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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弱童奴与跋扈偏执的爱(小J著),《奴隶小夜》,1

小说:《奴隶小夜》《奴隶小夜》 2025-09-11 22:01 5hhhhh 6420 ℃

  如同一团垃圾一般,没人要她,被随意地丢弃了……

  只因为对主人以外的人表示了一丝善意,便被认作是不忠,千夏肆意地将被凌辱到浑身发软的她丢弃在了原位,不管她的身体有多么疲惫与酸软。

  那响亮的一记耳光,击碎了她最后的耐性,被固定在椅子上的小夜终于在千夏夺门而出后簌簌地落泪。一颗两颗…眼泪晶莹得像是水晶,顺着脸颊爬下脖子,在汗湿的身体上留下又一道的盐渍。

  无人在意,她的眼泪没有人看,她动都动不了,在激烈的狂笑过后,身体是内部仿佛燃着一把大火,热辣辣的让她的胸和肺都浑不舒服……

  无人在意,如同被人抛弃的野猫。那天的最后,许是在入了夜,夫人听到了她断断续续的哀鸣,那名温柔的夫人冲进房间,焦头烂额地道声:“天呐,你怎么还在………你还好吗?”

  当看到地上被千夏打翻的果盘时,她明白了一切,无声地为小夜解开了所有的束缚,并将她的衣服送回手中。雨宫夫人没有和她开口说话,有的只是无言的温柔,她是个好人…应该是个好人吧。

  “你回千夏那里…?”

  “嗯………嗯…我去…给主人………赔罪…”

  如何赔罪呢?小夜依稀记得,在她只是轻轻地敲了敲主人的房门后,便被门内的声音厉声呵斥,狼狈地扶着门把手,身体仿佛一杆摇摇欲坠的断枝。

  “主人………求您…求您让小夜进去………唔…主人对不起……!!主人请原谅小夜…!”

  羸弱的小夜糊里糊涂地跌坐在了地上,双膝顶着毫无温度的实木地板,她心碎地抬着几根手指,抚摸着对她冷酷拒绝的木门,眼角稀里哗啦地流淌着悲伤的泪滴。

  她哭得太娇了,周围几个负责守夜的女仆无不低下了头,心里默默地为了小夜心疼,小姐居然这般绝情,可她们又敢说些什么呢?她们只是一介女仆,有的来头甚至和小夜没什么两样,都是被买入这所宅邸,只不过夫人比较憨厚,早就不以奴隶称呼她们。

  “主人………主人…小夜知错………小夜知错…您,您别生气了………别气坏了身子…别…”

  小夜的额头顶住了那扇毫无感情的木门,幼童贫弱的吐息带满了不安的潮湿,在秋风瑟瑟中的木门上留下了暖融融的薄霜。

  “主人………主人…”

  房门向内的方向忽然打开,那个瞬间,将半个身子分量都压向前倚靠着的小夜忽地栽了进去,随后,鼻子重重地砸在了薄薄一层的地毯上……她错愕地扬起了发丝混乱的额头,千夏正居高临下,抬起了一只光脚,踏在了她的发梢。

  “主人息怒………”

  “你还有脸来找我?”

  千夏柔软的足底贴住了小夜的发顶,五根脚趾正抠着小夜的头皮,脚跟也不断地对头部挤压,不断地加重压力。被主人踩在脚下的感受毕竟不好耐,她的下巴硌得生疼,牙齿仿佛要碎掉了。

  “呃主人…您既然愿意开门………不如…不如原谅小夜………”

  小夜忍着痛,壮着胆子说道。

  换来的确实那只玉足对准肩窝重重的一脚,小夜被力量踢得直起了身,吃痛地捂着肩窝龇牙咧嘴,可却仍旧低着脑袋,低三下四:“主人…………主人息怒,小夜任您责罚…”

  她感受到灯光下那阴影低矮了下来,但却仍旧笼着她瘦小的身板,是主人蹲下了。

  要吃巴掌吗?只要主人息怒……可出乎意料的事情又一次发生,那只给她带来痛苦的手,只是轻轻地捏住了她的右脸——那是她被主人抽肿的一侧。

  “疼吗?”

