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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女神·祈,魔法女神·祈,2

小说:魔法女神·祈 2025-09-11 22:00 5hhhhh 4900 ℃

她走到一扇窗户前停下,伸出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食指,轻轻地、优雅地在蒙上了一层血色尘埃的玻璃上擦拭了一下,仿佛在嫌弃这里的卫生。

然后,她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清冷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属于神明的傲慢。

“傲慢,暴怒,贪婪……”她看着自己纤尘不染的指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某个看不见的存在说话,“色欲,就派了你们这几个歪瓜裂枣来对付我么?”

话音刚落,她面前的走廊空间,突然像是被一只无形巨手抓住的画布,剧烈地波动、扭曲、撕裂!“滋啦——”数道漆黑的裂缝如黑色的闪电般凭空出现,从裂缝中渗透出令人灵魂战栗的、无比厚重而邪恶的气息。

一个混合了无数男女老少、充满了痛苦与怨毒的重叠声音,从那些裂缝中轰然传出,震得他耳膜生疼:

“呵呵呵呵……暮光女神,祈!不要以为这里还是你能呼风唤雨的天界神域!在人界法则的压制下,再加上你为了监察而强行穿过世界壁垒,你现在,能发挥出全盛时期几成的力量?”

另一个更加粗野狂暴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今天以后,天界所谓的三位魔法女神,就要变成两位了!你的本源,将会成为我们的君主最完美的补品!”

最后,一个充满了粘腻与淫邪意味的、尖锐的声音带着令人作呕的笑声总结道:

“色欲说了,像你这样高高在上的女神,直接杀了太过可惜!他更喜欢……把你那神圣的身体彻底玩弄成最低贱的娼妓,把你做成供我族宣泄欲望的肉便器!我们会用魔精灌满你的子宫,让你怀上我们卑贱的子嗣!哈哈哈哈哈!”

这些充满了亵渎与恶意的话语,一句句都像是重锤砸在浩介的心上,让他手脚冰凉,几乎要窒息。将这位高贵优雅的女神……变成肉便器?这种想法,已经超出了他最龌龊的幻想。

然而,作为这一切亵渎言语的中心,祈白雪却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她只是缓缓地转过身,面向那些不断扩张的空间裂缝,脸上甚至带着一丝……无趣。

“啊,这样啊。”

她平淡地回应道,仿佛在听别人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这种极致的轻蔑,让空间裂缝后的存在发出了愤怒的咆哮。

下一步,祈白雪迈了出去。

就是这简单的一步,世界,仿佛都因她而改变。

“——月华,解放。”

伴随着她轻声的吟唱,万千道清冷的、圣洁的银色光华,以她的身体为中心,骤然爆发!那光芒并不刺眼,却带着涤荡一切污秽的威严。血色的空间在这银色月华的照耀下,如同烈日下的积雪般迅速消融。

她身上的白色衬衫、黑色短裙、黑丝裤袜、高跟鞋,都在这圣洁的光芒中分解成无数光点,飘散在空中。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由月光与星辰编织而成的、华丽繁复的月白色战裙。她的长发挣脱了发髻的束缚,如银色的瀑布般倾泻而下,无风自动。那副象征着“人类”身份的金丝眼镜也随之消失,露出了那双不带任何感情、俯瞰众生的、纯粹的血色神瞳。

这一刻,知性禁欲的教师祈白雪消失了。

站在那里的,是魔法的根源,是夜的主宰,是真正的——

暮光女神,祈。

浩介以为接下来将是一场毁天灭地的神明之战,恐怖的能量冲击会将整栋教学楼,甚至整个学区都夷为平地。他紧紧地贴着墙壁,甚至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那足以将自己碾成粉末的冲击波。

然而,预想中的惊天动地的碰撞并未发生。

他只听到一声轻得仿佛叹息般的低语,从那位悬浮在走廊中央的女神口中溢出。

“审判。”

没有惊天动地的光柱,没有毁天灭地的爆炸。祈只是缓缓地抬起了她那只白皙如玉的右手,五指张开,然后轻轻一握。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

刹那间,整个血色空间里的所有光线,似乎都被这一握给剥夺了。极致的黑暗笼罩了一切,但仅仅持续了不到千分之一秒。紧接着,无穷无尽的、纯净到不含一丝杂质的银色月华,从虚空中渗透出来。它们不像光,更像是液态的、流淌的银河,温柔而又冷酷地淹没了走廊里的每一寸空间。

那些狰狞咆哮的空间裂缝,在接触到这银色月华的瞬间,就像是被泼上浓硫酸的画纸,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被无声无息地抹除、净化、消融。

“不……这不可能!法则的压制呢?!”

