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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yan] 罪与罚,2

小说: 2025-09-11 22:00 5hhhhh 2580 ℃

“长崎……”爱音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父亲的事……我很遗憾。但我的报道……”

“真相?”素世打断她,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酒杯,冰块撞击杯壁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她缓步走近床边,每一步都像踩在爱音紧绷的神经上。“千早老师,您总是把‘真相’挂在嘴边,像一面正义的旗帜。”她在床边停下,微微俯身,冰蓝色的眼眸近距离地锁住爱音,那里面翻涌着压抑了十年的、刻骨的恨意和一种近乎疯狂的执拗,“可您有没有想过,当您挥舞着这面旗帜,刺穿别人的生活时,那些被您溅起的‘真相’碎片,会扎进多少无辜者的血肉里?我的父亲……他或许罪有应得。但我的母亲呢?她做错了什么?我呢?我又做错了什么?要在一夜之间,失去父亲,失去家庭,失去……整个世界?”

她的声音并不高亢,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针,狠狠扎进爱音的心脏。爱音张了张嘴,想要辩解,想要说记者的职责就是揭露黑暗,想要说公众的知情权高于一切……但看着少女眼中那深不见底的痛苦和恨意,所有冠冕堂皇的理由都变得苍白无力。她想起了报道刊出后,那些如雪花般飞来的、来自长崎家族支持者的恐吓信,想起了那个在长崎社长葬礼上哭晕过去的妇人模糊的侧影……她一直用职业信仰来麻痹自己,刻意忽略报道背后那些具体的、活生生的伤痛。

“我……”爱音的声音哽在喉咙里,只剩下无力的苍白。

“您不知道。”素世替她说了下去,语气带着一种冰冷的了然,“或者说,您选择不去知道。您沉浸在‘无冕之王’的光环里,享受着揭露‘真相’带来的掌声和荣耀,却对那些被您的‘真相’碾碎的人生……视而不见。”她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爱音,眼神如同审判者,“十年。千早老师,您知道这十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她不再看爱音,转身走向旁边一个造型简约的胡桃木书桌。爱音的目光下意识地追随过去,瞳孔骤然收缩!

书桌宽大的玻璃台面下,压着的不是什么名画或照片,而是一张张泛黄的剪报!全是她当年关于长崎集团案的追踪报道!头版头条,她的署名清晰可见!而在这些剪报的缝隙间,密密麻麻地贴满了各种字条、票据、甚至……药房的收据?字迹凌乱而压抑,充满了痛苦和挣扎的痕迹。

“X年X月X日,母亲吞服安眠药未遂。洗胃。她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

“X年X月X日,转学。月之森。学费账单像一座山。”

“X年X月X日,心理医生问:‘恨吗?’ 我该恨谁?恨父亲?恨那些蛀虫?还是恨……那个叫千早爱音的记者?”

“找到她了。在《东京探询者》。她看起来……过得很好。”

最后一张字条,贴在最新一期印有爱音专栏照片的杂志剪影旁,字迹力透纸背:

“该偿还了。”

爱音看着那玻璃板下触目惊心的“十年”,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浑身冰冷。这不是一个少女的任性报复,这是一场精心策划了十年、步步为营的复仇!而她,直到此刻,才真正看清自己落入了怎样一个绝望的陷阱。

素世背对着她,手指轻轻拂过冰冷的玻璃板,拂过那些记录着痛苦岁月的字迹。她的背影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显得异常单薄,却又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玉石俱焚般的决绝。

“现在,您明白了吗,千早老师?”素世的声音飘过来,带着一种尘埃落定般的平静,却比任何咆哮都更让爱音感到恐惧,“您欠下的债,该连本带利地……还回来了。”

她缓缓转过身,冰蓝色的眼眸在暮色中燃烧着幽暗的火焰,一步步走回床边。随着她的靠近,那强大的、属于Alpha的伯爵红茶信息素再次如同实质般压迫过来,霸道地侵占了爱音所有的感官。

爱音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颈后腺体处,那被强效抑制剂暂时冰封的悸动,在少女信息素的强势刺激和内心巨大恐惧的双重冲击下,如同沉睡的火山,开始剧烈地复苏、躁动!一股比之前更加汹涌、更加难以抗拒的热流猛地从小腹炸开,瞬间席卷全身!刚刚消退的情潮以百倍之势疯狂反扑!

