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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堕之渊,2

小说: 2025-09-11 22:00 5hhhhh 9500 ℃

“唔哦哦……!!鸡巴管子要被撸射了——!!!- 咿嗬?!马眼?马眼被膦块肏烂了…实在是太想射了…噢噢噢——!只要像这样再撸动几下的话——”

佐助像个沉迷于自慰的瘾君子,腰部高高拱起,脚趾在泥面上不住地抠挖,活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一样毫无章法的撸动着鸡巴管子饥渴求欢。

“噫啊啊啊啊啊!!!射——射了!射了啊啊啊!”

佐助整个人如触电般剧烈抖动。他的阴茎终于不堪重负,在最后一次强力撸动中喷薄而出,鸡巴尿道口猛然撑开,大量的腥黄黏精激射而出,甚至溅到了他的下巴和胸前。

“呜哈啊!射…射了!!全部都要喷出去了!!精液好烫…尿管子都被烫麻了…”他微吐着鲜红的舌头,两只眼睛因极致的快感而上翻。

滚烫浓腥的种汁剐蹭着尿道内壁,感官此刻变得异常敏锐,随着一股股地雄精“噗咻噗咻”地击打在他的身上,那种混合着荷尔蒙和精液的独特腥膻味几乎要凝结成实质,刺激着佐助的鼻腔和大脑神经。

“哈呼…太爽了…呜…第一次射得这么爽…要对兜的早泄杂鱼鸡巴上瘾了…”

佐助的声音完全变调,带着药师兜特有的阴柔与嘶哑。

他的身体已经完全瘫软,背部靠着潮湿的岩壁滑下,双腿无力地张开,毫不避讳地展示着刚经历过高潮的鲜红小屌。

汗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在他布满膦块的皮肤上形成了一层淫靡的薄膜,显现出淫秽的色气。

他的包皮阴茎在经历激烈射精后仍不甘寂寞地跳动着,每一下轻微抽搐都伴随着一小股残余精液的溢出。原来身为顶级忍者的冷峻和锋芒消失无踪,俨然化身成沉湎于自渎的骚贱肉体,流露出的极度违和的下流媚态竟给人几分反差的淫荡感。

“呜齁…太爽了…药师兜的身体和鸡巴…简直要把理智烧坏了…脑子都要被这根敏感淫贱的小屌给占满了…就算一直变不回原来的肉棒…呼~呼…也没什么关系了吧…”

[三]

洞穴深处——

摇曳的莹光在湿滑岩壁上打下一片阴影,佐助瘫倒在岩壁上,双眼失神,嘴角还残留着些许晶莹的涎液,身上覆满自己射出的腥臭配种雄汁——那根让佐助小瞧的包皮小屌,竟让他丢失作为最强忍者的冷峻与自制,疯狂地自渎射精,一股又一股的种汁竟如喷泉般喷薄而出,散发着令雄性瞬间露出痴迷淫态的浓郁腥膻。

他才从混沌中挣扎着回神,从头顶蔓延到脚尖的麻痒舒爽尚未褪尽,他仍能清晰回忆起刚才瘫坐在地时,脊椎被快感啃噬得几乎弯折的弧度,尤其是那根被迫喷射的短小阴茎,此刻虽然疲软,却仍时不时跳动着,马眼处不断溢出最后几滴稀薄的精液,在岩石地面上汇聚成一小滩散发着腥臊味的水洼。

他扶着岩壁站起身,

“呼…呼…这就是药师兜的快感吗…”佐助喘息着,声音中带着几分陌生的阴柔。

“为什么…明明刚刚射了那么多…还是这么燥热…射精的快感在脑海里打转…鸡巴跳个不停…哈…哈…”,

勉强撑住身子,动作间忽然察觉到一丝异样,不是乳胶与皮肤摩擦的快感,而是某种更紧密的贴合,像皮肤自己长出了一层新的肌理,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呻吟。

他低头看着自己交缠的手——那双手已经完全变了模样,指节纤细,带着陌生的柔腻,正无意识地在腿上摩挲。

“…我原本身体的感知…消失了?”

