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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病中随笔

小说: 2025-09-11 22:00 5hhhhh 8170 ℃

痛风,痛到哭那种,别说丁丁响不响应了,这么疼要是能响应也是没谁了,所以没写出涩涩来,搞一点克系的小说,锻炼一下自己的文笔吧。后续不一定会写,好了的话就滚回去写涩涩了。

隐秘的暗刃(1)

“嗵!”

腐烂的味道在空气中生长,掩盖着浓烈的血腥味。无比恶臭的气味让两个刚刚丢下手里的尸体的男子捂住了已经带着白布面罩的口鼻,驱赶着面前飞舞的巨大苍蝇。

“这些苍蝇是不是越来越大了?”左边的男子紧皱着眉头,手里的动作有些不耐烦。

“现在什么怪事都有,只是苍蝇变大了又能怎样?我听说前几天城外回来的平泉寺第四探索队看到了一个长着巨角和触手的四蹄怪物……”右边的男子拉动一旁的绳索。两人现在正处于长廊的尽头,面前的巨大房间罩住了一个深坑,借着长廊里昏暗的烛光,可以看到下面满是碎布、残肢、粘液和尸体……

“平泉寺第四探索队?他们所有人三天前就被转移到了城内……”左边的男子看着下方的尸体翻涌起来,眉头皱得更紧:“你来的不是更早吗?这下边儿到底是什么机关?”

“嘿嘿!我可不知道那些大人们都造了些什么玩意儿,不过城外的下水道里也没有这些东西,只能说是处理尸体的东西吧。”右边的男子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这都是些可怜人,虽说是‘受到污染’的家伙,但是不是真的受到了什么污染又有谁知道呢?”

“可是一旦污染没有被及时发现……整个外城大概都会被污染吧。记得那个叫鹫崎的小村子出事儿的时候,我们甚至抛弃了最外围的整座城墙……”左边的男子捂着口鼻转过身:“快走吧,这味儿……真不是正常人呆的……”

“哈哈哈哈!习惯就好,至少在这里工作,家里的小崽子们可以吃上饭。”右边的男子哈哈大笑着,扳动绳索一旁的把手,一扇沾染着粘液和血迹的铁门便缓缓从上方压下,将扭曲的尸体和碎块阻隔。二人的声音逐渐消失,黑暗的存尸房重归寂静,只有那些比普通苍蝇大上好几倍的怪物还在发出细小的嗡嗡声——它们已经不能被称为苍蝇了,六条节肢已经如同蝗虫的大腿一般粗壮,漆黑油亮的外壳让它看起来又像是甲虫。若是仔细观看它们的腹部下方便能发现那里已经是一团细小的触手和白色的脓疱,复眼的下方的口器中,一条长满白色小刺的舌头伸缩着。

这些怪物舞动着已经变成四片的翼膜,发出令人心烦意乱的嗡鸣。那对复眼在无光的黑暗中散发着细微的红光,宛若无数细小的游魂在偌大的房间里游荡。

突然间房间里的苍蝇都安静了下来,那些让人心烦的嗡嗡声瞬间消失。在一片寂静中,地底传来一阵低沉的“咕噜”声,紧接着随着如同气泡破裂的轻响,整个尸体堆像是地面塌陷一样向下沉了一大截……

…………

外城区南端,被高墙包围的一片房屋中,身穿白色僧袍、带着白布面罩、绑着白色一字头巾的民兵们将一具具沾满粘液的尸体从一处房屋中搬出来,堆放在大车上拉走。有的尸体就像是泡发的面饼一般在扔上大车的时候就被摔成了尸块,血液混着大量粘液流的到处都是。虽然车斗里已经放上了防止这些血浆和粘液流出来的桐油纸,但是依旧有不少污物渗出来。街道上另外一些民兵提着木桶在被血污沾染的地面上泼洒着淡蓝色的液体,用刷子刷干净石板路上的脏污。高耸的外墙在这一个区域密集的建有四座哨塔,将整个区域与外城区分开的高墙上也有士兵来回巡视着。所有的一切将这里单独分割出来,形成了一个城中城。面向外城区内部的高墙大门旁立着一块破旧的木牌:胧月町。

