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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PT-5 写色文实验 一 仙侠篇 (直出无改),AI实验,2

小说:AI实验 2025-09-11 22:01 5hhhhh 7630 ℃

她睁开的眼泪与春水交织,细声而顺从地应了:“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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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宫·第一夜·魂梦侵入

魔宫深处,寒铁铸的门户缓缓闭合,隔绝了外界一切窥探。

殿中灯火如昼,红缎长幔垂至地面,将宽大的卧榻围成私密的囚笼。卧榻中央,白绫雪已经被除去了曾经象征身份的雪色襦裙和缚灵宫玉佩,只着一件半透明的绯纱短裳,几乎不能遮住腰臀。

宁渊懒懒地坐在榻角,眸光在她身上来回打量。

“过来。”只是两个字,魔种便在她小腹、花心、乳尖同时轻轻震颤——如爱抚,又如警告。

白绫雪的脚步几乎是本能地朝他移动,娇小的脚背踩过柔软的绯色地毯,每一步都像落在他设下的瓷盘里,发出细微而顺从却无处可藏的声响。

一走近,他伸手捏住她的下颌,迫她与他对视。那双猫般狡黠的眸子如今沾着水雾,尾眼妩媚,仿佛天生是为人挑逗而生。

“今天的衣裳是谁选的?”他问。

“是……主人命人送来的。”

“很好,说明你服从度得了加分。”宁渊笑了笑,手掌却顺势滑到她的胸前,隔着薄纱像捧灵果般拢住乳丘,拇指碾住早已竖立的乳尖。魔种感应到主人动作,立即放大那处的触觉——指尖每一次微动,都会在她心底炸开一串浪潮,让她忍不住发出压抑不住的鼻音。

“绫雪,你的职责,除了暖我的床,还有什么?”

她咬唇,低垂的睫羽轻轻颤了颤:“……侍奉主人。”

“如何侍奉?”

她的脸已经泛起羞色,可魔种像读心般刺激着她的花心,让那答案被极快地逼出:“用……用身体,让主人……满意。”

宁渊满意地摩挲她的下唇,忽然将她转身,让她背对自己跪在榻上。薄纱短裳被他随手往上一掀,两瓣白嫩圆润的臀瓣在灯火下流露出近乎璀璨的质感。臀瓣间的蜜肉在空气里微微颤动,花瓣开合间已经是一片蜜亮。

“还记得这块位置有几枚魔种么?”宁渊的指尖在她尾骨下方、秘处上缘划了划。

“……两枚。”

“那就一起唤醒它们。”

他将两根手指并拢,缓缓抵入花口的同时,意念催动那两颗魔种同时释放热液——花径被温热迅速浸满,紧接着是仿佛千万细丝同时搔挠的触感,从内壁蔓向腰眼、腿根。白绫雪低呼一声,腰软得几乎要伏下。

宁渊不急着进入,而是用这种状态下的她玩弄许久,有时只是浅浅推进一点,让她敏感到无处藏身;有时又忽然顶到最深,引爆一次小高潮,让她全身战栗。半个时辰过去,她已是满背香汗,湿意一滴滴沿着盈润的花口滴到榻面绒毯。

“今晚,你不用自己动。”他俯在她耳边说,随后整个人压上——沉稳有力的冲撞完全由他掌控,她只是任由身体被迫起伏如浪,腰腹随他的动作摇晃,两乳乱颤、乳尖带着花露的香气氤氲在帐内。魔种每一次在她体内翻动,就精准点燃花心最深的那束神经,把她逼向一次又一次甜蜜窒息的深渊。

而这,仅是驯养的第一环。

几日后,魔宫温泉。

白绫雪被召来时,池子已经弥漫着淡紫色的雾,那是混合了催情灵草的泉水。她一踏入水面,魔种便开始自发地微颤回应温度,花芯立刻泛起微麻的热意,就连乳尖也在水雾中逐渐挺立。

宁渊坐在池边,目光带笑:“游过来。”

