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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眼生姜

小说: 2025-09-11 22:00 5hhhhh 4800 ℃

引言

我跪着,膝盖抵在身下冰冷的地面上。

我的双腕与双踝都被紧紧缚住,四肢被拉扯成一个无法挣脱的姿势。眼罩将我的视觉完全封锁于一片黑暗之中,反而让所有其他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我的马眼是出了名的柔韧,弹性极好,几乎能毫不费力地容纳异物的侵入,但与此同时,它又极度敏感——任何触碰,哪怕是最轻微的,都能引爆山洪般的快感。这种奇特的组合,让冰块的进入在初始阶段显得出奇地轻松,其顺滑的触感掩盖了一个事实:一旦姜的辛辣效力渗透出来,那将是一种远超冰冷本身的酷刑。

姜汁冰棒——将鲜榨姜汁与水混合,再冷冻成一根细长的冰棍——看似无害,实则暗藏锋芒。它插入时顺滑,融化时缓慢,其设计精妙之处在于,当冰冷消退殆尽之时,灼痛感才会抵达巅峰。

第一章:初次实验——生姜原物

我听见郑诗茵在我身后移动的声响,像是在处理某种硬物,削皮、修整。生姜那辛辣而朴实的气味开始在空气中弥漫。我的心因期待而揪紧,一股悸动贯穿我被束缚的身体。她一言不发地走近。

第一次的触碰如电火花般袭来。生姜粗糙的尖端抵住了我的马眼,它崎岖的表面和辛辣的汁液瞬间攫取了我全部的注意力。她的动作里没有丝毫怜悯;她用力将那块姜向前推进、研磨,任由姜的纤维刮擦着敏感的入口。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夹杂着喘息与呜咽的抽气。

辛辣感瞬间袭来。没有延迟,没有循序渐进。刺痛感从接触点绽放,如引线上的火花向内里蔓延。郑诗茵的手很稳,另一只手则轻轻扶着我的臀部以保持平衡,同时将生姜推入更深处。马眼的弹性让进入足够顺畅,但尿道内壁却仿佛在奋力抵抗,痉挛着抗拒着它。

她没有说话,只是微调着角度,观察着我最细微的抽搐或战栗。我的头不自觉地前倾,眼罩将整个世界隔绝,只剩下气味、灼热,以及她轻微的呼吸声。生姜在体内多停留一秒,灼热感便加深一分,肌肉也随之绷得更紧。

当她终于将其抽出时,体外的空气拂过那灼热的入口,感觉一片冰凉,但体内的刺痛却顽固地盘踞着,拒绝消散。这还没有结束——这只是第一个测试,从房间里的寂静我可以判断出,她已在构思下一个方法。

第二章:二号方案——冰裹生姜

窸窸窣窣的动静再次响起,但这次不同——是冰块与玻璃碰撞的清脆声,是冰晶表面摩擦的微弱爆裂声。即便隔着眼罩,我仿佛也能看见郑诗茵正在挑选其中特定的一块。

当她走近时,我周遭的空气中交织着两种气味:熟悉的生姜辛辣,以及冰块清冽、中性的寒意。我感到入口处传来了第一次触碰——惊人地顺滑,甚至近乎安抚。冰块麻痹了最初的感觉,让它的尖端得以滑入,没有引起像生姜原物那样强烈的抵抗。

她缓慢而审慎地,将它向更深处引导。冰冻的外壳隔绝了姜的辛辣,让我的身体在没有即时灼痛的情况下接纳了这次入侵。我的呼吸稍微平稳了些,仿佛这一轮会更加温和。但郑诗茵在我身后纹丝不动的姿态告诉我并非如此——她很有耐心,她知道这个方法成败的关键在于时间。

冰块在我的体温下开始“出汗”,一层薄薄的水膜在它表面与尿道内壁之间形成。这层湿润携来了最微弱的姜汁痕迹,像一个遥远的警告。起初,那只是冰冷之下的一丝热意,但平衡开始悄然改变。

冰冷一分分退去,灼热一寸寸升起。冰融化得越多,姜的刺痛感就越发从下方显现,每一秒都在改变着天平的倾斜。我感到这种强烈的反差将我撕扯于两个极端之间——顶端残留着最后的寒意,而深处却是悄然蔓延的灼痛。

