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九)

“叮！”清脆的提示音响起。常超掏出手机，目光滚过屏幕，嘴角立刻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弧度。

“好了！”他的声音瞬间让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大鱼已经上钩了。先放了她们吧。”

上官昕和顾盼春意犹未尽地停下手。颜橙和颜俪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她们腿上挣扎起来。两人立刻夹紧双腿，双手本能地捂向身后那两片火辣辣的臀瓣，眼神里却充满了茫然。

“总监…大鱼是什么意思？”颜橙吸着气，忍着臀上的灼痛，疑惑地问。颜俪那红肿的眼睛里也满是问号。

常超的视线飞快地从她们光裸的下半身掠过，带着点戏谑，又迅速移开，“你们真以为，老谋深算的沈炎，真的只会派你们两个…嗯…业务能力如此‘突出’的人来当卧底吗？”

姐妹俩瞬间僵住，连揉屁股的动作都忘了。她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被利用的寒意。

“那您是说…还有…”颜橙的声音有些发颤。

“走吧！”常超没再解释，转身就朝办公室外走去，步伐轻快。走到门口，他忽然又停下回过头，脸上那抹坏笑简直晃眼，“哦，对了，你们两个！不许穿裤子！今天就这么跟着。”

“什么？！”颜橙惊得差点跳起来，臀肉又是一阵抽痛。

“总…总监！”颜俪的脸瞬间再次红透，羞得恨不得原地消失。

常超却不再理会她们的抗议，径直推门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句带着恶趣味的话音：“快点跟上，别让‘大鱼’等急了。”

其他几个女人脸上都露出了看好戏的笑容跟着往外走。颜橙和颜俪站在原地停了一会，只好也光着两条腿慢悠悠跟上。

办公区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沙乐乐就站在门口不远处，一见常超的身影立刻迎上，“总监！您猜得没错，就是她们两个！颜家姐妹刚进您办公室，一个鬼鬼祟祟躲进了洗手间打电话，一个偷偷藏到茶水间想发信息，被我们当场按住了。”

颜橙和颜俪紧紧缩在常超背影后，只敢探出半个脑袋，目光怯生生地扫过现场。

卫生间门口的椅子上，卫潼被任英然和闵念可一左一右按着肩膀。过道中央，石琼则被简淑迪和梅羽荟钳制住双臂。平日里与她们交好的谭韵桦、顾若曦等人，此刻都站在不远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虞凌霜和佟悦澜也走了过来，手里各自拿着两部手机。虞凌霜朝常超扬了扬下巴，“总监，手机和电脑都控制住了。里面有她们和沈炎的聊天记录，内容和我们的项目高度重合，证据确凿。”

“咳咳！”常超清了清嗓子，卫潼和石琼被押解到他面前，屈思意适时地推过一把椅子，常超从容坐下，双腿交叠，目光如炬地审视着面前两个面无人色的女孩，“你们…谁先说一说吧？”

石琼的头垂得更低了，“总监…您…您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首先…”常超指了指远处戴着耳机听歌的虞凌霏，“这得感谢我们组的‘军师’虞凌霏小姐那套连环计。”他朝着那个方向比了个大拇指，可惜对方毫无反应。“她那套计划不仅成功瓦解了荀凯琪的团队，更重要的是，它像一张滤网—真正知晓全盘计划的内部人员，自然知道如何配合。而那个潜伏的卧底，因为被排除在核心圈之外，对这个计划毫不知情。这就让我成功地将所有参与计划的人从名单上彻底排除了。”

他的手指又往后一戳：“至于二组这些老成员，我自认对她们知根知底，所以我的目光很自然地就聚焦在了你们八个实习生身上。”

“但这…”卫潼猛地抬起头，似乎想辩解什么。

“对，我今天之前，确实没有确凿的证据。”常超打断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但我仔细翻阅了你们所有人的简历，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他身体微微前倾，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压迫感，“资料显示你们两个的户籍都来自同一个地方—这本身没什么。但‘石’这个姓氏，在那个地方并不算常见。更巧的是，卫潼，你的母亲也姓石，叫石艾青；石琼，你的父亲叫石艾红。一青一红，听起来，像不像兄妹姐弟的名字？”