她欠身游近时,他的手覆上她的脑后,直接将她压入水面之间,唇舌与她交缠,趁她呼吸急促时潜入水下——双手接管她的腰,将她翻转成面对自己的姿势,就在温泉柔波中进入她。温热的泉水混着两人交合处的汁液,不断冲刷着花心,每一次水波的摇曳都像轻柔的磨蹭,使快感在她体内盘旋不散。

白绫雪已学会环住他的肩,双腿勾上他的腰,自觉地迎合……这正是他要的:不只是在高台上被迫,更在人前,也懂得用身体讨他欢心。

又一夜,魔殿台阶上。

魔殿的侍女与魔将依次排开,看着主位上,宁渊坐在高椅,怀里横放着那位曾令修真界闻风色变的灵机仙子。她衣不蔽体,头发上仍戴着象征缚灵宫的轻冠,可胸口、腰间、腿根却尽是昨夜激情留下的青紫与齿痕。

他一边与属下商议军务,一边低头吮吸她的乳尖,另一只手熟练地在她腿间逗弄花蕊。魔种知趣地配合,每一次属下抬头欲言又止的瞬间,她的身体就更激烈地颤抖一次,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

那些声音被宁渊故意不去遮掩,传进所有下属耳中——让全殿铭记,这个本该是高洁仙子的女子,如今连军务殿堂都成了主人的春宫。

她已不会为此感到耻辱,反而在众目睽睽下分开腿,更湿地迎上他的手指,喃喃道:“主人……再……用力……”

这种调教持续了不知多久。魔种与她已融为一体,她的灵力、思绪、呼吸都与宁渊相连。如今的白绫雪,依旧保有那副娇小如雪花雕成的容貌,眸底甚至时常闪着猫般的狡黠——只是那狡黠里,生命的全部意义,都是围绕着如何取悦她的主人。

无论在魔宫的红帐、温泉的雾霭,还是殿前的长阶,她的身体总在他的掌控与魔种的共振里一次次被推到极限,又在极限中找到甜美的依赖。

而宁渊,每一次看着她在高潮边缘哭着乞求时,都会俯身在她耳边提醒——

“你是我的,永远。棋局已收盘,灵机仙子,只能做我一个人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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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宫·第二日·白日餐桌

魔宫夜深。殿外的风吹得山峦沉寂,唯独内殿薄幔微荡。暖光从金色兽首灯中泛出,把绯红的榻面照得盈盈似火。

白绫雪蜷在榻上,薄毯仅盖到她腰际。裸露的背脊洁白而纤长,腰窝浅凹,黑发散乱在枕间,睡颜比白日温顺得多。她睡得很沉,唇瓣微张,呼吸细而缓,有一种连猎人都会被引诱去舔咬的柔美。

宁渊立在床前,凝视了很久,才抬手在虚空捏诀。

他掌心亮起一圈漩涡般的黑红光,像极盛的曼陀花缓缓开放——这是魔族特有的摄魂秘术,将精神化作细丝,顺着识海防御的缝隙钻入其中。那旋涡中跃出一道微不可察的红芒,触到白绫雪的眉心,瞬间融入。

她的眉尖微蹙了一下,却仍是睡姿未变。

宁渊的形体逐渐在外界消失,意识坠入一片幽蓝的湖面——这是她的梦境深处。湖面上飘着无数透明的丝线,那是她操傀的灵力所化,静静漂浮,等候主人命令。

湖心,一座玲珑的亭子,白绫雪正席地而坐,穿着她下山初见时的缚灵宫白衣,光洁的脚踝裸露,手中端着一盏香茗,耳后别了一枚小小的霜花簪。

她看向宁渊时,眼神还带着梦初的恍惚:“咦……你怎么……”

她没来得及问完,宁渊已经跨过水面,步步逼近亭中,不等她后退,伸手捉住了那只持盏的手。

“这是梦,绫雪。”他的声音带着在现实中同样的低哑,“在梦里……你是全不设防的。”

