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今天也在排练室被立希轰成渣了呢：） #if线

到目前为止最带π强劲的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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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早爱音背对着立希，将自己缩进床沿，被子拉过头顶。

她睡不着。

【你以为我还觉得好玩吗？！】

话出口的瞬间，她没感到报复的痛快，只感到一股更冷的东西从骨头里往外冒。

她发现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不知从何时起，她衡量这段关系的标准竟只剩下“好不好玩”四个字。

曾经的千早爱音——成绩优异、朋友成群、像太阳一样的千早爱音，会用“好玩”来形容一场性爱吗？

会因为“不好玩”而怒不可遏吗？

不会。

那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从那个蠢爆的甜甜圈赌？还是从第一次看到立希因为自己的挑衅而脸红？是从她发现自己可以用几滴眼泪和几分示弱，来精准地操控这个压力怪的情绪开始？

她追溯着自己堕落的轨迹，却只在每个节点上翻出更多让她脸红心跳的乐趣。

一个更尖锐的问题冒出来：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上立希了？

念头一出，她浑身僵住。

不对。

她在心里立刻否定：我不喜欢女生。

【我初中时……朋友也都是女生啊。我和大家关系都很好，抱在一起，手牵手去厕所，都很正常。我对她们，有想过这种……把她们按在床上的想法吗？没有！一次都没有！】

【还有班上那个打篮球很厉害的短发前辈，我也觉得她很帅啊，但那更像是对偶像的憧憬吧？就像追星一样！对，就是追星！和这种……这种黏糊糊的，想让她哭又想舔掉她眼泪的奇怪感觉完全不一样！】

