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神尾薫

神尾健敲了敲门，我已经脸色苍白。听到里面的呼唤声，神尾健推开门，抓住我项圈上的链子，将我拉到他身后。

我们站在平田神社的主殿里。

这间神社主殿布置得庄严典雅。一位约莫二十岁的巫女坐在略微升高的主位上，她黑色的发丝整齐地盘在脑后。旁边摆放着三张矮桌和几个坐垫——一张非常显眼，另外两张则相当普通。两名年轻女子坐在其中一张普通的桌子旁，显然在等待参拜。从她们的项圈很容易看出她们也是女仆，戴着白色面具，可能来自南亚，也许是巴基斯坦、印度或孟加拉国。

神尾健解开了我项圈上的绳结，让我跪在巫女面前。

我以前从未在任何人面前跪下过，此时此地也不喜欢。

然而，一方面，我可能别无选择；另一方面，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做所有要求我的事情，以便明天晚上能够回到山田凉家。所以我跪在巫女面前。当然，我体内的假阳具并没有让这种顺从变得更加愉快。

巫女看了我一眼，然后说：“谢谢你，神尾健，你现在可以走了。”

神尾健答应后离开了房间。

巫女转向我：“你现在可以站起来了。”

我很高兴地照做了。跪着，尤其是用假阳具插在阴道里，并不完全令人愉快。所以我站在神尾薫面前，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感到非常紧张。

“上周我从你那里听到了很多，好的和坏的。现在我可以自己做决定了。”

“政府官员周一来找我，告诉我你犯下的可怕罪行。爱泼斯坦先生作为海津镇的客人时，你以最糟糕的方式侮辱了他。这样做，你违反了我们文化的良好道德。女仆不允许两次做出这样的侮辱，尤其是对海津镇有着卓越贡献的光荣公民。”

我本想谈谈这位爱泼斯坦先生是一位多么"可敬的公民"，以及他对热情好客的独特看法。但我知道，未经允许不能随意发言，打断神尾薫也不是明智之举。再说，我宁愿吞下一只蟾蜍，也不愿危及明天晚上的解雇机会。所以我选择了沉默，只思考着自己的处境。

“好像这还不够糟糕，你事后还拒绝向我的朋友道歉，即使你的主人命令你这样做。所以你也抵制了它。”

“但是女仆必须时刻听从主人的命令，你现在应该已经学会了。”

我依然保持沉默。神尾薫会把爱泼斯坦当回事吗？也许他会撤回给我第二次机会的决定？

紧张感在我心中不断累积，我无法控制自己微微颤抖的身体。

“无论如何，对你的指控很沉重，诸可儿。所以，海津镇签署法令来惩罚你。爱泼斯坦先生也同意接受你的惩罚，并教你如何像海津镇的女仆一样行事。”

“对我来说，这本来只是一件不关乎自己的事情。”

神尾薫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继续说道：

“但是，当你的主人和他的父母在星期二来找我，请求我的帮助时，我更加惊讶了。我对山田凉家族了解得只是短暂的，但他们也是这个小镇的光荣公民。所以，我不得不承认，我很惊讶他们的女仆犯下了如此严重的违反我们习俗的行为。他们试图向我解释它是怎么来的。尽管我或许能稍微理解你已经失去了控制，但事实仍然是这些侮辱是严重的冒犯。”

“但我不得不承认，山田凉家族为你挺身而出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认为在我了解这个小镇开始，从来没有人为这样的女仆挺身而出。”

“这就是为什么我向他们保证，我会帮助他们干扰官员的决定。”

我几乎要流泪了。如果没有山田凉和他父母的承诺，我现在可能不会在这里，而是在爱泼斯坦先生的别墅里。

“然后在周三早上，我向北岛县政府提出建议时，他们给我出具了几份请愿书。”

他拿出一张纸，翻译成英文：

"北岛县政府

作为海津樱华大学的教授，我请求您原谅女仆朱可儿。

她是一个乖巧的女佣，总是遵守大学的所有规则。

当晚我不在场，但我可以作证，围绕女仆凯特莉的事件，也是我两年前的学习课程，长期以来一直是女仆诸可儿的一大负担。

大概，这就是她在那个晚上失去控制的原因。

但我可以再说一遍，女仆诸可儿总是尊重我们的风俗习惯。

她也是一个非常勤奋的学生，我想继续留在我的学位课程中。三个月的学习中断将使成功毕业几乎是不可能的。然而，为了我们的海津樱华大学、我们的城市、传统习俗以及女仆文化，对我来说重要的是，尽可能多的在这里学习的女仆也要成功完成学业。在我看来，继续与山田凉家族合作将大大增加女仆诸可儿成功完成学业的机会。

因此，我恳请政府，原谅女仆诸可儿这个公认的可怕错误，并宽恕她。

此致，

海津樱华大学田中健一教授"