  主人忽然开始关心。

  “只要………主人息怒…”

  “我问你疼吗!!”千夏一口喷在小夜脸上,手指恶狠狠地撕扯起发肿发烫的面部。

  “呃啊啊………!!疼……………疼…!主人饶命………!”

  看着小夜求饶的窘态,她却莞尔一笑。

  这才对嘛,自己的奴隶、自己专属的奴隶,就是应该低三下四地对自己求饶,对自己撒娇才对!怎么能对别人…对别人微笑……

  “现在滚回你的房间去,这件事情,就当没发生过…”

  “是…!主人………谢谢主人…!!”

  给了台阶,当然要下,小夜连忙在地上给千夏磕了个响头,才顶着发痛的脑门,回到自己房间里禁闭自己。

  本来以为主人还会对自己不满一段时间,不过小夜似乎多虑了,第二天她准时在主人的餐桌前报道时,千夏便已经收起了恼怒的模样,微笑着招呼着小夜长、小夜短,似乎全然忘记了前阵子的不愉快。

  看来主人并不生气了吧,小夜想着,尽心尽力地服侍千夏,而千夏也如同往常一样,给予她糖果作为奖励。

  “小夜,过来我这里…”

  “小夜这就来,主人。”

  窗外的阳光正好,是这几日秋雨潇潇中难得的艳阳天,时近傍中午,千夏终究是厌了书房里的闷热,躲在卧室里吹着风扇贪凉。小夜闲不下来,为了让主人对她更加满意,她正跪在地上,手持抹布,卖力地擦拭着掀开地毯的地板,防止到时候灰尘积多了主人看凹凸不平的地毯会心烦。

  “今天有点热啊——”

  “小夜给您扇风吧…?”

  “不必,我有风扇就足够——你热不热啊,这裙子倒是板板正正…”

  小夜摇摇头,她最爱被主人关心了:“小夜不热,这条裙子凉快的很——”

  “陪我吹会儿风扇——也让我玩会儿小夜的脚丫~”

  千夏微笑起来,小夜就在她正前方,她想抱顺手就抱了,举起,转个身,让小家伙乖乖地趴在大床上。果然很柔软、很规矩,小夜把自己管的很好,当她的身体挨在主人榻上时,她会尽量停止一切动作,不把主人昂贵的褥子弄皱。

  “白丝袜呢,很可爱哦——”

  “谢主人夸奖…”

  真有礼貌,言语间带着难藏的讨好意味。

  千夏偷偷地从床垫下取出早就准备好的道具——那是一副手套,手背和手指都被黑色的亲肤材料包裹,而所有手指的正面以及手掌上则分布着蓝色的橡胶底板,其上横生着无数的软倒刺。

  那是一副撸猫手套,可是她又没有养猫,家里又如何能冒出一副撸猫手套呢?答案是,当她看到闺蜜琦星发的朋友圈里,她正套着撸猫手套给戴猫爪袜的若樱刷脚脚时,就决定也亲自买一副了。

  小脚丫只是知道马上要经受玩弄,所以小夜懂事地让它们毫无防备地摆放,方便千夏随时偷袭,享受成功的快乐。

  既然自己的小奴如此识相……千夏抿抿嘴,修长的玉指一根根地伸进了撸猫手套的内部,随着黏粘拉紧固定好手脖,两只软倒刺密布的手套便严丝合缝地贴在了她的掌外。她先自己尝试性地活动,手指的灵活性没有受到影响,于是满意地把头点了点。

  “小夜可以抱着我的枕头,趴着会舒服些…”

  “噢…谢谢主人嗯哈哈哈………??!!”

