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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生气,卑微的女帝跪在雨里乞求原谅,神王女帝沦落为侍女的母狗?,1

小说:神王女帝沦落为侍女的母狗? 2025-09-11 22:00 5hhhhh 7430 ℃

夜色如墨,暴雨倾盆。

征东王披着蛟袍,踏着泥泞的官道,一路低飞,行至镇南王府。雨水顺着他的袍子滴落,砸在青石板上,溅起细碎的水花。他的脸色阴沉如铁,眼中翻涌着不甘与愤怒。

府门前的侍卫见他孤身前来,神色微变,却不敢阻拦,连忙躬身引路。

“王爷,这边请。”

征东王冷哼一声,大步踏入府内。

镇南王府内灯火通明,檀香袅袅。镇南王正坐在案前品茶,见征东王狼狈地闯进来,眉头微皱,却仍抬手示意侍从退下。

“征东兄,深夜冒雨前来,可是有要事?”

征东王一把扯下水晶影球,重重摔在案前,声音沙哑而压抑:“颜冰那个贱人......她竟敢如此羞辱本王!”

镇南王眸光一闪,缓缓放下茶盏:“哦?她做了什么?”

征东王攥紧拳头,指节泛白,咬牙切齿道:“她削我兵权,罚我镇守北荒十年!十年!那鬼地方灵气枯竭,去了就是废人一个!”

镇南王沉默片刻,指尖轻轻敲击桌面,似在思索。

“她前些日子在朝堂上,削我鬓发,划我脖颈!”征东王猛地扯开衣领,露出颈间那道尚未愈合的血痕,“她甚至威胁我,若敢违逆,便取我首级!”

镇南王眯起眼睛,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她倒是愈发狂妄了。”

“何止狂妄!”征东王怒极反笑,“她如今连元青那个贱婢都纵容得无法无天!前些日子朝堂上,那贱婢竟敢代她发号施令,颜冰却视若无睹!”

镇南王闻言,眸色渐深:“元青......她竟有如此权势?”

征东王冷笑:“不是权势,我想就是对我等的讽刺!”他猛地灌了一口酒,眼中恨意翻涌,“那贱婢不过是个低贱的侍女,如今却…唉!”

镇南王沉吟片刻,忽然低声道:“征东兄,你可曾想过......颜冰为何如此纵容元青一个小小的侍女…?”

征东王一愣:“什么意思?”

镇南王唇角微勾,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或许......她们之间的关系,并非主仆那么简单。”

他的声音愈发深邃,“颜冰统帅万年,天下英雄如过江之卿,可其却未曾有过配偶...”

征东王此刻也反应了过来,“难道是说...”

“她喜好女子!”

征东王瞳孔微缩,随即恍然大悟,脸上浮现出狰狞的笑意:“原来如此......难怪颜冰对她百般纵容!”

镇南王缓缓起身,负手而立,望向窗外的暴雨:“北荒虽苦,但未必没有转机。”

征东王眯起眼睛:“你的意思是......”

“颜冰如今权势滔天,但若她最信任的人......背叛了她呢?”

征东王眼中精光一闪,随即哈哈大笑:“好!好一个借刀杀人!”

镇南王微微一笑,抬手为他斟了一杯酒:“东兄,暂且忍耐,待时机成熟......这天下,未必还是她颜冰的。”

征东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眼中燃起熊熊野心。

镇南王很恰到时机地点道:“想来还是东兄靠得住,这个消息对我们至关重要啊!”

征东王摇头,笑道:“侥幸而已。”

“人之功成皆凭己为”镇南王敛了凌意,笑道,“何来侥幸之说?”

