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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神话,6

小说: 2025-09-11 22:01 5hhhhh 1130 ℃

他倚靠栏杆,默然西望。夕阳的余晖燃至醺酣,淡紫的斜云晕染橙红的晚霞,恣肆铺洒辽阔的天幕。目极之处,梵蒂冈圣彼得大教堂的辉煌穹顶,蓦然点亮金色的灯火。

黄昏的阑珊一哄而散。朝歌方尽,夜宴又起。

手臂贴附他的腰侧,她单手戴上印染暗花的丝绸手套,探入他的运动棉裤。

『学长。』

「主人——」

他第一次旅游罗马,期待已久的壮阔美景,尽数化作无用摆设。他的精神全部耗费在他充血怒勃的胯间,渴求她的玉手临幸。

『呵。』

他等到的,却是轻轻一点的短暂碰触。

「呜,主人……」

他的呻吟戛然而止,避免在密集的人群中引发烦扰。他垂下头颅,攥住栏杆的双手骨节突出、青筋暴起。他忍耐她施加的撩拨,看不见天幕的霞光,勾勒她的娇艳容颜。

晚风起,来自梵蒂冈的方向,宏伟壮丽的圣彼得大教堂。他不知道,他的身后,她的白裙随风曳舞,仿佛下凡的天使。他只知道,她的粉嫩柔软的指尖,点在他的阴茎和阴囊交界的柔弱,又沿着他阴茎下侧的里筋,不疾不徐滑向龟头的冠状沟。

「主人……呜,求求您……求求您更多——」

『学长,介绍。』

断然打断他的哀求,她的口吻不容置疑。

所以,他唯有一个回答。

「是,主人……」

苹丘观景台座落于意大利总统府的北侧山丘,毗邻博尔盖塞公园西南边界,兴建于19世纪初拿破仑委托专人启动的罗马城市改造。1816年,同一个建筑师完成了苹丘观景台西侧,山丘下方的罗马人民广场。庄严,宽广,熙攘的人群也显得稀疏,尽留铺设的砖石反射大片的残霞。

仿佛行走天上。

『学长,继续~』

罗马地铁A线的弗拉米尼奥站出站,向南穿过贝尼尼设计的人民城门,就能看见人民广场中间的方尖碑,仿佛矗立天上。高36.5米的方尖碑,相传是由奥古斯都大帝于公元前10年从埃及带回。方尖碑后方的左右两侧,圣山圣母教堂和奇迹圣母教堂,隔开的三条大街分别通往西班牙广场、古罗马广场、纳沃纳广场。如果原地向左转身,人民城门东侧紧挨人民圣母教堂,里面有贝尼尼的两座雕像、拉斐尔设计的礼拜堂、卡拉瓦乔的两幅画作。再往东走,台伯河神和阿涅内河神的雕塑喷泉,拱卫攀登沿山而建、曲折回环的苹丘观景台阶梯前方。

仿佛可以攀登天上。

『学长,更~多~』

他没法更多。她的丝绸手套收拢攒聚,吞吐般摩挲他坚挺如钢的阴茎。上下,阴囊连接龟头的里筋,恰好陷入她优美纤长的指缝。上下,海绵体充溢的每一滴欲汁,沸腾在她温润绵滑的揉弄。他清晰地感受到前列腺液一汩一汩挤出尿道口,泼洒在她娇柔的掌心。他的脸颊更烫了,双手挽住大理石护栏,脊柱像拉伸的弓一样弯曲,激烈地发射放浪呻吟。

「啊……主人……不行……啊……」

『诶?不是学长想要的吗?更多❤』

「啊——」

他没法不发出更多娇喘。她的胸脯押上了他的背部,透过他脆弱的上衣,那份巨大、沉重的火热、酥软,像是天上降临的昭日,驱散了黄昏的孤寂萧索,最为纯粹的甜蜜香醇笼罩他的神智。

铃兰,鸢尾,牡丹,香草。

他渴望转身,一头埋入她的胸脯深处。

但是他的躯体,只能继续沦陷她的手掌。

「啊……」

她的丝绸手套濡湿他的前列腺液,轻巧地摩擦龟头软嫩的敏感,深入冠状沟抚弄海绵体蓄积的每一滴欲汁,最后停留在下方冠状沟连接龟头的系带,水润的指尖顺时针轻盈揉搓。瘙痒的情欲化作金针直插尿道深处,胀得他的阴茎又热又痛。

