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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後と(しごと),2

小说: 2025-09-11 22:00 5hhhhh 9010 ℃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中午的时候听到的新闻。

“然后在跟踪的过程中,野村的车子冲出护栏身负重伤?”

小田原的声音有些惊讶。

“啊,就是这么回事,看到警局的人,野村的车突然加速直接滚下山去了……简而言之,现在发现的可疑人物里只有野村正雄既有作案动机又没能提出像样的自保证据。偏偏在这时候野村正躺在A医院的重症病房里。”

“我明白了。”

“哎呀,情况就是这么一回事。”小田原压低声音说:“现在藤泽警部的计划这码事被搞得节奏大乱,是我跟津村商量之后觉得应该告知您这些事情。如果有什么需要请教您,请多多包涵。”

约定第二天上午到大学的办公室见面之后,小田原急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我在书房的办公椅坐下,打开PC,开始查看邮箱里的邮件。

(四)

到了第二天,也就是五月十日上午,小田原风尘仆仆地来到办公室。他身材精瘦,不过脸圆滚滚的,长着一双有点下垂的小眼睛,样貌让我想起渥美清扮演的车寅次郎。

“教授,野村的状况很糟糕哇。”

小田原出了不少汗,脸上一副苦相。

“情况这么严重吗?”

看到小田原的表情就知道他不是来报喜的,不过得知一件案件的凶手竟然马上也命悬一线,这种感觉还是相当不寻常。

“根据医院那边联络的情报,野村的肋骨断得很严重,腿上的骨头折断之后大腿上的动脉受损,内脏出血很多,脑部也挫伤了。虽然中间偶尔恢复了一两次意识,不过很快又陷入昏迷,到了今天凌晨各项指标又再度急剧恶化……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一上来就这么说,就好像我一个人抱怨一样。”

“不会不会。”

小田原刑警说,案发之后,刑事课以藤泽小组为首的成员分成几组,其中小田原这组走访了周围的住户,还有另一组根据金钱纠纷、感情纠纷之类的标准筛选出满岛周围可能犯案的人。

“然后就发觉了满岛和野村的秘密交往情况。”虽然听起来像是在讽刺县警做的事情就像主妇会聊八卦,不过我是真心夸赞警方的调查能力。毕竟至少以我的眼光来看,死者的家里第一眼看下去完全没有恋爱中女性的迹象。

小田原摸了摸发际讪笑着。

警方初次找到野村的时候,野村相当配合。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导致在场的警员们误判了野村的性格,多少放松了警惕。

“不是能拍广告的明星那种帅气,但是面容感觉非常刚毅。体格结实,像是二十年前会出现在跆拳道社团海报上的那种样子。”

原来如此。如果是这种给人刚直印象的男人初次会面就表现出一副顺从地配合调查的态度,给人的印象就完全不一样。

第一次见面没有问出多少有用的信息,倒不如说当时警方还没将野村当成重点怀疑对象看待。不过从结果上来看,野村因为这次见面下定了某种决心。和警方分开之后不久,野村突然开车驶出市区。藤泽得知消息之后立刻派人开车跟上。在靠近山侧的高速路上,警方的车子终于追上了野村。

然后,绝望的野村被逼停,还想做最后抵抗,于是强行发动了车子——

——然后在赶到现场的藤村等人面前,野村从护栏的接缝处朝面向山崖的一侧直冲了出去。

事发突然,警方的人完全没能来得及制止。

小田原提供了关于野村的资料,然后询问我野村如果是凶手的话能否满足凶案现场留下的痕迹。我对比了沙发的尺寸和满岛昌子的脖子上勒痕的角度,结合野村的身高之后,回答他的确有可能。其余的问题还有关于满岛的颈部损伤之类的,我也询问了警方的鉴识课得到的结果。

“根据比对,的确有和野村相符合的毛发。”

鉴识课的人谨慎地回答。不过按照常理推断的话,如果野村跟满岛已经处于同居的关系,即便野村不是凶手,在案发现场找到他的体毛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如果是男女朋友的话,衣服之类的地方携带了毛发也相当正常。

我继续说:

“遗体的甲缝里没有皮肤组织,不过有一些蓝色的染料染色的羊毛,可能是衣服。之后可以跟你们找到的嫌疑人的衣服互相比对。”

“但是……教授啊,如果只是蓝色羊毛材质的衣服的话,即便是和案件没有关系的人有那么一两件也不稀奇吧?”

