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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幽獄囚淫賊、女相巨根,江湖綠之綠俠淫姬

小说:江湖綠之綠俠淫姬 2025-09-11 22:00 5hhhhh 7800 ℃

回到家中,我心緒仍未平復,媚兒那七日的調養如一場旖旎的夢魘,纏繞心頭。雖說陽根似有起色,卻總覺得後庭的敏感愈發難抑,稍有觸碰便教我心神蕩漾,幾欲失控。夜色漸深,我獨坐書房,試圖以讀書平息這股騷動,卻聽得房門輕響,沐霜一襲素白薄衫,推門而入。她手中提著一盞琉璃燈,昏黃的燈光映在她清麗的面容上,平添幾分柔媚。

「夫君,怎的還未歇息?」沐霜柔聲問道,緩步走近,裙裾輕掃地面,發出細微的沙沙聲。她將燈盞置於案上,側身倚著桌沿,目光流轉,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她的薄衫輕透,隱約可見那曼妙的曲線,胸前雙峰高聳,腰肢纖細如柳,教我喉頭一緊,胯下之物不自覺地起了反應。那隱約浮現的肉體輪廓,如同一幅朦朧的畫卷,將沐霜的柔美與誘惑展現得淋漓盡致,我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被其牽引,心中慾火悄然升騰。

我強抑心頭的悸動,笑了笑,起身道:「娘子,夜已深,你怎的也未睡?」我走近她,鼻間嗅到她身上淡淡的蘭花香,混雜著女子獨有的體香,令人心神一蕩。沐霜輕哼一聲,斜睨我一眼,語帶嗔怪:「哼,夫君這幾日行蹤詭秘,在外留宿七日,連封書信也無,教我如何睡得安穩?」她的聲音雖輕,卻如一根羽毛,輕輕撩撥著我敏感的神經,讓我感到一絲心虛與慌亂。

她這話雖帶著三分調侃,卻讓我心頭一緊,唯恐她已察覺什麼。我忙握住她的柔荑,溫聲道:「娘子多心了,我不過是因公務繁忙,暫宿客棧罷了。哪有什麼詭秘之事?」我說著,將她輕攬入懷,試圖轉移她的注意力。她的身子柔軟,貼在我胸膛,隔著薄衫,我能感受到她肌膚的溫熱,與那對豐滿乳房的柔軟觸感。她的髮絲拂過我的面頰,帶來一陣馨香,讓我感到一絲慰藉,卻也更加深了我的不安。

沐霜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推開我半步,雙手環胸,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哦?公務繁忙?夫君莫不是以為我好哄?這幾日你回來後,氣色倒是好了不少,連眼神都比從前多了幾分光彩。」她頓了頓,聲音忽而低柔,帶著一絲挑逗,「莫非……夫君在外得了什麼奇遇,連身子骨都硬朗了許多?」她話語中的暗示,如同一把尖刀,直刺我心,讓我感到無比的壓力。

我心頭一震,知她這話已帶了試探之意,卻不敢露出破綻,只得強笑道:「娘子這是哪裡話?我這身子,還不是多虧你平日照顧得好?」我說著,俯身吻上她的額頭,試圖以溫存化解她的疑心。沐霜輕哼一聲,似是半信半疑,卻也未再追問,只是身子微微一軟,任由我將她抱起,走向床榻。她的身體像是一團溫暖的雲朵,輕柔地環繞著我,讓我在這緊張的氣氛中,感受到一絲放鬆。

我將她輕置於錦被之上,解開她腰間的絲帶,薄衫滑落,露出那如玉無瑕的胴體。她的肌膚在燭光下泛著柔光,雙乳高聳,乳頭粉嫩如花蕾,腰肢纖細,胯間那片濃密的陰毛若隱若現,勾勒出誘人的輪廓。我俯身吻上她的頸項,唇舌沿著她的鎖骨滑下,含住一顆挺翹的乳頭,輕輕吮吸。沐霜身子一顫,發出「嗯」的一聲低吟,纖手插入我的髮間,似在鼓勵我繼續。她的呻吟,如同天籟,在我耳邊迴盪,點燃了我內心深處的渴望。

「夫君……你今晚……怎的如此急色?」她喘息著,聲音中帶著幾分嬌羞與挑逗。我抬頭看她,見她雙頰緋紅,眼波流轉,似嗔似媚。我低笑道:「娘子如此麗質天生,我這做夫君的,怎能不動心?」我一邊說著,一手滑向她的腰側,輕撫她柔滑的肌膚,另一手則探向她的胯間,輕輕分開她的雙腿。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胸脯劇烈起伏,隨著我的撫摸,她的身體開始顫抖,如同被電擊一般。

