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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沙隆大决战(上),东方来的征服者,2

小说:东方来的征服者东方来的征服者 2025-09-11 22:01 5hhhhh 5830 ℃

  尘土冲天而起,彻底遮蔽了这片血腥的屠场。只能听到金属疯狂碰撞、撕裂铠甲、砍入骨肉的恐怖交响!战斧与钉头锤在极近的距离内疯狂挥舞,狼牙棒沉重地砸在头盔上发出“咚!”的闷响,盾牌被巨力撞击得变形碎裂!战马在冲撞中痛苦地翻滚、践踏,将落地的骑士卷入铁蹄之下碾成肉泥。滚烫的血花在空中不断爆开,如同残酷的礼花,泼洒在肮脏的甲胄、汗湿的皮毛和飞扬的黄尘之上。右翼战场顷刻间化作一个巨大的血肉磨盘,杀声震耳欲聋,尘土遮天蔽日,只有死亡在高效地收割着生命。

  就在帝国右翼陷入惨烈绞杀,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遮天蔽日的尘烟吸引,连埃提乌斯都下令抽调左翼的骑兵增援似乎是敌军主力进攻方向的右翼之时,致命的雷霆却又在左翼炸响!

  铁穆贞的三万重骑兵主力,如同蛰伏已久的猎豹,抓住了这稍纵即逝的战机。其中约万骑配合着一直在外围游弋的弓骑兵,如狡猾的狼群般死死纠缠并阻挡住本来企图去增援右翼的帝国骑兵,使他们无法及时回援。而剩下的两万重骑兵主力,则在震耳欲聋的战鼓与号角声中,从侧翼如山洪暴发般轮流汹涌而出!

  他们同样是钢铁的化身。沉重的鳞甲或札甲覆盖全身,只露冰冷的双眼。丈余长骑矛平端,腰悬锋利的弯刀或布满狰狞铁钉的狼牙棒,轻便的圆盾护住要害。部分战士手中紧握着用于投掷的短矛或掷斧。战马披挂皮甲,沉重的铁蹄踏地轰鸣,汇聚成撼动大地的闷雷,卷起滚滚黄尘,这番交替轮番冲击的黑色铁流,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狠狠砸向帝国左翼步兵的龟甲巨阵——那盾墙在持续箭雨下已显松动的地方!

  “放箭——!”重骑兵军官的怒吼穿透轰鸣!冲锋的重骑兵们在进入有效射程的瞬间,展现了他们可怕的骑射功底!强韧的复合角弓瞬间拉满,伴随着一片令人头皮发麻的弓弦齐鸣!“嗡——!”密集的箭雨腾空而起,带着凄厉的尖啸,划出致命的抛物线,如同黑色的冰雹般狠狠砸在那片已经伤痕累累的龟甲阵左翼,带起一片闷哼与惨叫,使得那片区域的盾墙晃动得更加剧烈!

  “掷——!”部分重骑兵在冲锋中奋力掷出了手中的短矛和掷斧!沉重的矛头和锋利的斧刃狠狠砸在盾牌上,巨大的冲击力让持盾的步兵手臂发麻,盾牌碎裂。有的甚至直接破坏了盾牌,将后面的士兵打死!

  几乎在箭雨和投掷武器制造的混乱达到顶点的刹那,重骑兵连人带马已经狠狠地撞了上来!瞄准的正是那被远程打击撕裂、摇摇欲坠的盾墙缝隙!

  “轰隆——!!!”

  这一次的撞击声更加沉闷而恐怖!如同巨斧劈开朽木。沉重的骑矛带着战马的冲击力,如同攻城锥般狠狠捅入盾墙的裂缝!巨大的力量瞬间将试图堵住缺口的士兵连人带盾撞飞出去,骨骼碎裂声清晰可闻!矛尖穿透锁甲、鳞甲或皮甲,深深扎入血肉之躯!战马沉重的身躯蛮横地挤入缺口,将脆弱的防御彻底撕开!

