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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用小甜文——昨晚才刚操过...!今天又在学校被操一天!你他妈是属泰迪的吗!,阳光性瘾忠犬和毒舌傲娇学霸的淫乱校园恋爱日常

小说:阳光性瘾忠犬和毒舌傲娇学霸的淫乱校园恋爱日常 2025-09-11 22:00 5hhhhh 1570 ℃

体育课,热身跑圈。

张一澄看着长长的跑道,感觉后腰和隐秘之处的酸痛更加鲜明。别说跑步,快走都是一种折磨。

“王姐,” 张一澄举手,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虚弱,“我腰……还有点不舒服,想请个假。” 他特意用了“腰”这个关键词。

王姐(班主任兼任体育老师)立刻看过来,目光在他依旧有些微不自然的站姿和略显苍白的脸上扫过,了然地点头:“哦对!差点忘了你这腰!行,那你就在器材室旁边的长椅上休息,千万别乱动。” 她随即转向旁边早已竖起耳朵的李曜辰,语气带着点促狭的严厉:“李曜辰!”

“到!” 李曜辰立刻挺直腰板,声音洪亮。

“你!全责!给我好好照顾伤员!一澄要是再磕着碰着,我唯你是问!其他人,准备跑圈!” 王姐点了点李曜辰,眼神里却是“你小子给我机灵点”的意思。

“保证完成任务!王姐放心!” 李曜辰就差敬个礼了,赶紧小心翼翼地扶着张一澄走向器材室旁的阴凉处。王姐那句“全责”和“唯你是问”,简直是给了他光明正大黏着张一澄的尚方宝剑。

等人都跑远了,李曜辰立刻蹲在张一澄面前,紧张兮兮地问:“阿澄,腰疼得厉害?还是……后面也疼?” 他声音压得极低,眼神里是真切的担忧。

张一澄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说呢?上下都疼!还不都是你!” 想到今早浴室里那场激烈的“加时赛”,后面那处更是火辣辣的肿痛难忍。

李曜辰愧疚地挠头,看着张一澄因不适而微微蹙眉、眼尾泛红的模样,心疼得不行。他左右看看,鬼鬼祟祟地从校服裤兜里摸出那管消炎药膏,“那个……我买了药,要不……帮你涂涂?” 眼神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和讨好。

“滚!” 张一澄羞恼地低斥,耳根通红。

“那……腰呢?我帮你揉揉腰?王姐都说了,这是我的‘任务’!” 李曜辰搬出圣旨,手已经自作主张地、力道适中地按上了张一澄酸软的腰肢。

温热有力的手掌隔着薄薄的校服按揉在酸痛的肌肉上,舒服感让张一澄拒绝的话堵在喉咙里。他别扭地哼了一声,算是默许了。李曜辰的按摩确实缓解了腰部的僵硬和酸痛,张一澄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甚至微微向后靠,将重量倚在李曜辰的手臂上。

揉着揉着,那双手就开始偏离“航道”。指尖顺着腰线下滑,滑过那挺翘的臀峰,甚至隔着裤子,若有似无地按压在那饱受蹂躏、肿胀敏感的臀缝入口。

“嗯……” 张一澄身体一颤,一股奇异的酸麻感窜起。他猛地抓住李曜辰的手腕,脸颊绯红,“李曜辰!你的手!”

李曜辰被抓包,反而就势握住他的手,指腹暧昧地在他掌心刮蹭,眼神灼热:“阿澄……后面……是不是肿得厉害?我看看?涂点药好得快……” 他晃了晃手里的药膏,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关切,“王姐说了,我得负责到底!”

看着那管药膏和李曜辰“执行命令”般认真的表情(眼底却藏着狼光),张一澄简直又气又无奈。这家伙,拿着鸡毛当令箭!他咬着唇,眼神瞥向旁边虚掩的器材室门,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进去再说。”

李曜辰嘴角瞬间咧到耳根,眼神亮得像探照灯:“遵命,澄长官!保证完成任务!” 他小心翼翼地扶着张一澄站起来,两人做贼似的溜进了空无一人的器材室,反手带上了门。

昏暗的光线下,橡胶和灰尘的味道弥漫。李曜辰迅速在角落的厚体操垫上铺开自己的校服外套,扶着张一澄趴了上去,臀部在昏暗光线下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

“可能会有点凉,忍着点……” 李曜辰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兴奋和装模作样的关切。他解开张一澄的校服裤和内裤,褪到膝弯。那被操得红肿外翻、还残留着干涸精液痕迹的穴口和微微泛红的臀瓣暴露出来,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可怜又……勾人。

