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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缚沉沦:弗洛洛对漂泊者的禁忌调教,鸣潮文,1

小说:鸣潮文 2025-09-11 22:00 5hhhhh 7770 ℃

“结束了,看起来是我赢了呢,漂泊者...而且,这一次我再也不会让您错过我的演出了呢...你我的二重奏,将会永远演奏下去呢,不是吗?”抢到宝石的弗洛洛对着仍然惊愕的漂泊者发表着胜利宣言,手上的动作虽然看着是在搓揉宝石...似乎,还带着些许往日的怨恨。在梦中和内心不知道提前重复过的台词,此刻说完却让她非但没有尝到胜利的滋味,配上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明明是同一个人、明明还是爱着自己的她,却用如此凶狠的眼神看着自己,却为什么和记忆里的她分毫不差...

“可恶!你这个魔女!到底把阿布怎么...呜唔!”被定身的索拉里斯救主根本无法行动,最后的言语询问手段也因弗洛洛的一根手指直插进口腔而被打断,指尖抵在柔软的舌根上,轻易地压制了所有可能的呼喊或质问,只留下漂泊者因惊愕和窒息感而骤然放大的瞳孔,以及喉间压抑的、破碎的呜咽——配上那种明知危险却无力挣脱的绝望。弗洛洛还特别贴近了距离,几乎对漂泊者脸对脸,那并不显眼的绿色发梢垂落在漂泊者稍稍渗血的唇角周遭,两人几乎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放轻松,阿布自然没有事,而今天本来应该到场接应的某位合作伙伴也被我提前支走了。换句话说,漂泊者你现在沦为了我的私人奴隶,而我一般不会对自己的财产怎么样的...特别是——漂泊者这样的老朋友。”很显然,会监大人试着将语气变得平缓近人,但双眸中翻涌的却是沉淀多年的寒冰与尖锐荆棘,如同她最喜欢的彼岸花那样凄美苦楚。指腹能清晰地感受到漂泊者口腔内温热湿润的触感,以及那因极度不适而本能产生的细微颤抖和舌头的微弱抵抗,与自己紊乱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或许,这份脆弱无力的挣扎在弗洛洛眼中才是此刻最甜美的战利品——也让她一向不动声色的眉眼稍稍舒展了些许。不过对于漂泊者来说...她只能感到一阵窒息...这具身体记得这个味道...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暧昧...但就是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了,喉管深处甚至还颇为配合地吞咽,自己曾经和弗洛洛肯定关系密切...

虽然弗洛洛的指尖在漂泊者口中恶劣地轻轻刮了一下上颚,但还是弄得漂泊者心里一阵麻麻痒痒,屈辱的火焰和莫名的愧疚混合起来几乎要从口中喷薄而出,却被更深的无力感以及怪异的舒适感死死压住。但有一说一,她确实并没有撒谎的动机,这些话语勉强让漂泊者稍微安心了点...只是弗洛洛戏耍自己的舌头所带来的异物感配上落入敌人之手的尴尬还是让她焦躁不安。满脑子想着尽快解缚。正准备为自由而挣扎时,不知为何有红色的活物...不,居然是丝带丝带从天而降?!

“这些丝带会帮我好好照顾漂泊者你的,让你不会受伤...更不会,为我们接下来的旅程造成小困难...”漂泊者痛恨自己居然在适应这种侵犯...更可怕的是当弗洛洛抽出手指时,她竟下意识地追逐那即将离去的温度,然后才是生理反应的咳嗽...还没等咳嗽完,丝滑却极富韧性的带子便开始将她的脖颈接连缠绕了数圈——就如同婚礼彩绸般缠绕上漂泊者那修长的脖颈,虽然它们像是有意识一样地留出些许空档,但也尽可能地限制了她的呼吸和咳嗽。更糟糕的是...不能动弹的手掌和手腕也被另外的丝带向上牵引,再把自己的手掌像是上胶布一样包裹得严实之后,用在两只手腕之间紧紧绕了几圈。豆大的汗珠开始从漂泊者额头渗出,虽然没有离地太远,但悬空的感觉让自己感到极为不安——完全无法抵抗、根本无法移动,在力量的压制下弗洛洛那怪异的视线也投了过来。对漂泊者来说,除了恐惧之外没有任何感受,她恍惚觉得自己真成了被蜘蛛网困住的昆虫...或者更糟...被弗洛洛操纵的提线木偶,连最基本的自由都成了奢望。