“但总监！这真的不能说明什么吧？”阎晗忍不住举手，她实在无法接受自己朝夕相处的朋友会是卧底，“同名同姓或巧合都可能的！”

常超抬手示意阎晗稍安勿躁。“没错，单凭这个确实说明不了什么。”他话锋一转，“但我听说，你们的父母似乎都身体不太好。所以，我托了一个朋友去查了查…小苓，你来说说吧。”

端木苓上前一步，“石艾青和石艾红确实是亲姐弟，也就是说你们两个是表姐妹关系。”她顿了顿，“而且石家似乎有一种遗传性的血液病，通常在50岁之后有较高的发作概率。很不幸，你们的父母都是这种遗传病的受害者，尤其是近两个月病情比较严重。”

一旁的池沐年适时接话，补上了关键一环：“这种病的治疗费用，尤其是维持性的特效药和可能的骨髓移植，堪称天文数字。这应该就是你们甘愿做卧底的理由了吧？”

常超的目光再次扫过两人瞬间失去血色的脸，“而我今天特意把颜家姐妹叫进办公室惩罚…”常超的目光瞥了一眼身后羞窘难当的颜家姐妹，“我料定，你们看到这种‘战友暴露’的事，一定会第一时间向他汇报！所以，我让沙乐乐她们盯着，就等着你们自己跳出来！”

石琼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那总监…你想怎么处理我们？”她艰难地吸了口气，“我们对不起您…也对不起二组…”

“哈哈哈！这有什么？大家都是为了赚钱而已…”常超非但没有发怒，反而爆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笑得两人心里发毛。

端木苓也往前一步，脸上带着点小得意，“总监知道你们家里的情况后可没闲着。特意让我姐动用关系，牵头成立了一个专项的血液病救助基金会。”她越说越骄傲，“市里好几家大型企业听说了这个项目，都表示愿意注资支持，既能做慈善又能提升企业形象，双赢嘛！”

卫潼猛地睁大了眼睛，“总监…您的意思是…我妈妈…有救了？”

“你们不用担心…”端木苓语气轻松，“基金会已经启动紧急救助程序，你们父母的手术费用由基金会先行垫付。”她停了一下，故意板起脸插着腰，“当然钱还是要还的！按月从你们工资里扣！而且…”她拖长了调子，“我姐姐是基金会会长，换句话说…以后我就是你们的债主了！你们得好好听我的话…哎！”

话没说完，池沐年已经伸出手薅住她的后脖领子，把她轻松地拎回了人群里，引来几声压抑的轻笑。

“总监…我们…我们…”石琼和卫潼再也抑制不住。所有的恐惧和愧疚在这一刻被不敢奢望的希望彻底冲垮。泪水汹涌地冲出眼眶。她们的嘴唇哆嗦着，却再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巨大的情绪冲击让她们几乎站立不稳，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在了常超面前的地上。

常超看着她们哭得像个孩子，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些，眼神却温和了许多。他摆摆手让四人松开了束缚，又站起身走到她们面前，“好了，哭什么。以后老老实实跟着我干…”他的嘴角又勾起那抹熟悉的、带着点痞气的坏笑，“不许再出卖我了哦，听见没？”

“嗯…嗯！”石琼用力点头，泣不成声。

“以后我们都听您的…”卫潼赶紧表决心。

“还有一件事！”端木苓的小脑袋又顽强地探了出来，眼睛亮晶晶的，“总监自掏腰包给你们俩请了一周的护工！这周你们就好好放松，不用往医院跑了！”

“不…不用了…总监…我们…”卫潼和石琼慌忙摆手。

“行了行了！”常超直接打断，“我还不知道你们？一个下了班就往医院跑伺候病人；另一个有点空就满世界接兼职。年轻人，活得这么苦大仇深干什么？”他嘴角却噙着那抹熟悉的笑意，“再说了，我这也是看你们俩还算有点良心，没把重要的东西漏给沈炎…而且嘛…”他朝身后努了努嘴，颜橙和颜俪立刻会意，羞窘地侧过身，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布满指痕的臀瓣，“这‘假卧底’都打成这样了，你们这两个货真价实的，是不是得翻个倍才公平？你们还怎么去照顾病人？”