李曜辰呼吸一窒,喉结剧烈滚动。他挤出冰凉的药膏在指尖,动作无比轻柔地涂抹在那片红肿的褶皱和微微绽开的穴口上。药膏的凉意和指尖的触碰让张一澄身体猛地一颤。

“疼?” 李曜辰立刻停手。

“……凉。” 张一澄将脸埋在手臂里,声音闷闷的。冰凉的药膏确实缓解了火辣辣的肿痛,但那根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如此敏感的地方轻柔打圈涂抹,带来的刺激感远超凉意。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穴口在药膏和指尖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微微收缩、翕张,甚至分泌出一点湿滑的肠液。

李曜辰也感觉到了那处的湿润和紧缩,涂抹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指尖的力道也加重了些,带着点试探性地往里探入少许。

“嗯……” 张一澄腰肢不自觉地塌陷下去,臀部翘得更高,一声细微的呻吟溢出唇瓣。

这无声的邀请瞬间点燃了李曜辰。他看着指尖沾染的药膏和亮晶晶的肠液,再看看眼前这具毫无防备、翘着臀任他施为的身体,下腹的巨根瞬间坚硬如铁。王姐的“任务”?去他的任务!

“阿澄…药膏……好像要揉进去才吸收得好……” 他喘息粗重,沾满药膏和肠液的手指,缓缓地、坚定地插进了那湿热紧窒的穴道深处!

“啊…李曜辰!你…他妈…混蛋!” 张一澄又惊又怒,但身体深处被填满的熟悉快感和空虚被抚慰的满足感,让他的反抗显得软弱无力。那根手指在里面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搅动着药膏和肠液,发出粘腻的声响。

“乖…放松点…这样药效才好…王姐说了要负责到底的…” 李曜辰一边喘息着用“圣旨”做幌子,一边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和力道。他胯下的凶器早已顶起高高的帐篷,隔着裤子死死抵在张一澄的腿根处摩擦。

“唔嗯…你…滥用职权…嗯啊…” 张一澄被手指操得浑身发软,破碎的呻吟溢出。身体深处那股空虚的渴望被彻底勾了起来,穴道贪婪地吮吸着那根作恶的手指。

李曜辰眼神幽暗如狼,喘息粗重得如同风箱。他沾满滑腻沐浴露的手指快速在那紧致入口处打圈揉按了几下,感受着那里的松软和湿润,随即扶住自己早已按捺不住、胀痛欲裂的粗硬大鸡巴,硕大的龟头沾满了前列腺液,对准那湿润翕张、微微颤抖的屁眼口,腰身猛地发力,狠狠一撞到底!

“呃啊——!” 熟悉的、饱胀到极致的充实感瞬间贯穿了张一澄,他满足地喟叹出声,双手猛地撑在湿滑冰凉的瓷砖墙壁上。虽然有沐浴露的滑腻,但初夜后的穴道依旧紧致敏感,被强行撑开至极限的酸胀感让他眉心紧蹙,后穴下意识地绞紧。

“操…吸得真紧…” 李曜辰被那销魂的紧窒包裹刺激得头皮发麻,低吼一声,托着张一澄弹性十足的臀瓣,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嗯啊…李曜辰…你他妈…是发情期的狗吗?!昨晚到现在…操了老子多少次了?!…嗯啊!”张一澄被顶得身体前倾,破碎的呻吟里夹杂着羞愤的控诉,后面被鸡巴疯狂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却让他肠道绞吸得更紧。

“不多不多……加上这次……才第三次!” 李曜辰喘息着,动作丝毫不停,反而因为张一澄的绞紧和“发情期的狗”这个称呼(莫名戳中他奇怪的兴奋点)而更加狂野,“阿澄的屁眼……太勾人了……忍不住……” 他俯身啃咬着张一澄的肩胛,留下新的齿痕。

“哈啊…别咬…嗯…你他妈属泰迪的吗?!…见洞就插…啊…慢点…要顶穿了…混蛋!” 张一澄一边骂,一边却不由自主地塌下腰,将臀翘得更高,方便李曜辰更深入地插入,身体诚实得让他自己都唾弃。

“是阿澄的洞太会吸了……像个小妖精……” 李曜辰被骂得浑身舒坦,抽插得更快更猛,每一次都直捣黄龙,龟头重重碾过敏感点。

在张一澄被操得双腿发软,几乎要顺着墙壁滑下去时,李曜辰猛地将他转过来,让他面对自己。张一澄背靠着湿滑冰冷的瓷砖,双腿被李曜辰强有力地抬起,紧紧环在自己精壮的腰上!

