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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澄IF线~就连父母都不可信的可怜小兔子的归宿只有树洞!,故事之外的故事-寒山杂文集

小说:故事之外的故事-寒山杂文集 2025-09-11 22:00 5hhhhh 8440 ℃

澄羽那句带着哭腔的

“喜欢……和哥哥……在一起……”

漾开的不是柔情,而是掌控欲被彻底满足的、冰冷而餍足的涟漪。

她在怀里颤抖着,承受着手指与触手带来的双重风暴,眼神涣散,泪水未干,身体却在本能与催眠的指令下,呈现出一种扭曲的迎合姿态。

娇小、脆弱、被彻底重塑的顺从——这正是我想要的树洞宠物。

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种近乎欣赏的残忍。

那些滑腻的触手缓缓退去,留下她肌肤上湿滑粘腻的痕迹和几道浅淡的、如同藤蔓缠绕般的红痕。她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软软地瘫在沙发上,只有胸膛还在剧烈起伏,小嘴微张,发出细弱的、断断续续的抽泣。

“乖女孩。”

我抚摸着她的发顶,感受着她细微的颤抖

“这才是我的小兔子该有的样子。”

张医生的治疗效果,似乎立竿见影。

澄羽噩梦的频率确实降低了,白天那种惊弓之鸟般的过度反应也收敛了不少。

但代价是,她身上那种鲜活的、带着复杂情绪的光彩,似乎也黯淡了。

她变得更安静,更……空洞。

像一尊精致却了无生气的瓷娃娃,只有在指令下,才会做出相应的反应。

这种状态,维持表面的正常似乎够了。

但麻烦,总是接踵而至。

澄羽的班主任,那个姓李的家伙,像块甩不掉的牛皮糖,又发来了邮件。措辞依旧关切,但字里行间透着不依不饶的质疑

“澄羽同学近期精神状态未见好转,反而愈发萎靡,上课注意力涣散,反应迟钝,身体也明显消瘦……学校非常担忧。建议家长带其接受更专业的心理评估,同时,学校社工希望能进行一次家访,深入了解澄羽的生活环境,并与法定监护人面谈。”

“法定监护人?”

盯着屏幕,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扶手。

那对“法定”的垃圾?

让他们出现在我的树洞里?

光是想想那画面,就足以让我胃里翻腾。

但拒绝,只会引来更深的怀疑和更麻烦的程序。

张医生的洗脑效果需要巩固,也需要一个安全的出口来释放她那些被压抑的、可能爆炸的情绪碎片。

更重要的是,我需要一个专业的背书,来堵住学校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小兔子,”

我转动轮椅,滑到正在落地窗前发呆的澄羽身边。

她穿着我给她新买的米白色针织裙,宽大的款式更衬得她身形单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身上,却穿不透那层阴郁。

她闻声转过头,大眼睛里带着温顺的迷茫,蒙着一层雾。

“学校很关心你。”

语气平淡

“给你找了个新的心理医生,学校的推荐。要去看看吗?”

“新……医生?”

她重复着,眼神闪烁了一下,一丝极淡的、难以言喻的情绪飞快掠过——是恐惧?

还是……一丝微弱的希冀?

又来,快得几乎抓不住。

“嗯。”

我伸手,捏了捏她冰凉的脸颊

“张医生虽然好,但多听听不同专家的意见也没坏处。就当……去散散心?”

我刻意用了轻松的口吻——让猎物去接触可能帮助她挣脱牢笼的人,还美其名曰散心。

她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阴影,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小声说

“……听哥哥的。”

林医生的咨询室,和我想象中那种刻板的诊室完全不同。

暖色调的墙壁,柔软的布艺沙发,角落里甚至放着几个憨态可掬的毛绒玩具和一个小小的沙盘。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柑橘清香,阳光透过百叶窗洒下温暖的光斑。

