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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灼痕(插图版),欲壑螺旋的华尔兹,2

小说:欲壑螺旋的华尔兹 2025-09-11 22:00 5hhhhh 7520 ℃

“嗯……真是复杂的好味道”她满足地喟叹一声,伸出舌尖将指尖那点“战利品”卷入口中,细细品味。

“现在,该你品尝了,我的好姐姐。”

宁希再次爬了起来,她没有急着跨坐上去,而是先俯下身,温柔的捏住了苏晚的下巴。苏晚的牙关死死地咬着,展现出她最后的倔强。

“不听话?”宁希轻笑一声,手指微微用力,苏晚那脆弱的下颌关节被迫打开,她的小嘴,此刻只能被动地张着。

宁希没有立刻压上去,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自己那片刚刚高潮几次的淫穴,对准了苏晚那被强行张开的嘴。

她就这么悬停在上方,一手扣着自己淫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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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团黏稠乳白色的液体,被她从自己肉穴中扣了出来,然后,啪嗒的一声,滑落进了苏晚的喉间。

“啪”

一声粘稠物落地的声响,那团粘稠白色淫精精准苏晚的舌根上,几乎溢满了苏晚的口腔。

苏晚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了剧烈的干呕声,但她的头被宁希牢牢固定着,无法逃脱,只能被迫咽下。

宁希看着她那痛苦挣扎的样子,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她缓缓地俯下身,用自己那颗肿胀的阴蒂,开始在苏晚的丰唇上,来回地研磨。

“告诉我,苏晚……”宁希的声音,像魔鬼的低语,充满了诱惑与威胁“你现在……尝到的是什么味道?是我的味道,还是……你失败的味道?”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苏晚的舌头在她的碾磨下,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着,只是在极致的羞辱和刺激下,身体最本能的神经反射。

“你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宁希感受到了那丝微弱的反应,她笑得更加残忍了“它在告诉我,它很喜欢,不是吗?”

拍了拍苏晚那一脸被玩坏了表情的脸“苏太太,起床了,一会要查房了,你可不能表现太差啊”

苏晚迷茫的给出了一点反应,仿佛意识还未回归。

宁希看着她这副痴傻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浓,她知道,苏晚的精神防线已经彻底崩溃了,但她不打算就这么结束。

“对了,还有个东西,得帮你取出来”宁希的语气,像是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她走到苏晚的腿边,蹲下身,她握住了那根依旧深深地埋在苏晚体内的巨型假阳具。那上面,早已沾满了苏晚小穴里的黏腻体液。

宁希没有立刻拔出来,而是苏晚的体内很是恶劣的转了两圈,又狠狠地向里顶了一下。

“唔!”苏晚那麻木的身体,因为这一下突然的刺激,又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

宁希这才满意地,开始缓缓地将那根巨物从苏晚那早已被撑得松弛不堪的阴道里抽离出来。

“噗……啵……”

随着假阳具的抽出,发出了一声响亮拔塞声,一股白浊的液体,也跟着从那被撑开的穴口流淌而出,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宁希将那根还沾着苏晚体液的假阳具,看也不看地随手扔在了地上,发出了“啪嗒”一声轻响,然后,她再次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另一个更小巧“玩具”——一个粉色的遥控跳蛋。

她拿着这个小东西,走回床边,蹲下身,她看着苏晚因为恐惧而微微收缩的瞳孔,轻声笑道“姐姐,我们来玩个新游戏,好不好?”

不等苏晚有任何反应,她便捏开了苏晚那片红肿的的私处,那刚刚被巨根蹂躏过的肉穴,还没有完全恢复,无法像从前那样紧紧地闭合,那个幽深的洞口,就这样无力地张着。

宁希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将那颗冰凉光滑的跳蛋,轻轻地塞了进去,一直推到了最深处,紧紧地贴住了那最敏感的宫口。

做完这一切,宁希并没有着急做什么,而是拿起一块湿毛巾,像一个最体贴的妹妹,轻柔地仔细地,擦去了苏晚脸上所有痕迹,好心地为苏晚整理衣服,拉上了被子,盖住了病床上的痕迹,只露出那张惨白而美丽的脸,仿佛刚才的蹂躏从未发生过一样。

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那么平静。

“苏姐姐,一会你可要忍住了,要是叫出来被发现,可就颜面扫地了哦”宁希趴再苏晚病床前一边微笑一边说道。

宁希将那个小巧的遥控器,握在了自己的手心里,她站起身子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边按下了床头的紧急呼叫按钮。

“滴——滴——滴——”

急促的滴滴声响起同时,宁希按下了遥控器上的启动键。

一股高频率的震动,毫无预兆地从苏晚花心最深处炸开,让她身体不受控制地猛地一颤!

