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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化的小英雄加入淫乱的雄臭乐园,和自己的武器做爱!,兽化小英雄的臭堕战记,1

小说:兽化小英雄的臭堕战记 2025-09-11 22:00 5hhhhh 1310 ℃

[[jumpuri:第一章:兽化的小英雄居然闻着屁味就能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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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mpuri:第二章:兽化的小英雄在臭味中沦为精液泡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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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和启宇因为全身,包括胃里,被灌满了各种兽类的精液,对食物倒不是特别有胃口。不过闻到熟食的香味,倒也不抗拒地大快朵颐起来。也幸亏猿兽人为他们准备的是烤肉,这在交叉地并不算是常见的食物,反倒是在这里生活的人类吃得更多一些。

这两天他们对生肉的味道已经不再抗拒了,仿佛他们天生就应该吃生肉,也不再排斥因为吃生肉而放出的臭屁。

看着小狼和小豹酒足饭饱之后,那猿兽人便笑着站起身,就要将芒捞入怀中。身体的本能快过混乱的思绪,启宇的身形骤然一动,藏着的净化匕首已然出鞘,闪着寒光的刃尖直指猿兽人的胸膛。

然而猿兽人对此却视若无睹,只发出一声轻蔑的哼笑,另一只手以快得惊人的速度迎了上来。启宇只觉手腕传来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虎口剧痛之下,匕首便应声脱手。那柄精巧的武器被对方稳稳地攥在了掌心,随手一抛,便直插木质的天花板上。

启宇在慌乱中给芒眼神示意,希望他配合对兽人发动攻击,然而芒早已眼神涣散,似乎是已经丧失了任何斗志。

直到此刻,冰冷的现实才猛然砸下,启宇僵在原地,终于明白他们与这头庞然大物之间存在着怎样悬殊的实力差距。

猿兽人用黑毛密布的脚掌踩着启宇的身子,启宇躺倒在地,他的狼茎就在这时居然勃起了。

与此同时,猿兽人粗暴地将芒抱在了自己怀里,坐在木桌上,然后便挺着那狰狞的猿茎,毫不怜惜地将他两腿叉开跨在自己的两条猿腿上,从背后贯穿了他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后穴。

“哦哦嗯啊啊——!”

芒经过一上午的操干,尤其是被那些尺寸恐怖的各种兽茎贯穿,其实身体已经麻木了,但是嘴里还是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淫叫。

与此同时,猿兽人伸出另一只毛茸茸的大脚,两脚合十,擒住启宇那根因恐惧和残余快感硬得流水的狼茎,开始有节奏地撸动起来。

“现在,回答我的问题,你们这两个小骚货,”猿兽人一边在芒的体内横冲直撞,一边用低沉的嗓音在启宇耳边盘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们……我们只是……啊……普通的兽人……”芒在剧烈的顶撞中断断续续地回答,眼泪混合着汗水滑落。

“普通的兽人?”猿兽人冷笑一声,“那这个,又是什么?”他的目光落在了天花板上,曾经佩戴在启宇腰间,那柄标志性的净化匕首上。

“那……那是防身用的……嗯啊……求你……轻一点……”启宇哀求着,快感却一阵阵地冲上头顶。

“哈……好骚的小母狼,被我用脚玩鸡巴的时候还在嘴硬呢。”

“防身用的?”猿兽人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用这种谎言来骗我?”

“你们,是净化者吧!”

两个人眼前一黑,身-份-暴-露!

完了!

“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吧,小骚狗们。”

他顿了顿,享受着身下躯体的颤抖和脚掌中狼茎一跳一跳的脉动。

“我叫苏摩,”他缓缓说道,“我曾经也是净化者。”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让启宇和芒瞬间忘记了呻吟。

“而且,”苏摩加重了语气,每一次挺入都仿佛在强调他的话语,“我曾是你们当中最强的那一个,最强的净化者。”

“你是人类?可是……为……为什么……”芒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你……会变成……啊啊!”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生活在这里?”苏摩替他问完了,随即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充满了嘲讽与悲凉,“你们以为,你们是第一批被派来执行这个‘光荣’任务的小英雄吗?”

