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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清晨梳妆 父亲乏味沉重的训话,伊丽莎白的禁忌之吻

小说:伊丽莎白的禁忌之吻 2025-09-11 22:00 5hhhhh 9540 ℃

1840年,英国伦敦,正值维多利亚时代。

清晨的薄雾如同轻柔的纱幔,笼罩着尚在沉睡的伦敦街道。窗外,第一缕阳光艰难地刺穿雾气,将微弱的光线投射在我房间的波斯地毯上,映出斑驳陆离的图案。煤气灯昏黄的光晕已经熄灭,留下尚未散尽的气味,与空气中浮动的、淡淡的薰衣草香皂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独属于清晨的、安静又微凉的气息。

我坐在桃花心木制成的梳妆台前,镜子里的影像有些模糊,像是隔着一层水汽。手指划过冰凉的镜面,擦出一小块清晰的区域。镜中的我,穿着一件象牙白的丝质睡袍,领口的蕾丝边精致而繁复。长长的栗色头发像瀑布一样披散在肩上,有些凌乱,这有失体统。

拿起一把镶嵌着珍珠母贝的银梳,开始缓慢地梳理我的长发。梳齿划过发丝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一下,又一下。窗外传来远处教堂的钟声,沉闷而悠远,敲了七下。这提醒着我,新的一天已经正式开始,而我必须以最完美的姿态去迎接它。父亲总是说,一个人的仪容,代表着整个家族的体面。

*昨晚的舞会真是……沉闷透顶。威廉姆斯家的公子全程都在谈论他的新马,好像那是世界上唯一值得关心的事情。而安娜小姐,她那件法国新裙子确实漂亮,但她的笑容也像裙子一样,都是精心裁剪好的,没有一丝真实。*

将梳子放下,打开一旁的首饰盒。里面静静地躺着母亲留下的那串珍珠项链。珍珠的光泽温润而柔和,像母亲的眼神。手指轻轻地抚过每一颗珍珠,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我并不打算戴上它,只是看看。在这样一个普通的早晨,佩戴它显得过于隆重。

视线从镜中的自己移开,望向窗外。一辆送牛奶的马车叮叮当当地驶过,车夫的吆喝声被隔绝在厚重的玻璃窗之外。一个报童挥舞着报纸,沿街奔跑,他的喊声模模糊糊,听不真切。接着,一个穿着深色大衣的身影匆匆走过街角,脚步很快,像是在躲避什么。他的帽子压得很低,看不清面容。我歪了歪头,看着那个身影消失在建筑的阴影里。

房门被轻轻叩响,随后门被推开一条缝。是女仆玛莎。她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站在门口。

“进来吧,玛莎。”

“是的,小姐。”

她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热茶和一小盘涂着黄油的烤面包。她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转身开始整理床铺,动作麻利而安静。被子被迅速地抖开,铺平,枕头也被拍打得松软蓬松。

“今早的雾真大,小姐。出门可要当心路滑。”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像磨损过的旧布。

“知道了。”我回答,拿起桌上的发带,准备将长发束起。

玛莎整理完床铺,走到衣柜前,将其打开。里面挂着一排排熨烫平整的衣裙。

“小姐今天打算穿哪一件?是去芬奇夫人家的茶会,还是要去拜访教堂?”

“先去教堂,父母亲的要求,这是不能违背的。”

*要不是为了维持布莱克威尔家族在外的形象,我真想一整天都待在房间里,读读诗集,或者只是对着窗外发呆。可我知道,我不能。*

玛莎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身面对着我。她没有移动脚步,只是身体微微前倾,以示聆听。

“知道了,小姐。去教堂是正确的选择。主会庇佑您的。”

玛莎说着,径直走向衣柜。她的手滑过一排颜色深浅不一的裙装,最后停留在最右侧的一件上。她取出一件深蓝色、质地是细棉布的长裙。这件裙子的设计很朴素,高领口,长袖,没有任何多余的蕾丝或缎带装饰,非常符合去教堂礼拜应有的庄重与谦卑。

她将长裙平整地展开,放在床沿上。随后,又从下面的抽屉里拿出干净的白色棉质衬裙、紧身胸衣和长袜。所有东西都一一摆放整齐,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

