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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约会大作战] 三人行,则必有我师焉 (日下部燎子 五河士道 鸢一折纸),粉丝回馈特辑一,2

小说:粉丝回馈特辑一 2025-09-11 22:00 5hhhhh 8810 ℃

餐桌上的氛围,也像这道菜一样,充满了奇妙的矛盾与和谐。

「士道,啊——」

燎子用叉子切下一小块汉堡肉,微笑着递到士道嘴边,姿态自然而亲昵,仿佛这个动作已经练习了千百遍。

士道脸上一热,正要张嘴,眼角的余光却瞥见对面的鸢一折纸也用同样的方式,举着一叉子西兰花,蓝色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士道,补充维生素。」她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宣读营养成分表。

一时间,士道感觉自己仿佛成了一只被两只母狮子同时盯上的可怜羚羊。他僵在原地,嘴巴半张着,不知道该先吃哪一边。先吃燎子的,折纸的目光会变得更加冰冷;先吃折纸的,燎子那带着笑意的眼神里绝对会藏着“晚上再跟你算账”的讯息。

最终,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自己夹了一大口米饭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我、我自己来就好!都很好吃!」

燎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收回了叉子,自己优雅地吃了下去,眼波流转,看向折纸,眼神里带着一丝胜利者的揶揄。折纸则面无表情地将西兰花放回自己的盘子,然后低头,似乎在研究为什么燎子的“投喂”攻击看起来比自己的更具威胁性。

一顿饭就在这样甜蜜而惊险的氛围中结束了。

士道主动承担了洗碗的工作,他觉得只有让自己的手和大脑都忙起来,才能暂时从那左右为难的窘境中解脱出来。当他系上那条粉色的小猫围裙,站在水槽前和满是油污的碗碟作斗争时,燎子和折纸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似在看电视,但士道能感觉到,两道视线如同探照灯一般,始终聚焦在自己的背影上。

等他终于洗完最后一个盘子,擦干手,转过身时,燎子正端着两杯红茶,袅袅地从厨房另一头走过来。

「辛苦了,士道。来,喝杯茶休息一下吧。」她将一杯递给士道,另一杯放在了折纸面前的茶几上。

时钟的指针已经指向了晚上八点半。窗外的天色早已被深沉的夜幕所取代,城市的霓虹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房间里投下斑斓的光影。

「哎呀,都这么晚了。」燎子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状似无意地说道,「回去的电车好像也快没有了吧?而且喝了茶,晚上开车也不太安全呢。」

士道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那、那个,燎子小姐,时间还不算太晚,我和折纸……」

「不用那么见外,士道。」燎子打断了他,脸上是无可挑剔的温柔笑容,「今天这么开心,我可不舍得你们就这么回去。而且……」她瞥了一眼身旁的折纸,「鸢一队员明天也要上班,从这里去基地,可比从她自己家要近得多,对吧?」

鸢一折纸端起红茶,轻轻抿了一口,然后放下茶杯,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她看向士道,用她那毫无波动的声音给出了最终裁决:「合理。我留下。」

「折纸!」士道快要抓狂了。

「就这么决定了。」燎子一拍手,脸上露出了计谋得逞的愉悦神情,「反正我这里房间也够大,客房的床单也是新换的。好了,既然要过夜,那就得先洗个澡,把身上的油烟味洗掉才行。」

说着,她站起身,很自然地走到了折纸的身边,然后,在士道惊愕的目光中,一把抓住了折纸的手腕。

「来,折纸,你先跟我来。女孩子们之间,可是有很多悄悄话要说的哦。」

「日下部队长……」折纸似乎也有些意外,但她并没有反抗,只是任由燎子拉着她。她的目光越过燎子的肩膀,最后看了一眼士道,那眼神复杂得让士道完全无法解读。

「我们去洗澡了,士道你先看看电视,或者玩玩游戏机也行。不许偷看哦。」燎子回头对士道眨了眨眼,笑容里充满了恶作剧的意味,然后便拉着一脸状况外的折纸,走进了浴室。

“咔哒。”

浴室的门被锁上了。

客厅里瞬间只剩下士道一个人。电视里正播放着吵闹的搞笑综艺节目,但那些夸张的笑声此刻听在士道耳中,却显得无比遥远和虚幻。他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捧着那杯温热的红茶,整个人都石化了。

燎子……和折纸……一起洗澡?