郑诗茵的手将那东西完美地固定在原处,不推也不拉,只是保持着稳定的接触,仿佛在读取数据。我几乎能听到她的思绪,她在记录我的肌肉如何反应,我的呼吸如何泄露出从冰冷的舒缓转为闷燃的痛苦的全过程。

当最后一层薄冰彻底融化时,下方的生姜已经完全苏醒。片刻前的平静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迅猛而深刻的刺痛。她是在感觉到这种转变稳定成了她想要的样子之后,才将其抽出——而不是在我渴望它消失的时候。

第三章:最终阶段——纯姜汁冰棒

郑诗茵一直在等待这一刻。之前的所有步骤——生姜原物、冰裹生姜——不过是彩排,现在才是正戏,是她精心改良过的方法:姜汁冰棒。

她没有再解释,因为她知道我已充分理解并对此充满恐惧。但我记得她早前用言语做的演示:将生姜磨成泥,榨出汁液,混合恰到好处的水,在不失其辛辣效力的前提下冷冻成型。这一次,没有纤维根茎,没有外皮阻隔——只有被封印在晶莹冰块中的高浓度液体。

她用一块布捏着那根冰柱,将它凑近。寒意最先触及,我本能地一缩,但那坚硬而光滑的物体还是毫无阻碍地滑了进去。它的大小是精心计算过的——不会大到引起撑裂般的疼痛,又刚好能与尿道内壁的每一寸都完全贴合。

起初,除了冰冷,别无他感。我甚至愚蠢地想——也许这次会比之前轻松。冰块的感觉很纯净,近乎麻木,仿佛将我与所有感觉隔绝开来。郑诗茵的指尖稳住它,确保它以她设想的角度,精准地停留在她想要的位置。一旦就位,她便不再移动。

融化,在寂静中开始。我自身的体温缓慢地渗入那根盘踞在我体内的固体。一分一秒过去,它的棱角渐渐软化,表面的冰霜化为水珠,而这些水珠携带着第一批姜汁的精粹分子。变化起初是微妙的——深处传来一阵微弱的刺麻,如同暴风雨前的静电。

接着,灼痛感开始绽放。冰冷再也无法掩盖它,事实上,这种反差让痛感更加尖锐。它同时向内向外扩散,沿着狭窄的内壁蔓延,沉入最敏感的角落。每一次呼吸都让这种感觉愈发膨胀,仿佛空气本身就是它的燃料。

郑诗茵俯身靠近——我能听见她笔尖在纸上划过的轻微沙沙声,而她另一只手始终没有离开那根冰棒。“融化速度刚好,”她低声自语,不是对我说,而是为了她自己的记录,“反应在四分钟时出现。”

冰块持续缩小,变得更柔软,边缘几乎已成液体。那液体是纯粹的姜汁,它黏附在所触及的一切之上,肌肉微小的本能收缩也无法将其冲走。它渗得越深,灼痛就越发猛烈——而我无处可逃。

我的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但她只是稍稍调整了握姿,确保它完美地留在体内。“别把它推出来,”她轻声说,与其说是命令,不如说是一种观察,仿佛她早已料到,若非要终止测试,我根本无力将它排出。

现在,冰冷几乎消失殆尽,完全被灼热所取代——不是表面的热,而是一种源自内部的、针扎般的烈火。最后一点固态的冰悄然瓦解,高浓度的液体瞬间灌满了整个空间。我感到它汇聚、扩散,然后下沉,被娇嫩的内壁尽数吸收,直至再无一滴流出。

在冰块完全融化后,郑诗茵又等了整整一分钟,她的手依然稳定,任由那股灼痛攀至顶峰。她在笔记上写下最后一行字:“完全吸收。”直到那时,她才缓缓地、审慎地抽离,只留下她植入体内的,那挥之不去的烈焰。

第四章:余烬

抽出本应带来解脱,但事与愿违。倒不如说,固态冰块的消失,让液态的姜汁反而得以更自由地蔓延开来。没有了冰冷的麻痹,感觉变得原始而毫无遮拦——就像一块烙铁从内部死死抵住神经末梢。

我的双腿顶着束缚,不受控制地抽动着,以一种缓慢而不规则的节奏,应和着每一波热浪。小腹的肌肉在我意志之外收紧又松开,每一次起伏都让灼痛感愈发强烈,仿佛将液体挤入了每一处缝隙。