“呃……”爱音痛苦地蜷缩起身体,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惨白。甜腻的草莓信息素再次不受控制地逸散出来,浓烈得如同熟透的果实即将腐烂的气息,绝望地、渴求地缠绕向那近在咫尺的红茶信息素。

素世停在了床边,俯视着她在情欲和恐惧中挣扎的模样。少女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如同盯住猎物的猛兽,清晰地倒映着爱音的沉沦。她伸出手,微凉的指尖带着一种审判般的意味,轻轻抚上爱音滚烫的、布满细汗的脸颊,然后缓缓向下,滑过她剧烈起伏的胸口,最终停留在她纤细脆弱的颈项上,拇指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按在了那因情热而剧烈搏动的腺体上。

“您的‘债’……”素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就从这里开始偿还吧。”

她俯下身,温热的红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印上了爱音颈后那片滚烫、脆弱、象征着Omega全部臣服与归属的腺体。尖锐的犬齿,毫不留情地刺破了那层薄薄的皮肤!

“啊——!!!”

这一次的痛楚,混合着被强行标记的极致屈辱和身体被彻底填满、被征服的灭顶快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将爱音的意识彻底吞没!她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破碎的哀鸣,身体绷紧成一道绝望的弓,随即在Alpha信息素如同洪流般注入的冲击下,剧烈地颤抖、痉挛,最终如同被抽去所有骨头的玩偶,彻底瘫软下去。

视野彻底陷入黑暗之前,她最后看到的,是巨大落地窗上倒映出的景象:暮色笼罩的东京如同璀璨的星海在脚下铺展,冰冷而遥远。而玻璃上,清晰地映照出她此刻的模样——被一个少女Alpha死死禁锢在身下,颈项被咬住,脸上交织着痛苦与一种近乎崩溃的、生理性的欢愉泪水。在她身后,长崎素世微微抬起头,冰蓝色的眼眸透过玻璃的反射,冰冷地、满意地凝视着她彻底堕落的姿态,唇边沾染着一抹属于Omega的、殷红的血痕。

那抹红,在冰冷的玻璃上,在璀璨的城市灯火映衬下,刺眼得如同地狱的烙印。

冰冷的玻璃幕墙,像一块巨大的、无情的审判之镜,倒映着下方东京璀璨而遥远的灯火,也倒映着顶层公寓里正在上演的、一场精心策划的凌迟。千早爱音被死死地按在昂贵却冰冷如刑具的丝绒床单上,昂贵的丝质睡袍早已被粗暴地撕扯开,像破败的旗帜般委顿在身下,暴露出她成熟却因恐惧和情热而剧烈颤抖的躯体。长崎素世,那个拥有天使面孔的少女恶魔,正跪在她双腿之间,冰蓝色的眼眸里燃烧着纯粹的、冰冷的毁灭欲。

素世已经褪去了所有多余的衣物。少女的身体在暮色中泛着象牙般的光泽,纤细却蕴含着与年龄不符的、令人胆寒的力量。她的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寒冰,牢牢锁住爱音因绝望而大睁的双眼。那里面没有情欲的迷离,只有一种冰冷的、近乎解剖般的专注,和一种深不见底的、扭曲的占有欲在熊熊燃烧。

“不……素世……不要这样……求你……放过我……”爱音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深入骨髓的恐惧。她徒劳地扭动着腰肢,试图合拢双腿,却被素世用膝盖强硬地、残忍地顶开,将最脆弱、最私密的部位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少女审判般的视线下。被强行标记的腺体还在传来阵阵灼痛和臣服的悸动,身体深处那被Alpha信息素点燃的空虚感如同无数只饥饿的虫蚁在啃噬,但眼前即将降临的、更直接的侵犯,让她残存的理智在尖叫。

素世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唇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忍的弧度。“放过你?”她的声音带着刻骨的讥诮,一只手像铁钳般扣住爱音纤细的脚踝,将她的一条腿拉高,以一种近乎展示战利品的羞辱姿势固定住。另一只手,则带着一种亵渎的缓慢,抚过爱音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感受着那剧烈的颤抖,最终停留在那早已泥泞不堪、微微翕张的入口,恶意地用指尖重重地按揉那敏感肿胀的蒂珠。

“啊!”爱音痛呼出声,身体猛地一颤。

“看看你这副样子,”素世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冰冷而黏腻,“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淌着水,求着被你害死的仇人的女儿操你?”她的指尖猛地刺入一个指节,引来爱音又一声凄厉的哭喊。“贱不贱啊,千早大记者?嗯?你那些读者知道你私下里是这么个欠操的骚货吗?”

