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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尸奸染】能让母体变成上瘾痴女的特殊体质,末尸奸染——出门捡到校花,什么叫她已经是生化母体了?,1

小说:什么叫她已经是生化母体了?末尸奸染——出门捡到校花 2025-09-11 22:00 5hhhhh 7180 ℃

腐朽与尘埃的气味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腥,在私立藤美学院封闭的体育馆内盘旋。风间翔太握紧了手中削尖钢管充当的长矛,小心翼翼地推开那扇虚掩的铁门。吱呀的刺耳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惊起几只藏在篮球架上的乌鸦,它们扑棱着翅膀,从破损的穹顶天窗飞了出去。

阳光像一束束浑浊的探照灯,穿过弥漫的灰尘,照亮了这片狼藉之地。曾经挥洒汗水与青春的木质地板上,散落着破旧的运动器材和早已干涸的暗褐色血迹。这里,也曾是末日降临时的屠宰场之一。

翔太的目光扫过每一个角落,来不及对学校经历的如此灾难抒发任何感慨,只是搜寻着任何可能藏匿的危险或是可用的物资。

他的呼吸平稳,长时间的独自求生让他早已习惯了这种令人窒己的寂静。然而,就在体育馆的正中央,那堆叠起来的蓝色体操软垫上,一抹异样的色彩攫住了他的视线。

那是一个“人”。

或者说,曾经是人。

她侧卧在软垫上,仿佛陷入了无梦的沉睡。一头不自然的银白色长发如瀑布般铺散开来,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微弱的磷光。她的身体曲线被扭曲到了一个超乎现实的程度,即使是破烂不堪的藤美学院校服,也无法掩盖那惊心动魄的轮廓。

那件白色的短袖衬衫被撑得紧绷欲裂,因为两团硕大乳房随时都会挣脱布料的束缚。短裙早已破成布条,堪堪遮住那丰腴得不可思议的肥硕臀瓣,裸露出的双腿修长而匀称,灰紫色的皮肤上,遍布着仿佛活物般缓缓流淌的诡异黑紫色纹路。

政府张贴的告示上面有介绍,是欧米茄感染体。

翔太的心脏猛地一缩,脚步下意识地停住,手中的长矛握得更紧,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这种东西他只在逃亡者的传闻中听说过——比普通丧尸更危险,是行走的病毒温床,是引诱猎物靠近的活体陷阱。

他缓缓靠近,每一步都踩得悄无声息。随着距离的拉近,一种模糊的第六感开始在他脑海中嗡鸣。没有普通丧尸那种对血肉的狂暴饥饿,也没有幸存者之间常见的恐惧与愤怒。

从这具沉睡的躯体中散发出的,是一种更加原始、更加纯粹的“渴求”。那是一种如同植物朝向太阳、婴儿寻找母乳般的本能渴望,目标模糊,却又无比执着——它渴望着“生命”,渴望着“温暖”,渴望着靠近任何鲜活的热源。

当翔太走到距离她不足三米的地方时,他终于看清了她的脸。那张脸保留着惊人的美丽,五官精致得如同人偶,只是毫无血色,灰紫的皮肤让这份美丽显得诡异而妖冶。长长的睫毛安静地垂着,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然后,翔太的瞳孔骤然收缩。

是她……小林芽衣。

那个在灾变前,自己只敢在走廊里远远偷看的存在。成绩优异,容貌绝美,永远是人群焦点的校花。那个高傲、清冷,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芽衣。

昔日遥不可及的女神,此刻却以这样一种怪物般的姿态,毫无防备地沉睡在他面前。现实的荒诞与冲击让翔太一时间有些恍惚。他手中的长矛尖端,不自觉地对准了她起伏的胸口。说不定只要一下,就能刺穿那颗或许已经不再跳动的心脏,彻底消除这个潜在的威胁。

但他迟疑了。

那股从她身上散发出的纯粹“渴求”并没有任何攻击性,反而像一种无声的引诱,牵动着他体内属于活物的生命能量。他甚至能闻到她呼吸间吐出的气息,带着一丝腐败后的甜香,诡异地令人心安。

