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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归花火,泰拉杂记,2

小说:泰拉杂记 2025-09-11 22:00 5hhhhh 2510 ℃

“妈的,果真是个骚婊子,这不会是报销了吧?”女孩向后挺着的腰肢绷了一小会就重新塌了下去变回那副跪伏的样子,岛津扯着女孩的后发让他侧过脑袋,拨开眼皮看到的是一只已经散大的瞳孔,不过好在他用手机的闪光灯照了照正常的瞳孔收缩反射还在,而女孩咬着肉棒一抽一抽的阴道也证明着生命的活性,人废没废不好说,但至少这个骚穴现在还能用,他放心的的下了判断,于是也不管身下的一汪骚继续扶着女孩的桃臀抽送起来。

岛津的手一边扶着女孩的一边腚片一边让大拇趾钻进那紧闭的菊穴搅弄,和因药物而痉挛的阴道一样,女孩可爱的菊门现在也像是个金鳞的小嘴咬着男人的手指一吮一吮的十分勾人,他把整根拇指塞进去揉了一会儿,感觉那紧绷的菊门已经略有松弛的迹象便干脆从身边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震动棒顶着女孩的菊门塞了进去,尽管少女的蜜穴已经十足湿润,但是菊门没办法分泌爱液所以还是干涩的状态,振动的假阳具几乎没有经过润滑就被粗暴的捅了进去,这让早就已经有些透支的少女本能的夹着屁眼痉挛起来,菊门口的软肉被那假阳具蹭的往里翻,而女孩绷紧的大腿却又不自觉的把屁股往上送,像是贪饵的鳞兽一般主动用屁眼含住了那根粗鄙的橡胶棍子,而后男人打开开关,假阳具嗡嗡作响,绵密的振动在女孩的臀肉上激起微波,也刺激着萌萌香下体的肌肉进一步锁紧,几乎让男人感觉到疼痛,而就在这时意料之外的麻烦事又发生了。

“咕……呜呜……”沉默着的女孩轻哼起来发出豚兽一般都难堪闷响,一股瘤奶的酸味从她脑袋下面匀开来,岛津扯着女孩脑后的蝴蝶结发现萌萌香正止不住的呕吐,白色的浊液从少女的口鼻出漫出,少女的胃部跟着下体一阵阵痉挛将中午吃下去的液体代餐以及男人刚刚射进去的白浊稠精一并呕出,混着胃液的呕吐物散出难闻的酸味,这让岛津也几乎跟着一块呕出来。

“没用的肉袋子,漏的到处都是,死也不能死的干净点。”男人捂着鼻子看着身下一边抽搐一边呕吐的女孩,大好的兴致被冲散了大半,但是少女随着痉挛夹着阳具的肉腔又让他难以割舍,于是他选择从一边的枕头上拆下枕套套在女孩还在往外漏着白浆的脑袋上,白色的织物套住了女孩的漂亮脸蛋,连带着酸馊的呕吐物也都糊了上去,但男人也不在意反而让那团破布在女孩脑袋上缠了几圈把它完全包住,也不再管女孩能不能喘过气来。

塞在女孩谷道里震动棒嗡嗡嗡的将绵密的振感传导到还被处女阴穴攥着的真阳具上,这让他感觉下体也跟着一阵酥麻,他不管往外抽还是往里送都能感受到女孩阴道里面的软肉掐着自己的家伙像是紧紧的吸在上面一样,于是他也不再抽送,而是扭着腰在少女的腔内搅动,享受着湿软肉壁全方位的包裹,与此同时塞在女孩后庭的假阳具也被他抓在手中像是拨弄汽车的档把一般揉搅着少女的后穴,一前一后搅弄女孩体腔的两根鸡巴甚至也推着两个不同腔道的软肉互相挤压,振动的假阳具按摩着女孩未经人事的谷道同时也按摩着男人塞满少女阴穴的鸡巴,而随着两根肉棒的搅弄而绷紧抽搐的穴内软肉,以及是不是扭着腰抽动的少女娇躯更是让他的快感达到了顶峰,而就在满溢的爱欲即将溢出时,本已经安静下来的女孩却突然像是糠筛一样抽搐起来,夹着鸡巴的阴穴再次骤然锁紧,圆美的桃臀也触了电一样上下颤抖起来,简直就像是女孩用尽最后的力量让下面的小嘴咬着男人的宝贝上下撕扯,两条搭在身边的手臂也无规律的甩搭着像是两条垂死的蛇,被白色枕套缠住的脑袋也不断传出像豚兽叫声一般的低哑呜咽,可惜少女本能的释放不仅不能伤害这个男人一分一毫反而给他带来了极致的享受。