这个组合光是想象一下就足以让人的大脑宕机。一个是成熟妩媚、掌控欲极强的女上司,一个是沉默寡言、行动力超神的“问题儿童”部下,她们俩同时还是……情敌?

她们在里面会做什么?会说什么?

士道的脑海中开始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各种灾难性的画面。或许是像黑帮电影里那样,两人在蒸汽弥漫的浴室里进行谈判,用毛巾和沐浴露瓶子作为武器,决定谁拥有对自己的“所有权”。又或者,燎子会利用队长的权威,对折纸进行严厉的“思想教育”?再或者……

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能隐约听到从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但听不到任何交谈声、争吵声,或者任何他所担心的声音。这种未知的寂静,反而比激烈的争吵更让人感到不安。他坐立难安,一会儿站起来踱步,一会儿又坐下,视线不住地瞟向浴室那扇紧闭的磨砂玻璃门。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那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

水声停了。又过了几分钟,门锁“咔哒”一声,开了。

士道立刻像弹簧一样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紧张地望向门口。

率先走出来的是燎子。她换上了一件丝质的吊带睡裙,湿漉漉的长发用一条干毛巾随意地包裹着,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刚刚沐浴过的肌肤白里透红,散发着水蜜桃沐浴露的甜香和成熟女性的迷人体香。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慵懒和满足的微笑,就像一只刚刚饱餐了一顿的猫。

紧随其后的是折纸。她穿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属于燎子的白色棉质T恤,宽大的T恤下摆堪堪遮到她的大腿根部,让她看起来像是只穿了一件上衣。她没有像燎子那样包着头发,银白色的短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水珠顺着发梢滴落,滑过她精致的锁骨。她没有穿拖鞋,赤着一双白皙小巧的脚丫踩在地板上。

最让士道感到震惊的,是两人之间的氛围。

她们不再像之前那样针锋相对,虽然也没有手拉手那么亲密,但她们并肩走出来的时候,彼此之间的距离近得不可思议。折纸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似乎也柔和了些许,虽然依旧没什么表情,但眼神中那份尖锐的警惕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于平静的接受?

「我们洗完了。」燎子伸了个懒腰,完美地舒展着自己傲人的曲线,「浴室里的水温刚刚好,士道,轮到你了哦。换洗的衣物我给你放在架子上了,是新的。」

士道的大脑还处于信息过载的状态,他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两个女人,感觉自己的认知正在被重塑。

「你……你们……」他结结巴巴地问,「在里面……没打起来吧?」

听到这话,燎子和折纸对视了一眼。燎子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她伸出手,非常自然地帮折纸理了理额前一缕湿透了的刘海。而折纸,竟然没有躲开。

「说什么傻话呢。」燎子轻笑着说,「我们只是进行了一场非常有建设性的、坦诚的交流而已。对吧,折纸?」

折纸沉默地点了点头,算是肯定了燎子的说法。

一场……非常有建设性的、坦诚的交流?在浴室里?士道觉得自己的CPU快要烧了。

「好了,快去吧。」燎子推了推还在发愣的士道,「洗完澡出来,我们一起看会儿电视再睡觉。」

士道浑浑噩噩地被推进了浴室。当他关上门,看到架子上叠放整齐的男士睡衣,以及旁边挂着的两条——而不是一条——用过的毛巾时,他终于迟钝地意识到,某种全新的、他完全无法理解的秩序,已经在这间小小的公寓里悄然建立了。

