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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灼痕(插图版),欲壑螺旋的华尔兹,1

小说:欲壑螺旋的华尔兹 2025-09-11 22:00 5hhhhh 9070 ℃

第四章

苏晚的意识,沉浮在一片温暖而耀眼的白光之中。

她听到了庄严的管风琴声,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百合花香,她低下头,看到自己身上穿着那件华丽又熟悉的的婚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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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的婚礼。

红毯的尽头,高台之上,陆承就这么站在她的对面,穿着一身笔挺的白色西装,英俊得让她心醉,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深情的笑意。

神父庄重的声音在教堂里回响,但苏晚什么也听不见,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陆承的脸和他手中那个天鹅绒盒子里的那枚璀璨的钻戒。

那是她的戒指,是她胜利的象征。

陆承微笑着,执起她戴着白纱手套的手,然后从盒子里,拿起了那枚戒指,就在他准备为她戴上时候,苏晚的心跳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然而,就在戒指即将要套上她无名指的瞬间,陆承的动作,停住了。

优美的音乐,祝福的嘉宾,神父的祝词,一切都停了。

陆承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那双总是深情地看着她的眼睛,此刻却变得冷漠,目光穿过了她,看向了她身后的某个地方。

他缓缓地,放下了她的手。

然后,在所有宾客震惊的目光中,在苏晚那瞬间不敢置信的眼神里,一步一步地,走下了高台。

他穿过长长的走道,宾客们像潮水般为他分开一条路,他最终停在了教堂的最后一排。

那里站着一个人宁希,她没有穿礼服,只穿着一件最黑色的连衣裙,脸上没有化妆,显得有些苍白,却依然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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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在宁希的面前,缓缓地单膝跪地,他举起手中那枚本该属于苏晚的戒指,看着宁希,然后将那枚象征着“正妻”身份的戒指,稳稳地戴在了宁希的手上。

整个世界,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教堂的彩绘玻璃碎裂,宾客们的脸孔融化成一团团模糊的黑影,圣洁的百合花瞬间枯萎,渐渐地陆承和宁希的身影也在黑暗中慢慢消散消散。

“不————!”

苏晚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猛地从黑暗中惊醒!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狂跳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后背一片冰凉的冷汗。梦境里的那种被背叛的恐惧感,还死死地攫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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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上,传来一阵奇怪的重量,让她动弹不得。

她艰难地低下头,瞳孔在下一秒,猛地缩成了针尖大小。

一个人,正跨坐在她的身上。

是宁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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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宁希,穿着一身不算宽大的病号服,她就那么静静地坐在苏晚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的脸色同样有些苍白,但那双总是燃烧着火焰的眼睛,像猎人看着猎物一样的死死盯着她

宁希的嘴角勾起了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笑容。带着轻蔑的笑声说道:“你终于醒了,我尊贵的……陆~夫~人~”

那三个字,被她拖得又长又慢,充满了尖锐的讽刺。

苏晚的瞳孔猛地一缩,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想要推开身上人,但她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双手手腕,被不知道什么时候,用医院的弹力绷带紧紧地绑在了床头的栏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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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动弹不得。

“你……你想干什么?!”苏晚的声音因为刚刚醒来而沙哑,但更多的是因为震惊和愤怒,她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宁希看着她那副色厉内荏的样子,突然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如同魔鬼般低语,轻轻地说道:“干什么?当然是……来兑现我的承诺啊,我的好姐姐”

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苏晚的耳廓上,带来的却是一阵阵刺骨的寒意。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会让你跪在我面前,求我啊,虽然跟当时有些偏差,你躺着,我坐着,不过……意思也差不多,对吧?”

说完,宁希直起身抬起了玉手。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毫无预兆地甩在了苏晚的脸上。

在安静的病房里,这声耳光显得格外刺耳,苏晚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白皙的脸颊上立刻浮现出了一个清晰的红印。

“你……你疯了!这是医院!”苏晚难以置信地吼道。

“医院?”宁希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轻轻地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充满了快意,“是啊,是医院,还是陆承亲自安排的高级私人病房,哦,对了,这里的护士,没有他的允许,是不会进来的,所以,你可以叫得大声一点,没关系,反正……除了我,没人听得见。”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地地拍了拍苏晚那红肿的脸颊。

“啧啧啧,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可怜。”宁希的语气充满了虚假的怜悯,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苏晚的心上,“曾经那么高高在上的陆太太,现在只能像条死鱼一样被我绑在床上,连动都动不了,你说,如果我把你现在这个样子拍下来,发给陆承,他会是什么表情呢?他会不会觉得……你这个‘正妻’,更像是个失败的‘小三’呢?”

