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遐蝶和玻吕茜亚的吸血晚宴,2

小说: 2025-09-11 22:00 5hhhhh 5270 ℃

女子躺在沙发上,浑身脱力却无法移开视线。她眼睁睁看着玻吕茜亚含住遐蝶的指尖,那根刚刚在自己体内搅动出滔天巨浪的手指,此刻正被另一个女人含在唇间细细舔舐。唾液与粘液混合的水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像根羽毛搔刮着她的耳膜,让她浑身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这画面比刚才的舌吻更直白,更赤裸,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情欲,让她胃里发紧,却又控制不住地感到下腹一阵战栗。她们怎么能…… 在吸食完自己的血液后,就这样旁若无人地亲昵?

“姐姐最喜欢在猎物高潮时咬这里呢……” 玻吕茜亚含着遐蝶的指尖含糊不清地呢喃,舌尖卷过指缝间的粘液,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喘息,“又痛又痒的滋味,我也想要了~”

遐蝶挑眉看向妹妹敞开的裙摆,冷紫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她抽出被含住的手指,转而抚上玻吕茜亚的腰侧,指尖顺着蕾丝边缘探入裙摆,隔着潮湿的布料轻轻按压那片隆起的弧度。玻吕茜亚浑身一颤,主动挺动腰肢迎合着,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发间的蝴蝶发卡随着动作轻晃,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女子的呼吸骤然停滞,婚戒硌得掌心生疼。她看到遐蝶的手探进玻吕茜亚的裙摆,看到玻吕茜亚那毫不掩饰的迎合,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这对姐妹之间的亲昵早已超越了血缘,带着一种原始而炽热的欲望,像一场盛大的献祭,而自己这个 “猎物”,不过是她们情欲的催化剂。羞耻感像岩浆般在胸腔里翻涌,可当看到玻吕茜亚因愉悦而绷紧的身体时,她竟鬼使神差地想起方才自己被触碰时的快感,那种被同性抚摸的细腻与精准,确实是丈夫从未给予过的。

“急什么……”

遐蝶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指尖猛地撕开玻吕茜亚的内裤,露出早已泛滥的蜜穴。粉嫩的唇瓣上沾着透明的粘液,随着呼吸微微翕动,像朵在晨露里颤抖的花苞。她没有立刻触碰,而是用指腹在周围的肌肤上缓缓打圈,看着妹妹因难耐而绷紧的身体,眼底泛起恶作剧般的光。

“姐姐…… 快点……”

玻吕茜亚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不自觉地抓住遐蝶的衣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姐姐指尖的冰凉与自己肌肤的灼热形成鲜明对比,每一寸等待都像在火上煎熬,比独自忍耐时更难耐千百倍。

遐蝶终于屈起手指,两根指尖带着薄茧刺入,没有丝毫缓冲地抽送起来。指腹精准地碾过内壁的敏感点,时而快速进出,带起浑浊的汁水顺着大腿流下;时而旋转搅动,指节蹭过那让玻吕茜亚浑身颤抖的褶皱。与对待猎物时的从容不同,她对妹妹的身体了如指掌,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却又藏着隐秘的温柔。

女子的目光死死盯着那交缠的部位,喉咙里像堵着团棉花。

她看到遐蝶的手指在玻吕茜亚体内进出,看到那些透明的粘液顺着大腿流下,看到玻吕茜亚脸上那种混杂着痛苦与愉悦的神情 —— 那神情与自己方才的模样如出一辙。

原来她们对彼此的身体这般熟悉,熟悉到每一个动作都能精准地戳中对方的欲望。丈夫与自己做爱时,从未有过这般默契,他甚至分不清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可这对姐妹,却像共享着同一个灵魂,连情欲都如此同步。

“啊…… 姐姐…… 再快点……”

玻吕茜亚的头向后仰起,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精灵耳尖泛着艳丽的绯色。她能感受到体内的快感像火山般积蓄,比吸食血液时更汹涌,更让她沉沦。

忽然想起什么,她抓着遐蝶的手腕喘息道:“咬我…… 姐姐…… 像以前那样……边插边吸我的血…… 我想和姐姐…… 融为一体……”