而弗洛洛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顺便解除了共鸣能力,刚才麻痹不已的四肢一下子又涌现出了活力,但双手被严密捆缚已经是不争的事实,更别说最为重要的脖颈也已经成了残星会会监案板上的鱼。不过,毕竟身子恢复了知觉,接下来只需要等待时机便可以脱缚...正在打量着四周的漂泊者突然意识到自己悬空的双脚触碰到了奇怪的事物,低头一看:

又有几条湿润的丝带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的怪异光泽,湿漉漉的丝带顺着漂泊者丰满暴露的胴体留下一条条水渍,在粘液配合上毛涮的滑动带起一阵一阵触电般的酥麻感,激着漂泊者那因等价于未稀释媚药的黏液打湿而让衣服更为贴紧勾勒出的美丽胴体一阵颤抖。为了不在弗落落面前继续展现不堪的窘态,漂泊者咬紧牙关绷紧身体努力集中注意力来对抗这种酥麻感...不过脸上还是难以避免地变得秀红起来...毕竟,明明什么还没做,私处居然就开始泛滥起来了。但是触手们并不在意被它毛刷擦拂身躯敏感点的可怜少女的想法,继续在我行我素地在少女的胴体上漫无目的游动着,将酥麻的感觉带给索拉里斯救主身体的每一处,经过敏感点的它还会慷慨的给予更多......

直到最后,这些“体贴”的丝带才像活物般缠绕到漂泊者纤细秀气的小腿之上——不过他们此行的目的倒不是像他们上面的“兄弟”那样缠绕、束缚起这双秀气可爱的长靴黑丝小足;又或者是缠绕脖颈,让漂泊者不敢剧烈挣扎;而是更重要、也更为敏感的少女三角地带...毕竟,作为同性的弗洛洛深知情欲的威力...在漂泊者绝对私密的领域为她编织上甜蜜的牢笼...才能让她一直留在自己身边,永远离不开自己呢...

“我绝对不会和残星会...哈啊啊...咕咕...嗯...哈啊...(不...不要啊...快...去了...)”丝带转化而成的触手前端长着细小的毛刷和肉刺,只是隔着漂泊者那轻薄的黑色蕾丝胖次对着大腿内侧稍稍揉搓股间,漂泊者便全身绷紧,脚趾下意识地在丝袜中蜷缩,却因为束缚无法合拢双腿。仅仅只是摩擦大腿居然就让她淫叫连连、下体明显有暖流产生,大片肌肤几乎瞬间变得汗湿...而后,这些触手顺理成章地从轻薄的面料外探入胖次内部,有生命力的她们便迫不及待地开始侵入那片黑森林覆盖下的孔洞,三根触手同时开始在紧闭的阴唇、菊穴、尿道口处如同按摩一样来回擦拭,对着那未经开发、尚且紧实的肉壁不断执拗地摩擦和舔舐。

如果说紧接着对小穴的侵犯还在意料之中(事实上,弗洛洛共鸣能力转化而来的触手刮蹭阴道的刺激并不亚于尖锐的指甲,更糟糕的是,触手在插入后才会分泌黏液作为润滑...),那么对尿道和后庭的侵袭完全超乎漂泊者的想象:尽管只是轻轻用力而且有所预感的漂泊者提前收紧了肛门,但两根触手便将括约肌完全撑开,柔软的肛门和尿道一下子变充斥着前所未有的异物感以及近乎被撕裂的剧痛,而后,丝带触手就像是手指一样不断在里面搅弄起来。虽然根据之前的经验已经体现开始调整呼吸来减少被强制高潮的程度,可纵然强如漂泊者也忍不住开始喘息,根本没法控制吐息。大脑里的思绪像是被冻结一样昏昏涨涨,漂泊者这才意识到自己颤抖的根源并非恐惧,而可能是某种更肮脏、更可怕的欲望...更糟糕的是,触手们还“故意”将自己转化为类似肛珠一样的形状后,再前后移动着插入后庭和尿道的躯体,试图扩张漂泊者的后庭。同时还不断震动加速分泌黏液继续刺激着相邻的肠道,黏液除了润滑,更能增加接触部位的敏感度——尤其是这种私处...两处孔洞也从一开始的紧致逐渐转向紧紧吸附在触手上,就像是不屈的俘虏被调教成淫荡的私奴一样。