两人对视片刻,笑声在雨的嘀嗒中显得无比畅快。

“那便......拭目以待。”

窗外,雷声轰鸣,暴雨如注。

大雨已经下了数日,却依旧不停歇。

雪霁单膝跪地,衣袍上还沾着未干的雨水:“陛下,东海归墟有异动。”她双手呈上一枚冰晶,其中封着一缕翻涌的紫黑色雾气,“魔气浓度...是万年前的数十倍。”

颜冰指尖刚触到冰晶,整块寒玉瞬间爬满蛛网般的裂痕,元青立刻上前半步,袖中暗器蓄势待发,却见女帝摆摆手:“无妨。”

可就是一瞬,她的面色就变了。

殿外惊雷炸响,照亮颜冰半边苍白的脸。

“具体方位?”她碾碎冰晶,任魔气缠绕在腕间龙纹镯上,雪霁低头:“归墟之眼附近新浮起一座岛,岛上...有熟悉的气息...”

颜冰突然捏碎了茶盏,面色极其不好。

“天魔...”

元青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子:“天魔...是某种尊号?”

雪霁的瞳孔骤然收缩,殿外一道紫电劈落,照亮她绷紧的下颌线:“看来陛下从未告诉过你。”她转向王座,“要解释么?”

颜冰腕间龙纹镯突然发出刺耳鸣响,缠绕的魔气凝成三枚古老文字——正是归墟海底的封印咒文。“不是尊号。”她碾碎咒文,碎屑在掌心燃起幽蓝火焰,“是比人族早诞生十万年的嗜血种族。”

元青注意到女帝龙袍下摆无风自动,隐约露出左踝处蔓延的紫色魔纹。

“天地倾覆之时...”颜冰指尖划过玉案,寒冰顺着纹理冻结整张龙案,“天魔一族欲屠尽万族独霸五域。”她突然闷哼一声,眉心龙鳞浮现出蛛网般的裂痕,“那天魔之神...其实力仅次父亲。”

“而其下的三大魔君更非等闲。”她抬手凝出三道虚影:阿美尼亚的神域遮天蔽日,维克托的力量贯穿山岳,堕胧的毒瘴腐蚀千里。

雪霁突然按住心口旧伤,衣袍缝隙渗出紫黑血丝。

“父亲当年立下血契...”颜冰扯开衣襟露出锁骨下仍在渗血的契约烙印,“以本座的命格为祭,换得万年安宁。”龙角刺破发冠的瞬间,元青看清那断角处缠绕的正是归墟魔气。

暴雨中传来深海巨物破浪之声......

“那年本座刚踏入神王之境,三大魔君一齐苏醒,要对本座动手,好在真龙的圣洁对天魔有所克制,才得以重新将祂们封印,看来现在...时间到了...”

“如今封印将破。”颜冰突然捏碎茶盏,瓷片割破掌心却流不出鲜血,“三大魔君...要苏醒了。”

雪霁的刀柄重重砸在地面:“陛下是说...这次苏醒的...”

“不止使徒。”女帝眼中龙瞳完全竖起,“而是真正的...魔君......”

殿内一时寂静,只剩下暴雨拍打窗棂的声响。

颜冰微微闭目,似在压抑体内翻涌的魔气,片刻后睁开眼,看向元青:“你先回偏殿。”

元青垂首应是,却敏锐地察觉到女帝指尖的微颤,她没有多言,转身离去,可眼神里却有一丝失落…以及不满……

颜冰起身,朝殿口走去,说道:“雪霁,你随本座来。”

“是,陛下”雪霁也起身,紧贴着颜冰。

一主一仆,相继走向寝宫。

颜冰踏入殿门的一瞬,周身龙气骤然溃散,她踉跄一步,扶住案几才稳住身形,雪霁心头一紧,立刻上前搀扶,却被她抬手制止。

“没关系,” 颜冰嗓音沙哑,却仍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雪霁抿唇,默默退后半步,却仍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颜冰走到窗前,望着窗外肆虐的暴雨,眸中龙瞳微微收缩。她抬手按在窗棂上,指尖泛出幽蓝寒气,竟将雨水冻结成细碎的冰晶。

“雪霁。” 她忽然开口,声音低沉。

“属下在。”

“你可知,为何本座今日在朝堂上,对征东王如此狠绝?”

