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叶雨薇，今天是我二十岁的生日。站在宴会厅中央，我穿着粉色的蓬蓬裙，裙摆像云朵一样轻盈，白色丝袜包裹着小腿，脚上是一双粉色高跟凉鞋，鞋面镶着小小的水晶，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母亲说，我今晚打扮得像个洋娃娃。我低头笑了笑，脸颊有些发热。宴会厅里摆满了鲜花，桌子上堆着镇民送来的礼物，空气中弥漫着烤面包和果酒的香气。父亲作为小镇的领主，坐在主位上，笑得满脸红光，母亲温柔地拍着我的手，哥哥在一旁逗我，假装要抢我的蛋糕。镇上的长者们围坐在长桌旁，教堂的神父也在，穿着他那件有些褪色的白袍，笑眯眯地祝福我。贴身女仆小桃站在我身后，帮我整理裙摆，低声说：“小姐，你今天真好看。”

我从小就喜欢读书。家里虽然不是魔法世家，但父亲的书房里藏书不少，历史、地理、诗歌，甚至还有些稀奇古怪的书。八岁那年，我在书房角落翻到一本破旧的书，封面上写着《魂炼-灵魂之力修行法》。书页泛黄，字迹模糊，我看不太懂，但还是照着书里的方法试着修炼。书上说，要静心冥想，感受灵魂深处的一点光。我试了很多年，总是觉得没什么效果，渐渐地就没再坚持。不过，我没告诉任何人这件事，连小桃也不知道。

宴会厅里，蛋糕上的二十根蜡烛已经点燃，火光摇曳，映得我的脸暖暖的。大家围着我，唱着生日歌，声音参差不齐，却格外热闹。我闭上眼睛，准备许愿。就在这时，宴会厅的大门“砰”的一声被撞开，木门裂成几块，碎片飞溅到地上。我吓了一跳，睁开眼，笑容僵在脸上。

门口站着一群骷髅兵，骨头架子咔咔作响，眼眶里燃着幽蓝的火光。它们手里握着生锈的剑和斧头，步伐僵硬却整齐划一。后面跟着几个身披黑甲的黑武士，盔甲上刻着奇怪的符文，散发着淡淡的寒气。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尖叫，镇民们惊慌失措地推搡着，桌椅被撞翻，酒杯摔在地上，碎裂声刺耳。父亲猛地站起身，抽出腰间的佩剑，喊道：“保护大家！快退到后面！”母亲把我往身后拉，哥哥也拔出短刀，挡在我们面前。

我愣在原地，双腿像灌了铅，动不了。神父站了出来，举起手中的木杖，低声念着咒语。一道微弱的金光从他手中亮起，击中了冲在最前面的骷髅兵。那具骷髅顿时散架，骨头哗啦啦掉了一地。可神父的魔法太弱了，第二道金光还没来得及放出，一个骷髅兵的长剑已经砍中了他的胸口。他惨叫一声，鲜血喷涌，软软地倒在地上，木杖滚到一边。

“不！”我尖叫起来，声音却被淹没在混乱中。父亲和哥哥冲上前，试图挡住骷髅兵，可那些怪物数量太多，动作又快得诡异。父亲一剑劈碎了一个骷髅的头骨，但另一个骷髅的斧头已经砍向他的后背。他闷哼一声，跪倒在地，血从盔甲缝隙里流出来。母亲扑过去，想扶住他，却被一个黑武士一拳打飞，撞在墙上，昏了过去。

“小桃，快跑！”我转头喊，却看见小桃被一个骷髅兵抓住，尖叫着被拖到地上。她的裙子被撕破，脸上满是泪水。我想冲过去拉她，可双腿还是不听使唤。哥哥还在战斗，短刀砍在一个黑武士的盔甲上，火星四溅，可那黑武士纹丝不动，反手一剑刺穿了他的胸膛。哥哥瞪大眼睛，嘴里涌出鲜血，缓缓倒下。

宴会厅里，镇上的长者们试图反抗，但他们的木杖和农具根本挡不住不死生物的攻击。一个接一个，他们倒在血泊中。整个大厅变成了屠宰场，尖叫声、哀嚎声、骨头碰撞的咔咔声混在一起，刺得我耳朵生疼。我瘫坐在地上，裙摆沾满了地上的血污，双手捂着嘴，眼泪止不住地流。