若是从外城的高墙向外看去,诡异的淡紫色雾气如同烟海一般漫过大半个城墙。那雾气的海洋中生长着扭曲的巨树和巨大的菌盖,淡淡的紫色中透露着无尽的死寂。

外面,是扭曲的世界。

哨塔上的士兵们身体上生长着奇异的黑色附肢和蠕动的触手,这些附生物生长在不同的地方,似乎也对士兵的身体造成了不一样的影响——站在望楼边缘观察着城内城外的士兵一只眼睛被黑色的凝胶状肉块覆盖,上面生长着一只婴儿拳头大小的复眼,复眼被黑色肉块包裹的地方长着一圈白色蠕动的小球。而那些巡逻的士兵则是整个背部和上臂都被同样黑色凝胶状的肉块覆盖着,如同在体外又生长了一层肌肉一般,膨胀的躯体几乎穿不上整套的盔甲,只是在身前有金属护具做防护。

若是一个普通人看到这样的景象,估计会被吓得魂不附体,但是对于这座名为宫羽的城池来说,这些人已经在城墙上抵御了近一年的怪物和紫雾,哪怕再怎么可怕,也只是相貌的改变而已。毕竟相比起外面那些毫无理智、完全异化的怪物来说,他们还是服从命令、可以交流的。

至于胧月町,则是在几年前刚刚被天宫之墙隔离的一个区域。因为刚刚在数年前的大污染中建立的巨大城墙巨蛇之墙,还没保护这座城太久,便在三年前的鹫崎村污染爆发中抛弃,宫羽的每一个幸存下来的人都亲眼目睹了那所谓的“污染”会带来多么恐怖的灾难,所以研究污染和人体改造的胧月町就被高大的城墙永远隔离在外城区的最南端,哪怕污染在胧月町爆发,外城区的人至少有机会逃难。

“啊!这可是最后一份样品了!要是失败了可就没办法研究那个‘子嗣’的污染了!!绝对不可以!!失败!!听到了没有你们这群蠢驴!”突然间一连串嘶哑的咆哮从胧月町最南端的建筑里冲上高墙,墙头的几个观察紫雾的士兵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老疯子又在叫唤什么?”

“哎,每天都是那么大嗓门喊来喊去,也算是这里的特色了,哈哈哈!”一旁经过的士兵停下来,从高高的城墙上俯瞰着整个胧月町——这里的房屋被规划得十分整齐,甚至不像是一座山城应有的样子。为了方便运送被污染的尸体和实验品,胧月町不得不被改建成这样子。那个从来不会走出胧月町、一天到晚大喊大叫的老人,则是将“污染性人体改造”真正用到自己这些人身上的疯子。

不过他们很满意现在的样子,肉体的扭曲没有影响他们的理智,普通的士兵因为这些改造而有了对抗被污染的怪物的能力,宫羽这个城池也因此能够在污染的浪潮中幸存下来。

至于那些实验背后的知识,每一个普通人都会对这种“来自深渊的禁忌”感到敬畏和恐慌,以至于虽然“污染”就在他们每一个人的身边,确没有人愿意去提及。被改造的士兵不会再去接触城内的人,似乎天宫之墙对于宫羽来说也是另一个世界——墙外是污染、墙上是怪物、墙里是恐慌……

“喂!紫雾里有什么东西从地面上升起来了!”一个没有回头看的士兵突然大声喊道。紧接着,一声尖啸划破长空,像是雄鹿嘶吼着发出“咕咚”一声心跳一般的声响。诡异的鸣响之中,高墙上的士兵们看到了远处那如同山峦一般的模糊黑影。两根像是峰峦一样向下弯曲然后高高挑起的巨角从地平线的峰峦轮廓中冲天而起,模糊的影子与山腰的高墙遥遥相望。

