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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的序曲,堕落的囚笼,4

小说:堕落的囚笼堕落的囚笼 2025-09-11 22:00 5hhhhh 3700 ℃

而那根刚刚完成了历史性的、征服性的灌溉的、狰狞的紫黑色魔根,还深深地、滚烫地,埋在她身体的最深处。它虽然已经停止了喷射,但依然保持着一个骇人听闻的、完全勃起的尺寸,仿佛一根烧红的铁桩,死死地钉在了那片被它亲手开垦、亲手玷污的、温暖而又泥泞的领地之上,宣示着它无可置疑的、绝对的所有权。

芙丽娜并没有立刻抽离。

她似乎极其享受这种在征服过后,感受着猎物体内那细微的、濒死的痉挛所带来的、充满了生命力的余韵。她俯下身,将自己那张还带着一丝高潮后潮红的绝美脸庞,轻轻地贴在了拉克丝那光滑、湿润的后背上,闭上眼睛,深深地、陶醉地吸了一口气。

“哈啊……多么……多么美妙的芬芳啊……”她用一种近乎咏叹的、痴迷的语气,低声呢喃着,“光明的哀鸣,混合着黑暗的甘醇……纯洁的鲜血,交融着淫荡的骚水……这,就是世界上最顶级的、独属于我的……香气。”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射入拉克丝体内的那些“魔种”,并没有像普通的精液那样,被身体吸收或排出。它们仿佛拥有了生命一般,正在拉克丝的子宫里,疯狂地、贪婪地,向她的血肉、她的经脉、她的灵魂深处……扎根、发芽。

而拉克丝的身体,也在发生着一种肉眼可见的、恐怖的异变。

她小腹上那条盘踞着的黑色小蛇淫纹,此刻正爆发出了一阵前所未有的、黑洞般的、能将周围所有光线都吸进去的暗色光芒!那条小蛇,仿佛被注入了真正的灵魂,它的轮廓变得更加的清晰、更加的立体,甚至连那细密的鳞片,都仿佛在微微起伏、呼吸。那双用黑暗魔力点缀的蛇眼,更是闪烁着一种妖异的、充满了智慧与恶意的紫光,仿佛在隔着一层肚皮,冷冷地、嘲弄地,注视着这个刚刚被它彻底征服的、可悲的宿主。

拉克丝的身体,也开始以一种诡异的频率,剧烈地颤抖、抽搐起来。那不是高潮的余韵,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来自灵魂与血脉的……排异反应与强制同化。

她的皮肤,忽而变得如同冰雪般苍白,仿佛所有的血液都被抽干了;忽而又变得如同烙铁般滚烫,浮现出大片大片不正常的、妖艳的潮红。她那头原本如同朝阳般灿烂的金色长发,发根处,竟然隐隐地,开始有几缕发丝,向着一种带着金属光泽的、不祥的……银黑色转变。

“呃……嗯……好冷……又……好热……”拉克丝那早已失焦的瞳孔中,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口中发出了无意识的、破碎的呓语。她的意识,正被困在一个冰与火交织的、光与暗厮杀的噩梦之中。

她看到,无数条黑色的、带着倒刺的能量触手,从自己的子宫深处伸出,疯狂地缠绕、侵蚀、吞噬着她体内那些原本纯净的、金色的光明魔力。那些光明魔力,在发出阵阵悲壮的哀鸣后,要么被彻底地吞噬、同化,要么就被污染成了一种带着灰色杂质的、不三不四的混沌能量。

这是一场在她身体内部上演的、最彻底的……种族灭绝。

“感觉到了吗?我亲爱的小拉克丝……”芙丽娜似乎能洞悉她正在经历的一切,她用一种充满了神圣感的、布道般的语气,在她的耳边,轻声解释道,“我射入你体内的,并不仅仅是我的精液。那是我的‘魔种’,是我最本源的、蕴含了我一部分灵魂与意志的……黑暗的种子。”