  千夏确实是善意地提示,不过一句话也确实起到了转移小夜注意力的作用,而为那根轻轻蹭过足丫的手指提供了机会。

  白色的丝袜微微透明,白里透粉的两只小肉脚被丝料温柔紧实地包裹,丝袜在脚趾部分的颜色更深,透明度的拉低却让十颗小小的珍珠有了更多的神秘感…除此之外,粉扑扑的脚掌,白花花的脚心以及圆滚滚的脚跟都透过薄纱含羞地展示,如同身着纱衣的新娘。

  刚才的手指蹭过的,是小夜更加靠近她的左脚,遍布倒刺的手指没有过多用力,只是隔着那层丝质,从足掌到足心地那么蹭过。许许多多的倒刺便勾入小夜的嫩足,细腻的足肉被倒刺一戳,便会留下小窝,手指的拖动则操纵着倒刺们仿佛是犁地一般拖行而过。

  “主人嘻嘻嘻…这是什么呵呵呵嘿………?”

  “撸猫手套,是给小猫咪梳毛用的,不过——用来给小夜刷脚脚的效果也不错呢~”

  小脚丫受了刺激,就像是受了惊的小兔,想要逃回属于自己的巢穴。不过呢,千夏可不能轻易放过两只套在白丝里的小玩物,腿一抬,松松爽爽地贴在了小夜小腿末端的位置,她刻意地稍微抬了抬腿,这样不至于压得小夜不过血。

  小脚丫也算是被断了后路,普通的抽腿已经是无效的战术,小夜灵机一动,在手指又一次蹭蹭时采用“土拨鼠战术”,猛地向下挤压床褥,然后趁着她“打”出的“隧道”,向下顶着脚背打算从下方溜走。

  “你再敢躲?”

  “不敢了嘻嘻………”

  于是,痒痒肉分布密集的小脚丫又一次放弃了抵抗,也不往下钻了,就安分守己地在千夏的腿下不动弹,就连脚趾头也怕惹千夏生气,慢慢地分开,如同绽放了一朵足之丽花。

  “这样压着你,难不难受?”

  “主人高兴就好………”

  “这次是真的在问你,因为我可以换个姿势。”

  “那主人您还是………换一个…?”

  果然呢,压得小夜有点难受了但她不敢说,千夏善解人意地抬起了腿,希望能通过这种简单的、让小夜自己参与规则制定的方式增强小夜的顺从感与依赖感,将她训练得更加专一。

  她切换了姿势,先是扶着两条滑溜溜的丝袜小腿,然后跨坐在了小夜的小腿肚子上,臀部微微地抬起,只是介于一个压住小夜又不会让她酸痛的度之间。

  小夜觉得好受多了,没想到主人今天这样照顾她的感受……她忽然觉得,自己对主人的讨好有了回报,可她却不知其实这只是千夏故意的训奴方式。

  但小夜不懂啊,她只是痴念着千夏的一点好,便下了决心要利用自己的努力让主人玩个尽兴,于是就在千夏的眼皮子底下,她的小腿微微抬起,十根脚趾用力地展开,随后杵在了柔软的床垫上。

  滑滑的,但是她要克服这股滑,很努力地将两脚的脚心彻底暴露,虽然她自知如若主人的手又一次抚上她的两脚,那她肯定会痒得瞬间把两脚蜷成闭紧的贝壳,但她还是希望自己的好态度能让主人欣喜。

  “这么主动~?”

  眼见两只小脚正努力地撑起,蒙上轻纱的脚心窝仿佛会伸手招手一般,引诱着千夏动手。

  “好吧,那小夜要尽量坚持住,好吗~?”

  千夏并不着急,两只手掌缓缓地贴上了小夜的足底,让小夜感受到那些倒刺与自己的足底接触上一个又一个的小点,心仿佛提到了嗓子眼一般。

  “诶,别动…怎么这样也害怕~?”