她的陰戶早已濕潤,嫩紅的肉唇間,淫液如珠滾落,散發著誘人的氣息。我用指尖輕觸她的陰核,緩緩揉弄,她身子一震,口中發出「啊啊」的嬌喘,雙腿不自覺地夾緊。我低聲道:「娘子,你這小穴怎的如此敏感?才一碰便濕成這樣?」我故意用粗俗之語挑逗,果見她臉頰更紅,羞道:「你……休要說這些羞人的話……」她的嬌羞與掙扎,讓我心中慾火更加旺盛,我渴望征服她,讓她完全臣服於我的慾望。

我笑著吻上她的櫻唇,舌尖探入,與她香舌交纏,同時手指在她陰戶間來回摩挲,時而輕揉陰核,時而淺探穴口。沐霜的呻吟愈發急促,身子不住扭動,似在渴求更多。我褪去自己的衣衫,胯下陽根早已硬如鐵石,較之從前,竟似更加粗壯。我握住陽根,抵在她濕滑的肉唇間,緩緩磨蹭,龜頭沾著她的淫液,滑膩無比。她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身體弓起,如同被拉滿的弓弦,等待著我最後的衝刺。

「娘子,準備好了嗎?」我喘息著問道,腰身一挺,陽根緩緩沒入她的小穴。沐霜「啊」地一聲嬌呼,身子猛地一顫,雙手緊抓我的肩頭。我只覺她的小穴緊緻溫熱,肉壁緊緊包裹著我的陽根,帶來陣陣快感。我開始緩緩抽送,每一下都深入她的花心,房中響起節奏分明的「啪啪」聲,伴隨著她愈發高亢的呻吟。我的陽根在她的穴道中緩緩抽插,每一次摩擦都帶來無比的快感,她的呻吟聲,如同催情劑一般,讓我更加興奮。

「嗯……夫君……好深……啊啊……好舒服……」沐霜閉目嬌喘,雪白的胴體隨著我的抽送而搖晃,雙乳顫動,乳頭在燭光下閃著誘人的光澤。我一手握住她的乳房,揉捏那柔軟的乳肉,另一手扶著她的玉臀,用力抽送,陽根在她濕滑的陰戶間進出,帶出陣陣淫液,濺落在錦被之上。她的身體在我身下扭動,每一次碰撞都激起一陣激烈的慾火,我感覺自己像是一艘在浪濤中航行的船隻,隨著她的律動而顛簸,最終將她完全征服。

「娘子,你這小穴真是緊得要命……夾得我好爽……」我喘息著,故意用淫語挑逗她。沐霜聞言,羞得睜開眼,嗔道:「你……怎的說這些下流話……嗯……啊啊……別停……用力些……」她話未說完,便被我一記深頂打斷,化作一聲長長的呻吟。她的聲音越來越高亢,身體的扭動也越來越劇烈,我知道,她已經接近高潮的邊緣了。

我愈發加快節奏,陽根在她小穴中進出,肉體撞擊的聲音與她的叫床聲交織,充斥整個房間。我驚喜地發現,經媚兒七日的調養,我的持久力竟大有進步,較之從前的短促不堪,今晚竟能連續抽送數百下,仍無射意。我心頭一陣得意,低聲道:「娘子,今晚我可是雄風大振,你可滿意?」我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每一次衝擊都讓她的身體顫抖,發出陣陣令人心碎的呻吟。

沐霜聞言,眼中閃過一抹異色,卻未答話,只是緊咬下唇,嬌喘連連,似在極力迎合我的動作。她的陰戶愈發濕滑,淫液順著股溝流下,沾濕了身下的錦被。我忽而想起媚兒的挑弄之術,忍不住俯身,將手指探向她的後庭,輕輕撫弄那淡褐色的肛菊。沐霜身子一震,驚呼道:「夫君……那裡……不要碰……太羞人了……」她的身體弓起,想要逃離我的觸摸,卻又被我死死壓制,她的掙扎,讓我的慾望更加熾熱。

我低笑道:「娘子,這有何羞?你的身子,哪一處不是讓我愛不釋手的?」我說著,指尖在她肛菊上輕輕打轉,同時陽根繼續在她小穴中抽送。她的後庭果然敏感異常,僅僅是輕觸,便讓她全身一顫,陰戶猛地收縮,夾得我陽根一陣酥麻。我心頭一動,憶起媚兒的教導,知這後庭之術或能助她更上一層樓,便繼續挑弄,時而輕按,時而淺探。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身體的痙攣也越來越劇烈,我知道她已經完全沉淪在我的慾望之中了。