然后神尾薫又拿出了五张纸。

“随后我又翻阅了另外五份请愿书，内容如出一辙：你是一位乖巧得体、彬彬有礼的女仆，尊重我们的习俗与传统，这只是一次小小的过失。这些请愿书均由海津镇的名门望族签署。北岛县政府正为如何处理此事而烦恼，恰逢我的到来，他们便决定将你送到我这里。”

当看到这些请愿书时，我忍不住哭了。当神尾薫说完后，我又像只受伤的小狗般呜咽起来。我怎么配得上山田凉、他的父母、我们的教授和我的朋友或他们的儿子如此支持我？

如果没有这个承诺，我就不会在这里度过一个周末，而是与爱泼斯坦先生一起度过三个月——或者永远。在我可能永远无法走出的深渊中。在那次事故中，我可能会失去一切，甚至可能在一场悲惨的事故后消失，再也见不到也门或海底的踪影。

神尾薫看着我，对一个女仆喊道，让她给我拿一条手帕来。当然，她们立即这样做了。

当我的眼泪再次擦干时，神尾薫对我说：“诸可儿，我是平田神社的巫女，因此我有责任确保我们的传统文化得到遵守。因此，我不能原谅你的处罚，你的过错太严重了。”

“但是，是的，我相信那些为你挺身而出的对象，这是一次性的失误。如果有这么多人证明同一件事，那也不可能是完全错误的。”

“看到这么多人愿意为你挺身而出，我深受触动，心中满是感动。”

“但我是海津镇传统文化的象征。山田凉家族和所有其他为你挺身而出的人，一个明智的神尾薫必须密切关注她所在意的传统文化。友谊是好的，也是重要的，有时，可以表现出宽大处理。这就是为什么我选择帮助你，去劝说政府减轻处罚。”

“我必须承认，我自己也变得有点好奇，什么样的女仆如此打动了山田凉家族，以至于他们都向我求助，以及关于你的赞美是否属实。尽管这不一定是我的工作，但我决定亲自接手你的教导工作。”

“你应该在这里再次提醒你在海津镇的法律和习俗，然后你可以——如果你的支持者所说和所写的是真的——明天晚上回到你在山田凉家族的女仆服务中。”

“我觉得他们真的很喜欢你。”

一股沉重的负担从我的心中落下，我又忍不住哭了。我不得不在这里忍受这些羞辱两天，然后才被允许再次回家。回到山田凉和他的家人。而不是对爱泼斯坦先生。我尽我所能感谢神尾薫的慷慨解囊。当然，这个周末会很糟糕，但可能不会像与爱泼斯坦先生在一起三个月或结束生命那么糟糕。这个神尾薫显然比这个臭气熏天的富商更有心。上周五我说的完全正确——爱泼斯坦是一个怪物，这是毫无疑问的。

也许连神尾薫也知道这一点，即使他永远不会在我面前承认这一点。

我已经对过去几分钟听到的一切感到非常惊讶。但我更加惊讶，因为神尾薫居然给了我和其他女仆一把椅子。

虽然有些紧张，我还是按照吩咐做了，在其中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当然，我阴道里的阳具立刻又感觉到了，但我尽量忽略它。坐着绝对比站着或跪着更舒服。

神尾薫显然一点也不心情不好，所以他问我在大学和整个海津镇感觉如何。自从我参观了俱乐部以来，我已经有了一些闲聊的经验，所以我告诉了神尾薫这个那个，没有过多地抱怨我的女仆身份或这里的习俗。但情况与两周前的周日完全不同。我不是来这里玩的，但我至少已经当了两天神尾薫的女仆，我是来这里受惩罚和受教育的。想必神尾薫的口袋里也有一部手机，随时可以凭着它给我阴道里的阳具电击。

所以我非常紧张，可能还经常口吃。

至少在那一刻，那个可怕的假阳具在我的阴道里保持沉默。

但神尾薫对中国的兴趣比我在海津镇的时间更感兴趣。正如我之前所怀疑的那样，神尾薫确实在中国生活和学习了两年，更准确地说是在上海。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但他仍然对中国，尤其是中国古典文学充满热情，她对中国近年来的变化、政治发展非常感兴趣。

我至少放松了一点，并试图尽可能多地讲述我的家乡。然而，我省略了女权这个话题，如果我在她的眼皮底下进行这个话题，它可能不会顺利进行。

我尽我所能地和她聊了聊一些中国的文学，但这并不容易。我的学生时代，我读过的书籍少的可怜，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希望我没有因为我的一知半解而让自己太尴尬。无论如何，在那一刻，我为每一节没有睡完的历史课感到高兴。

但神尾薫非常放松，显然这个星期六早上没有紧急事务，所以她和她的新来的短期女仆聊了很长一段时间。很多时候，他那里可能没有任何来自中国的客人。

鉴于这个愉快的转变，我也放松了一点。也许那个"顽皮的女仆"明天就可以"回家"了，即使神尾健可能会后悔。我只需要坚强起来，尽量不要掐死他，直到明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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