宁希的眼神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她俯下身,再次与苏晚对视,那双总是带着媚意的眼睛里,此刻只有胜利者的傲慢。

“你敢!”苏晚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我有什么不敢的?”宁希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她俯下身,再次凑近苏晚,用一种充满了恶意和胜利快感的语气,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仅敢,我还要当着你的面,给他打电话,告诉他,他的宝贝太太现在正被我压在身下,然后,我会让他亲耳听听,我是怎么好好地……‘疼爱’你的”

“你……这个贱人!”苏晚终于被彻底激怒,她剧烈地挣扎起来,手腕被绷带勒出了一道道红痕。

宁希那充满了恶意和威胁的话语,像一把把小刀,凌迟着苏晚的尊严,苏晚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死死地瞪着宁希,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宁希……你别得意,等陆承来了,他不会放过你的!”这是苏晚此刻唯一能想到的,也是她认为最有力度的威胁。

然而,宁希听到“陆承”这两个字,脸上的笑容却变得更加灿烂。

“陆承?呵呵……你还在指望他?”宁希摇了摇头,像是在看一个无可救药的傻瓜,“我的好姐姐,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状况?你以为,是谁把我安排在这间双人病房?又是谁,默许特护病房无人看管的?”

苏晚的心,猛地向下一沉。

宁希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地划过苏晚的嘴唇,动作暧昧,眼神却冰冷如刀。

“实话告诉你吧,他守在我的床边,等着我醒过来,我给他讲述了昨天我们之间那场‘决斗’,你猜他是什么反应?”

宁希凑得更近了,她享受着苏晚眼中那逐渐浮现出的恐惧和不敢置信。

“他笑了,他觉得……很有趣,他甚至还夸我,说我做得很好,说你这匹高傲的烈马,是该有人好好地……‘管教’一下了。”

“不……不可能!你在撒谎!”苏晚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无法抑制的颤抖,她不相信,那个她为之付出了那么多的男人,会这样对她。

“撒谎?”宁希双手撑在苏晚身体的两侧,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那这个呢?”

说着,宁希缓缓地掀起了自己身上那件宽大的病号服的一角。

苏晚的瞳孔,在看清病号服下面的景象时,骤然缩紧!

宁希的腰间和小腹上,布满了激烈的吻痕和抓痕,那些痕迹很新,一看就不是昨天留下的,而是……属于一个男人的,充满了占有欲的烙印。

“他就在我的病床上,要了我一次又一次。”宁希的声音里充满了炫耀胜利的快感,“他说这是给我的‘奖赏’他还说……让我今天想怎么‘玩’都随我,只要……别把你弄死了就行”

“现在,你还觉得,他会来救你吗?我尊贵的……陆太太?”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苏晚所有的心理防线,原来,她的失败,不仅仅是输给了宁希,更是被那个她一直以为可以依靠的男人,亲手推入了深渊,将她这个失败的妻子,当成了奖品,赏给了另一个胜利的女人。

看着苏晚那张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眼神里充满了绝望的脸,复仇的盛宴,可以正式开席了。

她俯下身,嘴唇狠狠地堵住了苏晚那张再也说不出任何威胁话语的嘴。

动作充满了胜利者姿态,宁希的舌头粗暴地侵入苏晚的口腔,疯狂地扫荡着,仿佛要将苏晚最后那点可怜的尊严,都彻底吞噬干净。

苏晚的身体僵硬着,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任由宁希在自己身上肆虐,她的心,已经在彻底绝望。

不知过了多久,宁希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这个吻,她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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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朵被狂风暴碎的白玫瑰。

她的嘴唇,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本精致的轮廓,变得红肿而湿亮,像两片被反复吮吸过的浆果,上面布满了啃咬和摩擦而产生的红肿,透明的津液丝线挂在唇角,缓缓流淌而下形成了一种凄艳淫靡的色泽,只要她微微张口,就能看到那被折磨得通红的舌头和口腔内壁。