  千夏并未活动手掌,只是保持着让手掌上最密集的倒刺贴合在幼女柔美的玉脚心,不活动也能给小夜带来无比的压迫感…

  小夜得到了提醒,不得不继续保持着脚底的敞开姿势了,十根脚趾牢靠地贴在床褥上,用一个反曲的角度撑起脚心,幼童女孩的脚心窝只是略略凹陷,柔软的足肉分布在脚心窝的四周,也正被倒刺亲密地贴合。

  “主人………”

  “主人呵呵呃啊呵呵…………!嘻嘻嘻嘻嘻嘿哈哈啊…!呵呵哈啊呼唔呵呵呵………………!!”

  小夜柔软的双脚忽然开始触电一样的反抗,原因只是千夏戴着撸猫手套的手掌开始缓缓移动。这双嫩脚真是敏感到了碰不得的程度,倒刺运动的速度这么慢,小夜却也能笑得高音连连。

  “真有效啊~小夜的脚底板这么怕撸猫手套吗~?”

  倒刺逆着脚底纹路的分布挑了上去,小夜本就是年幼,再加上她奴隶的身份让她小时候没有摄入充足的营养,两脚显得更小。千夏看着一双童足是那般娇小,自己一手抓一只都抓得过来。

  所以,她宽宽的手掌那么一盖,就能正好盖住小家伙的脚心窝、脚掌和脚趾根间的缝隙。移动起来的话,倒刺便在一根根脚趾的中间勾动。就算是小奴隶,在千夏家里的这段时间,也不怎么会主动摩擦到脚趾间的肉肉,走路时,着力点通常都是脚趾与脚掌脚跟,这些小肉则自然被娇惯成了敏感的小点点。

  “嘻嘻嘻主人呵呵呵哈哈哈………!不要哈哈…………!呵呵不要一起啊哈呵呵…!嘿嘿嘻嘻………!!”

  “好小的脚脚,这么刷来刷去肯定很痒对吧~?”

  千夏观察着抽动的小腿,虽没回头窥见小夜的表情,但她通过这肢体的反抗状况就能大概想象出小夜的表情:咧着嘴,卷着舌头,眼睛一闭一睁…睁着的那只还挂满眼泪,眼睫毛忽闪忽闪。

  可是她只是简简单单地活动手掌而已,而且速度也没有很快,就这样慢吞吞地,用手掌上的倒刺刷动、刷动,小夜便会发出极为可爱的笑声,如同娇弱的小猫。

  她不禁想起,闺蜜琦星所饲养的那只名为若樱的奴隶。据琦星提供的奴隶资料所说,落樱在奴隶培训机构时受过“宠物奴隶特化”,而她被培训的方向是猫咪,所以她才会给若樱购买小猫衣服并让她扮演小猫——她的印象里,琦星是个很温柔的人,所以估计不会过多地为难那只小奴隶。

  不过,无论那只小奴隶怎样,和她都没有任何关系,她只要她的小夜,只要小夜是她的专属奴隶,只听命于她,只取悦于她……

  “小夜,做我的奴隶,你开心吗?”

  “这嘻嘻嘻嘻是小夜的哈哈荣幸呃……!哈哈啊唔…………!!”

  千夏对这句回答感到极为满意,所以,手上的动作不由得雀跃,就像是一个得到了夸赞的孩子——她的手掌前顶,让更多的倒刺隔着丝袜顶稳小夜足底的各处,随后刷刷地摩擦着!

  沙沙沙沙………沙沙沙沙………雀跃的双手活动于敏感柔嫩的双脚。当倒刺在脚掌心与脚心窝的双心部位猛地按下,白皙的小腿肚也蠕了一下,可爱的生理反应让千夏的玩心更起。

  把倒刺顶得更深,更加能够侵入脚底的皮肤纹理,然后狠狠地刷动!狠狠地刮蹭!让柔软的足肉能够在手掌的倒刺下颤抖着,散发着无尽的奇痒!丝袜的润滑性能让千夏的倒刺更加肆无忌惮,让痒感来得更加真切。

  “主人嘻嘻嘻小夜好痒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啊呼呼呵呵……!!!好痒嘻嘻嘻啊呃哈哈…!脚底板哈哈脚心啊哈哈………………!!”