卫潼和石琼的眼泪瞬间被巨大的羞耻感蒸干，脸颊红得比颜家姐妹的屁股还要鲜艳几分，“那…那总监…我们…趴去哪？”

“总监！让我们来吧！”阎晗和顾若曦同时上前一步，眼眶虽然还红着，一人手里拖着一张办公椅。

“可以！”常超一拍巴掌，“好好打！不许放水！”他撂下话，转身就朝自己办公室走去，“其他人，该干嘛干嘛去！”

“遵命！”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压抑的哄笑和应和，迅速作鸟兽散，回到各自的工位，但仍有几道目光忍不住偷偷瞟向这边。

顾若曦已经拉住了石琼的胳膊，阎晗更是手快，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卫潼牛仔短裤的金属扣和拉链。

“哎哟！”两声短促的惊呼几乎同时响起。石琼只觉得天旋地转，人已经被顾若曦按在了腿上，小腹紧贴着对方结实的大腿，顾若曦一把掀起了石琼的及膝裙摆，那层薄薄的黑色内裤瞬间被拉到了腿弯，将两瓣完整的臀肉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另一边，阎晗的动作更显豪放。卫潼的牛仔短裤连同里面的内裤，被阎晗一股脑儿地直接褪到了脚踝。肉感十足的两团蜜色臀肉，毫无遮掩地弹了出来，与石琼那小巧圆润的白皙形成了鲜明对比。卫潼羞得把脸深深埋进臂弯，身体微微发颤。

办公区里只剩下纸张翻动和键盘敲击的细微声响，但无形的张力却弥漫开来。阎晗的手掌已经高高扬起，带着风声，朝着卫潼那饱满的臀峰狠狠落下。

清脆响亮的拍击声骤然炸开，臀肉剧烈地凹陷下去，随即又猛地弹起，荡开一圈圈诱人的肉浪。卫潼“嗷”地一声叫了出来，声音响亮又带着点痛楚的颤抖，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一拱，那两团丰腴的臀肉随之剧烈晃动，在空气中划出令人眼晕的弧度。阎晗的手掌毫不留情，一下接一下，节奏分明地覆盖着那蜜色的臀丘，每一下都激起更响亮的痛呼和臀肉更大幅度的震颤。

另一边，石琼的遭遇则显得压抑许多。白皙的皮肤已经开始泛起淡淡的粉红。“啪…啪…”顾若曦的巴掌落得同样结实，但声音更显清脆。石琼死死咬着下唇，双手紧紧抓住椅子腿，指节都泛了白，试图将呻吟锁在喉咙里，可那细碎、压抑的呜咽还是随着每一下拍打，从齿缝间漏了出来，身体也随着击打小幅度地、可怜地扭动着。

颜橙和颜俪远远看着，听着那劈啪作响的声音，只觉得自己的屁股也跟着一抽一抽地疼，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后怕，赶紧捂着屁股，一溜烟躲回了自己的工位，再不敢多看。

就在两人的臀瓣都染上了一层均匀的、诱人的绯红时，苏千千像只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地凑了过来。她手里拿着两把尺子，笑嘻嘻地塞给阎晗和顾若曦：“给！怕你们手疼！” 递完尺子，她那双不安分的大眼睛立刻盯上了卫潼那还在微微颤抖的臀丘，好奇地伸出食指，飞快地在那滚烫的臀肉上戳了一下。“哇！潼潼，你的屁股好大啊！手感真好！”

“苏千千！你给我滚开！” 卫潼又羞又恼，扭过头吼了一句，声音还带着点哭腔后的沙哑。苏千千吐了吐舌头，赶紧缩回手。

“哎，看着好解压啊！” 王悠然和赵砚南也凑了过来，脸上带着点跃跃欲试的兴奋。“让我们也试试呗？” 两人异口同声。

阎晗和顾若曦对视一眼，默契地停下了手。阎晗往旁边让了半步，下巴朝卫潼那蜜色饱满、此刻正微微起伏的右半边臀丘一扬：“悠然，右边归你。” 王悠然眼睛一亮，立刻站到阎晗让出的位置，摩拳擦掌。