雪霁一怔,随即垂眸:“陛下自有深意,属下不敢妄测。”

颜冰冷笑一声,指尖微微用力,窗棂上的冰晶寸寸碎裂。

“因为时间不多了。”

她转过身,烛光映照下,她的面容苍白如雪,唯有那双龙瞳泛着摄人的寒芒。

“天魔复苏,天下将乱。本座必须在此之前,肃清内患。”

雪霁心头一震,隐约明白了什么——征东王、镇南王,甚至朝中那些蠢蠢欲动的势力,都在女帝的清算名单上。

“可他们......” 雪霁犹豫一瞬,还是低声道,“未必会坐以待毙。”

颜冰唇角微勾,露出一抹冷冽的笑意。

“所以,本座需要一把刀。”

她缓步走近雪霁,指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龙瞳直视她的双眼。

“你,可愿做这把刀?”

雪霁呼吸微滞,却毫不犹豫地单膝跪地,声音坚定:

“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颜冰凝视她片刻,终于收回手,转身走回内殿。

“明日,本座会下令,由你全权负责东海防务。”

雪霁瞳孔微缩——东海,正是征东王的势力范围!

“记住。” 颜冰的声音从内殿传来,冰冷而肃杀。

“天魔将至,本座......不需要废物。”

窗外,雷声轰鸣,暴雨如注。

雪霁缓缓起身,眸中闪过一丝决然。

颜冰从身体里抽出一丝灵力,传导给雪霁,“不仅是天魔,还有四大封王,只要有动荡,第一时间告诉本座!”

“是!”

夜雨微凉,偏殿烛影摇红

三更的梆子声刚过,颜冰赤着脚踩过九曲回廊。暴雨初歇的青砖地沁着寒意,水珠从她垂落的银发梢滴落,在衣襟上晕开深色的痕迹。她停在偏殿的乌木门前,指尖悬在雕着缠枝莲的门环上方,迟迟未落。

“元青...”她轻唤,声音比檐角将断未断的雨丝还软三分。

殿内烛火倏地一晃,映出个凌厉的剪影。没有应答,只有茶盏重重搁在案几上的闷响。

颜冰低头看了看自己——素白寝衣沾着夜露,龙纹腰封系得松散,露出半截锁骨下未愈的契约烙印。她忽然有些慌乱地拢了拢衣襟,又松开,最终自嘲般笑了笑,抬手推门。

“吱呀——”

千年玄冰木的门轴竟未上栓,开合的声响惊得殿内银铃无风自动。颜冰僵在门槛处,望见元青背对着她坐在妆台前,犀角梳在对方指间断成两截。

“谁准你进来的?”铜镜里映出元青绷紧的侧脸,“滚出去。”

每个字都像裹着冰碴,颜冰却恍惚,觉得比朝堂上那些山呼万岁动听,她提着被夜露打湿的裙摆迈进去,鲛绡袜踩过青玉砖,留下一串潮湿的足印。

“本座...我...”颜冰在离妆台三步远的地方弯下腰来,玄色龙袍上的金线牡丹限制着着身姿。她伸手想去触碰元青的手,却在即将触及的瞬间被狠狠甩开。

“啪!”

一记耳光在寂静中炸开,颜冰偏着头,发间玉簪叮咚坠地,碎成两截。左颊迅速浮起淡红指痕,与苍白肤色映着,像雪地里落了瓣梅花。

元青的手在发抖,她看着女帝脸上逐渐清晰的掌印,喉间突然涌上铁锈味——方才那巴掌她用了十成力,可颜冰竟连护体龙气都撤去了。

“我让你滚出去...”元青猛地站起身,裙摆扫翻整套茶具,“听不懂吗?”她声音哑得厉害,仿佛这句话剐破了喉咙。

她看着颜冰缓缓转回脸,那双令九天五域震颤的龙瞳此刻竟盈满水光,像极了被抛弃的幼兽。

时间仿佛凝固,元青已经预想到最坏的结果——被龙焰焚身,或者更糟,可颜冰只是轻轻擦去嘴角血迹,然后...跪了下来。

没错,统御万界的女帝,就这样直挺挺跪在了碎瓷片上。玄色龙袍被血浸透,她却恍若未觉,只是仰头望着元青,眼里满是困惑与委屈。

“为什么生气?”颜冰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她低下头,想舔舐元青的鞋子,可元青却向后退了一步......