心脏猛地一缩。

他踉跄着站在镜子前,写轮眼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泛着青灰色的、属于药师兜的标志性的蛇瞳;额间的菱形纹路深陷,和记忆里仙人化的兜分毫不差。那件人皮像液体般渗进了每一寸皮肤——他们已经成了一体。

“怎么会这样…”他这才意识到,在他放弃抵抗人皮面套侵蚀,而是选择疯狂自慰的时候,他已经完全被这件人皮所吞噬,无论是身材、五官,还是那根可悲的阴茎,都与药师兜别无二致。

“呵……”一声短促的笑从喉咙里滚出来,带着连自己都憎恶的音色。

“一个披着秽土转生自己亲哥的仇人皮囊的失败者,被仇人这根可笑的小鸡巴打败了。”

刚才的快感还在打转,那些被皮强行灌入的感官刺激如此鲜活。

他甚至能想起自己用膦块碾蹭阴茎时的微颤,疯狂射精时的呻吟,自己是如何渴望那层皮贴得更紧一点,最好能嵌进皮肤里。渴望那些属于兜的纹路彻底覆盖自己的痕迹。高潮那刹那,他是真的想让这张皮把自己完全吞掉。

“操…我真是疯了…”

但是,在潜意识里,现在,他仍觉得——

被那层皮裹住,让那些纹路爬得更满,期待那种被控制、被取代、被彻底吞噬,甚至连“宇智波佐助”这个名字都被模糊——

那一瞬间降临时,身体会是如何失控的战栗,再也无法逃脱,这是如此的诱人。

“哈咕…我…我竟然是一个想要被完全取代,放弃自己以往的所有身份记忆,只为取悦这根…哈啊…让我爽上云霄…让指尖…脊髓…脑浆…叫嚣的…这根可恶的敏感包皮肉棒…”,

随着脸红耳赤的话语,那股熟悉的快感再次袭来,屈辱与堕落带来极致兴奋与背德感,让那根小屌已然硬得发痛,佐助的双手不自觉的往下探,想要把这股快感彻底摁在身体、刻在脑里。

指尖猛地攥紧,几乎要嵌进掌心——不对,是嵌进了兜的皮囊里。刺痛感清晰地传来,却不是来自“佐助”,而是从这层新皮肤的深处涌出。

恐惧感骤然攥紧了他。

“不…不行”

他咬着牙想集中精神,想要挣脱这份自渎的欲望,

那皮突然收紧,像有生命般往皮肉里陷得更深,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每一寸皮肤,连毛孔都能感觉到这黏腻的“讨好”

越是想摆脱那股欲望,那层皮就贴得越紧。他下意识攥紧的手纸不受控地松开,指尖鬼使神差地撩上胸口,手指竟自动揉捏已经变得异常敏感的乳头。

“啊……”一声短促的呻吟溜出喉间,软得发黏,娇媚又妩腻。

覆盖佐助面部的兜囊突然蠕动起来,细密的震颤顺着耳廓钻入,那些淫秽的暗示直击脑海,把浆液搅的浑浊无比。

“啊~好舒服…脑袋要化掉了…”佐助的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

“哈嗯…啊…这乳胶皮…是在洗脑…咿啊…脑浆都被震酥了…全部感官都往鸡巴上跑了…”,手中的动作却一刻不停,开始撸动那根让他既羞耻又痴迷的肉棒。

(如果这幅样子在第七班面前…)洗脑的作用下,佐助不禁浮想:

卡卡西老师皱起的眉头,那双眼从猩红里透出失望,像看一个彻底堕落的废物;小樱原本担忧的眼神一点点冷下去,最后只剩嫌恶地别过脸——“这样的佐助君……好恶心,真是个变态。”

“不…我…我不是…不要这样看我…不!不要!”佐助低吼,心脏猛地抽痛,可越是难受那些属于兜的纹路钻得越深,带来一阵酥麻。

“老师、小樱的眼神…好痛…可是真的好刺激…哈…好爽…嗯啊…鸣人…如果是你,知道你的挚友变成了这样一个淫荡的东西…你会怎么看我?”

