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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晨间束发权,雪乃的雨月雾匣-残酷青春物语

小说:雪乃的雨月雾匣-残酷青春物语 2025-09-11 22:01 5hhhhh 1370 ℃

窗外,第一缕灰白的晨光挣扎着穿透厚重的雨云,吝啬地洒在野比家二楼的走廊上。空气里弥漫着暴雨过后的湿冷,混合着榻榻米深层渗出的、陈年木料和尘埃的气息。雪之下雪乃站在客房的梳妆镜前,镜面被一层薄薄的水汽晕染,模糊地映出她纤细的身影。

她抬起手,指尖犹豫地悬停在脑后。那标志性的、一丝不苟的黑长直发,此刻松散地披在肩头,如同被打碎的墨玉瀑布,流淌在白色睡衣单薄的肩线上。发丝间还残留着昨夜淋浴后未能完全散尽的、极淡的薄荷白桃香气,此刻在寂静的晨间显得格外清晰。

指尖最终没有拢起长发。她松开手,任由那如瀑的黑发垂落,转身推开了房门。

走廊尽头,大雄的房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像是慌乱收拾东西的声音。雪乃的脚步很轻,踏在微凉的木地板上,几乎没有声响。她停在门口,没有敲门,只是静静地站着。

门内的动静瞬间消失了。几秒钟后,门被拉开一条缝,露出大雄那张带着睡意和明显慌张的脸。他顶着一头乱糟糟的棕发,眼镜歪斜地架在鼻梁上,看到门外站着的雪乃,尤其是看到她披散着、与平日截然不同的长发时,整个人都僵住了,嘴巴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野比君,”雪乃的声音打破了寂静,清冽依旧,却比平日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晨起时的微哑。她的目光平静地落在大雄脸上,没有责备,也没有催促,只有一种不容置喙的平静。“过来。”

命令简洁得如同在课堂上点名。大雄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梦游般拉开房门,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一步一步挪到雪乃面前。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黏在她散落的发丝上,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距离太近了,近得他能清晰闻到那缕缠绕在鼻尖的、混合着薄荷的冷香和白桃的清甜,近得他甚至能看清她发根处新生的、极其细小的绒毛。

雪乃没有看他,径直转身,走回自己房间的梳妆台前。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侧过身,将光滑的后颈和瀑布般垂落的黑发完全暴露在大雄的视线里。

空气仿佛凝固了。窗外的雨滴敲打着屋檐,发出单调而清晰的滴答声。大雄的呼吸停滞了,大脑一片空白,手脚冰凉。他完全不明白雪乃学姐想要他做什么。

就在大雄几乎要被这无声的压力压垮时,雪乃抬起手,指向梳妆台上那把安静的樱花木梳。木质的纹理在昏暗中泛着温润的光泽。

“梳子。”她吐出两个字。

大雄如同被赦免的囚徒,猛地回神,几乎是扑过去抓起那把梳子。冰凉的木质触感让他指尖一颤。他握着梳子,像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茫然无措地再次看向雪乃的背影。

雪乃微微偏过头,视线从镜子的水汽中折射过来,落在他因紧张而微微发抖的手上。她的目光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穿透力。

“帮我束起来。”她的声音依旧很轻,却像惊雷一样在大雄耳边炸开,“高马尾。”

大雄彻底石化在原地,血液瞬间冲上头顶,脸颊烫得如同燃烧。帮……帮雪之下学姐梳头发?束高马尾?这个念头本身就带着一种亵渎神圣的、令人眩晕的罪恶感和巨大的……诱惑力。他握着梳子的手抖得更厉害了,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我……我不……”他结结巴巴地想拒绝,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

“过来。”雪乃打断了他,语气没有任何回旋余地。她没有回头,只是微微侧身,让出梳妆台前的位置,那披散着黑发的后颈毫无防备地呈现在大雄面前,像一块等待雕琢的、无瑕的羊脂白玉。

大雄感觉自己的双腿像灌了铅,又像踩在棉花上。他几乎是挪动着,一步一步,沉重地走到雪乃身后。距离更近了。那缕薄荷白桃的香气更加浓郁地包裹着他,几乎让他窒息。他能清晰地看到雪乃睡衣领口上方那截细腻的、天鹅般优美的后颈,以及领口边缘若隐若现的、精致蕾丝花边。

他颤抖着抬起拿着梳子的右手,如同举起千斤重担。梳齿悬停在离那墨玉瀑布顶端几厘米的地方,指尖的颤抖带动着梳子也在微微晃动,在空气中划出细小的涟漪。

“开始吧。”雪乃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平静得听不出任何情绪。

大雄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仿佛要耗尽胸腔里所有的氧气,才鼓足勇气,将梳齿轻轻地、极其缓慢地探入那浓密的发丝之中。

第一缕发丝被梳齿触碰到的瞬间,一股细微的电流猛地窜遍大雄全身!那触感……难以言喻。冰凉、顺滑、如同最上等的丝绸,带着一种独特的韧性和重量。梳齿划过发根,他能感受到发丝轻微的拉扯感,以及雪乃头皮传来的微弱暖意。薄荷白桃的香气随着梳子的动作,更加清晰地弥漫开来,萦绕在两人之间这方寸之地,像一张无形的网。