岛津顺势迎着萌萌香抽动的蜜臀,以女孩屁眼里塞着的假阳具为抓手在少女的阴穴中前后抽插起来,之前扎在女孩屁股上的三根针管已经在她刚刚的抽搐中被甩下两根,然而最后一根差的额外的深,于是它便也跟着两人的动作搅着少女细嫩的臀肉疯狂的甩搭,惹人恋爱的血珠也跟着从针眼处渗出,然而这并没有得到岛津的恻隐,他已经完全成了一头被欲望驱使的雄兽,疯狂的甩动着腰肢陪女孩跳着那仿佛燃尽生命的最后一舞,终于疯狂的舞动戛然而止,白浊的花火在女孩已经不再绷紧的阴穴中绽开,可怜的小偶像第一次被开苞就让人灌了个满盈,男人托着女孩的窄胯喘了好久才发现在刚刚的高潮中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了起来,硬挺的鸡巴勾着已经没了生气的阴腔几乎把少女已经没了动静的身子提了起来,随着鸡巴逐渐满足的瘫软提着女孩窄胯的双手也泄了力,用尽最后力气咬住男人宝贝的阴穴也终于松了口与已经是尸体的少女一起向下滑落,最后瘫软在已经狼藉不堪的床面上再也没了动静。

萌萌香狼狈的遗骸侧卧着躺在乱七八糟的床面上,俏丽的演出服已经成了一身色彩绚丽的破布,敞着胸脯和大腿的女孩唯独把脑袋包了个严严实实,像是羞的没脸见人又像是等着被废弃的性爱娃娃,岛津看着面前凌乱破碎的小偶像轻轻用脚提了提那被枕套包的严严实实的小脑袋,女孩的头像是拨浪鼓的鼓槌一样随着男人的脚尖甩了甩便再没了动静,而后他又用趾尖夹住女孩侧卧着的一只乳首搓揉扯拽,本来还会随之抽动的少女依然没什么反应,最后他用脚掌踩住少女左边的乳团往下压让尸体的上身被压着平躺,脚掌完全盖章少女稚嫩的胸脯依然感受不到一丝的心跳于是才确认这美艳的肉玩具终究是被自己玩坏了。

“真是不耐操的家伙,下辈子记着少管些不该管的闲事。”岛津用脚尖挑着女孩被包裹的脑袋给出了最后的临别赠言,刚刚的欢愉透支了他太多的体力,对于一块已经没了反应的烂肉他也已经没多大兴趣了。

“喂,把房间里的垃圾收一下。”男人悠然地拿起电话呼叫了客房服务来收拾残局,便洗了个澡回家睡大觉了,只留下少女凄惨的遗骸夹着谷道里震颤的假阳具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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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这么晚还有工作,这群老爷们到底把人命当什么了?”土三郎一如既往的抱怨着,其实他并不喜欢表叔推荐的这份工作,但是父亲的离世和母亲的病又使他不得不以自己不情愿的方式结果家庭的担子,只有这份肮脏的活计才足以维系母亲那脆弱的生命,一想到今天刚接触过萌萌香小姐的手马上就要用来搬运被大人物玩坏的死人就打心底里感到不快。