他低声喘息着,脑海中场景再变:

金色的少年攥紧拳头,蓝眼睛里的光全灭了,:“宇智波佐助,你真他妈下贱!穿成兜的样子发情,恶不恶心,跟他妈一条蛆一样?!”

“呜…鸣人…”佐助溢出的呜咽一半是羞耻,一半是压抑不住的快意。

“待在药师兜这幅下流淫贱的皮囊里就让你这么爽吗?!”

鸣人用最鄙夷的眼光看着自己:“你这个只配用来配种榨精的废物,看看你现在这幅骚浪的样子,跟村子里的种猪一模一样…”

佐助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阴茎在这样的幻想中变得越发坚硬,甚至比之前还要胀大几分,马眼勃然膨大,不断溢出的淫液已经在地上画出一道道淫痕。

(够了!怎么能这么想鸣人…)

写轮眼骤然睁开,蛇瞳也被染得猩红,飞速旋转,颅内的震颤瞬间被撕裂。

”哈…区区一件皮衣也想控制我”

佐助咬着牙冷笑,声音却因快感余韵而微微发抖,"大蛇丸讲得也不过如此…什么被洗脑…写轮眼轻松就能破除…"

话音刚落,一道魅惑的声音却从心底响起:

“既然随时都能挣脱,为什么不尽情享受呢?反正…有那双写轮眼,你可以毫无风险地享受这些快感,获取兜的力量——”

“刚才的感觉明明那么舒服……被唾弃的内疚,被辱骂的快意,不是吗?”

佐助的指尖顿住了,

(是啊,只要我想,随时能像捏碎虫子一样碾碎这洗脑术……就…先享受一下?)

这个念头刚涌上,他便刻意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几乎是立刻,皮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震颤,这一次他没有抵抗,任由那酥酥麻麻的波动顺着耳道往里钻。

记忆变得模糊:灭族那晚的血仿佛淡了些,在密林深处哥哥倒下的身影也似乎变得朦胧。

仿佛置身家族门口——

“啧,你说这是宇智波家族末裔,传说中的佐助大人?这不就是个搔首弄姿,当众自慰的蛇妖吗?。”

是啊,如果不是宇智波佐助,就不用再记恨、再偿还,更不用扛着复兴的重任…

“不!我是宇智波佐助!就算这个身份…”

“是时候结束了。*佐助咬紧牙关,准备调动体内的查克拉,强迫自己从洗脑中抽离。

然而——本该涌向眼眶的能量,却不受控制地往下坠,一股脑沉进了小腹。

“呼哧~咿啊——!不…啊…啊!”

佐助仰头发出一声尖利的呻吟,“呜啊…哈…这怎么可能…我的查克拉…”

“呃啊…哈…这根废物肉棒…又…更硬了…”

他望着胯下那根吸收了自己能量的肉棒,那根短小的男根此刻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挺翘,呈现出病态的嫣红色,青筋暴起,龟头是那般的充血粉嫩,惹人怜爱,马眼大张,不断往外涌出黏腻的前列腺液。

“咕哦哦——睾丸…睾丸里面…咕呼…”

他的囊袋开始不正常地蠕动,两颗睾丸在里面来回翻滚,咕噜咕噜"的细微声响从囊袋深处传出,伴随着一阵阵酥麻的快感,顺着输精管向上蔓延。

“咕…咕噜…这两颗骚卵子…好痒…好想用力揉捏…”

(怎么回事…为什么…明明刚刚还…)

“咿齁齁——身体好奇怪?!鸡…鸡巴里面…活过来了…在蠕动…呜呜咿咿……”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阴茎每一寸组织的变化,尿道壁像是有了生命,如呼吸般不停的收缩舒张,整个内壁的软肉开始自发地不规则蠕动。

“哈啊…尿道…尿道里面…有什么在爬…嗯啊!”尿道里像是有虫子在爬,又像是被什么搔弄着,奇痒难耐,像是要从内而外把他玩坏。

“呜…不行了…想要…好想要…不行…已经忍不了了…”他无力地跪倒在地,脚趾紧紧蜷缩,胯部死命地向前挺着,腰部绷成一条直线,把那根让他欲罢不能的肉棒完全暴露在自己的淫威之下。