  终于,小夜自己立下的张开脚趾的目标还是被她亲自打破,随着脚趾反射性地用力一屈,标志着她的所有忍耐全部付诸东流,道道嫩肉形成的褶皱开始出现在足底,可是撸猫手套总是有克刚化柔的功能,只是轻轻地旋转刷动,便能够瓦解小夜美脚底的防御力。

  夹紧脚趾什么的都已经没有用了,微微冒尖的倒刺会让她的一对巧脚明白什么叫做先来后到!只要倒刺还在脚心停留,那么她做什么都无济于事!

  随着挠痒的不断推进,小夜的笑声也显得越来越沙哑,原本银铃一样随风飘的小声音变得像是在淤泥里泡了几秒,咕噜噜沙啦啦地含糊不清。而那原先平整的白色丝袜也被倒刺喇得翻起了几丝细毛,丝袜下的娇弱皮肤被偶尔冲破丝质的倒刺刮得通红,像是熟透的桃子。

  “咳咳咳主人嘻嘻嘻………饶了小夜哈哈…!小夜哈哈啊………!”

  “呼………”

  无叶风扇吹出的加湿微风撩起了千夏鬓角的碎发,她长舒一口气,眼看表针或间一轮。小夜听到了黏粘撕开的声音,微微回头看去,她见主人的玉指正慢慢地从恐怖的撸猫手套中脱离。

  “哎吖吖,本意是给你吹点风扇,结果你也冒了一头汗~~”

  “没…小夜……很凉快…主人请…饶小夜………”

  千夏抬手就在那被撕坏的丝袜脚上挠了两把。

  “嗷哈………!!主人…”

  “好,放过你~”

  千夏倒是爽快地从小夜身上下来了,望了望小夜被她压红的两腿,也望了望小夜笑得涨红的脸颊……

  小夜匆匆地出了主人的房间,在千夏的几声拒绝声中,仓促地答应千夏会把二楼走廊的地板擦拭干净。

  她揉了揉发酸的腰,手里的湿抹布攥得更紧,她没有穿拖鞋,而是将自己的小拖鞋蹬在角落,蹲跪在地上用抹布擦拭着本就一尘不染的地板。

  “小夜,对吧——?”

  她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呼唤,跪在地上的她轻轻扭头,便见一张朝着她温柔微笑的笑脸。

  “夫人中午好…小夜在………在擦地板…”

  “嗯~免礼免礼…哎呦,你起来吧——这条走廊已经够干净了喔~”雨宫夫人已经走到了小夜身边,弯下腰,拍了拍她的后背。

  好酥…可以这么说吗?雨宫夫人的手异常柔软,轻轻地拍动她的后背,宛如轻轻的慰籍。那双手明明为了家里做了不少事,可小夜这么一受,却一点都不觉得硬,反倒是格外的轻柔。

  源于内心的享受感让她的后背舒舒服服,仿佛许久以来弯腰干活的不适被这么两拍就散尽了。

  夫人她,真的好会喔……

  但其实夫人只是使用了最简单的育儿手法——拍拍背而已,拍得力道正确、位置正确,便能让孩子安心得舒服。小夜自小,缺少的便是正确的育儿方法,这种简单的拍拍,她也未尝体验,结果第一次甚至是……被买主的母亲拍拍。

  “夫人,使不得…”

  “没什么使不得的………”

  “你的丝袜怎么了?还有,你脚底怎么这么红?”

  “被主人………挠了脚底…”

  夫人理解地点了点头,继续轻抚着小夜的后背,一下下的轻抚让她有些飘然…夫人真好……

  “我说呢,嗓子也哑了……跟我来,我给你拿颗润喉糖?”

