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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学生会长被黑鸡巴玩弄成专属母狗,1

小说: 2025-09-11 22:01 5hhhhh 1840 ℃

入梦后,冯雨萱的梦很乱,梦见了被黑爹丹尼尔强奸的场景,又梦见了反抗了挣脱逃离了那场灾难,一下子场面又变化到和顾晨轩的亲热。 整夜都辗转反侧,直至被闹钟刺耳的铃声吵醒,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胸口剧烈起伏,冷汗浸湿了睡衣的后背。

掀开遮光帘,刺眼的秋日阳光猛地闯了进来,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扎得她眼睛生疼。 她扶着冰冷的铁制楼梯,小心翼翼地从上铺爬下来,双脚刚一沾地,大腿根部传来的撕裂般的刺痛就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那不仅仅是肌肉的酸痛,更是小穴内部被粗暴撑开后留下的火辣辣的灼痛,每走一步,那被黑鸡巴肆虐过的媚肉都在无声地抗议,提醒着她昨夜那场长达三小时的噩梦。

在室友们面前,她竭力保持着往日的俏皮与镇定。 她走到洗漱台前,镜子里的女孩脸色苍白,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挤出牙膏,机械地刷着牙,泡沫的清凉感也无法驱散口腔里残留的、属于丹尼尔的腥臭气息。 她的小腹深处,似乎还残留着那股滚烫精液的余温,那个感觉像一个肮脏的烙印,让她恶心得想吐。

“雨萱,你昨晚没睡好吗? 脸色好差哦。 ”室友小雅睡眼惺忪地从床上探出头,关切地问。冯雨萱的身体一僵,背对着室友,声音故作轻松地回应:“啊…… 可能昨晚活动太累了,没事的。 ”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用疼痛来维持声音的平稳。 她不敢回头,她怕小雅从她眼中看出那份被玷污后的破碎。

换衣服时,她躲在衣柜门后,飞快地脱下睡衣,当看到自己白皙胴体上那些青紫的掐痕和臀部上清晰的红色掌印时,她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的骄傲像一座被炮火轰塌的城堡,只剩下一片废墟。 她迅速套上一条宽松的牛仔裤和一件高领卫衣,试图将那些屈辱的痕迹完全遮盖。 可她知道,遮得住身体的伤痕,却遮不住灵魂的污点。

推开宿舍门,每迈一步小穴感都感到轻微刺痛,像是时刻提醒她昨晚的屈辱。阳光洒在她身上,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顾晨轩早已等在楼下,手里提着她最爱吃的那家店的豆浆和三明治。 他看到冯雨萱,清秀的脸上立刻绽放出温暖的笑容,快步迎上来

“萱萱,早上好! 看你昨晚那么累,特地给你带了早餐。 ”他自然地想去牵她的手,冯雨萱却像被电击般猛地缩了回来。顾晨轩的笑容僵在脸上,眼中闪过一丝受伤和困惑

“雨萱,怎么了? ”冯雨萱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她看着顾晨轩清澈关切的眼神,愧疚感如毒藤般在心底疯长。 她不敢告诉他,他心爱的女孩,昨晚被一个她最厌恶的黑人,用最粗暴的方式强暴了,她的身体里甚至还残留着那个黑鬼的精液。 带着羞耻的余温。 她怕看到他眼中流露出嫌恶和鄙夷,她更怕失去他,失去这份她引以为傲的、纯洁无暇的爱情。

她低下头,乌黑的长发垂下,遮住她脸上所有破碎的表情。 声音细若蚊鸣,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没…… 没什么,就是…… 手有点冷。 ”这个谎言说出口的瞬间,她感觉自己和顾晨轩之间,已经隔了一道无法逾越的深渊。 一道由精液和羞耻筑成的坚固的墙壁。顾晨轩向来冯雨萱非常信任,心疼地将她的手包裹在自己温暖的掌心里,又把早餐塞给她

“快吃吧,还是热的。 你啊,就是太要强了,学生会的工作也别太拼了。 ”他的温柔和体贴,在这一刻却成了最锋利的酷刑。 冯雨萱低头咬着三明治,味同嚼蜡,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被她死死逼了回去。 她不能哭,她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她要维持这个即将崩塌的谎言。