“唔!”苏晚发出一声被堵在喉咙里的闷哼,她的眼神里瞬间充满了惊恐。

几乎是同一时间,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两名护士快步走了进来。

“宁小姐,怎么了?陆夫人是哪里不舒服吗?”护士焦急地问道。

宁希立刻换上了一副担忧又无助的表情,她指着床上的苏晚,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哭腔:“我……我不知道,她刚刚醒过来,就开始……就开始像这样发抖,身体抽搐,你们快看看她!”

护士们立刻围了上去,开始检查苏晚的生命体征,她们看着苏晚那剧烈颤抖的身体,和她脸上那痛苦又无法言说的表情,只当她是昏迷后或者精神刺激后的应激反应。

“陆夫人,您能听到我说话吗?您哪里不舒服?”一个护士轻声问道。

苏晚张了张嘴,她想尖叫,想告诉她们,自己的身体里正被塞着一个疯狂震动的跳蛋!但她一看到宁希那双带着微笑和威胁的眼睛,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救助者”在自己身边忙碌,却无法求救,而她的身体,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强行推向新一轮屈辱的高潮。

就在一个护士转身去拿镇定剂的时候,宁希握着遥控器的手,不着痕迹地,将震动的频率,又调高了一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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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苏晚的喉咙里,终于溢出了一声绝望的呻吟,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从她空洞的眼眶中汹涌而出。

护士回过头,关切地问:“陆夫人,您是哪里疼吗?”

而宁希,则站在一旁,看着在众人“关切”的目光下被自己折磨到崩溃的苏晚,脸上露出了魔鬼般的笑容。

苏晚的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肉穴深处那一点无休无止的震动。

护士们温柔的询问,仪器规律的滴答声,宁希那虚伪的关切声……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遥远而模糊,她的理智,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随时都有可能被那混杂着羞耻和快感的巨浪所倾覆。

她咬着自己的舌尖,企图用剧烈的疼痛来对抗那股即将冲垮她意志的洪流,舌尖被咬破,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这让她暂时获得了一丝清醒。

她不能叫,绝对不能叫出来。

她强忍着,把所有的呻吟都吞回了肚子里,身体的颤抖也被她用最后的一丝意志力,强行压制着,在旁人看来只是因为虚弱而产生的轻微颤抖。

“看起来好多了”一名护士为她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对宁希说道“可能只是一时的应激反应,我们为她注射一点镇定剂,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就会没事的。”

宁希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连连点头:“那就好,那就好,真是麻烦你们了。”

就在护士转身准备注射器的瞬间,宁希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更加残忍和玩味的寒光。

就这么结束了?太便宜她了。

宁希握着那个藏在病号服口袋里的遥控器,毫不犹豫向上拨到最高档位!

“嗡——嗡——嗡——!”

如果说刚才的震动是狂风暴雨,那么此刻那颗小小的跳蛋所爆发出的,就是毁天灭地的海啸!

那是一种远超生理能够承受极限到疯狂的极致震动频率!

“啊——————!!!”

这一次,苏晚再也无法忍受了!她所有的意志力,所有的防线,在这股毁灭性的刺激面前,被瞬间冲得粉碎!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崩溃尖叫,从她的喉咙里猛地爆发出来!

她的身体,像一只被扔进滚油里的虾,猛地从病床上弹起,又重重地落下!她的双眼翻白,口中之前被她强行咽下的白沫,不受控制地再次涌出。

而她的下半身,那被被子掩盖住的地方,一股滚烫的热流汹涌地喷射而出,瞬间就将身下的床单和床垫,浸湿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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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折磨到了失禁潮吹!

“天哪!她怎么了?!”

“快!快按住她!”