“唉,少抱怨两句吧,就当为了你妈。”年长的斐迪亚一边在前面查看着金主对接的信息一边对这个不成熟的后辈感到担忧。

“1203,应该就是这一间了。”斐迪亚对照着门牌号取出领到的房卡,打开门之后偏了偏脑袋,示意推着箱子的土三郎先进去,这次二人的身份是送货的快递员,金主的指示是将有一个被玩死的可怜姑娘运回她自己的公寓,做成使用违禁药物之后自缢的样子,土三郎推着小推车走进昏暗的房间,若有若无的精臭令他不悦,静悄悄的房间里不间断的嗡嗡声显得有些诡异,而就在他的瞳孔逐渐适应了昏暗的灯光,月光下映照的遗骸却令他如坠冰窟。

被套着脑袋的女孩还是那副侧卧着的模样,被扯烂的前襟无力再遮掩那饱受蹂躏的翠乳,只有白色的枕套下面露出凌乱的桃红色长发披散在少女瘦削的肩膀和苍白的胸脯上却也什么都盖不住,蓝色的裙摆乱糟糟的缠在腰上,双腿侧卧着搭在一起,雪白的侧臀洒上月光像是蒙着一层冰霜,红色系带点缀的白色长靴倒是还好好的套着小腿,却衬得那赤裸裸的下体更加凄凉,土三郎只是看到那月光剪影便认出来遗骸的主人,但他的第一反应却是常见的否定事实,这可能只是一个身形穿着与萌萌香相似的其它女孩,可能是什么cosplay,他努力的寻找着别的可能性,但是这些都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他甚至不敢去扯下蒙住女孩脸蛋的破布确认自己的猜想,无力感淹没了他,随后灌进脑子里的便是愤怒,他捏紧拳头向门外走去,像是要去向玷污萌萌香的渣子复仇,又像是要逃离这悲惨的现实,然而门口的斐迪亚却按住了他。

“唉,果然,虽然其实已经大概猜到了,但没想到会有这么巧的事,冷静下来土三郎,你要去哪?”一向温吞的年长斐迪亚竟然有着一双如铁铸一般都手臂,土三郎被表叔按住再也动不了一步,他一边敲着斐迪亚的胸脯一边向前顶着,然而却像是撞上了一面土墙。

“是岛津对吧!萌萌香的事务所背后是岛津!铜川造纸厂的背后也是岛津,父亲的死、母亲的病、还有萌萌香……都是岛津!而我们却要给这种人当狗!?”土三郎的声音因为哀愤而颤抖,从事这份工作久了他对一些台面下的事情也早就有了自己的猜测,然而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大家都知道铜川的水喝了会生病,也都知道这和造纸厂有关,然而没有水连庄稼都种不出来,没有造纸厂那更是大半的铜川人都要没饭吃,他们已经习惯了在无形的压迫下一边麻木的劳作一边哄骗自己那水那病都只是杞人忧天,然后在某个无法起身的清晨坦然的接受命运,刚到御机时他以为一切都会不一样,然而没过两个月他就发现这不过是个更体面更漂亮的铜川,于是他再次带着麻木的心当起了压迫者的狗,所以当他知道有那么位小偶像站出来为铜川发声时他才会觉得这肮脏麻木的世界里有了一轮小小的太阳,然而岛津却连他的最后一缕阳光都要剥夺,而他只能一边捶打着表叔的胸脯一边声泪俱下的控诉。

“冷静下来,土三郎,冷静,你一个人能做什么呢?杀了岛津之后呢,岛津的身后就没有更多的岛津了吗?我试过了,我早就试过了,但是什么都改变不了,想想俏子吧,想想你的母亲,至少你还有一个家人,而她也只有你了,你要让她失去丈夫之后,连儿子也都要失去吗?!”年长的斐迪亚抚着青年的后发讲他环在怀里,等着那挣扎与悲泣逐渐停息。