“这件最合适不过了。天气虽然有雾,但并不算寒冷,小姐。细棉布既庄重又透气。”

我从梳妆台前站起身,走向床边。玛莎上前一步,先帮我解开丝质睡袍的系带。睡袍从肩膀滑落,堆叠在脚下。清晨的凉意瞬间贴上了我的皮肤,我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背脊。

玛莎熟练地为我穿上衬裙,然后是紧身胸衣。她站在我身后,拉动束带。随着带子的收紧,我的呼吸变得有些困难,腰腹部被紧紧地包裹起来。这是一种习惯性的束缚感,每日都在上演。

*就像我的生活一样,被无形的规矩和期待束缚着,没有一丝喘息的空间。每一次拉紧胸衣的带子,都像是在提醒我,伊丽莎白·布莱克威尔小姐应该是什么样子。*

在她的帮助下,我穿上了那件深蓝色的长裙。玛莎绕到我的身前,仔细地扣好裙子背后那一排细密的纽扣,从腰际一直扣到脖颈。她的手指冰凉,偶尔触碰到我的皮肤,带来一阵短暂的激灵。她抚平了我肩上和腰间的每一处褶皱,确保裙子完美地贴合我的身体。

“您先坐下,小姐。我为您梳理头发。”

我依言在梳妆台前重新坐下。玛莎拿起那把银梳,开始细致地为我梳头。她的动作比我自己梳理时要轻柔得多,也更有条理。她将我的长发中分,然后编成两条整齐的麻花辫,盘在脑后,形成一个端庄的发髻。最后,用几根黑色的发夹固定住,确保不会有一丝碎发散落下来。

她又拿来一顶与裙子同色的女帽,帽檐上只缀着一根小小的蓝色羽毛,作为唯一的装饰。玛莎小心翼翼地为我戴上帽子,调整好角度。

镜子里的人已经完全变了样。那个穿着睡袍、披头散发的慵懒形象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衣着无可挑剔、神态庄重的中产阶级小姐。这才是外人眼中、父母期望中的我。

做完这一切,玛莎后退一步,端详着她的“作品”,下巴非常轻轻向下移动。

“好了,小姐。非常得体。”

“马车准备好了吗?”

“已经吩咐下去了,现在应该就在门外等着。”

她走到门边,为我拉开了房门。

“需要我陪您一同前往吗,小姐?”

“我自己去就行了,玛莎。”

我发出了一声自己几乎听不到的叹息,将那顶装饰着羽毛的小帽子再往下按了按,确保它稳稳地待在我的发髻上。我转身,右手转动了冰凉的黄铜门把。门被无声地推开,门外的走廊光线有些昏暗。

*但愿父亲今天早上心情好一些。*

离开了自己的房间,踏上厚重的羊毛地毯,地毯吸收了我轻微的脚步声。走廊墙壁上挂着几幅风景油画,画框是深色的胡桃木,在昏暗中反射着幽微的光。空气中飘散着柠檬味家具上光蜡和旧书纸混合的味道,这种味道对我来说,就是家的味道,既熟悉又有一丝沉闷。

我左手扶着光滑、冰凉的木质栏杆,一步一步走下通往一楼的楼梯。楼梯在我的重量下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这是做工优良的证明。从楼梯的拐角处,已经能听到楼下客厅里传来的、压得很低的交谈声,以及瓷器碰撞的清脆声响。

客厅的门半开着。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裙摆,才走进去。

一进门,阳光便从高大的落地窗户照射进来,窗纱将刺眼的光线过滤得柔和许多,但仍让习惯了楼上昏暗的我眼睛眯了一下。室内的空气里混杂着咖啡的香气、烤面包的焦香以及壁炉里木炭燃烧后的余味。

父亲,罗伯特·布莱克威尔先生,正坐在他那张专属的高背扶手椅上。那张椅子由深红色的皮革包裹,上面的铜钉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他手中拿着当天的《泰晤士报》,报纸展开得很大,几乎遮住了他的上半身。在他脚边的小桌上,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黑咖啡。