“呜啊…就…让我来…来好好调教一下这根又骚又贱,欲求不满的废柴鸡巴…”

佐助仿佛被灌输了无师自通淫靡到极致的撸管技艺,正在撸动的手正展现以往从未有过的色气手法。

“呼…呼…这根不知廉耻的鸡巴…”佐助右手握住阴茎根部,用虎口一圈一圈向上撸动,每次准确地卡在龟头下方最敏感的沟壑,让包皮牵拉着冠状沟,然后配合着腰部动作前后摇晃。每一下撸动都让那圈嫩肉受到恰到好处的摩擦,激发出令人发疯的快感。

“呜啊…我…我自己撸鸡巴居然能这么舒服…”佐助喘息着,修长的四指熟练环抱柱体,加快撸动,大拇指摁在马眼上旋磨,专门照顾那个最为闷骚雄臭的部位。

左手也没有闲着,两根手指精准地捏住系带位置,轻轻提起后再骤然放开,让那片最脆弱的软肉带着前液震颤。

“呜…系带…系带好酸…哈啊…”

佐助调整着角度,拇指持续在龟棱打转,其他四指则有节奏地挤压着冠状沟下方的嫩肉。每一次挤压都让马眼溢出更多淫液,增加了摩擦时的快感。

“嘶…啊…冠状沟里面…好痒…”

他加重了力道,用掌心抵住龟头顺时针摩擦,同时食指不断抠挖马眼。那条流水张合着的细缝在他的玩弄下渐渐张开,露出里面艳红的黏膜。

“齁哦…马眼被玩的好舒服…已经再也合不上了…是个…噢哦哦——?!成熟的…哈啊…雄畜开关了…”

佐助改变了姿势,坐在地上,低着头,用整个手掌包裹住龟头,快速上下套弄。这个动作极富技巧性,每当撸动到达顶部时,便会特意用掌纹剐蹭马眼,快感瞬间直升颅顶。

“噫哟——啊?!呀哈——!”

另一只手则伸向下方,托住两颗沉甸甸的睾丸。

“咿哈…啊…对了…还有这颗肥卵…不能忘了…不能忘记玩我的两颗骚卵蛋…”

那两颗圆润的骚蛋仍他手中疯狂蠕动着,散发着惊人的热度。

“哈啊…左边这颗…好胀…”他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左侧的睾丸,缓慢而有力地揉捏着。

“右边…右边也不能放过…”他的无名指和小指搂着右侧睾丸,时而轻柔爱抚,时而加重力道挤压。

两颗睾丸在他的摆弄下相互碰撞,扯动着周围的脉络。

“咿啊…一起…”佐助用掌根抵住阴囊底部,四指并拢向上提拉,让整个囊袋陷入掌心,用运球一般的手法滚动揉滑,两颗睾丸从虎口滑到小鱼际,产出的新鲜浓精甚至把撑大了一圈,而那根大拇指则用力碾压着会阴。

“齁…齁哦…不行了…要被玩到射了…但是…但是好舒服…根本停不下来…”佐助难耐地扭动起腰肢,像一只正在配种的母狗,摇尾乞怜着快感。

“呼…哈…原来做一个随便发情的骚货这么爽…难怪…难怪兜那个家伙总是…”他的话语戛然而止——

(乳胶人皮似乎能感受到体内佐助的下贱自慰,展开了更为强烈的洗脑,竟制造出了幻像)

手上动作不断,情潮仍不断在体内翻涌,淫媚的呻吟浪叫仍不住从喉间溢出,

两道熟悉到刻进骨髓的声音突地渗进——

“哼…”“呵…”

是鸣人带着少年特有的清亮的嗤笑,却藏着无声的轻蔑;

是鼬尾音拖得极长的冷冽低笑,却带着一如既往的那一丝,对着调皮弟弟的纵容。

佐助猛地抬头,呼吸瞬间滞住。

鸣人懒洋洋地靠着岩壁,双总是包含热情的蓝眸眯成了一条长缝,满是轻佻和嘲讽。而他身边,鼬穿着那件熟悉的黑色风衣,垂眸望着他握住红肿挺起不断抽送的手,轻慢地低笑。

“呦,这不是我们的佐助吗?”