“现在去送你的小偶像最后一程吧,你大概不会想我去碰她,但我可以帮你抬箱子,这是我走过的路,我当时是独自一人,我想你也不想我和你结伴。”年长的斐迪亚露出从未有过的柔情与悲悯,像是想起来一段已经有些褪色的悲伤往事,年轻人的一腔血勇也都被这他浇息,土三郎只是无力地靠着墙壁坐了一会,然后转身像屋内走去,去面对自己不愿面对的现实,而斐迪亚则是为他关上了房门静静地在外面等候年轻人自己消化悲伤。

昏暗的房间里只要一片由窗户打下来的月光铺在女孩身上,仿佛是悲剧聚光灯下唯一的主角,然而曾经明媚热情的小偶像此时却比她之前在舞台上的样子凄惨了很多,土三郎麻木的走向那阳光的遗骸,嗡嗡声的源头被他找到,岛津塞在女孩屁眼里的假阳具还在不停的震颤着,让萌萌香的遗体既悲惨又滑稽,而土三郎只觉得心在滴血,他们强忍着澎湃的悲伤以及无力的怒火将那亵渎的秽物从女孩的谷道抽出,菊门口的软肉蹭着假阳具被翻出来竟然像是在挽留那淫秽的伪物,土三郎更是陷入了一种自己在和女孩的菊穴拔河的错觉,而即使死去的少女已经再也不会感受到疼痛,他依然将动作做的很轻,慢慢的慢慢的,那根粗长的棒状物终于离开了少女的菊腔,只留下一个半敞着的肉洞。

女孩的屁股上还歪着一根小小的针管,针口处的皮肉被铁针撬起光是看着便感觉十分心疼,土三郎轻轻的将它摘下然后尝试拂去那渗出的血珠,却发现血液已经凝固成块,擦了一下只留下一个难看的小小血印,这时他注意到尸体身下的床单已经是湿了一大片,从进屋就能隐约闻到的尿骚味有了答案,而一边被岛津扯下的内裤也是湿漉漉的乱成一团,土三郎拿起那团被少女蜜液与尿浸透的布料,轻轻擦拭女孩屁股上的血印,之后便为侧卧着的少女翻了下身,让她能够安详的平躺。

这之后他又隔着布料擦抚少女饱经蹂躏的阴丘,湿漉漉的触感从指尖晕开,少女阴丘的轮廓也随着那触感从指尖输入而在脑内被模糊勾勒,凝成精斑站在萋萋耻毛上的秽物很快被擦拭干净,然而女孩已红肿的花门还是含着一缕浊液,于是他双手合十对尸体表示冒犯之后轻轻的拨开少女曾经炽热而眼下却已然冰冷的唇瓣让两根手指挤着被爱液浸湿的内裤侵入了那刚刚被残忍蹂躏过的阴道,湿黏的触感包裹着他露在布料之外的指节,让他感觉像是一条湿冷的舌头缠住了自己的指尖,对偶像的亵渎令他可耻的起了反应,裤裆里的家伙悲伤的抬起来头,这让他感觉既可耻又悲哀,值得更加认真的工作来假装那并未发生。

他的动作十分轻柔,缓慢又仔细的将女孩阴道里的残精抠了个大概之后,他看了看少女的脑袋,踌躇了片刻之后下定了去面对残酷真相的决心,缠着死人脑袋的枕套箍的其实并不算紧,只是干掉的白浊让它几乎是被黏在了萌萌香脸上,在揭掉那一层发着酸臭味的布料之后女孩的遗容终于亮了出来,少女凄惨的死状几乎让他没办法将眼前的遗骸和几小时之前还握着他手的少女联系起来,本来蓬松的桃色秀发已经被浊液糊成一缕缕的海草状,少女嘟着的小嘴还向外淌着白浊的呕吐物,一股混着奶臭的酸味侵入鼻腔让他有一种在面对烂了一天的厨余垃圾的感觉,然而即使美眸已经黯淡,那双眼睛他却永远都忘不掉,还有女孩右眼下方的两颗泪痣也都让他难以再欺骗自己,沉默的青年没有再没出息的流泪,只是轻轻抚着少女被白浊泅湿的脸颊,像是安抚熟睡的爱人。