索拉里斯的救主试着不让自己感到快乐,但私密部位深处的异物感依然让她浑身变得炙热,脊背上远远不断地传来不安混杂着快感...一时间完全不知道思考什么...排泄通道上如同刮削一般的强烈刺激除了带来剧痛和让我们索拉里斯救主的后庭渗出极其羞耻的肠液外,也让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感在玩弄的过程中不断侵蚀着漂泊者的神智,除了让自己高潮之外,无法思考任何事情——虽然她极力抵抗着脑子里对这种侵犯的愉悦想法,但喘息已经不可避免地带上淫靡味道、对高潮的渴求也如同波浪般扩散开来...触手的侵入只是开始,就让平日里鲜少自慰的漂泊者下体泛滥不止,漂泊者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尖叫,眼泪终于夺眶而出。莫说像刚才那般呵斥芙洛洛,现在的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小穴、尿道和屁穴还不合时宜地贪婪地收缩了一下,希望能从触手那里得到更多愉悦...一曲凄惨、悲怆的乐曲也“恰到好处”地响了起来。

而当完全浸透蜜汁与肠液混合物后的胖次开始向那古老的平台地面滴落液体,可能是有意为之,会监大人让刚才奏响的乐章戛然而止...空气中已经寂静到只能听见这诡异的水滴声和漂泊者沉重的喘息,也正是从这一刻开始,漂泊者终于体会到何为真正的恐惧,而被触手带来的快感弄得迟钝起来的思绪勉强开始行动起来:这些触手不像流放者和教会束缚俘虏时所用的器具那样冰冷坚硬,但明显柔软的触感对于她来说反而更加毛骨悚然...如同热恋中的情人般缠绵地贴上肌肤。宁愿面对刀剑,也不愿被这种介于生物与非生物之间的存在亵玩。而在忍受内心煎熬的同时,作为背景音乐的挽歌又开始重新演奏。

“哈啊...呜唔(不)...唔啊欧(住手)...”太迟了,实在是太迟了!丝带转化成的触手根据刚才的简单试探就完全掌握了漂泊者身体的敏感带。不知道多少世、删去多少记忆却依然留在体内的严苛身体训练铸就的强健体魄,此刻竟敌不过几根淫邪的触须。从三角地带传来的快感不断麻痹着身体和头脑,以至于让漂泊者拼命摇头来让自己保持清醒——就像坏掉的提线木偶一样...索拉里斯的救主不顾靓丽的短发被甩得稀烂,更顾不上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却甩不开逐渐侵蚀理智的快感。双腿和双脚毫无意外地发软起来,所幸被丝带吊缚,不然的话,自己怕不是会在弗洛洛面前瘫倒在地上,比现在更加难堪、羞耻...这种认知和身体上的屈服比物理上的束缚和棋差一着被弗洛洛击败更令她崩溃,泪水终于冲破倔强的防线,作为背景音乐的悲情曲调节奏也越来越快。

特别是在那些对于漂泊者来说堪称“恶魔之舌”的细小触手进入到菊穴后用温柔的肆虐不断玩弄,下腹升起一阵前所未有的灼热。上面那些看似柔软的绒毛在接触到蜜穴内壁的瞬间集体竖起,变成无数个微型刷头,又是激起一阵暧昧的暖流,浑身的汗水也如泉涌,额角姑且不论,连黑色束胸都被汗水浸出深色水痕。但令漂泊者奇怪的是:冰凉的触手虽然缠向、束缚自己的四肢、脖颈,而且开始侵犯自己的私处,可他们却像是故意挑逗似的,对自己的胯下孔洞玩弄总是“点到为止”,仿佛玩弄花朵一般...冰凉的触手前段抚摸着那早已盛开湿润的花瓣,却在即将释放前转化为抑制情欲的颗粒感。

(为什么...会这么舒服...)漂泊者在剧痛中竟捕捉到一丝隐秘的欢愉,口中的呻吟更像是叫春和求爱式悲鸣。湿润的肉壁不受控制地包裹异物,像在欢迎这几位“不速之客”,身体居然会对残心会的造物起反应带来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她逼疯。