整个空间透着一股……令人放松的安全感。

就连我都差点忍不住让我的触手们出来舒缓一下

林医生本人也很年轻,看起来不到三十岁,扎着干净利落的马尾,穿着舒适的米色针织衫和长裤,笑容温和,眼神清澈而专注。

没有张医生那种洞悉一切却冰冷算计的锐利,只有一种纯粹的、带着暖意的倾听感。

这种无害的气质,对澄羽这种惊弓之鸟,简直是致命的吸引

“你好,澄羽,我是林薇,你可以叫我林医生。”

她的声音也像这房间一样,温和悦耳,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

“请坐,这里没有对错,只有你想说的话。”

澄羽局促地坐在我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我坚持陪同,坐在稍远一点的另一张沙发,像个忧心忡忡的兄长,双手紧紧抓着膝盖,低着头,像只误入陌生领地的小鹿。

我注意到,她的目光飞快地扫过那些毛绒玩具,又迅速垂下。

“赤羽先生,”

林医生转向我,笑容依旧温和,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专业距离

“按照咨询伦理,接下来的时间,我需要和澄羽单独交流。这是建立信任的基础。请您在休息区稍候,可以吗?”

单独?

这不在我的计划内。

但此刻强硬拒绝,只会显得可疑。我脸上堆起笑容

“当然,林医生是专业的。澄羽,好好和林医生聊聊,哥哥在外面等你。”

我刻意加重了哥哥两个字,目光落在澄羽身上,带着无声的警告。

澄羽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小声应道

“……嗯。”

我退出咨询室,门在身后轻轻关上。但我怎么可能真的离开?

走廊的尽头,一个不起眼的设备间里,面前是一个小巧的屏幕,清晰地显示着咨询室内的监控画面,声音也清晰地传入耳中。

张医生的小玩意儿,总是这么贴心。

画面里,林医生没有急于问话,只是给澄羽倒了杯温水,然后安静地坐在那里,带着温和的、鼓励的微笑看着她。

这种沉默的、不带压迫感的陪伴,似乎比任何追问都有效。

过了好一会儿,澄羽紧绷的肩膀才微微松懈了一点。她端起水杯,小口地抿着,眼神依旧低垂。

“澄羽,”

林医生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

“在这里,你可以说任何你想说的话,或者……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个空间是安全的,没有人会评判你,也没有人会强迫你做任何事。”

安全这个词像一把钥匙,轻轻捅开了澄羽心门上锈迹斑斑的锁。

她握着水杯的手指关节开始发白,嘴唇微微颤抖。

我能看到她内心激烈的挣扎——张医生植入的指令在脑中尖锐地回响

“不准说哥哥坏话!”

“要感恩!”

“只有哥哥能保护你!”

……但眼前这个空间,这个眼神清澈、不带任何欲望和审视的女人,让她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几乎陌生的……平静

“我……”

她终于发出了极轻的声音

“……我有时候……会做噩梦……”

“什么样的噩梦呢?”

林医生问,语气里只有关切,没有探究

“很黑……很冷……雨很大……”

澄羽的声音破碎不堪,身体又开始微微发抖

“……我……我在外面……敲门……没有人开……好冷……好害怕……”

她描述的是那个雨夜,但巧妙地避开了被谁赶出来和谁开门的关键信息。

“听起来非常孤独和恐惧。”

林医生共情道,没有追问细节

“被关在门外,在那么糟糕的天气里,一定非常绝望。”

这句简单的共情,瞬间刺破了澄羽强装的平静。

大颗大颗的眼泪毫无征兆地滚落下来,砸在她紧握的手背上。

“……妈妈……她……她不喜欢我……”

她哽咽着,终于吐露了第一个关于原生家庭的碎片

“……她心情不好……就会……就会打我……用东西砸我……骂我……是……是累赘……扫把星……”

她断断续续地诉说着,手臂下意识地环抱住自己,仿佛这样能抵御那些记忆中的伤害。

“她把你赶出家门?”

林医生轻声问。

澄羽用力点头,泪水流得更凶了

“……嗯……锁……锁换了……不让我进去……”

她终于说出了那个雨夜的关键。但依旧,没有提到我。

“这不是你的错,澄羽。”

林医生的声音异常清晰,带着一种坚定的力量

“发生在你身上的暴力,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言语上的,都绝对不是你的错。你只是一个孩子,你有权被爱,被保护,有权感到安全。”

“不是……我的错?”

