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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归花火,泰拉杂记,3

小说:泰拉杂记 2025-09-11 22:00 5hhhhh 6460 ℃

萌萌香的默许令男人的冒犯也跟着变本加厉,土三郎的舌头从一开始试探性的打转逐渐到放肆的舔舐,最后更是干脆将女孩秀气的足尖含进嘴里吮吸轻咬,下身也坐在女孩另一条血肉丰盈的大腿上重新开始了抽送,尸体冷涩的阴道已经被含着的肉棒蹭的温湿,现在抽送起来十分的舒适,高高抬起一条长腿的尸体令花穴更加舒展,肉柱也得以更简单的深入,被他坐在屁股下面的结实大腿更是绝好的肉垫,随着他腰身的前后挺动蹭着男人的屁股时不时将腿肉挤进男人的臀缝之间,而口中冰冷香甜的小脚则更是令性欲高涨的珍馐,而男人的一只脚掌更是不老实的向前伸着时而按摩女孩挤在一块的两团乳肉,让那俏嫩的乳尖轻轻骚动自己的足心,时而向上攀上尸体的樱唇撬开两排贝齿让足尖伸进去探寻那瘫软的冰舌,让萌萌香也尝尝他的脚趾,倒也算对等的交换,死去的女孩几乎在用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服侍着她的粉丝,在宠粉这个方面已经可以说是无可指摘了,而她的粉丝也没有辜负偶像的宠爱,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给予回报,坚挺的肉柱挑着尸体的阴道一次次没入,大腿的底部带着屁股被男人顶的肉浪滚滚,连绵的啪啪声甚至比岛津那时还要密集,土三郎将女孩的足尖从嘴巴里抽出,按着那湿冷的趾肚轻轻揉搓自己的乳头,男人的乳团尽管没有什么作用,但是被自己心爱的女孩用小脚踩捻也依然产生爱欲的浪涌很快冲垮了男人的精关,萌萌香曾经的处女阴道今夜在生前死后竟然分别被灌进了两个不同男人的浊精。

畅快的射精之后土三郎陷入了短暂的贤者时间,他怀着愧疚将还半硬着的肉棒从女孩已经变得湿黏的阴道里抽出,温热的白精也随之淌了出来,少女的一条腿被他坐在身下另一条则搭在他腿上缠着他的后腰,像是小偶像也舍不得刚刚还侵犯着他的粉丝,经历过人生最激烈的一次射精之后土三郎也觉得有一点疲惫,于是他从女孩的尸体上站起身下了床,在少女朴素而整洁的公寓中踱步,终于找到了厨房里的小冰箱,女孩的冰箱上粘着一些便签,像是在提醒自己有什么事情没做,几乎有大半都写着记得给叶助浇水,至于“叶助”是什么,土三郎也基本可以猜到,这个屋里唯一需要浇水的只有窗台上那盆矮小的树苗,冰箱旁边还挂着一个小小的日历,上面密密麻麻的标志着每天的日程,看来偶像活动确实比他想象中还要繁忙,而今天的日程那里写着“布丁日!!!”特地跟了三个感叹号代表萌萌香大概真的很期待这一天,打开女孩的小冰箱果然看到一盒被她特地留起来的布丁,于是土三郎觉得填饱自己肚子的同时也顺便满足一下偶像的遗愿。

他拿着那盒布丁回到少女的卧室,死去的女孩还是那副岔着大腿瘫倒的模样,只是这次比一开始的时候还少了一只靴子和长袜感觉比之前还要狼狈了,青年于是决定将女孩的另一只长靴一起脱下,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变得更加轻松了一些,发一只脚掌踩着尸体的一边腿跟站在床上提着女孩的长靴一边扭着她的长腿一边向上拔不一会便将那靴子连带长袜一块摘了下来,这两萌萌香的两只裸足便一起呈在他的面前了。