矛尖在空中微微颤抖。杀了她?还是……

理智最终战胜了冲动。风间翔太缓缓收回了长矛,压下心中那股莫名的躁动。一击必杀的把握不大,惊扰这个沉睡的怪物无异于自杀。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将视线从那具充满致命诱惑的躯体上移开。

他踮起脚尖,如同一只幽灵,悄无声息地在体育馆内移动。最近莫名觉醒的感知力让他能清晰地分辨出,那团蓝色软垫上的“渴求”依旧平稳而深沉,并未被他的行动所惊动。这让他稍稍心安。

很快,他在一排翻倒的观众席下发现了一个敞开的运动背包。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几瓶未开封的矿泉水和两罐功能饮料在灰尘中显得格外醒目。

这是末日里堪比黄金的珍贵资源。翔太不敢耽搁,迅速蹲下身,将这些瓶瓶罐罐一股脑地塞进自己的背包里。拉上拉链的那一刻,他因紧张而略微发酸的肌肉舒缓了不少。

就在他准备撤离的瞬间——

“砰!砰砰!”

突兀的枪声从体育馆外传来,尖锐地撕裂了死寂!声音在空旷的场馆内激起层层回响,震得穹顶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翔太的神经猛地绷紧,几乎是本能地 扑地卧倒,将身体藏在观众席的阴影里。该死!是其他幸存者?还是军队?不论是谁,枪声都意味着麻烦。

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那枪声,如同唤醒地狱的号角。体育馆的各个阴暗角落里,传来了令人牙酸的拖拽声和低沉的嘶吼。几个身影从器材室、更衣间的破门后蹒跚而出。他们的皮肤腐烂,眼窝深陷,动作僵硬而迟缓,是最常见的普通丧尸。显然,它们是被之前的动静吸引而来,一直潜伏在此。

七、八只丧尸,被枪声彻底激活,它们空洞的眼眶转向了场馆内唯一的活物热源——风间翔太。

一股股混杂着腐烂与狂暴的饥饿感,通过感知力如潮水般涌入翔太的脑海。他脸色煞白,立刻起身准备向大门冲去,但已经太迟了。两只丧尸已经堵住了他来时的路,另外几只则从侧面包抄过来,形成了一个绝望的包围圈。

“嗬嗬……”

腐臭的腥气扑面而来,一只丧尸伸出黑紫色的利爪抓向他的面门。翔太狼狈地向后一仰,险险躲过,手中的长矛顺势刺出,贯穿了那丧尸的眼窝。黑血喷涌,那东西无声地倒下。但另一只丧尸已经扑到了他的侧面,张开满是烂肉的嘴,咬向他的肩膀!

完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股截然不同的“欲望”冲天而起,瞬间压过了所有丧尸的饥饿感。那是一种冰冷的、充满占有欲的愤怒,仿佛自己的安眠被一群吵闹的虫子打扰,又像是一块珍藏的食物被其他野兽觊觎。

翔太骇然转头,只见体操软垫上的小林芽衣,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

她那双紧闭的眼眸豁然睁开,反射出的不是人类应有的光彩,而是幽紫色的冷光。她灰紫色的皮肤上,那些诡异的黑色纹路开始流淌,那是人体的静脉网。

“吼——!”

一声不似人类能发出的、充满威慑力的低吼从她喉间迸发。她动了。

那不是人类的动作。她的身体如同一张被拉满的弓,瞬间弹射出去。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她甚至没有使用任何武器,只是伸出了她那看似纤细的手。

“噗嗤!”

离她最近的一只丧尸的头颅,被她轻而易举地捏爆,红黑色的脑浆与碎骨四散飞溅。她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身影在丧尸群中穿梭,优雅而致命。

她修长的双腿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一记鞭腿,直接将一只丧尸的上半身踢得粉碎。她那瀑布般的银白长发仿佛也活了过来,如钢鞭般缠住另一只丧尸的脖子,猛地一绞,“喀拉”一声,颈骨应声而断。