郑诗茵一直守在近旁,用一种近乎冷漠的临床观察审视着我。她不急不躁,她想要这个过程自然地完全展现。她的笔又动了起来,草草记下细节:“拔出后灼痛感维持峰值……肌肉持续紧张……震颤模式不规律。”

每一次感官的闪烁都在她脑中被绘制、测量。她微微蹲下,脸与我的脸平齐,尽管隔着眼罩我看不见她。我能感到她每次呼气时带起的微风,与我体内的燥热相比,那阵风是如此冰凉。

几分钟过去了。灼痛并没有像普通的疼痛那样消退——它维持着强度,只是质感在不断变化。时而是深沉的悸动,时而是刀割般的刺痛。我的身体已不知是该反抗还是臣服,而就在这片混乱中,那感觉仿佛扎下了更深的根。

在感觉像一个世纪那么久之后,她喃喃自语道:“还在持续。”她的语气里没有同情,亦无残忍,只有对精准结果的满足感。她测试的不再是我的耐力——而是这个方法的持久性。

她移动到我身后,松开我一边的腕铐,程度刚好足够检查血液循环。她的手指冰凉,触碰到我的皮肤时近乎舒适,但这反而更凸显了我身体深处的炼狱。她在收紧束缚前,又在记录上添了些什么,确保我保持原位,直到药效自行开始减弱。

我能感觉到,无论多久她都会等下去。这不再是一场计时考验——而是关于完整的自然消解过程,是衡量纯姜汁冰棒究竟能在多长时间里,从内到外地支配所有感官的最终尺度。

第五章:漫长的消退

时间失去了意义。每一秒都在那拒绝退让的、无休止的灼痛中被拉得无比漫长。没有了冰层的隔绝,姜汁已经渗入每一处褶皱,以一种嘲弄着任何速效解脱希望的顽固,紧紧附着在尿道内壁。那股热量不再是单纯的刺痛——它变得层次分明,是深层酸胀与针刺般烈焰的混合体,仿佛已经与组织本身交织在了一起。

我的呼吸断断续续,在身体试图扛过每一波痛楚时碎成短促的喘息。束缚让每一次抽搐、每一次试图躲避疼痛的徒劳挣扎都显得更加刺眼。盘踞在我体内的紧张感无处宣泄,无路可逃。

郑诗茵已经移到了我身侧,她的存在沉稳而审慎。在我起伏的呼吸声间隙,我能听见她笔尖轻微的沙沙声。她在记录一切——我大腿细微的战栗,我脚趾下意识的蜷曲,每一次痉挛后延迟的放松。

“效力依旧……十五分钟后灼痛感无明显减弱,”她近乎自语地低声说道。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味,像一个假说得到了验证后感到的满足。

我感到她的指尖轻轻按压我的小腹,检查着无意识的肌肉收缩。她的触碰冰凉、精准,与体内肆虐的炼狱形成令人难以忍受的对比。她没有停留,每一次接触都是为了获取数据,而非给予安慰。

眼罩让情况变得更糟。没有了视觉,每一种感觉都被放大了,每一个声响都成了引发期待的扳机。她站姿的一个变化,纸张翻动的微弱声响——每一个细小的动静似乎都将那股灼痛拉入更清晰的焦点,仿佛我的思绪只能不断地回到这唯一无法逃避的事情上。

终于,在将近半小时后,那团火终于开始退潮——并非消失,而是失去了锋芒,沉淀为一种向四周扩散的钝痛。即便是这残留的温热也自有其分量,提醒着我在它退去后留下的那片原始而裸露的敏感。

“记录完毕,”郑诗茵轻声说,仿佛更多是说给她的记录听,而不是我。“峰值持续时间:约二十八分钟,之后开始显著衰退。”

她松开一个束缚,然后是另一个,动作不疾不徐却不容置疑,确保我的身体在维持姿势这么久之后不会立刻瘫倒。但即使手腕重获自由,我也知道这股灼痛感还将伴随我数小时——而这,正是她所追求的结果。

第六章:残余控制

束缚解除了,但后效却让我的行动变得迟缓而陌生。血液重新循环,双腿阵阵发麻,但沿着尿道深处的疼痛还远未消散。它搏动着,是一个顽固的提醒——姜汁冰棒不只是触碰了表面,它已经宣告了主权。