鸣人先开了口,语气满是调笑,

“怎么躲在这种地方…自慰?穿成这样…是在玩什么新花样?有这么饥渴吗?”

佐助张嘴想说什么,却顿住了,只能发出细碎的喘息。

“或者,”鼬的声音接了上来,是记忆里的低沉磁性,

“我们该叫你…贱逼…药师兜?”

“我…”,这称呼就像毒药,烧在他血管里,带着耳膜都在发烫,“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哼,你看他那样子,”鸣人嗤笑着凑近鼬耳边,声音却故意扬高,

“耳尖都红了,鸡巴眼对着我们流口水,那竖瞳湿得要哭了一样,果然还是喜欢被这么叫啊……说起来,兜不是最擅长用身体做诱饵吗?当初宁愿背叛我们当大蛇丸的容器,也要追求力量,现在又把自己搞成这幅人不人蛇不蛇的样子——”

“自己还动情了,骚成这样,真够下贱的。”

“下贱”,佐助一颤,这词如重锤砸散了本该涌起的耻辱。透骨的羞辱话语,竟比洗脑的震颤更让他舒服,他甚至下意识地挺了挺腰。

“鸣人……”他哑着嗓子开口,声音是兜的音色,泡着情欲,“……再骂一句。”

话音刚落,自己都愣住了。可鸣人那鄙夷的挑眉,鼬冷峻的玩味,让他跪着往前挪了半步,唇边溢出细碎的恳求:“骂我……骂药师兜……”

“你TM的…呵,真是贱得彻底。”鸣人语气里的轻蔑浓到溢出,

“药师兜,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对着两个幻象发骚,要是让木叶的人看见了,怕是要把你这匹种马当成人尽可夫的雄畜贱犬了。”

“雄畜…种马…”佐助舒服得轻颤,“……也不错。”

鼬俯下身,指尖似乎碰到了他的额头,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却藏着他未曾发现的蛊惑:“连自己的身体都不想要了?”

“好…好爽…被玩弄…被亵渎…被侮辱…”,佐助浑身颤栗,每一寸“皮”都在叫嚣,

“继续说下去。”鼬勾起嘴角,玩味地看着他。

佐助听见自己的回应,“已经不想要回原来的身体了…想…想永远做兜…”

“这才对嘛,骚货。”鸣人满意的笑了,他微笑着探出嫩舌,在空中模拟着舔舐的动作,缓缓靠近佐助。

佐助看着朝思暮想的人,感受着万分熟悉的阳光体息,喉结不住的滚动,眼里满是渴望。

鸣人目光充满了侵略性,舌尖轻轻触上了佐助的喉结,湿滑的撩过一下,用满是微软毛刺的舌面顺着颈侧滑上锁骨,在锁骨窝里流连撩转。

“呜~”

鼬抬起佐助的手臂,舌头在腋窝打转,把腋毛都得裹得妥妥贴贴、水光闪闪。

“嘶溜,嘶溜”的舔舐声和“咕叽,咕叽”的吮吸声不绝于耳,

“哥…别…那里脏”,佐助只感觉灵魂都要被勾走,

“兜的身体好香啊”,鼬故意放缓语速,“连汗都是甜的。”

此时鸣人已经顺着侧腰往下滑,磨着膦块走,贴在佐助平坦的腹肌上,用舌尖在肚脐周围划着圈。

“看看这个骚货,”鸣人抬起头,舌与肉相连间扯出一根细长的银丝,"连舔都不用舔鸡巴就已经湿得不行了。”

鼬则细心地舔舐着两侧的腹股沟。他们刻意避开了佐助挺立的小肉棒。

舌头滑到大腿内侧,鼬先是用粗糙的舌面反复剐蹭,再用力嘬吸,留下一个个明显的红痕。

“操…太刺激了…”佐助粗重地喘息着,雄性的本能让他想要合拢双腿,却被鼬强硬地分开。

“这才刚开始呢,”鼬邪笑着,“让老子看看小兜能有多骚。”