颜冰的眼里满是失落,她将额头轻触在地上,随后起身。

“对不起...”

殿门在颜冰身后轻轻合拢,发出“咔嗒”一声轻响。她站在廊下,望着檐角滴落的雨帘,龙袍下摆还沾着方才跪在碎瓷上留下的血迹。雨丝斜飞,打湿了她散落的银发,发梢的水珠顺着脖颈滑入衣领,冰凉刺骨。

颜冰没有用灵力护体,她缓步走入雨中,玄色龙袍很快被雨水浸透,变得沉重。青石板上积着水洼,她跪下去时,水花溅起,打湿了前襟。膝盖触地的瞬间,刚才被瓷片割伤的伤口再度裂开,血色在雨水中晕染开来。

雨越下越大,砸在颜冰挺直的背脊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的龙角已经收回,额前的碎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雨水顺着下巴滴落,混着唇角未干的血迹,在青石板上留下淡红的痕迹。

偏殿内,元青站在窗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棂,她看着雨中那个笔直跪着的身影,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颜冰的龙袍已经完全湿透,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单薄的轮廓。那个在朝堂上睥睨天下的女帝,此刻跪在雨中的模样,竟显得如此脆弱。

“傻子...”元青低声呢喃,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她转身走回内室,却又在几步之后停下。案几上还放着那套被打碎的茶具,瓷片上沾着颜冰的血。元青蹲下身,一片一片地捡起碎片,指尖被锋利的边缘割破也浑然不觉。

雨声渐急,偏殿外的水洼已经漫过颜冰的膝盖。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唇上血色尽褪,只有那双金瞳依然固执地望着偏殿的方向。偶尔有闪电划过夜空,照亮她湿透的衣衫和身下淡红色的水洼。

过了许久,元青终于忍不住了,她猛地站起身,打翻了手边的烛台,火光熄灭的瞬间,她拉开门冲了出去。

雨幕中,颜冰依然跪得笔直,只是身形已经有些摇晃。她的长发散乱地贴在脸上,雨水顺着发梢不断滴落。听到开门声,她缓缓抬头,金瞳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光亮。

“你...”元青站在檐下,声音发颤,“进来。”

颜冰没有动,只是轻轻摇头,雨水从她睫毛上滚落,像是眼泪。

“我让你进来!”元青提高了声音,眼眶发红。

颜冰这才艰难地站起身,湿透的龙袍沉重地拖在地上,她踉跄了一下,险些跌倒,却还是固执地不用灵力烘干衣物。走到檐下时,她停下脚步,雨水从她身上滴落,在脚边汇成一小滩水洼。

“我...身上湿。”颜冰轻声说,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元青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人拽进殿内,颜冰的手冷得像冰,皮肤因为长时间浸泡在雨水中已经微微发皱。元青的手心却是一片滚烫,触到颜冰皮肤的瞬间,对方轻轻颤了一下。

“为什么...”元青终于开口,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为什么不用灵力?”

颜冰低着头,湿发垂在颊边:“想让你...消气。”

“就为了这个?”元青猛地抬头,“就为了让我消气,你就在雨里跪了半夜?你知不知道——”她的声音哽住了,“你知不知道你会生病?”

颜冰轻轻摇头,伸手想碰元青的脸,又在半途停住:“没关系。”

“什么叫没关系!”元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是女帝!是这五域的主宰!你怎么能...怎么能...”