顾若曦也如法炮制，对赵砚南说：“你负责右边。” 赵砚南立刻站到了石琼臀部的另一侧。

“啪！” 阎晗的尺子再次落在卫潼的左臀，与此同时，王悠然带着点兴奋的巴掌也重重拍在了卫潼的右臀上。“啊！” 卫潼的叫声瞬间拔高了一个调，左右开弓的痛楚让她身体猛地一扭，两团丰硕的臀肉不对称地荡漾起来，蜜色的肌肤在连续的拍击下迅速加深着颜色。

“啪！啪！” 另一边，顾若曦和赵砚南的动作也几乎同时落在了石琼小巧的臀瓣上，一左一右。石琼再也忍不住，一声带着哭腔的痛呼终于冲破了压抑的防线，身体剧烈地一抖，原本紧紧抓着椅子腿的手松开了，无助地在空中抓了一下，又无力地垂下。那两瓣小巧圆润的臀肉在双重打击下，红晕迅速蔓延加深，像两颗熟透的樱桃。

“哇！看着好好玩！我也要我也要！” 谭韵桦和苏千千看得眼睛发亮，也挤上前来嚷嚷。

“要什么要！” 上官昕不知何时出现在她们身后，一手一个，精准地揪住了两人的耳朵，把她们往后拖，“凑什么热闹！回去干活！” 谭韵桦和苏千千“哎哟哎哟”地叫着，被上官昕毫不留情地拖离了“刑场”。

…

清脆的拍打声终于停歇，空气里还残留着羞耻的气息。卫潼和石琼互艰难地爬了起来，臀瓣上那发红的印记灼烧着神经。

就在这时，曹秀娜和柳筠已经走到了她们面前。两人各自拿出一个鼓囊囊的红包，不由分说地塞进了卫潼和石琼手里。

“拿着，”柳筠的声音很轻，“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给叔叔和阿姨买点营养品。”

“以后…”曹秀娜的话还没发出声，陶丹宜像只灵巧的猫一样，突然从她们身后闪了出来。她脸上挂着促狭又爽朗的笑容，一手一个，在卫潼和石琼那红得发亮的臀峰上又快又准地各补了一记巴掌！

“哎哟！”两人同时痛呼出声，差点把手里的红包都甩出去。

“以后有困难就直说！别藏着掖着！”陶丹宜带着点大姐头的豪气，“不过嘛—”她拖长了调子，狡黠地眨眨眼，“今天这裤子，你们俩就别想穿了！就这么晾着吧！”说完，她哈哈一笑，像完成了什么恶作剧一样，飞快地溜回了自己的工位。

(九十)

这头，沈炎舒舒服服地窝在办公椅里，慢悠悠地啜饮着杯中的咖啡，袅袅热气模糊了他镜片后的眼神。办公桌对面，一字排开坐着三位妆容精致、衣着干练的女士—代墨、屠若兰、裘佩吉。这三位是庄笙离开前送给沈炎的最后一份“大礼”，都是从竞争对手“诗兰黛”本市公司挖过来的销售尖子。

四人谈笑风生，气氛轻松，仿佛办公室里回荡的清脆“啪啪”声只是背景音乐。声音的来源是办公室一侧的沙发。荀凯琪姿态随意地坐在上面，双腿大大地岔开，两条大腿的内侧各趴伏着一个人。费姣和焦淳，这两位曾经也算业绩不错的销售员，此刻正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暴露着她们光溜溜、已然被打得红彤彤的屁股蛋子，正对着办公桌的方向。

荀凯琪的双手如同不知疲倦的蝴蝶，在四瓣通红的“高地”上翻飞起舞。她的巴掌落点毫无规律可循：有时左右开弓，同时拍在费姣和焦淳各自的屁股上；有时双手交错，同时打在对向的屁股蛋上；兴致来了，两只手会集中火力，全落在一个人的屁股上；更过分的是，她还会突然用双手揪起臀瓣上的软肉，用力一捏一拧，留下更深的红痕。唯一不变的效果，就是每一次接触，都会引发身下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痛楚的浅浅呻吟。

“话说，沈总…”代墨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调侃，目光扫过沙发上的“风景”，又落回沈炎脸上，“您这现场直播，是在吓唬我们新来的，以后不努力也会变成挨打的，还是在鼓舞我们，只要业绩够好，就能成为打人的那个呢？”