他的舌头继续向下,从脚背开始,舌头卷成筒状,轻轻描绘着每一根脚趾的轮廓,随后便用整个舌面覆盖裹住佐助的脚掌,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那这对骚奶子就属于我了,”鸣人一把握住佐助结实的胸肌,大力揉搓,“不愧是一条下贱的种狗,连胸肌都他妈这么骚。”

他一会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左边的乳头,同时用舌头快速拨弄;一会又用唇瓣包裹住右边的乳晕,用力吸吮的同时用舌尖刺激奶尖。

"啊…乳头…乳头要被舔烂了…"佐助呻吟着,

胸前的两粒乳头被舔得又大又硬,像两颗熟透的葡萄。乳晕也因为长时间的吸吮而高高隆起,黑的发亮。

“妈的骚逼,玩了两下就发情成这个样子,”鸣人直起身,脱下自己的衣服,甩在地上,“看得老子都硬了。”

鼬也同样脱了个精光,两具他无比熟悉又令他垂涎欲滴的健硕身躯占据了佐助的瞳孔。他们胯下那两根勃起的巨物与佐助的包皮小屌形成了鲜明对比。

“啧,这才是男人该有的尺寸,”

鸣人圈住阳具根部,把这根大肉棒在佐助脸上重重拍打着,“贱狗兜,好好闻闻,把这雄臭味吸到你脑子里。”

“是啊,贱畜,”

鼬轻笑,也将自己的阳具贴上佐助的脸颊,“你那包皮小屌也就配给哥哥舔舔鸡巴了。”

两根炙热的肉棒轮流摩擦着佐助的脸部,浓郁的雄性荷尔蒙熏得大脑一片空白。

“来,让主人们检查检查你这对骚奶子,”鸣人和鼬分别占据一侧,用自己胀大的龟头研磨着佐助已经被玩弄得通红的乳头。

“咕…两根大鸡巴…真的好大…好烫…”

佐助感受到两个马眼正在分泌着能耐汁,浸润他的乳晕,让整个胸部变得更加黏腻和敏感。

“自己玩给主人们看,”

鼬命令道,“让主人看看兜是怎么玩这两颗肿胀不堪,贪婪地吮吸鸡巴水,变得敏感无比的骚奶子的。”

佐助被他们那句‘主人’的称呼刺激得脑袋发沉,他深深地揉搓胸肌,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两颗已经被玩得红肿的乳头,用力向外拉扯。每一次拉扯都让他的乳晕变得更大更薄,腹下的鸡巴猛地喷出一摊水。

“噫——?!…噢噢噢!玩乳头…也能…这么爽…爽死了…”佐助眼球上翻,嘴巴大张着淫叫,活脱脱一副渴求玩弄的淫畜样。

“操!骚成你妈这个欠操样,”

鼬再也按耐不住,挺腰将自己的巨屌狠狠捅进佐助嘴里,粗暴得在他口腔进出,“好好给你哥我爽一下,让哥哥看看你的口活怎么样。”

“哥…主人的肉棒…好大好腥…”他用舌尖细细描绘着马眼的形状,同时用力吸吮着,像是要榨取每一滴前列腺液。他灵巧的蛇信子足够长,能沿着冠状沟扫动打圈,时不时在整个龟头上来回裹缠。

“啊…草…这根舌头真是太会舔了,”鼬爽得倒吸一口气,"看来兜平时没少吃鸡巴啊。"

佐助含着肉棒含糊不清地回应:“唔…谢谢…主人夸奖…”

他尽力放松喉咙,让鼬的巨屌能进入得更深。每一次深入都顶到咽喉,引起呕吐感,但这反而让会厌缩得更厉害,让大龟头每个角落都被喉肉包裹。

“妈的,被鼬你给捷足先登了…”,鸣人不爽地切齿,“那就拿你这根小屌给老子暖暖鸡巴!”