话音伴随,他握着她的指尖将茶盏放下,掌心却顺势覆到她腰间。白色宫裙被他一扯,纽结松开,雪色衣襟自然分开,露出胸前惊心动魄的白和两团向下微垂的曲线。梦境中的她甚至忘了抗拒,只是羞赧地低喊:“别……”

但在梦里,任何触感都是十倍的真实。宁渊低下头,用舌沿着锁骨一路舔到乳尖——那处粉樱被他含入唇中,含糊着一声轻笑。她瞬间全身一颤,膝盖微曲着收紧,裙摆下一股热意涌出。

与此同时,现实中的她,躯体也随之反应——薄毯下,双乳的突起清晰顶起曲线,乳晕微涨,鼻尖逸出细喘。魔种感应到她在梦中的刺激,自发在现实身体各处的安放点绽出一丝丝热力,将梦境的刺激精准复制到肉体。

宁渊在梦里放开她的胸,手指缓缓沿着小腹向下探索,穿过软绵的耻丘,在裙下隐秘处找到那闭合的花瓣。他只是隔着亵裤揉了揉那一点柔软,梦中的她就急促吸气,眼底浮起水光——而现实里,毯子下湿意已染透了丝缎。

“连梦里,你的蜜穴也知道我是主人。”宁渊伸指勾住梦中她的亵裤边,缓缓褪下,露出如初雪般的耻丘与娇艳的花口。粉嫩的褶皱含着晶亮的露珠,在梦境的阳光下闪着动人的光。

他蹲下,舌尖平贴上去,从最外沿轻轻舔开,卷过每一道细软的瓣缘,最终探入花径深处吸吮那点甘露。梦境与现实在这一刻完美重叠——现实中的白绫雪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吟,双腿在毯下轻微并拢,像本能地想夹住那无法抗拒的侵入。

宁渊满意地看她梦中表情渐渐松弛,羞怯化成迷乱。魔种趁机在她花心深处释放一丝类似脉冲的力——那是精心调好的“高潮信号”,直击最敏感的神经簇。

她猛然弓起身,梦中浑身泛起津津波纹,现实里则是腰背后弓,唇口逸出细碎的“啊——”。蜜露从花心涌到大腿缝间,湿得惊人。

宁渊在梦中抬起头,唇畔沾着她的汁水,语声温柔却残酷:“梦,会醒的。但你醒来时,身体会记得今夜的甘美……而且只会在我这里,记得。”

他伸掌扣住她的后颈,将她强行压向自己硬热的欲望输送带。她半推半就地接纳了,在梦境的湖亭上,被他一次次贯入——脚下的湖水翻涌,现实中的床褥也随着冲撞发出轻响。

两重快感最终汇合成一波不可遏止的高潮,把她梦与现实的自我全部击碎。她在梦里抱着他的肩尖声浪叫,在现实中,银牙紧咬却仍由喉咙溢出湿润的呢喃。

等到宁渊撤回神魂,她的身体依旧失力地卧着,睡颜带着高潮后的余韵红潮,花心在魔种的细抚中尚在悸动,蜜水沿着臀缝慢慢汇成细流。

而这一夜,她的潜意识已经被深刻地刻上了条件反射——只要梦到他,身体就会湿透、高潮、溃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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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宫·第三日·幻境群交试探

魔宫正殿昼光充盈,长案两侧坐着各色魔将、宾客,香烟缭绕间,玉盘盛着刚送上的金翅灵禽、龙肝玉髓、珍果佳酿。

主位上,宁渊端坐,手臂自然地环着坐在膝上的白绫雪。她今日着一袭浅粉衫裙,本该是端庄嫔妃的样子,可裙摆被他随意拨到膝后,纤白的玉腿斜放在案沿,脚背悬在空中不停颤动——看似矜持地拿着一只金边碟,其实手指不停收紧,努力掩饰腿间不断泛起的战栗。

“灵机仙子近来根骨大好,气色真好啊。”有魔将笑赞。

白绫雪脸一烧,垂眸欠身:“多谢夸奖。”