“啊!李曜辰!…你他妈…有完没完?!…嗯啊!…腰…腰要断了!…后面…后面要被你操烂了!…哈啊啊!!” 这个深顶的姿势让张一澄瞬间失声尖叫,强烈的刺激让他语无伦次,既怒骂着李曜辰的禽兽行径,又诚实地扭动着腰肢迎合那灭顶的快感。

在张一澄被操得意识涣散,穴道疯狂痉挛绞紧时,李曜辰死死抵住最深处,滚烫的精液猛烈喷射,再次灌满那饱经蹂躏的肉穴深处。张一澄也尖叫着达到了高潮,精液喷射在体操垫上。

两人瘫在垫子上剧烈喘息。李曜辰看着身下人布满新旧吻痕的背脊和那再次被精液填满、微微开合的穴口,心疼地吻了吻他的发顶,语气带着事后餍足和一丝“无辜”,“……报告澄长官,‘上药’任务完成得……还彻底吗?”

张一澄累得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反手,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狠狠掐了一把李曜辰的大腿肉,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羞愤:“操你妈…滥用职权的混蛋玩意……我下午的假……你负责去请……”

李曜辰疼得龇牙咧嘴,脸上却笑的美滋滋的。他当然负责,毕竟王姐说了,他得“负责到底”。至于用什么理由请假?嗯,“腰伤复发,需要李曜辰同学持续照料”这个理由就非常完美。

李曜辰充分发挥了“伤员全权负责人”的“职责”,不仅替张一澄请好了下午的假(理由:腰伤需静养观察,由李曜辰同学全程照料),还像个尽职尽责的小太监,小心翼翼地搀扶着“重伤员”张一澄,慢悠悠地挪回教室。

一路上,张一澄微蹙着眉,身体微微倚靠着李曜辰,走路姿势带着明显的僵硬和小心,完美诠释了一个“腰部重伤员”的形象。只有李曜辰知道,他臂弯里这具身体微微的颤抖,一半是残留的酸痛,另一半……恐怕是器材室里那场激烈“上药”后的余韵和腿软。

回到教室,李曜辰更是把“赎罪”和“照顾”发挥到了极致。

“澄宝,喝水。” 拧开瓶盖的矿泉水送到嘴边。

“阿澄,笔记。” 工整抄好的课堂笔记摊开在桌上。

“腰还酸吗?我给你揉揉?” 大手在桌下“尽职”地按上张一澄的后腰,力道适中地揉捏,缓解着真实的酸痛。当然,揉着揉着,指尖难免会“不小心”滑到更下方,隔着校服裤轻轻按压那饱满的臀瓣,换来张一澄一个警告的眼刀和耳根迅速蔓延的红霞。

同学们看着这对“肇事者”和“重伤员”的互动,尤其是李曜辰那副鞍前马后、恨不得把张一澄捧在手心里的殷勤劲儿,眼神都带着了然和揶揄。王姐偶尔扫过来一眼,看到李曜辰“认真负责”照顾伤员的样子,满意地点点头,深觉自己罚他“全责”的决定无比英明。

放学铃响,人潮散去。

“澄长官,” 李曜辰笑嘻嘻地凑到正在慢吞吞收拾书包的张一澄面前,指了指干净的黑板、整齐的桌椅和空空的垃圾桶,“阿澄你看!你所有的值日任务,小的都保质保量完成了!” 他挺起胸膛,像只等待夸奖的大型犬。

张一澄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把书包递给他。

李曜辰立刻接过来背在自己肩上,然后非常自然地伸手去扶张一澄的腰:“橙长官慢点走,小的护送您回家~!”

“别碰我腰……” 张一澄拍开他的手,声音冷淡,但并没有拒绝李曜辰亦步亦趋地跟在身边。两人走到空无一人的教室后门,李曜辰突然停下脚步,反手把门“咔哒”一声锁上。

张一澄警惕地回头,“你又想干嘛?”

李曜辰咧嘴一笑,露出闪亮的虎牙,眼神像锁定猎物的狼,“澄宝~你看,值日我替你干了,假我替你请了,笔记我替你抄了,水我替你打了……这赎罪,够不够诚意?”