【喜欢女生这个词，听起来，应该是像水果三明治一样，又软又甜的。可我对立希的感觉……更像是芥末味的薯片，呛得人流眼泪，却叫人止不住地伸手再拿一片……】

【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问题不在我取向有没有毛病，或者取向根本就没问题！】

【我只是……不小心掉进了“椎名立希”这个坑，或者说我中了立希的毒！】

【和她交往，就像一场高难Boss战。我只是……沉迷攻略她而已。仅此而已。】

她把自己逼到极限，终于挑出“攻略游戏”四个字——听起来最锋利，也最无害——用它砌出一道逻辑之墙。

可当她想退进墙里，才发现墙的地基早被眼泪泡得松软。

《诗超绊》的舞台上，她看见立希掉眼泪，自己的鼻子也跟着发酸，眼角有了泪花，却说不出缘由。

后台那回，她带着哭腔问出“你不会……喜欢我吧？”时，立希的脸瞬间红了，惊惶失措。那一刻，她心里涌起的是混杂着“赢了”和“我做错了”的钝痛，而非什么通关提示。

NPC不会让人自责，也不会让人想哭。

于是，那句“仅此而已”的自我开脱，就在这些无法被“游戏”所解释的回忆面前，碎得一干二净。

只剩“我们之间只有扭曲”和“我们完蛋了”冷冷地堆在废墟上。

……

……

……

精神疲惫到极点，身体反而躁动起来。那场失败的性爱没留下满足，只留下更深更空的缺口，亟待填补。

烦死了！

爱音烦躁地在被子里翻了个身。想这些根本没用。既然现实解决不了问题，那就……找点虚拟的东西来逃避一下吧。

既然正主在这里不能用，那找个代餐，总可以吧？

————

另一边的椎名立希同样煎熬着。

爱音最后那句含着泪的怒吼，击穿了“教官”与“支配者”那层硬壳。

她也睡不着。

她开始反思自己。从一句“为了乐队好”出发，到一时冲动订下的甜甜圈赌约，再到后来一次次失控的惩罚。

每一步都像在遮掩同一个事实：她始终被对姐姐、对祥子的“劣等感”钳制。

她不过是在利用千早爱音。用对方的不完美衬托自己的专业，用对方的忍耐喂养自己的控制，用支配去安抚那颗在自卑与焦虑间摇摆的心。

【我真是个混蛋。】

立希闭上眼，爱音红透的眼眶浮现在黑暗里。

她哭了。

立希想。

她不是没见过爱音哭，除去后台那次，《诗超绊》的时候，她也哭了。但那不一样。那一次，五个人终于合拢，爱音的泪是滚烫澄澈的。

可刚才在自己的身下，爱音的愤怒和委屈，是冷的、碎的。

我把她弄坏了。

负罪感一波波涌上来，几乎要把她淹没。

就在这时，背后传来极其轻微的窸窣声。

那是纸巾被抽出的声音。断断续续，一次又一次。

她……在干什么？

……

她在哭。

她在偷偷地擦眼泪，不想让我发现她。

立希闭着眼睛，不敢看。

————

爱音当然不是在哭。她要准备作案了。

当她下定决心要找代餐后，一个极其现实的问题摆在了她面前：会弄湿床单。

她可不想再为了新的犯罪地图和立希吵一架，更不想再给素世任何递话柄的机会。

她屏住呼吸，探出手，手指在黑暗中摸索，停在床头柜边沿，确认抽纸盒的位置，再一点点挪到开口。

她捏住最上面那张纸，小心往外抽。纸沿盒口滑出时发出“嘶啦”一声，令她赶紧回头瞥了一眼。

没动静。

【呼……还好，睡得跟猪一样。】

她松了口气，随即为自己下意识的吐槽感到一阵歉意。再动手时，她换了方式：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夹住纸角，几乎不动，只靠腕力极慢地往外引。纸一点点脱离盒口，整套动作耗去的注意力，不亚于解一道压轴大题。

在重复了这个过程近十次，感觉手里的纸巾已经有了能吸收一场小型洪水的厚度后，她才悄无声息地，将这叠防御工事妥善地铺在了身下。

万事俱备，她点亮了手机屏幕，搜索“DLsite”。

她其实没怎么用过DLsite。只是初中时有个同学神秘兮兮地给她安利过，说“里是所有宅宅的耶路撒冷，什么好东西都有”。爱音当时只是出于时髦值的需求，随口应了几句，偷偷记下了这个名字。

指尖轻触，传说中的网站终于打开。那一瞬，做坏事的刺激感和探索新大陆的好奇心让她暂时忘记了之前的痛苦。

琳琅满目的封面让她有点眼花缭乱，她凭着直觉点进百合分区——推荐栏尽是软萌的画风、甜腻的标题——《邻桌的冰山美人只对我撒娇》《学姐的恋爱练习曲》……她连翻数页，眉心越蹙越紧。

【太甜了，一点都不真实……】

那些作品里的少女们，脸红、心跳、害羞、告白……一切都那么“纯洁正确”。可这些，与她同立希之间那种布满火药味和算计的扭曲关系，根本不是一回事。

她忽然想起一段久远的回忆。

初二某个午后，就是那个推荐给她DLsite、戴着眼镜、梳着黑色麻花辫的同学，偷偷塞给她一本“绝对不能让老师家长看到”的同人志。封面是当季最火的魔法少女，被章鱼形的触手怪缠住，标题写着“强制补魔”。

她记得自己当晚躲在被窝里，一页页翻过去，看得脸红心跳。画面里的魔法少女明明痛苦而屈辱，却因魔力过载而发出难以名状的声音。那副表情让她既同情又兴奋，身体突然酥酥麻麻的。

【……强制……】

【有了！】

她回到搜索框删掉了“百合”，输入更具体的词。

她先是输入了“傲娇”。

搜索结果里出现了很多金发双马尾和黑长直。有点像，但还不够。那些角色的“傲”，更像是一种“撒娇”，不够“凶”。

她想了想立希那张永远欠了她几百万的臭脸，和那些能把人轰碎的毒舌，又敲下了“毒舌”和“高圧”。

这一次，搜索结果里的角色，眼神明显“对”了起来。但总感觉，还少了一点行动力。

她回忆起在别墅里，立希将她按倒在床上的力量感。于是她敲下最后两个词：

“支配”，以及“强制”。

按下搜索键，页面跳转的半秒里，心脏一紧——随后一条结果占据了整个屏幕。

放学后空荡的教室。紫黑长发的风纪委员制服笔挺，眼神凶恶得像要吃人，她单手掐住粉发少女的下巴，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对方领结，粉发少女后背抵墙，制服泡泡袖被压得皱成一团，哭得梨花带雨，眼里惊恐与屈辱交织，却在最深处浮出一层近乎自弃的恍惚迷离。