七八只让翔太陷入绝境的丧尸,在小林芽衣面前,如同纸糊的假人,在不到三十秒的时间里被尽数肢解、撕碎。体育馆内瞬间被浓郁的血腥与腥膻气味填满。

当最后一只丧尸的胸膛被她贯穿,心脏被活生生掏出、捏碎后,整个世界再次归于寂静。

小林芽衣站在血泊与尸骸的中央,身上沾染着不属于她的污血,那双幽紫色的瞳孔,缓缓地、一寸寸地转向了场馆角落里,唯一站着的那个活物。

死寂。

空气中弥漫着浓稠的铁锈味和一股无法形容的、甜腻中带着腥膻的异香。小林芽衣就站在那片由碎肉和黑血构成的地狱图景中央,那双幽紫色的瞳孔,不带任何感情地锁定在风间翔太身上。透过感知,翔太能清晰地“读”到,那股因安眠被打扰的怒意正在退潮,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纯粹、更加原始的渴求,像饥饿的野兽终于找到了它唯一的食粮。而那食粮,就是他。

逃跑就是死路一条。她的速度快得不像话。

翔太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一点一点地举起了自己的双手,掌心向外,做出一个通用的、表示“我没有武器,没有敌意”的姿势。

他的顺从似乎起了作用。芽衣眼中的冷光微微收敛,那股几乎要将他冻结的压迫感也随之减弱。她歪了歪头,仿佛在理解这个动作的含义。

“咕……嗯……?”

一声含糊不清、如同梦呓般的嘟囔从她喉间逸出。那不是语言,而是一种本能的、充满好奇的咕哝。

她动了。她朝着翔太慢悠悠地走来,步伐轻盈得不可思议,与其说是行走,不如说是在地面上飘滑。那慵懒的姿态,完全不像刚刚才进行了一场血腥屠杀的怪物,反倒像一只吃饱喝足后,正在巡视自己领地的猫。

翔太一动也不敢动,全身肌肉因紧张而僵硬得如同石块。他眼睁睁地看着她来到自己面前,那张混合了病态与绝美的脸庞近在咫尺,皮肤下蛛网状的黑色纹理让她的身姿更加性感。

她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伸出一根纤长的手指,轻轻地在他胸口一推。

一股与她纤细身形完全不符的巨力传来,翔太只觉得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将他向后推去,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不等他做出任何反应,芽衣已经自然而然地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两条被破破烂烂的运动短裙下的修长双腿,就这么夹住了他的腰。她那充满弹性的丰腴臀部隔着薄薄的裤料压在他的身上,一种冰凉却又柔软的触感让他浑身打了个寒颤。

芽衣俯下身,双手熟练地抓住他的裤腰,他那条结实的工装裤连同内裤,被她轻而易举地剥落至膝盖。他赤裸的下半身就这么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她幽紫色的目光下。

她挺直了腰,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剥开她自己那层薄薄的、破烂的布料,饱满而隆起的阴阜准确无误地对准了他疲软的下体,开始有节奏地、缓慢地摩擦起来。

“呼……咕……”

她喉咙里发出满足而渴望的轻吟,像是在品尝一道美味的甜点。那具美艳的躯体里散发出的“食欲”是如此强烈,透过感知清晰地传递过来——她想让他插进去,她要和他做爱,她要用最原始的方式,汲取他体内的生命精力。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风间翔太的脸和他的鸡巴一样惨白。被一个刚刚手撕了七八只丧尸的怪物跨坐在身上,还准备坐奸自己,这种超现实的恐怖场景让他大脑一片空白,恐惧的寒流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他的肉棒软趴趴地缩在那里,任凭那温热湿润的秘处如何研磨、挤压,都没有一丝一毫要抬头的迹象。

蹭了半天,芽衣似乎也发现了不对劲。她停下动作,不解地低下头,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眸盯着他毫无反应的阴茎,脑袋甚至有些可爱地一歪。

她伸出冰凉的手指,精准地捏住了他那软塌塌的肉茎。指尖轻轻揉搓、捏弄了几下,似乎在检查这个零件为什么不工作。她甚至还抬头看了看翔太惨白的脸,又低头看了看他不起作用的命根子,喉咙里发出一声更加困惑的低语:

“……咕??”仿佛在说:这个,坏了。

这一刻,极致的恐惧中,却生出了一丝荒诞的滑稽感。翔太看着她那副天真无邪地研究着自己性器官的模样,竟然觉得……很可爱。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从她那张绝美的脸上滑落,掠过她胸前傲人的隆起与激凸,最后,落在了她赤裸的双脚上。