  “那个,使不得…夫人……主人她…”

  主人她要是知道小夜再主动对夫人……肯定会又一次发怒吧?

  “不行,这是命令…和我去拿润喉糖,乖~”

  那既然是夫人的命令,应该没问题吧?

  她吃了润喉糖,糖块在舌尖画得像流动的蜂蜜,润喉糖的浆液沿着舌根流淌到她发红的喉咙,发出一阵冰冰凉凉的浅痛,随后,她因为狂笑而嘶哑的喉咙便恢复了几分。

  “好些了?”

  “谢谢夫人…但我……该回去了,一会儿主人…要是………”

  “去吧去吧,啊…”

  小夜匆匆逃走,似一头急于回巢的鹿雏……

  一周之后,雨宫家的餐厅里:

  千夏坐在餐桌的一角,细细地摇摆着杯里的红酒,小夜身着的女仆套装侍立在千夏身旁,她身着的衣物被其他女仆细细搭理过,为了今日的晚餐做准备。

  今日是雨宫家难得的聚餐日,说得直白点,应该是欢迎雨宫先生回家小住的接风宴。这位青壮年的男子在外操办生意,奔走于世界各地,到月末的一两天才能回家暂歇。

  水晶吊灯投下温暖的光泽,这张餐桌早已摆满了雨宫夫人亲手烹调的料理,而这顿饭的大功臣,雨宫夫人,静静地坐在她丈夫的跟前。

  “据说女儿买了一只奴隶解闷啊,怎样?”

  雨宫先生酌了杯酒,通过精酿的红酒来排解心中的压力,随口一问。

  “还行吧,还算听话…”

  千夏对于父亲其实没什么好感,毕竟从她还是个小女孩开始,父亲便缺席了她的所有成长活动,父亲总是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到家,又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离家,导致她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知道自己是个有父亲的孩子。

  “噢,那个小夜可懂事了——”或许是想在丈夫面前美言几句,夫人用餐刀分割牛排时,开了口,“那天,我还看到小夜整理我的花园,把几个灌木丛修得整整齐齐。”

  小夜腼腆地在一旁将自己的手指绞在一起,脸颊泛起嫣红,却没有发现身旁千夏的表情变得古怪而阴冷。

  千夏的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一圈,来了主意似的用汤匙在奶油蘑菇汤里搅和了几下,舀起碗底深处最烫的一勺汤。

  “过来,张嘴。”

  她朝小夜招了招手,小夜点头凑过来,按照千夏的指示张开嘴巴……她见千夏头也不回地把一勺浓汤送过来,方向直朝小夜唇。小夜以为主人要喂她,原是欣喜,可当那银羹匙触及嘴唇,千夏反手一抖,滚烫的浓汤径直倒进了小夜的衣口。

  粘稠、炙热的奶油蘑菇汤汁顺着她的脖颈流入胸口,在让皮肉感受火辣的同时留下了一层黏糊糊的薄膜。而随着汤液的冷却,那层膜也黏着衣服挂着胸口,让小夜不适。

  “千夏!”

  夫人略带责备地呵了一声。

  千夏无所谓地嘟了嘟嘴,小夜的眼里潮湿了,晶莹剔透的黑眼珠沁着两汪泪,却碍于千夏的威逼,不敢落下。但,千夏能够看到,小夜的腮帮子是鼓着的…这个小贱种,居然敢鼓气。

  “小夜,快去换身衣服……”

  “小夜…!”