她的脸更是狼狈不堪,从光洁的额头,到挺翘的鼻尖,再到尖俏的下巴,没有一寸肌肤是干爽的,上面到处都是宁希留下的口水印记,像一张杂乱无章的地图,那些透明的津液在灯光下反射着暧昧的光,将她原本白皙的皮肤弄得一片黏腻,几缕被汗水和口水打湿的深蓝色发丝,就这么狼狈地贴在她的脸颊和太阳穴上,让她看起来既可怜又色情。

“别急,我的好姐姐,这只是开胃菜。”

说着,宁希缓缓地从苏晚的身上爬了下来,她拿起到自己的随身的包包,不断翻找着什么。

从包里慢悠悠地拿出了一个长条形的东西。

她没有直接打开包装,而是先将它握在手里,用手指隔着一层布料,感受着它那坚硬的轮廓和惊人的份量,之后当着苏晚的面,将它从束口袋里一点一点地抽离出来。

在看清那东西的瞬间,苏晚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被瞬间抽空,四肢变得冰冷而僵硬,那是一根尺寸惊人的仿真假阳具,微微上翘的头部,粗壮的血管凸起布满棍身,尾部更是有着几个功能各异的旋钮,每一个旋钮旁,都刻着不同的符号,一看就有着变态的功能。

宁希把手中巨物双手拿着放在了床头的置物柜上,竟然发出“咚”的一声沉闷声响,那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砸在了苏晚的心上。

宁希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苏晚的脸,她欣赏着苏晚眼中那不断放大的恐惧,欣赏着她那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的嘴唇,她没有急着去拿那根“刑具”,而是先俯下身,凑到苏晚的耳边,用一种极尽温柔,却又恶毒无比的语气,轻声说道:

“姐姐,你知道吗?这东西,是陆承最喜欢的一个牌子,他说,用它来开垦那些不听话的小骚货,最合适不过了。”

她的话,像一条冰冷的毒蛇,钻进了苏晚的耳朵里,让她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说完,宁希才直起身,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慢悠悠地转过身,重新伸出手,将那根狰狞的巨物从置物柜上拿了起来,那种沉甸甸充满了重量的掌控感,让她感到一阵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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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那根巨物举到苏晚的面前,像是在展示即将降临的神罚。

然后,在苏晚那惊恐到极致的目光中,宁希的拇指,轻轻地拨动了尾部那几个旋钮中的一个。

只听“咔哒”一声轻响,旋钮被拨到了代表着震动的位置。

下一秒,那东西立刻在宁希的手中,发出了低沉的“嗡嗡”声,整个棒体都随之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一头被唤醒的饥渴怪兽,迫不及待地想要撕咬它的猎物。

她满意地看着苏晚眼中那无法掩饰的恐惧,宁希看着她这副样子,笑得更加开心了,直接掀开了盖在苏晚身上的薄被,然后粗暴地扯下了她的病号裤,然后将这根正在咆哮的“刑具”,像一把即将刺入敌人心脏的匕首一样,对准了苏晚。

那片经历过鏖战还红肿未消的私处,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

“让我们看看……陆太太的逼,是不是也和她的人一样,那么高贵呢?”

宁希握着那根还在嗡嗡作响的假阳具,用它那冰冷坚硬的头部,抵住了苏晚湿润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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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想夹紧双腿,但却被宁希用膝盖蛮横地分开了。

“不……不要……”苏晚的喉咙里,终于挤出了一丝哀求的声音。

但她的哀求,只换来了宁希更加兴奋的笑容。

“现在才说不要?晚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宁希手猛地一用例,将那根尺寸惊人的震动假阳具,毫不留情地全部捅进了苏晚那红肿又脆弱的甬道里!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苏晚的喉咙里爆发出来。

太大了!太粗了!那是一种被强行撑开撕裂般的剧痛!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被这根东西从中间硬生生地劈开!

巨根的高频震动,像有无数着电流的蚂蚁,在她那被脆弱的阴道内疯狂地啃噬一般。剧痛夹杂着快感,像两股矛盾又汹涌的洪流,在她的下半身猛烈地冲撞,几乎要将她的灵魂彻底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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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身体蜷缩想要逃离,但她的手腕被束缚着,双腿被宁希用膝盖死死分开到极限,除了绝望地扭动着腰肢之外,她做不出任何反抗,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的眼角汹涌而出,顺着鬓角滑落,浸湿了身下的枕头。

但宁希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

她扶着那根假阳具的根部,开始在苏晚的体内,疯狂的快速地抽插起来!