母亲,埃莉诺夫人,正站在窗边,修剪着一盆插在青花瓷瓶里的白玫瑰。她今天穿了一件淡紫色的晨袍,身形优雅。阳光勾勒出她柔和的侧影。她修剪花枝的动作很慢,全神贯注,剪刀“咔哒”一声剪断花茎,再将剪下的残叶小心地放进旁边的小银盘里。

听到我进来的脚步声,父亲放下了报纸,将其叠好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他露出了脸,他今天的气色看起来并不太好,下巴刮得很干净,但眼下有着淡淡的阴影。他挺直了背,双手指尖交叉,放在膝盖上。

母亲也停下了动作,她将小剪刀放在窗台上,转过身来看向我。

“早安,父亲。早安,母亲。” 我走到客厅中央,微微屈膝行礼。

“早安,伊丽莎白。过来坐下。”

父亲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起伏,他指了指对面那张空着的沙发。

我依言走了过去,在沙发上坐下。我的坐姿很直,双手放在膝上,裙摆在身下铺成一个完美的扇形。

母亲向我这边走了两步,她的视线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下,从帽子到裙角。

“你的穿着很得体,伊丽莎白。去教堂是正确的。上帝与我们同在。”

“是的,母亲。”

客厅里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只有壁炉里木柴偶尔发出的噼啪声。父亲拿起了他的咖啡杯,却没有喝,只是用手指摩挲着温暖的杯壁。

“最近伦敦的棉花价格不太稳定,伊丽莎白。你知道的,我们家族的生意大部分都与纺织业有关。”

客厅里的座钟发出均匀而沉闷的“滴答”声,每一声似乎都加重了房间里的安静。我端坐在沙发上,后背与沙发靠背之间留着一道空隙,以维持着挺直的姿态。膝上的双手交叠在一起,手指有些冰凉。

*又是生意上的事。每次父亲谈起这些,客厅里的空气都像是凝固了一样。我应该说些什么吗?不,父亲并不需要我的意见,他只需要一个安静的倾听者。*

父亲并没有看我,他的视线投向壁炉里那跳动的火焰,仿佛在那里能找到某种答案。

“从利物浦港传来的消息尤其糟糕。好几船来自美国的棉花都没能按时到港,而那些投机的商人正在趁机抬高价格。我们的仓库还能支撑一段时间,但这绝非长久之计。”

他的左手在扶手椅的皮革上轻轻敲击着,发出沉闷的“笃、笃”声,这声音与座钟的“滴答”声交织在一起,让人心烦意乱。

“我们的纺织厂不能停工,伊丽莎白。一旦停工,就意味着违约,我们不仅要赔付大笔的违约金,布莱克威尔家族的信誉也会毁于一旦。”

母亲从窗边走了过来,她步伐很轻,几乎没有声音。她停在父亲的扶手椅旁,伸出右手,轻轻地放在扶手椅的靠背上,她的手指搭在深红色的皮革上。一个非常细微的动作。

“亲爱的,不要在孩子面前说这些。”

“她不是孩子了,埃莉诺。她也必须了解家里正面临的困境。这些事情迟早都与她有关。”

父亲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他终于转过头,视线第一次直直地看向我。他没再继续谈论棉花生意,而是转向了另一个话题。

“我听说……詹姆斯家的公子,那位阿诺德先生,前几日从剑桥回来了。”

母亲的手指在皮革上蜷缩了一下。

*阿诺德·詹姆斯?那个传闻中有些放荡不羁,喜欢写些不着边际的诗歌,而不是经营家业的男人?为什么父亲会突然提到他?*

“是的,我今天去教堂,或许会遇见詹姆斯夫人。”

我的回答听起来十分平静,但我感到自己的手指因为用力交握而有些发白。

“嗯,很好。代我们向她问好。” 父亲的声音重新变得毫无波澜,仿佛刚才那个稍显急切的转折从未发生过。

他重新拿起那杯已经有些冷却的咖啡,喝了一口。眉间却没有因此而舒展开。客厅里的气氛并未因为话题的转移而变得轻松,反而因为这个突兀插入的名字而更加微妙。

母亲走回窗边,重新拿起她的小剪刀,却没有再修剪花枝,只是拿在手中。阳光穿过玻璃窗,照在她手里的银色剪刀上,反射出晃眼的光芒。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开来。过了片刻,父亲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将手中的咖啡杯重重地放在小桌上,发出“砰”的一声轻响。“有一件事,伊丽莎白,我要告诉你。"

母亲和他几乎同时向我这边看了过来。

“什么事,父亲大人?”