随后,她像个行尸走肉般匆匆告别了顾晨轩,走向教学楼。 整个上午,她都坐在教室的角落里,教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那些深奥的词句像一群嗡嗡作响的苍蝇,在她耳边盘旋,却一个字也飞不进她已经混沌的大脑。 她只是麻木地坐着,身体里那被黑鸡巴粗暴开垦过的私处,从最初火辣辣的刺痛,慢慢转为一种酸胀的、无处安放的空虚。 那感觉像一个永不愈合的伤口,时刻提醒着她被侵犯的事实,让她坐立不安,又无法逃离。

时间像浓稠的糖浆,缓慢而黏腻地流淌。 一堂课,又一堂课。 大半天过去,身体上的疼痛似乎在慢慢消退,腿间的刺痛感几乎消失了,只有小穴深处隐约的空虚和痒意在作祟,这给了她一丝虚假的喘息之机。 她甚至开始产生一种荒谬的奢望:或许,那只是一个噩梦,那个黑鬼只是想玩弄她一次,或许,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然而,就在下午最后一节课快要结束,口袋里的手机发出了震动。她掏出手机,屏幕上那个陌生的号码“晚上八点,国宾大酒店603。 不来,视频就全网公布,让你男友还有同学老师们好好欣赏一下会长大人的骚样。 ”那一下,仿佛直接震在了她的心脏上,让她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国宾大酒店…… 那是S市最顶级的五星级酒店之一,冯雨萱的脑袋“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击中。 她死死地攥着手机,指关节因用力而惨白,屏幕的光映在她毫无血色的脸上,显得诡异而凄惨。 她再也没有选择,那段记录了她被侵犯后所有淫荡与狼狈的视频,就是套在她脖子上的绞索,而绳子的另一端,牢牢地握在那个恶魔手里。 她能感觉到那条绞索已经开始收紧,一点点地勒紧她的呼吸。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S市的夜景璀璨如星河,但落在冯雨萱眼中,却只有无尽的黑暗。 她没有回宿舍,也没有告诉任何人,像一个被判了死刑的囚犯,一步步走向那金碧辉煌的国宾大酒店。她走进电梯,按下“6”键。 电梯内部光洁如镜,映出她苍白绝望的脸。 “叮”的一声,电梯门滑开。 603的房门是厚重的深棕色,门牌闪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她抬起颤抖的手,那只手仿佛有千斤重,每抬起一寸,都伴随着灵魂的抽搐。 她敲了敲门,门很快被打开,丹尼尔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条宽松的运动短裤,黝黑的胸膛上肌肉虬结,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他看到冯雨萱,嘴角咧开一抹胜利者的狞笑

“操,小婊子,还挺准时。 进来吧。 ”

这是一个顶级的行政套房,宽敞的客厅,柔软的真皮沙发,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璀璨夜景。而在一面摆放着超薄液晶电视的墙壁上,一个微不可察的红色光点,在电视机下方一闪一灭,如同恶魔窥伺的瞳孔,无声地记录着即将发生的一切。丹尼尔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暗红色的液体在杯中摇曳,映射出他黝黑的胸膛和结实的肌肉。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像在欣赏一只掉进陷阱里、瑟瑟发抖的猎物。 那双眼睛里,充满了玩弄与掌控的欲望。

“你…… 你到底想怎么样? ”冯雨萱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她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哪怕只是一丝微弱的挣扎

“把视频给我,求你了…… 你要多少钱都可以…… 我,我会想办法给你……”

“钱?” 丹尼尔发出一声嗤笑,那笑声低沉而粗砺,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放下酒杯,动作缓慢而充满压迫感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形如一堵无法逾越的黑色山峦,带着巨大的阴影向她走来,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心脏上,“操,小婊子,你以为黑爹缺钱?黑爹就喜欢玩弄你这种自以为高贵的小骚货”他走到她面前,目光像两条黏腻滑行的毒蛇,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寸寸游走,最后停在她那张因恐惧而毫无血色的脸上。 他嘴角的弧度带着一种残忍的玩味,嘲弄地开口