“噗嗤、噗嗤、噗嗤……”

尺寸惊人假阳具,每一次都被宁希毫不留情地贯穿到底,

黏腻的水声在病房里密集地响起,每一次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苏晚的尊严上,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在宁希的掌控下,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贯穿到底。

宁希的力道是如此之大,以至于苏晚那平坦光洁的小腹,都被那粗大的假阳具上翘的头部,从内部一次又一次地顶起一个清晰轮廓,就这样反反复复在苏晚柔软的肚皮上凸出来,又随着它的抽出而恢复正常,就像是有一头怪兽,正在她的身体内部疯狂地肆虐,试图要破肚而出。

一下,一下,又一下。

苏晚的肚皮,就这样不断的被一次次定顶起,苏晚低头就能看到自己腹部那不堪的景象,那种视觉上的冲击,远比小腹的疼痛与快感更让她感到崩溃和绝望。

“停……停下……”苏晚的嘴唇哆嗦着从喉咙里挤出哀求的“宁希……哈啊……你这个……疯子……啊!”

她的话语,被宁希又一次狠狠的顶入而撞得粉碎,变成了一声短促的尖叫。

宁希看着她这副样子,笑得更加畅快了,她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俯下身,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欣赏着苏晚潮红的脸。

“疯子?呵呵……”宁希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喘息但更多的是快意“我还有……更疯的呢,倒是你,苏晚……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哈啊……你的身体好像很喜欢我送它的这个‘礼物’呢,每一次都把它吃得那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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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住口……嗯啊!”苏晚想骂她,但身体的剧烈反应让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那根粗大的假阳具在狭窄湿滑的穴道里,随着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一阵阵黏腻又淫靡的水声,高频率的震动,更

是让苏晚的整个小腹都跟着麻木地颤抖。

这不是做爱,这是最纯粹残忍的蹂躏。

宁希跪坐在苏晚的身前,一边疯狂地用假阳具操着她,一边欣赏着她脸上那痛苦屈辱又因为强烈的刺激而渐渐染上情欲扭曲的表情。

“怎么样啊?陆太太?”宁希喘着气,脸上带着病态的潮红“被我干的滋味……是不是比被陆承干,还要爽啊?”

苏晚咬着牙,将所有的呻吟和哭喊都吞回了肚子里,她用尽了自己最后一丝骄傲,不愿在这个她现在最恨的女人面前,发出一丁点示弱的声音,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在那无法忍受的霸道震动和蛮横的连续贯穿下,一股无法抗拒的快感,正从她的小腹最深处,疯狂地升腾聚集。

她,快要被这个女人,操到高潮了。

“不……不……”她在心里无声地呐喊,她试图用精神去抵抗身体的沉沦,她死死地盯着天花板,试图用想象一些别的事情来分散注意力,但那来越来越强烈的刺激,却像一张无边无际的大网,将她的所有思绪都牢牢地网住,

让她只能沉沦,无处可逃。

宁希清晰地看到了苏晚眼中那倔强的挣扎,也感受到了她身体阴道越来越紧绷,越来越湿滑。

“哦?快高潮了吗?”宁希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不求饶吗?不说‘爽’吗?没关系,你的身体……会替你说的。”

话音刚落,宁希握着假阳具的手,猛地改变了节奏!

她不再是单纯地快速抽插,而是用极度仿真的龟头,反复碾磨撞击着苏晚阴道那块最敏感的软肉——她的G点!

“啊——!”

这一下,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苏晚的意志力,终究还是在这无线快感刺激下土崩瓦解了。

那一下又一下的碾磨,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身体里所有欲望的闸门,一股猛烈到让她灵魂都在战栗的强烈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从肉穴伸出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

“嗯啊啊啊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充满了绝望尖锐长音,从她的喉咙深彻底爆发了出来!

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脚趾蜷缩着,双手因为被绑着而徒劳地拉扯着绷带,身体在床上疯狂地扭动,像一条被扔上岸垂死挣扎的鱼。

甚至,因为刺激太过强烈,她的嘴角溢出了一丝丝白沫,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

强烈高潮后,她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生命力,瘫软在床上,眼神涣散,意识也开始沉入一片黑暗,

然而,宁希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看着苏晚这副几乎要昏死过去的样子,宁希的眼中,非但没有一丝怜悯,反而闪烁着更加兴奋和残忍的光芒,她要的可不是一个昏迷的玩物。

宁希停下了手中假阳具的抽动,苏晚体内嗡嗡地震动依旧,她抬起了手。

“啪!啪!啪!”