他的动作变得愈发凶狠,像是要将满腔的怒火都发泄在芒的体内。

“你们以为,就凭你们身上那个叫‘湮灭弹’的东西,真的能毁掉灾厄之门吗?”苏摩一边继续干着芒的屁眼,一边用空出的手弹了一下启宇狼茎的龟头,“小骚货,用你那还没被雄臭和精液填满的脑子想想!”

“难道……不是吗……啊……”启宇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已经快要被快感逼疯了。

“天真的小男生,”苏摩嘲弄道,手指技巧性地刮搔着启宇的顶端,“那为什么,首领要特意安排你们在中心广场,人流量最大的地方引爆呢?”

芒的脑中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撞击。

“回答我,小骚豹子!”苏摩拍了一下他挺翘的臀瓣。

“我……我不知道……啊啊啊!”芒尖叫着。

“因为那根本就不是为了灾厄之门!”苏摩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恨意。

“那个湮灭弹,是彻头彻尾的恐怖袭击!”

“它的威力,比你们那可怜的脑袋里想象的要大上百倍!”

“你们引爆的瞬间,自己也绝对不可能逃出波及的范围!”

“不……不可能……这是谎言……嗯……呜呜嗯……要变奇怪了……要去了……”启宇的身体开始剧烈痉挛。

“还没到射的时候呢,小狼狗!”苏摩的脚趾用力掐住了他的根部,阻止了他的高潮。

“啊——!”启宇痛苦地叫了一声。

“听我把话说完,”苏摩的语气冰冷如霜,“那个炸弹,从头到尾的目标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尽可能多地消灭这些兽人。”

“至于所谓的灾厄之门?根本就不在这里!”

“而你们,”他的目光在两个少年惊恐到颤抖的绒毛身体上流转,“你们之所以会变成这副骚样子,也全在那个人的计划之中。”

“他就是希望你们最好也死在这场爆炸里!”

“顺便栽赃嫁祸给兽人!”

“你们穿上这身皮之后,身体的兽化就再也不可逆了!”

“知道为什么吗?”

他俯下身,一边加大力度操进芒的肠道,一边对着芒的耳朵吹着气,一字一句地说。

“因为这些兽皮,根本就不是什么狗屁拟态科技。”

“它们……是把活生生的兽人从肉体到灵魂制成的‘皮物’!”

“唔唔唔……不!这不是……真的!”启宇嘶吼着,双手不受控制地在自己胸前的狼毛上乱抓,指甲深深地陷进皮肤,试图撕开这层兽皮。芒也发出了绝望的呜咽,拼命扭动着被苏摩钳制住的身体,另一只手同样在自己的豹纹皮毛上胡乱撕扯,仿佛想把这层与自己融为一体的诅咒剥离下来。

“省省力气吧,”苏摩的声音传来,胯下和脚下的动作却丝毫未停,“你们以为我没试过吗?这东西一旦穿上,就再也脱不下来了。”

他们的指尖在厚实的皮毛下只能抓挠到自己温热的肌肉,那层皮仿佛已经成了他们身体的一部分,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接缝与边缘。混乱中,他们的手指无意间划过了自己胸前一颗已经硬挺起来的肉粒,一阵酥麻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啊嗯嗯嗯嗯!”他们几乎同时发出了羞耻又难耐的呻吟,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而猛地一颤,抓挠的动作也变成了无意识的揉捏。

“等你们死后,组织会对你们的同僚宣称,你们被皮物夺舍了,被污染了。”

“你们的人类身份将被彻底抹杀!”

“这样一来,你们就完美地变成了‘兽人’,两个谋杀无数同胞的恐怖分子。”

“即使不死,你们会被兽人当作挑起战争的疯子,直接处死!”

“懂了吗?你们从穿上这身皮开始,人类的身份就已经被注销了!”

