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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海]束缚

小说: 2025-09-11 22:00 5hhhhh 7040 ℃

士兵侵入城内,随后在城墙上升起了象征着奥赫玛的旗帜。

又一座城邦被打下,又一次毋庸置疑的胜利!

庆功宴上,士兵们激动地轮流朝海瑟音敬酒,存活的狂喜、大战告捷的心潮澎湃,这些甜蜜的情绪有如漩涡,将大将围在正中。

等海瑟音回到宫殿时已是深夜,士兵们大多都喝得烂醉如泥,温暖的篝火旁还有不甚清醒的人在围着唱歌跳舞,她们根本没察觉到大将的离去。月光把海瑟音的影子拉得很长,又突兀地中断在垂直的墙角。

刻律德菈没有为她留灯,大将的脚步顿了顿,转头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轻盈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宫殿,仆从们都尽数被缇里西庇俄丝遣散了,因此,路过的一个个房间里的血迹无人去打理。

留下这些血迹的人犯了什么错?海瑟音的心里只是隐隐有所预感,却从没说出口过。

下行的楼梯通向一个小小的房间,海瑟音轻车熟路地拉开门,刻律德菈果然在那里面等她。

“爱卿喝醉了?”皇帝垂着眼眸,只是看着一旁烛台映照下边缘微微抖动的影子。

“没有。”海瑟音关上门。

“我看你是真喝醉了。”皇帝冷哼一声,抬起头来,“你想干什么,海瑟音。谁给你的权利在今天就打下了那座城?”

“实在抱歉。战况紧急,夺得胜利的时机稍纵即逝,容不得我等待。”海瑟音的声音依旧平静,她还记得庆功宴上士兵们向她敬酒时不小心碰在一起的满是伤痕手背,还有那无数张被泪水打湿的笑脸,“而且,士兵们也很久没回过家了,大家行军太久,却迟迟不能归乡,士气愈发低迷,打下那座城的机会会越来越渺茫……”

“放肆!”皇帝低沉的声音碾碎了一切解释,她打量着海瑟音,像第一天认识这个人一样,“你想说——我不懂得体恤人民?看来我还该谢谢您的教导。”

她的语气在说后半句话时反而变得像在开玩笑,王冠里的火焰却由蓝变红,海瑟音看在眼里,她沉默地垂下眼眸,没有再辩解。

“重新回答一次我的问题,爱卿,最后一次。我大可认为你现在只是因为喝醉了才在我面前胡言乱语。”

“我……没有醉。”大将顿了顿后,将掩在纤长睫毛下那不可退让的眼神亮了出来,有如美丽的剑刃在烛火下闪过,刺痛了凯撒的眼睛。

——很好,不错的眼神。

皇帝的火焰静静燃烧着。

——跪过来,海瑟音。

“可、”

“剑旗爵。”

海瑟音的脊背挺直,毫不犹豫地服从了命令,膝盖同石制的地板相撞,发出一声重重的闷响。

皇帝没有理会这声足以证明有多痛的响声,她端起桌案上的烛台,往房间深处走去,跳动的烛火映在一片冰蓝色中,她身后的黑暗里,布料和地面摩擦的微弱声响也紧跟在距离她五步远的位置,海瑟音有些吃力地朝前膝行而去,膝头抬起、放下,骨头压迫着单薄的皮肉,将它压在地板上反复拖拽碾过,钝痛几乎要将膝盖凿穿。

她领兵战斗了太久,好几晚未曾合过眼,今天更是鏖战了一整日,不过,半神之躯终究不似凡人那般孱弱,因此当她跪着膝行至刻律德菈要求她去的地方时,除了因自己的故意伤害而痛得发麻的膝盖外,没有别处感到不适。

“好极了。”刻律德菈捏住她的下巴,看到她就算是面对生气的自己也依旧冷静的神情,原本紧抿的嘴角反而翘起,当然,这并非是剑旗爵获得宽恕的前兆,“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身体的记忆被唤醒,海瑟音下意识躲闪了刻律德菈的视线,她心里霎时一紧,知道自己犯了最基础的错误,果然,就在后悔让喉咙紧缩的下一秒,一根布条自皇帝手心滑下,掉在了她脸上。

“这么不想看我,那就什么都别想看了。”

柔软的布条顺着她挺俏的鼻梁又下滑了一截,完全贴合她面部的起伏结构,盖着她一边眼睛,又被鼻尖顶起一点。海瑟音抬手握住布条两端,听话地把它们绕到自己脑后,视野随着布条的慢慢上升而归于黑暗,她系得很慢、很慢,慢到连这样细腻的布料都挠痒了她的下眼睑。