“它现在,正在你的身体里,生根、发芽。它会吞噬你那可笑的光明血脉,改造你的魔法回路,重塑你的灵魂……从今往后,你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将与我同在。你的力量,将因我而生;你的欲望,将为我而起。”

“而最美妙的是……”芙丽娜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恶魔般的、充满了诱惑的甜美,“你的身体,从现在开始,将会对我的‘魔种’,产生永恒的、不可逆转的……依赖性。”

“它就像一种最霸道的毒品。你只有通过不断地、持续地,吞食我的精液,才能缓解这种因为血脉冲突而带来的、深入骨髓的痛苦,才能维持你体内那脆弱的、光与暗的平衡。如果长时间得不到我的‘补充’……”

芙丽娜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用一种充满了怜悯与残忍的语气,继续说道:“那么,你的身体,就会因为魔力的失控而崩溃。你的皮肤会溃烂,你的内脏会衰竭,你会日日夜夜,被那种仿佛有亿万只蚂蚁在啃食你骨髓的、永无止境的空虚与痛苦所折磨……直到你彻底地,变成一具枯萎的、丑陋的干尸。”

“所以,记住,我亲爱的小母狗。”芙丽娜用那根还深深埋在她体内的巨大肉柱,狠狠地、惩罚性地,向内又顶了一下。

“呃啊!”拉克丝的身体再次剧烈地一弓。

“你的生命,你的力量,你的快乐,你的一切,都源自于我。也……只属于我。”

说完,芙丽娜终于结束了这场漫长的、充满了征服与宣告的占有。她缓缓地、缓缓地,将那根已经开始微微有些软化、但尺寸依然骇人的巨大肉柱,从拉克丝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还在不断地向外溢着混合液体的、泥泞的穴中,一点一点地,抽离了出来。

“噗嗤……咕啾……啵……”

伴随着一连串黏腻、湿滑、淫靡至极的水声,那根完成了历史性使命的巨大魔根,终于彻底地,离开了它征服的、第一片领土。

随着巨物的抽离,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的空虚感,瞬间席卷了拉克丝的全身。她那被强行撑开到了极限的甬道,在失去了支撑后,无力地、悲伤地收缩着,仿佛在哀悼着那份刚刚逝去的、虽然痛苦但却无比充实的满足感。大量的、混合了芙丽娜那浓稠的、带着紫光的魔精,以及她自己的淫水、鲜血的、白浊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那空虚的穴口,咕嘟咕嘟地向外涌出,将身下的黑色丝绸床单,彻底染成了一片无法直视的、淫秽的画卷。

拉克丝的身体,在那股强烈的空虚感与“魔种”改造所带来的、持续不断的痛苦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充满了迷茫与依赖的呻吟,然后,彻底地,昏死了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拉克丝是在一阵温柔的、被水流拂过的触感中,悠悠醒转的。

她缓缓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不再是那个充满了紫光的、淫靡的寝宫,而是一个更加奢华、更加梦幻的地方。

这是一个巨大得不像话的浴室。地面与墙壁,都是由一种能散发出柔和白光的、不知名的暖玉铺就而成。正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圆形的浴池,池中盛满了温热的、散发着袅袅蒸汽的、仿佛是牛奶一般的液体,水面上,还漂浮着无数鲜红的、不知名的花瓣。

而她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躺在这个巨大的浴池之中。一个温暖而又柔软的身体,正从身后,轻轻地抱着她。一双修长而又灵巧的手,正拿着一块柔软的、不知名动物皮毛制成的浴巾,温柔地、细致地,擦拭着她的身体。

是芙丽娜。

拉克丝的身体,本能地一僵。

“醒了?我可怜的小东西。”芙丽娜那带着一丝沙哑的、慵懒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睡得好吗?”