那是一双完美无瑕的脚。纤细秀气,足弓的曲线优美,脚趾圆润而小巧,趾甲透着淡淡的健康光泽。刚才那场血腥的屠杀,没有让这双美足沾染上一丝一毫的污秽。它们就那样干净、圣洁地踩在他的小腿边上,与周围的血腥形成一种诡异而强烈的对比。

翔太一不小心,就看得有些失神了。

然而,他的注视是如此的专注,以至于立刻就被敏锐的捕食者察觉到了。

芽衣玩弄他肉棒的手指微微一顿,那双幽紫色的瞳孔,瞬间从他的下体移开,精准地顺着他的视线,落在了她自己的脚上。

那双不含杂质的幽紫色眼眸,精准地捕捉到了风间翔太视线的落点。她那只玩弄着他软屌的手指虽然没有停顿下来。她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从那个了无生气的肉条,转移到了他炙热的目光上。

顺着他的视线,她低头,看到了自己那只安放在他小腿旁的、完美无瑕的左脚。

“咕……?”

又是一声困惑的低吟。她似乎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个雄性生物会对她身体的这个末端部位产生兴趣。那不是欲望的核心,也不是生命的入口。

就在这片刻的凝滞中,翔太的身体先于理智行动了。

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他的右手脱离了身体的掌控,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颤栗的轨迹,缓缓地、不受控制地伸向了她。恐惧让他的指尖不住地打颤,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警告。

终于,他那冰凉而颤抖的指尖,轻轻地触碰到了她光洁的脚踝。

触感诡异得难以形容。那灰紫色的皮肤并非人类应有的温热与柔软,而是像一块被体温微微捂热的顶级羊脂玉,细腻、光滑,却又带着一种无机质的冰凉感。但在那冰凉的表皮之下,翔太又能清晰地感觉到,一丝微弱而恒定的脉动,那是属于她的生命力,正透过皮肤传递过来。

芽衣的身体轻微地一僵。

这是一种全新的刺激。不同于她渴望的、从性器中直接汲取精力的本能,这种触碰更轻柔、更细微,带着一种探索和欣赏的意味——这种感觉叫痒。

她没有抽回脚。

相反,她那对漂亮的紫色眼眸中闪过一丝明悟,仿佛一个天真的孩子找到了新的游戏玩法。她慢慢地、优雅地抬起了自己的左腿,将那只被他触碰的脚,主动地、缓慢地凑到了翔太的脸前。

足弓绷起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几根青色的、散发着微光的血管在皮下清晰可见。小巧圆润的脚趾微微蜷曲了一下,然后又缓缓张开,像一朵盛开的、诡异而美丽的花。一股混合着她身上甜腻体香和某种无法形容的、干净的温热气息,扑面而来。

她的动作再明确不过,像是在无声地询问:

“你想看……这个吗?”

这超现实的一幕,这混合着极致恐惧与病态美感的画面,给了翔太的大脑一记重锤。他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完美玉足,看着那微微晃动的、仿佛在对他发出邀请的脚趾,鼻腔里满是她诱人堕落的香气。

一种强烈的、扭曲的刺激感,从他的脊椎尾部猛地窜起,瞬间传遍全身。

就在此刻,他那根一直被恐惧压制得死气沉沉的肉棒,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的召唤,竟猛地一跳,有了抬头的趋势。虽然依旧算不上坚挺,但那一下有力的脉动,却清晰无比。

这一下微小的变化,立刻被跨坐在他身上的芽衣感知到,事实上是把她吓了一跳。

她松开了触碰他脚踝的手,幽紫色的双瞳瞬间从自己的脚上移开,猛地低头,死死地盯住了他的胯下。

“唔……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欣喜与满足的鼻音从她喉间逸出。那声音不再是困惑的咕哝,而是一种找到正确答案后的喜悦。她那张绝美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一种近似于“笑容”的表情。

她似乎明白了。

原来,要让雄性生物的身体运作起来,需要先满足他的欲望,让他们开心起来!