遐蝶闻言俯身,唇瓣贴上玻吕茜亚纤细的脖颈,鼻尖蹭过她跳动的血管。在指尖加快抽送速度的同时,獠牙毫不犹豫地刺破皮肤,温热的血液瞬间涌进喉咙,带着妹妹独有的、混合着花蜜气息的甜香。与猎物的滋味不同,妹妹的血液里藏着彼此血脉相连的共鸣,每一口吞咽都像在汲取对方的灵魂,让两人的气息在交融中愈发紧密。

“嗯啊…… 姐姐……”

玻吕茜亚的身体在双重刺激下剧烈颤抖,体内的快感与脖颈的刺痛交织成网,将她牢牢困住。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血液顺着遐蝶的唇角流下,滴落在胸前的肌肤上,与渗出的粘液混在一起,散发出甜腥的气息。这种将自己完全交付给姐姐的感觉,让她既羞耻又满足,仿佛生来就该这样被姐姐吞噬。

女子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一种莫名的悸动。她看到遐蝶咬在玻吕茜亚的脖颈上,看到她们的血液与粘液混在一起,看到那种近乎虔诚的交融 —— 这画面本该是惊悚的,却透着一种诡异的美感。

她忽然明白,自己之前感受到的那种超越男女之欢的快感并非错觉,同性之间的欲望,或许本就更细腻,更懂得如何取悦彼此。丈夫从未咬过自己,也从未有过这般深入骨髓的连接,他们的做爱更像是一种责任,一种繁衍后代的仪式,而眼前这对姐妹,却在欲望中燃烧彼此,活得如此淋漓尽致。

当遐蝶的指尖泛起白沫,玻吕茜亚的喘息变得断断续续时,遐蝶才缓缓拔出獠牙,舔去她脖颈上的血珠,同时抽出手指,将沾满粘液的指尖凑到妹妹唇边。玻吕茜亚立刻含住,像只贪婪的小猫般舔舐干净,眼底还残留着高潮后的水汽。

“还想要吗?”

遐蝶轻抚着她汗湿的发丝,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玻吕茜亚点点头,目光转向沙发上早已瘫软的女子,准确地落在她大腿内侧那处还在渗血的齿痕上。她站起身,缓步走到女子身边,俯身将脸凑近那片湿润的肌肤,鼻尖先蹭过血珠,感受着那微弱的温热。随即张口,獠牙轻轻刺入遐蝶留下的齿痕,比姐姐更用力地吮吸起来。

女子的身体因疼痛微微抽搐,却已无力挣扎。她能感受到玻吕茜亚的舌尖卷过自己的血珠,与遐蝶留下的唾液混在一起,带来一阵奇异的战栗。

这对姐妹,一个从容掠夺,一个贪婪追随,却都用最亲密的方式吸食着她的血肉,让她在绝望中生出一种荒谬的归属感。原来自己从始至终,都只是她们这场禁忌之恋的注脚,是用来滋养她们欲望的养料。

玻吕茜亚直到将那处的血珠吸尽,才松开嘴,唇瓣上沾着暗红的血渍。她抬头看向遐蝶,冷紫色的瞳孔里映着姐姐的身影,像只得到满足的小兽,眼底的迷恋几乎要溢出来。

就在这时,遐蝶的目光落在了女子另一侧完好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肤白皙细腻,因失血而泛着淡淡的苍白,却更显脆弱诱人。她缓步走到沙发的另一侧,俯身靠近,鼻尖在女子的肌肤上轻轻蹭过,感受着那微弱的体温。随即,她张开嘴,獠牙毫不犹豫地刺入那片柔嫩的肉里,力道比咬在玻吕茜亚脖颈上时更重了几分。

“呃……啊……”

女子的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微微一颤,却连发出一声完整的呻吟都做不到。失血过多让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只能隐约感觉到两侧大腿内侧传来的刺痛,以及身体里不断流失的热量。她感觉自己像一片在风中摇曳的落叶,随时都会彻底凋零。