土三郎看着两只修长秀气的小脚,回想起刚刚咬着女孩指尖交欢的美味,看向刚刚拿来的布丁突然有了主意,虽然可能要委屈一下萌萌香,但是吃毕竟是生者的特权,这次恐怕得由他先来品尝了,男人岔开腿坐在尸体的身前,一只手按着萌萌香的足踝让两只小脚并在一起,布丁的包装被随意的扯开,他用盖子里自带的小勺挖起一片滑嫩的蛋奶布丁轻轻放在女孩两只翘起的拇趾并出的夹缝中,接着端着那两只冰足将那勺布丁送入口中,两支冰凉的玉趾和香甜的布丁一起被他含进嘴里,软嫩的布丁在口中化开渗进少女冰洁的趾缝,让两颗足趾也带上了醇厚的甜味,与刚刚白嘴吃的时候截然不同,男人再次沉迷于是又握着女孩的足踝让尸体的大腿向上抬,两只秀长的脚掌并着朝向天空,优美的足弓之间并起一个浅浅的小肉碗,他挖出一大勺布丁盛入那足弓并起的凹陷中然后将脸埋进女孩的脚掌忘我的吮吸、舔舐,等到那布丁被他全吃干净的时候本来冰雕玉琢的两只尸足也已经被口水和融化的布丁残渣粘的黏黏糊糊了,而他刚刚才消停了一会的小兄弟则早就扬起头颅蓄势待发了。

土三郎看着再次勃起的阳具羞愧的一阵脸红,然而看着女孩漠然的小脸他感受到了萌萌香的默许于是便红着脸让女孩足弓并起的小肉碗向下罩在了自己红彤彤的伞盖上,滑腻湿凉的足心软肉从上向下压着男人又热又肿的龟头不仅没让他的家伙降温,反而让他本就高昂的肉柱倔强的一撅,死死地顶着尸体的足心,因口水与布丁而变得软腻的足肉紧紧夹着他重振旗鼓的肉头,向上打着弯的肉柱顶着尸体并在一起的足弓上下滑蹭,敏感的柱头在尸足的侍奉下不自禁的抽动,这是他之前从未体验过享受,随着男人的揉蹭本来紧紧并住的足掌之前被顶出一道足弓圈起的肉穴,他让已经酥麻的柱头从女孩的足弓之间挤过去,足侧的软肉刮过肉冠的边沿让他的阳具像是触电一般止不住的抽动,只让人觉得两腿一酸忍不住得弯下腰去,他赶忙让女孩的小脚从敏感的柱头滑开转而让它们夹着肉棒的中段揉挤,减弱了烈度的快感成了最好的加油泵,才刚射完不久的肉棒转眼间便又高高挺起宛如铁铸,他试探性的让女孩的趾肚按了按肉冠边的突起,射精的欲望立刻满盈,看了这对勾人的小脚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好欺负,于是值得先恋恋不舍的将它们暂时搁置,毕竟他不能这么快就交在女孩的脚丫上,因为他还没有忘记少女未被满足的遗愿。

“一定期待了很久了吧,布丁日,抱歉萌萌香我不该光顾着自己享用的。”土三郎轻柔的扶着女孩木然的面颊用拇指摩挲着尸体右眼下面的泪痣,像是爱抚自己的爱人,而后他扶着女孩衣衫褴褛的尸体让她坐了起来然后掰着她的肩膀向前最后给尸体倒了个个,让小偶像蜷缩着跪坐在自己身前,像是以一副土下座的样子参拜着男人高耸的阴茎,他挖起一勺布丁小心的放在自己赤红的柱头上,像是高级餐厅的大厨精心组装一道精美的料理,死去的女孩无法吞咽,要让她能够吃下生前心心念念的布丁只能用这样的办法——至少他是这样欺骗自己的。

“尝一下吧,我会好好的喂给你的。”土三郎假惺惺的说完之后便扯着女孩脑后的蝴蝶结让她抬起头来,尸体黯淡的眸子痴痴的看着生前期待已久的布丁却不见什么喜色,看着女孩兴致缺缺的样子,男人只得用两根手指撑开少女的牙关,让她张着小嘴把鸡巴顶着的布丁含住,这个过程不算顺利,已经死了一段时间的女孩牙关已经略有僵硬,他费了一点力气才让那小嘴张到足够含住柱头的大小,而即便如此少女洁白的贝齿依然擦过了那膨胀肉盖的边沿,惹得他下体一阵酥麻,不过好在牙齿刮过柱头之后剩下的便是水到渠成,少女的口腔不知道为什么比阴道还要湿润不少,像是见到了生前期待的美味而分泌了打量的涎液一般,小巧香软的尸舌自然的垂下盖着男人的龟头先尝了一下上面的布丁,而后便被向上挺进的肉柱挤开贴着阴茎的系带裹在男人的肉柱上,湿冷的包裹感从下体传来,虽然没有女孩的玉足那样刺激却正好足够温和,配上少女冰冷木然却又依然美丽的呆傻遗容更是让人浑身发热。

