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沉在海底，被压住，挣扎着，一点点上浮。

醒着？还是睡着？我努力想知道这一点。

别说坐起来，就算要翻个身，也做不到。四肢都不是自己的，又重又麻，还被水床的机关铐着吗？还是被鬼压床？

她在哪？那个服务生呢？

浴室传来水声，“哗哗”的，很远，又好像贴着耳膜。我听到了她的嬉笑，还有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为什么他们会在浴室里？

虽然之间隔了几个房间，在这个全无遮拦的水晶宫里，我还是直接看到了那里。玻璃墙是透的，什么也掩不住，就像她说的，夫妻之间，本没有秘密。

浴室里水汽氤氲。那是什么？一条蛇？浴室里怎么会有蛇？而且，是一条巨大的紫色蟒蛇，一圈圈盘踞着，几乎把浴室全占满。

鳞片刮过湿滑的大理石地面，发出“沙沙”的声音。同时，还传来“砰砰”的规律撞击声。好像是男女肉体交媾的碰撞声。

蛇身比我的腰还粗，紫黑色的鳞片，像涂了油。一个男人被团团绞住，每一次“嘶嘶”的声音之后，就会传来骨骼被挤裂的脆响。男性的闷哼中，有痛苦的哀嚎，还有畅快的欢叫。那声音有点熟，似乎是那个在房间里伺候着的服务生？

蟒蛇的长尾，成了特大号的男根，腹面生着细密的肉芽，像狰狞的肉锉刀，正破开男人的臀后，快速地暴力抽插，每一次贯入扯出，都带出被撕裂的肉肠和血浆。

我想去帮助那服务生，想大喊，不知道怎么搞的，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别说站起来，连一个音节都也发不出。

就在那蛇巨口张开，准备将他囫囵吞下时，我惊恐地发现，那张因极度痛苦而扭曲的脸，不是服务生，分明就是我自己！

我是做了个什么样的梦啊？是噩梦还是春梦？

我猛地睁开眼。昏暗中，冷光月色斜斜切进来，泼在床上，留下一摊紫水银。屋子四壁皆空。仿佛就在海面，随波起伏。百米之下，乱涛不绝，不息不休。

下意识地扫视了一下浴室，那里空荡荡，只有玻璃反射着月光。我悠悠地看向墙角，空空如也。这几天，晚餐都是由服务生送来，然后跪在那等吩咐。他仿佛成了我们的专属仆人。

记得那晚，舀汤时，他不小心洒出了些，老婆便开玩笑，让他用舌头舔干净。他竟真照做了。那身子抖得，仿佛随时会晕倒。

甲板上时，他那样子，我就觉得不寻常，似是有病。但又想，这床上得侍者定也是千挑万选，怎会挑个身体不好的。我不习惯有人这样跪着服务，也不喜二人世界边上多支电灯泡，便对王妮薇说：“让他起来吧，薇……他该找个大夫看看。这样……也别扭……”

老婆满不在意，倒了杯酒给我，“你别管他，船上的规矩不同联邦，入乡就要随俗。”她轻笑一声说，“他的命，早就在票价里。”

我想问，又忍住。这富人的世界，我是那么格格不入，我不想在这种小事上惹老婆不快。

可现在，他去哪了？他本来一直在的，我都快习惯了。

我的目光扫过圆床，这简直像刚刚经历了一场暴风雨。

床单上，到处是我们俩体液的痕迹，精液、汗水、还有她高潮时喷出的淫潮，都已难分彼此。深一块、浅一块的印渍，有的已经干涸，在紫色缎面上结成一层发硬的白霜，有的还很黏稠，像未干的鼻涕。我甚至还看到了血。

床上、地下，零零散散丢着些情趣用品，那根三十公分长的假阳具上还挂着彩，金色的肛塞是她昨天一直带着的，还有那根往我身上招呼了好几下的黑鞭子，很多我都记不得有没有用过。我抬起手臂，看到手腕上还留着皮条捆绑后留下的深红色勒痕，已经有些发紫。