“我的‘暴怒’之力……在、在消散……为什么……”

“女神……饶……啊——!”

那些邪恶而污秽的声音,在月光中发出了最后惊恐而不解的悲鸣,随后便彻底归于沉寂。仿佛它们的存在,只是为了被这片月光温柔地抹去。

整个过程,快得超出了浩介的理解范畴。从祈解放神性,到战斗结束,可能连十秒钟都不到。他甚至感觉,她所谓的“审判”,不过是像人类挥手赶走几只恼人的苍蝇一样,随意而又理所当然。

他偷偷睁开眼,走廊里的血色已经褪去大半,只剩下几缕残余的黑红色雾气在银色月华的照耀下苟延残喘。那些恐怖的空间裂缝已经完全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

而祈,依旧静静地悬浮在原地。她缓缓摊开刚才握紧的右手,看着掌心那团不断跃动、凝如实质的月华能量,秀美的眉头却紧紧地蹙了起来。

她的脸上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深深的困惑与警惕。

太弱了……弱得不正常。所谓的“傲慢,暴怒,贪婪”,即便只是法则碎片凝聚的分身,也不应该如此不堪一击。它们更像是……某种诱饵,或者说,是为了达成某个特定目的而上演的一出粗劣戏剧,其本身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战斗。

它们的目的是什么?

就在祈陷入沉思,目光紧盯着那几道即将彻底闭合消散的空间裂隙残骸时,异变陡生。

在她转身、心神略微分散的一刹那,一道细微到几乎无法用肉眼察觉的、淡淡的粉色雾气,如同狡猾的毒蛇,从其中一道即将愈合的裂隙最深处悄然飘出。这缕雾气没有任何能量波动,也没有任何邪恶气息,它就像是夕阳下最普通的一缕尘埃,完美地避开了祈周身那些具有强大净化之力的月华,悄无声息地、如同幻影般,没入了她那穿着月白色战甲的、毫无防备的后背。

祈的身体微微一颤,那是一种极其轻微的、连她自己都可能误以为是错觉的颤栗。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回头,但那道最后的空间裂隙已经“啪”地一声彻底闭合,整个走廊恢复了绝对的平静。

她再次皱起眉头,仔细地感知了一下自己的神体,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那转瞬即逝的异样感,被她归结为穿越世界壁垒后,神体与人界的法则相互排斥所产生的正常反应。

她松开了紧蹙的眉头,弥漫在整个空间的银色月华如潮水般退去,收敛回她的体内。她那身月白色战甲和瀑布般的银发也随之分解成光点,在光芒散尽之后,重新变回了那身干练的白色衬衫、黑色包臀裙。双足也重新被那双泛着油光的黑丝和华伦天奴红底高跟鞋所包裹,缓缓地落回了地面。

随着她解除变身,整个被扭曲的学校空间,也像是收到了指令一般,瞬间恢复了原状。“哗啦——”一声脆响,如同镜面破碎,窗外的血色夕阳变回了正常的金色,走廊里再次恢复了明亮,楼下传来了学生们模糊的喧闹声,仿佛刚才那场足以毁灭世界的神之战,只是一场短暂的噩梦。

做完这一切,她转过身,准备离去。也就在这一刻,她看到了浩介。

看到了那个从始至终都僵在四楼楼梯口,脸色惨白,惊魂未定地看着这一切的、她的学生——铃木浩介。

视线在空中交汇。她的血色红瞳依旧是那么的冰冷,那么的平静,仿佛刚才那个解放神性、审判魔王的存在与她毫无关系。她并没有质问浩介为何会在这里,也没有探究他看到了什么,只是用她那贯有的、清冷的教导主任的口吻,平淡地对他说道:

“已经没事了。”

说完,她甚至没有等待浩介的反应,便迈开脚步,踩着清脆的高跟鞋,与浩介擦肩而过,朝着楼下走去。

那股熟悉的、混杂着知性与禁欲的冰冷气息从浩介鼻尖飘过,将他从巨大的震撼中拉回了现实。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她高挑而孤高的背影消失在楼梯的拐角,脑海中,那神圣的银色战裙与性感的黑丝包臀裙的身影,正在疯狂地交替、重叠……

距离A市第一高中数十公里外,一片灯红酒绿的夜幕下,隐藏着一处与都市的喧嚣格格不入的夜总会。表面上,这座名为“暗欲之巢”的场所是富豪与权贵们寻欢作乐的天堂,但它的地下深处,却是一个无人知晓的罪恶温床。

昏暗的地下密室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酒精、香水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腥膻气味。墙壁上镶嵌着猩红色的灯光,映照出一片淫靡而诡谲的氛围。房间中央,一张巨大的圆形皮质沙发上,一个肥胖得几乎要将沙发压塌的男人正半躺着。他的皮肤油腻发黄,满脸横肉,嘴角挂着一抹狰狞而得意的笑。两条粗壮的手臂各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她们的眼神空洞如行尸走肉,机械地重复着舔舐男人胸膛和胯下那根半硬不软的肉棒的动作,发出低低的、毫无感情的呻吟。

这男人,正是七宗罪中“色欲”的化身——乌格斯。

“哈哈哈!成了!成了!”乌格斯猛地推开怀里的两个女人,肥硕的身体从沙发上弹起,震得地板发出一声闷响。他那双浑浊的小眼睛里闪烁着病态的兴奋,“那女人……那高高在上的暮光女神,终于要重回她的堕落之路了!”

房间的阴影中,三道身影缓缓走了出来。

第一个是一个佝偻着背、满脸猥琐笑容的老头。他的皮肤干枯如树皮,稀疏的灰发贴在头皮上,手里攥着一根弯曲的木杖,杖头镶嵌着一颗散发着不祥紫光的宝石。他是“贪婪”的代言人——萨拉克斯。

第二个是一个肥胖的死宅,穿着松垮的黑色T恤,上面印着某种二次元美少女的图案。他的脸被厚重的油脂和汗水覆盖,戴着一副脏兮兮的圆框眼镜,眼神里却透着一股阴鸷的光芒。他是“傲慢”的化身——贝利尔。

最后一个是个高大健壮的黑人,肌肉虬结,赤裸的上半身布满了狰狞的伤疤。他的脸上带着一副冷酷而狂暴的表情,像是随时会将面前的一切撕成碎片。他是“暴怒”的化身——克拉乌。

“色欲,你确定那东西真的对她有用?”克拉乌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怀疑,粗壮的手臂交叉在胸前,“那可是三位魔法女神里面战力最强的暮光女神。你的‘神之媚药’……不会是白费功夫吧?”

“哈哈哈!有用?何止是有用!”色欲咧开嘴,露出一口黄得发黑的牙齿,笑声里充满了得意与恶意,“你们以为她真的是什么冰清玉洁、不可侵犯的女神吗?不不不!她早就不是了!早在数千年前,她还是个刚加入魔法神殿的小小魔法少女时,我们就已经盯上她了!

没错……真理那个臭婊子的预言过,天界会诞生一个能彻底毁灭我们的天选之人。我们花了无数年,潜伏在天界的每一个角落,终于锁定了她——暮光女神,祈。”

色欲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那时候的她刚刚加入魔法神殿,还没觉醒了月之本源的力量。我们在她的任务小队里安插了卧底,伪装成一个清理哥布林的低级任务,引诱她深入魔巢。”