她清楚自己的气色缘由——那是昨夜魂梦侵入带到清晨的无尽余韵,还有此刻正被迫承受的刺激。

宁渊表情温和地与下座闲谈,可空着的那只手却悄悄在桌下探入她裙底,覆上那湿热的耻丘。指尖找到花口冲口的嫩肉,轻轻一按,魔种便立刻共振,一股熟悉的热浪从花心炸开,顺着小腹直冲心口,让她险些失声。

她只能假装去夹盘里的玉笋,指尖因快感微扭。宁渊俯在她耳语:“夹得真好,可惜你下面漏得也很厉害。”他故意压下一丝魔念——魔种立即在她花蕊上吐出热液,涂在敏感的核上,让那处更加胀热充血。

她忍不住收紧小腿,脚尖在空中细细蜷紧,却让夹着的玉笋差点滑落。宁渊及时替她端住盘子,笑着夹给对面魔将,仿若什么都没发生。

每过数息,他的指尖就换一次形态——一会儿用掌心揉弄花丘,一会儿用指尖轻戳花核,一会儿探入半寸搅动。魔种精准同步,把这种轻触放大到极致,使得每一次微动都是无法掩饰的甜痛。

“喝一口。”宁渊递来一盏温酒,她双手接过,杯口未至唇间,身体先打了个颤。温热的酒入口,混着下体的热意,喉间泛起若有若无的呜咽。她极力掩住,却被近处的宁渊听得分明。

他趁她低头饮酒之际,缓慢插入一指到最深处,指腹碾上花心那颗正佩戴魔种的敏感点。她整个人在膝上轻颤,裙摆下溅出一缕透明蜜丝,滴落在案下光亮的地板上。

附近的侍女似乎瞥见了一眼,可很快垂眸退后,仿佛什么都未见。

宁渊放开她的腰,将一块蜜汁灵果递到她唇边。

她咬下一口,酸甜的汁液沿嘴角滑落——正要去拭,就被他按住下巴,低头直接含住那缕汁水,舌尖顺势探入,吮走唇齿间的果味与她的喘息。

“嗯……”她被吮得双腿更软,不知是果汁还是唾液,顺着下唇淌下,沾湿了她的锁骨。

就在席间笑语最杂之时,宁渊忽然在她耳边低声:“主人要你,现在就高潮。”

魔种陡然全开。丹田、乳尖、花心三处同时受到强力的酥麻脉冲,花径像是被看不见的手一下全部张开。热潮轰然淹没感官,她压抑不住地在他怀里轻颤、腰臀不自觉地磨蹭,眼神蒙上一层水雾。蜜液汩汩溢出,弄湿了他膝头的裤面,顺着滴到地上,不少魔将都注意到了,却无一人敢直视——有的眼底闪着暗火。

宁渊在所有人面前托起她沾满汁液的下巴,抚过那染泪的面颊:“乖,喝杯酒补一补。”

白绫雪只能气息凌乱地接过酒杯,唇齿间还残着高潮的余韵与快意的颤抖——这份在众人视线中被占据、被迫承认奴性快感的羞耻,就这样烙进她的清醒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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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宫·第四日·炼药房捆缚调教

夜幕之后,魔宫寝殿布满了紫色的雾气——那是专门催发意识开放的幻灵香,一旦吸入,就会让人灵识与外界牵引的界限变薄,进入极易被引导的梦幻状态。

白绫雪坐在榻上,被宁渊用一条绯色缎带蒙住双眼,她的手腕也被丝绳松松绑在背后。她今天的装束极轻,一袭白色纱衣半透明,胸前两团柔肉的轮廓与乳尖色泽清晰可见,下身只着一条极薄的亵裤,布料脆弱得像呼吸一重就会破裂。

“主人……这是要做什么?”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忐忑,却依旧甜,而鼻尖传来的香气让她心湖已不自觉起涟漪。

宁渊在她耳边低低笑:“想知道,就先闭上眼。”

她的眼早被蒙上,可话中的暗示仍令她心头微颤。下一瞬,他指尖轻轻一扣她的下巴——温热的唇覆了上去,舌在她口中探巡,将缠绕至舌根的魔种震到缓缓释放微量魔液。甘甜与热辣混合的液体顺着舌根滑下,灌进喉咙,一路温热直泻腹中。