“这里可是蛛巢山的山腰啊……那个怪物难不成是站在鲸落原上?”其中一个士兵攥紧了手里的长手杖,手杖顶端的菱形晶体闪烁着如同呼吸般的红色光芒。

“怎么可能……鲸落原可是海岸,那么巨大的怪物怎么可能存在……”

还没等那个士兵说完,那个巨大的影子就转了个身。隔着浓重的紫雾,城墙上的人只能看到那对像是驼鹿的巨角搅动着紫色的雾气,在遥远的地方掀起一道淡紫色的气浪,然后缓缓消失在那模糊的地平线尽头。

似乎城墙上的空气都再次开始流动,不过十几秒的时间,所有看到这一幕的士兵都松开了被攥紧的武器,几个新兵甚至瘫坐在了地上——污染性改造让他们对于危险的感知更加敏感,但同时也让他们更难克服恐惧。

“喂!刚才那是什么!”一个穿着白袍的老人一瘸一拐地拄着手杖走出高墙的塔楼,他抓住一个已经瘫坐在地上的新兵摇晃着,皱巴巴的脸上带着蚯蚓般的青色血管,眼球像是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似的突出着。另一旁已经回过神的士兵拉住老人,将他与新兵分开:“别问他了!他现在回答不了你……一个怪物从鲸落原站了起来,然后回到了海里,我们没有感受到明显的攻击欲望,但是它……不,祂仅仅是站在那里已经十分危险了……”

“木里老师!最、最后一份样品组织出现了反应!!!”一声尖叫打断了士兵与老人的对话,士兵侧了侧脑袋,视线绕过老人的脑袋,看到一个面色惨白到像是裹了一层面粉一样的白袍男子,他头上裹着的布条已经散开,两条泛黄的白布条垂在他的左肩上,看样子刚才跑得很着急。

“什么?样品组织出现反应了?”老人的眼睛瞬间瞪大,士兵甚至有点担心他的眼珠子会不会就这样掉出来。老人撑着拐杖的手有些颤抖:“快!快组织人手去鲸落原看看那个怪物留下了什么!不不不……要先去通知辉夜大人……不不不,还是要先弄懂其中蕴含的知识……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赶快给我回去将样品组织分离!我们要留住最后这点样品!快!”

老人大吼着,似乎整个脸都泛着异样的血红,一条腿的伤病似乎在此时完全好了似的,拎着手杖就冲下了哨塔。不过这个家伙一直疯疯癫癫的样子,没人想去关心他发生了什么。大多数人只是知道他让人体改造成为了现实而已,这样的成果没有人会在这样的环境下去评判其好坏,只能对这种毫无人道可言但却能保全人类本身的行为冠以疯子的名号,将其囚禁于胧月町,成为人类存活之路上孤独而摇曳的明火……

……………………

“妈妈……哥哥是在那里吗?”

从这里向东看去,蛛巢山巅已经是紫色的雾海中的一座孤岛,海面上升腾的雾气漩涡和浪涛在这鹿角牛身、身下长满触手的怪物蹄下如同清风和露水,每当它的蹄子落在海面上的一霎那,波涛如同冻结般被凝滞,然后被巨蹄碾平为平静的水面。这头山峦一般的庞大怪物就这样行走在水面上,在身后留下一排蹄形印记,在那片印记之中的海水,如同时间被凝固一般安静的躺在海面上,四周涌动的海水似乎被墙壁阻挡,拍打在蹄形水面四周的空气上,却立刻撞得粉身碎骨。

“呼唤真名的力量会唤醒它最后的种子……不要担心,他会回来的……”

女人的声音轻轻抚慰着小孩子的声音,呢喃中似乎带着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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