当士道穿着燎子为他准备的宽松睡衣,带着满心的疑惑和一身的水汽走出浴室时,客厅里的景象让他再次停住了脚步。

燎子和折纸正并排坐在那张宽大的沙发上。她们没有交谈,只是安静地看着电视,但她们中间,却非常刻意地、精准地留出了一个刚好能容纳一个人的空位。

「士道,过来坐。」燎子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对他招了招手。

士道感觉自己像一个即将走上审判席的犯人,一步一步挪了过去,然后在那唯一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就在他坐下的瞬间——

左边,一只温热柔软的手臂,带着水蜜桃的香气,自然而然地挽住了他的左臂,燎子顺势将头轻轻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右边,一只稍显冰凉却同样柔软的手臂,带着纯粹的香皂气息,不带一丝犹豫地挽住了他的右臂,折纸也学着燎子的样子,将头靠在了他的另一边肩膀上。

士道瞬间全身僵硬。

他被夹在了中间,左右两边都是刚刚出浴的、散发着热气和馨香的柔软身躯。左边是燎子成熟丰满的触感,右边是折纸纤细却富有弹性的触感。两种截然不同的香气混合在一起,蛮横地钻进他的鼻腔。他甚至能感觉到两人湿润的发梢正蹭着自己的脖子和脸颊,带来一阵阵微痒的触感。

「……」他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电视里,搞笑艺人正因为被奶油炮击中而发出夸张的惨叫,演播室里充满了快活的笑声。

「这个环节还挺有意思的。」燎子懒洋洋地评价道,头在士道的肩膀上蹭了蹭,找到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

折纸点点头表示认同。

而夹在中间的五河士道,左拥右抱,感受着肩膀上传来的双份重量与温度,听着耳边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大脑一片空白。

她们……到底在浴室里达成了什么协议啊?!

他不知道,也不敢问。他只是僵硬地挺直了背,目光呆滞地看着电视屏幕,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甜蜜、柔软、却又充满未知的梦境之中。

在沙发上的那段左拥右抱、甜蜜又惊悚的时光,最终在电视综艺节目的片尾曲中画上了句号。

「好啦,时间不早了,该睡觉了。」燎子打了个呵欠,手中的遥控器“咔哒”一声关掉了电视。客厅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微弱的城市光噪和三颗心脏各自不同的跳动声。

她率先站起身,那件酒红色的丝质睡裙随着她的动作,在灯光下流淌着诱人的光泽。她回头,对着还僵在原地的士道和面无表情的折纸展露出一个不容置喙的微笑:「我的床很大,睡三个人绰绰有余。士道睡中间吧,这样最公平了,对吧,折纸?」

鸢一折纸站了起来,宽大的T恤下,那双笔直纤细的长腿晃得士道眼晕。她看了一眼燎子,又看了一眼士道,然后用她那特有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平淡语气给出了答复,「可以」。

士道在心中疯狂吐槽,但他的身体却已经不由自主地被燎子拉着,走向了那扇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卧室门。

燎子的卧室是简约的装扮风格。

「我睡左边。」燎子说着,便掀开被子的一角,优雅地侧身躺了进去。她支起手肘,单手托着脸颊,酒红色的睡裙因重力而下滑,露出大片圆润光滑的香肩和深邃迷人的事业线,目光灼灼地看着士道。

折纸则一言不发地走向了床的另一侧,动作干脆利落地钻进被窝,躺得笔直,像一尊精致的白玉雕像,只是那双蓝色的眼眸同样锁定在士道身上,仿佛在等待他完成指令。

士道头皮发麻地爬上了床的正中央。他小心翼翼地躺下,身体绷得像一根拉满的弓弦。

就在他躺平的瞬间,他觉得自己仿佛坠入了一个由柔软、温热和香气构筑的陷阱。

左边,是燎子。丝质睡裙那冰凉滑腻的触感之下,是她成熟、丰腴而又充满弹性的火热娇躯。她似乎有意无意地向中间挪了挪,温热的大腿便隔着薄薄的布料,紧紧贴上了士道的大腿。那股浓郁的、带着侵略性的甜美香气,如同藤蔓般缠绕上来,蛮横地占据了他的呼吸。