他要射了,他满脑子都是射精的欲望。

「主人,要去了,要去了啊——」

他看不见,身后她的娇艳容颜。

『学长,不是现在哦~』

「啊——主人!」

惨嚎无用。锐利细长的酒红色美甲,已然刺入阴囊中的两颗睾丸。

泪水瞬间飙出眼眶,强烈的呕吐感从小腹直冲咽喉。他的射精理所当然中断,连带着他阴茎的勃起。恍惚间他以为自己从苹丘观景台的山丘上摔落,跌入山脚罗马人民广场东侧的河神雕塑喷泉之中,那样或许更好。她的手臂仍然紧贴他的腰间,她的胸脯仍然压在他的脊背,她的吐息仍然吹拂他的耳垂。软,玉,温,香。她的美甲,却更加深入他的睾丸。

「主人——好痛,好痛啊……」

他努力抑制咽喉的抽噎。

看不见,她的白裙随风漫飞。

『学长,自然一些。』

她的呢喃细语流入耳道,

『可以哭出来哦~』

「呜,主人,主人……」

他哭了,泪水轻而易举冲破眼角,在苹丘观景台的护栏外侧自由落体,与之一同坠落的还有他维持尊严的努力。当然,他更想坠落他的阴茎,深陷她美妙的手指和掌心,可惜她的美甲一直刺入他的睾丸,他只能在她施加的痛楚中继续哭啼,哀求她的怜悯。

「主人,求求您高抬贵手,这样下去会坏掉的……」

『可是,为什么学长的下身,还在兴奋地流水那?』

「啊,主人……」

他的哭声霎时微弱。

因为她揭穿了他难以启齿的事实。

「主人,我是……」

『没关系,不需要解释哦。』

汩汩流入耳道。

『学长的喜欢,从来不需要对我解释哦~』

「主人——」

他不禁幸福地呜咽,即便她的美甲仍然扎入他的睾丸。尽管在外人的眼中,他趴伏在栏杆上,撅起屁股,简直和被强暴一模一样,但被她强暴,也是他的无上殊荣。况且她怀抱着他,像搂抱婴儿将他拥入怀中,她哺乳的胸脯覆压他的身体。她身体的馨香萦绕他的鼻尖。

铃兰,鸢尾,牡丹,香草。

夕阳的余晖燃至醺酣,淡紫的斜云晕染橙红的晚霞,恣肆铺洒辽阔的天幕。

朝歌方尽,夜宴又起。

「主人——」

他幸福地呜咽。

然后他的眼前,吊下一个明晃晃的贞操锁。

平板贞操锁。

『学长,喜欢吗?』

「啊啊啊——」

『诶?不喜欢吗?』

她的瑰唇,贴上他右侧的耳廓。

『那,就变得喜欢起来吧❤』

「啊啊啊……」

乞怜无用。他的阴茎为她的手指饥渴难耐,为她的掌心欲火焚身,为她的美甲丢盔弃甲,同样理应为她戴上贞操锁。

就算是……平板贞操锁……

寸止的不快已是细枝末节,金属钢板严酷挤压他的海绵体,犹如液压机将他的男性性征碾成扁平。她的丝绸手套优雅抽出他的短裤,留下他的阴囊被贞操锁的卡环锢得红肿,皮肤更有她的美甲铭刻的印记。

于是,她松开了他。

他起身,恋恋不舍扭头。

「主人……我……」

但是,她的丝绸手套,盖住了他的视野。

即便是她的芳香,也遮掩不住他前列腺液的腥臭。

『脱掉。』

「是……」

他乖顺应答,下唇保持干燥的状态,伸长探索丝绸手套的边沿,小心翼翼衔在唇间,深恐自己的唾液更加玷污她的手套。胯间的平板贞操锁压榨他情欲的煎熬与刺痛的印记,他无比渴求挣脱她的束缚,依偎她的脸庞。

她抽手,丝绸手套随即垂落。

他的眼前重现光明,却失去了她的娇颜。

她转过身,留给他一袭白裙的窈窕背影。

『学长,走吧。』

她向后伸手,美甲轻勾,

『嘴里的手套,不许掉哦~』

这有什么难度?冒出这个想法的同一时刻,他暴露平板贞操锁外的阴囊,重新传来刺痛。

她向后伸出的美甲。

隔着运动棉裤,轻轻扎在他的阴囊。

相比方才的毫不留情,此刻或许得到她的怜悯。

但是,他的痛苦不减反增。他的阴茎在平板贞操锁的压迫下蜷缩一团,每一丝妄想都催动他勃起的渴望。何况她的美甲悠然轻拂,荡漾他阴囊红印的余痛,却又不似刚才那样深入血肉,于是愈发唤起他的发情。他的阴茎希求顶天立地,结果剧烈的挣扎立即使得贞操锁的卡环紧勒阴囊后部,撞击附睾爆发难忍的钝痛。他差点张口哭号,赶紧死死抿住嘴唇,守卫她的丝绸手套。