拉克丝没有回答,她只是默默地转过头,看向了浴池对面那面由一整块巨大水晶打磨而成的、光可鉴人的墙壁。

然后,她看到了……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那个金发少女,正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精致的玩偶,被人从身后抱着,清洗着身体。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泪痕与汗水,但那双曾经如同晨星般璀璨的眼眸,却变得黯淡无光,充满了死寂的、麻木的空洞。她的肌肤,依然白皙,但却透着一种病态的、缺乏血色的苍白。

而最让她灵魂都为之冻结的,是她小腹上那个邪恶的印记。那条黑色的淫纹,此刻已经不再发光,而是像一个真正的、与生俱来的纹身,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肌肤之上。那条小蛇,是如此的栩栩如生,那双紫色的蛇眼,仿佛正隔着镜子,冷冷地、嘲弄地,与她对视着。

而在她的双腿之间,那片曾经神圣而又纯洁的幽谷,此刻,是一副惨不忍睹的、被蹂躏过后的狼藉景象。那两片娇嫩的肉唇,红肿不堪,微微外翻,仿佛再也无法回到之前那紧致、闭合的模样。而从那道刚刚被开垦过的、狭窄的穴缝中,还不时地,有几缕白色的、黏稠的、属于另一个“人”的污秽液体,随着池水的晃动,缓缓地、可耻地流淌出来……

“不……”拉克丝看着镜中那副被彻底玩坏了的、属于自己的身体,嘴唇微微颤抖着,发出了绝望的、蚊蚋般的悲鸣。

“很美的身体,不是吗?”芙丽娜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绝望,反而用一种充满了欣赏与占有欲的语气,赞叹道。“经过我的‘滋润’,它变得比以前,更加的敏感,更加的……美味了。”

她一边说着,那双正在为拉克丝擦拭身体的手,开始变得不那么“安分”起来。

她的一只手,缓缓地、带着一种回味般的姿态,来到了拉克丝胸前那对依然挺翘的雪峰之上。她用指腹,轻轻地、挑逗般地,捻动着那颗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蓓蕾。

“唔!”拉克丝的身体,本能地一颤。一股熟悉的、淫靡的电流,瞬间从那被触碰的地方,传遍了全身。

而她的另一只手,则更加的过分。它顺着拉克丝平坦的小腹,缓缓向下滑去,最终,精准地、毫不犹豫地,探入了那片刚刚经历了狂风暴雨的、泥泞的幽谷之中。

“啊!”拉克丝的身体,再次剧烈地一弓。那双早已合不拢的、疲惫不堪的肉唇,就这么轻易地,被芙丽娜那冰凉的、修长的手指,给再次地、温柔地、却又不容置疑地,侵入了。

芙丽娜的手指,在她那片被操弄得松软、湿滑的甬道里,灵巧地、试探性地搅动着,将那些还残留在里面的、属于自己的“魔种”,一点一点地,勾带了出来。

“你看,里面……都还满满的,装着我射给你的东西呢。”芙丽娜将那沾满了白浊液体的、淫秽不堪的手指,举到了拉克丝的眼前,用一种充满了恶趣味的、魔鬼般的语气,轻声说道,“真是个……能干的小骚货,一滴都没有浪费,全都好好地,替主人保存在你的子宫里了。”

拉克丝看着那根沾满了自己体液与对方精液的手指,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身体,却可耻地,再次起了反应。她那空虚的穴肉,竟然不受控制地,开始微微地收缩、蠕动,仿佛在挽留着那根正在为它“清理”的手指。

“看来,只是清洗干净,还远远不够呢。”芙丽娜看着拉克丝这副口嫌体正直的淫荡模样,脸上露出了一个了然的、邪恶的笑容。“你这副被我开垦过的、下贱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被填满的感觉。如果让它就这么空着,想必,你会寂寞得发疯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拉克丝的身体,从浴池中抱了出来,用一张巨大的、柔软的白色浴巾,将她身上的水珠,粗暴地、却又细致地擦干。