“单看蓝色羊毛衣服的话是这样没错。不过,小田原警官,即便同样是蓝色,染料的成分、含量,还有衣服里羊毛以及其他纤维的比例也有不同。而且案件发生到现在才过去两天,也就是说犯人很有可能没机会处理掉有刮痕的外衣。”

看到小田原若有所思的表情,我又补了一句。

“不过要是再过几天就不好说了。”

听到这话,小田原手里的动作立刻小小地僵住。

“那……教授,今天我就先告辞了。”

目送小田原神色匆匆地离开办公室,我心里浮现出几个疑问:

小田原没想到关于衣服的问题。考虑到不是每个警察都能面面俱到考虑到各种线索,这样的遗漏也说得通。不过我总有种他并非是疏忽,而是在说完野村受伤之后就刻意引开话题的感觉。

而且,昨天电话里,小田原说的分明是“看到警局的人之后野村的车直接滚下山去”,今天又说野村停车之后再发动车子,之后从护栏的接缝冲出护栏。

如果是同一个人对一件事情的描述,会在仅仅隔了一夜之后出现这么微妙的不同吗?

想不明白。不过,现在这些并非是我需要担心的事。

换句话说,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可以做啊。

我出门,在门口挂上“有事”的牌子,走廊里静悄悄的。

然后,我从里面锁上实验室的大门,门锁发出令人安心的“咔哒”一声。

像往常进行解剖的工作一样,我穿好手术服、手套和帽子,走进解剖室。今天的解剖室内没有充斥着血腥味、排泄物或者腐烂的臭味,这当然是由于没有需要解剖的尸体的缘故。

没错,是没有“需要解剖的尸体”才对。因为解剖台上有东西在那里躺着,满岛昌子的尸体静悄悄地躺在铺着湖绿色单子的解剖台上,身上盖着一张白布。

抓起白布的侧面掀开,满岛凝固的脸出现在我眼前。双眼紧闭,嘴唇是苍白的紫色。

从脖子一路延伸到腹部下方的切口已经被缝好,完全不会有丑陋的感觉,倒不如说,失去血色的皮肤上规则的缝线,像是主张着她已经死去的事实一样。一旦意识到这一点,一种兴奋的感觉就被点燃了。

虽然早就不是头一次对尸体进行这种行为,我还是能清楚地感觉到脉搏变快。如果要找一个简单易懂的例子比喻的话……就像是中学的时候在学校的礼堂、即将上台参加合唱部的演出那种热忱、期待以及忐忑混杂在一起的感觉吧。刚才穿过银灰色的金属拉门的时候,就好像是穿过幕布后面后台与舞台之间的那扇门一样。

好美。

作为尸体,死尸,这时候的满岛昌子对我而言充满了活着的女性不能代替的诱惑。

你能明白吗?

解剖室内,风扇和空调的声音嗡嗡地低声响着。

室内的温度调得比平常高了一点,满岛的尸体早就被拿出来解冻了看起来湿漉漉的前发贴在眉毛和额头上,有种妖艳的气息。

我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按在她的上下眼睑上,稍微用了一点力,松弛的肌肉就简单地分开。满岛黑色的角膜已经明显浑浊,不过尽管如此,依然很美。我的手松开以后,她的眼睛已经不能完全阖上,张开一条小小的缝隙,就像瞌睡一般的样子。