他的姿态,果然和被强暴一模一样。

始作俑者牵着他的阴囊,缓缓离开汹涌人潮,走向通往广场的下行阶梯。

『学长,介绍。』

「呜呜呜——」

走下楼梯的他焦急呜咽。他不可能介绍,绷紧的嘴唇肌肉稍有不慎,都会掉落她的手套。

与此同时,她的美甲揪紧他的阴囊。

扯动。

他身体前倾,倚靠她的肩膀。

『学长,那只手套,可以含进嘴里那。』

她的抚摸压低他的视野。他的目光唯有她的胸脯。

『因为学长在我面前,完全不需要拘谨呀~』

1952年的夏季,格利高里·派克在这道阶梯上陪伴奥黛丽·赫本品尝冰淇淋的时候,恐怕不会想到得益他们的《罗马假日》,此地成为又一处风景名胜。70多年过去,沿着弧形的阶梯漫步而下,背后的山上天主圣三教堂、左前方的济慈—雪莱纪念馆、阶梯底部的破船喷泉,看上去和电影黑白画面中别无二致,但他不是格利高里·派克。即便她是奥黛丽·赫本,他不会是格利高里·派克。

他的脊背无法挺直。巍峨高耸的皑皑胸脯,染红了他的脸颊。

口中塞入前列腺液的肮脏苦涩,他的味蕾寻觅她手掌遗留的纯洁清冽,偏移的眼珠仰望两侧雪白的山巅。承托乳房的蕾丝犹如缭绕的云雾,遮掩顶峰圣光万丈的绯霞。

那一瞬,她的脚步震动云雾。他终于窥见了那轮日曜的红晕。

轻薄的蕾丝,摩挲她娇嫩玲珑的乳头。

他的心灵,不可自拔引吭高歌。

顺理成章。

招致了雪崩。

他用力眨眼,但千真万确。日曜映红的山巅积雪澎湃崩落,桃色的浓香裹挟壮大的氤氲浩浩汤汤。他的知觉没有任何逃亡的余地,霎时淹没乳沟的温软滑嫩。没有人能够幸存如此壮烈的雪崩,濒死感灌注他的心脏。他的呼吸急促得无法正常摄取氧气,仅能徒劳嗅闻她的乳沟深处。他身体的热量飞速流逝,仅剩她的胸脯的体温。他的求生本能呼唤他的阴茎勃起,但厚重的积雪将他的胯间溃压齑粉。

他死不瞑目,用尽最后的气力睁大双眼。广场西侧,教宗英诺森十世主持修建的圣依搦斯蒙难堂塔楼分立,一旁的潘菲利宫从英诺森十世的家族宫殿变为了巴西大使馆驻地。广场南北两侧,1570年建造的摩尔人喷泉和海神喷泉,连线中点处在80年后增设了贝尼尼为英诺森十世设计的四河喷泉。非洲尼罗河、亚洲恒河、欧洲多瑙河、美洲拉普拉塔河共四位河神的雕塑,环绕一座公元1世纪仿埃及制式的30米高方尖碑,但碑顶别出心裁竖立口衔橄榄枝的鸽子雕像。他睁大双眼,目光扫过这些罗马巴洛克风格的顶尖建筑艺术,但它们没有映入他的意识。

他的眼球,雪盲症病入膏肓。

除了她丰腴饱满的酥胸雪乳,他的世界失去了一切。

他望眼欲穿,仰望蕾丝掩映,她的乳头粉润挺翘。

「主人,求求您……啊啊啊啊啊——」

他不顾羞耻地放声浪叫。他不是格利高里·派克,她也不会是奥黛丽·赫本。她利落转身,轻柔捏住他的一对乳头,爱抚般搓弄捻动。

『学长色迷迷地盯着学妹的胸部这么久,不会觉得自己的胸部能够置身事外吧?』

「啊啊啊……」

多亏她的手套堵塞口腔,他的呻吟并没有他自己听到的那般不知羞耻。那就好,他不想像她所说,彻底暴露自己的淫荡和脆弱。他是M,但他不是普通的M。他是讲究的人,他博学多闻,他还是她的学长。她是他高不可攀的大小姐,所以他更加渴求在她拥有众多M中凸显他的特别。他可以对她投降,可以为她五体投地,但绝不能当一触即溃的散兵游勇。他笃定决心。

他一无所知,他已经举起了白旗,不是通过他的呻吟,而是他被快感煎熬到扭曲的极乐表情。他没法不投降。

她的娇颜贴附他的头侧。她的吐息烟岚云岫,朦胧弥漫他的耳畔。他的耳道不知不觉湿润,他的意识也不知不觉湿润,水汽的源头是她的气息,她的唇齿,她的……香津?