在触手不断带给刚才还对会监“大不敬”的漂泊者下体颗粒感的同时——由于吸收漂泊者体液而产生出来的媚药黏液也恰到好处地出现...刚才的疼痛混杂过电酥爽的奇妙感觉一下子变成了冷冰冰的麻木感,这是为了防止残星会看上的猎物因为即将到来的惊人刺激而崩溃所做出来的必要举措,由于残星会的实验成果未加校准...下意识想去寻求更多体液的触手硬生生地从后庭捅入到漂泊者的直肠利用起肠液催生媚药,短暂却强烈的疼痛又让她的额头渗出了更多汗珠,更要命的是那根特别细长的触须正顺着直肠褶皱再往深处钻。这种被完全撑开的饱胀感让素来强硬的战士发出幼猫般的呜咽,弗洛洛都少见的露出吃惊的表情——表情短期惊恐的她连忙将指尖抚上漂泊者那绷紧的小腹...果然能清晰感受到里面纠缠的触手轮廓和不构成生命威胁的蠕动。会监大人松了口气...毕竟,要是触手乱来的话,下次捉到漂泊者就不会这么容易...也不太可能会像现在这样留给自己如此暧昧的独处时间了...心安的弗洛洛转而指尖划过绷紧的大腿内侧,感受着布料下突然涌出的温热...顺便畅想着未来和漂泊者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对于此刻的漂泊者来说可就没这么好的兴致了,虽然让自己面红耳赤、性欲难耐的强烈刺激短暂退去,但很明显也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并且细长的、湿湿滑滑的触手在自己下体孔洞来去自如和长驱直入的填充感,依然让自己非常尴尬和不适——自己的身体确实在背叛意志,孔洞的内壁肌肉正不受控制地蠕动,将触手吮吸得更深。更可怕的是,那些触手内部似乎有节律地搏动起来,模仿着性交的频率开始抽插。而且训练得当的触手在注射媚药后,也开始转向用人类嘴唇形状一般的前端不断吮吸、舔弄那孔道内的肉壁,再用自己吸盘内附着的肉芽细细舔弄起来,尽可能地将媚药涂抹均匀,方便每一寸少女嫩肉能把这份特殊的“爱”吸收完毕,再不断地用性刺激促进漂泊者的爱液分泌用来生产更多的媚药,至于顺带的润滑功效...则是为了方便会监大人一会赠予漂泊者那份“特殊礼物”。

“芙洛...洛...求你...别...呜唔呜唔”在恐惧和绝望中颤抖的嘴唇怎么可能吐出有意义的话语呢?被猩红丝带双手吊缚在空中的漂泊者趁着好不容易得来的喘息机会向我们的会监大人低头,却不料一根的丝带悄无声息地在缠绕左腿后开始缓缓抬升,让本就被严实捆绑的漂泊者不仅只能以单腿着地的难受姿态被牢牢束缚,而她试图并拢的双腿被丝带强行拉开、口中的求饶也化作绵长的浪叫。这个“不安分”的抬腿动作弄巧成拙地反倒让深入阴道、屁穴、尿道的触手又滑得更深。被触手肆意把玩的胯部也漏了个精光。旺盛的情欲混杂着浓烈的屈辱感、沦为阶下玩物的窘迫...交织在一起,保持冷静自然是奢望,刚刚还昂首挺胸不肯屈服的漂泊者顺着感觉差点就将求饶的话语完整脱口...可惜,就在漂泊者勉为其难地将面部转向弗洛洛的时候,早就恭候多时的会监大人直接贴了上去,在那微启的朱唇之间,一条艳红的少女小舌正中自己惶恐而不知所措的目标,硬生生地把漂泊者自己呆呆的舌头顶了回去,背景音乐也恰好进入了下一节。

“(这个魔女...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会监那温软软萌的舌尖带着蜜糖般的甜津,配上弗洛洛身上无时无刻都极为浓郁的彼岸花香让眼前的俘虏在屈辱中尝到异样的甜美滋味。更可怕的是,当会监的唾液滑过漂泊者喉间时,脑海中竟涌起渴望更多的冲动,她绝望地发现自己开始贪恋和弗洛洛接吻的每个瞬间,身体仿佛瞬间就回忆起先前所有被刻意遗忘的亲密,背叛般迎合着敌人...不,是来自一位朋友、一位知己的侵犯。