“不……不是……求你……别说了……”爱音羞愤欲绝,泪水汹涌而出,徒劳地摇着头,巨大的屈辱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别说了?”素世猛地抽出手指,带出粘腻的银丝。她不再有任何前戏的怜悯,腰肢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决绝,狠狠一沉!

“呃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猛地撕裂了房间的死寂!

爱音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般猛地向上弹起,又被素世死死地按回床垫!撕裂般的剧痛从身体最深处、最脆弱的地方轰然炸开!那感觉如此清晰、如此野蛮,仿佛被烧红的烙铁狠狠贯穿!素世那属于Alpha的、尺寸远超她稚嫩外表的性器,带着一种纯粹的、毁灭性的力量,毫无缓冲地、完全地、狠狠地楔入了她紧致干涩的甬道深处!粗暴的进入几乎要将她劈成两半!

“痛……好痛!拔出去!畜生……拔出去啊——!!”爱音瞬间泪如泉涌,指甲深深陷入身下的丝绒,指节因为剧痛和用力而惨白扭曲。她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疯狂地扭动、挣扎,试图摆脱那带来灭顶痛苦的凶器。每一次微小的挣扎,都让那嵌入体内的硬物在敏感的肉壁上刮擦出更尖锐的痛楚,带来一阵阵令人窒息的痉挛。

“痛?”素世俯视着她痛苦到扭曲的脸庞,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喊和咒骂,冰蓝色的眼眸深处,那病态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她腰胯开始了冷酷而暴烈的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带着残忍的拖拽感,仿佛要将内里的嫩肉都撕扯出来,每一次进入都像攻城锤般凶狠地撞向最深处,发出沉闷而淫靡的肉体撞击声!“这就叫痛了?!”她低吼着,动作迅猛而残暴,每一次顶撞都精准地碾磨着那最敏感、此刻却因剧痛而痉挛的软肉,带来更强烈的撕裂感和一种诡异的、被强行挖掘出的酸胀。“想想我父亲摔成肉泥的时候!想想你这张只会写些狗屁‘真相’的贱嘴,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的时候!你有什么资格喊痛?!”

她的控诉和侮辱如同淬毒的鞭子,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声响和爱音破碎的哀鸣,狠狠抽打在爱音的灵魂上。那巨大的、不属于她的硬物在她体内疯狂地进出、搅动,每一次深入都像要将她劈成两半,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粘腻的体液和难以忍受的摩擦痛楚。爱音感觉自己像被钉在了一个不断被锤击的刑架上,五脏六腑都被那凶悍的力道撞得移位,意识在剧痛的浪潮中沉浮,只剩下本能的、徒劳的哭喊和求饶。

“对不起……对不起……素世……我错了……饶了我……啊——!我是贱货……我是婊子……饶了我吧……”爱音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尊严被彻底碾碎,巨大的屈辱感和灭顶的疼痛让她彻底崩溃。她像个最卑贱的妓女,向施暴者摇尾乞怜,用最不堪的词汇辱骂自己,只求一丝怜悯。

“饶了你?”素世猛地加重了顶撞的力道,几乎要将爱音整个人钉穿在床垫上!她冰蓝色的眼眸死死盯着爱音失神的双眼,里面翻涌着疯狂的恨意和一种扭曲到极致的、近乎毁灭的快感。“太晚了,贱货!”她低吼着,动作变得更加狂暴、更加迅疾,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凶狠地夯击着身下这具象征着仇恨与欲望的祭品。“你这身骚肉生来就是给Alpha操的!装什么清高无冕之王?嗯?被一个十六岁的学生操得嗷嗷叫,爽不爽?说!爽不爽?!”