他不由自主陷入遐想。他凝望她的鞋尖遐想她的足趾,他感知她的吐息自然遐想她的舌尖,深入他的耳蜗,咀嚼他的大脑,铭刻她的齿印,涂抹她的檀唾。日曜映红的山巅积雪澎湃崩落,桃色的浓香裹挟壮大的氤氲浩浩汤汤。他的乳头在被她锐利细长的酒红色美甲蹂躏,正如他的阴茎在被她坚硬冰冷的平板贞操锁蹂躏。

胯间的水泛滥成灾,金属平板的间隙涓涓滴落。他咬紧嘴中的丝绸手套,疯狂探寻她的甜美。

「主人,求求您,赐予我高潮,赐予我高潮吧——」

『诶~学长,完全忍不住了呀?』

她的美甲,刺入他的乳头,

『那~再延长一点时间好了❤』

「主人,主人——!!!」

他的咽喉无助抽噎,但她松开了他,转身走向教堂。他追上去,又不敢与她并肩。这时他想起了她的话语。

他追上前去,自作主张重新头倚她的肩膀。

她随即扬手,他的心脏瞬间揪紧。

她没有推开他的脑袋。

她的抚摸,温暖柔嫩。

「呜,主人,主人……」

他晃动脑袋,像小狗一样蹭着她的掌心。

『对了,学长~』

她继续抚摸他的头顶,轻快开口,

『如果没记错的话,学长是第一次来到罗马?』

他不解其意,只能如实应答。

「是的……」

『那,即便学长提前作了准备,亲身旅游的话,果然还是很具有新鲜感吧。』

「当然,特别是能够有幸和主人一起。」

他刻意加入了讨好的话语。

她没有回应。这也是她司空见惯的日常。

『嗯。但是,学长应该知道,罗马也被誉为永恒之城。永恒之城,真是浪漫的词汇,事实上等同于没有变化。如果赶上节日倒还好些,八月节、圣诞节、主显节,庆典能够焕新罗马的浪漫。罗马建城纪念日,市民穿戴古罗马时期的盔甲长袍,环绕斗兽场庆贺。狂欢节,如今成了威尼斯的招牌,不过世界各地的表演者同样奔赴罗马盛装游行。五旬节,万神殿的穹顶会洒落一年一度的玫瑰花雨。如果能和学长在节日期间同行就好了,可以带领学长游览更多罗马的魅力。可惜,意大利举办的学术会议,总不能和庆典撞期。』

她轻声慨叹,

『所以,只好创造属于学长的节日庆典,弥补旅途的平淡了那~』

她勾勾手指。旁侧始终护卫的西装保镖快步上前,双手递上一个纸袋。

递到他的手里。

「啊,主人,这是——」

纸袋中装着的,赫然是一根手掌长度的拉珠型硅胶震动棒,以及一瓶凡士林。

这个时候,他们步入教堂。

公元37年卡利古拉皇帝从埃及带回41米高的方尖碑,已经在身后的广场中央消隐于沉沉暮色。面前世界上最大的教堂灯火璀璨,花纹精美的大理石地板笔直绵延200米,每平方米两万块金箔玻璃马赛克装饰的拱顶辉煌绚烂。两侧十层楼高的矩形石柱依次坐落,每一根石柱靠近中轴线的一面雕刻2位册封圣徒的全身塑像,背面布设历代教宗的坟龛。他震惊得瞠目结舌,一旁响起了她平淡的声音。

『塞进去。』

「主人……真的要在这里吗?」

『如果学长渴求高潮。』

话音落下,她径直走向教堂右侧。他双手抓紧纸袋,亦步亦趋跟随。

恐怕整座教堂,唯有这里灯光昏暗。

天时地利。他努力隐匿的人群,小心翼翼手伸纸袋。

凡士林涂抹震动棒,他偷摸拉开裤子,扒扯屁股塞进肛门,扩张的直肠立即挤压前列腺。他屏住呼吸抑制直冲脊髓的刺激,差点弄巧成拙晕厥过去。

幸好没有成真。他夹紧肠道满溢的堵塞,努力穿过人群间隙,重回少女身旁。

「主人……我塞进去了……」

他在她的耳畔声细如蚊。

她没有回话。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昏暗之中,一束柔光投射礼拜堂中央的雕塑。一整块卡拉拉大理石雕刻描绘,圣母慈怜悲悯,膝头的基督尸体遗容祥和。圣母手捧基督的后脑,一身长袍柔软层叠,仿佛包裹基督的襁褓。