接下来的漂泊者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舌头被一条丁香小舌强迫交抵摩擦,一来二去之后却像是被游蛇缠绕一样完全挣脱不开——这确实是弗洛洛偏执、不愿放手的性格最好的体现,特别是对于曾经等待漂泊者不知道多久却始终没有等来的她。刚想要摇晃脑袋挣脱却被会监细腻的手指控制住了下颏,只能堪堪将出口的呻吟声闷成了消魂的呜呜声压在了口中——舌头受制的憋屈、被敌人强吻的羞辱、下体的无尽愉悦种种融合在一起,再配上诡异且暧昧地感受着作为敌人的彼此那炽热的吐息,以及逐渐粘湿起来的小舌。漂泊者一时愣了神,虽然死死合上双眼不敢和这个可怕的摄魂魔女对视一眼,但从弗洛洛舌头上分泌出甜美的液体让她本能地不断吞咽...自己...居然对她有些许动心了...不过这场有些奇怪的暧昧接吻结束的却是很突然,会监没有进一步追击,而是选择突然从漂泊者的口中撤退,连强迫漂泊者正面自己的手指也是一并撤回。反应过来的漂泊者赶忙将早就羞红脸颊扭在一边...连嘴角残留的细长拉丝都没有来得及弄断,却也因此没有看见那只缓缓袭胸的小手。

“哈...这段时间漂泊者的胸脯居然有些变大了呢,莫塔里家族他们还真是待你不薄啊,比咱们第一次分别时还要...算了,放心好了,残星会只可能对漂泊者你更好哦!那个小丫头片子还有家主...这些不懂形势的坏-女-人,可千万不要留恋呢...”尽管一直尝试将身体扭来扭去来规避弗洛洛的咸猪手,但三肢被吊缚的漂泊者哪里能脱开那只早就欲求不满的细腻之手。像是剧本的开场白一样,愉快俯视着猎物的弗洛洛一边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漂泊者的左乳——在束胸包裹下变得更为丰满的“大包子”、乳尖在没有接触之前就变得坚硬起来,一边开始夸赞漂泊者的乳房...其实弗洛洛哪里能得知漂泊者乳房的变化情况,只是为了更快地让漂泊者在内心建立起对自己的恐惧,以便于最后像操纵木偶那样完全控制这具自己深爱着的完美素体...漂泊者的反应也确实如她所料(“什么...为什么...弗洛洛会知道...)”,曾经深爱着、崇拜着漂泊者的她现在的心情实际上非常复杂,早就把漂泊者放在村民一级的弗洛洛自然是爱着她的,但无数的轮回与等待将她心中的善意也完全扭曲...因此...是不可能让漂泊者好受的...至少,也要变成离不开自己的奴隶。

“哈啊...停...要疯了...”漂泊者的声音支离破碎,可并没有让弗洛洛产生一丝怜悯。在介绍未来漂泊者被押运回残星会将可能经历到的“美好生活”时,会监大人还刻意加大了指腹的力度,让那种只有她才能产生的酥麻又兼具奇痒的极佳甜美在被已经被汗水打湿后的裹胸面料后,顺利渗入漂泊者最敏感的乳首之上,再扩散至全身...伴随着不知道多少次模拟练习后能听到的同款“少女深喘声”,落入敌手的漂泊者真得没有想过会体验到欲仙欲死,居然发出了表示愉悦和舒适的呻吟...而始作俑者弗洛洛却笑了,属于她对漂泊者的念白结束后,几乎没有寂静存在的空档,会监大人那夺人魂魄的狂笑接踵而来,在进一步对漂泊者心理防线造成冲击的同时,对乳房的指法也从温馨、暧昧转向了蛮横、霸道。丝带勒入乳肉的痛感突然唤醒了漂泊者记忆中一处被尘封已久的场景,当时弗洛洛给自己脖颈套上的围巾也带着她特有的彼岸花香...而且,当时误触到自己乳房的她完全不像现在这样,但香味却没有改变...这种矛盾的温柔比调教更令人崩溃。不知道是不是刻意为之,连耳中的悲曲都夹杂了些许灵动、生机。