滑嫩的布丁被肉棒顶着滑向少女的喉管,最终被顶在喉咙的尽头轻松挤碎,土三郎按着已经完全套在鸡巴上的甜美俏首摇了两下尸体的喉管挤着龟头碾了一圈,滑嫩的布丁被挤散化成了一层包裹着肉柱的黏浊,随着女孩螓首的晃动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萌萌香湿冷的口穴也跟着变得粘腻,而后便是像操作飞机杯一样提着少女后发上绑着的大蝴蝶结机械的上下套弄,布丁残渣混着口水与残留的呕吐物被搅散融合,润在尸体的舌头与肉棒之间随着阴茎的一次次戳弄顺进萌萌香的喉管,这便是土三郎想到的帮偶像实现遗愿的方式,不过实际上更多的布丁残渣只是混着口水顺肉柱滑了出来真正被少女吃到的反而没有多少,不过土三郎其实已经并不真正在意布丁的去向了,心爱的偶像含着自己的阴茎上下套弄这种事他之前只在春梦中梦到过,当时梦醒之后他只能怀着愧疚的失落清洗梦遗的内裤,而现在的情况几乎可以说是梦想成真,只是女孩已经没有办法再像梦中那样媚眼如丝了,死去的少女好似对一切都无所谓的样子,被人用秽物侮辱也不在乎,吃到了喜欢的布丁也不喜悦,只是像个真正的飞机杯一样套着男人的鸡巴随着他的手臂机械的点头,用湿冷的口穴让男人炽热的肉柱发泄着即将满盈的欲念。

口穴的包裹感远不如之前湿冷的阴道,死去的少女也不可能以高潮的口技弥补这一点,土三郎只能尝试不断改变这死人脑袋套弄的角度以获得不同的体验,他时而让肉棒捋着尸体香软的舌头直导那狭窄的喉口,时而让柱头顶着女孩上牙膛的道道硬褶感受细密而刺激的搓揉,甚至会有意地提着那漂亮的死人脑袋让萌萌香的整齐的门齿刮过肉头边缘的冠体,轻微的痛感带来激烈的刺激,不同的触感互相交织形成了美妙的协奏,最终在一次女孩牙齿与肉冠的轻微擦碰中他难以自抑的开始了今天的第二次射精,一股白浊从女孩的齿间直捣最深处的喉口,然后又随着重力倒流让男人的家伙像是一根滴着蜡油的肉蜡烛,而后他便按着萌萌香的后脑让她把那失控的肉柱全都吃了进去,于是随后的第二股、第三股便都顶着尸体的喉口灌进了死女孩的食道,也算是不忘让偶像包餐一顿的初心,只是这布丁日她吃进去的精液比真正的布丁还要多了不少。

完成了女孩的遗愿之后,接下来需要完成的便是自己作为走狗的任务了,“做成自缢的样子”也就是说他需要亲手将自己的偶像送上简陋的绞架,事已至此麻木的他也已经没有什么能选的了,于是他从表叔给的布包里找出剪刀,利落的将女孩身上破烂的演出服剪碎褪下,而后找到准备好的绳子熟练的在公寓的吊扇上做出了一个结实的绳套,扯了扯那根简陋的绞索确定稳固度没问题之后他怀着复杂的心情扛起来床上萌萌香的裸尸,赤条条的女孩抱在怀里又冷又滑让他的心噗噗的直跳,瘫软如泥的女体并不好摆弄,一个人将那垂着的脑袋套如绳圈并不算简单,不过好在这样的人肉晴天娃娃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伪装成自缢死是他经常接到的指令,只是这一次他却执行的格外艰难,萌萌香的双臂缠在他的脖子上,两只圆挺嫩翘的乳房挤在两人之间成了两团厚实的肉饼,他架着尸体走向绞索像是与自己的女伴演着一段蹩脚的华尔兹,这几步路让他感觉十分的漫出,揽着自己脖颈的尸体沉沉的向下坠着,已经冷掉的尸体从他同样赤裸的肉体上攫取着独属于生者的体温,不只是因为纵欲之后的虚脱还是良心的谴责,他觉得自己像是在冰湖里凫水一般呼吸不顺,终于他来到那简陋的绞索前,托举着自己心爱的女孩让那绳套环住了尸体纤弱的脖颈。