澄羽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林医生,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迷茫和……一丝微弱的光亮。

这句话,像一颗火种,投入了她被洗脑和恐惧冰封的心湖。

张医生灌输的你欠他的、你不识好歹的罪疚感,似乎被这简单的肯定灼烧出了一个微小的洞。

“是的,不是你的错。”

林医生肯定地重复,目光温柔而坚定

“你经历了非常痛苦的事情,但你活下来了,这本身就证明了你的坚韧。你值得拥有一个真正安全的环境,一个让你感到安心、不被伤害的地方。”

真正安全的环境?

我的树洞?

澄羽的眼神剧烈地闪烁起来,迷茫更深了。她下意识地看向门口的方向——那里,是监控镜头,也是我无形的存在。

林医生似乎捕捉到了她这一瞥,没有追问,只是话锋一转,语气更加温和,却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试探

“澄羽,你现在住的地方……那里,真的让你感到安全吗?白天和晚上,都能安心地休息吗?”

这个问题如同一道闪电,劈开了澄羽混乱的思绪!

安全?

在树洞里?

有柔软的床,美味的食物,昂贵的衣服……可是,也有无处不在的触手,有深夜的治疗,有必须说喜欢的强迫……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眼神里充满了剧烈的挣扎和恐惧。

洗脑的指令在尖叫,但林医生那句你有权感到安全却像魔咒一样在脑中回响。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最终,只是极其轻微地、几乎难以察觉地……摇了摇头。

幅度小得如同风吹过羽毛。

她竟敢……否认?!

屏幕前的我,险些跌坐在地上。

林医生没有逼迫她,只是从旁边一本厚厚的心理学书籍里,极其自然地抽出了一张小小的、印着几行字的硬纸卡片,像书签一样。

她将卡片轻轻推到澄羽面前的茶几上。

“澄羽,记住,”

林医生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清晰

“无论你在哪里,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是一个人。如果你感到害怕,或者需要帮助,却不知道怎么说……”

她的指尖在卡片上那个醒目的电话号码上轻轻点了点

“……或者,你可以记住一个词——萤火虫。如果你对我说出这个词,我就会知道,你需要我立刻帮助你。明白吗?”

“萤火虫”

……安全词。极其隐秘且精妙的求助方式。

澄羽的目光死死地盯住那张小小的卡片,又飞快地扫了一眼门口,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一种孤注一掷的渴望。

她像捧着一颗火种,在黑暗中瑟瑟发抖。

她伸出颤抖的小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张卡片抓在手心,紧紧攥住,然后飞快地塞进了针织裙的口袋里。

整个动作快得像受惊的小动物藏起食物。

“我……我明白了……”

她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浓重的哭腔和一种豁出去的决绝。

那张小小的卡片,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在澄羽和我看似平静的生活里,激起了微不可查却持续不断的涟漪。

她开始出现极其细微的不听话。

比如,晚上我例行检查她是否藏了东西,让她把口袋都翻出来。

她温顺地照做,眼神空洞。

但当我的触手习惯性地缠绕上她的脚踝,准备开始夜间治疗时,她的身体会瞬间僵硬,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甚至带着一种本能的、微弱的抗拒,试图把脚缩回去。

虽然这反抗在我绝对的力量面前如同螳臂当车,瞬间就被镇压,但那瞬间的僵硬和退缩,清晰无误。

再比如,当我在客厅读书,她像往常一样温顺地坐在我脚边的地毯上,像只乖巧的宠物。我习惯性地用脚尖抬起她的下巴,欣赏她空洞却依旧美丽的脸庞。

以往她会顺从地仰起脸,眼神迷茫。

但现在,她的眼神偶尔会飘忽,不再聚焦在我身上,而是茫然地投向虚空,里面多了难以捕捉的思索。

她在想什么?

想那张卡片?

想林医生的话?

想萤火虫的微光?