郑诗茵守在近旁,她蹲下身与我平视,影子笼罩着我。眼罩依然戴着,这是一个刻意的选择。她想让这种迷失感持续,让我的思绪继续被囚禁在整个过程的记忆里,而不是任其飘散。

“你这里的肌肉还绷着,”她轻声说,指尖划过我的髋骨,然后缓缓地用力按下。随之而来的,是身体立刻的本能退缩,我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背叛了我。她不需要视觉上的反应,触觉上的反馈已经告诉了她足够多的信息。

一阵轻柔的窸窣声——是她的笔记本又打开了。我能听到笔尖简短而工整的划动声。“残余超敏反应已确认。运动控制部分受损。建议延迟重复实验以观察累积效应。”

她将手掌放回我的小腹上,这次是掌心平贴,感受着内部微弱的震颤。她皮肤的温热与皮下仍在闷燃的内热形成残酷的对比。她停留了五秒,然后抽回了手。

“这还没结束,”郑诗茵说道,语气是陈述事实,而非威胁。“我们只是确认了耐受度。下一步,要测试恢复窗口期。”

在她的话语重压下,我的肩膀垮了下来。即使重获自由,我并未解脱——她依然掌控着一切,而那缓慢、彻底的融化过程的记忆,如同烙印一般,贯穿了它所触及的每一根神经。

在迷蒙中,我意识到她记录的不仅仅是物理数据。每一个笔记,每一次观察,都是一个更宏大计划的一部分——在这个计划里,灼痛只是第一步,而真正的考验,是在冰块融化殆尽之后所发生的一切。

第七章:最终融解

眼罩遮蔽了我的视线,整个房间仿佛都消失了,世界缩减为声音、压迫感,以及我双腿间那无情的感觉核心。那根姜汁冰棒——一根根据尿道形状用模具塑形、由纯鲜榨姜汁冷冻而成的细长冰棒——留在我体内的时间,感觉像一个世纪那么久。

起初,它是一个坚硬、不屈的异物,边缘带着冰冷的锐气。但现在,那层冰霜早已软化。余下的,才是真正的残忍:当冰块完全屈服于周遭的体温时,热量便从内到外,缓慢而无情地渗透出来。

每一分钟,都有一股细细的液体在身体自身温度的牵引下,向更深处渗透。那并非纯粹的融化——每一滴都像是浓缩的生姜刺痛洪流,浸透了尿道娇嫩的内壁,以一种远比冰冷更强劲的力道附着、灼烧。这种感觉并非一成不变,而是脉冲式的。时而是顶端尖锐的刺痛,时而是半途深沉、拖拽般的酸痛,仿佛神经本身正被像湿布一样拧绞。

郑诗茵并不着急。她就坐在附近,除了笔尖轻柔的刮擦声外,一片寂静。我臀部的每一次挪动,换来的都是她的纹丝不动,这是一个无声的提醒:她在这里是为了见证,而非安慰。

在最后阶段,融化变慢了。那根现在已不比火柴棍粗的冰棒,不情愿地放弃了它最后的固态,每一片微小的碎冰都向内坍塌,化为自身的火热液体。最小的碎片带来的痛苦最甚——它们扩散得更快,将内壁彻底浸透,直到整条尿道如同一根被点燃的神经,整体剧烈地搏动。

当最后一小片碎冰滑脱时,我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凉气,体内只剩下被完全吸收后,那股灼热而沉重的坠胀感。仿佛我的身体将那股灼痛整个吞了下去。冰冷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无情、不断扩张的热浪,从顶端绽放,向内沉沦,将感觉一直拖拽到膀胱深处。

郑诗茵的笔停了。她俯身靠近,声音刚好能穿透我耳中的轰鸣。

“完全融化。确认完全吸收。残余疼痛指数——高。”

她的话语客观得不带一丝感情,却证实了一个事实:物理上已空无一物,但每一根神经仍在尖叫,仿佛那根冰棒还嵌在原处。这才是真正的设计——融化并非终点,只是打开了一扇门,通往某种更漫长、更难逃脱的境地。