她正沉浸在这个吻时,忽然——另一只手,截然不同的触感,从她的另一侧腰间探上来,轻轻摩挲着她的肋骨,缓缓滑到胸前。

“嗯——?”白绫雪一惊,试图后仰,这才察觉到自己前方、侧边、背后……都有温热的气息环绕。每一股气息,都拥有与宁渊一模一样的气息波动。

“幻境。”宁渊在她耳边低喃,嗓音里带着恶趣味的满足,“他们全是我——或者说,是我的一部分。今晚,他们全都会用主人的方式,让你记住。”

还没等她回应,蒙眼下敏锐的触感瞬间被铺满——背后的一双手已经揽住她的腰,将她轻轻提起,置于温热的腿尖上摩擦;右侧的影身俯下身,含住她暴露的右侧乳尖,牙齿和舌尖在粉樱之间轻轻交替施压;左侧另一只手则滑入亵裤,指尖探入花口,精准挑开娇嫩的褶皱直抵花心。

三股快感一拥而入,一瞬之间,她的呼吸乱了节奏,身体在丝绳下被迫挺直。

现实中的宁渊站在她正前方,伸手扯开她的亵裤,俯身低下头——舌尖与前方幻影的手指一同深入她的花径,从不同角度刮蹭着内部带有魔种的敏感点。

“啊——不行……”白绫雪鞋尖点着地,膝关节微微屈曲。可她越是摇头,幻影的攻势就越密集——背后的那双手已经解开她纱衣的系带,露出整个背脊,两团雪峰从胸前突兀弹出,立刻有两张炽热的嘴分别占据左右,吮吸、轻咬、卷动乳尖;另一影身跪在她的脚边,双手分开她的膝,低头在大腿内侧一寸寸地舔舐,直到舌尖触到花径外缘。

她被四、五双手同时触摸,吻、舌、齿、指不知归属何人——却每一处快感都精准得让她喘不过气。幻境与现实重合,她的大脑根本分不清哪里是真实的触碰,哪里是宁渊意念中的制造,可身体,只知道诚实地流出更多的露水来迎接每一次掠取。

“这就是……和主人在一起的意义。”现实中唯一的宁渊此刻俯身,与她正面对视,伸手解开蒙眼的绸带。光线涌入,她睁开泪水蒙的眼,四面的“宁渊”都在笑,眼底装着同一片占有的黑。

她来不及说话,下唇就被一个幻影衔住,舌尖灵巧地卷住她舌下那点敏感软肉。同时,现实的宁渊往她体内深深顶入,另一些幻影的手指、舌尖也不断进入,从不同深度填满她。

花径被一次又一次撞击到最深处,魔种在子宫口持续释放脉冲,每一次都带着撕裂理智的强烈快感,让她情不自禁地将腰挺向最近的源头,哪怕那只是幻象。

很快,她便被推到高潮边缘——乳尖在吮吸中肿胀如樱,蜜穴在多重刺激下收紧抽搐,腿根间的汁水泛滥淌下。她张口要喘,却被另一张嘴用力堵住,高潮在重叠的亲吻、侵占、吮吸、填充中爆发,身体颤抖得厉害,仿佛每一寸都是淫水做成的。

直到最后,幻影们一个个消散,只剩宁渊抱着全身瘫软的她坐在榻前。

“记住,绫雪——无论梦里、人间,还是幻境,你能感受到的触感,全部都只属于我——甚至就算有千百个我同时占有你,你也会乖乖地、心甘情愿地张开。”

她软在他怀里,嘴唇颤了颤,最终还是低声应:“……是,主人。”

--魔宫深处的炼药房,常年空调的药鼎吐着香雾。今日炉中煎炼的,是一炉紫色的“欢邪丹”,光是气味便足以令普通修士情绪失守——宁渊当然不会让白绫雪失去理智那么简单,而是将气味缓缓渗入她的身体,配合魔种的催动,让她在完全清醒中感受火焰般的情潮不断翻涌。