玻吕茜亚看到姐姐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她再次俯身,将脸凑近女子大腿内侧遐蝶刚刚咬过的地方,对着那还在渗血的齿痕又一次张口吮吸起来,仿佛要将那里最后一丝血液都吸干净。

两侧大腿同时传来的痛感,像两根细针,勉强刺激着女子濒临涣散的意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正被这对姐妹贪婪地吸食着,身体越来越虚弱,连呼吸都变得微弱而艰难。

没过多久,遐蝶和玻吕茜亚几乎同时松开了嘴,女子两侧大腿内侧都留下了清晰的齿痕和牙洞,血珠缓缓渗出,又很快凝固。两人对视一眼,随即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女子的下身。

遐蝶伸出手,握住女子的一侧大腿,轻轻向外掰开;玻吕茜亚也伸出手,握住女子的另一侧大腿,配合着姐姐的动作,将女子的肉穴彻底暴露出来。那粉嫩的软肉因之前的刺激而微微张开,还在不断渗出透明的汁水,混合着残留的血液,散发出一种奇异的甜腥气。

两人低下头,脸颊几乎贴在一起,她们的舌头先在唇边相互交缠,带着彼此唾液的湿热触感,像是在进行一场亲昵的告别,又像是在为接下来的动作做准备。随后,她们的舌头同时伸向女子的肉穴,开始舔舐玩弄着里面的粉嫩软肉。

遐蝶的舌头灵活而有力,时而深入肉穴内部,搅动着里面的汁水;时而在入口处打着圈,刺激着敏感的肌肤。玻吕茜亚的舌头则更加轻柔,她专注地舔舐着肉穴周围的褶皱,将那些渗出的汁水一点点卷入口中,偶尔还会用舌尖轻轻点触那敏感的小核。

两人的舌头配合默契,在舔舐的同时还时不时相互碰撞、交缠,将女子的肉穴玩弄于股掌之间。女子因大腿被咬伤而引发的高潮一波接一波,汁水不断从肉穴中涌出,成为了她们的美味佳肴。

女子的意识已经模糊到了极点,身体的快感和虚弱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分不清自己是在沉沦还是在走向死亡。她只能感觉到下身传来的湿热触感,以及那对姐妹呼吸的气息,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舔舐了片刻,遐蝶突然张口,对着女子的肉穴轻轻咬了下去,獠牙刺破了那柔嫩的肌肤,鲜血瞬间涌了出来。她贪婪地吮吸着,将那带着独特气息的血液吸入口中。

玻吕茜亚则立刻凑上前,用舌头舔舐着从肉穴里流出的血液,将那些顺着肌肤流下的血珠一一卷走,不让一丝一毫浪费。她的舌头还时不时蹭过遐蝶的唇瓣,与姐姐分享着这份血腥的美味。

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一个吸血,一个舔舐,像两只精心协作的野兽,将女子肉穴里的血液和汁水一点点吸干。

女子眼前阵阵发黑,两侧乳房的刺痛、大腿内侧的啃咬、下身残留的酥麻和肉穴的痛楚与快感,还有耳边温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困住。她彻底陷入欲望与痛苦编织的罗网,只能任由这对暗夜精灵将自己的理智啃噬殆尽,在黑暗中沉沦,不知归途。

当最后一滴血液和汁水被吸尽,遐蝶和玻吕茜亚才缓缓松开嘴,唇瓣上都沾满了暗红的血渍。她们相视一笑,眼中都闪烁着满足的光芒,仿佛刚刚享用了一顿无比丰盛的盛宴。

两人身下,女子失去鲜血的身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冰冷僵硬。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泛着纸灰般的青白色,像被抽走了所有生气的瓷娃娃,唯有那些深浅不一的伤痕还残留着血腥的艳色 —— 脖颈两侧的牙洞早已凝固成暗褐色,边缘结着细碎的血痂;乳房上交错的齿印泛着青紫,被唾液浸泡过的肌肤起了细密的褶皱,曾经饱满的弧度如今干瘪得像泄了气的皮囊;大腿内侧那对重叠的咬痕还在缓缓渗出最后的血珠,顺着冰凉的肌肤滑下,在沙发上积成小小的血洼;最不堪的是下身,被反复舔舐过的肉穴泛着病态的潮红,粉嫩的软肉因过度刺激而外翻,残留的粘液与血液混合成污浊的痕迹,贴在耻骨处结成硬痂。