两名护士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她们立刻扑上去,试图按住苏晚那还在剧烈痉挛的身体,她们以为这是某种严重癫痫症状。

而宁希,则站在一片混乱的旁边,一只手捂着嘴,装出惊恐万状的样子,另一只藏在口袋里的手,却悄悄地按下了遥控器的关闭键。

她看着在护士们的按压下,身体还在不住抽搐,眼神已经彻底失去焦距的苏晚,看着那片在被子下迅速蔓延开来的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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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希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那场在护士们眼中惊心动魄的“急救”之后,苏晚被注射了强效镇定剂,终于彻底沉沉地睡了过去,她的身体不再抽搐,呼吸也变得平稳,但那张苍白如纸的脸上,即使在睡梦中,也依旧紧锁着眉头,仿佛被无尽的噩梦所纠缠。

当天下午,在确认自己身体并无大碍后,宁希就办理了出院手续。

她换下了那身宽大的病号服,穿上了一件剪裁合身的连衣裙,虽然鏖战留下的疲惫还未完全消散,让她不得不化上略浓的妆容来遮盖脸上的憔悴,但她的眼神,却亮得惊人。那是一种只有打了大胜仗的将军才会有的充满了自信和光彩的眼神。

她就像一个刚刚加冕的女王,昂首挺胸地走出了医院的大门,将那个还躺在病床上、被噩梦纠缠的失败者,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黑色的豪华轿车将宁希送回了她位于市中心顶层的豪华公寓,一进门,迎接她的便是清新的香薰气味,以及早已等候在此的陆承安排好的专业服务团队。

下午在一阵舒缓的音乐和弥漫着薰衣草与洋甘菊味道的香气中度过的,两名顶级的女性理疗师,用温热的精油,仔细地为她按摩着每一寸疲惫的肌肉,她们的手法专业而细腻,巧妙地避开了她身上那些还未完全消退的瘀青,让那长期紧张而僵硬的身体,一点点地放松。

做完SPA按摩后,营养师早已为她准备好了精致的下午茶——一小份用燕窝和血糯米精心炖煮的甜品,搭配一壶有助于安神静气的花草茶,她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用小小的银勺,一勺一勺地品尝着这份甘甜,享受着这份属于胜利者无微不至的照料。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那间VIP病房里,苏晚则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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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镇定剂的药效中悠悠转醒,迎接她的不是温暖的灯光和香气,而是冰冷的挂在输液架上的输液袋和护士那张虽然专业但毫无感情的脸。

透明的液体,顺着输液管,一滴一滴地缓慢地注入她手背的血管里,那是补充体能的葡萄糖和防止感染的抗生素,冰凉的液体顺着她的血脉流淌,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像这间病房一样,变得冰冷而没有生气。

下午的时间,她经历了一系列繁琐检查,医生和护士们进进出出,她们会用各种冰冷的仪器,检查她的身体状况,当她们掀开被子,看到她腿间那片红肿不堪甚至有些微撕裂的伤口时,虽然脸上保持着职业性的平静,但苏晚还是能从她们偶尔交流一闪而过的眼神中,读出那种混杂着同情好奇和一丝丝鄙夷的复杂情绪。

她像一件被损坏的物品,被翻来覆去地检查,她闭着眼睛,咬着牙,将所有的羞耻和痛苦,都咽回了肚子里,每一次检查,都像是在提醒她这次败的有多惨。

当宁希在享受着燕窝和花草茶的香甜时,苏晚的晚餐只是一碗没有任何味道的温热的流食,她躺在病床上,看着窗外渐渐沉下的夜色,心中的恨意,也如同这黑暗一样,变得越来越浓厚,越来越深沉。

夜幕降临,城市的霓虹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宁希的公寓里洒下了一片迷离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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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希刚刚沐浴完毕,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质地轻薄的真丝睡袍,正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

公寓的门,被用指纹锁打开了。

是陆承来了,他身上还带着一丝风尘仆仆的气息,但看到沙发上的宁希时,他脸上所有的疲惫都瞬间化为了欲望。

他没有说话,只是走上前,从背后将宁希连人带酒杯一起抱了起来,然后大步走向了卧室,红酒因为剧烈的晃动而洒出,在黑色的真丝睡袍上,留下了一片深色的暧昧的痕迹。

这个夜晚,对宁希来说,是一场既幸福又快乐又痛苦的盛宴。

陆承的动作,充满了占有欲,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热情,也更加凶猛,他一遍又一遍地,用自己的身体,在宁希的身上烙印下属于他的印记,他亲吻着她身上那些在还未完全消退的瘀青,那动作,像是在亲吻一枚枚英勇的勋章。