土三郎用尽全身力气轻柔地将萌萌香的尸体放下,本来宽松的绳圈随着缓缓坠下的尸体无情的收紧,最后还是紧紧的箍住了少女的细颈深深地陷了进去,尸体白嫩的长颈像是易折的花枝挂在了那里,又一只晴天娃娃有他的手沉默地悬起,只是这次看着少女光芒不再的脸蛋和被绳圈微微挤出的香舌,他的心里难免涌起一阵酸涩,他松开扶着女尸的手,失去固定的尸体随之跟着被扭转过的绳子在原地转起了圈,一只冰凉的小手随着悬荡的尸体轻轻甩动,无意的碰了一下土三郎的下体,被女孩这一碰他才发现那该死的家伙竟然又恬不知耻的翘了起来,而悬荡的尸体这个时候也差不多停了下来最后背对着男人挂在那不声不语像是不想在看到这丢人的粉丝一样,而土三郎也庆幸女孩最后背过了身去,他也确实已经无颜面对自己心爱的偶像了,既然不用面对萌萌香的注视,他心里一阵天人交战之后决定最后再来一次,毕竟这应该是他和萌萌香的最后一个夜晚了。

今夜最后的战场他选择为尸体的菊穴,一方面是因为此时位置正好,一方面则是女孩悬在半空的桃臀让他想起了之前插在里面的那根假阳具,只是愤慨总是易逝的,现在再回想起来那亵渎的惨状反而有几丝香艳,于是他用手指从女孩的臀缝倒勾进尸体已经冷掉的菊门,死人的括约肌本就无法收缩,女孩的屁穴又被塞进去的震动棒搅了不止多久,里面已经几乎变成了男人阴茎的性状了,即使现在尸体的菊门依然松弛的恰到好处,就像是特意为男人打开大门一般,不过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解决,萌萌香的肛门里面此时比之前他用过的阴道还要干涩,想起刚刚侵入女孩阴腔时的体验,他决定这次一定要好好做好润滑。

他最先想到的是他之前射进萌萌香阴道的那几股浊精,然而他就在冒犯的用手指撑开女孩湿冷的阴唇时,蓄在穴口的白浊便随着重力“啪”的一声打在地上,而里面还剩下的一点他抠出来往少女屁眼里挤了挤,用鸡巴试了试感觉起到的作用只能说是十分的有限,于是他便想起在女孩足底磨蹭时用过的布丁,说起来布丁反正是要进肚的,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总之也算是符合“布丁日”的主题,但是在他抠出一块布丁小心的塞在尸体的菊门里,按着冰冷浑圆的屁股蛋将肛道里的它们挤碎之后之后,他又发现另外一个问题,之前无论是在女孩脚底还是在那湿冷的口中,布丁都是混着口水被黏成浊液才起到了良好的润滑作用,而现在尸体直肠里的东西因为缺少液体的润湿而变得过分粘腻,这也不是他想要的,但是即便是自己梦中的偶像,他也实在不行对着死人的屁眼用嘴把口水顺进去,无奈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很快他发现了解决的办法——那盆被叫做“叶助”的小树边上便是给它浇水的喷壶。

土三郎走过去拿起喷壶之后想起冰箱上的便签,于是随手浇了浇看起来被养的不错的“叶助”,而后回到女尸夹着碎布丁的屁穴下面,萌萌香松弛的菊门连这点东西都夹不住了,布丁的碎屑正顺着尸体的大腿向下滑,土三郎小心的将它们拢回去,然后让喷壶的喷嘴挤进尸体冰冷的臀缝,正对着松软的菊门猛喷了几管,然后趁势挤进两根手指在萌萌香的屁眼里抠挠,让里面的布丁碎屑与水充分混合,不一会便感觉达到了能让他满意的状态,于是他也不再犹豫了,赤红的柱头像塞子一样堵住了尸体往外淌着黏浊的菊门,而后他按着尸体的小腹让鸡巴怼着菊门向上一勾,尸体被充分开发的直肠便在重力的吸引以及布丁浊液的润滑下顺畅的套上了男人三次奋起的肉柱。