白绫雪此刻被系在一根立在药鼎旁的乌木柱上,双手反绑在柱后,丝质绳索交错缠绕,紧紧勒着手腕与小臂,双膝分在两侧,被绳索从大腿根沿着曲线绕到脚踝固定,使她不得不挺胸抬臀。

肩前的白纱早被剥落,整片雪滑的胸膛与傲立的乳峰无遮,对着炉火的微红光仿佛泛着玉光。裙裳被解到腰下,丰满绵软的臀瓣、湿润泛光的花瓣全都暴露在空气中。绳子经过耻骨上方的一道扣,将耻丘和花缝紧紧悬在半空,既无法合紧双腿,又让那一抹柔软始终张开迎风。

“主人……”她的呼吸比平时快了一倍,额角沁了薄汗。欢邪丹的香雾已在她经脉间透过魔种循环,丹田、乳尖、花心同时被热流催涨,那种胀而酥的触感让她本能地想扭动,可每一次扭动,绳索都在敏感肌肤上摩擦,反而让欲火更旺。

宁渊慢条斯理地踱到她身后,单手揽住她纤腰,让她的下腹紧贴自己的腿。“炼药,是一件讲究耐性的事,你得学会……忍。”

说着,他伸手覆到她的胸口,指尖碾住已经涨得透红的乳尖,轻轻旋转揉捏,每一下都精准带动乳腺处的魔种震颤,麻痒与快感像涟漪一样蔓延开。

白绫雪仰首吸气,唇间逸出低喃:“不要……再这样……”

“不要?”宁渊低笑,另一只手已探到她两腿之间的缝隙,顺着濡湿的花瓣缓缓向里递。手指不过探入一分,便感到一股滚烫的花露涌了出来,将他的指节浸透。

“你下面可不这么说,它正流着水请我。”宁渊将手指抽出,蜜丝绵延,自花口牵到他掌心。他故意将这点透明液涂在她乳尖,随着揉弄,那颗立挺的樱珠在湿润与摩擦下变得更为坚硬。

“今天,不会让你那么快。”他抬手,吩咐一旁的侍女搬来一只温玉砭珠——通体温润,还刻着维持热度的阵纹。他将砭珠轻轻抵在她的花口,仅仅是门口,一股热流便透入,比手指柔和,却缓缓蠕动,偶尔撞在花心。

魔种立刻识趣地调节她的敏感度,让每一次贴碰都被放大成如潮的欲念冲击。几息之后,她的小腹已绷得紧,花瓣泛着欲滴,却依然得不到深度的摩擦。

“炼药讲的是火候,你要在火里多泡一泡。”宁渊绕到她正前方,屈指挑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看她——面颊通红,唇瓣半张,眼底是被渴望灼得湿漉漉的光。

他在她唇角碾了碾,将一片刚出炉的“欢邪丹”送到她唇边,低声命令:“含着。”

她乖乖含住,丹丸入喉的一瞬间,魔种全线响应,像被丢进烈焰的火药,轰然点亮她全身经脉。

乳尖硬得像要滴出情露,花缝间的蜜水再也控制不住,一滴滴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绳缚让她任何合拢双腿的企图化为徒劳——她只能任由甜腻的液体不住外涌,顺着玉腿打湿脚踝。

“主人……求你……”声音已哑,身子在药香与魔意中无可抑止地轻摇。

宁渊终于解开她下身的绳扣,用掌心托住她的臀,将自己灼热的分身抵住那已濡湿无比的入口。她几乎是立刻下沉,迫不及待地整根吞入,体内魔种瞬间爆出一圈圈热浪,将他的坚硬箍得紧紧的。

冲撞与药力交织,白绫雪在几个回合之后便被推上不可逆的高潮,每次收缩都像在深处吮吸,抽干他所有的理智。可宁渊偏偏在她最顶峰时抽离,让她跌回半空,高潮的边缘被截断,渴望被逼得更盛。