“你做得很好”在两人喘息的间隙,陆承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满意的笑意,“我喜欢……不听话的烈马,被驯服的样子。”

宁希则像一条美女蛇,用自己的身体,热情地回应着他,她在他耳边,用最妩媚的言语,添油加醋地描述着苏晚是如何在自己身下崩溃求饶,最后被玩到失禁昏迷。

而她的描述,只换来了陆承更加兴奋更加猛烈的冲撞。

这个夜晚,宁希不再是那个没有名分的情人,她感觉自己,才是这世界上唯一的女王,她赢得了这个男人最彻底的宠幸,她在陆承一次又一次的深顶和内射中,彻底享受着胜利的果实,直到沉沉睡去。

而在那间冰冷如同高级牢房般的VIP病房里,苏晚却彻夜无眠。

输液管早已被拔掉,护士在晚上九点查过最后一次房后,就再也没有进来过,整个病房,只剩下仪器那单调的“滴滴”声,和她自己那颗因为期待和绝望而狂跳的心。

她在等。

她在等陆承。

她不相信宁希说的话,她不相信那个和自己同床共枕了数年的男人,会如此残忍地对待自己,她觉得,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只要他来了,只要他能看自己一眼,只要他能给自己一个解释……

她就这么睁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从天黑,一直等到午夜,再从午夜,等到凌晨。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走廊外,偶尔会传来值班护士轻微的脚步声,每一次,都让苏晚的心猛地提起来,但每一次,那脚步声都只是

匆匆路过,没有为她停留。

她等的人,始终没有出现。

没有电话,没有消息,甚至没有通过助理传来的一句问候。

她就像一个被世界遗忘的囚犯,被独自囚禁在这个白色充满了消毒水味道的盒子里。

直到窗外的天色,再次泛起了那抹熟悉的鱼肚白时,苏晚才终于彻底地失望了——

宁希说的,都是真的。

她失败了,被她的丈夫给遗忘了。

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无声的泪水,从她那空洞的眼角滑落,没入了鬓角,那颗因为等待而饱受煎熬的心,在这一刻,彻底地死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如同西伯利亚冻土般,冰冷而坚硬的滔天恨意。

第二天,阳光明媚。

宁希一觉睡到自然醒,醒来时,陆承已经不在身边,但床头柜上,却留着一张黑色的信用卡和一张便签,上面是陆承龙飞凤舞的字迹:“喜欢什么,就去买”

宁希看着那张卡,脸上露出了一个甜蜜又得意的笑容,她慢条斯理地起床梳洗,然后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还在公司的陆承。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撒娇,而是用一种理所当然的口吻说道:“我今天要去逛街,你过来陪我嘛”

电话那头的陆承,在短暂的沉默后,竟然真的轻笑了一声,回答道:“好,等我。”

半个小时后,陆承真的推掉了下午所有的会议,出现在了公寓楼下。

宁希挽着他的手臂,像所有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出现在了本市最顶级的奢侈品商场里。她像一个骄傲的女主人,试着最新款的包包,戴上最闪耀的珠宝,而陆承,就一直耐心地跟在她身边,眼神里带着一丝纵容的宠溺,毫不犹豫地为她刷卡买单。

在一家咖啡店休息时,宁希对陆承说“我的手机没电了,借我你的手机用一下拍几张自拍照”

陆承毫不犹豫的解锁手机把手机递给了宁希,宁希甜甜一笑,拿过手机,自拍了起来,然后点开了那个她再熟悉不过的聊天软件,找到了备注“苏晚”的对话框。

她没有发任何文字,只是将镜头对准了自己和桌上那堆印着各大奢侈品牌LOGO的纸袋,拍了一张照片,照片里,她笑得灿烂又刺眼,脸上是胜利者才有的容光焕发。

然后,她按下了发送键,做完这一切,她立刻删除了发送记录,然后将手机还给了陆承,脸上依旧是那副天真无邪的笑容。

病房里,苏晚正麻木地看着护士送来的营养餐,这已经是她在医院的第二天,陆承依旧音讯全无,她的心,已经沉入了无底的深渊,只剩下一片冰冷。

就在这时,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叮”的一声,亮了起来。

她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猛地一跳,是陆承吗?他终于想起自己了吗?