右边,是折纸。宽大的棉质T恤触感朴素而柔软,但其下少女的身体却同样不容小觑。她的体温似乎比燎子要低一些,带着一丝清凉,但贴上来的肌肤却同样光滑细腻。她没有燎子那么富有侵略性,只是安静地躺在那里,但那纤细的、充满爆发力的肢体轮廓,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士道她惊人的存在感。她身上的味道很简单,是刚刚用过的香皂的洁净气息,纯粹得像她本人一样。

士道躺在中间,感觉自己的感官系统已经彻底超载。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几乎要盖过左右两边传来的、渐渐变得平稳的呼吸声。他紧闭着双眼,脑中预演着各种灾难性的画面——比如半夜里两人为了争夺他而在被子里展开无声的格斗,或者他一翻身就会压到其中一人,从而引发新一轮的修罗场。

然而,预想中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左右两边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悠长、平稳。燎子那带着压迫感的体温似乎也变得柔和下来,而折纸那边则彻底安静了下去,仿佛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

是错觉吗?她们……就这么睡着了?

士道小心翼翼地睁开一条眼缝。昏黄的灯光下,他能看到燎子恬静的睡颜,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他再悄悄地转头看向另一边,折纸同样闭着眼睛,银白色的短发在枕头上散开,平日里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在睡梦中显得格外安详和纯真。

巨大的反差让士道感到一阵脱力。他紧绷了一晚上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或许……是自己想太多了?或许她们在浴室里真的达成了某种和平协议?

伴随着身心双重的疲惫,以及左右两边传来的、令人安心的温暖和香气,士道的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最终沉入了深深的梦乡。

……

不知道过了多久。

在混沌的睡梦中,士道感觉到了一丝异样。那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从他的下半身传来,湿润、温热,还带着轻微的、仿佛被什么东西吸吮的触感。

是梦吗?他迷迷糊糊地想。梦里似乎出现了一只温顺的小猫,正在用它那柔软的舌头,亲昵地舔舐着自己的……

等等。

这个感觉……太真实了。

那温热的、包裹着自己的柔软物事,正在以一种极具技巧性的方式缓缓滑动、旋转。湿滑的触感,伴随着若有若无的吸力,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让他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了一半。

士道猛地睁开了眼睛。

房间里一片漆黑,床头那盏昏黄的夜灯不知何时已经关掉了。只有窗帘的缝隙间,透进几缕清冷的月光,勉强勾勒出室内的轮廓。

他僵硬地、一寸一寸地低下头。

被子被掀开了一角,恰好露出了他的腰腹和腿部。而在他双腿之间,一个熟悉的人影正跪伏在那里。

柔顺的黑色长发如同瀑布般铺散在他的大腿和床单上,随着那轻微的起伏动作,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光泽。

是燎子。

士道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被投入了一颗深水炸弹。他下意识地想坐起来,想出声,但理智在最后一刻死死地扼住了他的喉咙。

因为,就在他的右边,折纸依然安静地沉睡着。她侧着身,背对着他们这边,平稳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深夜里清晰可闻。她似乎睡得很沉,对这边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

这个认知让士道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而此时,身下的刺激变得更加清晰、更加强烈了。

燎子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清醒,但她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她抬起头,在昏暗的光线中,对他露出了一个狡黠而妩媚的笑容。她的双唇因为沾满了津液而显得异常晶莹水润,眼神中充满了恶作剧得逞的愉悦和不加掩饰的欲望。

随后,她又重新低下头,开始了更加卖力的服务。

“唔……!”