依然是那条粘过各种东西的白色内裤承担起了抹布的角色,少女脸上的东西看起来不只是精液,还有混着消化液的瘤奶之类的东西,乱七八糟的秽物被内裤擦去,然而小偶像原本精致的妆容也跟着变得一团糟,红色的口红在嘴角匀开像是恐怖的血痕,又像是悲凄的狞笑,然而这一切在土三郎眼中依然美丽,只是这美丽有些太过易碎了,女孩红宝石一般的眼仁死死地向上翻着,几乎全都藏进耷拉着的上眼皮里,那双像是射出阳光一般都眼眸此时只露出两条眯着的白缝,土三郎轻轻合上了女孩的眼睛,不敢去想象萌萌香死前都遭遇了什么,于是他只能用工作来麻痹自己,不想不顾的当好一条加害者的走狗。

很快少女悲惨的娇尸便被他收拾的差不多了,他揽着少女的后背和腿弯像是怀抱以为沉睡的公主一样将光着屁股的尸体轻轻放进了小推车上的大箱子里,萌萌香蜷着身子睡在里面,安详的像是母亲腹中的胎儿一般,土三郎默不作声的将合上了的硬纸箱用胶带封上,像是封存了自己悲痛至麻木的心,打开房门推着自己心爱女孩的遗骸走了出去。

“这是她公寓的地址,记得要做成自缢的样子,伪造的遗书也在我给你的那个包里,我就不陪你去了,想想你的母亲,不要做什么傻事。”年长的斐迪亚拍了拍土三郎的后背交代好后面的工作便识趣的自己走向了街角的钢珠店,青年看起来并没有他想象中悲伤,只是比平时更安静了一些,于是稍稍放心下来的长者决定不再打扰青年与自己偶像的死别,将一切都交给了他一个人,土三郎也只是冷静的开着车来到萌萌香公寓的楼下,一个人抱着装着尸体的大箱子来到少女居所的门前。

他在表叔塞过来的布包里翻找了一会,找到一把已经有点锈迹的钥匙打开了那略显陈旧的铁门,当红偶像的公寓并没有他想象中豪华,甚至几乎算得上是老旧,这小小的住所连招待客人的茶室都没有,只能算是工作的空档面前用来休息的宿舍,然而他知道在御机就算是这样老旧的公寓也因为接近核心的地段而值得上天价,不过这略显逼仄的小公寓被萌萌香收拾的井井有条,而让人能够感受到女主人生前一定是个积极干净的女孩,他拖着箱子来到萌萌香的卧室,用小刀划开自己刚刚封上去的胶带,可能因为车上的颠簸,蜷缩着的女孩此时正无力的斜靠在箱子的一边,土三郎托起女孩的腋窝将少女揽进怀里,抱着她跌倒在床上,按理来说他现在只需要换掉她破烂的演出服,把尸体挂在吊扇上然后扔下遗书回家睡一觉便算是完成了工作,然而他却遗憾的发现自己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萌萌香的尸体卧在他的身旁,花了妆而有点狼狈的可爱小脸正对着他,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要和喜欢的人一起入眠一般,悲伤的的余韵逐渐平淡的像是连绵不断的雨季,而悲伤的雨中一丛小树却发了芽破图而出——从为萌萌香清理阴道开始他的阳具便再也没有软下来。

“对不起,萌萌亲,就这一晚,陪我一晚好吗。”黎博利青年强迫自己看着尸体的脸说出这句话,羞耻的罪恶感最后还是输给了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再次之前只是与偶像握手便让他激动的说不出话,而现在梦中的天使袒露着最私密的花园与桃丘任君采撷的样子又岂是能够轻易拒绝的,于是已经成了走狗的他自暴自弃一般都放下了所有的底线决定成为欲望的奴隶。