虽然这样说对死者来说有点失礼,不过根据我的判断,满岛并不是那种相貌非常出众的女性。这并不是说她长得丑陋,不是这样,而是,她原本不属于能够在人群中能脱颖而出的人。

不过在死亡之后,满岛昌子脸上朦胧迷茫的表情……可以说死让她的尸体比活着时更美丽,更直接地说,死亡这个事件增加了她的美。

隔着一层薄薄的乳胶,我用手摩挲着满岛凉飕飕的肚皮和大腿,尸体的皮肤没有明显脱水的迹象,相当光滑。

摸着摸着,我不禁把右手上的乳胶手套脱下。

死人已经不会因为感染病菌生病了。

所谓死人,就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类。尽力保持洁净的条件,从根本上来讲,主要是为了保护活着的人。使用活人不可能使用的方法从里到外清洗过的尸体,就结果而言也许比一同躺在床上的伴侣携带的病菌更少也说不定。

我把手指的尖端慢慢贴在尸体的侧腹部,然后整只手掌逐渐贴上去。因为已经缓慢的升温的缘故,女尸的触感并非坚硬的冷冻肉类,不过也绝非活人的触感。没有动脉血管的搏动,也没有肌肉的轻微颤抖感觉,仅仅只是安静地呆在那里接受我的触摸。所谓生命、尤其是人类的生命是不可替代的,这是在幼稚园时候就常常听到的、被人挂在嘴边的话吧,然而我想,实际上却很少有人能够意识到,人类的死亡,或者说,死亡的人类也一样,是不可替代的。

也许是因为不常运动,透过皮肤,能够清晰地感觉得到深处骨头的硬硬的触感,肌肉的量不太多,手臂的内侧、大腿的内侧和后面,还有腹部都很柔软。尤其是平常被衣服遮住的部分,表面就像涂了油脂一样,几乎感觉不到摩擦,随着每一次抚摸传来细细的、沙沙的响声。

我抓住尸体的脚踝,用了点力气把原来是并拢的双腿朝两侧分开,就像一个“人”字形。我用力拖动尸体朝脚部的方向滑动,一直到双脚差不多要超过台子的边缘为止。

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耻骨的突起,三角形乌黑的耻毛,以及耻毛下面的下体。

我用力抬起满岛的屁股和腰部,把一块泡沫方块垫在下面,然后从侧面仔细打量朝着上面挺起的阴部。

失去血色的两瓣薄薄的阴唇挤在一起,和苍白色的皮肤比起来,颜色是发灰的浅棕色,捏住边缘,掰开,肉穴的里面则是偏深粉色的紫色,湿润的阴毛因为我的拨弄粘在里面,显得有点呆。当然,满岛大大方方地对这事不以为意。

我用右手划过尿道的小小开口,还有松弛开大的穴肉。左手在尸体的侧腹滑动,然后握住显得有些摊开的胸部。没有分开的力量约束,两侧的肉瓣慢慢贴合回一起的状态,我的手指就变成在阴唇的轻轻挤压下来回滑动的状态。

闭上眼睛,就越发能感觉到致密湿黏的黏膜壁包围住手指的感觉,大拇指在两侧交汇处能触到有一点点发硬又有弹性的、被一层薄皮包裹着的蒂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不知不觉间,我的手指已经挤进了通道内部。满岛的管道里面毫无抵抗地承受着手指,带给我上瘾一样的快感。毫无疑问,我的体温上升了,就算是还戴着手套的左手都能察觉到尸体的凉意,这就是我的血管张开,身体表面升温的证明啊。

雪白的灯光下,满岛白色的身体那么的令人怜爱。急促的呼吸声盖过了出风口的气流声,我的心脏砰砰作响,因为这种禁忌亵渎的放纵感觉到超凡的快感。

食指跟中指毫无章法地在柔软的阴道里搅动进出,左手里,乳肉则不断随着揉捏压扁又提起。连满岛仰躺的身体都因为我的抖动不断地轻微晃动,空荡荡的室内里似乎都在回荡着手指与沾湿的肉壁之间“咕唧咕唧”的淫靡放荡的抽缩音。