“哈哈哈！”沈炎放下咖啡杯，爽朗地笑起来，镜片后的眼睛弯了弯，“代小姐真是幽默！这怎么能是吓唬你们呢？你们可都是我费尽心思请来的精兵悍将！”他不动声色地捧了一句。这次一组绩效能拔这么好，确实多亏了这三位带来的丰厚客户资源。“只是你们来了也有一阵子，今天总算有机会坐下来好好聊聊，正巧赶上荀主管这次大获全胜，就让她顺便…嗯，庆个功，放松放松。”

“啪啪！”仿佛是为了印证沈炎的话，荀凯琪的巴掌恰好同时重重落下，费姣和焦淳身体猛地一绷，同时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啊！”“呃！”

“呵呵呵，”屠若兰掩口轻笑，动作优雅得仿佛置身于高级酒会，“那这倒也是个…别开生面的庆功方式。看得我都有些羡慕了呢…是不是非得有荀主管这样傲人的业绩，才配得上这么‘玩’啊？”

“这个嘛…”沈炎身体微微前倾，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敲了敲，“很简单，有功就赏，有错必纠！这就是咱们公司的规矩…至于我嘛，”他顿了顿，“只要你们能帮我彻底压垮二组，那就是天大的功劳！该有的，一样都不会少。”

“啊！”“呀！” 沙发那边，荀凯琪的手指突然卡入费姣和焦淳的股沟，拧起一小块嫩肉就用力揉捏起来，引得两人又是一阵哀鸣。

“那…我们这次，应该也多少出了一点力吧…”裘佩吉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眼波流转，带着点邀功的妖娆笑意，“虽然嘛，肯定比不上沈光总监、荀主管还有卢组长他们三位顶梁柱…”

“那是自然，”沈炎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拿起桌上的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几乎是信息发出的同时，办公室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了。陈彤和崔茗低着头，脸上带着羞窘的红晕，光着下身走在前面，扈琇和邬瑾同样光着下身，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哈哈哈！沈经理大气！”代墨反应最快，毫不客气地站起身，将自己的椅子“哗啦”一声拉到了办公室中央的空地上，动作利落，“姐妹们！这次我运气好，业绩最高，就我先挑咯！”她目光锐利地在四个“奖品”身上扫过，最后手指果断地指向了其中一人，“那个屁股最大的！对，就是你，过来！”

邬瑾随即款款挪到代墨拉开的椅子前。

裘佩吉朝旁边的屠若兰挑了挑眉，下巴朝剩下的三人点了点，“兰妹妹，那个高个子的归你，矮个子的归我…怎么样呢？公平合理吧？”

屠若兰优雅地点点头，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好呀，佩吉姐说了算。”她起身也把自己的椅子稍微挪开了些。

很快，三个“牺牲者”就各自找到了归宿。邬瑾趴在了代墨并拢的大腿上，扈琇趴在了屠若兰的腿上，陈彤则趴在了裘佩吉的腿上。至于崔茗，则被沈炎招了招手，示意她趴在了他那张办公桌上，光滑的桌面冰凉，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一时间，办公室里响起了错落有致的巴掌声，此起彼伏，形成了一曲奇特的交响乐。

代墨的风格最为直接火爆。她扬起手，毫不留情地“啪！”一声拍在邬瑾那丰满的臀峰上，声音清脆响亮，下一巴掌则立刻往臀腿连接处那的软肉招呼。

另一边，屠若兰的打法就“优雅”多了。她微微侧身，扬起的手掌落下时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感，“啪…啪…啪…”声音不疾不徐，落在扈琇紧绷的屁股上。

裘佩吉则显得最是随意。她半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支着下巴撑在陈彤的背上，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拍在陈彤的屁股上，突然加重力道，又突然慢打几下，然后又突然加速…

而沈炎也不用起身，手臂一扬，一巴掌就结结实实地印在崔茗的屁股蛋上，力道十足，震得桌上的笔筒都轻微晃动了一下。“你当时就不知道去帮一下冷琦？”沈炎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啪！”“废物”“啪！”“垃圾”“啪！”“要你有什么用？”“啪”崔茗的脸埋在手臂里，声音带着哭腔：“我…我当时不敢…沈总…我错了…下次一定…”“啪！”又是一下，“没有下次。”沈炎冷冷地说，巴掌再次落下。