  前一句由夫人叮咛,而后者则出自千夏怒恼的喉咙。

  “不劳烦妈妈指挥小夜了,晚饭后,我会亲自处理她——”

  听到“处理”,小夜的心凉了半截。那顿饭显得无比漫长,饭桌上的气氛冷酷到了极点,是因为小夜吗?恐怕是的…终于,属于她的审判从大力掐住她后脖颈地手指开始。

  她被粗暴地拎回了千夏的卧室,而她的主人,没费什么力气便将幼弱的小夜甩上床铺,让她脑袋先受力,重重地砸了一下。

  小夜揉着脑袋,身上却多出了粗暴地扒光她衣服的大手,她没有任何反抗的权利与理由,任由那沾染了奶油污秽的衣服从身体上唰地脱去。

  千夏的手中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铁尺——

  令人牙酸的金铁之声在空气中舞出残影,娇白的皮肉在哀嚎大哭与霹雳啪声中填了不知多少道血痕。

  她忘记了那个夜晚如何度过,却只对那位雨宫夫人平添了几分依恋。

  “夫人喜欢三分糖…”

  温婉的晨风从窗口吹入,透过白纱窗帘偎入室内,似风郎撩起了新娘的面纱。

  矮小的身影偷偷地在厨房中忙碌,在她自身的诧异中,居然用开水与未曾接触的茶叶沏出了一杯香气腾腾的热茶。银匙轻舀糖罐底,她希望这三分糖别样的甜,别样的香。

  银碟轻抬夫人最爱的白瓷盏,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正冒着三分糖香,小夜端住银碟两角时,只觉得那热香将冷寂秋晨的寒意都消得大半。

  窗外晨雾未散,但雨宫夫人却已出现在了客厅,她坐在沙发,电视机以极小的音量播放着晨间的电视剧,仿佛生怕扰了自己女儿的耳。夫人面前摆着一只餐盘,堆着嚼了一角的酥饼。

  “夫人,小夜怕您口干……”

  她的后半句话藏匿于气音,然手中温暖的小盘已然献宝般奉上红茶。

  千夏这个时候不会醒来,所以她可以无顾及地在客厅里与夫人见面。

  那名温和的女人呷了口红茶,嘴角的弧度似被甜糖扬起三分:“小夜真贴心,诶。”

  温和的大手抚了抚乱翘的黑发,小夜渴望的便是这么一摸,不过今天似乎还有些额外奖励:“怎么能乱糟糟的,我给小夜编个辫子吧~”

  小夜羞得好像稀释过的红茶,静静地蹲在夫人身前,却被那美人勒令坐上沙发,随手取来家中女仆束发的皮筋,一股股地摆弄着小夜的黑发。

  夫人的技巧,真好,小夜被夫人用手镜照得脸红。

  “对了…你身上的那些………”

  “夫人抱歉…小夜失陪,主人她……好像醒了。”

  逃跑的架势仍似受惊幼鹿,头顶的发辫如幼鹿一甩甩的尾巴。雨宫夫人终究是注意到了小夜身上的血痕…

  自此,夫人的生活中多了个小小的“多心者”。

  晨间,若夫人在阳台凝视庭院,总会发现小夜恰巧路过,用园艺剪修缮着夫人栽种的几棵灌木。

  午后,在千夏小憩时,她会忙里偷闲地到厨房准备一小块甜点,送到夫人嘴边请她帮忙浅尝。

  傍晚,她甚至会趁着千夏嘱咐她出来擦窗台的功夫,厚着脸皮把这项任务塞给其他女仆,凑到夫人身边,询问她是否需要肩颈按摩——虽说小家伙的力道轻如鹅毛。

  做这一切,她索要的回报不多。

  她要夫人对她充满爱意的抚摸,要夫人和和气气地夸她几句,要夫人好生瞧她两眼!每一次,她都能感觉到自己高兴得整颗心马上要融化掉。

  这与面对千夏又不相同——主人千夏让她又爱又怕,可在雨宫夫人这里,小夜却能感受到纯粹的温暖与安全。

  “又在讨好我妈妈。”

  这一切的原本所属埋伏在走廊深处,待小夜偷腥地跑出,便将她迎面拦住。

  “主人…不………不是…没…”

  “为什么要讨好我妈妈?”

  “我在问你话。”

  “就因为,妈妈比我好?比我温柔?”