她的双眼还圆睁着,瞳孔涣散得像蒙着层化不开的白雾,睫毛上挂着的泪珠早已凝固成冰,失去焦距的目光里,仿佛还嵌着最后那阵极致欢愉炸开的残影。眼白泛着青灰,与瞳孔的混沌交融,像是蒙尘的玻璃珠。嘴角微微张着,露出半截发紫的舌尖,舌尖上还沾着一丝干涸的银丝,像是被定格在无意识呻吟的瞬间,下颌线绷着未散的战栗,脖颈处的皮肤松弛地堆着,原本清晰的血管纹路如今只剩青紫色的暗影。

胸前的乳房彻底瘪了下去,像泄了气的皮囊,原本饱满的弧度塌成两道松弛的褶皱。乳晕周围布满深浅不一的牙洞,有的还凝着暗红的血痂,有的已裂开细小的口子,露出底下苍白的肌理,乳尖红肿发紫,残留着被反复吮吸的痕迹,早已挤不出一滴乳汁,只有干涸的乳渍在皮肤上结成半透明的薄膜。

腹部的肌肤失去了血色,像张揉皱的白纸,上面布满了交错的指痕与涎水干涸后留下的淡白色印记,肚脐周围还沾着几缕卷曲的毛发,混着暗红的血点。大腿内侧的齿痕深如月牙,边缘的皮肉翻卷着,血痂下渗出的液体早已凝固成黑褐色,与肉穴周围残存的浑浊粘液结成硬壳,将那些细密的褶皱粘成一片。

手腕上的丝带勒痕深可见骨,皮肤被磨得翻卷起来,露出底下苍白的筋膜,婚戒的棱角在纸般苍白的皮肤上压出菱形印记,戒面沾着的血渍已变成暗褐色,与满身暧昧的牙洞、齿痕、涎水渍形成刺目的对比,像幅被雨水泡烂的艳情画。

客厅里彻底安静了下来,只有琉璃灯的光芒还在静静地淌,将那些伤痕照得愈发清晰。灯光透过蝶形灯罩投下的光斑落在女子僵硬的脚趾上,像给这具残破的 “艺术品” 镀了层诡异的金边,却遮不住皮肤下隐隐泛青的血管,像蛛网般爬满四肢。脚趾蜷曲着,趾甲缝里卡着暗红的血泥,脚掌的皮肤皱缩着,像脱水的枯叶。

还未等这抹金光焐热冰冷的肌肤,尸体便从沙发边缘滚落到地板,发出沉闷的撞击声,给姐妹俩空出一片狼藉的软座。遐蝶指尖轻抬,一柄泛着冷光的镰刀凭空浮现,刃口划过空气时带起细微的嗡鸣,毫不留情地刺入尸体胸腔。地板突然裂开道深渊般的缝隙,黑雾从中翻涌而出,一只覆着暗鳞的巨龙脑袋缓缓探起,琥珀色的竖瞳扫过地面,张开巨口将尸体囫囵吞下,喉间滚过低沉的呜咽,随即缩回缝隙,黑暗如潮水般退去,地面恢复如初,仿佛从未有过裂痕。

“姐姐,这个女人还合你的口味吗?”

玻吕茜亚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比吸血时的呢喃多了几分试探。她明知答案,却还是重复了初次捕猎时的问句,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发间的蝴蝶发卡 —— 那是星离开前送她们的礼物。

遐蝶望着空荡荡的地板,冷紫色的瞳孔里浮起星的模样。同样柔顺的长发拂过肩头时会带起栀子花香,同样充满奶香的胸部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可星的笑眼里有碎钻似的光,血液里掺着晨露与花蜜的甜,是这世间任何猎物都无法比拟的滋味。

“和星比起来…… 还是差一点点。”

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尾音裹着化不开的怅惘,在蝶形灯罩投下的光斑里慢慢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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