  缺口瞬间被撕裂、扩大!帝国左翼步兵方阵措手不及,军官的嘶吼淹没在混乱中。

  骑矛无情地刺穿胸膛,带出喷涌的血泉。弯刀带着寒光劈下,斩断手臂,劈开头盔下惊恐的面庞!沉重的狼牙棒呼啸砸落,头盔连同里面的头颅如同熟透的瓜果般瞬间爆裂!披甲的战马如同一堵堵移动的铁墙,狠狠撞飞挡路的步兵,马蹄无情地践踏在倒地的躯体上,碾碎骨骼,踩爆内脏!帝国的步兵阵型如同被烧红的烙铁烫过的油脂,瞬间崩溃、熔化!士兵们惊恐地踉跄后退,试图组成新的防线,但恐惧如同瘟疫般蔓延开来。原本坚韧的喊杀声瞬间变成了绝望的惊呼、痛苦的哀嚎和濒死的诅咒!标枪被胡乱掷出,长矛在混乱中折断。血像泼洒的红漆,瞬间染红了脚下枯黄的草地。坚固的龟甲阵左翼,被硬生生剖开了一个巨大的、流淌着鲜血与内脏的伤口!

  铁穆贞的弓骑兵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立刻压了上来。复合角弓再次张开,“嗡——!”密集的箭雨如同死亡的风暴,无情地泼洒向溃退、混乱的帝国步兵阵列!箭矢“噗噗噗”地穿透血肉之躯,钉入地面,更多的躯体如同收割的麦子般层层叠叠倒下,堆积在已成血泥的草地上。

  高地上,埃提乌斯如同一尊浴血的战神雕像,屹立不动。他银灰色的环片锁甲上溅满了斑斑点点的尘土,在炽烈的阳光下反射着冷酷的光泽。腰间的鹰首长剑剑柄被他无意识地紧握着,剑鞘顶端的鹰喙仿佛随时要振翅啄击。

  脚下,左翼步兵崩溃的惨烈景象尽收眼底,士兵绝望的呼喊如同钢针般刺入耳膜。右翼,先锋营、弓骑兵与帝国重骑兵的绞杀纠缠仍在持续,尘土遮天蔽日,金属撞击和濒死哀嚎汇成一首死亡交响曲。在正面,弓骑兵的箭雨仍在不断袭扰着主阵龟甲阵,工程兵们顶着零星飞来的箭矢,如同疯狂的工蚁,用铁锹和木桩继续加固着拒马和壕沟,汗水混着尘土在他们脸上流淌。

  然而,埃提乌斯的脸上没有丝毫慌乱。那双灰蓝色的眼眸如同冰封的湖面,冷静地扫视着整个沸腾的修罗场。他清晰地看到了左翼溃败的根源——铁穆贞真正的重骑兵主力对步兵阵型侧翼的致命一击。时机、力量、目标,都精准得令人心寒。

  “所有的左翼骑兵!”他的声音陡然拔高,穿透喧嚣,清晰地下达到号令兵耳中,“不惜代价,分兵缠住袭扰之敌!大部向主阵靠拢!快!”

  紧接着,他猛地举起右臂,那只曾无数次下达过决胜命令的手臂,稳稳指向战场侧后方森林边缘那片躁动的阴影,声音如同战锤般砸下,带着决然的穿透力:“黑森林盟军!出击!”他手臂划过一个有力的弧线,“目标——敌军重骑兵侧后!为了上帝与皇帝!给我分割他们!撕裂他们!”

  森林边缘,早已按捺不住的复仇之火被彻底点燃!

  盖萨里克和胡内里克,这两位来自被铁穆贞铁蹄踏碎家园的部落首领,眼中燃烧着刻骨的仇恨。他们猛地抽出腰间的短斧,高高举起,发出野兽般的咆哮:“为了家园!为了血仇!为了上帝!杀——!”