几个清脆响亮耳光,狠狠地甩在了苏晚那张还沾着白沫的脸上!

剧烈的疼痛,像几根烧红的钢针,硬生生地刺入了苏晚即将沉睡的意识里,将她从那片意识深渊边缘粗暴地拖了回来!

“呃……”苏晚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那涣散的眼神,在连续的掌掴下,被迫重新聚焦,她模糊的视线里,再次映出了宁希那张带着魔鬼般笑容的脸。

“想睡过去?想逃跑?”宁希看着她重新清醒过来的样子,满意地笑了“我还没玩够呢,我的好姐姐,怎么能这么快就结束?”

说着,宁希再次握住了那根狰狞的巨物,在苏晚惊恐的目光下,开始更加疯狂的蹂躏!

“噗嗤、噗嗤、噗嗤……”

黏腻的水声再次响起,伴随着苏晚那已经绝望的哀嚎。

苏晚的意识在无边的痛苦和屈辱中沉浮,她的身体已经麻木,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那根狰狞巨物在自己体内的横冲直撞。

但宁希的疯狂,显然还远未到尽头。

宁希的呼吸变得愈发粗重,她看着苏晚那张因为痛苦和泪水而梨花带雨的脸,一个更加恶毒的念头,疯狂地滋生出来。

她一手继续握着那根还在嗡嗡作响的假阳具,维持着不紧不慢的抽插频率,缓缓地调整着自己跨坐在苏晚身上的姿势,慢慢地,将自己的臀部向上移动。

“不……你……你要干什么……”她发出了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抗议。

宁希只是用一个残忍的笑容,回应了她的抗议。

宁希用空着的那只手,粗暴地揪住了苏晚的深蓝色长发,将她的头颅固定住,不让她有丝毫躲闪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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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夫~人~”宁希略带嘲讽的问候了苏晚,缓缓分开修长的双腿,露出粉嫩的洞口,充血肿胀的阴蒂像一颗珍珠般突起,淫水沿着股缝滴落在苏晚脸上,浓郁的雌性荷尔蒙气味瞬间充斥整个房间。

宁希用力掰开自己的阴唇,将内部柔软的嫩肉完全展示出来,嫣红的媚肉一张一合,不断流出晶莹的爱液。

随后苏晚将兴奋湿润的淫穴,缓缓的移动到了苏晚的脸上。

浓重的骚味不断地侵蚀着苏晚的鼻腔,潮湿的湿气打在苏晚的脸上,让她不断挣扎,可宁希根本不给苏晚机会,湿润的肉穴重重地压在了苏晚的脸上!

“唔——!”

苏晚的口鼻,瞬间被一片温热湿滑带着浓烈腥甜气味的淫穴所覆盖,那是一种让她几欲作呕的气味,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宁希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正隔着薄薄的皮肤,在她的嘴唇和鼻尖上,来回地用力地碾磨着。

“嗯……哈啊……”宁希因为快感而压抑不住的呻吟。

苏晚跨坐在宁希脸上,将自己湿润蜜穴紧贴在她娇艳的嘴唇上。每一次扭动腰肢,都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

“唔…今天就是要用我的逼好好调教调教你!”宁希摆动着柔软的腰肢,让肥厚的阴唇来回摩擦苏晚的唇瓣,大量温热的淫液顺着股沟流淌下来,很快就在苏晚脸上汇成了一片水泽。

她一手按住苏晚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揉搓着自己涨大的乳房,随着动作加剧,一股股香甜的乳汁从她的乳尖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哈哈哈…看你这副可怜的样子!还敢跟我争?陆承最爱的是我的身体哦~”宁希加快了腰部的动作,充血的阴蒂不断撞击着苏晚的鼻子。