“不服? 你可以报警啊,让那个沈警官也过来,黑爹不介意玩双飞,也有几天没用她了。”听到“沈警官”这三个字,冯雨萱的身体仿佛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猛地剧烈一颤,瞳孔在瞬间收缩到了极致。 沈冰岚…… 那个女人的脸庞,清晰无比地在她脑海中浮现。 那晚在KTV紫红色的暧昧灯光下,沈冰岚那张冷艳的面孔,实则深处却暗藏着一丝敷衍与不耐的眼神; 她看向丹尼尔时,那种公事公办的语气下,一闪而过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微妙波动; 还有丹尼尔,那个被手铐锁住双手的黑鬼,在被带走时,嘴角勾起的那抹意味深长且带着一丝挑衅的戏谑笑容…… 这些零碎的、当时被她因惊慌和愤怒而忽略掉的画面,此刻像两块带着强大磁极的拼图,在她混乱的思绪中“咔哒”一声,严丝合缝地拼接成了一幅让她遍体生寒、灵魂战栗的完整图景!

一个让她从头皮到脚底都感到彻骨冰寒的念头——难道…… 难道她们是一伙的? 难道那个身穿着象征着正义与秩序的深蓝色警服、肩上扛着代表公权力的警徽,S市刑警队队长本身就是这个黑鬼的同伙,甚至是…… 他的性奴?!

如果连警察都不可信,如果连本该保护她的人,都是恶魔的帮凶,那她还能向谁求助? 她完全地孤立无援了,像一只被丢进了一片漆黑无垠的原始森林里,被无数双泛着绿光的眼睛窥伺着的白色小羊羔。

“不…… 不…… 怎么会……”她绝望地摇着头,丹尼尔嘴角的残忍笑意愈发浓重。 他似乎非常享受这种将猎物的希望一点点碾碎,看着她们从反抗到屈服、最终彻底沉沦的过程。 这对他来说,比单纯的肉体侵犯,更能带来一种精神上的、征服者的极致快感。

他粗糙的手指再次捏住她精致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楚楚可怜的脸,然后,他用一种缓慢的、如同宣判般的语调说道

“ 黑爹今天就给你一个机会。 只要你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完完全全地、主动地伺候黑爹一次,让黑爹爽够了,我就把视频删了。 ”

“伺候你?” 这个词所蕴含的屈辱与贬低,远比“强暴”二字来得更加深刻更加恶毒。 强暴,至少还意味着反抗和被迫; 而“伺候”,则代表着主动的放弃一切尊严的迎合。 这是否定她作为“人”的独立人格,要将她的人格彻底踩在脚下,将她从一个有思想、有尊严的个体,贬低成一个只为满足雄性最原始欲望而存在的泄欲玩物。

她咬碎了牙,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嘶哑而尖锐的叫声

“你休想! 我就是死,也绝不会让你得逞! 你这个恶魔! 畜生! ”

“死?” 丹尼尔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有趣最天真的笑话,他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

“你想死? 可以啊。 黑爹不拦你。 ”他的声音平淡得可怕,却比任何怒吼都更让冯雨萱感到恐惧

“你现在就可以从这6楼的窗户跳下去,或者,你回宿舍找把刀子割腕。 我保证,在你尸骨未寒的时候,在你那冰冷的身体还躺在太平间里的时候,这段记录了你所有骚样的视频,就会像一场无法控制的瘟疫一样,传遍整个S大的校园网,传遍每一个社交平台。”他刻意停顿了一下,继续一刀一刀地凌迟着她最后的精神防线

“你那个叫顾晨轩的废物男友,那个连黑爹一拳都扛不住的软脚虾,他会一遍又一遍地,看着他心爱的、曾经纯洁如白莲花的女朋友,是怎么在黑爹这根又粗又长的鸡巴下,哭着喊着、浪叫着高潮的。你觉得,他会怎么办? 是会为你报仇,还是会觉得你脏,觉得恶心,然后一辈子都活在被一个黑人戴了绿帽子的巨大阴影里,再也无法爱上任何人? ”

“哦,对了,还有你们学校里所有的老师和同学。 他们会把你的视频当成最刺激的饭后谈资。 他们会一边看着视频里你那淫荡的模样,一边津津有味地分析,‘原来我们那个高高在上的学生会会长冯雨萱,私底下居然是这么一个骚货! ’他们会津津有味地分析,你的骚穴到底有多紧,你的水到底有多少,被黑鸡巴操的时候叫声比AV女优还好听。 你猜,在他们眼里,你是一个值得同情的‘受害者’,还是一个自甘堕落活该被操的贱货? ”