就在这时，我才注意到，那些骷髅兵和黑武士完全没有攻击我。它们从我身边走过，眼眶里的蓝火甚至没朝我这边看一眼。我颤抖着爬到一张翻倒的桌子下，缩成一团，试图让自己小一点，再小一点。透过桌子的缝隙，我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他穿着破旧的黑袍，兜帽遮住了脸，手里握着一根骨杖，杖头嵌着一颗幽绿的宝石。他就是控制这些不死生物的人——一个死灵法师。

他低声念着咒语，声音沙哑得像风吹过枯叶。地上那些死去的人——父亲、母亲、哥哥、小桃、还有镇上的长者们——他们的身体开始抽搐。他们的皮肤迅速干瘪，血肉仿佛被抽干，只剩骨头。接着，他们的眼眶里亮起了蓝色的灵魂之火，一个个站了起来，变成了骷髅兵。父亲的骷髅握着那把佩剑，母亲的骷髅还穿着她最爱的蓝色长裙，哥哥的骷髅歪着头，像是还在看我。小桃的骷髅站在不远处，手里还攥着她刚才帮我整理裙摆时用的丝巾。

我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滴在粉色裙摆上，晕开一片片水痕。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朋友、丫鬟变成没有生命的怪物。

突然，大厅的门被推开，传来一阵轻盈却诡异的脚步声。我从桌子缝隙偷看过去，几个身影走了进来。她们看上去像是女人，穿着破烂却华丽的长裙，皮肤苍白得像纸，嘴唇红得像涂了鲜血。最恐怖的是她们的眼睛，眼眶里没有瞳孔，只有两团跳动的蓝色火焰，像骷髅兵的灵魂之火。她们的脸美得像画里的仙女，但那种美让人毛骨悚然。我心里一紧，猜到她们是尸姬——书上提过这种怪物，曾经是活生生的美女，死后被死灵魔法复活，变成了不死生物。

她们朝我这边走来，脚步轻得像踩在云上，但每一步都让我心跳加速。我想往桌子更深处缩，可身体已经贴着墙，无路可退。两个尸姬弯下腰，伸手抓住我的胳膊。她们的手冰冷得像铁，手指瘦得像爪子，抓得我胳膊生疼。我尖叫起来，挣扎着踢腿，想甩开她们，可她们的力气大得吓人，像铁钳一样死死扣着我。我被她们拖出桌子，裙摆在地上摩擦，沾满了地上的血和灰尘。

“放开我！放开我！”我哭喊着，声音沙哑，喉咙像被火烧过。她们没理我，面无表情，眼里的蓝火一闪一闪，像在嘲笑我的无力。其中一个尸姬抓住我的蓬蓬裙，用力一扯，布料撕裂的声音刺耳，粉色的裙子被扯成碎片，散落在地上。我试图用手护住身体，可另一个尸姬抓住了我的手腕，狠狠一拧，我疼得叫出声。她们动作很快，毫不犹豫，扯掉了我的乳罩，内裤也被撕开，白色丝袜被拽得破烂不堪，粉色高跟凉鞋被甩到一边，滚到墙角。我赤裸着身体，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羞耻和恐惧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我哭得更厉害，泪水混着鼻涕流了满脸。

我蜷缩在地上，试图用手臂遮住身体，但尸姬们把我拖到大厅中央，扔在血迹斑斑的地板上。我的头发散乱地披在脸上，沾着泪水和灰尘。我抬头，看见那个死灵法师站在不远处，兜帽下的脸依然看不清。他低声说了句什么，声音沙哑，像刮过枯树的寒风。他自称卡萨尔，声音里没有一丝感情。我想爬起来，想跑，可双腿软得像棉花，根本使不上力。

卡萨尔走近我，尸姬们退到一边，像守卫一样站得笔直。他缓缓解开裤子，动作慢得像在故意折磨我。我瞪大眼睛，心脏跳得几乎要炸开，恐惧让我全身发冷。我想喊，想求饶，但喉咙像被堵住，只挤出断断续续的哭声。他蹲下来，膝盖压在我的腿边，我感到一股恶心的寒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他的手抓住我的大腿，强行分开我的双腿。我挣扎着扭动身体，双手胡乱拍打，可他纹丝不动，像一座山压在我身上。