颜冰笑了,“我是龙,不会那么轻易生病的。”

她缓缓移动胳膊,将龙袍褪下,仅穿着内衣,面对元青。

元青看着面前女人饱满的曲线,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

颜冰乖巧地跪下,用浸湿的小脸去蹭元青的腿,“现在主人可以告诉奴婢,奴婢是哪里做错了吗?”

元青呼吸一滞,心脏砰砰直跳,她咬着牙,从缝隙里迸出字来,“当今朝纲祸乱,必定会有一人替你统领东部,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而是雪霁...你无非是担心我受伤......”

“主人...”

颜冰这才明白元青是为何生气,说起头脑,雪霁当然不如元青聪慧,可...她怎么能忍心......

“是奴婢的错...可...就当是奴婢的私心......”

“奴婢想夜夜见您...”

颜冰伸出舌头去舔舐元青的脚踝,像一条听话地小狗。

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颜冰湿漉漉的银发。她跪在青玉砖上,舌尖轻轻舔过元青的脚踝,留下一道湿痕。水珠从她发梢滴落,在元青脚边积成小小的水洼。

“谁准你碰我的?”元青的声音带着挑逗,脚趾却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

颜冰听出来了元青话里的意思,立刻停下动作,额头抵在冰冷的砖面上:“奴婢知错。”她的声音带着雨夜的潮湿,龙角不知何时又冒了出来,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元青俯视着这个跪伏在地的女帝,胸口剧烈起伏,白日里在朝堂上威震四方的龙族至尊,此刻竟像条丧家犬般趴在她脚下,这个认知让她指尖发麻,一股热流从脊背窜上后颈。

好爽......

“啪!”

一记耳光甩在颜冰脸上,力道大得让她偏过头去。银发散乱,遮住了她迅速红肿起来的脸颊。

“你算什么东西?”元青知道她喜欢什么,详装发狠地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也配替我做决定?”

颜冰的唇角渗出血丝,金瞳却亮得惊人:“奴婢...只是怕主人受伤。”她伸出舌尖,讨好地舔去元青指尖沾到的血迹,“东海魔气肆虐,雪霁有秘法护体...”

“闭嘴,”元青猛地拽住她的龙角,疼得颜冰浑身一颤,“我要听的是这些借口吗?”

龙角是龙族很敏感的部位,颜冰瞬间软了腰肢,喉间溢出压抑的呜咽。她颤抖着解开元青的腰带,用牙齿轻轻咬住绸裙边缘往下扯:“主人罚我吧...怎么罚都好...”

元青看着这个曾经高不可攀的女帝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叼着自己的裙尾,呼吸越发急促,她抬脚踩在颜冰肩上,将人踹倒在地:“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颜冰顺势仰躺在地上,湿透的白衫压在身下,露出锁骨下狰狞的契约烙印,她主动分开双腿,纤细的龙尾不知何时已缠上元青的小腿:“奴婢...愿意用身子赎罪...”

窗外惊雷炸响,照亮颜冰潮红的脸,元青再也忍不住,一把扯开她本就松散的内衣,饱满的乳肉弹跳出来,顶端樱红挺立,在冷空气中微微颤抖。

“贱人。”元青狠狠掐住那点嫣红,调戏说:“朝堂上装得那么清高,现在却像娼妓一样求欢?”

颜冰吃痛地弓起腰,却将胸口送得更近:“只对主人...只对主人这样...只在主人面前发骚......”

元青俯身咬住她另一侧乳尖,听到身下人发出小动物般的哀鸣,颜冰的龙尾紧紧缠着她的腰,鳞片摩擦间发出簌簌声响。当元青的指甲划过她腰腹时,那片细腻的肌肤立刻浮现出淡金色的龙纹——这是龙族动情的征兆。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元青讥讽道,手指顺着她小腹往下,“若让你的臣子们看见...”

颜冰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双腿夹住元青作乱的手:“主人...别...”

“现在知道羞耻了?”元青忍不住地发笑,指尖恶意按压那处湿润,“白日里在朝堂上对征东时,怎么不见你手软?”