花火易冷,佳肴也要趁热,万事万物都有着自己的赏味期,女孩的尸体也不例外,土三郎也是深愔这个道理,于是打开少女卧室的灯,利落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那根坚挺的肉柱被内裤勾着按下又弹起来已然是一副钢铸的模样,而借着灯光他才真正的看到女孩的肌肤是那么多柔白,方法剥了壳的煮鸡蛋一样吹弹可破,缠在腰上的短裙什么也没有遮住,盖着一小簇萋萋阴草的耻丘仿佛在向他招手,而那耻丘之下两瓣桃花遮掩的秘境便是他梦中的桃源了。

“对不起,我开动了,萌萌亲。”突破了某种下限之后土三郎也再没了什么负担,他喘着粗气爬上女孩平时睡的床,然后趴在冰凉的尸体上蹭着萌萌香还有些鼓胀的乳头压在了女孩的身上,炽热的肉枪被他按进尸体芳草萋萋的耻丘软肉,他扭了扭屁股在苗条的死体上磨蹭,让他的小腹和女尸一块夹着鸡巴揉了几下,热血满盈的肉蛇被内外一起揉挤已然是兴奋的想要炸开,于是他把曾经的小偶像当成了一个冰冷的肉垫,趴在尸体身上用脸颊蹭着女孩还泛着一点点酸馊味的脸蛋,一边扭着下体想要顺着女尸的腿缝将鸡巴蹭进那刚被人光顾过的桃源。

萌萌香大腿内侧的软肉很嫩很滑,勤奋的舞台训练则让那嫩滑的皮肉多了几分结实的韧性,吐着前列腺液的肉蛇在尸体的双腿之间胡乱戳着蹭着留下一道道蜗牛爬过一般都痕迹,终于赤红的舌头感觉像是被一张湿冷的小嘴吻了一下,这让他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于是空出一直手来扶着龙头往前一挤,尸体被清理过的阴道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湿滑,不过还依然留着一缕残温而不至于像冻肉一般冰冷,男人的马眼渗出丰盈的透明粘液起了一定程度的润滑作用,这让那稍显干涩的腔道不至于太难以使用,土三郎的家伙几乎塞进去大半再一次将女孩今天之前从未被人使用过的阴腔挤的满满当当,略显干涩的阴道内壁蹭着肉柱前面鼓胀的伞盖反而让刺激更加激烈,结合由背德感反哺的淫欲让他几乎立刻就要交了今天的第一发,这毫无生气的死人肉壶竟然是意料之外的一上来就给了男人一个下马威。

突破了心理底线之后土三郎发现这一切做起来没有想象中那样难,他压着女孩苗条都尸体一边轻轻蹭着她的脸颊一边感受着尸体阴丘对鸡巴的吸裹,他尝试抽送了几下但是并不顺利,干涩的死人阴道被鸡巴抽送的时候给他一种被内部的软肉咬住刮擦的感觉,这让他有点后悔刚刚没有先做润滑,不过侵犯自己偶像所带来的背德快感依然让他亢奋的浑身发抖,于是他觉得慢慢来,给萌萌香也给自己的小弟弟一点适应的时间,于是他不再前后抽送,而是让渗着粘液的龟头在女孩的死人阴道里像是按摩棒一样揉捻,将咬这肉棒根部的少女花唇作为支点轻轻地上下动腰,让那根充血的阳具顶着阴道上缘的软肉上下撬动,马眼渗出的粘液逐渐匀开,干涩的肉道也变得温柔起来,而这时他已经从女孩的身上爬了起来,按着尸体两条举在脑侧像是投降一样的手臂看着他一夜的爱人。

萌萌香被他合上的眼皮在之前他脸颊的胡乱揉蹭中被无意识的撑开,两只眼睛都只眯着一条小缝,石榴一般都红色眼仁轻轻向上翻着露出更多的眼白,让尸体本来还算安详的遗容又变成了一副失神的模样,这次土三郎没有选择为自己的偶像合上眼睛,因为自己的小小任性,她的安眠也被短暂的延后,至少太阳出来之前他希望萌萌香可以像注视爱人一样注视着自己,于是他反而将那无力的眼皮向上撑了撑,石榴籽一样红的美丽眼眸露了出来,只是无力他在怎么努力也无法再从少女的眼睛中看到几小时之前她握着自己双手时一样的爱与热诚。