我感到他的身体贴近，某个坚硬的东西顶在我的下身。我尖叫起来，声音撕裂了喉咙，疼痛和恐惧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身体。他没有停顿，直接插了进去。我感到一阵剧痛，像被撕裂了一样，鲜血从我的下身流出，温热地淌在地板上。我哭得像个孩子，泪水模糊了视线，脸颊湿漉漉的，像被雨淋透。我想推开他，想逃，可他的手像铁链一样锁住我的肩膀，我连动一下都做不到。

卡萨尔毫不留情地抽插，每一下都让我疼得全身发抖。我咬着牙，试图让自己昏过去，可疼痛太清晰，像针一样刺进我的骨头。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像凝固了一样，只有他的动作和我的哭声在空气中回荡。终于，他停了下来，我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出，白色黏稠的液体混着血，淌在我的大腿上，恶心又刺鼻。我躺在地上，身体像被抽空，泪水还在流，却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尸姬们站在周围，眼里的蓝火一闪一闪，像在看着一场表演。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像被撕碎的布娃娃，赤裸的皮肤沾满了血和污秽。泪水已经流干，眼睛肿得像核桃，喉咙里只有沙哑的呜咽。宴会厅里静得可怕，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尸姬裙摆拖过地板的窸窣声。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熟悉的骨头碰撞声，咔咔作响，从大厅门口传来。我抬起头，透过散乱的头发，看见一个骷髅兵走了进来。它的骨架瘦高，握着一把短刀，眼眶里燃着幽蓝的灵魂之火。我的心猛地一沉，因为我认出了那把短刀——那是哥哥的刀，刀柄上刻着他名字的缩写。他站在那里，头骨微微歪着，像生前那样习惯性地偏头，可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哥哥了，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怪物。

“哥哥……”我低声呢喃，声音虚弱得像蚊子哼哼。我试图撑起身体，手掌按在黏腻的地板上，滑了一下，又摔回去。骷髅兵朝我走来，步伐僵硬，每一步都让地板震颤。我的喉咙发紧，心跳得像要炸开。我不想相信这是哥哥，可那把短刀，那熟悉的骨架轮廓，让我无法否认。我颤抖着喊：“哥哥，不要……我是雨薇啊！我是你妹妹！”

他没有停下，眼眶里的蓝色火焰跳动着，冷漠得像两盏鬼火。我爬着往后退，背撞上了一把翻倒的椅子，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我挥着手，试图让他停下，泪水又涌了出来，模糊了视线。“哥哥，求你了！看看我！我是雨薇！”我哭喊着，声音撕裂了喉咙，可他像是没听见，骨爪伸向我，抓住了我的脖子。

他的手指冰冷僵硬，像铁爪一样掐住我的喉咙。我喘不过气，双手胡乱拍打他的骨臂，可那骨头硬得像石头，我的指甲刮在上面，只留下浅浅的白痕。我的腿乱踢，脚跟踢在地板上，发出闷响。疼痛从脖子蔓延到全身，我的脸涨得通红，眼珠子像要从眼眶里鼓出来。我张开嘴，想喊，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喘息，舌头不受控制地伸了出来，嘴角流下口水。

“哥哥……不要……”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挤出这几个字，泪水混着鼻涕流了满脸。我盯着他眼眶里的蓝火，希望能看到一点哥哥的影子，可那火焰冷得像冰，没有一丝温暖。他加大了力气，骨爪收紧，我的喉咙被压得像要裂开。我感到一股热流从下身涌出，湿漉漉地淌在地板上，我知道自己小便失禁了。羞耻和恐惧交织在一起，但我已经没有力气去在意这些。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宴会厅的灯光像被蒙上了一层黑纱，摇摇晃晃地暗下去。我的双手无力地垂下，搭在地板上，指尖还在微微抽搐。哥哥的骷髅依然掐着我的脖子，蓝色灵魂之火跳动着，像在嘲笑我的挣扎。我的头一歪，意识像坠入深渊，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黑暗。

我的尸体躺在宴会厅的地板上，冰冷僵硬，四肢摊开，像被丢弃的布偶。赤裸的皮肤沾满血污和灰尘，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遮住了半边视线。周围是破碎的桌椅，地上的血迹已经干涸，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烧焦的气味。哥哥的骷髅兵站在我身旁，骨爪还握着那把短刀，刀刃上沾着干涸的血。他的眼眶里，蓝色灵魂之火微微跳动，头骨歪向一边，像在盯着我，但没有动作。宴会厅里静得可怕，只有远处传来木头燃烧的噼啪声和风吹过破窗的呼啸。