她开始偷偷对比。

赤羽哥哥给的昂贵点心,吃在嘴里依旧味同嚼蜡;林医生递来的那杯温水,却仿佛带着真实的暖意。

赤羽哥哥的怀抱总是带着情欲的灼热和掌控的压迫;林医生那个咨询室里的安静,却让她感受到一种久违的、几乎奢侈的平静。

这种变化很细微,像瓷器上不易察觉的冰裂纹,但逃不过我的眼睛。

张医生的洗脑壁垒,正在被那颗火种顽强地灼烧着。

这让我感到一种被冒犯的愤怒,以及……更强烈的掌控欲。

我的小兔子,似乎想探头看看笼子外的世界?

真是不乖。

而学校那边,李老师显然没有放弃。

家访的要求被我一拖再拖,她直接联合了学校的社工,措辞强硬地发来了正式通知,要求在下周五下午进行家访,并且必须见到澄羽的法定监护人,否则将考虑启动儿童保护强制程序。

“法定监护人”

终究是绕不过去的坎。

我捏着那份通知,指节发白。

看来,一场闹剧在所难免了。也好,让澄羽彻底看清,她所谓的家和亲人,到底是什么货色。

或许,这能让她更死心塌地地明白,只有我的树洞,才是她唯一的归宿——哪怕这归宿是地狱。

周五下午,天空阴沉得像块脏抹布。

我的树洞迎来了最不受欢迎的客人。

母亲先到。是请来的。

她穿着一身崭新的、价格不菲却透着廉价感的套装,头发烫得一丝不苟,脸上涂着厚厚的粉,也掩盖不住眼角的刻薄和疲惫。

她一进门,那双精明的眼睛四处扫射,贪婪地打量着客厅里简洁而舒适的装潢和摆设,最后才落到坐在轮椅上、面无表情的我身上,以及……像只受惊的鹌鹑般缩在沙发角落里的澄羽。

“哎哟!赤羽少爷!真是麻烦您了!还特意派人接我!”

她脸上瞬间堆起夸张的、谄媚的笑容,声音尖利得刺耳

“我们家澄羽真是上辈子积了大德,能遇到您这样的活菩萨!大恩人啊!”

她几步冲到澄羽面前,作势要去拉她的手,“小羽啊,快让妈妈看看!在赤羽少爷这里享福,都胖了吧?”

澄羽在她靠近的瞬间,身体猛地向后缩,像躲避瘟疫一样,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恐惧和……厌恶。

她紧紧抱着自己的胳膊,把头埋得更低,浑身都在发抖。

澄羽母亲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堆起更夸张的假笑,转向刚进门的李老师和那位一脸严肃的学校社工

“老师,社工同志,你们看看!这孩子,就是被我们以前没教好,胆子小,不懂事!见到亲妈都怕生!”

她拍着大腿,开始她的表演

“都怪我!以前脾气急,管教孩子方式不对!打也打过,骂也骂过,可这孩子……唉,心思重,想不开啊!这不,自己跑出来,差点出事!多亏了赤羽少爷心善,收留她,还给她请最好的医生治病!这恩情,我们全家做牛做马都还不清啊!”

她声泪俱下(我怀疑她偷偷掐了自己大腿),痛陈悔意,把澄羽描述成一个心理有问题、不争气的问题少女,而把我塑造成了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荒诞感达到了顶峰——一个施暴者,在受害者面前扮演痛心疾首的母亲。

李老师和社工交换了一个眼神,眉头紧锁。

李老师看向澄羽,语气温和但带着探究

“澄羽,你妈妈说的……是真的吗?你是因为和妈妈闹矛盾,自己跑出来的吗?”

澄羽猛地抬起头,小脸惨白,嘴唇哆嗦着,看看她母亲那张虚伪的脸,又看看李老师关切的眼神,巨大的痛苦和愤怒在她眼中交织。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就在这时,大门被粗暴地推开!

一个胡子拉碴、满身酒气和廉价烟草味、穿着皱巴巴旧夹克的男人闯了进来,正是许久不见的澄羽父亲。他眼神浑浊,扫视一圈,最后贪婪的目光定格在我身上。

“哟!都在呢!”