米开朗琪罗唯一在雕塑上署名的作品《圣殇》。或许是被它的美丽震撼,他的身侧甚至有人跪下掩面抽泣。

他不信任何宗教,但这一时刻,他感觉自己亵渎了神明。

他出神地凝望米开朗琪罗传承500多年的杰作。直到这一刻,他全身心沉浸罗马。

『美吗?』

她轻语。

「好美……」

『遥控器?』

「啊,是……」

他没想到她在这时回到震动棒,恍惚中打开纸袋,掏出震动棒的无线按钮遥控器,咬紧牙关递给她。

她没有像往常那样接过。

『塞进我的脚底。』

她轻语,右足踏前一步,露出长筒皮靴的内侧拉链。

她没有看他。柔光勾勒她侧脸的轮廓,米开朗琪罗也无法创作如此完美的造物。

「是,主人……」

他的一切痛苦,全部源于她的予夺。

阴茎在平板贞操锁干瘪皱缩,屁股在拉珠震动棒鼓胀撕扯。他艰难地单膝跪地,靠拢他的面前,她的脚下。乌黑雅致的细高跟尖头长靴,锃亮凛然白芒。长靴皮革的独特馨香调谐交织,细细熏陶他嗅闻的空气。手中的遥控器越来越重,眼前的长筒靴越来越近,他情不自禁改为双膝跪地,抬起的手战战兢兢伸入雪白的过膝裙摆之中,如履薄冰捏紧长靴侧边的拉链。

嗞啦——

他好像还没用力,拉链已经飞流直下降落底部,柔软的皮革像卷轴一样铺展,绝世佳人映入眼帘。裤袜,轻薄剔透的油光黑丝裤袜,将裙摆之下丰盈修长的完美腿型,笼上一层妩媚撩拨的夜幔,漾开温润酩酊的沉香。无论生理还是心理,他直不起腰,毕恭毕敬捧托她的脚踝,一分一寸揭开拉链底部的长靴皮革,颤颤巍巍将震动棒的按钮遥控器塞入她的丝袜足弓。

他的手指不敢有丝毫妄动,但他火热地渴求碰触她的丝足。他的内心天人交战。

她的手掌落在他的后脑。

不再温柔的抚摸。

她的指缝攥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庞按在她长筒皮靴包裹的大腿。

中间相隔她雪白的过膝裙摆。

她的裙摆柔软层叠,仿佛包裹他的襁褓。

『美吗?』

她轻语,涂抹酒红色美甲的纤指,粗暴地蹂躏他的后脑。

「好美,主人好美……」

她在他的面前总是温文尔雅、娇俏可爱的甜美学妹,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她不加掩饰的暴戾支配,但他立刻为此销魂荡魄。她是他的圣母,他只为她跪地掩面。背对米开朗琪罗的传世杰作,逆向旁侧抽泣祈祷的虔诚信徒,他搂紧她的长筒皮靴,不止亲吻她的雪白裙摆。

浑然无知,她的裙下,裤袜正在晕染如蜜的濡湿。

她淡然俯视跪在脚下的学长,目光扫向旁侧跪地膜拜的信徒,从容品味快感的悠韵。她的美甲刺入他的颈后,扯着头发拉起他的头颅。她审视他,前锁后塞的他,口含她丢弃的手套视若珍宝。他在快感和痛苦中煎熬,却依然为她奉献满心的崇拜、仰慕、臣服、迷恋,仅仅为她奉献。她习以为常,但百看不厌。她绽放笑容,收起锐利细长的指甲,嫩滑的掌心温柔抚平他的乱发。

她轻语。

『拉上。』

美好的时光如此短暂,他依依不舍拉上她的长靴拉链。又一次,不待他站起,她已迈步走离。他赶紧挪动发疼的膝盖,终究晚了一步。她踏足的遥控器按钮启动了他填塞直肠的震动棒,震颤他的前列腺强烈快感。

「啊,主人……」

他试图大步流星,结果扭扭捏捏夹紧双腿。高悬头顶,布拉曼特、拉斐尔、米开朗琪罗接替设计的教堂主顶圆穹,位居离地120米的高度,直径42米的圆周檐廊,绘制基督、圣母、十二使徒、天使群像的画作,他却连一眼也无暇顾及。震动棒的触发宛若电闪雷鸣,在她单数步伐压下按钮的时候轰隆霹雳,在她双数步伐复位按钮的时候鸣金收兵。但是一步之遥对他而言未免太过短暂。他直勾勾盯着她右足的长筒皮靴,盯着那只靴底,控制自己单数的时候驻足忍耐,双数的时候小跑追逐。他是个活脱脱的跟踪狂,在世界上最大的教堂成为世界上最可笑的跟踪狂。他的步伐以另一种形式与她同频。他的灵魂与肉体不取决于上帝,他的一切归于她的右足靴底。

「主人,主人……」

他终于追上了她。200米外的中轴线尽头,整齐摆设数十张教堂最常见的木质长椅。她在最前一排翩然落座,面前高高矗立的祭台圣龛,底部四角各有一尊比真人还大的教会圣师青铜雕像,肃穆注目翻涌不断的镀金云朵雕塑,升腾托举圣龛中心象牙雕饰的圣彼得宝座。云朵逐渐升高,衍生不计其数的天使浮雕,环绕贝尼尼打造的教堂后窗。12块波希米亚金色玻璃辉光万丈,代表圣灵的白鸽犹如太阳居于中心,离地20米的高度俯瞰教堂。