色欲肥胖的脸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口水几乎要从嘴角滴下:“那场任务,她的小队全员反水!哈哈哈!那几个天界的魔法少女,早就被我们调教成了我族的母狗!我们把她抓到魔巢深处,整整七天七夜!无数低等魔物——哥布林、半兽人、触手怪,甚至连地狱犬都轮番上阵,玩弄她那副纯洁美妙的身体!她的嫩屄被操得红肿不堪,子宫里灌满了腥臭的魔精!她的尖叫、哭泣、求饶……哈哈哈!那声音,简直是这世上最美妙的音乐!”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闪过一抹病态的淫光:“七天七夜的轮奸,她的意志彻底崩溃,身体的魔力根源也被彻底污染。如果不是她的姐姐辉光女神及时把她救回,为了避免她的精神彻底崩溃,封印了她的记忆,还用天界的圣泉洗去了她身上的罪恶,她早就成了我们魔族的专属肉便器,但圣泉也没能完全清除她体内的污染,她的魔力根源里,依然残留着我们魔族的痕迹。”

色欲拍了拍自己肥硕的肚子,笑得几乎喘不过气,“那道‘神之媚药’,是用上百种低等魔物的精液提炼而成,专门针对她体内残留的污染!它会唤醒她被封印的记忆,让她重新感受到那七天七夜的屈辱和快感!她会记起自己被哥布林的鸡巴操到高潮,被半兽人的巨屌顶进子宫,被触手怪的触须塞满每一个孔洞的滋味!她会记起自己根本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女神,只是一个被低级魔物轮奸到意志崩溃的贱婊子!”

色欲阴冷地继续补充道:“更妙的是,这道媚药的发作是缓慢的。她现在可能毫无察觉,但那股力量会一点点侵蚀她的神性,放大她体内的欲望,直到她彻底堕落,变成一头只知道渴求男人鸡巴的淫兽!到那时,她会主动跪在我们面前,求我们操她的骚屄,舔我们的脚趾,用她那张高傲的嘴含住我们肮脏的肉棒!”

四人同时爆发出一阵狂笑,笑声在昏暗的密室里回荡,充满了扭曲的快意与恶意。

色欲重新坐回沙发上,粗暴地拽过一个眼神空洞的女人,迫使她跪在自己胯下,继续舔舐他那根已经因为兴奋而硬得发紫的肥大肉棒。他的手掌毫不怜惜地揉捏着女人的乳房,扯得那对饱满的嫩肉几乎变形。

“等着吧,兄弟们!”色欲喘着粗气,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暮光女神,祈……她很快就会成为我们魔族的禁脔!到时候,我要亲手把她按在万魔殿前,用我这根鸡巴操得她哭爹喊娘!我要让她知道,她所谓的‘神性’,在她被我们魔族操烂的嫩屄面前,根本一文不值!”

暴食阴笑着附和:“……能看到一个天界女神的堕落,这滋味,真是太让人兴奋了!”

暴怒握紧拳头,骨节发出“咔咔”的脆响:“我只希望能亲手把她那张高傲的脸踩在脚下!让她知道,挑衅我们七宗罪的下场!”

贪婪推了推眼镜,冷冷道:“别急,兄弟们。她的堕落,只是我们计划的第一步。击溃暮光女神后,天界的平衡会被打破,辉光女神和真理女神将不得不亲自下场。到那时,我们会让她们明白,所谓的天界,不过是我们魔族的游乐场!”

密室里,再次响起了四人肆无忌惮的狂笑。两个被操控的女人,依旧机械地舔舐着色欲的肉棒,发出低低的、毫无感情的呻吟。她们的身体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和红肿的鞭痕,像是被无数次蹂躏过的破布娃娃。

而在她们身后的墙壁上,一面巨大的水晶屏幕正闪烁着微光。屏幕上,赫然是祈白雪的身影——她穿着那身干练的OL装束,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在恢复正常的校园走廊里。她的脸上,依旧是那副冰冷而高傲的神情,仿佛对刚才的战斗和潜伏在她体内的威胁一无所知。

色欲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屏幕上祈白雪那被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野兽般的低吼。他的手掌猛地按住身下女人的头,迫使她将他的肉棒吞得更深,嘴角溢出一丝满足的狞笑。

“等着吧,祈……等着吧!你的身体、你的灵魂,都会成为我们魔族的祭品!到那时,我会亲手撕碎你那所谓的‘爱与正义’!”