芽衣那双幽紫色的眼眸里,闪烁着一种孩童般发现新大陆的纯粹光芒。

缓缓抬起左腿,那只灰紫色、完美得不像凡间生物的玉足,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威严,缓缓地、坚定地压向了风间翔太的脸颊。足底细腻的皮肤,冰凉而光滑,甫一接触,便让翔太的脸皮微微凹陷,形成了一圈屈辱的陷坑。

与此同时,她那只冰凉滑腻的小手重新回到了他的胯下,五指轻柔而准确地包裹住了他那根刚刚有了些许起色的肉棒。没有丝毫犹豫,她开始模仿着某种原始的交媾动作,生涩却又坚定地上下撸动起来。冰冷的指腹和掌心摩擦着他温热的皮肤,每一次滑动都带着强烈的、非人的刺激感。

恐惧、屈辱、以及一种病态的兴奋感,如同三股激流在翔太的脑海中冲撞。他本该反抗,本该尖叫,但他的身体却做出了截然相反的反应。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他双手不受控制地抬起,一把抱住了压在自己脸上的那只左脚,以及旁边悬空的右脚。他将脸深深地埋入那两只玉足之间,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

他预想中少女闷在鞋袜里的那种、混合着汗液与青春的甜腻味道并没有出现。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复杂的、令人作呕却又莫名吸引人的诡异气味。那是一种混合了她身上独有甜腻体香的“异香”,但在这之下,却潜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代表着死亡与腐败的“尸臭”,以及……刚刚屠杀丧尸时溅上的、淡淡的铁锈一般的血腥味。

这股味道如同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嗅觉神经上,呛得他几欲窒息。

然而,更强烈的冲动压倒了生理上的不适。翔太伸出舌头,不受控制地舔上了她左脚那道优美的足弓。

“咿呀——!!”

一声尖锐而短促的惊叫,第一次从芽衣的喉咙里迸发出来!

这和之前任何一种感觉都不同。温热、湿滑的舌头舔舐着她最敏感的足心,一股难以忍受的酥痒感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她的全身。她整个身体猛地一僵,跨坐在翔太身上的丰腴臀部都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绷紧了。

她那张总是带着野性美感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近似于“羞耻”与“慌乱”的神情。踩着他脸的脚不受控制地蜷缩起脚趾,想要躲开,可脱力的脚丫只能被他死死抱住,只能在他脸上徒劳地扭动着,小巧圆润的足趾时而张开时而紧缩。

这种全新的、陌生的、无法掌控的感觉让她感到一阵恐慌。而为了压制这股慌乱,她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变得更加急促和用力。原本生涩的撸动,瞬间变成了不顾一切的快速的抽动,仿佛要将这股异样的感觉,化作天生的侍奉之意,通过搓弄那根不断膨胀的硬屌全部发泄出去!

“哈……哈啊……”

芽衣的呼吸开始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被舔舐脚心的痒,想要用身体繁衍的欲,与手中那根肉棒越来越坚硬、越来越滚烫的触感交织在一起,让她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混乱。

而在这种混乱的、粗暴的对待下,风间翔太那根红到发紫的龟头终于完全暴露出来,青筋暴起,在芽衣冰冷的手中凶猛地脉动着,彻底变成了一根坚硬滚烫的大硬鸡巴。

说来奇怪,自从觉醒了感知天赋之后,他的雄性性征似乎也随着欲望的积累水涨船高,简单来说就是肉棒越来越大膨胀粗大了——平时未勃起的阳具都能肉眼可见地成长,今天难得勃起,这大小,这色泽,这浓烈的雄臭甚至出乎了翔太自己的预料。

不知道因为什么缘由,但我好像变成了一匹种马。

“啊啊啊——!”

面对如此强烈的视觉冲击,一种无法忍受、无法理解、无法压抑的狂潮终于冲垮了芽衣那脆弱的理智堤坝。痒!从脚心窜起的痒,和从手心感受到的、那根硬屌传来的滚烫,两股截然不同的感觉,此刻却交织成一张天罗地网,将她彻底捕获!

她光是看到鸡巴勃起就忍受不了一点!

伴随着一声尖锐的悲鸣,她猛地将左脚从风间翔太的脸上抽回,仿佛那是烙铁一般。她的动作是如此剧烈,以至于整个身体都在翔太身上剧烈地晃动了一下,那对D罩杯的巨乳也随之荡漾出骇人的波涛。

她不能再等了。那个东西……那个男人的鸡巴东西,必须找到一个归宿!