构图、人设、神韵……

哇哇哇哇——

【这不就是我吗！？】

爱音的心脏狂跳起来，点开了作品详情页。

标题：《不听话的优等生，需要风纪委员长进行一对一的“课后辅导”！》

标签：#百合 #校园 #强制 #支配 #毒舌 #哭泣脸 #体格差

【连标签都对得严丝合缝啊！！！】

爱音在心中发出了土拨鼠的尖叫。她甚至来不及看试阅，就赶紧充值好点数，按下购买按钮。

文件不大，很快就下载完毕。她点开作品，发现标题下方，还有一个小小的耳机图标，旁边标注着“附带声优配音”。

【欸？还是有声漫画？！】

【绝对不能外放，万一被那家伙听到……】

她的视线再次落在床头柜上，角落里放着她的蓝牙耳机盒。

她将被子掀开一条缝，伸出手臂，动作极慢，手指慢慢地移向那个白色小方盒。触到后，她用两指稳稳夹住，再一点点收回。

耳机到手，她才松了口气，熟练地将耳机塞进耳朵。提示音“叮”地响起。

她按下播放键。

熟悉的“立希声线”立刻灌进耳膜，比现实更冷更硬，仿佛直接钻进脑子，瞬间填满她的所有听觉。

【（冷酷的女低音，伴随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和一声不耐烦的咂舌）啧……你这家伙，又在课后偷偷摸摸地做什么？】

爱音浑身一激灵。

这个声音，太像了！不，应该说，正是她无数次在脑海里描摹过的，那个彻底S的立希会发出的声音，没有现实中的迟疑，只有不容置喙的支配。

她把手机微微倾斜，调到最顺手的角度。内裤拉起，双腿顶起，手缓缓探过去。

紫发风纪委员将粉毛少女按在了教室的墙上，立体环绕的音效让她仿佛就置身于那个空无一人的教室。

【（声音压低，仿佛就在耳边低语）看来，普通的说教，对你这种“优等生”已经没用了呢。那么……就用身体，来让你好好记住规矩吧。（伴随着衣物摩擦的声音，和少女压抑的惊呼）】

爱音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完全是立希那张冰冷的脸。

【对……就这样……】

【再凶一点……用身体……让我记住规矩……那，我也要好好地学习一下……嗯……手指……应该放在这里……对，就像她画的那样，轻轻地……拨弄……】

她把中指抵进湿滑的穴口，让她忍不住轻轻“啊”了一声，但声音被紧咬的牙关碾碎，没有传出去。

【哇……好敏感……只是这样，身体就开始不听话了……不行，要忍住……被风纪委员发现我这么容易就有反应，会被嘲笑的……要扮演好优等生才行……】

此时此刻，她就是那个被按在墙上，无助又兴奋的补课少女。

【狸希……】

【（粉毛少女发出压抑的哭腔）不……不要……这里是教室……会被人看到的……】

【（紫发风纪委员长的冷笑声）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你刚才不是很能顶嘴吗？……叫出来。让我听听，你那副可爱的脸下面，到底藏着什么样的声音。】

【狸希……】

【叫……叫出来……】

现实中的屈辱，在绝对安全的意淫中，被转化为了极致的的背德快感。

【呜啊~~~❤】

【不行……声音……要忍不住了……耳机里那个我，哭得好惨……但听起来……又好淫荡……我的喉咙也好痒❤】

【下面好湿……已经把纸巾都弄湿透❤了……流了好多……这里……这个小豆豆……再碰一下❤……啊……身体都在抖❤……】

【狸希……如果她看到我现在的样子……看到我这个只会流水只会发抖的身体❤……她会是什么表情？❤……会觉得我很下贱吗？……还是会……更兴奋？❤……想让她看……想让她知道❤，我这个身体，有多么渴望被她弄坏……】