第八章:停滞的一小时

冰块没了,寒冷也没了。但疼痛——疼痛现在生了根。它安顿了下来,像某种活物潜伏在皮肤之下,随着我的心跳同频搏动。

郑诗茵不允许沉默成为我的避难所。她拉过一把椅子,直接放在我面前,近得膝盖几乎要碰到我的。她一手拿着计时器,另一手是笔。

“测试现在开始,”她平淡地宣布,“一小时。期间不许触碰、绷紧下身,或者移动臀部超过两厘米。任何违规,计时器将重新开始。”

我点了点头,但即便是这个动作也让我的喉咙发紧。

尖锐的刺痛感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向外辐射的涨痛,从顶端开始,向后涌入整个茎身。每一次呼吸都让它感觉更加原始,仿佛空气本身就能为我体内的火焰煽风点火。我的大腿不停地抽搐,想要并拢,但我努力克制着,保持着它们之间的空隙——这是她的空间,她的规则。

十分钟时,热度毫无征兆地再次飙升,像是隐藏的姜汁囊袋终于从组织中破裂,释放到周围的神经里。这种感觉极为凶猛——一阵突如其来的集中爆发,仿佛身体内部正被无形的砂砾反复刮擦。我的眼眶瞬间湿了。

郑诗茵在她的写字板上记下了什么。

“抑制活动后,残余痛感强度上升。意料之中,”她喃喃道。

她写字时没有看我——她也不需要。她在这里是为了测量,不是为了同情。

到了三十分钟,灼痛已经稳定成一种比疼痛更糟糕的东西——疲劳。不仅是身体的,更是精神的。人会到那么一个地步,感觉时间已经完全静止,而我此刻就在那里。我敢发誓我已在这里待了一整天,那计时器坏了,也许她就是要永远这样把我留在这里。

四十五分钟时,我的呼吸变得浅促。尿道内壁感觉肿胀、高度敏感,以至于最微小的血液流过组织都能让我退缩。郑诗茵注意到了。

“炎性肿胀——理想状态,”她轻声评论道,像是在清单上打了个勾。

最后的十五分钟如蜗牛般爬行。每一秒似乎都在引诱我移动、抓挠,做任何事来缓解痛苦。但她的规则比任何束缚都更牢固地将我钉在原地。而当计时器终于发出哔哔声时,解脱感并未出现在我的身体里——那里仍在像一道开放性伤口一样搏动——而是体现在她那一个字里:

“结束。”

她站起身,合上笔记本,再没看我一眼就离开了。但那灼痛感留了下来——顽固地,鲜活地——确保了这场测试其实根本没有真正结束。

第九章:第二波

即使计时器停了,我依然坐着,努力不动,不去再次唤醒那股灼痛。那阵疼痛已经沉淀下来,像一场被困在血肉里的高烧——沉重、搏动、温热。我想,也许,仅仅是也许,她会让我休息一下。

门咔哒一响。郑诗茵走了回来,手里拿着记事本,眼神扫视着我,就像是留下了一个正在进行的实验,现在回来记录最终读数。

“你坚持了一小时没有违规。合格。”

我呼出了一口自己都不知道一直憋着的气。

然后她头也不抬地补充道:

“现在,我们要看看在敏感度达到峰值时,对组织进行二次刺激会发生什么。”

我的嘴里一阵干涩。

她将一个小型金属托盘放在桌上。上面放着一根细长的玻璃滴管,一碗浅色的液体——姜汁提取物,浓度远超之前所用——和一副乳胶手套。

“站起来。”

我遵从指令时,双腿在颤抖,这个动作足以让灼痛感如旧伤撒盐般猛然加剧。她没有等我做好准备。她用缓慢而精准的动作,握住我的根部,将我朝向光亮处,戴着手套的手指按压着肿胀的茎身,仿佛在测试成熟度。单是这个接触就让我发出了嘶嘶的抽气声。

“你已经有反应了,”她冷静地说,“这个渗透进去不需要很久。”

第一滴液体直接落在了马眼上。它不冷——是室温——但反应是即时的。一股明亮、穿刺般的热流向内射入,比之前更深,仿佛之前的灼烧已经留下了裸露的通道,专供这第二波浪潮沉陷。我的膝盖一软。