她的双手不再是撸动,而是死死攥住了那根已经肿胀到极限的、紫红色的硬屌。它像一根滚烫的铁棍,脉动着,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她挺起自己那柔软但充满力量的腰肢,丰腴浑圆的肥臀高高抬起,露出了下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密地带。

饱满的大阴唇早已被淫水浸透,此刻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更加娇嫩、不住扑动的小阴唇。而在那中心,紧致的阴道口正一张一合,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这些私处无一不是紫里透红的。热气蒸腾,每一滴滴落的爱液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它的渴望。

芽衣扶着那根硬屌,凭着最原始的本能,将那湿润滚烫的龟头对准了自己骚屄的入口。

然后,没有任何犹豫,她将自己全部的体重,重重地坐了下去!

“噗嗤——!”

一声粘腻又沉闷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体育馆里。

芽衣严重低估了这根硬屌的威力,也高估了自己对这种感觉的承受能力。那硕大的、布满青筋的龟头,如同烧红的犁头,瞬间撕开了她紧致的穴口,强行撑开了那从未被造访过的柔软内壁。紧接着,整根粗壮的肉棒势如破竹,狠狠地、一口气地、贯穿到底!

“齁……哦……!”

前所未有的充实感与撕裂般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她的所有感官。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形成一个惊人的弧度,修长的脖颈绷得笔直,银白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她的双眼瞬间翻白,只剩下眼白,幽紫色的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淌下,整个人彻底陷入了被插入的极致冲击之中。

“齁哦……齁……齁哦哦哦……”

她喉咙里发出的不再是任何有意义的音节,而是一种雌兽般的、无法自控的嘶吼。她的身体在剧烈地打颤,被硬屌填满的骚屄内部,无数的嫩肉正疯狂地痉挛、收缩,试图包裹、吮吸这个入侵了自己身体的异物。

然而,风间翔太的报复,才刚刚开始。

就在芽衣被插入的快感冲击得神智不清时,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那只悬在空中的、同样完美的右脚。他没有丝毫停顿,再次将脸埋了上去,伸出舌头,在那因为主人身体的剧烈反应而不断蜷曲、绷紧的足弓上,奋力地舔舐起来!

“咿——!?!?”

如果说刚才的舔舐是无法忍受的痒,那现在,这种痒就混合着从下体传来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快感就是最残酷的酷刑!

“齁……啊……停……齁哦!”

她想求饶,但嘴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况且她也不会说话。

与此同时,风间翔太的腰部猛地发力,狠狠地向上一个顶胯!

“啪!”

结实的耻骨重重地撞击在芽衣那丰腴的肥臀上,发出清脆的肉响,撞出跳动的臀浪。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随着这次撞击,又向深处挺进了几分,紫红的龟头狠狠地碾过她最敏感的宫颈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次,是真正意义上的、彻底崩溃的惨叫。

痒与欲的边缘被彻底打破。芽衣在风间翔太的身上剧烈地抽搐着,双腿无力地乱蹬,双手胡乱地抓挠着身下的地板,修长的指甲在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音。她被他死死地插在肉棒上,像一只被钉住的蝴蝶,只能一边承受着脚底传来的、让她发疯的酥痒,一边被他从下方传来的、狂野的顶弄操干得魂飞魄散,彻底沦陷在这场非人的、失控的交合之中。

不是强大的欧米茄感染体,也不是校园内的高岭之花,只是浑身香汗淋漓,银发被汗水打湿黏在潮红的脸颊和后背上的雌性。芽衣双眼翻白,口水从嘴角不断流下,呈现出失神的阿黑颜。

在漫长的孤独中,麻木地停止了思考的大脑,此刻前所未有地活跃了起来,野兽服从于大自然的法则,她找到了自己的——主人。

而这些都通过感知力为翔太所察觉。

双重刺激带来的狂潮太过猛烈,风间翔太决定暂时放过她那可怜的脚底。这种极致的折磨,一次就够了。现在,需要专心致志地抽插那已经被操得烂熟的骚屄,他只想专注于最原始、最纯粹的肉体征服。

他松开了抓着芽衣脚踝的手,转而用双手紧紧掐住了她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这具身体的柔韧性超乎想象,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从身上提了起来,强行扭转过她的身体。