白浊的爱液越流越多,很快就浸湿了苏晚整张脸,那张曾经骄傲的面孔此刻已经被打上了对方的印记。

“苏晚你这个,臭女人,现在还不认输吗?”宁希一边扭动自己的腰部,一边向胯间的苏晚发出警告。

“呜呜……呜……”苏晚因为口鼻被堵住,喉咙里只能发出的绝望呜咽。

“昨天你是怎么在我面前!!!”宁希说到这里也忍住了不继续往下说,只是加重了腰上的力度,让苏晚的嘴鼻只能呼吸到自己淫穴里的空气。

“你不是很嚣张吗?苏晚!!!昨晚你嚣张的样子哪里去了!!!”宁希依然在发泄昨晚受到的屈辱,在今天一定要加倍的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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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希疯狂地扭动自己的腰臀,苏晚的脸当成了最能刺激自己的自慰工具,她的爱液,不受控制地从腿心流出,涂满了苏晚的整张脸,将她的眼睛鼻子嘴巴都弄得一片黏腻。

“哈……哦……苏晚……你说,陆承看到现在这样他还会爱你吗?会觉得你才是陆~夫~人~吗?”

宁希的提问直击了苏晚最薄弱的心理防线,《陆夫人》这个称谓是她在那个家里最大的倚仗,但如今现在自己的这个处境,万一被谁看到的话?想到这里,苏晚的全身不禁的打了个寒颤。

苏晚微小的动作自然被宁希捕捉到了,宁希看着下方的苏晚,身体上和心理上的舒适让自己的腹部变得温暖起来。

“还记得昨晚我说要怎么处置你吗,苏晚?”宁希加快了自己腰部扭动的频率。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我要让你好好尝尝我的味道,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味道!!!” 宁希一边说一边大笑。

苏晚却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地,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没有人知道她在说什么。

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宁希的身体猛地绷直,一股滚烫的热流,从她的身体深处喷薄而出,毫不保留地,尽数涂满了苏晚那张已经毫无血色的脸上。

“呼……呼……呼……”宁希喘着大气,看着自己的淫水打湿了苏晚美丽的面庞,她开心的笑了。

“别以为就这么结束了,苏晚~”宁希还是不满足,就像刚刚一样,再次将自己的淫穴紧紧的覆盖住了苏晚的嘴逼。

“呼…哈啊…我今天就要淹死你这条发情的母狗!”宁希骑乘的力度越来越大,整个人都在剧烈地颤抖。她的一双豪乳不受控制地甩动着。

“嗯啊~贱人,这就是你的宿命!一辈子只能当我胯下的一条母狗罢了!”她用力夹紧苏晚的头部,确保每一滴蜜液都不浪费。

此时的苏晚已经完全喘不过气来,口中满是宁希骚浪的体液,她苍白的脸上沾满了白浊的爱液和乳汁,原本高傲的眼神变得涣散,但这种状态反而让宁希更加兴奋。

“啊…我又要去了…张嘴接好了,这次一定要把所有精华都灌进你的喉咙里!”说着,她的阴道猛地收缩,一股滚烫的潮水直接喷进了苏晚嘴里。

高潮过后,宁希仍不肯放过苏晚,继续用湿润的阴户研磨着她的脸颊,时不时还会因为余韵而痉挛抽搐,喷洒出更多淫液。

苏晚抵抗越来越无力了,接下来的时间成为了宁希解放性欲的专场。

“啊啊啊啊,要去了”

“哈……哦……好舒服啊……”

“哦哦哦哦哦,又要来了”

宁希的尖叫声和高潮声不绝于耳,多次的高潮和喷水也不禁让宁希的双腿发软瘫坐在苏晚脸上。

“哈哈哈,哈哈哈,真想让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宁希疯狂的笑着,看着苏晚那幅如天仙美丽的脸庞现在已经泥泞不堪,上面遍布着自己的淫水和爱液,平日里威严的眼神现在已经开始翻白,那对美丽的蓝色眼眸也已经没有了鲜艳的光泽。

胜利的快感,像最醇厚的美酒,在宁希四肢百骸中流淌,让她感到一阵醺醺然愉悦,

“胜利者,总是要品尝自己的战利品的,不是吗?”宁希自言自语对那个已经失去灵魂的人偶说道。

看苏晚依然没有反应,她笑了笑,伸出那只还沾染着些许黏腻的手,轻轻地蘸了一点苏晚脸上混合体液。

将手指缓缓地凑到自己的唇边,先用鼻尖轻轻地嗅了嗅,一股复杂的味道窜进鼻腔,有淫液混合的腥甜,有尿液残留的微弱骚臭,还有苏晚皮肤上那淡淡的护肤品的冷香,以及……一丝丝泪水的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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