“所以?” 张一澄挑眉,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所以……” 李曜辰一步步逼近,将张一澄困在自己和冰冷的墙壁之间,滚烫的呼吸喷在他敏感的耳廓上,“……是不是该给点奖励?” 他的胯下,那根不安分的巨物已经隔着裤子,硬邦邦地顶在了张一澄的小腹上。

李曜辰一边深吻,一边将张一澄转了个身,让他背对着自己趴在冰冷的墙壁上。他迅速解开张一澄的校服衣裤,连同内裤一起扯到膝弯,露出光裸的屁股和那朵红肿微张的花心。

“唔…李曜辰!…你精虫上脑是不是?!…今天第几次了?!…嗯…后面还肿着呢…你他妈…啊!” 张一澄的怒斥被身后凶猛的插入顶得变了调。粗硬的鸡巴毫无怜悯地撑开红肿的穴口,整根贯入!

“嘶…阿澄里面……又热又紧……肿了吸得更带劲了……” 李曜辰被那极致紧窒湿热的感觉刺激得低吼,双手死死掐住张一澄的腰胯,开始了凶狠的**抽送**!肉体的撞击声在空旷的教室里格外响亮。

“轻点!…你他妈个...牲口!…嗯啊…你当老子的屁眼…是…是免费妓院吗?!…啊…这么用力…要…要散架了!…”张一澄被撞得胸口紧贴冰冷的墙壁,破碎的呻吟和怒骂交织,身体却在鸡巴的疯狂抽插下迅速沉沦,后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肠液,让进出更加顺畅。

“免费的?不不不,澄宝的洞……是顶级会所……老子恨不得操死在里面……” 李曜辰喘息着,下身抽插得更加凶猛快速。

突然!

教室后门传来钥匙插入锁孔转动的声音!是保安例行巡查锁楼!

两人身体瞬间僵住!

李曜辰反应极快,在门被推开一条缝的瞬间,他猛地将张一澄死死按在墙上,用自己的身体将他完全遮挡住,同时下身那根粗硬的鸡巴依旧深深插入在肉穴深处,一动不动。

保安大叔探进头,“还有人吗?”

“叔,没人了!就我们俩,值日刚做完,马上走!” 李曜辰声音尽量平稳。

“哦,搞快点啊!” 保安大叔关上门走了。

听着脚步声消失,两人松了口气。李曜辰感觉身下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但穴道的绞紧却更加湿热有力,像张小嘴在拼命吮吸。

“呃……还不拔出来?!…等着被围观吗?!…发情的公狗!…” 张一澄喘息着低骂,身体深处却因为这紧张刺激的暂停和绞紧的快感而泛起更强烈的空虚。

“阿澄里面……咬得这么紧……我怎么舍得拔?” 李曜辰低笑,腰身猛地一顶,重新开始了更加狂野的抽干!他将张一澄的一条腿抬起架在旁边的课桌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啊!…李曜辰!…我操你…嗯啊!…不行了…要被你操死了…啊!…停下!…快停下…要射了!…”张一澄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抽插顶得魂飞魄散,双手胡乱地拍打着墙壁,怒骂变成了失控的哭喊和求饶,身体却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着李曜辰,穴道疯狂痉挛、绞紧。

李曜辰双目赤红,被那极致紧窒的吮吸感和崩溃的哭声刺激得彻底疯狂!他死死掐着张一澄的腰胯,活像打桩机一样用尽全力抽送!粗挺坚硬的鸡巴在那哭泣痉挛的肉穴里疯狂地进出、贯穿!

“啊!…不要!…呜啊!…疼!…耀辰…我恨你…嗯啊!…饶了我…呜呜…不行了…要死了…啊——!!!”

这一刻,平日里那个眼神清冷、嘴角总是噙着一丝若有似无讥诮、连写作业都嫌浪费时间的冰山学霸,彻底被撞碎了,那张总是没什么表情的、清俊白皙的脸庞,此刻布满了纵情又痛苦的泪痕,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混合着汗水,狼狈不堪。紧抿着的、常常吐出刻薄话语的薄唇,此刻无助地张开,发出破碎的哭喊和呻吟,晶莹的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拉出暧昧的银丝。

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幼兽。骂人的话也失去了平时的精准和杀伤力,只剩下语无伦次的、带着泣音的“混蛋”、“禽兽”、“不要”,破碎得不成句子。

“呜哇——!…操…操太深了…嗯啊!…耀辰…轻点…后面…后面真的不行了…呜呜…会坏的…会被你操坏的啊!…嗯啊——”他哭喊得声嘶力竭,那张写满“生人勿近”的脸上,此刻只剩下被情欲和痛苦彻底支配的、梨花带雨的凄艳。明明在哭喊着拒绝,身体却像最下贱的娼妓,臀部无意识地高高翘起,拼命向后迎合着那根凶器的插入,屁眼深处传来贪婪的吮吸和绞紧,肠液混着前列腺液被操得不断溢出,顺着颤抖的大腿内侧流下,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李曜辰看着这幅又痛又爽、欲拒还迎、被操得神志不清只知道哭泣迎合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的高冷毒舌?活脱脱就是一个被干到崩溃、只能敞开身体任人蹂躏的——小骚货!