她颤抖着手,拿起了手机,屏幕上,是一条来自陆承的消息,她点开,一张照片赫然出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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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宁希笑得一脸幸福和炫耀,她的身后,是堆积如山的奢侈品购物袋,而那张桌子,那个照片里戴着婚戒的手分明是陆承,甚至背景里那家店的装潢……是她以前和陆承经常会去的地方。

一股滔天的怒火和屈辱,瞬间涌上了苏晚的心头,她几乎要将手机捏碎。

在那一瞬间,苏晚突然明白了什么。

一个荒谬却又让她感到一丝安慰的念头,突然不受控制地,从她那已经被绝望和恨意填满的脑海中冒了出来,

她之前以为,陆承是弃了她,将她像垃圾一样扔在医院里,那种被背叛和遗弃的绝望,几乎将她吞没。

但现在,这张照片,却像一道闪电,劈开了她心中的迷雾。

【他不是忘了我,也不是背叛我。】

这个念头,像一道光,瞬间照亮了苏晚心中那片黑暗绝望的世界。

【陆承现在一定是被这个贱人缠得脱不开身,所以才没来看自己!他一定不是真的想抛弃自己!】

这个念头,像一剂强心针,狠狠地注入了苏晚那颗濒死的心脏!

一股愤怒取代了之前所有的绝望,那不是对陆承的愤怒,而是对宁希这个“小偷”的愤怒!

是这个贱人,偷走了本该属于她和陆承相处的时间!偷走了本该属于她的宠爱!偷走了她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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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再这么消沉下去!她不能再像个失败者一样,在这里自怨自艾!她要去把属于自己的一切,都从那个贱人手里亲手夺回来!

她缓缓地放下了手机,拿起了旁边的难吃的营养餐,一勺一勺地,平静地,全部喝了下去。

她要吃饭,要恢复体力,她要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个病房。

然后,去把属于她的一切,从那个该死的女人手中夺回来。

从购物中心出来,宁希就像一株缠人的妖精,将陆承的时间和精力都牢牢地占据。

她没有选择回家,而是提议去看一场最新上映的电影,在漆黑的电影院里,她像一只温顺又黏人的猫,整个人都缩在陆承的怀里,她的手也总是不安分地,在他的身上游走,时而把玩他衬衫的纽扣,时而用指尖在他的手心画着圈。

每当陆承的手机屏幕亮起,哪怕只是助理发来的一条无关紧要的工作信息,宁希都会立刻用一个香吻,或是一声娇媚的呼唤,将他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自己身上,她用最柔软温存的方式,进行着最霸道的占有,她绝不给陆承任何一个让他想起医院里那个女人的可能,哪怕一秒钟的空隙。

从电影院出来,天色已晚,宁希又拉着陆承去了一家新开的顶级私房菜馆,在私密性极好的包厢里,她亲自为陆承夹菜,为他倒酒,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风情万种的体贴,她不断地挑起各种轻松的话题,从最新的时尚八卦,聊到她最近在看的画展,绝口不提任何关于苏晚任何事情。

她要让陆承感觉到,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是如此的轻松,没有任何的压力和负担,她才是那个能让他彻底放松的港湾,。

整个下午到晚上,陆承的手机,都安安静静地躺在口袋里,宁希用她的温柔和心计,让苏晚彻底地从陆承的世界里,消失了整整一个下午。

病房里,苏晚平静地看着被她叫来的医护人员说道:“我先生现在正忙于重要的事务,不能让他因为我的事而分心,我必须尽快恢复,回到他身边去支持他,所以,请告诉我,用什么样的方式,可以让我在最短的时间内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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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长的主治医生皱了皱眉,他翻看着手中的病历报告,语气严肃而关切:“陆太太,我完全理解您的心情。但是,您的身体状况……说实话,非常不乐观,您不仅有严重的软组织挫伤,下体还有轻微的撕裂和感染风险,更重要的是,您的精神状态,在昨天经历了那么剧烈的应激反应后,非常需要静养。我们强烈建议您……”

“医生”苏晚轻轻地打断了他的话,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她抬起头,那双蓝色的眼眸里,氤氲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那水雾让她的眼神显得无比脆弱,却又无比坚定。

“您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感觉很痛,也很累”她的声音里带着令人心碎的颤音,“但是,您可能不明白,对于一个妻子来说,没有什么,比看到自己的丈夫独自面对压力更痛苦的了”

她微微低下头,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所有人倾诉,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不让别人看见她眼中的怒火。

“陆承他……他看起来很强大,但其实他很辛苦,他把所有的事情都扛在自己肩上,从来不让我担心,现在,他一定正在外面,为了我们这个家,为了他的事业在拼命,我怎么能……怎么能因为自己这点小伤,就心安理得地躺在这里,让他一个人面对呢呢?”