与此同时,在市立第三高级中学,浩介正站在四楼的楼梯口,呆呆地目送着祈白雪离去的背影。她的气息,她的姿态,甚至她转身时裙摆下那双油光黑丝的轻微摩擦声,都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的心脏依旧在狂跳,刚才那场战斗的震撼、恐惧,还有对祈那神圣姿态的崇敬,混杂着一种更深、更隐秘的欲望,在他的胸膛里翻腾。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裤裆里,那根因为恐惧而疲软的肉棒,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又开始有了抬头的迹象。

浩介想起了她刚才变身时的模样——那身由月光与星辰编织的神之战裙,那双如玉般完美的美腿,还有那双血色瞳眸里,俯瞰众生的威严。浩介又想起了她恢复人间的身份后,那身紧身的包臀裙和油光黑丝的致命诱惑。两种截然不同的形象,在脑海中疯狂交叠,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浩介知道自己不该再想下去。她刚才的警告,关于学校里的“异常”,还有那场短暂却恐怖的战斗,都在提醒他,这个世界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危险得多。他甚至隐隐觉得,自己可能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那道粉色的雾气,到底是什么?

但浩介的身体,却再一次背叛了他的理智。那股熟悉的、炽热的欲望,像野火般在他体内蔓延。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亵渎的画面,但他的手,已经不自觉地伸向了裤腰。

不行……不能在这里……不能再这样了……

浩介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那股冲动,转身走下楼梯,准备离开这个让他心神不宁的地方。他决定,暂时先回家,冷静一下,然后再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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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已经过去了好几天。浩介强迫自己忘记那天看到的一切,将那份足以颠覆三观的记忆深埋心底。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重新做回了那个为生活费奔波的普通高中生和底层魔法少女。学校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仿佛那场将整个校园拖入异空间的血色黄昏,真的只是一场集体幻觉。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那座俯瞰着整座城市的豪华顶层公寓里,一场无声的战争,正在暮光女神的体内悄然打响。

夜色如墨,落地窗外是城市的璀璨灯火,宛如一条流淌的星河。祈赤着双足,踩在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身上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真丝睡袍。她刚刚结束了与天界的姐姐——辉光女神的例行通讯。

她脖颈上那条由无数光粒子汇聚而成的水晶项链,此刻正散发着柔和而温暖的光芒,那是辉光女神神力的延伸,也是她们姐妹之间最私密的链接。

“……我说了,姐姐,我很好。区区几个法则碎片凝聚的杂碎,还不足以对我构成威胁。”祈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烦。

项链中传来辉光女神温柔而担忧的声音:“可是,祈,七宗罪那些家伙向来诡计多端,你独自一人在人界,我始终不放心……”

“不放心?”祈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是属于神明的、绝对的自信与傲慢,“在这个三界之内,还没有谁能威胁到我。即便是他们的首领,那个自称‘色欲’的家伙,在上次的界域战场上,也一样被我审判得狼狈逃窜,姐姐,你太小看我了。”

说完,她伸出纤长的手指,干脆地切断了通讯。辉光水晶项链的光芒随之黯淡下去,被她随手解下,放在了床头柜上。她不喜欢姐姐那种过度的保护。

她揉了揉眉心,准备去浴室洗个澡,洗去一天的疲惫。

然而,就在她转身的刹那,一股突如其来的、诡异的燥热,猛地从她的小腹深处,如同点燃的引线般窜起!

“嗯?”她脚步一顿,秀眉微蹙。

又来了。

这几天,这种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总是这样毫无征兆地,从身体最深处涌起一股热流,让她感到莫名的烦躁与空虚。她将其归结为初次长时间停留在人界,神体被凡俗众生的七情六欲所沾染导致的正常排异反应。作为执掌“静谧”与“审判”的女神,她的神性本就与这些驳杂的情感相斥。

和前几次一样,她打算无视这种感觉。对于她这样意志如钢铁的女神来说,压制区区一点生理上的不适,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的事情。

但这一次,她失算了。

那股燥热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在几分钟后自行消退,反而愈演愈烈。它像一条有生命的、滚烫的毒蛇,以她的子宫为巢穴,不断地向四肢百骸蔓延。她的皮肤开始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呼吸变得急促,额头上甚至渗出了一层细密的香汗。一种难以言喻的、陌生的空虚感从下腹传来,让她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