丹尼尔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经过精心计算角度飞刀,狠狠地扎在她最柔软、最在乎、最无法承受的地方。那些她曾经拥有并引以为傲的一切,如今都变成了捆绑在她身上的、最沉重、最无法挣脱的锁链和枷锁。她死了,固然可以一了百了,但她的死,换不来任何清白,更得不到丝毫的解脱。 她的死,只会变成一场更大、更持久的狂欢,换来的是所有爱她的人,将要承受一辈子都无法洗刷的痛苦和羞辱。 她不敢想象,顾晨轩看到视频后会是什么反应。

她闭上眼睛,两行滚烫的清泪再也无法抑制,她的声音嘶哑说

“你答应我,就...这一次以后删掉视频。 ”丹尼尔的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狞笑,他拍了拍身旁的沙发,那声音像是在唤一条听话的狗:“好, 现在,过来,把你身上这碍眼的破布,都给我脱了。 ”

冯雨萱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但她没有再反抗,指尖触碰到高领卫衣的下摆。 这件卫衣和牛仔裤,是她最后的遮羞布,现在,她要亲手将它们一件件剥下,将自己最赤裸的一面,呈现在这个恶魔面前。她的动作迟缓而僵硬,脱掉了那件厚重的卫衣,露出里面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 丹尼尔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嫌弃,催促道

“慢死了! 给黑爹快点! ”她深吸一口气,脱掉T恤,露出她白皙的肩膀和里面那件粉色的棉质内衣。她丰盈的乳房被内衣包裹着,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乳头因紧张和羞耻而挺立,隔着薄薄的棉布,隐约可见。当她解开裤扣,拉下拉链,将那条紧身的牛仔裤从修长白皙的双腿上缓慢褪下时,她感觉自己的最后一点尊严,也随着裤子一起,被剥落在了冰冷而昂贵的地毯上。她只穿着内衣内裤,跪在丹尼尔面前。

丹尼尔解开自己的裤链,发出金属摩擦的轻响,足有二十五厘米长的黝黑巨物,再次“啪”地一声弹了出来,黑色巨蟒,昂首挺立,粗壮的青筋虬结在表面,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过来,母狗。 跪下。 用你的小嘴,把黑爹的鸡巴伺候舒服了。

冯雨萱恶心得几乎要当场吐出来。 那根粗大的黑鸡巴,带着昨晚的噩梦和此刻的腥臭,再次近在咫尺。 但她不敢反抗,膝行着爬到丹尼尔的胯下。当那根粗大的黑鸡巴在她眼前晃动时,她闭上眼睛,屈辱的泪水再次涌出, 她张开颤抖的樱唇,小心翼翼地,像是在触碰什么剧毒的怪物一样,将温热的唇瓣贴了上去。 她的舌尖不自觉地触碰到那粗大的龟头,一种湿滑而坚硬的异物感,让她浑身一抖。

“操! 张大点! 骚母狗! ”丹尼尔对她的胆怯感到不耐烦,他怒吼一声,粗黑的大手猛地抓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地往下一按!“唔……!” 硕大的龟头毫无防备地撞开了她紧闭的贝齿,粗暴地顶进了她娇嫩的口腔深处。 那巨大的尺寸瞬间填满了她小巧的嘴巴,坚硬的柱身顶着她的上颚,而硕大的龟头则直捣她的喉咙,引发一阵剧烈的干呕。 她的喉咙深处发出痛苦的哽咽,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混杂在一起,黏腻地沾湿了她胸前的棉质内衣。

丹尼尔却丝毫没有怜惜,反而发出一声兴奋而粗野的低吼。 粗大的黑鸡巴在她湿滑的口腔里进出,发出淫靡的“滋滋”水声,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晶亮的唾液丝线,每一次顶入,都让她发出痛苦的呜咽

“舔! 给老子用力舔! 骚婊子! ”言语不断地羞辱她,像是要将她最后一点点骄傲都彻底碾碎,“你不是学生会会长吗?现在还不是像条母狗一样,跪在黑爹胯下,乖乖地给黑爹口交! 哈哈哈哈! ”