士道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才没有让那声惊呼脱口而出。

燎子的技术,远比他想象的还要高超。她的舌头灵活得像一条小蛇,先是细致地描摹着他那因为充血而涨大的龟头的轮廓,用舌尖轻巧地搔刮着顶端的马眼,引得他浑身一阵战栗。紧接着,她张开温热的嘴唇,将整个龟头含了进去,口腔内壁那柔软湿滑的嫩肉紧紧包裹住最敏感的前端,开始用一种恰到好处的力道吮吸起来。

“滋……啾……”

细微而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每一个音节都像一根羽毛,不断搔刮着士道紧绷的神经。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沸腾了,全部涌向了下半身,那根被燎子含在口中的肉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粗大、滚烫。

燎子的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她温热的手掌轻轻覆盖在他那两颗同样涨大的睾丸上,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揉捏、打转。另一只手则撑在他的大腿上,指甲偶尔会轻轻划过他敏感的大腿内侧,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痒意和快感。

这是一种极致的、却又无比煎熬的享受。

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冲刷着他的理智。他的身体本能地想要弓起腰,想要挺动,想要将自己的欲望更深地送入那片温暖湿润的秘境。但他的理智却在疯狂地尖叫,告诉他不能动,一动就可能会惊醒身边的折纸。

这种身体的渴望与精神的压抑形成的剧烈冲突,反而让快感被放大了无数倍。

士道双手死死地攥住身下的床单,手背上青筋暴起。他将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用枕芯的柔软来吸收那些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压抑的呻吟。汗水从他的额头渗出,打湿了鬓角。

燎子似乎很享受他这副隐忍的模样。她抬起眼帘,一边继续着口中的动作,一边用那双在黑暗中亮得惊人的眼睛观察着他的反应。看到他那副快要被逼疯,却又只能死死忍耐的表情,她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她故意加重了吸吮的力道,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吞咽声,仿佛在品尝着什么绝世美味。她的舌头开始沿着肉刃的茎身一路向下舔舐,湿热的触感一直延伸到根部,然后又卷着他分泌出的透明液体,一路盘旋向上,重新回到顶端。

“啊……嗯……”

细碎的、如同小兽呜咽般的声音从士道紧咬的牙缝中泄露出来。他感觉自己快要到极限了,下腹部一阵阵地紧缩,一股强烈的冲动正在酝酿,即将爆发。

他看向燎子,眼神中带上了一丝哀求。

燎子读懂了他的眼神。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口中和手上的动作。她的头颅开始更加快速地上下套弄,湿滑的口腔如同一个完美的活塞,每一次吞吐都将他推向崩溃的边缘。同时,她那只揉捏着他睾丸的手也开始施力,仿佛在催促着他最后的爆发。

不行……要出来了……!

士道猛地用手臂挡住自己的嘴,身体因为极致的快感和强烈的压抑而剧烈地颤抖起来。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腰部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挺动,而身下的肉刃已经涨到了极限,顶端的马眼一张一缩,似乎随时都会喷薄而出。

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身旁的折纸似乎动了一下。

这个发现像一盆冰水,瞬间浇在了他燃烧的理智上。恐惧和刺激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更加猛烈的洪流,彻底冲垮了他最后的防线。

“唔——!!”

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闷哼从他手臂下传出。下一秒,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郁腥气的液体从他的肉刃顶端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数灌入了燎子那早已准备好的温热口腔之中。

射出的精液量大得惊人,燎子的脸颊甚至都因此而微微鼓起。但她没有丝毫的狼狈,只是满足地眯起了眼睛,喉头滚动,将那带着少年精气的浓稠白浆一滴不剩地全部咽了下去。

射精带来的余韵让士道浑身脱力,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不住地抽搐。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仿佛被抽空了。

燎子缓缓地松开了口,还意犹未尽地伸出丁香小舌,将残留在自己唇角和士道肉刃上的一点精液舔舐干净。整个过程优雅而从容,仿佛只是品尝了一杯醇厚的餐后甜酒。

做完这一切,她对着还处于贤者时间、大脑一片空白的士道,投去一个“干得不错”的赞许眼神,然后用手指沾了沾自己嘴角的唾液,轻轻点在了士道的嘴唇上,像一个无声的、带着浓情蜜意的晚安吻。

随后,在士道震惊的目光中,她拉起被子,悄无声息地躺回了自己原来的位置,调整了一下姿势,闭上眼睛,呼吸很快就再次变得平稳悠长。

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足以载入史册的深夜偷袭,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整个卧室再次回归寂静。

只剩下躺在中间的五河士道,浑身黏腻,下半身还残留着那惊人的余韵和另一个女人的气息。他僵硬地转过头,看了看左边睡颜“香甜”的燎子,又看了看右边依旧安睡、毫无察探的折纸。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回响。

这个家……太可怕了!