经过弗洛洛食指和中指对乳首的刻意挤压,会监大人修剪精美但却坚硬无比的指甲对着那如小玛瑙一般光滑可爱的乳首就是猛掐,原本比起侵犯孔穴的触手还算温馨、舒适的揉胸转为既剧痛却又极为让人亢奋的性刺激。漂泊者咬破了下唇再猛烈摇头,却引发触手和会监大人更激烈的攻势。捅入小穴的那根触手像是警告一样突然膨胀,将少女蜜穴穴撑开到极限,同时另外两根重复开始高频震动,惹得索拉里斯救主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弹起,又被丝带强行拉回原位。在以弗洛洛狂笑为底的乐章之中,漂泊者那淫靡放浪的淫叫成了最好的伴奏。

“嗯...我弄疼漂泊者了吗...真是对不起...下次...会让漂泊者更加舒服的哦...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加入我们...不就是因为这自我牺牲外衣下的享受高潮...非常舒服吗...对吧,哈哈哈!”很难说弗洛洛那时的神情更像是抚慰宠物还是照顾爱人,总而言之,她装模作样地用手掌轻轻抚平了刚被揉皱和被汗水打湿的裹胸。深色的乳晕透过湿透的布料若隐若现,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手掌还拂过那依稀可见的乳首两三次,惹得香汗四溢的漂泊者口中的喘息声又重了几分。最后弗洛洛还用无名指摩挲起自己俘虏那发烫的下唇,脸上的神情也一扫刚才的得意和狂热,只剩下一位关心她人的少女...被捉弄和调教到身心俱疲、精神涣散的漂泊者双眼无神地和弗洛洛开始了对视...她突然发现...自己对这位邪恶的残星会会监居然生出了一种莫名的...依恋...曾经强硬无比的防线看样子已经被这位冷艳美人叩开了第一道关门...

另一只手也悄然开启了攻势:顺着触手侵犯漂泊者私处的路线,弗洛洛也顺利地用着自己那柔软都纤细的手指将甜蜜如同过电一般的酥麻刺激感在隔着内裤的情况下,从私密部位的孔洞一直扩散至漂泊者的全身。刚才稍微停顿了些许的挣扎一下子又变得激烈起来...不过在丝带束缚和弗洛洛娴熟的揉胸、扣穴动作摩擦之下,好不容易停下来的洪水泛滥又再度袭来,而且在弗洛洛的刻意操弄下整条内裤被弄得湿透了,黑色蕾丝胖次彻底已变成半透明的湿布,勉强挂在漂泊者扭动的胯骨上。每当她挣扎时,浸透爱液的面料就与阴唇黏连又分离,发出细微的“啵”声,很像是小动物求饶、示弱的声响呢...

“嗯...看样子漂泊者的可爱小穴被丝带填充得满当当的,这些晶莹液体产量也是很可观呢,让我试着能不能把手指伸进去...”给漂泊者展示完自己那根沾满晶莹液体的手指,弗洛洛紧接着便用极为关心的语调说出了一句对于此时的漂泊者极为可怕的话,气喘吁吁、娇喘连连的她好不容易挤出一两个字,弗洛洛就已经把食指和中指分别开始温柔往蜜穴、尿道里面顶了。触手们则“识趣”地退开些许,以此让主人能顺利插入两根手指,而漂泊者孔洞内的内壁也立刻饥渴地缠上来,像是在欢迎侵犯自己的弗洛洛,希望能把那两根手指拽进更深处。

本就被触手刺激到有些敏感的阴唇和阴蒂很快便因为纤细的刺激充血膨胀起来,每一下接触、每一次触碰都精准命中了漂泊者阴道内的敏感点,令人麻痹的致命快感源源不断朝漂泊者袭来,特别是在弗洛洛指尖碰到某个凸起时,弄得已经脱力的身体又剧烈抽搐起来...会监大人还专门加大了揉胸的力气,再配上对漂泊者蜜道、尿道的进发,剧烈的疼痛和那让人胸闷意乱的快感一同演奏,这种被内外夹击的快感显然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眼泪终于大颗大颗地滚下来...不过,当下最要紧的是,漂泊者感觉时间到了——是的,很快就可以泄身了,那具曾经纯洁的处子之身居然开始下意识地跟随侵犯自己的手指和触手而颤抖起来,漂泊者的脑海中一直在告诉自己要保持理智...身体传来的还是那如海岸边那无止境的呼啸海浪一般的渴求...她的身体渴望更大,更硬,更多...即使...即使...来自面前的弗洛洛...