她的手,不自觉地狠狠攥紧了床单,脑海里都是路程被宁希占据的画面。

“我爱他,医生,我不能成为他的负担,所以,求求您,帮帮我,用最快的药,做最有效的治疗,只要能让我尽快出院,回到他身边,哪怕痛苦,我都能忍受。”

苏晚的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那份爱意,让主治医生也无奈了,他看着眼前这位明明自己身心俱疲,却依然心心念念着丈夫的豪门太太,心中的那点坚持,也渐渐动摇了。

主治医生沉默了片刻,最终长长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下午的治疗,苏晚展现出了惊人的配合度。

当医生为她重新处理腿间的伤口时,即使消毒药水刺得她浑身发颤,她也只是死死地攥着床单,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当营养师送来那些但味道寡淡的营养餐时,她能面无表情地,一口一口,全部吃了下去。

她要尽快地恢复,尽快地站起来,她要去找到那个偷走她一切的贱人,然后,将她所承受的所有痛苦,千百倍地,奉还回去!

宁希这边刚刚结束了一天的“胜利巡游”,陆承带着宁希回到了那间顶层公寓。

他们进门开始从玄关,一路纠缠到客厅的沙发,再到浴室的按摩浴缸,到处都是散落的衣物,到处都是两人缠绵的痕迹,最后两人一起洗完鸳鸯浴才回到那卧室柔软的大床上。

宁希也彻底放开了自己,她用尽了浑身解数,去迎合、去挑逗、去榨取这个男人,这场疯狂的缠绵,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宁希的身体,开始发出了抗议的信号。

她身体还远未恢复到最佳状态,连续两天晚上的纵欲过度,都在迅速地透支着她本就不多的体力。

她的声音也从一开始高亢的呻吟,变成了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哀求。

“不……不行了……承……我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瘫软在陆承的身下,连抬起手臂抱住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陆承正沉浸在这种绝对征服的快感中,他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操到溃不成军的女人,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宁希的意识,在这样连绵不绝的撞击中,开始一点一点地涣散,最后,在一阵剧烈到让她几乎失禁的高潮后,她的眼前一黑,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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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在感觉到身下的女人彻底没了反应后,又冲刺了许久才心满意足的停了下来,他看着宁希那张带着泪痕和满足笑容的脸,低低地笑了一声,拥着她沉沉睡去。

同一片夜空下,那间VIP病房里,却是一片绝对的安静。

安静得只剩下仪器的声音,苏晚在完成了所有康复治疗,并喝下了一杯有助睡眠的热牛奶后,便躺在了床上。

她没有像前一晚那样,彻夜无眠地等待。

她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宁希,不去想陆承,也不去想那些屈辱的画面,她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休息,恢复自己的身体。

仇恨,像一坛最烈的酒,已经被她紧紧地封存在了心底最深处,现在不是品尝它的时候。

她的呼吸,很快就变得深长而平稳,那张总是紧锁着眉头的脸,也奇迹般地舒展开来。她就这么安稳地睡了过去。

第三天的清晨,宁希在一阵刺痛中醒来。

阳光透过没拉严的窗帘,洒在她的脸上,她缓缓地睁开眼,陆承早就离开了,甚至没有留下一张新的便条。

她动了动身体,想要坐起来,一股火辣辣的疼痛,立刻从她的腿心深处传来,让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皱眉掀开被子,看向自己的下半身。

那里一片狼藉。

经过了两夜索求无度的鏖战,她的肉穴也变得红肿不堪,甚至有些地方被过度征伐,而出现破皮,轻轻一碰就疼。

她勉强撑着身体,走进浴室,当温热的水流冲刷到伤口时,又是一阵让她龇牙咧嘴的刺痛,她看着镜子里自己那难掩憔悴的脸,心里第一次,浮现出了一丝隐隐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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