这是第几天了？五还是六？我连这，都想不起来了。这几天，没了日也没了夜，被她永无休止地索取。身子像被拆散重组过无数次，心里却有一种被填满的踏实。

几天前，我还和她争吵，像个深宫怨妇，埋怨夫妻不能在一起，一个多月也没有一次性生活，结果，现在这榨精之旅，似乎又是另一个极端。作为她的丈夫，或许，这才是我真正的用途，我们是互相需要的。

试着撑起身体，刚一动，屁股那被撕裂的痛感就电击般传来，让我又重重地摔回水床里。我心里有些诧异，刚才看到的那滩血渍，难道是……我们昨晚玩得这么过火了吗？我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后方，那里火辣辣的，有些黏腻，但只是屁股上有点撕裂感，不可能流这么多血啊？

回忆起昨晚，这水床是有机关的，床垫下方会甩出带着金属扣的皮条，扣住四肢，就跑不了了，整个人被拉成一个大字。然后，我只能瞪大眼看着那凶手。

她的奸计得逞，随即撩开了性感睡袍，竟早已挺着一根恐怖的粗大假阳，狞笑着慢慢靠近我的后门……她发出怪笑，毫不留情地从我屁股后面插进来。直到现在，我还能清晰地记得那感觉，巨大的异物在屁股眼里搅。每一次她沉腰，坚硬的蘑菇头，就狠狠地碾过前列腺，带来一阵阵充满快感的痉挛。那假阳具是双头的，另一端也插在她的骚逼里。

我们就被这人造的鸡巴，连在了一起，共享着同频律动。

她的腰非常有力，一下一下，都不会打折，凶猛地肏……

我心有余悸地看了看下体，发现被折磨了整晚的肉棒，竟还硬着。包皮有些红，像被注了水，强行往外翻。屁股有点痛，但绝不至于被搞到出那么多血。

这几天，我们在船上的每个角落里做爱，一天比一天激烈。好几次，我直接被弄昏过去，又被她用耳光拍醒。睁开眼，看到她泛着潮红绝美的脸，还有淫魔一样贪婪的媚眸，我第一反应不是淫欲，而是本能地想求救。

她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娇笑着直接就压上来，开始新一轮的盘肠大战。

那个叫阿塔卢马果的东西，怪不得每次晚餐她都要点。不但逼我吃，她自己也吃。要不是那果子的效果太过霸道，不然，我恐怕真的会被自己老婆活活榨死。

“亲爱的，快吃掉，乖……吃了它，才能让我更爽……”

“老婆，这果子好厉害的，这么吃，会不会……”

“这果子贵着呢，特意让主办方准备的，给你补下面的。要没这东西，你会被我榨成尸体，哈哈……”她笑得很奇怪，也很淫荡。她嘴上说的好听，为我好……其实……还不是她自己要舒服呢。

她说：“小董介绍的，听她说，一直吃这个水果的话，男人能补肾，女人能美颜，还能养生。可惜只有这一带有，又不能保鲜。”

这东西，能养生美颜？董局长骗人的吧。但要是不吃，我肯定会被她活活肏死在床上，对这一点，我毫不怀疑。

我翻了个身，把手搭过去，没有触摸到她。

只见离床不远处，梳妆台像一整块天然水晶。月光化作无数浮动的七彩河，在棱面上流淌。她就是流光里的女神。

我没有动，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惊扰了天人。真想一直这么看着她的背影，直到终老。

镜子里，她无比精致的五官，细得像瓷的皮肤。她的美，超凡绝伦，给人一种不真实感。她只比我小两岁，今年有三十四了，可时间却仿佛绕过了她走。我心里没来由地冒出个荒唐的念头：岁月从我身上刮走的，或许，都一点不落地，补给了她。

她今天的眼影是混着点冷灰的蓝，像鲨鱼的肤色。浅蓝色铺开，直到隐于耳边。羽翼般纤长的白色睫毛，海的盐霜，为那蓝添了冰冷与妖异。她像海妖，在对着我眨眼，释放出最致命的网。