苏摩的话语像一把把尖刀,刺进两个少年摇摇欲坠的心防。

“我……就是无意中发现了湮灭弹的秘密,”他一边说,一边加快了抽插和撸动的频率,“然后,派来监督我的机械执行者就到了,逼着我立刻在闹市引爆,甚至连同我自己,一起被湮灭弹消灭掉。”

“那一刻我才意识到,我就是个弃子。”

“我,苏摩,已经不再是人类了。”

“所以我最后毁灭了机械执行者,趁乱逃走了,在交叉地苟活到了今天。”

他的动作达到了顶峰,每一次撞击都让芒感觉灵魂都要被撞出身体。

启宇的狼茎也被撸动得绷紧到了极限,前端溢出了晶莹的液体。

“而你们,两个可怜的小骚狗,不过是重复我命运的棋子罢了。”

“这就是你们的统治者送给你们的结局!”

“现在,为我们被出卖的命运……一起射出来吧!”

伴随着苏摩最后的怒吼,苏摩、芒和启宇的身体同时达到了顶点。

“啊啊啊啊——!”

“不——!”

三股滚烫的兽精同时发射,一道射在木桌上,一道射在了启宇自己的小肚子上,一道则深深地灌进了芒的身体最深处。

启宇和芒在射完之后才能正常思考,一种混杂着屈辱的憎恨,在他们心底疯狂滋生。他们恨苏摩,恨这个男人偏偏要在用那根粗大的肉棒操开他们身体、强迫他们射精的时候,才将这些骇人听闻的秘密说出口。

“皮物”、“弃子”、“被抹杀的身份”,信息量太大了。

他们怎么能证明是不是真的呢?

如果苏摩真的曾是人类,一个和他们一样的受害者,那他又为何要用如此堕落、如此淫秽的方式来“迎接”他们?

他强暴芒时那享受的姿态,撸动启宇狼茎时那熟练的手法,无一不透露出一种沉沦已久的邪恶气息。

他那熟练的操干技巧,那享受着他们痛苦与挣扎的眼神,分明就是一个沉沦于兽性欲望的怪物。

这与他们从小接受的教育不谋而合——他早就被兽性彻底污染了,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用“被污染”来解释一切,似乎是最简单、最能让他们接受的答案。

“不……不是的!”启宇嘶吼,声音因为激动而破音,“那是……那是你们的诡计!是污染!是你们用卑劣的手段……”

“污染?”苏摩打断了他,语气里带着一丝纯粹的好奇,“告诉我,净化者。你现在感觉到的,是痛苦吗?是像被刀割、被火烧一样的折磨吗?”

启宇噎住了。

不是的。

那不是纯粹的痛苦。那是一种混杂着撕裂、羞耻、恐惧,却又带着一丝丝无法否认的、毁灭性快感的复杂感受。他的身体到现在还在回味那股攀上顶峰的战栗。

“你看,你说不出来。”苏摩的语气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因为你的身体比你的大脑诚实得多。”

他凑近了一些,温热的呼吸喷在启宇的耳廓上,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恶魔的私语。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们这些‘净化者’都这么年轻?为什么你们每天都要服用那些所谓的‘营养补充剂’?”

启-宇-的-瞳-孔-猛-地-收-缩。

“那些白色的、没有任何味道的小药片。你们的导师告诉你们,那是为了增强你们的体质,让你们能更好地对抗污染。”苏摩的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揭开真相的愉悦,“真是个完美的谎言。”

“你……你什么意思……”启宇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意思就是,”苏摩直起身,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漠的怜悯,“那根本不是什么营养剂。那是抑制剂。是阉割你们本能的毒药。”

“他们从你们还是孩子的时候,就开始系统性地破坏你们的身体机能。他们压制你们的欲望,扭曲你们的认知,让你们把最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当成是需要被‘净化’的洪水猛兽。”

“而我们,”苏摩摊开手,环顾了一下四周那些神态各异的兽人,“我们什么都没做。我们只是……停止了给你们喂毒药而已。”

启宇的大脑一片空白。

嗡嗡作响。

抑制剂……

毒药……

谎言……

一个个词语像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他的神经上。他想起了很多事。想起了训练营里严苛到变态的规定,任何对于身体的好奇都会招致严厉的惩罚。想起了导师们那双永远在监视、在评判的眼睛。想起了每天清晨,每个人都必须当众服下的那颗白色药片。