说罢,粗暴地将自己勃发的巨根与佐助那根挺立小屌贴在一起。他的大鸡巴足足有兜的两倍粗,兜的龟头差几公分才能顶到冠状沟。

“看看这差距,"鸣人抓着两人的肉棒上下撸动,"老子的肉棒可是连九尾都征服过的,你的这根怕是只能尿尿用吧。”

佐助感受着那根紫黑的雄臭巨屌,贴着自己的敏感小屌来回摩擦,温度烫得他大腿根都在发抖。曾经黏着自己的吊车尾,幻想过无数遍的肉棒居然和自己紧密相贴,甚至那只大掌还在帮他打着飞机?

滚烫的热度裹着背德的刺激仿佛把大脑都要烧坏。

“怎么样,老子的鸡巴烫得你爽不爽?”鸣人的手掌又厚又糙,偏偏又每次都能摩擦龟头、撸过马眼,让佐助浑身发软,溢出一股股淫水。佐助的小鸡巴在他手里就像根廉价的发热型震动棒,被随意玩弄。

“啊!啊啊!呜…不行了…鸣人…要被鸣人的大鸡巴烫射了…”佐助猛地弓起身子,一股股浓郁黄腻的腥臭精液从铃口喷射而出,把他和鸣人的肉棒染得黄澄澄的,让鸣人撸动得更加顺畅。

“噫呀——呜,不要了,太刺激了”

“啧,这就射了?”鸣人嘲讽地加大了力度,”果然是个早泄废物屌。”

射精的快感让佐助不由吸得更紧,简直像真空地带,喉咙持续挤压着鼬的龟头,舌头在有限的空间内继续服侍着茎身,甚至连下方凸起的血管都不放过。

“操…真他妈会吸…要射了!”鼬魂都要被吸飞 ,连忙拔出沾满唾液的鲜嫩大屌。

此时鸣人也感觉到了高潮的临近,抽出自己胀到发疼的肉棒:

“跪好了,给老子好好看下你的骚样子。”

两根狰狞的巨屌对准了他的身体,鸣人和鼬熟练地套弄着自己的肉棒,青筋突突跳动,马眼一张一合,随时准备猛烈喷发。

“啊!”

两道灼热的精液猛然浇在佐助身上,接着是数道膻腥的白浊持续不断地射出。

从脖子到小腹,到处都是滚烫的浓精。有些甚至还溅进了他的眼睛和鼻子,浓烈的雄臭混杂着鱼腥瞬间充斥了他的每一个毛孔。

“唔…好多精液…好烫…好腥…好喜欢…*

精液顺着他结实的肌肉线条缓慢流淌,烫的他浑身发抖。

大量的麝香冲入他的鼻腔,熏得那根刚释放过的小屌又一次勃然挺立,后穴也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股淫水。

“骚逼,主人们的浓精射在你身上爽吗?”鸣人坏笑着挑眉。

“这还用问,看这样子,这骚狗已经爽到不行了,”

鼬看着佐助被精液覆盖的样子,用脚尖挑弄着佐助已经在滴水,不断翕动的后穴,

“这骚穴看来已经饥渴难耐了啊,是不是等不及想吃主人的大鸡巴了?嗯?”

[四]

洞穴中央的平台上,三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空气漫布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佐助双眼失焦,粉红的舌尖若隐若现。双腿不由自主地打着颤,大腿内侧因长时间保持张开姿势而微微发酸,腰胯不受控制地向前挺着,整个人摇摇欲坠地站立,不住地喘息着。

鸣人坚实的胸膛紧贴着他光滑的后背,在背后支撑着。他叼住佐助红润的耳垂,齿尖细细研磨着,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廓周围。

两只大手环抱在佐助胸前,揉捏着两颗茱萸。

胯下的巨龙早已蓄势待发,硕大的龟头顶端轻次佐助张合的穴口,绕着褶皱缓缓打转,刺激勾引着不停收缩的括约肌。

“哼,之前这贱狗的嘴巴让你享用了,”鸣人低声说道,嗓音浸了墨般沙哑性感,“但这后穴我要第一个开苞。”

“随你,”鼬蹲在佐助胯前,把玩着他那根硬到发痛的小屌,滚烫的鼻息喷在上面,“小兜这根可爱的小骚屌我早就想好好品尝一下了”

佐助早就被刺激的淫水涟涟,骚贱至极,他的后穴不停收缩,想要主动吞下鸣人的龟头,却每次都会被躲开,前面的肉棒不住跳动着。

“哈啊~哥…求你了…"声音带着哭腔,"你的呼吸好烫…别玩了…我的小鸡巴好难受…求你…帮帮我…”

“哦?该怎么求人呢?"鼬恶劣地朝佐助的龟头吹了口气,“狗奴,连基本礼仪都忘了吗?”