她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体却在丹尼尔粗暴的玩弄下,渐渐产生了可耻的、无法抑制的反应。 那股熟悉的、带着催情效果的香气,混合着黑鸡巴的腥臊味,从她的鼻腔直冲脑门,让她的小腹深处升起一股无法抑制的燥热。 被昨晚撑开的骚穴,竟然不合时宜地流出了一丝湿滑的淫液,将她白色棉质内裤的裆部,染上了一抹可耻的水痕

丹尼尔粗大的黑鸡巴在她湿滑的口腔里野蛮地进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晶亮的唾液丝线,每一次顶入,都让她发出痛苦的呜咽。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冯雨萱感觉自己的下颚快要脱臼,喉咙也因反复的撞击而麻木时,丹尼尔才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猛地将她推开。她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毯上,剧烈地咳嗽、干呕,眼泪和口水糊了满脸,狼狈不堪。

丹尼尔却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俯下身,粗黑的大手像铁钳一样抓住了她胸前那件粉色的棉质内衣,向两边用力一扯。“刺啦”一声,脆弱的布料应声断裂,她那对虽然只有B罩杯,但却挺拔饱满的雪白乳房,粉嫩的乳头在水晶吊灯下显得格外惹眼。

“操,奶子不大,还挺翘。”丹尼尔的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他伸出粗糙的手掌,一把罩住她左边的乳房,肆意地揉捏起来。那感觉像是被砂纸摩擦,粗粝而滚烫。他的拇指和食指夹住她敏感的乳头,恶意地碾磨、拉扯。“啊……”一阵尖锐的刺痛和酥麻的快感同时袭来,冯雨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颤,下意识地就想抬手推开那只在她胸前作恶的大手。然而,她的手刚抬到一半,就猛地停在了半空中。她想起了那段视频,想起了自己已经无路可退的绝境。最终只能无力地垂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用疼痛来对抗身体深处那股正在被唤醒的可耻欲望。她能感觉到,被他玩弄的乳头,正变得越来越硬,而她的小腹深处,那股燥热的暖流也愈发汹涌,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慌和自我厌恶。

丹尼尔满意地看着她从瞬间的抗拒到最终的顺从,他从旁边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项圈的做工很精致,但在那冰冷的金属搭扣旁边,赫然用银色的铆钉,拼出了几个刺眼的英文字母——“BBC SLUT”。项圈的正中间,还坠着一个黑桃形状的金属吊坠

“这么漂亮的身材,却穿得这么清纯保守,真是浪费。”丹尼尔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她宣判。他将那个屈辱的项圈扔到她面前,又从背包里翻出了一件东西——那是一套黑色的、由蕾丝和渔网拼接而成的连体情趣内衣。那件衣服的设计淫荡到了极点,胸部的位置是两个硕大的圆洞,刚好能让乳房和乳头完全暴露出来,而下身的开档设计,更是让整个私处都毫无遮拦。

“把内裤脱了,换上这个。”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冯雨萱看着地上的那件“衣服”,那根本不是衣服,那是妓女和性奴才会穿的,象征着极致淫贱的道具!她最后的理智在尖叫着抗议,但丹尼尔的目光已经变得冰冷而不耐烦。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她颤抖着,将手指伸向自己白色棉质内裤的边缘。当她缓缓将内裤褪下时,她看到,在那纯白的棉布上,已经留下了一小块被淫液浸湿的水痕。

“操,还说不要?看看你这骚样,只是口交就已经流水了。”丹尼尔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毫不留情地用言语羞辱她。冯雨萱的脸“刷”地一下涨成了血红色,羞耻得恨不得当场死去。拿起那件淫荡的连体黑丝。冰凉而粗糙的蕾丝和渔网摩擦着她温润的肌肤,带来一种让她极度不适的陌生的触感。她从来没有穿过如此不知廉耻的装扮,黑色的丝袜紧紧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黑色的蕾丝缠绕着她的腰肢,却唯独将她最私密的乳房和私处,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明码标价的妓女,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淫荡”二字。

丹尼尔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他走上前,拿起那个项圈,“咔哒”一声,扣在了她纤细白皙的脖颈上。冰冷的皮革和金属贴着她的皮肤,那“BBC SLUT”的字样,像一个滚烫的烙印,深深地烙进了她的灵魂。丹尼尔又从背包里拿出一根细长的金属链条,扣在项圈的吊环上,然后像牵狗一样,拉着链条,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趴到床上去,把屁股给黑爹高高翘起来!”他命令道。