卡萨尔走了过来，黑色长袍拖在地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他的骨杖在地板上轻轻敲击，每一下都发出低沉的回响。他站在我的尸体旁，低头看着我，兜帽下的脸依然藏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他举起骨杖，杖头的幽绿宝石闪着微光，嘴里开始念咒语。声音沙哑，像刮过枯叶的风，低沉而急促，带着一种奇怪的节奏。我的尸体一动不动，眼睛半睁，瞳孔已经扩散，映着大厅里昏暗的火光。

咒语越来越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冰冷的寒气，像雾气一样缠绕在我的尸体周围。我的皮肤开始抽搐，手指微微蜷曲，像被无形的线牵动。胸口裂开的伤口渗出黑色的液体，沿着肋骨流到地上。突然，我的眼眶里亮起两团蓝色火焰，跳动着，像夜里的鬼火。我的身体缓缓坐起，动作僵硬，骨头咔咔作响，像生锈的铰链。我站了起来，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皮肤苍白得像纸，头发垂在肩上，沾着干涸的血迹。我的视线清晰起来，能看见大厅的每个角落，但身体不再有温度，也不再有疼痛。

奇迹发生了。我的记忆、我的情感，像潮水一样涌回脑海。我记得我是叶雨薇，记得生日宴会，记得父亲、母亲、哥哥、小桃，记得卡萨尔和那些尸姬，记得哥哥的骨爪掐住我的脖子。我的灵魂像被困在眼眶里的蓝色火焰里，跳动着，带着恐惧和悲伤。我想哭，想喊，想跑回哥哥身边，可我的身体不听使唤，像被无形的绳索绑着，只能僵硬地站着。我很怕，怕卡萨尔发现我不是普通的尸姬，怕他看出我还记得一切。我猜，这可能和我小时候读的那本《魂炼-灵魂之力修行法》有关。那本书我练了那么多年，虽然没练出什么名堂，但也许它让我的灵魂变得不一样，强到能保留生前的记忆。

我站在其他尸姬中间，她们和我一样，赤裸着身体，皮肤苍白，眼眶里燃着蓝色灵魂之火。她们的脸美得像雕塑，但眼神空洞，动作整齐划一，像被操控的傀儡。卡萨尔转过身，挥了挥骨杖，低声说了句什么，我听不清，但尸姬们开始移动，朝大厅门口走去。我的身体也跟着动起来，脚步僵硬，像踩在棉花上。我不想走，可我控制不了自己，只能默默跟在尸姬群里，赤裸的脚踩在血迹和碎玻璃上，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我们走出宴会厅，外面是小镇的街道，已经变成一片废墟。房屋被烧得只剩焦黑的框架，火苗还在角落里跳动，冒出浓浓的黑烟。地上躺着镇民的尸体，有的被砍得血肉模糊，有的已经变成骷髅兵，摇摇晃晃地跟在不死军团后面。空气里弥漫着烧焦的木头和血肉的味道，刺得我鼻子里一阵阵发麻。我看见镇中心的教堂，屋顶已经塌了，钟楼歪斜着，像要倒下来。街上没有一个活人，只有骷髅兵和黑武士在列队，骨头碰撞的声音在夜里回荡。

卡萨尔走在最前面，骨杖敲击地面，节奏像鼓点，指挥着整个不死军团。骷髅兵排成整齐的队列，黑武士守在两侧，盔甲反射着火光。尸姬们跟在我身后，脚步轻盈却诡异，像一群幽灵。我的视线扫过街道，认出了小桃的骷髅，她还握着那块丝巾，眼眶里的蓝火一闪一闪。父亲的骷髅握着佩剑，母亲的骷髅穿着破烂的蓝裙，哥哥的骷髅走在她旁边，短刀垂在身侧。我想喊他们的名字，想扑过去抱住他们，可我的身体只是机械地向前走，赤裸的双脚踩在焦土上，毫无知觉。

不死军团缓缓离开小镇，朝远处的森林走去。火光在身后越来越小，浓烟被风吹散，露出满天的星星。我的蓝色灵魂之火在眼眶里跳动，映着前方的黑暗。我不知道卡萨尔要带我们去哪里，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灵魂还能记得生前的一切。我只能默默跟着，混在尸姬群里，走向未知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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