黑羽的黎博利还算高大,本来脚尖微微悬于地面的萌萌香被男人的阳具勾住屁眼,让她那圆挺的桃臀也被肉棒吊着向后微微撅起,两只还有些湿滑的小脚则以足跟轻轻碰着男人的小腿比一开始垂挂时还高了一点,因为重力的拉扯女尸的直肠几乎将男人朝天的肉棒全都吞了进去,深邃的谷道让湿冷的包裹感舔舐着肉根的每一寸皮肉,让男人有了一种女孩的屁股正牢牢的吸在自己家伙上的错觉,而被尸菊压着的肉枪也自然不甘示弱硬挺挺的勾着萌萌香的屁眼不受控的抽动,土三郎从侧面把这女孩的腰胯向后退了半步让萌萌香的尸体以菊穴作为除脖颈外的第二个支点撅着屁股挂在半空,然后便和之前一样扭着腰抽送起来 。

这次抽送与一开始侵犯女孩的小穴不同,经过充分润滑的腔道让他在抽送的伊始便感受到了绝妙的快感,混着布丁碎屑的浊液润在肉棒和肠道内壁的软肉之间,让每一次抽送都像是肉腔轻柔的舔舐,而悬挂着的尸体因为重力而向下顶着他的肉枪又让那菊穴里的挤压感成倍增加,腰肢扭动的频率也跟着不自觉的加快,尸体挂在他身前的小腿随着他的抽送无力地胡乱甩荡,足跟不断的轻轻敲在他的小腿上,冰凉的足尖则是时不时以精致的趾甲刮擦着男人的脚面,这让他感觉收到了女孩愉悦的回馈一般,于是透支生命力一般的加强了抽送的烈度。

萌萌香一条垂荡的白腿被捞着腿跟抬起,饱满的大腿像是一根杠杆敞开小穴的同时却让两团肉臀自然的加紧,但是这像是撒尿雌兽一般的姿势却更方便男人将上翘的肉柱尽可能深的塞入女孩紧致滑嫩的肛穴,挂在半空中的小偶像随着男人的扯弄被绳套箍着抬起脑袋,绳套深深地嵌入少女白嫩的脖颈像是随时要将那已经被挤的像肉葫芦一样的血肉折断,齿间的娇舌也因为绳圈对喉骨的挤压更伸出来一些,倒确实像被日到高潮的母兽,而他身后的土三郎则比她还要更像沉溺情欲而失了神智的兽类,男人过度负荷的身体在激素的作用下已经忘了疲惫只是一味地抱着尸体的一条腿在那吮着肉棒的菊穴里忘我的抽送,悬挂着的尸体也随着他的冲顶被拉扯推搡不断甩动,两只小手一摆一摆的像是吐着舌头凫水的母狗一样,肠道内壁弯折的肉褶捏着龟头的肉沟让连绵的刺激汇成爱欲的巨浪,土三郎的脑仁早已在那巨浪的拍打下溃乱,而岌岌可危的精关也马上要难以坚持。

最后的最后他选择放下女孩的大腿,扶着少女圆弹的的侧臀想前走了一步,从后抱住了自己死去的偶像,蜜桃一般的一只娇乳被他按在掌心,已经略显暗红的乳首从男人的指间随着乳肉被寄出来,而他的另一只手则顺着裸尸平摊的小腹向下滑最后让一根手指勾如女孩湿冷的阴唇,轻轻揉捻那藏在肉褶里的花核,他就这样紧紧拥着萌萌香冰冷的尸身,一抖一抖的将抬起最后的精华挤进少女因布丁而甜腻的菊穴之内。

“我真是差劲啊。”爱欲彻底燃尽之后的青年怀抱着女孩冰冷的尸体被愧疚与罪恶感淹没,他默默地拔出已经软掉的阳具,用纸巾轻轻的清理好女孩淌着黏着的菊穴而后走向萌萌香的衣柜,除了需要伪造成性窒息的委托之外总要给挂好的晴天娃娃穿好衣服,他打开衣柜从叠的整整齐齐的衣物中调了一套简单的睡衣准备离开而这时一个没有盖子的收纳箱引起了他的注意,不算宽敞的公寓没有太多收纳的空间,衣柜的底部便被女孩巧妙的当做了额外的收纳格,那箱子里是一本相册和整整齐齐排放的信件,他随手翻了翻基本都是粉丝的感谢信,相册里好像是女孩儿时在故乡拍摄的照片,木讷温厚的父亲与温柔的母亲,和以前的自己家很像,只是父母的身影从女孩中学之后便不再怎么出现在照片里了,再之后连萌萌香自己的照片也都很少了,相册中夹着一封可能来自女孩家乡的信,心里管女孩叫做“遥”这大概便是萌萌香的真名了,他第一次透过电视上的虚像看到那个更真实而鲜活的少女,而难能可贵的是无论是作为偶像的“萌萌香”还是作为一个普通女孩的“遥”她都一样的善良,一样的总是一边哭一边做着最勇敢的事,虽然这最后成了她失去生命的契机,而在那箱信件中他随手便翻到了自己的信,翻到了自己那因为女孩勇敢的发声而真心应援的信,看着心里那个还没做这份腌臜活计的自己他捏着信纸沉默了良久,而后将一切整理好默默的站起了身。