有一个伙伴曾经偷偷把药片藏起来,几天后,他开始在夜里发出奇怪的、压抑的声响。再后来,他就“生病”了,被带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导师说,他被污染了。

原来……那不是污染。

那只是……恢复正常了而已。

而他们这些所谓的“净化者”,才是彻头彻尾的病人。是被精心饲养、被剥夺了本能的……阉人。

“不……不可能……”启宇喃喃自语,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如果这是真的,那他坚持的一切,他为之奋斗的一切,他为此付出的、牺牲的一切,都成了一个笑话。

然而,苏摩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看穿了他们的动摇,他平静地开口,说要带他们去一个地方。

启宇和芒很清楚,以他们现在的状态,根本不是这个强大兽人的对手。但在绝对的实力压制和恐惧之外,一种无法抑制的好奇心却让他们觉得,如果他的话里有一丝真实,哪怕只有一丝,他们也必须亲眼去看一看。

——————

他带着他们走出了住所,穿过几条肮脏的小巷,来到了一家喧闹的酒馆。

推开一扇通往地下室的暗门,一股混杂着的雄臭、精液、汗水、浓郁到化不开的淫靡气息扑面而来。

又是熟悉的污染味道。这种味道他们这几天已经闻了很多遍了,唯一不同的是,这里还有高浓度的酒精味道,让整个场景变得更加淫乱。

地下室里,挤满了各种形态的兽人,但苏摩告诉他们,他们曾经都是和启宇和芒一样的人类,甚至,他们中的很多都是曾经的净化者——至于剩下的,则是组织用来测试早期兽皮功能的少年。

这些所谓的“前英雄”,此刻正用最不堪、最放荡的姿态,将彼此的身体当作战利品和发泄工具。

“哈啊……你这骚熊,屁股怎么这么会夹!”那个壮硕的狼兽人一边狞笑着,一边抓着身下熊人的腰,用粗野的话语嘶吼着。

他身下的熊人发出了混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嚎叫:“嗷……!好深……要、要被干穿了……啊啊……!”

而野猪兽人,则早已被欲望的浪潮淹没,他绝望又沉沦地趴着,身前身后都被滚烫的大鸡巴填满。

“啧,这张嘴真会伺候人,”正被他口交的虎兽人低吼,“再给老子吸深点,把我的精全吞下去!”

另一个从后面猛操他屁股的豹兽人则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唔……后面的小骚穴也好紧……爽……爽死我了……♡”

野猪兽人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破碎呻吟,口水和精液混杂着从他合不拢的嘴角流下。

更远处,纠缠的肉体随处可见,粗重的喘息与淫荡的呻吟交织成了一首堕落的交响曲。

到处都充斥着“操我”、“射进来”、“啊……好爽♡”之类的污言秽语。

这些兽人因为种族不一,从外表上看不出生理年龄,但是很多其实也只是少年,看着也比他们大不了多少。

但这里没有尊严,没有理想,只有最纯粹的、用以麻痹神经的雄性性爱。

“各位,”苏摩那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他们耳边清晰地响起,盖过了满室的淫靡喘息,“我们又有新人来了!怎么不欢迎一下~”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然后才慢悠悠地宣布,“而且,也是净化者哟!”

此言一出,整个地下室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纠缠的肉体都停下了动作。那些沉沦于性爱中的兽人们纷纷抬起头,一道道混杂着友好与堕落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他们。

一个刚刚还在猛操着身下人的狼兽人舔了舔嘴唇,饶有兴致地问道:“哦?新人?还是净化者?”

另一个虎兽人则直接得多:“人类位面现在怎么样了?那些老家伙们还没死绝吗?”

面对这些夹杂着戏谑与探底的问题,启宇和芒全身紧绷,警惕地保持着沉默。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戒备,对于任何关于统治者和净化者组织的问题,他们一个字都不愿意回答。

“哎呀,别问这么沉重的事情了嘛,”一个看起来相对温和的蜥蜴兽人打断了众人的盘问,他那双红色的眼睛在启宇和芒身上扫来扫去。他笑嘻嘻地凑过来,用一种分享秘密般的语气问:“不说这个了,我倒想问问你们,来了交叉地以后,你们的处子之身都保持了多久啊?”