芽衣此刻已经完全被快感所支配,像一具没有骨头的玩偶,任由他摆布。她的身体被翻转过来,双手无力地撑在身前的地板上,那丰腴浑圆的肥臀高高撅起,正对着翔太的脸。那根依旧深埋在她体内的通红硬屌,随着这个动作,在湿滑的穴道里转动、研磨,又引得她一阵无意识的颤栗。

“齁……嗯……”

她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呜咽,似乎很喜欢这个能让肉棒插得更深的姿势。

翔太看着眼前这幅淫靡的景象,下腹的欲望之火烧得更旺了。他不再有任何顾虑,腰部化作了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开始了疯狂地抽插!

“噗嗤!啪!噗嗤!啪!”

果然是曾经的校花,这骚屄里简直是在发大水!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会带出大股晶亮的淫水,将两人交合之处打得一片泥泞。紧实的两片臀肉被他的大腿根撞击得不断晃动,发出清脆又响亮的“啪啪”声。

而那根硬屌,则在湿滑紧致的穴道里高速进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长串黏腻的银丝,每一次插入都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整个体育馆里,都回荡着这淫秽不堪的交合声。

芽衣被他操得前后摇晃,银白色的长发随着他顶弄的节奏疯狂甩动。她已经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撅高屁股,好让他那根能带给她无上快乐的肉棒,能更深、更重地捣烂自己的子宫。

风间翔太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即将喷薄而出的冲动正在小腹汇聚。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每一次抽插都用尽全力,龟头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碾过那已经食髓知味的宫颈口。

“要…要射了……”

甚至在他自己还没完全意识到之前,身下的欧米茄母体就已经通过最深处的连接,清晰地感知到了。她知道,这个雄性即将把最宝贵的、蕴含着强大生命力的种子,赐予她的身体!

一瞬间,芽衣的身体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她不再剧烈晃动,而是仿佛进入了一种奇特的静止状态。原本因快感而蜷曲的手指和脚趾,此刻都舒展开来。她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骚屄,内部的嫩肉停止了痉挛,反而以一种顺从的姿态彻底放松、敞开。甚至连她最深处的子宫,都仿佛有意识一般,微微下沉,张开了宫口,准备迎接那即将到来的、能让她完成最终进化的生命甘霖。

她已经准备好了,从手脚到子宫,都为他彻底敞开,迎接这神圣的内射。

然而,就在风间翔太积蓄着力量,准备进行最后冲刺的那一刻——

“砰!砰砰!!”

一连串急促而响亮的枪声,毫无征兆地从体育馆外传来,打破了这淫靡的寂静!

“!”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如同当头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翔太所有的欲望。末世生存的本能,让他根本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做出了最快的反应!

他猛地一激灵,腰部一软,在射精的瞬间,惊恐地将那根滚烫的硬屌从芽衣温热的穴道里“噗嗤”一声抽了出来!

“呃啊啊——!”

积蓄已久的欲望再也无法抑制,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白浊精液,从他高高扬起的龟头马眼处喷射而出。但它们没能进入那渴望已久的温暖子宫,而是划过一道白色的弧线,尽数洒在了冰冷、肮脏的地板上,与灰尘混合在一起,迅速冷却、凝固。

枪声的余音还在空旷的体育馆的回荡,风间翔太的心脏就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射精后的短暂疲惫感被骤然涌起的肾上腺素冲刷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末世幸存者独有的、对危险的极度警觉。

这种感觉,是被捉奸在床了吗?或许是对女孩子的照顾吧,他顾不上自己还半敞着裤子,软趴趴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下意识地就抓起了地上那条属于芽衣的已经旧得灰扑扑的蓝色条纹内裤,手忙脚乱地想要替她穿上。

芽衣还维持着被后入时趴伏的姿势,浑身大汗淋漓,穴口还插着半截肉棒,但随着男人的抽出,那里只剩下空虚的洞口,不断流淌着爱液和男人的前列腺液。

她似乎对外界的枪声毫无反应,那双空洞的紫色眼眸里,此刻只剩下一种近乎孩童般的委屈与困惑。她不明白,为什么那股能让她感到无上愉悦和满足的温暖洪流,最后没有进入她的身体。她能闻到那股充满生命气息的味道,就在附近,却不属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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