“醒了？”她柔美而醉人的声音，让我怦然心动。

“嗯，睡得好沉。”我陶醉地看着她，由衷赞叹，“你真美，老婆！”我指了指那摊血，问她：“薇，这些血，怎么搞的，这么多……”

她透过镜子，顺着我所指，瞄了一眼，淡淡地说：“是我来月经了，提早了几天。”她微微歪着头，俏皮地一笑，展示着万般风情，“天天被你肏得叫哇哇的，时间都不对了。你瞧，鸡巴还竖着，搞得我都有些怕你了？下面都被你肏麻了。”

“原来你也怕啊，我还以为你变成吃人女妖了呢。”我笑了笑。说到吃人，心里就想到那个梦，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那个……服务生呢？今天没来吗？”

“哦，那个啊……”她蹙了蹙眉，然后用手指轻轻按住嘴唇，微笑着摇了摇头。

我立刻闭上了嘴。我明白这个问题只能到此为止，不该再问。

我坐起来，拿起床上的衣服套上。正准备下床，只见床头柜上有份报纸。游轮上是在公海上，怎么会有报纸。我一好奇，就随手拿过来。

这份报纸是打印的，摸上去是特殊的防水合成纸，有点滑有点厚。《特情清样》几个字下面是文件头，东南联邦国家安全特别事务局，核心情报处，出刊时间正是今天。

我知道这是特务局内专供给局长看的最高内参，这是绝密的，心里一慌，赶忙放了下来。“薇，在游轮上，你也可以收到局里内参啊。”

“有重大新闻，会有直升机专门送来的。”她轻描淡写地说，“你也看看，第二版，看了告诉我看法。”

“这是特务局绝密文件吧。作为机要秘书，这点操守还是有的。”

“哎呀，吴秘书，你这是要和我离婚？夫妻之间，有什么秘密？”她停下描画，在镜子里白了我一眼。我被她这句话说得一愣，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是啊，我们是夫妻。我重新拿起那份文件，加粗的黑色标题赫然映入眼帘，《关于总统府首席秘书长胡志成异常动向及最终处置情况的清样报告》

封皮是深灰色硬壳，只在正中央用宋体黑字印着标题：《东南联邦国家安全特别事务局，核心情报处》、《特情清样》，右下角，是鲜红的编号：绝密—103。

第二页，一篇文章名称是《关于目标人物胡志成（代号：账房）异常动向及最终处置情况的清样报告》，我逐句往下扫。报告行文，没有任何形容词。

报告的第一部分，用表格的形式，罗列了胡志成近半个月来的所有异常活动。包括他在深夜与米纳特使的秘密接触，通过境外账户进行的大额资金转移，甚至连他与某位女明星在酒店的幽会，都被记录在案，时间精确到秒。每一条记录后面，都附有照片或监听记录的编号。

下面是结论：“经研判，目标人物‘账房’已具备叛国行为之事实，建议立即收网。下面罗列了三套处置方案。”

我的心越跳越快，终于，目光落在了报告的最后一部分，最终处置情况及结果：“2561年7月23日01时15分，行动组抵达目标人物位于西郊的安全屋，实施引导性压力介入。01时33分，目标人物于书房内，使用其私人配枪（枪号：SEF-0771），饮弹自尽。现场已清理完毕，以突发心脏病名义对外通报。处置完毕。”

饮弹自尽？我手上拿着的那张纸，发出“哗哗”的轻响。

在联邦政坛声名显赫、权倾朝野的总统府办公厅，胡主任，就这样没了？我几乎不会思考了。

“这……这怎么可能？胡主任他自杀了！”我震惊地看向王妮薇。

她把眉毛描到额角，轻轻一勾，从镜子里瞟着我，对我的解释就像在讲故事，“行动组的人在他桌上，摆了份他全家未来一百年的人生规划。再放了把上了膛的枪。他不太聪明，他以为选了最体面的那条路。其实我并没有让他那么做，他还没到最后一步。”