  清冷阴森的声线难掩情感层面的揶揄,千夏步步紧逼,无论是物理上还是心理上,牢牢地抓住了小夜的恐惧点。

  “主人,我没有………我没…只是………”

  “没有~?只是~?”

  彼侧阵阵冷哼,小夜所做的一切,她都在一段时间内全部知道了,通过那些女仆的嘴,通过她自己的眼睛。

  三分糖的红茶,细心呵护的园艺,轻如羽翼的肩颈按摩……

  她全都知道了。

  她被一只大手揪住了衣领,同时逼近的还有千夏热怒的鼻息。

  猛兽将猎物逼进墙角,尖牙利爪仿佛即将撕碎眼前的可怜小兽。

  可紧紧抓握的大手却忽地松开,最后以冷笑中的短句作为结束:“今晚有你好受的。”

  千夏的房门不再对她敞开,轰然闭门与雷声喝喝重叠,窗外的闪电划破夜空,淅淅沥沥的雨线为世界拉起帘帐。

  本应万籁俱寂的黑夜,却有清雨鸣奏不停。

  小夜睡得恍惚,可迷迷蒙蒙之间,一道黑影推开了卧室的房门。屋外雨线密布,雷光一闪,蓝灰色的瞬闪一亮照出千夏的脸庞,轰鸣而至的雷吓醒了噩梦徜徉的小夜,却也让她看清了今入房间的主人。

  “出来。”

  又一道电闪,小夜发现主人好想拿着什么东西。

  “出来。”

  小夜哆哆嗦嗦迈步离开了温暖的卧室,当察觉到主人的步子一步步将她带向一楼,带向雨宫夫人的寝室时,她脆弱的心脏尽乎要跳出胸膛。

  沙啦沙啦…千夏撒出了一把滚圆的豆子,它们在光洁的木地板上滚着滚着,在雨宫夫人的寝室门口铺出不均匀的“豆毯”。

  “跪上去。”

  “不是喜欢她吗?那就跪在她的门口,跪到天明她发现你为止。”

  光是看到膝盖便会隐隐作痛,可是身为奴隶,就算是被惩罚,也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怨言。

  膝盖上与小腿骨传来了针扎一样的痛,跪在豆子上让她仿佛被千万根绣花针硌着,那般心碎的苦。

  “就在这里跪着,若是让我发现你中途起来了,后果你是知道的。”

  千夏俯身说出这句话时,手指狠狠地剋进了小夜未愈合的血疤,让她不由得“啊”地一声惊呼。

  对方抛下她,消失在走廊深处的黑暗,硕长的走廊中,只剩下了小夜,跪在冰冷的豆子上,面对着冰冷的门,在秋月下瑟瑟发抖。

  每一分每一秒地过去,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膝盖上的刺痛从鲜明变得钝重,手脚也因为寒冷与不动麻木到失去了知觉。夫人何时会为她敞开房门,何时会发觉?这场惩罚的结束似乎遥遥无期。

  她并不是故意要惹千夏生气,她只是太过渴望那种对温柔以待的感受了,这让她不知不觉间,从雨宫夫人的身上索取到了一些不伦之情。

  彻底失去只觉的一瞬,凌晨三点的钟声正无声地响,当她的全身倾向夫人的房门,那扇门扉却被起夜的雨宫夫人从内打开。

  “天啊,小夜…!”

  她听到她的担忧。

  “千夏让你会跪在这的……?”

  “疯了,简直疯了…!穿这么少,在夜里跪在豆子上……!”

  夫人将轻得惊人的小夜轻轻抱起。

  “不行…小夜,进屋暖暖身子,我会帮你处理伤口………”

  “夫人……谢谢您…”

  被温暖的怀抱融化了肢体的冰僵,小夜的泪也随之浸透眼眶,可怜的孩子似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喉咙里发出的只是含糊不清的呜咽:“……夫人…不是小夜故意要…………抢走…也不是………故意要…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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