他笨拙地、小心翼翼地梳着,动作僵硬得像个第一次接触精密仪器的学徒。梳齿偶尔会勾到几根打结的发丝,他立刻屏住呼吸,动作轻柔得不能再轻柔,生怕弄疼了她,或者——更糟糕的是——引来她的不满。每一次轻微的牵扯都让他心惊肉跳,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雪乃安静地坐在那里,背脊依旧挺直。镜面被水汽模糊,看不清她的表情。她没有任何催促,也没有任何指示,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像一座沉默的山峦,承受着身后少年笨拙的侍奉。只有她微微起伏的、平稳的呼吸,证明着她并非一尊冰冷的雕像。

当大雄终于艰难地将所有发丝梳顺,勉强拢在掌心时,他感觉自己像是跑完了一场马拉松,后背的睡衣都被冷汗浸透了。他用手拢着那束沉甸甸的、带着生命力的黑发,另一只手拿起放在梳妆台上的黑色发圈——那是最普通的、没有任何装饰的款式,和她平日束发时用的一样。

接下来才是最困难的环节——束紧。

他需要将发圈套上去,并束紧马尾。这意味着他必须靠得更近,双手不可避免地要更加贴近她的后颈和耳廓。大雄的心跳声在耳边轰鸣,如同密集的鼓点。他屏住呼吸,身体微微前倾,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拢紧那束光滑的发丝,试图将它们收束在一起。

他的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她后颈的肌肤。

微凉!细腻!如同最上等的瓷器,带着人体特有的、温润的触感。那瞬间的接触如同微弱的电流,让他浑身猛地一颤,差点松开手。他慌忙稳住心神,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但指尖下那微凉的、细腻的触感却如同烙印般挥之不去。

他笨拙地试图将发圈缠绕上去,手指却不听使唤地发颤。发丝太滑,几次从他的指缝溜走,马尾束得松松垮垮,几缕碎发垂落在她白皙的后颈上,像顽皮的孩子。

“用力些。”雪乃突然开口,声音打破了紧绷的寂静。她的语调依旧平淡,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她没有回头,只是微微侧过脸,镜中模糊的影像似乎瞥了他一眼。“束紧一点。”

大雄的手抖得更厉害了。他深吸一口气,像在执行一项生死攸关的任务,咬紧牙关,更加用力地收紧手指,将那束柔滑却坚韧的黑发紧紧攥在掌心,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几乎能听到发丝在掌心摩擦的细微声响。这一次,他不再犹豫,用尽全身力气将发圈死死地缠绕上去,一圈,两圈,三圈……直到那束马尾被牢牢地固定在脑后,紧绷得没有一丝多余的碎发垂下。

束紧的瞬间,雪乃似乎极轻微地“嗯”了一声,那声音极短促,带着一丝被牵扯到发根的、难以言喻的喟叹。这细微的声音如同羽毛搔刮过大雄的耳膜,让他刚刚平复一点的心跳再次失控。

马尾束好了。高高地束在脑后,紧绷、利落,一丝不苟,完美地符合雪之下雪乃的标准。然而,大雄的目光却无法从那截暴露出来的后颈上移开。因为束发的动作和他过于用力的拉扯,她睡衣的后领口被微微扯开了一些,露出更多细腻的肌肤,以及……一道清晰的、微微泛着青紫色的齿痕,如同一个隐秘的烙印,印在靠近肩胛骨的位置——那是几天前,阳乃突击查岗,他将她反锁在衣柜里时,在黑暗中挣扎留下的痕迹。

大雄的呼吸瞬间停滞了。他看着那道齿痕,像看到了某种禁忌的证明。羞耻、愧疚、还有一种莫名的……悸动,如同藤蔓般缠绕上心脏,勒得他生疼。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指,想要触碰那处伤痕,想要确认它的存在,甚至想要……抚平它?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微凉的肌肤时——

“可以了。”

雪乃的声音如同冰水浇下,瞬间冻结了大雄所有的动作。她微微侧过头,目光从镜子的水汽中折射过来,精准地捕捉到大雄悬在半空、微微颤抖的手指。她的眼神平静无波,却像最锋利的刀刃,轻易地割开了他所有隐秘的念头。

大雄像被烫到般猛地缩回手,脸颊瞬间红得滴血,连耳朵根都烧了起来。他慌乱地低下头,不敢再看镜子,也不敢再看雪乃的背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击,几乎要破膛而出。他感觉自己刚才的举动,简直像个无可救药的变态。

雪乃没有对他的窘迫做出任何评价。她只是对着镜子,伸出纤细的手指,极其轻微地调整了一下马尾辫的角度,让它更加一丝不苟。然后,她转过身,目光落在梳妆台上那把樱花木梳上——几根缠绕在梳齿间的、乌黑的断发,在昏暗的光线下异常醒目。

她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拿起那把梳子,转身,递向依旧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大雄。

“收好。”她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仿佛只是归还一件普通的文具。

大雄颤抖着伸出手,接过了那把还残留着她体温和发香的梳子。指尖触碰到梳齿上缠绕的断发时,那柔韧冰冷的触感让他浑身又是一颤。他紧紧握住梳子,仿佛握着一个滚烫的秘密。

雪乃不再看他,径直走向衣柜,开始挑选今日要穿的衣服。她的背影挺拔,束起的马尾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露出光洁的后颈和那道清晰的齿痕。

大雄站在原地,手里死死攥着那把缠绕着断发的木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梳齿间缠绕的几缕乌黑发丝,如同有生命的藤蔓,丝丝缕缕缠绕上他的指尖,也缠绕上他混乱不堪的心脏。薄荷白桃的冷香混合着断发特有的、微弱的蛋白质气息,萦绕在鼻尖,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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