我心里一寒，不禁打了个嗝。原来如此，特务局杀人不见血的手段，连总统府高官，也经不住她的恐怖，别说是普通人。

“你怎么看？”

“我的看法？”我能有什么看法，夸特务局真的好手段么，我笑了笑，“胡主任身居高位，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一定吓得够呛。”

“吴秘书，别和我玩这一套。”她哼了声，“你一定心里在骂我，手段太毒辣了吧！行啊，你骂啊！总之我也不是被你第一次抹黑了。”

“老婆，我哪敢这样……”

“说你对局势的看法。”

“嗯，确实是个爆炸性的事件。”她的命令波澜不惊，对我而言却意义非凡。“胡主任是现在政局举足轻重的人物，他突然离世，必然会引起连锁反应。”我摸着上嘴唇，努力保持镇定。虽然这些大人物，离我太远，但我并不能置身事外，我妻子就是这游戏的主要玩家之一，我小心地说：“薇，我只是一个底层，普通人，这些上层的事，其实了解很有限……”

“你是我丈夫，可不是普通人。”她打断了我，说，“说吧，我想听你的意见。”

她这是给了我特赦，虽然我没有介入她的工作，但还是会在零星的闲聊中，得到一些信息，大概了解一些内幕，“老婆，你支持总理，人所皆知。胡志成是总统府操盘者……你和董局长又走得这么近……”我停了下来，看看她，她虽然在化妆，眼睛却一直盯着我瞧。“这有些……我说的是……”这当然很奇怪，老婆和董局长结交，背后一定有深深的盘算。这个复杂的政治游戏，她是当局者，我只局外的观众。这就像小说的作者，在问一名读者，剧情的后续发展。实际上，我猜的不是这个故事的结局，而是猜作者要如何布局。我猜的是她的心，我在揣摩上意。我有点失落，什么时候，我才会不是她的外人。

“别支支吾吾的，说错了，我也不会处置你。”她笑着说。

“嗯。”我小心试探，“黎总统、韩总理，薇，你在中间，对吧？”

她眉头挑了挑，没搭腔。我知道自己说到了点上。

“和胡主任结盟，是妙棋。”我说，“现在府院之争已经愈演愈烈，府弱院强。韩总理能占优，主要是因为有你这枚最重要的棋子撑着她。”

“哦？只是棋子么？”她微笑着。

我穿好鞋子，下了床，把手搭在她裸露的香肩上，说：“是也不是。在政治学上，有个词，叫灰衣主教，他站在国王身后，布局一切，国王的每一次出鞘，其实，只是在执行幕后之人的意志。”

她用眉笔在梳妆台上有节奏地敲了几下，发出清脆声响，表示在认真听我的说教。

我的目光落在她胸上，两滴水珠状的超级豪乳之间，是深不见底的峡谷，上翘的乳头上，在灯光下晃动着耀眼的银色心形乳钉。暗黑风格的大片纹身沿着平坦的小腹，没入下面的丁字裤，直到妖冶的渔网袜网格中。

我轻轻抚摸着她微微下沉的左乳，笑着说：“老婆，你看，这边的乳房大些。”我再用另一只手托住略小些的右乳。“这边呢，总是小些。”两个手指捻动、拉扯乳头，直到那小凸起完全硬挺起来，像颗熟透的紫葡萄。

“唔！”她喉咙里轻轻呻吟了一声。

我又把她左乳往下一按，再把右乳托起，“现在呢，哪个乳房大？”

她那双冰蓝色的妖异眼眸闪烁着，她笑起来：“色狼……让你说一下，又不是让你动手动脚……”

我打断了她，又问：“说啊，哪边大？”

她抓在我手上，和我一起揉捏乳头，疑惑地问：“右边？”