土三郎先是来到遥被悬吊着的裸尸跟前,抱着女孩的遗体轻柔的将陷进颈肉的绳圈摘下,然后抱着她来到浴室用温水轻轻的拭清少女身上的和腔道里的浊物,他的动作很轻很慢,然而这次却不是处于轻薄的欲念,只是沉默的赎罪,最后他给洗净擦干的女孩换上了一套整洁的睡衣,将她安置在柔软的沙发上,还不忘给她盖上一条毛毯,看着女孩闭着眼睛像安睡一般都模样,他多么希望今夜只是他的又一场春梦,自己只需要睁眼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梦遗的脏内裤就可以改变这一切,然而这梦也太真实了,真实到他无法醒来。

临走之前他想亲吻一下少女的额头,却又觉得自己早就没了资格而做作罢,最后他带走了房间里唯一的活物——那盆“叶助”,同时也带上了某种决心打开了女孩公寓的房门。

“再见了,遥小姐,花火大会我会去看。”在房门掩上之前他犹豫片刻对自己心爱的女孩说出了最后的临别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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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能让那个女人闭嘴了,虽然事务所没了她感觉会损失一笔钱,但是只要有您在就总会赚回来的,这真是多亏了您,神明大人。”岛津在自己的豪宅中一边喝着红酒一边从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欣赏着江边的景色,而他的身边却是一直独眼的招财猫陶偶。

“……和吾辈有什么关系,运势在你身边吾辈便久居,仅此而已,吾辈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招财猫模样的神明总是把这句话挂在嘴边,但岛津知道自己所得到的一切都来自于神明,本来只是一个边缘党派的底层成员的他正是从神明出现在自己家中之后才巴结上了那只手通天的岳父,而那之后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他都能巧合的跨越之后收货一大把的名利,这都是神明的庇佑。

“请您一定不要谦虚,小人的今天全仰仗神明大人的保佑,这我是断然不会忘记的,您请看那河的对面,小人为您准备的烟火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咱特地请到了最好的花火师傅,那八尺玉是之前从来没有放过的,您……。”就在岛津对着落地窗眉飞色舞的时候他转头一看却发现那招财猫模样的陶偶已经没了踪影。

“神明大人?神明大人您去哪了,花火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岛津焦急的在屋子里边喊便找,自己的一起都源于神明,而他却完全没有想象过神明会离他而去,外面烟火炸开的声音已经响起,然而他已经完全没了去看风景的心情,而就在这时他的门铃响了。

“神明大人……你谁啊,门卫怎么放你进来的。”他焦急的打开门却没有等到去而复归的神明,只看到了一个高大的黑发黎博利。

“岛津秀久?”黎博利冷冷的问道,声量不高却很神奇的在窗外的烟火声下也能被清晰的听明白。

“你要干什么,别在现在烦我。”岛津很不耐烦的打算关门,却被男人用胳膊给顶住了。

“我问你是不是岛津秀久。”男人依然冷冷的发问。

“我没功夫搭理你,警卫!把这个流浪汉扔出去。”岛津压根不打算立绘这个和被雨淋了的黑羽一般的男人,然而警卫并没有回应,这时他才注意到男人的袖口已经被血浸湿,而他的另一只手臂则一只放在兜里没有掏出来过,巨大的不安笼罩突然将这个被神明抛弃的男人笼罩,他开始思考该如何回答男人的问题。

可惜这次男人没再发问,巨大的八尺玉在河边的高空上绽出直径450米以上的绚烂花火,而与此同时他的面前不归的花火也跟着盛放,土三郎的视线在热浪吞噬身躯的前一秒越过岛津的肩膀将那颗盛开的八尺玉定格为他生命的最后一瞬,虚伪软弱的男人最终还是用生命的最后一秒完成了临别时对偶像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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