冯雨萱被链条牵引着,身不由己地爬上了那张宽大的双人床。她按照命令,屈辱地趴好,双手撑着床垫,将臀部高高地撅起。这个姿势,让她开档丝袜下那粉嫩的、湿润的私处,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丹尼尔的眼前。

“用你自己的手,把骚逼掰开,让黑爹好好看看。”丹尼尔的声音带着一种变态的兴奋。

冯雨萱的身体猛地一僵,这个命令比之前的一切都更加让她感到屈辱。脖子上的链条被猛地一拽,她知道没有拒接的余地了,她颤抖着伸出自己的手,手指触碰到自己湿滑的阴唇,然后屈辱地,将它们向两边掰开。粉嫩的媚肉和那已经因刺激而微微抬头的阴蒂,就这样彻底地暴露出来。

就在这时,丹尼尔从床头柜上拿起了酒店提供的一次性剃须刀。他走到床边,一手按住她颤抖的臀部,另一只手拿着剃须刀,在那片还覆盖着稀疏柔软的黑色阴毛的区域比划着。

“你……你要干什么?”冯雨萱惊恐地问。

“操,毛这么多,看着碍眼。黑爹喜欢白虎。”他说着,便挤上剃须泡沫,冰凉的刀片贴上了她最娇嫩的肌肤。她吓得想躲,丹尼尔却低吼一声:“别他妈乱动!想被刮伤吗?”她果然不敢再动了,只能僵硬地保持着那个羞耻的姿势,任由冰冷的刀锋在她最敏感的私处来回滑动。剃须刀刮过阴唇,刮过媚肉,甚至有好几次,那刀锋都若有若无地,轻轻擦过了她已经完全兴奋充血的阴蒂。每一次擦过,都像有一股电流从她的小穴深处窜起,让她浑身酥麻,下体的淫水流得更欢了。

等他终于将她所有的阴毛都刮干净,露出了光滑粉嫩的“白虎”时,冯雨萱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丹尼尔粗黑手指,就毫不犹豫地插进了她那光滑湿润的小穴。

“啊……!”冯雨萱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突如其来的侵入,带来一种怪异而强烈的刺激感。她的小穴本能地收缩,试图将那根粗大的异物排出,但这徒劳的抗拒,反而让那根手指的存在感变得更加清晰。丹尼尔发出一声满足的嗤笑,手指在她紧致的媚肉里肆意地搅动、勾刮,同时俯下身,用那双充满了征服者快感的眼睛盯着她:“操,已经骚到流水了啊?还以为我们高贵的学生会会长大人有多讨厌黑爹呢,没想到只是摸了摸,这骚逼里的水,也不比沈警官那条母狗少嘛!”

“沈警官”这三个字,虽然之前有猜测但得到确认的消息,她的仍是十分震惊,果然……那个看起来冷艳高傲的刑警队长,在他口中,也只是一条可以随意玩弄的“母狗”。就在她被这巨大的屈辱击溃时,丹尼尔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那只粗糙的大手覆上她左边的乳房,五指张开,用力地揉捏着那团柔软。黑色的蕾丝情趣内衣在胸前开了两个大洞,让他的玩弄毫无阻碍。他用指腹碾磨着那颗早已挺立的粉嫩乳头,时而轻捻,时而重拉,与下面那只在她小穴里兴风作浪的手指,形成了上下夹攻之势。

冯雨萱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竭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会取悦这个恶魔的声音。她的内心在疯狂地尖叫,在咒骂,但身体却可耻地背叛了她。被玩弄的乳房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而小穴里的那根手指,每一次勾刮,都仿佛能精准地找到她最敏感的那一点,让她浑身战栗,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将丹尼尔的手指浸得更加湿滑。丹尼尔显然察觉到了她的隐忍,也因此而感到不满。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用那根扣在项圈上的金属链条,将她的头向后一拽,迫使她抬起那张泪痕斑驳的脸。