他的目光呆滞扫过,满脑子都是他肠道的震动棒停止启动。

他单膝跪地,蹲在她的长靴旁边,鼓足勇气,仰望她的可爱容颜。

她的目光俯瞰下来。

『好慢。』

「呜,主人……震动棒的强度实在承受不住,主人一脚踩下,浑身都酥软了,所以才跟不上主人,对不起……」

他可怜巴巴地讨饶。她心底一笑,并拢的长靴优雅交叠,翘起的右足悬在他的面前。

『但——不是学长拼命说想要高潮的吗?』

「主人……」

他的瞳孔收缩,聚焦缟玛瑙般的玄黑靴底,从皮靴的尖头分划两道优美的弧线,完美包裹她的脚掌轮廓,泪滴状收拢足弓边沿,又向上汇聚华丽的拱形,烫印奢贵的花体金字,蓄势细长的靴跟破天而降。他忘了呼吸,眼角的余光窥视她扭动的足踝,皮革层叠柔软细腻的褶皱,精致勾勒足踝纤美的玲珑。身后祭台的光线照耀,她靴面皮革鞣制的硬朗轮廓白辉熠熠,无声增添圣洁的威严。沉醉的薰香拂面而来,他一早知道,她的鞋履全部由品牌根据她的足型数据专人订造,他仿佛真的在嗅闻少女的足馨。

他口腔中的手套干了又湿,阴茎的前列腺液喷涌贞操锁的平板。他的肠道饥渴难耐,明明刚才还钻心挠魂,此刻却只求眼前她的靴底之上,她轻移玉步重启遥控器,即可赐予他的释放。

他几乎再哭出来。

「是,主人……求求您,赐予我高潮吧……」

『诶~现在,在这里吗?』

「对,就是现在,就在这里。如果这样渎神,我会去告解室向神父忏悔,所以,拜托主人,允许我在这里高潮,求求您——」

他虔诚仰望她的靴底。

她的微笑,在玄黑的靴底边沿浮现。

『那,允许了哦~只不过——』

眼前的靴底高高扬起,

『学长的忏悔,没必要舍近求远那~』

降临他的后脑,重心不稳的他,被她的靴底踩得向她倾倒。

埋入她的裙摆。

震动棒启动了,在背上她的长靴之中,在屁股他的直肠之中,源源不断向他的前列腺粗暴灌注强烈的刺激,他的浑身肌肉似乎都在战栗。快感持续蓄积,等待决堤泛滥,但囚禁在平板贞操锁的阴茎,卡环箍紧的阴囊,还有敏感柔弱的乳头,都在渴求她的再度临幸。

「主人,主人……」

『学长,怎么了~』

「这样射精的话,实在好寂寞……」

他说出了自己真实目的,

「恳求主人解开狗狗的贞操锁。就算不能解锁,乞求主人至少像刚才一样玩弄狗狗的乳头和蛋蛋。狗狗不想射精的时候,只有后庭能够得到刺激啊——」

『作为男孩子的学长,果然还是偏爱乳头和下身的快感。』

她的靴底摩挲他的脊背,留下灰尘的痕迹。

『但,不可以~』

「主人,为什么啊——!」

他的泪滴滑落眼角。高涨的快感宛如逼近的洪水,噬咬他的理智和镇定。拜伏她的裙摆,他像襁褓中的婴儿脆弱无助。

『学长想不到吗?答案其实很简单。』

她悠然道,

『我无法和学长一样冒渎他人的宗教圣物,获取满足自己性欲的背德快感那。』

「主人,主人……」

他哀声呼唤,但她的靴底离开了他的脊梁。他的手臂撑起身体,看到她合上双目,低垂头颅,双手胸前合十,长筒皮靴优雅并拢,完全是祷告的圣女。然而,直顶前列腺的震动棒依旧剧烈,他情不自禁凑近她的长靴,在她的右足之下,是掌控他情欲的遥控器。

祷告的圣女,没有终止信徒的狂热。

圣女赐予信徒的,唯有她长筒皮靴硬朗轮廓的圣辉熠熠。

「主人,主人——」

他忍不住揉搓自己的乳头,挤弄自己的阴囊,但他的心灵同样孤寂。必须是她,尽管疼痛,却是他的救赎。

他一次又一次呻吟,试图唤起圣女的垂怜。

『对了,学长。』

依然闭目低头、双手合十,她忽然开口,

『学长应该有了解过,这座教堂圣彼得铜像的习俗吧。』

「啊,是的。据说到来这座教堂的信徒,会亲吻圣彼得铜像的右脚,以此祈求神的赦罪。」

『那~』

她翘起右脚的靴底,

『学长,你的忏悔?』

他忏悔。

他双膝跪地,头颅贴地,注视靴面高雅柔美的乌黑皮革,吻上靴尖的底部。橡胶冷峻坚韧的气味漫延齿间,精美细密的防滑纹路刻印嘴唇。这一刻,他无比希望能够吐出堵塞口腔的丝绸手套,伸长舌头舔舐她靴底的尘埃,就像他的衣服一样作为她的擦鞋布。不顾颈部肌肉的撕扯,他的脖子扭到更加艰辛的角度,挤入防水台与靴跟的间隙,亲吻拱形烫印的花体金字。