急躁时做事总容易出错,尤其是在凯撒面前,那么最好的方法便是直视对方的双眼,直到适应能顶着对方的视线,让胸腔里错乱的心悸回归沉重的鼓动为止。

一阵细碎的摩擦声,海瑟音系牢了布条,随后尝试着直起身体,膝盖在发力时像被敲碎抽空了,她一个不稳,差点重新跪回去,但意志力让她扶起了自己,好歹能不算狼狈地坐到那张默默承受过她无数次高潮的椅子上。

大腿内侧光是感知到熟悉的触感,肌肉就忍不住收紧抽动了一下,她很费力地将自己的小腿弯折上去,跪压在椅子上,一向灵活优美的动作被黏腻的记忆困住,显得磨蹭又难耐。等大将彻底跪好时,凯撒便俯身用绳子勒紧她折叠在一起的大腿小腿,听见她不经意漏出嘴边的吸气声,和强压下的、颤抖的呼吸。

皇帝的动作很娴熟,很快便限制了大将的下半身,她精实的肌肉被迫遭捆缚着挤压在一起,钝痛的膝盖也动弹不了半分,如果想合拢腿部,延伸着邦到凳腿的绳索会一下收紧,拉开双腿的同时还会让粗糙的绳索再多陷入几分。

那绝对会是相当疼痛的体验,凯撒选的绳子可从不考虑舒适度,自然,于海瑟音而言要挣脱也很轻易,不过是磨出几道血痕而已,可她只是绷着身体,任由皇帝进一步将她的手腕、手肘和肩膀捆到椅子上。

海瑟音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深深地吐出一口气,除了躯干能小幅度动弹外,她的四肢已尽数遭到限制。

“你是在紧张吗?”

刻律德菈最后才捆住大将的肩膀,因而,现在她离她的耳朵极近,冷淡的声音和呼吸有意无意地拂过海瑟音的耳尖,微红的耳尖承受不住地将它轻轻抖落,于是烫意接着染过耳廓、又弄热了耳垂,最后如一簇黯淡的光点落下,轻敲在她洁白的珍珠耳饰上,让那里颤动了几下。

“我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海瑟音无意识地把指尖掐进掌心,脑袋跟着皇帝说话时声音的频率而嗡鸣,随后,被皇帝恩赐了黑暗的她听到一阵轻笑。

——这阵笑声究竟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陛下在看到自己这般狼狈的模样后会笑呢?

海瑟音只能无助地在脑海里描摹刻律德菈每个嘴角上翘的瞬间,试图从就快被急促的现实洗褪色的记忆中,捞出一根能让现在的自己安心的浮木。

“剑旗爵,我不爱听你这么说。”而后,皇帝又用恩惠夺走了她言语。

结实的布料将她的嘴唇捂住,紧缠着她的下半张脸,海瑟音死死捏住的拳头落入一个温暖的掌心。

“为什么要紧张?你怕……我会趁机杀了你?”皇帝轻轻摩擦着她的手背,指根处的薄茧同大将凸起的四个掌骨相触,皇帝用自己的小指勾开了她的小指,随后解开了她所有还紧掐在掌心里的手指。

刻律德菈隔着绳子捏住她手腕:“剑旗爵,你知道的,上一个这么想的人,真的被我杀了。”

“如果心中没有一点对我的不敬,就绝不会想自己会被我杀掉,出现这个想法的人,自己也知道自己离死期不远了.”刻律德菈的手一点点向上,随后从她的大臂上滑落,贴着腰侧的肌肤滑进背部,“她们不正是被自己的恐惧杀死的吗?所以,绝对不要恐惧我,海瑟音。”

手指轻轻勾起,划弄对方轻颤的脊背,顺着明显的脊柱线向下,指腹按着肌肤,越往下,大将的胸膛就越往前挺起几分,直到同俯身的她贴合,将一颗乱跳的心肆意压在皇帝的胸前,锁骨上的珍珠饰品亮着温润的色泽。

——你每次的不服从都令我难过,爱卿,尽管只是偶尔。

拇指抚过她脸颊上被布条遮了一半的鳞片,海瑟音听话地跟着她的手掌抬起脸颊,大将的心被皇帝的话语拧成一股乱麻,还是腿根处被摩挲的感觉唤回了她的思绪。

皇帝温热的皮肤和冰凉的戒指尽数压在她的腿根,又麻又热的感觉里混入一丝疼痛,往髋骨蔓延而去,她感觉自己的血肉变成了水,早已被刻律德菈的气息沾染、浸透,全身上下流淌着同一个意志、同一个信号。

“你忘记曾对我说出的誓言了吗?如果你不信任我,我的梦想便绝不会达成,还是说,领兵离开我身边那么久,你也相信了我是她们口中那个残暴的君主,不再愿意实现她那血腥又残酷的梦想了?”