然后,她将拉克丝,再次抱回了那个充满了淫靡气息的寝宫,将她,以一个正面朝上的、双腿大开的姿态,扔在了那张已经换上了干净的、崭新的黑色丝绸床单的巨大圆床之上。

“作为你昨夜……‘表现’优异的奖励。”芙丽娜缓步走到房间角落里那个充满了不祥气息的红木陈列架前,用一种挑选艺术品般的、挑剔的目光,扫视着上面那些造型各异的“玩具”。

最终,她的目光,停留在了最底层的一个由黑色天鹅绒垫子托着的、造型奇特的物体上。

那是一个由一整块被打磨得光滑无比的、冰冷的黑曜石雕琢而成的……肛塞。它的头部圆润而又粗大,中间则是一段相对纤细的“脖颈”,而它的底座,则是一个华丽的、雕刻着淫靡花纹的圆形底盘。而最引人注目的,是连接在底盘上的……一条长长的、由无数节黑色的、不知名金属环节链接而成的、灵活的……蝎子尾巴。尾巴的末端,还有一个锋利的、闪烁着寒光的……倒钩。

“我就……再送你一个小礼物吧。”芙丽娜将那个充满了邪恶与不祥气息的“蝎尾肛塞”,拿在了手中。那冰冷的黑曜石,在昏暗的紫光下,反射着一种令人心悸的、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的幽光。

“这是用‘深渊黑曜石’制成的‘戒断之尾’。把它塞进你身体里另一个‘洞’里之后,它会不断地、持续地,向你的身体里,释放出微弱的、却又无法忽视的黑暗魔力。”

“这股魔力,会让你时刻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淫荡’。它会让你即便是在处理那些无聊的公务时,也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下贱的、骚浪的后穴,正被一个冰冷的、坚硬的异物,给紧紧地、满满地塞着。它会让你,永远也无法忘记,你,究竟是谁的……专属玩物。”

芙丽娜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的一个水晶瓶里,倒出了一些黏稠的、透明的润滑剂,均匀地、仔细地,涂抹在了那个黑曜石肛塞那粗大的头部之上。

然后,她走到了床边,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分开了拉克丝那还在微微颤抖的双腿,将她那对丰润、雪白的臀瓣,向两侧掰开。

露出了那道隐藏在臀缝深处的、从未有任何异物探访过的、粉嫩的、紧致的、带着无数细密褶皱的……后庭。

“不……那里……那里不行……”拉克丝看着那个沾满了润滑剂的、冰冷的、巨大的黑曜石头部,对准了自己那个从未被使用过的地方,眼中,终于再次浮现出了极致的恐惧。

如果说,之前的侵犯,是对她作为“女性”的尊严的摧毁。

那么,这一次,则是对她作为“人”的最后一道底线的……彻底践踏!

“行与不行,可由不得你说了算。”芙丽娜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怜悯。她用一只手,将那个冰冷的、巨大的肛塞头部,死死地抵在了那道紧闭的、稚嫩的穴口之上。

然后,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地,再次狠狠地,拍在了拉克丝另一边那雪白的臀瓣之上!

“啪!”

“啊!”

就在拉克丝因为剧痛与羞耻而痛呼出声,全身的肌肉,包括那后庭的括约肌,都在瞬间收紧的刹那……

芙丽娜抓住了这个机会,手腕猛地一用力!

“噗嗤——!”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充满了阻碍的、被强行挤入的声音,那个涂满了润滑剂的、冰冷的、巨大的黑曜石头部,便趁着拉克丝括约肌收缩的瞬间,用一种最野蛮、最粗暴的方式,硬生生地、挤开了那道从未被开启过的、紧致的门户,深深地、没入了一半!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比之前被破处时,还要更加尖锐、更加陌生的、被强行撕裂般的剧痛,瞬间从那片从未被开发过的区域传来!拉克丝的整个身体,都因为这股突如其来的、非人的剧痛,而猛地向上弹起,喉咙里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凄厉的惨叫!