“啊!”颜冰猛地仰头,脖颈拉出优美的线,“那、那是因为他...他对主人不敬...”

“所以...”元青声音发哑,“你是为了这个?”

颜冰趁机爬起来,跪坐着去解元青的衣带。她脸上还带着巴掌印,眼神却虔诚得像在朝圣:“主人是奴婢的...谁都不能欺负...”

暴雨拍打窗棂的声音忽然变得遥远 元青看着颜冰低头舔舐自己小腹的温顺模样,胸口那股郁气突然散了,她揪住颜冰的银发,将人提起来接吻,唇齿间尝到血腥味,分不清是谁的。

“记住你的话。”元青在她耳边喘息,“再有下次...”

“不会了。”颜冰急切地保证,龙尾讨好地蹭她手腕,“奴婢再也不敢擅作主张...”

烛火“噼啪”爆了个灯花,元青忽然将颜冰推倒在案几上,砚台墨汁洒了一地,她扯开对方最后的遮蔽,在雪白大腿内侧狠狠咬了一口。

“主人!”颜冰惊叫一声,腿根立刻浮现渗血的牙印。

元青用指尖沾了血,在颜冰小腹画了道符咒:“这是惩戒,若再犯...”她故意按了按那个伤口,“我就把你绑在朝堂的盘龙柱上,让所有人都看看女帝发情的模样。”

颜冰浑身发抖,却不是因恐惧——她的龙尾兴奋地拍打着地面,金瞳已缩成细线:“奴婢...谨记...”

窗外雨声渐歇,一缕月光穿透云层,元青抱起瘫软的龙族女帝走向床榻时,看见她脚踝的魔纹不知何时已褪成淡粉色。

烛火突然剧烈摇晃起来,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在描金屏风上,元青掐着颜冰的后颈将她按在床榻边缘,龙纹锦被被胡乱踢到地上。女帝银发散乱铺了满枕,方才被雨水浸透的素白寝衣早已褪至腰间,露出大片泛着珍珠光泽的肌肤。

“转过去。”元青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冷意,“跪好。”

颜冰浑身一颤,龙尾不安地卷住床柱,却还是顺从地翻身跪伏。她脊背绷出优美的弓形,后腰两个浅浅的腰窝随着呼吸若隐若现。元青的指尖突然重重按在那处,指甲陷入皮肉划出红痕:“我让你动了吗?”

“呜...”颜冰立刻僵住身子,额头抵着织金软枕,破碎的吐息将枕上绣的九爪金龙呵得微微颤动。她感觉到元青的膝盖顶开自己双腿,冰凉的绸裤布料磨蹭着大腿内侧尚未消退的牙印,激得鳞片层层炸起。

元青忽然俯身,唇瓣贴着颜冰耳垂冷笑:“朝堂上不是威风得很?”她故意用指甲刮擦对方尾椎处最细嫩的鳞片,“现在倒学会发抖了?”

“主人...啊!”颜冰的辩解突然变成惊喘,元青竟拽着她的龙尾,像执鞭般在翘臀上抽了一记,脆弱的逆鳞被粗暴摩擦,疼得她脚趾蜷缩,却又从尾椎窜起一阵战栗的快意。

窗外残存的雨滴顺着琉璃瓦滑落,滴滴答答的声响里,元青慢条斯理地解开束腰。玄色绸带垂落床沿,她捏着颜冰下巴迫她回头:“不是要赎罪?”将绸带塞进她齿间,“咬着。”

颜冰温顺地衔住绸带,舌尖尝到元青常用的沉水香味道,她看着对方褪去最后束缚,修长的腿跨过自己腰际,心跳快得几乎要撞碎肋骨。当元青的指尖拨开她汗湿的银发时,她忍不住用脸颊去蹭那掌心,像渴水的鱼。

“真贱。”元青嗤笑,却突然掐住她咽喉将人按进锦褥,“用嘴。”