荀凯琪那边也没停歇，费姣和焦淳的呻吟成了这场“庆功宴”最持久的背景音。沈炎打着打着端起已经微凉的咖啡，又啜了一口，镜片后的眼睛扫视着这热火朝天的景象，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弧度。这次也就因为新品问题被常超打了个措手不及，翻盘机会应该指日可待。空气里弥漫着咖啡的微苦、香水的甜腻，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某种奇异兴奋的气息。

…

“你是说…这三个女人，从你们公司离职之后…还顺手牵羊，把你们分部的客户花名册给顺走了？”常超的目光在对面愁眉苦脸的杰克马和中间一脸为难的肖利川脸上来回扫视。“这不都已经涉及商业泄密了吗？你们为什么不直接报警？”

杰克马摇着头，桌上的茶放凉了都不想喝，他搓着手，用那口依旧蹩脚的汉语艰难地解释：“常总监…报警…我们想过。可是，我们这边，一点证据都没有啊…”他摊开手，显得很无奈，“她们只是…只是偷偷复制了一份名单带走，然后私下联系…还是我们几个大客户，觉得奇怪，通知我，我才知道的…警察来了，怎么说？说我们怀疑？三人的手尾肯定早就处理干净了…”

坐在两人中间的肖利川叹了口气，他接过话头，“小常啊！这事吧，我实在是不方便出面。现在，就得麻烦你想想有什么办法，能把这个窟窿堵上，把这三个不安分的女人处理一下。不然，后患无穷啊。”

常超差点没忍住翻个白眼，“肖董，这…这说到底，应该是您一句话的事而已吧？沈炎再横，还能不听您的？您直接让他把人开了，不就结了？”

肖利川立刻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不行！小常，我昨天有私下找过小炎提过这事。可他现在简直把那三个女人当成了宝贝。销售这块一直也不是归我直管的，董事会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呢！我要是强加干涉，硬逼着他交人，他闹起来，说我打压功臣…我这老脸往哪搁？而且，这显得我们内部管理多混乱？不行，绝对不行！”

常超只觉得一股无语的感觉直冲脑门，他看向杰克马：“那…马总的意思，是想让我帮你把那份名单夺回来？但这…人都走了，名单也用了，现在去抢，是不是…”

“不用不用！”杰克马学着电视里的样子，不太标准地抱了个拳，“名单已经漏了…拿回来也没用。她们最多只能撬动上面20%的资源…这点损失，我们还扛得住。”他脸上的愁苦瞬间被一种咬牙切齿的狠厉取代，“我只是…只是吞不下这口恶气！我要请常总监你，帮我抓住这三个人的把柄！我要让她们在这个行业里彻底混不下去！我要全行业封杀她们！让她们知道背叛的代价！”

常超的目光再次移向肖利川，带着询问。肖利川脸上也露出了赞同的神色，他坐直了些，语气变得严肃：“小常啊！杰克说得对。你也知道！咱们市里这些化妆品集团虽然表面上打得不亦乐乎，争客户抢市场，但私底下蛋糕都是分好的！大家心里都有杆秤，哪些客户是谁的根基，不能碰；哪些市场是公共的，各凭本事。多吃一口少吃一口，都饿不死也撑不坏。维持这个平衡大家才都有钱赚。”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凝重：“但这次这个泄密问题，性质完全不同！这是坏了规矩！是直接从别人碗里挖肉！如果不能在圈子里悄无声息处理好，把这个口子堵死，把这个坏规矩的人彻底摁死，那我们的平衡就很可能会被打破！金叔、阿信、鬼头鱼、慕容老哥…他们几个都是这个意思！也都给我递了话！不然，就算我们几个老家伙现在能压住内部的矛盾，但一旦我们退了，或者哪天不在了，下面的人看到这种‘成功’的先例，就肯定有人不老实了！到时候，你挖我的根，我断你的路，整个市场就乱套了！外部那些虎视眈眈的资本，随时都能进来把我们撕碎分食！”