那是一种被一个冰冷的、坚硬的、完全不属于血肉的异物,从内部,强行撕裂、撑开的、最极致的痛苦!

芙丽娜并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她抓着那个已经挤入了一半的肛塞,用一种旋转、碾磨的方式,将那剩下的、更加粗大的部分,一点一点地、一寸一寸地,残忍地、硬生生全部挤了进去!

最终,“啵”的一声轻响,那个华丽的、雕刻着淫靡花纹的圆形底盘,紧紧地、严丝合缝地,贴在了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穴口之上。

而那条长长的、灵活的、由黑色金属环节制成的蝎子尾巴,则从她的臀缝之间伸出,如同她自己身体里长出来的一部分,微微地、充满了生命力地,在空中晃动着。

“不……拿出去……求求你……把它拿出去……”拉克丝的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她一边哭泣着,一边用沙哑的、充满了哀求的声音,徒劳地祈求着。她的后穴,被那个冰冷的、坚硬的、尺寸骇人的异物,撑得满满的,那种强烈的、仿佛随时都会被撕裂的异物感与胀痛感,让她几欲昏厥。

“嘘……别急。”芙丽娜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那条从拉克丝体内伸出的、冰冷的金属蝎尾,用一种充满了爱怜的、仿佛在安抚着自己最心爱宠物的语气,柔声说道,“很快……你就会爱上它的。”

她的话音刚落,那根黑曜石肛塞之上,便猛地,爆发出了一阵微弱的、却又无法忽视的……暗紫色光芒!

一股冰冷的、带着微弱电流的、精纯的黑暗魔力,瞬间从那根肛塞之中释放出来,注入了拉克丝那片被撑得满满的、无比敏感的肠道内壁之中!

“咿呀——!”

拉克丝的身体,如同被电击了一般,再次剧烈地一颤!

那股冰冷的魔力,与她后穴中那被撕裂般的剧痛,以及那强烈的异物感,诡异地交织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全新的、她从未体验过的、病态的、充满了屈辱与堕落意味的……极致的快感!

她的身体,再次可耻地,背叛了她的意志。

那被强行塞入了异物的、痛苦不堪的后穴,竟然不受控制地,开始微微地、一下一下地收缩、夹紧,仿佛是在迎合、是在挽留那个正在侵犯着它的、冰冷的“怪物”!

而那条长长的金属蝎尾,也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愉悦”,开始在空中,以一种更加灵活、更加风骚的姿态,左右摇摆了起来。

……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女爵办公室那巨大的落地窗,照耀进来的时候,拉克丝正端坐在那张华贵的红木办公桌后,面无表情地,批阅着面前堆积如山的公文。

她已经换上了一身崭新的、圣洁的、代表着她女爵身份的白色与金色丝绸长袍。她那头金色的长发,被一丝不苟地高高盘起,露出一段修长而又优美的、白皙的脖颈。她那张美丽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情绪,那双曾经如同晨星般璀璨的眼眸,此刻,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深邃。

她看起来,与昨天,与之前的每一天,没有任何的不同。

她依然是那个深受民众爱戴的、勤勉而又高贵的光辉女爵。

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那件圣洁的长袍之下,隐藏着一具怎样淫荡、怎样污秽、怎样破败不堪的……身体。

她的双腿之间,那片刚刚经历了开苞与彻夜狂操的幽谷,依然在隐隐作痛,火辣辣的,仿佛还在回味着昨夜那根巨大魔根的尺寸与温度。而她的身体深处,那个被强行塞入的、冰冷的、坚硬的黑曜石肛塞,正如同一个忠实的、永不懈怠的狱卒,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她那不堪的、全新的身份。