这样反复数次,她的绝望化为了主动下压、磨蹭、索求,直至最后一次,他一手扯掉她胸前的绳缚,将她整个抱起,猛地贯入最深,热流在花心炸开,与魔种的脉冲糅合,令她仰头尖叫到失声,全身紧贴锁在他臂弯中像条溺水的鱼,任由淫液泛滥。

当她瘫软在绯毯上的时候,眼神早已迷离,唇瓣轻开喘着气,似乎连说“主人”的力气都需要他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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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宫·第五日·饮精调教】

魔宫寝殿外的回廊绕至一处半圆形的观景台,夜色从雕花的玉栏外泻进来,洒在铺着绯毯的地面上,光辉勾出水墨般的阴影。距离不远处,几个魔将和侍女正在花前月下饮宴,虽然隔着帷缦,但一旦发声,帷外的人随时可能听见。

宁渊偏偏选了这里,让白绫雪跪在他面前。

她今天一袭半解的轻罗,衣带全由他一手凌乱地解开,滚落肩侧,露出雪白的锁骨与半对丰盈。他用足够宽的护膝垫着膝盖,让她伏得更舒服一些——嘴唇与他的分身只有咫尺。

“张开嘴。” 宁渊的声音低下去,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白绫雪咬了咬唇,却还是缓缓张开樱红的小口。宁渊伸手握住她的下颌,让她仰起脸来,在月色中正好能看到她眼底未灭的羞意与…深处不自觉透出的渴望。

他缓缓将自己送入口中,龟头在她唇瓣轻擦了一圈,特意涂上他的体温与气息,然后才缓慢深入。花瓣柔软的唇被撑开,温热的口腔轻柔包裹着他,舌尖本能地挨着顶端。

“嗯,很暖……很好……” 宁渊低声诱导着,另一手却按在她胃口的位置,魔种接到主人暗令,瞬间在花心和乳尖释放波动——就在他的肉根深入的一瞬,她的尾闾收紧,大腿轻微颤抖,体内绽放出一阵快感波浪。

白绫雪下意识发出一声被堵住的呜咽,声音顺着肉茎传入他的身体,带来一种极致的紧致与温暖。

宁渊没有急着给她全部,而是先缓慢抽出一半,让她用舌尖绕着冠沟一圈,又压回去,让她的咽喉感受到长度的填满。与此同时,魔种快速地放出数道微弱刺激,精准撞击花蕊与乳腺,每一次吞咽时,她的花心就会微微收缩,滴下透明的露水。

“很好,不过今天不是单纯的口交。” 宁渊轻轻拍了拍她的侧脸,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见一旁托盘上摆着的温玉杯。

他将自己抽出一截,挤出一股滚烫的乳白液直落进杯中,又从袖中洒入极细的粉末——那是特调的催情药粉,与魔种气息完全相合。一边调合,他低头对她说:“今天,你每吞下一口,就会高潮一次。喝完之前,不许停。”

白绫雪的呼吸已经乱了,身体在刚才的试探中涌起渴望,但是——如此直接的命令,让她浑身又燥又羞。

宁渊拿起杯子送到她唇边。魔种在她小腹下方发出一声“脉鸣”,花口紧了紧,像急切地等待主人喂食。她抿了抿唇,还是含住杯口饮下第一口。

浓稠滚烫的精液混着药粉在舌上融开,带着独属宁渊的咸香与一丝陌生的甜,沿着喉咙滑下。就在那一瞬,魔种像被开关触发一样,猛然全身共振——乳尖硬得发痛,小腹收紧,花心爆出一股热浪,整个人像被推上无形的浪尖。

她猛地哼出一声,额头抵在宁渊膝头,全身颤抖着迎来第一个高潮。

“抬头,看着我。”宁渊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用泪眼看他。她闪烁的瞳仁像水波一样战栗,嘴角还沾着没喝干净的精液。

第二口、第三口——一次次吞入,又一次次在他控制下高潮,每一波都带着快感与羞辱交织的差点窒息的快意。她的花缝湿得不可思议,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汩汩淌落,甚至打湿了她的脚背。