在燎子那带着胜利者姿态的均匀呼吸声中,五河士道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榨干了所有汁水的甘蔗渣,无力地瘫软在床垫上。他的大脑仍然在嗡嗡作响,反复播放着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月光下燎子那狡黠的眼神,湿润双唇的晶莹光泽,以及最后那个轻点在他唇上的、带着浓郁腥甜气息的“晚安吻”,每一个细节都像烙印一样刻在他的脑海里。

身体的余韵还未完全消散,下半身一片黏腻狼藉,而神经的紧绷感却让他无法动弹分毫。他需要去清洗一下,否则这种感觉实在太过难受。但只要他稍微一动,身边的折纸就可能会被惊醒。到那时候该怎么解释?解释自己半夜被她的上司兼情敌给“偷袭”了?

他像一具僵尸一样躺着,权衡着被黏腻感折磨致死和被修罗场撕成碎片的两种下场,哪一个更悲惨一些。

就在他陷入天人交战的绝望境地时,他右侧的“威胁源”——鸢一折纸,动了。

那是一个极其细微的动作,只是身体在床垫上轻轻挪动了一下。但在万籁俱寂的深夜里,在士道已经紧绷到极限的感官中,这个动作无异于平地惊雷。

他瞬间屏住了呼吸,全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疯狂地收缩、挤压,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一连串的绝望念头如同弹幕般刷过他的脑海。他僵硬地、一帧一帧地转过头,用眼角的余光去瞥向右边。

他看到,折纸缓缓地坐了起来。

银白色的短发在月光下如同流动的月华,她那娇小的身躯在宽大的T恤笼罩下,显得格外纤弱。她没有看他,而是沉默地坐着,仿佛在确认着什么。士道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冲上头顶的声音。他已经准备好迎接那冰冷的质问,那不带任何感情的审判。

然而,预想中的审判没有到来。

折纸动了。她的动作一如既往地干脆、利落,不带一丝一毫的犹豫。她伸出手,一把掀开了盖在士道身上的被子。

“呼——”

被子被完全掀开,清冷的夜风瞬间包裹住他赤裸而狼藉的下半身,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那刚刚经历过一场风暴、还处于半软不硬状态的肉刃,以及周围那片黏糊糊的“战场遗迹”,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清冷的月光和折纸的注视之下。

士道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下意识地想用手去遮挡,但身体却僵硬得不听使唤。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折纸那双美丽的蓝色眼眸,平静地扫过他身上的污迹,那眼神就像是在检查一件刚刚使用过的武器装备,不带任何情绪,只是在进行客观的评估。

就在士道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被攻击的时候,折纸开口了。她的声音很轻,像一阵风,却清晰地钻进了士道的耳朵里,带来了比任何质问都要震撼的信息。

「日下部队长说今天一人一次。」

一……人……一……次?

士道的大脑宕机了。他花了足足三秒钟才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而当他理解之后,一种比被当场抓包还要深邃的恐惧和荒谬感瞬间淹没了他。

所以……燎子刚才的行为,不是背着折纸的偷袭?而是……某种协议的一部分?她们两个……在他的认知之外,在他洗澡的时候,或是在浴室里……达成了某种关于他的“分时租赁”协议?

他不是这场三角关系的中心,他只是一个被分配的战利品?一个需要按次序使用的公共设施?