那个肛塞,正不断地、持续地,向她的后穴里,释放着微弱的、却又无法忽视的、冰冷的黑暗魔力。那股魔力,像无数只细小的、带着电流的蚂蚁,在她最私密、最羞耻的地方,不断地爬行、啃噬,带给她一种持续不断的、低劣的、让她无法集中精神的……骚痒与快感。

她的长袍之下,并没有穿任何的内衣。这是芙丽娜的命令。而那条长长的、灵活的、金属的蝎子尾巴,就这么顺着她的脊椎,被巧妙地、隐藏在了那件宽大的长袍之下。每当她稍微改变一下坐姿,那条冰冷的、坚硬的金属尾巴,就会轻轻地、冰冷地,扫过她臀瓣上的肌肤,带起一连串让她几乎要呻吟出声的、羞耻的战栗。

(我是……光辉女爵……拉克丝……我要……为了帝国的未来……)

她只能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段曾经支撑着她走过无数艰难困苦的、如今却显得无比可笑的信念,来抵御着身体里那股不断上涌的、让她想要立刻抛下一切,回到那个魔窟,去乞求那个女魔头,用她那根巨大的肉棒,来狠狠地、再次地、将自己贯穿的……下贱的欲望。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地敲响了。

“笃、笃。”

拉克丝的心,猛地一跳。她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

“请进。”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轻微的颤抖。

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人,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个女魔头,而是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也更让她感到惊慌失措的人。

来人是一位身姿挺拔、面容圣洁的年轻女性。她穿着一身洁白无瑕、镶嵌着金色符文的轻便铠甲,那是只有最精锐的、女爵直属的“光辉圣卫”才有资格穿着的制式装备。一头瀑布般的、如同月光般柔和的银白色长发,被一条金色的发带束在脑后,让她看起来,就像是传说中侍奉光明女神的、最虔诚的圣女。

她是光辉圣卫的现任队长——塞拉菲娜·月歌。

同时,她也是……整个女爵领,人尽皆知的、拉克丝最忠诚、最狂热的……追随者与崇拜者。

“日安,我至高无上的女爵大人。”塞拉菲娜的声音,如同山涧的清泉,清脆、悦耳,充满了发自内心的、不带一丝杂质的崇敬。她走到办公桌前,单膝跪地,右手抚胸,行了一个标准的圣卫礼。那双如同秋水般清澈的、淡蓝色的眼眸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近乎于信仰般的狂热与爱慕。

“塞拉……塞拉菲娜队长。”拉克丝看着眼前这个浑身都散发着纯净光明气息的、如同天使降临凡尘一般的女孩,感到了一阵强烈的、几乎要将她刺穿的眩晕与自我厌恶。

她是光明,而她,却已经……堕入了黑暗。

塞拉菲娜代表了她曾经拥有、并且为之奋斗的一切。而现在,她身上的每一寸圣洁的光辉,都像是一面最残忍的镜子,映照出她此刻的、是何等的污秽与不堪。

(她崇拜的,是以前的那个我……如果让她知道,她所效忠的女爵,昨夜,正像一头母狗一样,被人用巨大的鸡巴操开了两个洞,甚至现在屁股里还塞着淫荡的玩具……她会怎么想?她会……看不起我吗?会……背叛我吗?)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狠狠地噬咬着她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请……请起。”她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了这几个字。

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那个冰冷的、邪恶的肛塞,猛地、毫无预兆地,震动了一下!

“嗡——”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十倍的、冰冷的电流,瞬间从她的后穴深处,爆发开来!

“唔!”拉克丝的身体,猛地一僵,她下意识地,用尽全身的力气,夹紧了双腿,才没有当场失态地叫出声来。她甚至能感觉到,那股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那早已被操弄得无比敏感的骚穴,可耻地、再次流出了一股温热的淫水,打湿了长袍下光裸的肌肤,以及……身下的天鹅绒座椅。

她知道,这是……惩罚。

是那个正隐藏在办公室某个角落的、阴影中的女魔头,对她刚才那片刻的失神与对另一个“女人”的过度关注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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