“嘶啊——!不…是主…主人!”

佐助惊慌地摇头,却又忍不住挺动着腰肢让肉棒在鼬掌心摩擦,“…想被主人舌头舔,想让主人含进去…”

鼬玩味地盯着佐助淫痴着渴望快感的脸,伸出舌头,在佐助的马眼上重重一刮,勾走了剩余的精液。

“咿呀——!?主…主人…鸡巴眼被勾的…好爽?!…求…求你”

“贱犬,告诉我,你叫什么?”鼬用手指恶意地抠弄着铃口,

“嗯咕?…名字?…我的脑子…被鸡巴填满了…佐助?…哈…不对?我…我是您的贱犬,主人…鸡巴…鸡巴好痒…想被主人吸在嘴里,上下翻腾,来回撩骚的玩弄…哈…哈…”

“看看你这根欲求不满的包皮早泄小屌,仔细想想你是谁。”声音裹着低沉的蛊惑。

“咕…咕噜…我是…哈嗯——!是个欠玩的骚货…我是…狗奴药师兜?”

“贱狗,”鼬低笑一声,俯下身子,"答对了。"

“咿哦哦哦——?!!等,等等…哈啊…鸡巴,鸡巴要被吃掉了……呼哦哦哦哦哦——?!!!”

佐助瞪大眼睛,看着鼬将自己的挺起整个含入口中。

鼬的口腔温暖湿润,舌头灵活地缠绕着阴茎每一寸, 来回撸动。

他故意发出啧啧的吮吸声,一边用力吮吸着龟头,一边用舌尖不停地剐蹭马眼。

“齁噢噢噢——!!主人的嘴…好厉害…鸡巴被吸得好爽…噫呜噢噢噢——!!!”

佐助浑身酥麻,脚趾都爽得蜷缩起来,

“不要…不要舔那里…会被舔射的…呃啊——!”

鼬置若罔闻,反而变本加厉地吞吐起来。

他收紧双颊,让每一次进出都能带给佐助真空的快感。同时他的拇指偷偷袭上会阴处用力按着。

“唔噢——!!!不行了…兜的鸡巴好麻…兜是主人的专属精壶,请主人把兜吸到射为止…”

鼬听到佐助自称“兜”的淫叫,更加卖力地服侍起来。他的喉咙深处紧紧箍住龟头,舌尖快速地在冠状沟附近来回舔舐。

“呃噢噢噢噢——!!!要射了…要被主人舔射了!鸡巴…鸡巴已经完全属于主人了…以后只给主人一个人玩……喔噢噢噢——!!”

在鼬持续不断的攻势下,佐助很快就到达了极限。

“射…射了……呜呜…兜被主人吸到射了……哈嗯——!”

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佐助将期待已久的雄精全部交代在鼬的嘴里。

只在梦里才会出现的场景出现了——

鼬没有丝毫嫌弃,张开嘴,淫靡地搅动舌头,向佐助展示他即使射了三次也依然浓黄的种汁,随后悉数咽下。

(鼬?他,咽下了我的精液?)

这一幕如最好的催淫剂,他刚射完的肉棒猛地喷出一股清液,雄赳赳地再次挺立。

“骚逼,这么快就被吸射了,”鸣人贴在佐助耳边低声笑道,突然狠狠拧住佐助的乳尖向外拉扯,”真是天生的贱狗,被鼬调教的这么成功。“

“咿啊!…哈啊…乳头…要被捏坏了…”

“妈的,前面被吸得那么爽”,"鸣人扶着自己怒张的阳具,在佐助湿漉漉的股缝间滑动,“后面这张馋嘴也在吸我的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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