她感到脚下触感的变动,睁开眼睛,靴底贴着他的鼻尖滑至耳边。他明白了她无言的指示,仰身躺在四百年历史的大理石地板。巴洛克时期的斑斓精美,供侍神者的修行求索,他也一样。他脸颊贴附她的细长靴跟,仰望靴筒皮革在她的足踝柔软层叠,贴合她的小腿丰盈修长的曲线一路向上,隐没祥云飘渺的裙底。更多的保镖背对组成人墙,挡住了其他游客窥探的视线。他没有注意,只顾嗅吸她的长筒皮靴矜贵娇惯的神香。

他一手揉搓自己的乳头,一手挤弄自己的阴囊。阴茎在贞操锁中尽情蠕动,前列腺近似癫痫颤抖。幻想一线靴底之隔,她的袜足践踏他的遥控器,足趾微动决定他的天堂。他的面孔浮现无上喜悦,依偎她的靴底,全神等待高潮的到来。

她的靴尖在他的下巴一点,关闭了他直肠内的震动棒。

「啊……?主人……」

他的大脑一片茫然,但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仰躺的视野仅有她的长筒皮靴,以及圣母般的雪白裙摆,

「为什么,这时候寸止——」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她的靴底抬起。缟玛瑙般的玄黑,占据了他的全部世界。

沉醉的薰香笼罩天地。

直朝他的脸面,她的靴底重重踏下。

「齁齁噢噢噢哦哦哦——!!!!!」

犹如待宰的牲祭,他爆发猪猡的惨嚎。她的靴跟凌厉刺在他的眉心,靴底淡漠蹂躏他的嘴唇。他的面容顷刻扭曲,变形的肌肉挤压哀嚎,颅骨濒临爆裂一般痛楚。他双目圆瞪,凸起的眼珠直直上望,无论怎么看,眼前仅有她乌黑雅致的细高跟尖头长筒皮靴,从云间降临将他碾踩蝼蚁。他塞进屁股的震动棒重新运作,理应没有震动强度的控制,他却觉得身体的颤栗随着她踩踏的力道愈发增大。求生本能加快他呼吸的频率,他的呼吸却全部源于她的脚下。他的颜面彻底镌刻她的靴底纹路,他的肺腑尽皆浸染她的靴底雅香,他的性欲全部听命她的靴底踏足。前锁后塞的禁锢下,他感觉自己仿佛真的化作了她的靴垫,只为她的靴底醉心,只在她的靴底仰望。破损的嘴唇渐渗鲜血,不影响他忘我亲吻她的践踏。

离地20米的高度,12块波希米亚金色玻璃组成的教堂后窗辉光万丈,犹如太阳居于中心的白鸽,代表圣灵俯瞰教堂。他忏悔,由衷忏悔。

只向她的靴底忏悔。

献上奉神的亲吻。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他射精了,大量的精液喷吐贞操锁的平板,溅射周围的缝隙流泻出来。极乐的酥麻软化腰椎,生物电流沿着脊柱直冲头颅,他的身体失去了一切力气,动弹不得瘫软地上,感受精液一股一股冲刷尿道。难耐的燥热盘旋睾丸,这是前列腺高潮的弊端,无法真正释放性欲的煎熬,但他毕竟得到了高潮。咀嚼嘴含的丝绸手套,他注视她的靴底抬起,顺着他的肌肤向下摩挲,掠过他的乳头,不轻不重点了一下。

「主人——」

屁股的震动棒最终停止,疼痛和瘙痒同时泛开乳头,他的身体又是一颤,不禁央求她的驻足。然而她的靴底继续下移,最终悬在他胯间的上方,仿佛俯瞰的飞鸟。本来已经释然的情欲,即刻重燃他的睾丸。

「主人,求求您,也赐予蛋蛋成为您脚垫的殊荣。好想得到真正的高潮啊——」

祥云之上,他总算得到她的回应。

尽管冷冷一声。

『真贱。』

「啊啊啊啊,主人——」

他哭叫鸣泣,但她优雅起身,高悬的细高跟尖头皮靴,紧挨他的阴囊,精准落在两腿之间的空隙,没有碰触他的肌肤一丝一毫。保镖散开重入人群,为她的迈步让开通道。他陶醉倾听她的靴跟叩击四百年历史的大理石地砖,连忙从地上爬起,不管不顾胯间泛滥成灾的丑态,飞步追逐她离开教堂的背影。