【噫❤❤❤】

她的指尖忽然加快，生涩地描摹着漫画里那人的手势，在早已挺立敏感的小核上，一圈一圈地轻压。电流般的快感同时从指尖与下腹涌出，在小腹深处交汇，让她忍不住弓起了腰。

这场由她独自导演的颅内冒险里，感官悄悄错位。她分明知道身后是仍在均匀呼吸的立希，却在幻觉里把她认作漫画中那位冷峻的“风纪委员”，被褥间的空气也仿佛被熟悉的体香填满。

她正在进行一场终极的背叛——我就在你的身边，但我宁愿听着另一个“你”的声音，看着另一个“你”的画面，来满足自己，这份背德感让她前所未有地颤抖——

【（紫发风纪委员长的声音带上了残忍的笑意）找到了。原来这里，是你最不听话的地方啊。（伴随着一阵被刻意放大的，湿滑黏腻的水声ASMR）】

【啊————！！】

【听……听这个声音❤……耳机里那个我，被干得像只小母狗一样在哭❤……真好听……我也想这样叫……这种被操烂了才会叫出来的声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这个优等生，皮囊底下，藏着一个多会流水的烂穴❤……】

【不行了……要去了❤……要被这个声音这个画面干到喷出来了❤……好想要更多……想要被更粗暴地对待……想要被当成一块烂肉一样，丢在地上，然后被狠狠地踩……啊❤……】

【快点……别停下……用你那根舌头来舔我啊❤……把我这里流出来的，又腥又甜的水，全都舔干净❤……对，就像小狗舔盘子一样……把我的味道，全都吃下去……让我这个脏东西，把你也变得和我一样脏，把你的脸也蹭得湿答答❤……】

【呜❤……嗯❤……哈啊❤……】

【（在粉毛少女即将高潮的瞬间，紫发风纪委员长贴在她耳边，用气音说出了最后一句话）记住这种感觉。从现在开始，你的身体，只准对我一个人有反应。明白了吗？】

耳机里那一句低沉到近乎命令的嗓音，让爱音瞬间崩溃——她整个人在被子里猛地拱起，一股滚烫的液体猛地冲出阴道口，将她身下的纸巾彻底浸透。

快感像潮水一样劈头盖脸砸下来，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而黏腻的呜咽：

“嗯……”

就在这声回应落地的瞬间，她痉挛到僵直的左臂彻底脱力，手机从指间滑落。

————

立希听到了。

在抽纸声之后，再是一声被死死压住的“呜咽”

她真的在哭。

哭得那么伤心。

都怪我。我不仅弄伤了她的身体，还用最蠢最难听的话，伤害了她的心。

立希的拳头在被子里收紧。她从未感到如此的愧疚和无力。她想做点什么，想去道歉，想去安慰她。

她想起爱音平时的样子：吵，闹，精力过剩，像永远打不倒的对手。而现在，那层铠甲被她亲手敲碎，露出比灯更软、更需要人护着的里子。

【是我把她推到那个需要保护的位置。所以，得我来收场。】

一个先前从未有过的念头在胸口升起：保护她。

立希慢慢转身，她眯着眼，看到了爱音的侧影：肩膀轻轻颤抖，左手举着亮着微光的手机。

她的心更痛了。

【她这么晚了还在看手机……是在看什么？是在看一些搞笑视频逼自己笑吗？还是在和她以前的朋友发消息诉苦？在说“我好难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呜——！”

立希被吓了一跳，爱音那只举着手机的左手猛地一松，手机掉在了柔软的被子上。

坏了！

她哭到脱力了？！

她猛地凑了过去：“喂……千早……你怎么了？”

爱音的身体彻底瘫软了，根本无法处理这句从现实世界传来的问话。

立希看着那个一动不动的身影，内心的恐惧达到了顶点。

她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喂！千早爱音！回答我！”她忍不住抬高了声调，但爱音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不行，必须看看情况！

立希伸手摸到了智能开关，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

“啪嗒。”

房间亮了。

爱音潮红的脸也亮了。

立希看到了爱音掉下的手机，躺在被子上，屏幕还亮着。

教室，优等生，风纪委员，高潮。

一秒。

五秒。

二十秒。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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