常超沉默了。他当然明白肖利川话里的分量。他们这个“大佬同盟会”维持的脆弱平衡，是本地化妆品行业能相对稳定发展的基石。代墨她们的行为，看似只是撬了诗兰黛一点客户，实则是在撬动整个行业的根基。这个口子要是开了，肖利川他们这个群体不说分崩离析，也起码都会出现难以弥合的隔阂。到那时，现在的明争暗斗，分分钟就会升级成你死我活的商战，而其他外部势力想进来混水摸鱼分一杯羹，他们这些地头蛇估计也真不好控制。

“那肖董…”常超迅速恢复了冷静，“我再多嘴问一句…老沈总那边知道这事吗？”

肖利川立刻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别提了。老沈上个月身体就垮了一大半，对外说是去欧洲散心旅游，实际上是悄悄去了瑞士那边疗养。这事，他连他儿子女儿都没告诉，瞒得死死的。我…我也不想把这件事捅到他面前。他那个人把公司的脸面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

“嗯嗯…”常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转向杰克马，语气变得探究：“马总，那这三个女人，她们之间的实际关系，到底是怎么样的？是铁板一块，还是…”

“臭味相投！”杰克马几乎是脱口而出，脸上带着鄙夷，“用你们汉语来说，她们就是蛇鼠一窝而已！表面上姐妹情深，背地里各怀鬼胎。屠若兰非常好色，就喜欢俊俏的帅哥；裘佩吉贪财好利，见到钱比耗子偷粮还兴奋；那个代墨最是麻烦，迷恋掌控感，喜欢把别人捏在手心里玩。她们凑在一起，就是单纯为了利益绑在一块，互相利用罢了！哪有什么真交情！”

“明白了。”常超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提出了关键要求：“那…我需要一个你这边能完全信得过的人。而且这个人，必须能让她们相信，说的话、做的事，能够代表你杰克马，甚至能代表诗兰黛的态度。你有什么推荐吗？”

“可以的！绝对没问题！”杰克马精神一振，立刻掏出手机划动了几下，“这是我妹妹简妮，三年前刚大学毕业，上个月刚过来中华区。最近一直帮我处理一些…嗯…比较敏感的事务，能力很强，绝对可靠！”他很快将一张照片发到了常超的手机上。照片上的女人看起来三十岁不到，眼神锐利。“我这就让她来联系你！常总监，你有什么吩咐和要求，尽管交给她去办！她一定能搞掂的！”

“OK！”常超看了一眼照片，再次转向肖利川，“肖董，有件事，需要您这边帮个忙。”

“嗯？你说你说！”肖利川慢慢抬起头。

“是这样的！”常超语气平稳，仿佛在陈述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工作计划，“您看，咱们这个月的销售业绩，在大家的努力下，应该算是形势喜人。我建议趁热打铁，这周搞个论功行赏，一来提振士气，二来也是给这段时间表现突出的销售们一个公开的认可和激励。”

“哦？这个想法好！”肖利川眼睛一亮，随即又带着点试探问，“那你需要什么资源？或者你…要公司提供什么特别的奖励？”

“不用不用！肖董您误会了。”常超连忙摆手，“我不是在给自己或者谁谋福利。就是要按规矩来，按今年各个销售的实际表现，进行公开的表彰，就叫‘年底冲刺动员暨销售精英表彰会’！规格可以高一点，显得公司重视。奖励嘛，就按公司既定的销售激励方案走，该发奖金发奖金，该给荣誉给荣誉，公平公正公开！”

他顿了顿，看着肖利川的眼睛，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重点是，要把场面搞大一点，把该请的人都请来…尤其是那些，最近风头正劲的‘精英’们。让她们…自己跳出来。”

“哦？你的意思是…”肖利川和杰克马异口同声发出了一个疑问句。

常超嘴角勾起一抹笃定的冷笑，“很简单。贪财的嘛，咱们就给她点甜头；好色的，咱们就给她提供点…她想要的风景，让她心痒难耐；偏偏那个最要面子，咱们就不给她这个面子！在所有人面前，把她最看重的东西，踩下去！”

他环视两人，语气斩钉截铁：“她们三个聚在一起，可能是一团难缠的火。但如果把她们拆开，让她们各自的欲望膨胀，甚至…让她们开始觉得对方挡了自己的路，开始相互算计、相互拆台…那这团火，烧的就是她们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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