这个问题让空气瞬间变得更加暧昧,芒的脸颊一热,几乎就要脱口承认自己和启宇第一天闻到……那股味道……就可耻地发情了的事情。

然而,启宇却比他更快地开了口,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第二天。”

他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

芒愣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启宇的用意,于是芒也跟着附和道,第二天。

“第二天?”刚从别人身上爬起来,鸡巴上还挂着白浊液体的熊兽人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句,随即爆发出轰然大笑,“哈哈哈哈!居然能坚持到第二天!你们这两个小家伙可以啊!”

另一个刚刚正在被舔着屁眼的狼兽人也扭过头,狞笑着说:“是啊……想当年我们这群净化者精英里……能撑过一整天的……那都是圣人级别的了!”

他身下那个兽人立刻抬起满是口水的脸,含糊不清地附和道:“呜……这里没有圣人……只有雄臭……鸡巴、嘴和屁眼……”

“没错!”野猪兽人抹了一把脸上的污渍,兴奋地加入了这场堕落的比拼,“要我说,在这个地方还能忍住的,那根本就不配当兽人!”

“哦?说说看,你当初是闻到什么好东西就破功了?”虎兽人坏笑着,用还沾着别人肠液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

“嘿嘿,说出来怕吓到这两位新人,”野猪兽人非但不以为耻,反而挺起了胸膛,仿佛在炫耀自己的功绩,“是脚臭味儿!”

“哈哈哈哈!”整个地下室立刻被更上一层楼的淫笑声所淹没。

“我刚来的时候被路过的狼王大人当擦脚布。”他咽了口唾沫,脸上露出回味无穷的痴迷表情。

“嗯……狼王大人……刚巡视完领地回来……雄臭味儿差点把我当场熏射了!”

“他看到我发骚……一脚……踩在我的脸上,用脚趾碾着我的嘴唇……命令我‘给本王舔干净’。”

“唔……就是那种又咸又腥的雄性兽人臭味,我现在想起来,鸡巴都还在流水!”

“我求他,我用我这辈子能想到的所有下贱词语求他。”

“求他用那根能把我整个捅穿的、全世界最尊贵的狼屌,给我这个卑微的奴隶开苞!”

“哈哈哈哈哈哈!”

“脚味儿算个屌!”

所有肮脏的目光瞬间聚焦到了这个犬兽人的身上,充满了对更淫荡的故事的期待。

“我跟你们说,”他像是被打了鸡血,声音都高了八度,“那天我刚被丢进来,满脑子还是什么‘人类的荣光’、‘净化者的使命’这种狗屁玩意儿!”

“结果呢,一个豹族大哥刚肏完,肚子一响,就对着我的脸‘噗——’地来了一下!”

他一边说,一边还惟妙惟肖地模仿着当时的声音。“那个屁啊,我操,又热又臭,还带着一股……刚射完的精液腥味和生肉在肠子里发酵的骚味儿……嗯……嗯!”

“就那一下……我脑子里所有的防线‘轰’的一声……全被这个屁给……唔……崩塌了!”

“什么理想,什么尊严……都变成了‘好想被这个屁的主人狠狠地操屁股’!”

他越说越激动,双眼放光,“我当场就跪下了,鼻涕眼泪流了一脸,抱着豹哥的大腿,哭着求他!”

“求他用那根刚干过别人的、还热乎乎的……大鸡巴,立刻、马上、狠狠地捅进我的嘴里!”

地下室里,这群曾经的小英雄们爆发出一阵阵更加堕落、更加淫荡的狂笑,那湿漉漉的笑声里充满了彻底堕落的、无可救药的愉悦。

两位小英雄听着这污秽的话语,脸上忽青忽白,内心正经历着一场无声的交战。

一方面,他们觉得自己第一天只是闻到这具兽人身体的屁味就控制不住地发情,这件事在这群“前辈”惊世骇俗的经历面前,似乎也变得不那么难以启齿了。

可另一方面,他们又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这些曾经代表着人类荣光的话语,竟然能如此轻贱、如此自豪地从这些堕落者的嘴里吐出来。

这些人,他们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被污染成了这副人神共愤的模样?