土三郎的双手沿着尸体纤瘦的玉臂摩挲最后将那双玉兰半绽的小手再次牵了起来,上次与女孩双手相握的是个自己还紧张的满手冒汗,不如说是少女主动牵起了他的手掌,而这次二人的立场却迎来了可悲的倒转,少女的手心凉凉的手指也已经没了一点血色,衬得点缀在指间的桃红色指甲油红的更颜,像是点缀在白瓷上的朱砂一般,他与这两只冰冷的小手十指相扣,满含爱意的望着尸体失神的眼仁慢慢扭着腰,让肉柱蹭着已经被搅的温润起来的阴道内壁抽送,已经完全成了一具死肉的女孩无法再像之前一样用痉挛的下体嚼着男人的鸡巴,但这阴冷的腔道给土三郎带来的舒适却远超之前岛津的亵玩,悲伤、满足、不真实、纯粹的快感揉杂在一起塞满了男人的脑袋,阴冷的肉腔也逐渐适应了男人的性状变得顺服起来,土三郎甚至有了一种萌萌香正在配合自己的错觉。

男人一边持续着越来越顺畅的抽送一边牵着偶像的小手让她的手按在尸体的乳房上,玉雕般的指节被捉着不断拨弄那已经有些暗沉的乳首,就像骚在男人的心上,少女的胸脯虽然算不上单薄但也的确不能说是肥硕,至少不如他曾经在吉原干过的流莺,但是稚嫩的乳肉摸起来却十分的圆挺,像是两只小肉包子一样怼在胸脯上也十分的诱人,正好是一只手掌能够把握,捏起来又足够厚实的程度,这是男人最喜欢的乳型,只是从还有点肿胀的乳首以及白壁一般都乳肉之上狰狞的抓痕来看,那个姓岛津的混蛋并不懂什么怜香惜玉,他看着有些心疼,于是俯下脑袋将一只乳头含入口中,他小时候被小刀割破手指的时候,妈妈就教过他可以把伤口含在嘴里即可以止痛又能够消毒,不过现在他干的事很难说是为了平抚女孩的伤痛还是为了单纯满足自己的淫欲,但能够确定的是他此时正享受着女孩的乳尖和自己舌头交缠的触感,忘我的像是母亲怀中的婴儿。

女孩的乳尖其实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香甜,仔细吮吸甚至还有一丝类似于血的腥味,然而轻轻抵在齿间,脆嫩的口感却也像是嫩枝新果令他欲罢不能,当然他并不舍得用力将那乳首的嫩芽咬下,但这确实让他对少女身上的味道产生了好奇,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尝更多,于是他松开嘴里含着的乳尖,起身从身后将尸体的一条长腿,少女的白色长靴还好好的套在小腿上,但是裸露的大腿蹭着腰间的肉也足够令人兴奋,他扶着女孩的屁股让她略微侧身躺在床上,两条长腿一条被他坐在屁股下面成了肉垫,另一条则被男人抱着高高侧抬,让正与男人交合着的蜜穴也跟着大咧咧的敞开,原本圆美的玲珑乳团侧身挤在一起倒是挤出一道浅浅的乳沟,不过他现在的注意力已经从女孩的胸口挪开,全都放到了怀里的这条匀称肉腿上。

“萌萌香小姐平时一定训练的很刻苦,看起来很纤细但摸着又很结实。”男人掐着女孩大腿根的软肉如此评价到,他以前也在吉原品尝过类似苗条的少女,她们其实大多和他一样是家里产生了什么变故不得不干类似的活计,营养不良又缺乏运动的青春少女虽然肢体往往纤长优美,但是那小细腿上的肉经常稀稀的就像是附在骨头上的肉皮,松软却不够紧致,然而萌萌香虽然也足够苗条却没有这种感觉,长期的舞蹈训练让女孩的双腿又长又直的同时,血肉也足够的匀称丰美,即使是已经冷掉的松弛死肉,捏起来依然很结实,男人的手顺着女尸的大腿向上滑,来到白色长靴的靴口,时值八月的盛夏,萌萌香却依然要穿着这样不透气的长靴参加活动,有的时候还有跳上数个小时的舞,这样说来光鲜的偶像也是个辛苦的活计他之前不止一次这样想过,但此时他的脑子里更多的是好奇,在这长靴里闷了一天的脚丫会是什么味道呢?