他大咧咧地嚷着,完全无视了紧张的气氛,径直走到我面前,带着一身酒精的气味

“你就是那个……殷红重工的少爷?收留我闺女那个?”

他搓着手,脸上挤出市侩的笑容

“哎呀,真是谢谢啊!你看,这抚养费……是不是该结一下了?这孩子吃你的住你的,不能白吃白住不是?我这当爹的,也得表示表示关心嘛!”

他所谓的关心,就是赤裸裸的勒索。

场面瞬间混乱不堪!

澄羽母亲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声骂道

“你个死酒鬼!还有脸来要钱?!女儿的死活你管过吗?滚出去!”

澄父反唇相讥

“臭婆娘!你管得好?把女儿都管到别人家里去了!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两人就在这客厅里,当着学校老师、社工、我和澄羽的面,如同市井泼妇和流氓般互相谩骂、推搡起来,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贪婪、怨毒、无耻,在这一刻暴露得淋漓尽致。

而澄羽……

她坐在沙发的角落,像一尊瞬间失去所有色彩的石膏像。

她看着母亲那张虚伪的、写满厌恶的脸,听着她口中那些颠倒黑白的污蔑;她看着父亲那陌生的、只认钱的贪婪嘴脸;她看着这地狱绘卷般丑陋、荒诞、令人作呕的一幕在她眼前上演……

她眼中最后一丝微弱的光,熄灭了。

那是对原生家庭残存的、最后一点不切实际的幻想,被亲生父母亲手、用最丑陋的方式,彻底碾碎。

同时,她也看到了李老师和社工眼中那无法掩饰的震惊、愤怒和……深深的无力感。

她们想帮她,但面对这样一对无耻的父母,面对我这座看似完美的靠山,她们的力量显得如此渺小。

多重压力——赤羽的洗脑与控制、父母的背叛与伤害、外部善意的无力感、自身认知的彻底混乱——如同滔天巨浪,瞬间将她吞没!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猛地撕裂了客厅里所有的嘈杂!

澄羽像被无形的巨锤击中,整个人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她双手死死地抓住自己的头发,用力撕扯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瞪得浑圆,瞳孔却涣散得没有焦点,里面只剩下纯粹的、极致的痛苦和疯狂!

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鼻涕和口水,在她惨白的小脸上肆意横流。

“不要……不要过来……滚开……都滚开!!!”

她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声音嘶哑破碎,身体像狂风中的落叶般剧烈地颤抖、摇晃,毫无章法地挥舞着手臂,仿佛在驱赶着无数看不见的恶魔。

“假的……都是假的……啊——!!!”

她彻底崩溃了。

精神防线在巨大的冲击下,瞬间土崩瓦解。

她猛地推开试图上前安抚的李老师,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客厅里跌跌撞撞地乱跑,打翻了花瓶,撞倒了装饰架,最后体力不支,重重地摔倒在地毯上,蜷缩成一团,发出如同受伤幼兽般绝望的、持续不断的哀嚎和呜咽。

她小小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陷入了半昏迷的木僵状态。

客厅里一片死寂。只剩下澄羽那令人心碎的呜咽,以及那对丑陋父母惊愕呆滞的脸。

站在边上,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看着地上那团崩溃的、娇小的身影,看着她被彻底碾碎的希望和尊严。

看,小兔子。这就是你的家,你的亲人。

除了我的树洞,你还能去哪里呢?

我缓缓走到蜷缩在地的澄羽身边。

无视了李老师和社工震惊而愤怒的目光,无视了那对垃圾父母。

我伸出手,带着一种宣告主权般的姿态,轻轻抚上她沾满泪水、冰冷颤抖的脸颊。

“好了,没事了。”

我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掌控力

“都过去了。我们回家。”

家?

我的树洞,才是你唯一的、永恒的牢笼。

这场闹剧,不过是让你更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罢了。

那颗萤火虫的火种?

在绝对的黑暗和彻底的绝望面前,又能亮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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