我抬起头,视线越过那张擦拭得反光的红木小桌,与父亲的目光在半空中相遇。壁炉里的火焰在他背后跳跃,给他的轮廓镀上了一层不稳定的金色边缘。

*这个问题问出口,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我的心跳声……咚、咚……咚……大得连我自己都听得见。不,要冷静,这一定不是我想的那样。*

父亲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用指关节叩了叩桌面,发出的声响清脆而决绝,就像法官落下判决的木槌。这个动作让客厅里的沉默显得更加沉重。座钟的“滴答”声在此刻仿佛也放慢了脚步。

“詹姆斯家,” 父亲终于开口了,他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一块小石头,被丢进平静的湖面,“是我们在伦敦最重要的棉花供应商之一。也是伦敦银行业举足轻重的家族。他们的独子,阿诺德,到了该成家的年纪了。”

他没有再往下说,但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空气仿佛在一瞬间被抽空,我的肺部感到一阵紧缩,原本被紧身胸衣束缚住的呼吸变得更加艰难。我感到喉咙发干。

*要把我……卖给他们吗?像一匹马,一袋棉花一样,明码标价,为了家族的生意?这就是他所谓的‘这也与她有关’?*

“罗伯特!” 母亲发出了一个短促的音节,她从窗边快步走来,那件淡紫色的晨袍在身后划出一道柔软的弧线。她没有走到我身边,而是站到了我和父亲之间,形成了一道柔弱但坚定的屏障。

“亲爱的,这不是谈论这件事的合适时机。伊丽莎白还要去教堂。”

“正是因为要去教堂,才更要说。埃莉诺,不要再用你那些不切实际的浪漫想法来装饰现实了。现在不是谈论鲜花和茶会的时候。” 父亲的左手从桌上抬起,重重地挥了一下,又放下。

“布莱克威尔家需要詹姆斯家的帮助,这不是请求,是事实。而联姻是巩固两家关系最坚固,也是最快的方式。这是我们唯一的出路。”

我的视线越过母亲的肩膀,看着父亲的脸。他脸上没有任何情感流露,就像在陈述一份商业合同的条款。他没有看我,而是看着母亲,但每一句话都像是直接说给我听。

母亲转过身来面对着我,她背对着父亲,所以父亲看不见她的表情。她向前探了探身子,握住了我放在膝盖上已经变得冰凉的手。她的掌心是温暖的,但微微有些颤抖。

“伊丽莎白,我的孩子,” 母亲的声音压得很低,“这听起来或许很突然。但这不是……不是一场交易。詹姆斯家是体面的人家,阿诺德先生也是个有教养的年轻人。两家结合,对双方都是有益的。这能稳固我们的地位,也能……让你有一个安稳体面的未来。”

她的拇指在我的手背上轻轻地摩挲着,试图传递一些安慰的力量。然而她的言辞,那些关于“体面”、“有益”和“安稳”的词汇,在此刻听来却无比空洞和讽刺。

*安稳体面的未来?在一个陌生的屋檐下,与一个只在传闻中听过的男人共度余生?这就是他们为我规划的未来?*

我把手从母亲的掌心中抽了出来。这个动作并不剧烈,但我能感觉到母亲的手指僵硬了一下。我将双手重新放回膝上,十指交握,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我明白了。”

这三个字从我的嘴唇里说出来,声音平稳得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没有疑问,没有哭泣,也没有任何反抗的表示。

父亲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他脸部的线条稍微柔和了一些。他从扶手椅上站起来,走到壁炉前,背对着我们,双手背在身后。

“很好。我下午会派人给詹姆斯家送去正式的信函。你去教堂吧,记住,在任何人面前,都要保持布莱克威尔家的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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