“站直,”她命令道。一只手稳住我,另一只手再次挤压滴管,让液体汇集,然后消失在里面。

这次和第一次不同。那时,冰块延迟了刺痛,让它逐渐绽放。现在,没有缓冲——只有直接、无情的点燃。每一根神经都在同时尖叫。

郑诗茵的声音保持平稳。“记录:组织饱和三十分钟后进行二次施用,报告的疼痛指标翻倍。受试者表现出中度骨盆不自主后缩反应。”

在我摇晃时,她的笔尖在纸上刮擦着。

几分钟被拉伸成了永恒。我的视线边缘开始出现黑斑。每一次心跳都将一股热浪直接泵入尿道,让我怀疑内壁本身是否会因压力而撕裂。

当她终于放下滴管时,我才意识到我的双手握得如此之紧,指甲已在掌心留下了印痕。她脱下手套,扔进垃圾桶,只简单地说:

“你就忍着这股灼痛,直到它自然消退。不要试图缓解。”

门在她身后关上了。我又一次独自一人——但姜汁不是。它仍在我的体内移动,寻找着每一根尚未被灼烧的神经,确保当她回来时,我仍会是她想要的样子:站着,顺从,在烈火中燃烧。

第十章

当最后一丝姜汁冰棒的碎片开始溶解时,我最敏感的血肉核心,仿佛正被唤醒,去承受一场既无法忍受、又无处可逃的酷刑。早前生姜的锋锐已经浸透了那条狭窄通道里的每一根神经,但现在——这不再是一次新的入侵,而是早已占据每一根感觉纤维的东西在无情地持续作用。

每一滴向我体内更深处滑落的液体,都携带着那浓缩的、灼热的辛辣,找到一处处未被触及的敏感点,如同在干柴上点燃火星。寒冷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原始的、燥热的搏动,似乎正从尿道内部向外压迫。那窄小通道的内壁在徒劳地痉挛抗议,但没有办法将它排出,没有办法在最后一块冰屑屈服于温暖时,阻止它缓慢向内的渗透。

郑诗茵蹲得很近,目光坚定不移,一本小小的笔记本靠在她的大腿上。我能听见她笔尖微弱的刮擦声,她在记录我呼吸如何变得粗重不均,我的臀部如何不自主地抽动,以及尽管有束缚将双腿分开,我大腿上那细微的战栗。

“还在融化,”她头也不抬地喃喃自语,近乎自言自语,像是在为一场严谨的实验记录数据。她的声音平静、客观,与我身体里的混乱形成完美的对比。“吸收率……令人满意。反应强度:高。”

随着已完全液化的姜汁向更深处行进,感觉发生了变化——先是猛然一闪,然后是蔓延的灼痛。它似乎紧紧地附着在娇嫩的组织上,不只是简单地经过,而是浸泡其中,在那个瞬间成为了我身体的一部分。它蔓延得越深,热度就越发难以忍受,那是一种深沉的、发自内部的刺痛,无论怎样绷紧肌肉或扭动身体都无法减轻。

我疼得龇牙咧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一口气堵在喉头,最终才挤出一声压抑的抽气。每一次心跳似乎都将液体泵得更深,直到连茎身根部都与发炎的顶端同频搏动。

郑诗茵换了个姿势,视线与我痛苦的源头齐平,专注地观察着,仿佛在期待一个能用肉眼看见的过程迹象。她的笔再次刮响。“峰值阶段,”她轻声记录道,语气近乎满意,“最终溶解完成。已与尿道内壁完全接触。”

我曾想相信最坏的已经过去,但她知道——而我也开始明白——姜汁冰棒真正的残忍之处,不在于插入,甚至不在于融化。而在于此刻——当固体消失,只留下被完全吸收进裸露、敏感的神经末梢的浓缩液体,确保了即便没有任何动作,烈火也将继续从内部燃烧。

我因剧痛而不由自主地绷紧全身,手腕上的束缚也随之深深勒入皮肉,这并非为了逃脱,而仅仅是因为身体需要一个地方来宣泄那股无处安放的绝望。郑诗茵看着,冷静而目不转睛,记录着每一次抽搐,每一次破碎的呼吸,展现出一副完美的观察者姿态,心满意足地让这场折磨按其自然的轨迹进行。

最后一丝凉意也消失了——完全被热量所取代——一个令人崩溃的现实清晰地袭来:冰块已不在我体内。只有姜汁。而它不会离开,直到我的身体将每一滴都完全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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