  “杀——!!!”四万黑森林盟军爆发出震天动地的怒吼!这吼声汇聚了被驱逐、被屠戮的怒火,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喷发!

  在盖萨里克和胡内里克的指挥下,他们迅速组成了紧密的猪鬃阵,如同一个巨大的、移动的楔子。前排是体格最健壮、装备相对最好的战士,手持橡木铁边圆盾,上面粗糙地绘制着十字架纹样或部落图腾。他们身后是密密麻麻的长矛手,长达三米多的粗木长矛从盾牌的间隙紧密地斜刺而出,形成一片致命的矛林。再后方则是标枪手和手持战斧、短剑的战士。铠甲五花八门,锁子甲、鳞甲、皮甲、甚至厚布罩袍混杂在一起,但那股同仇敌忾、誓死复仇的气势却凝聚成一股令人胆寒的洪流。

  他们迈着沉稳而迅猛的步伐,如同复仇的森林巨兽,踏着被鲜血浸透的土地,目标明确地扑向铁穆贞那些正在左翼肆虐的重骑兵的后方侧翼!沉重的脚步声、铠甲摩擦声、压抑的怒吼声汇聚成一股低沉而恐怖的声浪,压向战场!

  当楔形阵的前锋逼近到有效距离,“掷——!”盖萨里克声嘶力竭地怒吼!

  前排盾牌猛地分开一道缝隙!“呜——!”一片令人心悸的破空声骤然响起!数千支沉重的标枪同时被奋力掷出!它们在空中划出密集的、致命的抛物线,带着复仇的怒火,如同倾盆暴雨般狠狠砸向东方重骑兵集群的后方!

  “噗嗤!噗嗤!咔嚓!”标枪狠狠扎入马匹相对脆弱的臀部、侧腹!穿透皮甲,撕裂肌肉!战马凄厉地长嘶,痛苦地人立而起,将背上的骑士狠狠甩落!有的标枪精准地刺穿了骑兵铠甲连接处的缝隙,带出血箭!更有甚者,直接将骑士连人带甲钉在地上!致命的打击来自毫无防备的后方,铁穆贞重骑兵的攻势为之一滞,侧后方瞬间人仰马翻,陷入一片混乱!

  “矛阵!前进!戳死他们!”盖萨里克挥着战斧咆哮!整个“猪鬃阵”爆发出更猛烈的战吼,如同复仇的狂潮加速推进!前排的巨盾再次紧密合拢,后方密集的长矛如同钢铁的森林,带着死亡的寒光,狠狠刺向混乱中的东方骑兵和他们的战马!

  铁穆贞的重骑兵们立刻陷入了腹背受敌的绝境,但他们毕竟是身经百战的精锐。军官的怒吼穿透混乱:“转身!结阵!杀出一条血路!”骑士们奋力拉动缰绳,试图调转马头。有人拔出弯刀战斧,狠狠劈砍刺来的长矛;有人挥舞狼牙棒,砸向逼近的盾牌;更多人则挺起骑矛,试图在混乱中组织起有效的反击。战马在痛苦和惊吓中嘶鸣冲撞,铁蹄践踏着倒地的同伴和敌人。

  黑森林盟军的士兵们则凭借着紧密的阵型和复仇的狂热,毫不退缩地挤压着、撕咬着。长矛手疯狂地用矛杆猛推盾牌,试图挤开缺口,矛尖则从刁钻的角度不断刺出,收割着骑兵和马匹的生命。后面的战士则奋力投掷出战斧,沉重的斧头旋转着飞出,狠狠劈开骑兵的铠甲或战马的头颈!标枪手则持续不断地投掷,制造杀伤。双方在狭小的空间里展开血腥的绞杀,刀斧交错,人喊马嘶,血雾弥漫,尘土混合着血腥味令人窒息。铁穆贞的重骑兵纵然骁勇,也在这突如其来的、悍不畏死的侧后猛击下阵型散乱,伤亡陡增,被迫陷入残酷的混战,难以脱身。

  面对此景,铁穆贞的步兵力量——四万黑森林辅军与两万精锐的黑林旗战士——在瓦尔基娅的厉啸声中,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入沸腾的战场裂口!