颜冰眼前发黑,却迫不及待地支起上身,她颤抖的唇瓣擦过元青腿根时,听到头顶传来压抑的抽气声。这个认知让她浑身发烫,竟大着胆子用龙舌舔开紧闭的幽谷,立刻尝到蜜液咸腥的味道。

“唔...!”元青揪住她龙角,腿根不受控制地夹紧。颜冰的舌头太灵活了,带着细密倒刺的舌面刮过敏感处时,她险些咬破嘴唇。更可恶的是这贱人竟用犬齿轻轻磨蹭充血的花核,龙息灼热得像要将她融化。

烛台突然爆出刺目火光,映出颜冰情动的模样——她金瞳已完全变成竖线,唇角挂着晶亮银丝,元青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拽起她长发:“你故意发什么骚?”

颜冰吃痛仰头,喉间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奴婢...忍不住...”颜冰痴迷地望着元青泛红的脸颊,龙尾讨好地缠上她脚踝,“主人好香...”

元青气得发笑,索性按住她后脑狠狠往下压。颜冰立刻乖顺地加深侍奉,喉管被顶得生疼也不退缩,反而用掌心托住元青臀瓣往自己脸上按。她太熟悉主人的敏感点了,舌尖精准找到那处褶皱打转时,元青的指甲直接在她肩头抓出血痕。

“啊...你这...嗯...”元青的咒骂变成喘息,她看着堂堂女帝像最下贱的娼妓般跪伏在自己腿间,银发间冒出的龙角因为兴奋泛着淡金光泽。

颜冰的舌尖轻轻抵上那处湿润的幽谷,细腻的触感让她浑身发颤。她先是试探性地舔了一下,尝到了元青的味道——清冽中带着一丝微咸,像是晨露浸染的花蜜,又带着淡淡的麝香,让她忍不住想要更多。

她微微仰头,金瞳里满是痴迷,舌尖沿着那道缝隙缓缓滑动,从下至上,轻轻拨弄着充血的花核。元青的呼吸骤然急促,手指猛地攥紧了她的银发,却不知是想要推开还是按得更深。

“嗯......”元青的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吟,腿根不自觉地绷紧,却又在颜冰的舔舐下微微颤抖。

颜冰像是得到了鼓励,舌尖更加放肆地探索着,时而轻舔,时而吮吸,甚至用舌尖微微探入,感受着内里的湿热与紧致。元青的味道愈发浓郁,带着情欲的甜腻,让她忍不住吞咽,喉结滚动间,唇齿间尽是她的气息。

“贱人......”元青的声音已经染上情动的沙哑,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床单,“你...怎么...这么会舔啊......”

颜冰没有回答,只是更加卖力地侍奉着,舌尖灵活地挑逗着每一寸敏感,甚至故意用牙齿轻轻刮蹭,惹得元青猛地弓起腰,腿根剧烈颤抖。

“颜冰!”元青的声音几乎失控,手指深深陷入她的发间,指节泛白。

颜冰知道她快到了,舌尖更加用力地抵住那处最敏感的地方,同时用掌心轻轻揉捏着元青的臀瓣,让她无法逃脱。元青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最终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达到了顶峰,蜜液顺着颜冰的唇角溢出,被她贪婪地舔舐干净。

元青浑身脱力地倒在床榻上,胸口剧烈起伏,而颜冰仍跪伏在她腿间,唇瓣湿润,金瞳里满是餍足与痴迷。她轻轻蹭了蹭元青的腿根,声音低哑而虔诚:

“主人......好甜......”