粗硬的性器在紧致湿热的甬道里疯狂地摩擦、冲撞,带出粘腻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淫靡声响。最初的剧痛在反复的、暴烈的蹂躏中,开始发生某种诡异的变化。被强行标记的腺体在Alpha信息素持续不断的、高浓度的冲刷下,如同被点燃的引信,引爆了Omega身体深处最原始、最卑贱的臣服本能。那被反复碾磨的敏感点,在极致的痛苦和粗暴的刺激下,竟开始分泌出更多滑腻的体液,带来一种混合着剧痛的、令人作呕的酸胀快感。身体在素世狂暴的抽插下,像暴风雨中的小船,只能无助地随着那凶悍的节奏颠簸起伏。

“呃……不……不……”爱音的哭喊声彻底变了调,从纯粹的痛苦哀嚎和辱骂,变成了破碎的、带着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渴求的呻吟。空虚感被那粗硬的凶器蛮横地填满、撑开,带来一种诡异的、被彻底征服的饱胀感。每一次凶狠的贯入,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却也像电流般刺激着她被药物和标记双重扭曲的神经末梢,带来一阵阵灭顶的、令人窒息的痉挛。她感到自己正在被撕裂,被摧毁,被从里到外彻底打上属于这个少女的烙印。尊严、理智、成年人的道德准则……一切都在那狂暴的、带着刻骨恨意和污言秽语的抽插中被碾得粉碎。

“看啊……你这欠操的烂货!”素世喘息着,动作没有丝毫停歇,反而更加凶狠地撞击着那最深处,感受着身下躯体剧烈的、濒临崩溃的痉挛和甬道深处那绝望的、贪婪的吮吸绞紧。她看着爱音脸上交织的极致痛苦和一种被强行催生出的、生理性的迷乱,看着泪水、汗水和涎水在她脸上混合成一片狼藉,一种巨大的、扭曲的满足感如同毒液般流遍她的四肢百骸。“你的贱逼吸得这么紧……离了Alpha的鸡巴就活不下去了是吧?说!说你这身骚肉离了我的鸡巴就会死!说啊!”

“啊——!!”被体内那狂暴的、持续不断的撞击和极致的羞辱彻底击溃了最后的心防!灭顶的快感如同海啸般从被反复蹂躏的深处轰然爆发,瞬间席卷了每一寸神经!那快感如此强烈,如此扭曲,混合着极致的痛苦和灭顶的羞耻,将她彻底淹没!

“我……我离了素世的……鸡巴……就会死!啊——!素世……操死我……我是你的骚货……你的母狗……啊——!!”爱音在濒临窒息的痉挛和高潮的灭顶白光中,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完全失控的、充满了自我唾弃和彻底堕落的尖叫!她的身体绷紧到极限,像一张拉满的弓,随即在剧烈的、无法控制的抽搐中彻底瘫软下去,意识被那混合着痛苦、极致羞辱与扭曲快感的狂潮彻底冲垮,陷入一片无光的、象征着彻底沉沦的黑暗。

素世感受着身下躯体剧烈的、濒死般的痉挛和甬道深处那滚烫的、贪婪的绞紧吮吸。她冰蓝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一种近乎非人的、餍足而疯狂的光芒。她死死地抵在最深处,将最后一股灼热的、带着她全部恨意与扭曲征服欲的液体,狠狠地注入爱音身体的最深处,如同最彻底的玷污和烙印。

当一切归于死寂,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素世缓缓抽离,带出大量混合着血丝和浊白的粘腻液体。她看着身下这具彻底瘫软、失去意识、浑身布满青紫指痕和咬痕、双腿间一片狼藉泥泞的成熟躯体,看着那红肿不堪、齿痕深嵌的腺体,看着那张被泪水、汗水和屈辱彻底浸透的、陷入昏迷却依旧残留着高潮余韵和彻底崩溃神情的脸。

一种巨大的、扭曲的、病态的满足感,如同冰冷的藤蔓,紧紧缠绕住她的心脏。她伸出手,指尖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玩味,拨弄着爱音被汗水粘在额角的湿发,然后,用沾满了两人体液的手指,重重地抹过爱音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微微张开的唇瓣。

“终于……”她低语,声音沙哑,带着一种尘埃落定般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满足,“……从里到外,都烂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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