他一边想着一边解开长靴一边的系带,扯着靴口松了送绑紧的鞋带,然后抱着它往上拔,这种长靴不管是穿还是脱往往都十分费力,女孩的秀腿像是被靴子咬着一样也跟着被拔的直直指天,连下面套着鸡巴的蜜穴也被带着略微张开了一点,土三郎早已顾不得下身的抽送了,一门心思的把力气都用在这不听话的长靴上,首先是尸体的足跟从靴子里滑开一段而后这件事突然轻松了许多,靴子被他抓着从头顶滑开,女孩套着红色长筒袜的脚丫从里面滑落带着裸露的长腿直直的砸在他身侧的床面弹了两下之后没了动静,他抓着尸体的长靴先闻了闻靴筒里的味道,感觉还是以皮革的气息为主,没什么意思然后便把它扔到一边,从身侧捞起那穿着红色长筒袜的小脚,颇为忐忑的细嗅起来。

想象中的酸臭并不强烈,可能与女孩今天的活动不算太多有关,也可能是因为已经冷掉的尸足没有足够的温度让气味散开,总之这只套着棉袜的小脚只有和靴子里相同的皮革气息混着一点点汗液闷捂的酸陈味,其它的更多的是袜子上的洗衣液味道,但几种寻常的味道混在一起却令他十分的着迷,不自禁的让女孩的袜足踩在自己脸上然后猛吸了几口,而后便不只是细嗅了,他忍不住咬着少女的足间品尝起来,然而棉质的长袜把口水吸了进去完全尝不出什么味道,于是他便咬着尸体的袜尖然后抵着萌萌香的膝盖弯像后推,萌萌香无力的高高抬起大腿,足尖便听话的从被男人咬住的袜子里抽离,弹性十足的长袜被扯了老长,最后玉雕一般的小脚从里面抽出时袜子还因为弹性抽到了土三郎脸上,像是女孩对他冒犯的惩罚,不过青年并没有生气反而决定来了兴致,甩头将那红袜扔到一边让便迫不及待的牵着女孩修长的冰足观摩起来。

四肢的末端往往是尸体最快失温的地方,即便有靴袜捂着也不例外,尽管经常练舞但是因为工作也会穿露出裸足的凉鞋,所以偶像的小脚自然也是惊心保养过的,萌萌香的身高在东国不算娇小,足掌也不是那种小孩一样的袖珍,少女的秀足长而窄,肉不多十分的优美秀气,白皙的足背微微绷直,细嫩的皮肉让他联想到高级的瓷器,因为临死时的高潮尸体的足尖还是微微上翘的紧绷状,秀气的拇趾根在足背薄薄的皮肉下连着一根翘起的细筋让本就像工艺品的秀足有这一种骨瓷的哀美质感,而用嘴唇轻触那翘起的足尖又能感受到一丝晕开的凉意让他决定在亲吻一支晶莹的玉雕,不过细嫩的足底便又是另一副模样了,尽管生命已经逝去但少女的足跟和前脚掌依然泛着俏皮的红晕,给这支清冷的有点过分细长脚丫缀上了几丝人味,土三郎忍不住让鼻尖贴着女孩的趾缝轻磨蹭,却发现尸体脚丫上的味道比袜子上还淡了不少,但是趾肚贴着鼻尖的触感却依然令他沉迷,于是不自禁的让自己的舌尖点着女孩细嫩的足心打转,像是期待听到女孩因为搔痒而咯咯咯的笑声,但是少女依然没有什么回应,或者冰凉的小脚本身就是一种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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