“叫出来,骚货!”他低吼道,声音里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命令,“你他妈这样忍着,黑爹可玩得不够尽兴!还是说,你故意想让黑爹不爽,好让黑爹舍不得删掉视频,能不断地找机会来玩弄你这个学生会会长?”这句威胁,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冯雨萱最后的心理防线。她瞳孔猛地一缩,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她不能让视频流出去……她不能……

在恐惧和屈辱的逼迫下,一丝破碎而压抑的呻吟,终于从她紧咬的唇间泄露了出来:“嗯……啊……”那声音娇媚又带着哭腔,像小猫的呜咽,充满了羞耻与不甘。“操!这就对了!”丹尼尔仿佛得到了巨大的鼓励,他狞笑着,再次开始了上下其手的玩弄。这一次,他的动作更加粗暴,更加肆无忌惮。

那两根并拢的黝黑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一次性地捅进了她那紧致而湿滑的穴口。

“啊啊啊啊——!”她的小穴被如此粗暴地撑开过,娇嫩的媚肉被两根手指强行扩开,她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件淫荡的连体情趣黑丝,黑色的渔网紧紧绷勾勒出每一寸颤抖的曲线。胸前那两个硕大的圆洞,然而,这极致的痛楚,只持续了短短几秒。很快,一种更加汹涌霸道的快感从酸胀的穴心深处喷发出来。一根手指的挑逗是潺潺的小溪,尚能让她用意志的堤坝勉强抵挡,那两根手指在她的穴内,时而如同剪刀般凶狠地开合,夹弄着她最敏感的内壁软肉;时而又并拢成一根更粗的肉棒,如同活塞般凶狠地抽插。每一次深入,都狠狠地捣向她从未被顾晨轩触及过的子宫深处,带来一种让灵魂都为之战栗的、被彻底贯穿的饱胀感。她的理智,在这一刻濒临彻底的崩塌。

“啊……啊……好……好胀……嗯啊……别……”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嘴里吐出,腰肢疯狂地扭动,那被黑色蕾丝包裹着的浑圆挺翘的臀部,像是在主动迎合着那两根手指的侵犯。那专门为淫奸而设计的开档丝袜,此刻将她最不堪的一面展露无遗,光滑粉嫩的白虎早已被淫水濡湿,晶亮的液体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在黑色的丝袜上留下一道道羞耻的水痕。

她甚至开始无意识地收缩自己的穴道,用媚肉去夹紧、吮吸那两根手指,像是在乞求更多,更猛烈的刺激。她恨自己的身体,恨它如此轻易地就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在这个黑鬼的攻势下,变得如此淫贱,如此不知羞耻!丹尼尔看着她这副彻底沉沦的骚样,他知道,火候已经差不多了,他俯下身在她的耳廓上,如同恶魔的低语:

“小婊子,爽不爽?想不想要更多?想不想要黑爹让你爽到飞上天?”

想……嗯啊……想要……”冯雨萱已经完全被快感冲昏了头脑,只能本能地回答。她的意识仿佛分裂成了两半,一半在痛苦地尖叫、抗拒,另一半却在欲望的深渊里堕落、沉沦。

“那就求我。”丹尼尔的语气变得冰冷而充满命令,“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跪求你的主人。求我,叫我‘黑爹’,说了,黑爹就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真正的高潮。”黑爹这个称呼,像一道冰冷刺骨的闪电,猛地劈开了她被欲望烧得混沌的脑海。一瞬间,所有的快感都仿佛潮水般褪去,那个属于学生会会长冯雨萱的猛地惊醒了过来。这是她最后的矜持,但想到视频,是悬在她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只要那段视频存在一天,她的人生就永无宁日。她不能死,死了,她的清白也无法挽回,但她必须拿回视频,应该主动配合丹尼尔从而删掉视频。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她可以忍受任何屈辱,可以扮演任何角色。一个淫娃,一个荡妇,一个心甘情愿被黑人操弄的媚黑婊。冯雨萱的内心在剧烈挣扎。

“不说?”见她突然沉默,丹尼尔的耐心似乎快要耗尽,他冷笑一声,手指的动作猛然停了下来。那汹涌的快感浪潮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抓心挠肝的空虚与瘙痒。她的身体正处在高潮的边缘,却被硬生生地吊在那里,上不去,也下不来。这一刻冯雨萱的防线终于被击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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