“不对。”我把她的左乳往上一托，抖了抖，乳肉就像个面团，乳头高高翘起。

“瞧……”我狠狠地拧住两颗肉嘟嘟的乳头，一扯。

“啊——！吴轩……”她惊叫起来！

我又问：“哪个大？”

“你说就说，干嘛这么用力，痛不痛啊！”她甩开我的手，恨恨地说，“你最大，好了吧？你不就是让我这样说，你才高兴么！”

“所以，你在扶植总统，让他可以和韩总理对抗。同时，韩总理也更加倚重你。这是个完美的战略。”我温柔地抱着妻子。她才是这个棋局真正的王，黑暗的女王，危险得让人心惊胆战，美得让人不敢直视，“但现在，胡志成死了。这意味着，薇，你们的联盟暴露了。”

她紧紧捏着我的手，说：“我想不到这老东西，这样不经玩。这样敲打一下，就没了，亏我还看重他。”

“为什么要敲打他呢？”我问。

“让他给我老实点呗，乖乖做我的狗，谁知道这样就吓死了。”她把头靠在我肚子上，声音有些疲惫。

情况看起来有些糟。我那令人畏惧的特务头子妻子，原来也有脆弱的时候。我叹了口气。

“老婆，或许没那么糟。”她是在高处俯瞰权力棋局的棋手，而我，是站在棋手身边最近的人。

“你是湉南政法的高材生，你的意见，我总是很看重的。”她微微抬起头，看向我，语气中，却依然是不可一世的特务局局长。

“胡志成是总统府的顶梁柱，最爱惜羽毛，他都死了，还会让自己身后留下叛徒之名么？”她的长发，丝滑如缎，我轻轻抚摸着。

“即便暴露了，又能如何。胡主任既折，黎总统更失了左膀右臂，他既然知道你在暗中和他手下结盟，他必然会抱有希望。”

“嗯，黎可若那老东西，他还哪敢吭半句！胡志成已经没了，他就更好控制了。”

“你找个借口，和韩总理汇报一下，就说是为了打击胡志成，暗中设计圈套，韩总理将信将疑，起码表面也不能声张，她怕你投到总统一方，就更顾虑重重了。”

老婆沉声道：“韩诗曼，哼，给她十个胆子，看看敢和我翻脸么！”她顿了下，又说，“我把胡志成叛国的证据给她看，她要问我为什么不事先告诉她……”

我抢先说：“就说，为了怕万一牵扯到总理，在没查清楚之前，你一个人都担当了下来。”

“老公，你果然是个好参谋，身在民间，却洞若观火。做个机要小秘书，真是屈才了。”她对着我的小腹，吻了一口，印上了个一片红唇。

“薇，那董局长，她……”

“小董？她只是我拿来盯那老头的看门狗而已。”

“胡主任是她政治根基，现在离世，会损害她利益。”我在建议老婆斩草除根吗？突然，我觉得自己好可怕，成了阴谋的同谋者。

“哼，利益？她和男人鬼混的视频。你有兴趣的话，我们做爱时，可以放出来一起欣赏呢，用来助兴最好了，那贱货，保证比那些色情电影精彩。”

“哦？不会是在这张水床上拍的吧。董局长有你骚吗？”我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耳垂，舌尖挑弄了一下那个黑金的骷髅耳坠。

“这张床上啊，没拍到她，倒是拍到你了。以后给你看。”她转过头，在我嘴唇上，吻了一下，“昨晚，你一股死样子，竟晕过去了，嘴里留着哈喇子……搞得我好难受……”

“谁受不了这样榨，还活着，就满意了。”我苦笑着。

她伸了个懒腰，天蓝色的丝袍紧束着，性感曲线毕露，“晚上正好小董请我吃宵夜，在船上最好的餐厅，午夜才开。你也一起来，就当作我朋友。到时候，你仔细观察一下，她在想什么，对我还有没有用。”

她轻轻把我一推，说：“洗个澡去，衣服我给你备好了。身上一股怪味。”她浪声一笑，说，“换个地方，我要狠狠肏你。听你分析了，心情好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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