即便是被我这样素不相识的男性如此肆意地使用,满岛的脸上还是一脸迷茫,毫无波澜。也许正是因此才更加激发了“性”这种活动中凸显兽性和“欲”的那一面吧。

“……要,想要……”

我低声喘着粗气,倏地拔出埋在软嫩下体里的手指,把颤抖的手指放进嘴里吮吸着。

经过清洗的肉穴——很可惜,没有残留任何真正意义上的分泌物。甚至连洗涤剂之类的味道也没有。只有寡淡得让人找不出其他形容的词语的水的味道,然而即便如此也足够色情,我的裤子下面已经相当鼓胀。

我用力拉过尸体的上半身,满岛的一条腿滑过解剖台的边缘滑下,漂亮的脑袋也从搭在边缘。

拉下裤子和内衣,我轻轻地哆嗦着,把发胀发烫的阴茎掏出来,放在满岛紫红色的嘴唇上。它不仅没有因为脸颊上冷冰冰的触感变软收缩,反而因为尸体皮肤的感觉更加亢奋。

“哈……哈啊——”

我的下半身听从于欲望,胡乱地摆动着,手里还揉着软绵绵的乳肉,比凝胶海绵还要绵软、又紧紧贴合着手掌的这副身体,不能不让人沉醉在其中。我的嘴里也不禁发出无意义的喘息声。空出的右手在撸动下体,掀起满岛的嘴角,以及推压她的后脑之间急匆匆地来回切换。

口内娇嫩的黏膜和滑溜溜的牙齿的感觉通过阴茎顶端不断传来。

简直太棒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先走液都在满岛原本干干净净的素颜上蹭得到处都是的时候,那种期待已久又有点舍不得它到来的冲动终于来了。

“满岛——”

我急促地喊出了女尸的名字,麻麻的过电感在身体下半段一闪而过。最后关头,我努力想要把龟头塞进她的嘴里。

——一股半透明的精液快速地喷出,射在满岛的脖子和锁骨之间,蠕动了一小段。

紧接着,第二波快感和释放到来,更多的液体从尿道口涌出,浓稠的乳白色精液积聚在满岛的牙齿和嘴唇之间,富有弹性的嘴唇慢慢弹回,把一部分白浆挤出嘴外缓缓流出。

我一边努力平复着呼吸,一边看着她的脸变得乱七八糟。

“这么的……这么的……”

我把还挺立着的那玩意“啪”地拍在满岛的脸上,抓起她的手,用凉凉的小手滑过还感觉滚烫的皮肤,于是,满岛的手指和手臂也留下了一列黏糊糊亮晶晶的精液痕迹。如果现在用荧光检测的话,场景肯定比凶杀案现场还要吓人吧——不过是从色情的意义上就是了,就算是犯人也没在现场跟她性交啊。

最后,我把满岛软软的小腿抓起来,用脸从绷直的脚背末端一直滑到脚趾上,用牙齿刮动扇型张开的脚趾;另一只手慢慢梳理捻动着满岛纠缠在一起的浓黑阴毛,不停随意变换着姿势和角度,一直持续到气息和心跳恢复正常的状态。

“真是个好女人啊。”

我整理着衣服,看着满岛仿佛半睡半醒的眼睛和眉毛说。

满岛神色迷离,稍稍张开嘴里满满的都是黄白色粘稠的液体,连枕在头的下面的那些长发都被精液糊得乱糟糟的,在冰冷的白色灯光下张开双腿,挺起下身,就这样用令人血脉贲张的色气睡姿静静听着我对她的评价。

老实说,就算只有之后清洗满岛浑身上下时在嘴巴、鼻孔、小穴和屁股进出时候的触感和景象,都足够再来几发了。

我一边用手指在她肛门内外的褐色嫩肉“咕唧咕唧”地进进出出,一边意犹未尽地胡思乱想。

把尸体推回停尸间的不锈钢柜子里之后,我回到办公室,把胃肠道内容物的报告以及因此才进行的血液、脑脊液、尿液和玻璃体液样本的检测报告发送给了警局。

于是我的工作至此告一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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