“操…一起射!” 李曜辰低吼着,死死抵住最深处,滚烫的精液猛烈喷射!张一澄也尖叫着达到了高潮,精液喷射在冰冷的墙壁上。

两人靠在墙上剧烈喘息。李曜辰粗硬的鸡巴还堵在张一澄红肿外翻的穴口,温热的精液混合着肠液缓缓溢出,顺着大腿流下。张一澄浑身像散了架,腰臀酸痛得几乎没知觉,后面那处更是火辣辣地肿痛。李曜辰小心翼翼地将哭得浑身发抖、瘫软如泥的张一澄拥进怀里。怀里的人像只被暴雨打蔫了的花,眼睛肿得像桃子,鼻尖通红,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随着细微的抽噎一颤一颤。平日里那副生人勿近的冰冷外壳彻底剥落,只剩下脆弱、委屈和事后脱力的慵懒。

“李!曜!辰!…你他妈个王八蛋!…禽兽!…畜生!…呜…就知道操我…往死里操…根本不管我死活…呜呜…后面好痛…全身都痛…呜…”张一澄在他怀里哭得更大声了,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发泄出来。他像只被惹急了的小猫,挥舞着酸软无力的拳头,劈头盖脸地捶打着李曜辰的胸膛、肩膀。

“操他妈的打死你…!打死你个混蛋!…嗯…让你操那么狠!…让你不听我哭!…呜…”每骂一句,就用力捶一下,虽然没什么力气,但那副又凶又可怜的样子倒实在让李曜辰喜爱的很。

“掐死你!…发情的公狗!…嗯啊…”张一澄又伸手,用尽最后的力气,在李曜辰的胳膊上、腰侧狠狠地掐、拧,留下一个个红印。

“啪! 他甚至扬手,软绵绵地扇了李曜辰一个耳光,声音不响,但带着十足的委屈和控诉。“…畜生!…”

李曜辰看着他这副平日里绝不可能见到的、哭得梨花带雨又凶巴巴的可怜模样,心软得一塌糊涂,又涌起一股更深的、想要将他揉碎的欲望。他任打任掐,只是更紧地抱着他,低声下气地哄,“是是是,我是王八蛋,我是禽兽……澄宝打得好,骂得好……别哭啦别哭啦,眼睛都肿了……”

张一澄打累了,也哭累了,像只被驯服的猫,软软地瘫在李曜辰汗湿的怀里,只剩下细微的抽噎。他恨恨地瞪着李曜辰近在咫尺的脸,那眼神湿漉漉的,带着未消的怨气和事后的迷离,红肿的嘴唇微微撅着,带着浓重哭腔骂:“…李曜辰…我讨厌你…” 这副模样,与其说是控诉,不如说是勾人的娇嗔。

李曜辰低头,吻去他睫毛上最后一颗泪珠,声音温柔,“嗯,讨厌我。” 他太清楚,此刻怀里这个哭得可怜兮兮、毫无防备的小东西,和课堂上那个冷淡疏离的学霸,是同一个人,却又截然不同。这种极致的反差和掌控感,让他沉迷得无法自拔。他的阿澄,是他的毒舌同桌,是他的高冷学霸,更是……只在他身下绽放的、被他操到崩溃哭泣的——小骚货。

张一澄趴在他宽阔结实的背上,双臂环住他的脖子,脸贴着他带着汗味和精液味的后颈。晚风拂过,吹干他脸上的泪痕。他听着李曜辰沉稳的心跳,感受着他背脊传来的温热,身体的酸痛和后面的肿痛似乎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他悄悄收紧手臂,在心里恨恨地想:这个禽兽…下次…下次一定不让他得逞!……嗯……至少……不能让他这么容易得逞……

李曜辰稳稳地背着他,走在被路灯拉长影子的街道上。嘴角挂着餍足又心疼的笑容。他知道,他的阿澄,哭是真哭,疼是真疼,骂也是真骂……但这份毫无保留的依赖和信任,也是真的。至于下次……嗯,他保证他会轻一点……好吧,尽量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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