“怎么回事……”祈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些许动摇。她走到床边坐下,试图使用神力去镇压体内的异动。然而,她那往日里如臂使指的、清冷的月之神力,在接触到那股燥热时,竟如泥牛入海,非但没能将其扑灭,反而像是给火焰添了柴薪,让那股欲望的火苗烧得更旺。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片从未被触碰过的、神圣的私密花园,此刻竟不受控制地变得湿润、泥泞,仿佛在渴望着什么东西的填满与入侵。

不……不可能!我的身体……怎么会……

整整四个小时,她就这么躺在床上,用尽了所有的意志力,与体内那股突如其来的、蛮不讲理的欲望洪流对抗。她的身体时而滚烫如火,时而冰冷如坠冰窟。睡袍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地贴在她玲珑有致的曲线上,勾勒出令人血脉偾张的弧度。她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羞耻的呻吟,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保持清醒。

直到后半夜,当身体的疲惫与精神的消耗都达到了极限,她才终于抵挡不住那排山倒海般的困意,在一片混乱与屈辱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

第二天,第三节英语课。

浩介正昏昏欲睡地撑着下巴,死党健太用手肘捅了捅他,压低声音,用一种猥琐又兴奋的语气说道:“喂,浩介,你看……祈老师今天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啊?”

浩介闻言,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讲台。

健太继续在浩介耳边bb:“你看她,脸蛋红扑扑的,跟喝了酒一样。还有她的腿!你快看她的腿!刚才她转身写板书的时候,那双黑丝美腿一直在发抖!嘶——这剧情,我在好多小电影里都看过!你说她是不是……”

“你闭嘴吧。”浩介有些烦躁地打断了他。健太的胡言乱语让他心烦意乱,因为他也说中了。

讲台上的祈白雪,确实非常不对劲。

她今天依旧是一身无可挑剔的职场装束,白色衬衫的扣子扣到了最顶端,紧身包臀裙完美地勾勒出她挺翘的臀线。但她那张平日里如冰山般冷艳的脸上,此刻却泛着一层不正常的、病态的潮红。

她的眼神也有些涣散,不像往常那般锐利,讲课的语速也比平时快了一些,仿佛急于结束这一切。最明显的,是她的身体姿态。她几乎全程都用一只手撑着讲台,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像是在用讲台支撑着身体的重量。

而她的双腿,正如健太所说,在不停地轻微打颤。她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下意识地将双腿并得更紧,甚至在讲课的间隙,会不自然地交叠双腿,用一只腿的压力去抑制另一条腿的颤抖。这个在旁人看来或许充满诱惑的动作,在浩介眼里,却是一种拼命的、徒劳的挣扎。

那道粉色的雾气……

浩介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几天前在血色走廊里看到的那一幕。那道从即将闭合的空间裂隙中飘出的、不起眼的粉色雾气,悄无声息地没入了她的身体。

难道……那是某种……诅咒或者毒药?

联想到之前那些魔物污秽不堪的言语,一股寒意从他的脊椎升起。你看着讲台上那个强撑着维持着教师威严,身体却已经不受控制地出现异状的女神,心中五味杂陈。有恐惧,有担忧,也有一丝……连浩介自己不愿承认的、阴暗的期待。

她,真的要出事了。

“叮铃铃——”

对祈而言,那宣告下课的电铃声,简直就是来自天界的福音。

这四十五分钟的英语课,对她来说比在界域战场鏖战百年还要漫长、煎熬。体内那股该死的、粘稠如岩浆的燥热,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她引以为傲的意志防线。她甚至感觉不到自己讲了些什么,所有心神都用来对抗小腹下那阵阵令人羞耻的、空虚的骚动。那片神圣的、从未有过任何杂念的私密花园,此刻正不受控制地泛滥着淫靡的春水,将她的内裤和黑丝裤袜的裆部浸得一片湿热黏腻。双腿发软,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每一次转身在黑板上书写,她都感觉自己的臀部在不受控制地摇摆,仿佛在向台下那些青春期的雄性们发出最原始的邀请。