他感觉自己现在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躺在一个诡异的祭坛上,等待着被两个女祭司轮流享用。

在他还沉浸在这足以让任何正常男性精神崩溃的巨大冲击中时,“第二位祭司”已经开始了她的仪式。

折纸不再多做任何解释,仿佛刚才那句话已经阐明了接下来一切行动的合法性与合理性。她动了,带着一种军人般的精准和效率。她灵巧地翻身,直接跨坐到了士道的腰上,双腿的膝盖稳稳地跪立在他身体的两侧。

这个动作让那件本就宽大的白色T恤向上卷起,堆积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之上。月光毫无阻碍地洒下,将她下半身的一切都清晰地勾勒了出来。她没有穿内裤,那片神秘的的区域,就这么近在咫尺地展现在士道的眼前。

士道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干净的、如同雨后青草般的皂香,混杂着少女独有的、清甜的体香。

「折……折纸?」他的声音干涩而沙哑。

折纸没有回答。她俯下身,一只手撑在了士道的胸膛上,另一只手则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他那因为新一轮的刺激而再度昂首挺胸、精神抖擞的肉刃。她的手心微凉,触感却异常细腻,手指带着薄茧,那是常年握枪留下的痕迹。

她的动作没有燎子那种挑逗和诱惑,只有一种纯粹的目的性。她扶着那根滚烫的、还沾染着之前痕迹的肉刃,对准了自己身下那片湿润而隐秘的缝隙。

然后,在士道震惊到无以复加的目光中,她缓缓地坐了下去。

「唔……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从士道的喉咙里挤了出来。

太紧了。

如果说燎子的嘴是温暖湿滑的洞穴,那折纸的身体就是一具用顶级天鹅绒打造的、严丝合缝的滚烫鞘套。那是一种极致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包裹感,仿佛他的每一寸血肉都被她紧致的内壁死死吸附、研磨。她显然也已经做好了准备,内部一片湿滑,但这股湿润感却带着一种青涩的、纯粹的意味,让她身体的每一个细微的收缩都无比清晰地传递给了士道。

她将士道完全吞入体内后,停顿了片刻,似乎是在适应这个外来之物的尺寸。士道能感觉到她身体内部的肌肉正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那不是恐惧,而是一种夹杂着紧张和兴奋的生理反应。

他抬眼望去,折纸正低头看着他们结合的地方。她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月光下,他能看到她纤长的睫毛在轻轻颤动,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从她的脖颈一直蔓延到了耳根。

燎子的行为给士道的感受是背德的偷袭,而折纸的行为,则是光明正大的占有。她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向他、也向隔壁沉睡的燎子宣示着自己的主权。这种行为所带来的视觉和心理冲击,远非刚才的口交所能比拟。床铺每一次晃动,每一次皮肤的碰撞声,都像是在寂静的夜里敲响的警钟,随时可能惊醒旁边那头微酣的母狮。

就在士道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膛时,折纸开始了她的动作。

没有前戏,没有试探,她直接进入了主题。她的腰肢开始以一种稳定而充满力量的节奏,上下起伏。

“吱嘎……噗嗤……吱嘎……噗嗤……”

老旧的床架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伴随着两人身体结合处那黏腻而清晰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谱写出一曲既淫靡又惊悚的交响乐。

士道的魂都快吓飞了。他惊恐地看向燎子,生怕她下一秒就会睁开眼睛。但燎子依旧睡得很沉,呼吸平稳,仿佛对这一切毫无察觉。

「折纸……慢……慢一点……会、会被听到的……」士道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哀求。

折纸闻言,动作微微一顿。她低下头,蓝色的眼眸在昏暗中注视着他。那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执拗,有好胜,还有一丝不易察服的委屈。仿佛在说:凭什么她可以,我就要小心翼翼?

下一秒,她非但没有慢下来,反而用更加用力的动作回应了他。她的臀部画出更大、更有力的弧度,每一次坐下都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从身体里顶出去,每一次抬起又带起一阵令人疯狂的、极致的吸吮感。

「啊……嗯……!」

士道再也说不出话来。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扶住折纸不断晃动的纤腰,试图稳住她,减少床铺的晃动。然而,他的触碰仿佛点燃了最后的引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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