那个虎兽人似乎是看穿了他们的尴尬和无助,淫笑着凑了过来,一股混杂着口水和肉欲的腥气扑面而来。

“是不是觉得我们很恶心,很下贱?”

他不等回答,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你们动动你们那还没被精液和雄臭味塞满的脑子好好想想。”

“能被他们捉住,做成我们现在身上这种‘皮物’的,怎么可能会是精神力量强大的兽人呢?”

“真正意志坚强的兽人,早就战死沙场,或者宁死不屈,被一刀捅死了!”

“所以我们现在的身体,天生就是兽人里最弱的那一档,根本就是为了方便被更强的雄性按在地上干的。”

“所以啊,”虎兽人总结道,“闻着别人的臭屁发情……对着主人的臭脚勃起……哭着喊着求一根大鸡巴来操自己……又有什么错呢?”

“难道不是吗?”狮兽人淫荡地问道,目光灼灼地盯着两个新人的眼睛。

“唔……要不是……要不是找不到一只真正的兽人当主人……”豹兽人也幽幽地叹了口气,“谁又愿意……天天待在这暗无天日的鬼地方,跟一群人不人兽不兽的家伙……互干嘴巴和屁眼儿呢?”

“对……对对,如果我们之中有哪个……能被某位大人物看上,收做专属的脚奴和肉便器,谁还愿意待在这鬼地方……谁不渴望能成为某个强大兽人专属的、用来发泄欲望的性奴啊?每天只要把嘴巴和屁股洗干净,等着主人的临幸就好了。那才是我们现在这种废物身体……最完美的归宿啊……哦哦哦!!!”

“所以,别挣扎了,反正我们都已经……不是人类了,我们都变成彻头彻尾的……兽人了,还是……还是肉便器级别的……忘记那些可笑的教条吧,好好当一头只知道发情和挨操的……贱狗!”

“对了,说了这么多,差点把正事给忘了,”苏摩忽然拍了拍手,打断了这堕落的氛围,脸上挂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我们好像,还没有给两位新朋友举办一个正式的欢迎仪式呢。”

“欢迎……仪式?”启宇的声音有些发干,他下意识地向芒靠近了一步。

芒也警惕地盯着苏摩,几乎是同时问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启宇看着周围那些兽人脸上重新燃起的、混浊而兴奋的光,一种不祥的预感让他忍不住开口讥讽道:“唔,所谓的仪式,该不会就是你们这群前辈轮流操我们的屁眼和嘴巴吧?”

他强忍着恶心,继续用一种满不在乎的口吻说道:“然后把你们的牛奶射得我们满身都是,以此来庆祝我们加入这个堕落的大家庭?”

“呵呵,别把我们想得那么没创意嘛。”苏摩轻佻地摇了摇手指。

“你说的那个啊,当然是必不可少的环节,毕竟你们都来这里了,”他淫荡地舔了舔嘴唇,补充道,“不过,那只是欢迎仪式最后的高潮罢了。”

“再说了,我们现在所有人的身体可都是兽人里意志力最弱、最骚的那一档啊。”

“光是闻到点雄性的淫臭味,都能自己流水发情。”

“所以,这么美妙的事情,怎么可能全部都只让你们爽呢?”

——————

尽管身体早已被无数次地贯穿和玷污,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信仰的基石崩塌碎裂,但当听到“仪式”这个词时,启宇的内心深处依然燃起了最后一丝抗拒的火苗。