手指触及湿润的布料,相当轻易地就陷了进去,海瑟音急促地吸了口气,明明下意识想逃离,身体却只懂得迎合,她从被教会做爱起,就不被允许明白除了取悦和献身外的道路。

你的身体还记得。

皇帝真诚地笑了,她揉了揉指腹下温热的布料,立刻得到一声闷闷的呜咽。刻律德菈找到她微微挺立的阴蒂,用两根手指把它压回阴唇间,抵在里面揉弄着。

“唔!唔唔唔……唔!”海瑟音的手臂和腿部瞬间绷紧,又因动弹不得而拼命震动,每次因快感而暴起的身体都被绳索束缚得死死的,只有还算自由的腰腹能在挺起后,哀求般左右晃动,她的裙摆如顺着海流摇晃的藻类,随着摇晃剐蹭着刻律德菈的小臂,胸腔里的海水急促忽闪着黯淡的光。

她看不见凯撒,更无从得知现在对方脸上的神情,皇帝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又被快感弄得时断时续:“我美丽的剑旗,你可知道为何我让你今日不能贸然进攻?”

无法回答,就连呜咽都挤在喉咙里,乳尖被揪弄,和下体一起被一快一慢地折磨。

“你又可知,为何你觉得今日是赢得胜利的好时机?”

混沌的大脑里只闪过城墙的色泽和剑柄的触感,凯撒拨开她的内着,冷硬的话语和她的手指一起挤进了海瑟音的身体:“因为这个城邦,早已向我求和了,今天是我们正式和谈的日子,他们依言解散了绝大部分的军队,决心摒弃自己过往的荣耀,向奥赫玛俯首称臣,只愿求得一线生机。”

“唔嗯!”脑海里只余一声轰响,海瑟音死死绞住刻律德菈的手指,不自觉涌出的泪水打湿了布条,她的身体哀切地颤抖着,在快感下呻吟、亦或是为无辜受难的平民哭泣?

这对凯撒而言,都不重要。

稍微抽出一点手指,再用力撞进去,掌心故意拍打在红肿的阴蒂上,挤入她的穴肉里,肆意蹭弄她的宫口:“海瑟音,你其实很享受我那血腥又残酷的梦想吧?知道自己从外到内蹂躏了一座城邦后,几乎一下就高潮了啊。”

“唔、唔唔……”她仁厚忠实的大将拼命摇着脑袋,下体苦苦吞吐着她的手指,被进入一下就涌出许多黏腻的体液,把下面的坐垫都弄得湿哒哒的。

凯撒的拇指随性地拨弄她的乳尖,海瑟音的身体痉挛起来,头一下仰起,纤细脆弱的脖颈在飘摇的烛光下颤抖,体内的海水翻涌着,似要变成无数话语代替她此刻席卷全身的悲伤涌出。

然而,高潮无法停止,刻律德菈的指尖还在刺戳她的敏感点,拇指压着抖动的阴蒂,快慰和疼痛交叠在全身上下每个地方,她只能徒劳地扭动腰肢,腹部线条好看地收紧,在晃动时绷出美丽的线条。

凯撒趁势解开了压在她嘴唇上的布料,被体温染热的布料在拉开时还从她嘴边牵出一条银色的丝线:“爱卿,听了这些,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哈、啊……杀了、我……”大将一边痛苦地喘息,一边坚定地咬字。

“哦?”

“罪臣海列屈拉,一意孤行……屠杀无辜平民无数,破坏两城和平,酿成大错……”她的声音几近哽咽,白日里被秘酿浸泡得甜美的胜利,此时变成了一把凌迟用的刀,把她的心切做千片,“罪该万死。”

凯撒听后沉默片刻,而后冷冷道:“不够。”

“什么?”海瑟音怀揣着一种预感抬起头,眼前却依旧是一片黑暗,她觉得这黑暗是朝她压来的、难以逃避的绝望

“我是说,只处死你一人,不够。”皇帝的话语轻轻敲下,立刻敲碎了她所有侥幸心理,“海列屈拉率领的军队,所有在籍人员,无论参战与否,应全部处死,以慰亡者之灵。”

“凯撒……!”