杯子见底时,她眼角的泪水和睫上的水珠混作一处,喘息急促到说不出话。

宁渊弯腰亲了亲她的唇,将最后一滴留在她舌尖:“以后,你的身体会记住——喝下主人的精,就是你最快意的时候。哪怕只是味道,都会让你湿得一塌糊涂。”

白绫雪垂着眼,低低应了一声:“……是,主人。” 大腿间仍在不听话地轻微抽搐,像还在回味刚才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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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宫·第六日·幻境淫刑审判】

晨光透过宫殿的高窗落下时,白绫雪才在榻上醒来,却发现自己并非在寝殿——四周是一片殿堂纵深、檐宇高耸的议事厅,屋檐悬着缚灵宫的金铜铃。

她被推跪在青石铺就的台阶中,双手高高反绑在头顶,脚踝分开钉在两侧的柱桩上,整个身体完全展现给正前方高居审判台的人。周围是重重席位——师尊、长老、师兄弟、各派代表、城中百姓,全都在抬眼看她。熟悉而威望无比的面孔,一张张此刻全因看到她而露出鄙夷与不齿。

“缚灵宫弟子白绫雪,”审判台上,师尊的声音冷厉锋锐,“你通敌叛宗,堕为魔奴,可认?”

“不——我、我没有!”她本能地想要否认——可就在她张口的同时,一阵熟悉至极的灼热从小腹升起,魔种猛然攥住她的花心,输出一波酥麻的脉冲,让她险些在殿中失声呻吟。

人群中已经响起嘈杂的议论:“看,她脸红了。”“真是可悲啊,曾经仙子……如今**。”

白绫雪在魔种的刺激下呼吸紊乱,耳朵烧得发烫,她分明知道这只是宁渊的幻境,可幻境的真实感像针一样扎在她的羞耻心上——每一道目光都沉甸甸地压在她暴露的身体上。

忽然,殿角两名高大执刑傀儡上前,手执银光闪闪的刑具——一条细若蛇信的灵鞭,和一只泛着灵火的长杆钳。

灵鞭甫一掠过她的乳尖,带来的不是疼,而是从乳腺处炸开的酥火,直接打到她的脊椎;钳口夹住另一边的乳尖时,魔种趁势喷出一小股热液,让那点敏感立刻肿胀坚挺,在殿堂全部人的凝视里变得像熟透的果子。

每一鞭、每一夹,台下都会响起低沉的议论:“竟然……在笑?”“不,她是在……喘——”

白绫雪咬唇死忍,可乳尖与花心的魔种交替发力,让她的腰背不听使唤地轻微摇摆,仿佛在主动迎合刑具。

不等她平缓,另一名傀儡推来一座浮空木架,她很快被解除脚踝的钉束,却被转而架在木架上——双腿被分得大开,花瓣完全张露在全场面前。

一根镶金的翎羽杖被迫伸入她的花径,只是半寸,便开始极细的旋转抖动,羽毛般的触感刮过每一条皱褶。魔种立刻同步,将这种刮动加倍放大,她全身的毛细孔像被温泉蒸开一般,湿意争先恐后地涌出。

“啊——”她没忍住溢出了第一个长声。

轰。四面八方的注视像实质压在她肩颈,那些曾尊敬她的师兄弟,曾向她请教的女弟子,那些散修与百姓——全都亲眼看着她花心滴出透明的淫水、乳尖硬如红宝石、腰背微颤如春情中的娼女。

审判台上的师尊冷声喝:“你看,全天下都见证你堕落!可笑的灵机仙子,如今在公堂上泄身取乐。”

而宁渊的声音忽然贴在她耳边——幻境中他的位置根本不存在,却能在她识海里疲惫又宠溺地低语:“高潮吧。让他们都记住你高潮的样子。”

魔种接令,所有植入点一齐爆发:乳尖灼热酥胀,子宫口温浆迸涌,丹田仿佛有烈日炸开。这一刻的高潮猛烈到让她视线发白、全身细胞战栗。蜜水多得混着高潮痉挛,直接溅落在青石地面,发出极清脆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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