颜冰舔干净蜜液之后,唇顺着元青颤抖的大腿缓缓下移,舌尖在肌肤上拖出一道湿亮的痕迹。她嗅到主人肌肤上残留的汗水气息——微咸中混着沉水香的尾调,像是被烈日炙烤过的海盐,又带着情事过后的靡丽。

当鼻尖触到膝窝时,更浓烈的体味扑面而来。这里积着未干的汗液,咸涩里裹着肌肤本身的暖香,像被捂热的绸缎浸了盐水。

颜冰着迷地深嗅,龙族敏锐的嗅觉能分辨出最细微的气息变化——元青的味道里还藏着极淡的铁锈味,是方才抓破她肩膀时沾上的血。

“唔......”她忍不住用脸颊磨蹭那片潮湿,舌尖卷走凝结的汗珠,味道在口腔炸开的瞬间,尾椎窜起一阵战栗。

颜冰缓缓滑下床榻,银发扫过元青小腿时激起一阵战栗,她跪坐在织金地毯上,捧起主人赤裸的右脚,足弓还带着情欲未褪的潮红。

掌心的玉足微微汗湿,趾缝间萦绕着更浓重的体味。那是种带着皮革感的咸腥,混着寝殿熏香沉淀后的木质调,像被体温烘烤整日的麂皮靴内里。

颜冰鼻翼翕动,捕捉到一丝几不可闻的酸——是白日里踩着青石雨水的痕迹,雨水与肌肤交融后发酵出的微妙气息。

她先以舌尖描摹足弓的弧度,尝到薄汗的咸涩。继而含住第二根脚趾,用犬齿轻轻磨蹭趾关节的褶皱,这里的气味最浓,汗腺分泌的油脂裹着灰尘,在舌尖化成略带苦味的醇厚。当舔到足跟粗粝的老茧时,元青突然蜷缩脚趾,趾甲划过她上颚带来细微刺痛。

“脏......”元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脚背却绷紧着往她嘴里送。颜冰立刻会意,将整个前脚掌吞入口中吮吸,舌面重重摩擦足底纹路。咸涩的汗液混着龙涎在口腔泛滥,她吞咽时喉结滚动的声音让元青大腿内侧再度渗出蜜液。

颜冰的舌尖突然被元青用脚趾夹住,咸涩的汗液在味蕾上炸开。她金瞳骤缩,喉间溢出呜咽,却乖顺地任由主人用脚趾玩弄她的舌头。足底粗糙的纹路刮蹭着敏感的上颚,带着微酸的体味混着沉水香直冲脑髓。

“舔干净。”元青足尖抵着她喉头命令道,脚掌还残留着情事后的黏腻。颜冰立刻含住圆润的拇趾,舌尖钻进趾缝细细清理,这里积着最浓的汗咸,像海潮退去后礁石上结晶的盐粒,她贪婪地吞咽着,龙涎将元青的脚趾浸得晶亮。

当舔到足心时,一股浓郁的麝香扑面而来。这里的气味最私密——混合着未干的蜜液与体热蒸腾出的汗酸,形成一种令人眩晕的馥郁。颜冰鼻尖抵着那道凹陷深深吸气,龙族敏锐的嗅觉能分辨出每一丝变化:晨间踏过雨水的清冽、午后批阅奏折时沾染的墨香、还有此刻情欲蒸腾出的甜腥......

她突然发狠地舔舐起来,舌面刮过硬茧时发出淫靡的水声。元青的脚猛地一颤,足弓绷紧的弧度美得惊心,颜冰趁机将舌尖挤进最深的皱褶,那里藏着最浓烈的气息,像陈年的酒浆在舌尖爆开,咸、涩、腥、甜层层叠叠,让她浑身鳞片都炸了起来。

“唔......”元青的喘息突然变调,脚趾蜷缩着揪住她一缕银发。颜冰知道这是默许,立刻将整个足心含进口中吮吸,喉结滚动着咽下混合着汗液的唾液。她能尝到元青今日走过的每一寸土地——御书房青砖的冷冽、回廊雨水的清新、还有此刻床榻间情欲蒸腾出的糜烂。

当唇瓣游移到脚踝时,颜冰突然僵住。这里残留着极淡的血腥味——是方才她咬破的伤口。铁锈般的腥甜让她龙瞳骤缩,舌尖不由自主地顺着那道牙印描摹,元青突然踹开她的脸:“谁准你碰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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