“难道你想说,这都该怪我吗?”

“……”海瑟音的胸膛急促起伏了几下,而后僵硬地恢复了平静,“陛下,求您,不要杀她们。我、恳求您。”

说出口的话是如此无力,海瑟音感觉自己的心朝着一口无底的井下坠去,她听见凯撒哼笑了一声,而后不置可否地继续动作起来。

这一下进得极深,海瑟音凭身体本能上浮起肩膀,可这种的情况、这样的心情下到底该如何做爱?

身体却忠实地传递着快感,叫她用裙摆遮住皇帝的手腕,让她在对方指尖起舞。

“陛下、我……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抽泣起来,充满水汽的声音里混杂着呻吟,阴蒂被掐一下就浑身颤抖,“请再次,指引我。”

有多久没听到海瑟音如此迷茫的声音了呢?

凯撒靠近了她的面庞,稍稍歪头,贴上她的嘴唇。

“呜、嗯。”唇舌在接触的一瞬便交缠到一起,下巴开始发麻,在舔过她柔软的口腔时,刻律德菈的脑海里闪过海瑟音那双忧郁的双眼。

那双无与伦比的、让人不禁连眼里的忧郁都想占有的美丽眼睛。

“海瑟音……”刻律德菈用另一只手轻抚她的脸颊,刚离开一点,就又被追吻着堵住嘴唇。

皇帝的手臂挤在两人身体之间,细瘦的手臂贴着大将的胸乳,感受着其下恢复了急促的心跳,手指抽搐了一下,忍不住继续作弄她的下体。

——海瑟音。

——海瑟音。

从心里呼唤她的名字,作为替代,舌头更用力地纠缠她的舌头,吸咬得她拦不住呻吟和喘息,要让她的身体贴着自己颤抖。

你能,明白这样的心情吗?海瑟音?

皇帝抽出手指,揉按着她的阴蒂,看大海的公主一次又一次在她手下溃不成军,哭泣着含糊地说不行了,被剥出衣物外的乳房带着那两点肿立的红色颤动着。她咬痛了皇帝的舌头,却又立刻伸出舌头回应她。

——你真的和我一点都不像。

另一只手从她脸颊上滑落,按压着她的腹部,摸到一片湿润,那是来自她故乡的海水,也有她自己喷出来的潮水。

“哈啊……又……”海瑟音费力地弓起身体,最初就红透了的耳朵现在也依旧热乎乎的,一摸就抖,“嗯……”

她往她的掌心躲闪,眉毛好看地皱起。

手指一旦离开她的穴道,她就听话地努力抬起下身,用最敏感的阴蒂去蹭刻律德菈没离得太远的湿漉漉的指节,偶尔刻律德菈会故意用指节顶回去,这一下便蹭重了,她呜呜咽咽地高潮,被折腾得喘息不止。

“继续留在我身边,为我而挥舞刀刃。”凯撒剥开贴着她脖颈的领子,将嘴唇覆上去,“到最后的最后,罪该万死的我们就一起去死吧。”

不等海瑟音回应,刻律德菈就一口狠狠咬下去,不断用力收紧牙关,直至她的大将闷哼出声才松口,留下一个青紫色的咬痕,像一颗不详的诅咒被种在那里,带来死亡的气息。

“哈……哈哈……哪里能,死得那么轻易。”海瑟音摇摇头,她悲伤地说着,两人一起咽下了未能说出的最后一句话。

——要死也让我先去死吧。

—完—

后日谈:

“如果陛下当时把已求和的事一并写在信里,海瑟音姐姐又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情!”

“别让愤怒冲走了你的理智,阿格莱雅。用一座沙丘般的小城换来海列屈拉那般人物永远的忠诚,就是他们的最大价值。”

“原来和谈条件上写的‘用你们最大的价值来换’就是……!你的做法令我作呕,凯撒!”

“等你继承了我的位置、走到如今这一步时,你会感谢我今天这一课的。”

“我绝不会、绝不会使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我要堂堂正正地赢得追随者的忠诚!”

“那我希望届时你做好了奥赫玛被你的心腹们屠城的心理准备,呃,我或许也该去准备一下。”

“你什么意思……!喂凯撒,正面回应我!你走哪儿去?!”

“阿雅,你让她走吧。”

“海瑟音姐姐,你都听到了吧,她——!”

“嘘。”大将让王储噤声,面色平静缓和,“我都懂。”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了,阿雅。”大将移开轻按在王储嘴唇上的手指,而后跟随着皇帝的脚步,消失在了长长走廊的拐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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