铃声响起的瞬间,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合上了教案,用一种近乎颤抖的声音说出“下课”两个字,甚至没有布置作业。她抓起课本,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出教室,那匆忙的背影甚至带着几分狼狈。

紧身的包臀裙随着她急促的步伐而剧烈摇摆,将她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油光黑丝包裹下的双腿因为发软而有些踉跄,脚下的华伦天奴红底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击出急促而杂乱的“哒哒”声。这副景象落在走廊里其他学生的眼中,无疑是一道性感得令人喷血的风景线,但只有浩介知道,那不是诱惑,而是一个女神濒临崩溃的逃亡。

一整个下午,浩介的脑海中都反复回放着祈在课堂上那副强忍痛苦的模样。她潮红的脸颊,她涣散的眼神,她那双在讲台下不停打颤的黑丝美腿……这一切都像烙印一样刻在他的脑子里,让他无法专心。

浩介越来越确定,那天看到的粉色雾气,绝对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放学铃声响起,同学们三三两两地结伴离开,讨论着晚上的娱乐活动。浩介却鬼使神差地留了下来,他看着窗外的天色一点点由橙红变为靛蓝,再被深沉的夜色彻底吞噬。社团活动室的灯光一盏盏熄灭,教学楼里的人声彻底消失,只剩下走廊里清冷的夜风呼啸而过的声音。

整个学校,仿佛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他深吸一口气,背起书包,走出了教室。但他的脚步并没有走向校门,而是转向了位于教学楼顶层的教导主任办公室。

一种混杂着担忧与病态好奇心的冲动驱使着浩介。他想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

走廊里空无一人,浩介的脚步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教导主任办公室的门紧闭着,但门缝底下却透出一线昏黄的灯光,证明里面有人。他放轻脚步,像个做贼的小偷一样,悄悄地靠近那扇门,将耳朵贴在了冰冷的门板上。

一开始,里面很安静。但当他屏住呼吸,仔细聆听时,一种微弱的、被刻意压抑着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

“嗯……哈啊……不……嗯啊……”

是祈的声音!但那声音不再是平日里清冷高傲的语调,而是变得沙哑、湿润,充满了痛苦的呻吟和破碎的喘息。那声音断断续续,仿佛每一次吐息都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其中还夹杂着布料摩擦的“沙沙”声。

浩介的心脏开始狂跳,血液不受控制地涌向下半身。他很清楚这声音代表着什么。她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发出这样的声音……

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离开,假装什么都没听到。但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浩介抬起手,指关节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

“叩叩。”

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死一般的寂静。

浩介等了十几秒,里面没有任何回应。没有脚步声,没有询问声,什么都没有。

一个大胆到疯狂的念头在他脑中升起。他握住冰冷的门把手,发现门并没有上锁。他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然后,轻轻地、缓缓地,将门推开了一道缝隙。

昏黄的灯光从门缝里倾泻而出,一股混杂着高级香水、女性体香以及某种……更加浓郁、更加甜腻腥膻的气味,扑面而来。

浩介壮着胆子,将门彻底推开,走了进去。

眼前的景象,让他的呼吸瞬间停滞。

办公室里只开了一盏小小的桌面台灯,柔和的光线笼罩着巨大的办公桌。而那个平日里高高在上、圣洁不可侵犯的暮光女神,此刻正以一种极其无助的姿态,趴伏在办公桌上。她的上半身无力地压在文件和书本之间,脸深深地埋在自己的臂弯里,一头柔顺的银色长发散乱地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侧脸。

她身上那件白色的丝质衬衫已经被汗水浸透,紧紧地贴在后背上,隐约能看到里面黑色蕾丝内衣的轮廓。而她的下半身……她那被黑色包臀裙和油光黑丝包裹的、堪称艺术品的双腿,正以一种极度别扭的姿势紧紧地并拢、夹紧,在桌子底下不受控制地剧烈打颤,仿佛两条濒死的鱼。两条腿的膝盖互相用力的摩擦着,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脚上的红底高跟鞋有一只已经掉落,露出被黑丝包裹的、绷得笔直的足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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