  这些黑森林辅军来源多是曾经的战俘或被征服后编户齐民的部落民,他们的装备颇为杂乱,锁子甲、鳞甲、厚皮甲、甚至有人干脆赤裸上身。他们大多手持绘着狰狞图案的大圆盾。武器是沉重的双手战斧、短剑、短斧、宽刃短矛以及大量的飞斧和标枪。此时他们被重赏严罚的军法与最终成为军事贵族中一员的远大前程与被天朝利用的西方宗教所激励约束,士气高涨之下有些人已经服用了致幻蘑菇成为了传说中的狂战士,他们双眼赤红,口吐白沫,发出非人的咆哮,完全无视伤痛,状若疯魔!

  黑林旗战士则相对精良,大多披挂着缴获的西帝国锁甲或鳞甲甚至东方工匠打造的札甲,外面罩着象征他们身份的黑色罩袍。纪律性也明显强于辅军。在瓦尔基娅的指挥下,他们迅速组成了经典的盾墙阵。前排战士半蹲,将圆盾边缘紧密咬合,上下叠压,组成一道坚固的弧形壁垒。后排战士则将长矛从盾牌上方或间隙中稳稳刺出,形成一片密集的矛尖丛林。整个阵型如同一只蜷缩起来、浑身尖刺的钢铁刺猬,带着沉重的压迫感向前推进。

  “掷斧!标枪!放——!”瓦尔基娅的尖啸如同女武神的号角!密集的飞斧旋转着撕裂空气,沉重的标枪带着凄厉的尖啸,如同冰雹般砸向正在混战中的西帝国黑森林盟军。

  飞斧狠狠劈入盾牌,深深嵌入木盾,甚至砸裂了边缘的铁箍!有的飞斧直接劈开了没有盾牌保护的肩颈,带出喷溅的血泉!标枪则穿透了简陋的皮甲或罩袍,将士兵钉死在血泊之中!这突如其来的远程打击,让正在享受复仇喜悦的黑森林盟军士兵突然遭受重创,攻势一滞。

  “盾墙!前进!碾碎他们!”瓦尔基娅再次厉啸!黑林旗战士组成的钢铁刺猬开始沉稳而有力地向前推进!盾牌紧密相连,发出“哐!哐!”的沉闷撞击声,长矛如同毒蛇般不断从盾牌间隙刺出,收割着靠近的敌人生命!辅军则如同疯狂的鬣狗,紧跟在盾墙侧翼和后方,利用盾墙的掩护,疯狂地投掷飞斧、标枪,或者挥舞着沉重的战斧,从侧翼凶狠地劈砍任何敢于靠近或落单的黑森林盟军士兵!

  西帝国方面,赶来支援的帝国军团步兵和从混乱中恢复过来的黑森林盟军士兵,在军官的嘶吼下,也竭力组成了新的盾阵进行抵抗。橡木圆盾再次紧密相连,长矛如林刺出!双方不断涌入的步兵力量,如同两股由钢铁、木头和血肉组成的洪流,在平原中央轰然对撞!

  盾牌与盾牌猛烈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双方士兵都咬紧牙关,用肩膀死死顶住盾牌,肌肉贲张,汗水混着血水从额头流下,脚下拼命蹬地,试图将对方推倒。长矛如同毒蛇般从盾牌的缝隙中疯狂地捅刺、抽回、再捅刺。矛尖穿透皮甲、锁甲,撕裂血肉的声音连绵不绝,每一次抽回矛杆,都带出淋漓的鲜血和碎肉。双手战斧带着开山裂石的力量狠狠劈下,有时能将盾牌连同后面的手臂一起劈断!沉重的短斧砸在盾牌上,震得持盾者手臂欲裂。飞斧和标枪在极近的距离内呼啸着飞来飞去,不断有人惨叫着倒下!