他不想参与,一点也不想。

然而,当其中一个兽人拖出一个沉重的箱子,并将其中的东西“哗啦”一声全部倒在地上时,他们两人都彻底惊呆了。

那散落一地的,根本不是什么淫具或刑具。

那全都是他们再熟悉不过的东西——净化者的制式装备和神圣道具。

一只本应闪烁着圣洁光辉的净化臂铠,此刻却布满了斑驳的锈迹,金属接缝处凝固着早已干涸发黄的精液。

一个战术目镜的镜片上,涂满了白浊和黄绿色的污秽,看上去就像被无数双肮脏的手亵玩过一样。

甚至还有几枚象征着荣耀与纯洁的净化徽章,如今却像垃圾一样被丢弃在肮脏的地面上,完全被各种腐臭的液体包裹失去了往日的光泽。

每一件物品,都像是被浸泡在最污浊的欲望之海中,层层叠叠的干涸液体将其原本的模样腐蚀得面目全非。

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酸腐气味混杂着淫靡的腥臊味,直冲他们的鼻腔。

那是圣物被亵渎后,所散发出的、独有的死亡气息。

“认得出来吗?”一个兽人阴笑着问道。

“这些可都是我们的……宝贝,”另一个接口道,“是我们告别过去……亲手毁掉的……纪念品!”

看到这些东西,一个冰冷而残酷的事实终于刺穿了他们最后的幻想。

他们不得不相信,眼前这些堕落的、沉溺于肉欲的兽人,或许绝大多数……都曾是和他们一样的净化者。

“仪式的第一个环节,很简单,”苏摩的声音带着一种引导,“就是亲手毁了你们过去最珍视的东西。”

“用你们现在的身体,用你们的臭脚,用你们的口水,用你们的骚水和精液,用你们的屎、尿、屁,反正不管用什么都行,总之,彻底‘腐化’它们。”

他用一种近乎怜悯的眼神看着他们,缓缓说道:“毕竟,这些东西只有在被它们曾经的主人彻底玷污之后,才会完全失去那可笑的净化之力,不是吗?”

“就像你们一样。”

“好了,小英雄们,”他拍了拍手,示意他们上前来,“把你们的装备也拿出来吧。”

“反正这辈子,你们都不可能再用上它们了。”

“除非是长期拿来当成自慰的玩具。”周围的兽人发出一阵哄笑。

这个要求如同一道惊雷,在启宇的脑海中炸响。

拿出来吗?

做了,就等于亲手斩断了与组织、与过去的一切联系,承认自己彻底背叛了曾经为之奋斗的一切。

启宇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僵硬地站在原地,陷入了剧烈的挣扎之中。

然而,就在他犹豫不决的瞬间,芒却已经动了。这只小豹子颤抖着手,解下了腕上那只银色的净化腕表。

要知道,这腕表可是他每一次任务成功后最先擦拭的宝贝。

“啪嗒。”

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在死寂的房间内却显得格外刺耳。

芒竟是将那只腕表,扣在了自己已然半勃的豹茎之上。

自从身体被改造后,他这根属于野兽的性器,无论是尺寸还是形状,都早已不是人类时期可以比拟的了。

所以此刻腕表的表带被拉到最紧的那一格,能正好扣住他狰狞的根部,像一个屈辱的项圈。

他闭上眼,随即又猛地睁开,眼底翻涌着自暴自弃的疯狂。

“哈……”他发出一声介于哭与笑之间的气音。

“噢噢噢噢哦哦哦~~好爽♥~~“

”小豹子要射了……要射到腕表上了♥……“

看到这一幕,启宇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那可是小芒啊。

是和他一起长大,一起接受最严苛的禁欲训练,立誓要将所有污染源隔绝在门外的,最优秀的净化者同伴。

他们曾是人类最后的希望,是纯洁与秩序的象征。

可现在……

苏摩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甚至赞许地拍了拍手,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和残忍:“你的同伴可比你识时务多了,不是吗?”

他将戏谑的目光转向依旧僵立在原地的启宇,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只困在笼中、不知所措的幼兽:“怎么了,我的小狼狗?”

“还在留恋你那可笑的净化者身份吗?”

“哦,对了,说起净化,”苏摩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在启宇眼前轻轻晃了晃,“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那柄闪烁着清冷寒光的净化匕首,此刻正静静地躺在苏摩宽大的手掌心。

“别白费力气了,”苏摩轻笑着,语气中满是施舍般的怜悯,“我早就帮你从天花板上取下来了。”

他话音刚落,便手腕一抖,将那把匕首随意地抛向了启宇。

“给你。”

启宇下意识地接住,匕首那熟悉的重量与冰冷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震。

苏摩却仿佛完全不在意他是否会暴起伤人,那眼神就好像在说,这真的不过是一件小孩的玩具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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