时至此刻,深沉的黑夜笼罩罗马,楼房的灯光将街道照亮。圆角矩形的喷泉池前人山人海,他紧密跟在她的身后,才没在人潮走散。挤到池边,碧蓝的喷泉在池底灯光的照射中幻化幽美的绿色,拍击大理石雕刻的海岸礁石。礁石依势堆叠,直至顶部海神尼普顿脚踏两匹骏马,下方礁石环绕的三层瀑布汇入池水。海神背后,5层楼高的波利宫,形如科林斯柱式的神殿门口,象征富饶和健康的女神雕塑分列海神左右。海神上方,教皇徽章雕塑高悬中央,下一层是四季女神塑像站立每根科林斯柱顶部,共同构成喷泉宏大的背景,在众多的灯光中亮如白昼。他微微张口见证眼前,名声媲美万神殿和斗兽场的景点。水汽的味道萦绕四周,大约是三百年前的气息。

『学长。』

「在。」

『一直含着我丢掉的手套,很忠心那~』

他懵了一下。她摘下手套的时候,没说她丢掉了。

屈辱瞬间升腾内心,明明被她踩在靴底的时候,他都没有这种感触。

但是,他第一次得到她的表扬。

温暖的幸福洋溢周身。

「谢谢主人,终于能被主人肯定了……」

『乖哦~』

她抬手抚摸他的头发,

『那,相应给予学长特别的奖励吧~学长应该知道,这个喷泉是罗马最负盛名的许愿池:背对喷泉,右手拿着硬币,从左肩的上方抛进池水中,不同的硬币数量对应不同的愿望。不过,这次的话,学长丢掉的会是那只手套,所以能够实现的愿望,完全取决于学长的心愿哦~譬如,想得到真正的高潮——』

「我……」

能够向她许下心愿的话,真正的高潮绝非首选。

「如果是其他愿望……可以吗?」

『嗯~或许可以那❤』

她可爱侧首,嫣然一笑。

「这样的话,我的心愿,选择……」

『雨月老师?』

「怎么?」

他转身,看向一直默声旁观的她。

『这么询问可能有些失礼,但为了确认雨月老师的状态,不得不向您细致确认:您记忆的是位于罗马人民广场,台伯河神和阿涅内河神的雕塑喷泉吗?我的意思是,根据您的叙述,您和她一起从苹丘观景台的阶梯走下,到达广场中央,接着走进教堂,最后前往喷泉,那么按照罗马人民广场的布局,您的面前理应是河神雕塑喷泉。但是,您描述的海神尼普顿、背景的波利宫、丢硬币许愿的文化,全都属于河神雕塑喷泉1公里开外的特莱维喷泉。雨月老师,您当时究竟身处何地?』

「我……」

『而且,前后矛盾的事不仅如此。广场中央的方尖碑,第一次出场是由奥古斯都大帝于公元前10年从埃及带回,第二次出场成了公元1世纪的仿制品,第三次出场又变成卡利古拉皇帝于公元37年从埃及带回,三次的高度都不一样。雨月老师自己说过,河神雕塑喷泉拱卫苹丘观景台的阶梯前方,可雨月老师走下阶梯的时候,阶梯底部却是破船喷泉,步入广场后又变成了另外三座喷泉。奥黛丽·赫本品尝冰淇淋的阶梯,自然不会是苹丘观景台下的阶梯。罗马人民广场的三座教堂,无论哪一座都不可能是世界上最大的教堂——那应该是您一开始在苹丘观景台远望的梵蒂冈圣彼得大教堂。您的记忆究竟发生在罗马人民广场,还是在西班牙广场、纳沃纳广场、圣彼得广场?您又如何从圣彼得大教堂,到达特莱维喷泉?』

「的确……我……我的记忆……为什么全部混淆一团……」

『雨月老师,无需忧虑。』

人潮之中,她流光深邃的瞳眸,温柔承托他的迷茫,

『或许,您只是被她的记忆,淹没了那~』

淹没……?

—affogato.

香草冰淇淋,在热气腾腾的浓缩咖啡融化。

铃兰,鸢尾,牡丹,香草。

右手攒紧口水湿漉漉的手套,他贪婪嗅吸她身体的暖香。

与他的学妹,目光相接。

「我的心愿,选择……」

罗马,永恒之城。

在这里许下关于永恒的心愿,理应比地球上任何一处地方,更容易梦想成真。

他从左肩将手套抛向背后的喷泉。

他当时说,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学生。

他当时说,希望能和她永恒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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