  士兵们纠缠在一起,用牙齿撕咬,用拳头捶打,用头盔撞击!刀刃砍入骨头的咔擦声,战斧劈开头颅的闷响,垂死者的哀嚎,伤者的呻吟,狂战士癫狂的咆哮,军官绝望的嘶吼……所有声音混合成一片足以撕裂灵魂的死亡交响乐!每一次有人倒下,都立刻有新的躯体填补空缺。

  就这样三天三夜过去了。

  沙隆平原已彻底沦为修罗场。硝烟与尘土如同永不消散的灰黑色裹尸布,沉沉地笼罩着整个天地,连正午的烈日也被遮蔽,只在厚重的烟尘后透出一轮模糊、诡异的血红色光晕,仿佛苍天流下的泪血。

  脚下,再无一丝绿意。枯黄的草皮早已被无数铁蹄和沉重的靴底彻底碾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达脚踝、甚至没过小腿的、黏稠滑腻的暗红色泥浆。那是数万士兵、战马的鲜血与内脏、排泄物,混合着被反复践踏的泥土,在酷热下发酵而成的恐怖泥沼。每一步踏下,都发出令人心悸的“噗嗤”声,抬起脚时,粘稠的血泥贪婪地拉扯着靴底。

  目光所及,是尸骸堆砌的山峦。一层又一层,纵横交错,层层叠叠,望不到边际。士兵、战马、军将……所有身份都在这死亡面前平等。尸体肿胀发黑,在高温下迅速腐败,散发出令人窒息的恶臭。无数乌鸦和秃鹫如同移动的黑云,贪婪地啄食着腐肉,发出聒噪的嘶鸣。断折的长矛、碎裂的盾牌、卷刃的刀剑、变形的头盔……如同钢铁的墓碑,散乱地插在尸堆和血泥之中。被遗弃的战旗,无论是绣着狰狞巨龙的,还是绘着展翅雄鹰或沉重十字架的,都已被撕扯得破烂不堪,浸泡在血污里,黯淡无光。空气中那浓烈的、混合着血腥、腐烂、汗臭、粪便、焦糊的恶臭,浓稠得如同凝固的油脂,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肺叶上,每一次呼吸都带来剧烈的刺痛和翻江倒海的恶心。

  战鼓声早已喑哑嘶哑,如同垂死老者的喘息,断断续续,失去了往日的雄壮。号角声也变得低沉断续,仿佛呜咽。然而,杀戮并未停止。东西两军,如同两头早已筋疲力尽、伤痕累累却仍在疯狂撕咬对方的洪荒巨兽,依然在这片巨大的血肉磨盘中轮番上阵,进行着最后的、毫无理智的疯狂消耗。

  这些不断轮番上阵的士兵们早已杀红了眼。连续三天三夜惨烈的厮杀、遍地的死亡、震耳欲聋的惨叫、粘稠的血泥、令人作呕的恶臭……早已摧毁了大部分人的理智。他们的眼眶深陷,布满狰狞的血丝,眼神空洞而疯狂,只剩下最原始的杀戮本能。铠甲破烂不堪,沾染着厚厚的黑红色血垢。挥舞刀斧的手臂早已麻木酸痛,每一次劈砍都如同提起千钧重物。喉咙干渴得如同火烧,嘶吼声变得沙哑扭曲。没有人再去计算杀死了多少敌人,也没有人关心身边倒下了多少同伴。大脑被一片血红和混沌的杀意彻底淹没,只知道机械地挥动手中的武器,砍杀任何靠近的、不属于自己阵营的身影。疲惫、饥饿、伤痛、绝望……所有的感觉都已被纯粹的杀戮欲望所取代。这片平原,已不再是战场,而是一个吞噬一切生命与理智的、巨大的、活着的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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