最终,在仿佛品鉴了少女身躯每一处地方的触手们最终停下了,在感知触手终于停下的漂泊者面容已经因为一段时间的忍耐,秀气的面容已经布满细小的汗珠,粘在眉毛上的汗珠给带有怒意眼神瞪着弗洛洛的漂泊者带有一丝别样的气质。弗洛洛望向漂泊者,希望从中得到自己所渴求的答案,可惜的是回应她的是漂泊者的怒目而视...自然令弗洛洛的期望落空了,看向漂泊者的眸子,恍惚间这眼神让弗洛洛回想起漂泊者失忆前她们的种种...很悲伤,又很真实...不过,弗洛洛很快被随之搅动心中的欲望拉回了现实,不知是对漂泊者的仰慕还是爱恋或者是别的其他,都随着刚刚漂泊者的强硬的回应击碎了大脑最后一丝理智,这些从内心滋生的情感现在全都汇聚为潮水般的占有欲一波一波快速催促弗洛洛,现在,她只想将漂泊者占为己有——连高潮的权力也要收归自己所有。

“喔,可不能让私自把内裤弄湿的猎物这么轻松就愉悦起来哦...”在漂泊者为自己即将到达顶峰而感觉发自内心的欢喜时,一阵调侃的声音突然响起——两人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弗洛洛立马就将手上的力度放缓,将刚才侵犯、玩弄小穴的淫靡动作收敛为用指头隔着内裤轻轻抚摸,惹得被吊缚的漂泊者差点就哭了出来,她绝望地扭动起身体,被吊起的手腕磨出红痕...只可惜,无论多么努力地扭动身体以逃离快感也好或是索求高潮也罢,被束缚的身体都没有得到回应。触手们和弗洛洛坏心眼地停在临界点,只偶尔轻轻抽动或者抚摸一两下。大腿内侧已经一片湿滑,分不清是汗液还是爱液,似乎会监要这么将她放置一生...但少女私密的三角地带上一阵突如其来的刺激又让她惊叫出来...漂泊者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鲜少自慰的她身体按理来说并不会这么敏感...这只说明了一个可怕的事实:被媚药与快感双重改造过的身体上的每个细胞都和过去不一样了,每寸肌肤都被敏感化了...自己坚韧不屈的意志力,此刻在肉体欢愉面前完全不值一提...而曲目也来到了最后...

在漂泊者思索着身体变化的时候,弗洛洛刚才还轻抚私处的手指一下子加大力度,从屁穴至阴蒂用力地按压、滑动了过去,尖锐的指甲在带给漂泊者直接的刺激同时,也把覆盖的孔洞以及触手的内裤布料稍稍地凹陷进去。触手也突然在体内膨胀,漂泊者的娇躯像被电击般剧烈震颤。她仰起头,喉咙里发出断续的哀鸣,束胸终于完全散开,双乳随着高潮的节奏晃动,早就硬挺起来的乳尖在空中摇摆,腰肢也迎合起弗洛洛不断摆动,每次摇摆都伴随着啪擦啪擦的声音。阴道内愉悦无比,大量爱液从被撑开的蜜穴喷涌,甚至有些还溅射到弗洛洛的裙摆上。兴致勃勃的弗洛洛还不忘抽空含住漂泊者的一只乳首,用那双润红朱唇轻轻夹住那硬挺起来的凸起,先是轻轻吮吸后再用甜腻的舌尖在乳头上滚动着,不断地把它用舔弄的方式变得更加湿润。随着舌头上下舔弄以及不断拉扯内裤,漂泊者口中甚至连轻哼、叫春的气力都快没有了...

如此连续重复了好几次,有节奏的温柔刺激和强烈刺激交替袭来,无法言喻的快感不断冲刷着漂泊者所剩无几的理智,令她那甜美的闷哼和淫叫变得更加低沉和狐媚。视线已经完全模糊,大脑也一片混沌,只能感觉到温热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下身喷涌而出,将触手和丝带浸得更加湿滑。索拉里斯的救主总感觉内心有什么坚硬的东西也在跟着爱液的喷射不断排出体外...一次又一次,燥热的身体在快感中不断颤抖着...随着高潮次数的增多,漂泊者身体对于这些刺激的阈限不断提高,能明显感觉刚才被玩弄至失神的大脑又开始恢复意识,漂泊者又重新开始构思如何从弗洛洛的手掌心中逃脱,弗洛洛可能是玩法匮乏,又或者开始走神,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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