「啊啊……夫君……你這壞人……嗯……好奇怪……好舒服……」沐霜的呻吟中帶著幾分羞澀與迷亂,身子不住扭動,似在掙扎,又似在享受。我見她如此反應,更是興奮,陽根愈發脹硬,抽送得更加用力。她的陰戶緊緊包裹著我,肉壁一陣陣收縮,似在吮吸我的陽根,教我快感如潮。她的身體在我身下不斷扭動,每一次摩擦都帶來無比的快感,我感覺自己像是一隻飢餓的猛獸,在她的身體裡肆意馳騁,將她所有的慾望都激發出來。

「娘子,你這小穴好會吸……夾得我快忍不住了……」我喘息著,腰身猛頂數下,感到射意漸濃。沐霜似也到了高潮的邊緣,雙手緊抓錦被,嘶聲喊道:「夫君……啊啊……我……我要到了……快……再用力……」她的聲音嘶啞,身體弓起,像是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卻又沉浸在無盡的快感之中。

我拼力抽送數十下,終於抵住她的花心,陽精噴湧而出。沐霜同時發出一聲高亢的嬌呼,身子猛地一顫,陰戶一陣痙攣,似也達到了高潮。我死死壓著她的胴體,陽根在她小穴中一顫一顫,釋放殆盡。良久,我才緩緩抽出,與她相擁倒於榻上,氣喘吁吁。她的身體在我身下微微顫抖,溫熱的淫液順著我的大腿滑下,留下濕熱的痕跡,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愛慾氣息,令人心醉。

房中一片靜謐,只有我們急促的喘息聲。沐霜側身依偎在我懷中,臉頰仍帶著高潮後的紅暈,眼中卻閃過一抹深思。她輕聲道:「夫君,你今晚……真是不同往日,如此持久,連我都有些吃不消了。」她語氣中帶著一絲笑意,卻又似藏著什麼疑惑。她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卻又充滿了滿足,我感到一股暖流湧遍全身,這是久違的成就感。

我心頭一陣得意,笑道:「娘子,這可是我為了你特意鍛鍊的成果,如何?可還滿意?」我說著,輕吻她的額頭,試圖掩飾心中的忐忑。沐霜聞言,輕哼一聲,眼中閃過一抹探究的神色,低聲道:「鍛鍊?夫君這鍛鍊之法,倒真是奇特。七日不歸,卻換來這般雄風,怕不是尋了什麼仙丹妙藥吧?」她話語中的疑問,如同針尖一般,刺痛了我敏感的神經,讓我感到一絲不安。

她這話雖是玩笑,卻讓我心頭一緊,唯恐她再追問下去。我忙摟緊她,笑道:「娘子,你這是疑心病又犯了?我這身子,還不是全為了讓你快活?」我說著,手掌在她玉臀上輕拍一記,試圖轉移她的注意力。沐霜輕哼一聲,似笑非笑地瞥了我一眼,未再多言,只是靜靜依偎在我懷中,眼中卻似藏著一抹未解的思慮。她的眼神,如同深潭,讓我無法窺探其內心的真實想法,只能在不安中猜測。

翌日清晨,晨霧未散,我整裝前往典獄司,點卯如常。衙門中氣氛一如往日,沉悶中帶著幾分肅殺。今日卻有些不同——據說昨夜押來一名新犯,綽號「花間竊芳手」的柳還卿,因涉嫌採花被捕。傳聞此人案情重大,卻無真憑實據,輾轉數縣牢獄,終被送至我們這小小的典獄司。這則消息如同一塊巨石,投入我平靜的心湖,激起了層層漣漪。

作為刀筆吏,記錄犯人身份與案情乃我職責。我翻開卷宗,眉頭微蹙。聽聞這柳還卿的「事蹟」,我不免心生三分厭惡。採花賊,專以女子清白為樂,如此行徑,合該受牢獄之災。然而,案卷上語焉不詳,僅記載他「姦淫無數」,卻無一女子出面指控。這讓我心下生疑,難道真如傳言,這人果真有讓女子心甘情願的魅力?卷宗上的寥寥數語,如同迷霧,讓我無法看清真相,只能在猜測中摸索。

我招了招手,自有已被我打服的獄卒小吏領我到這淫賊的牢房。

我招手喚來獄卒,一名早已被我管教得服服帖帖的小吏連忙上前,引我前往關押柳還卿的牢房。典獄司的牢房深處陰冷,推開雕有狴犴的沉重鐵門,一條狹窄甬道映入眼帘。借著門縫透入的微光,甬道盡頭擺著一張斑駁舊桌與兩把木椅,那是值守獄卒歇腳之地。轉過一道彎,精鋼打造的牢籠赫然在目,每根鋼柱粗如拇指,間距恰好一掌,勉強可遞入飯碗。這陰暗潮濕的環境,如同一個巨大的怪獸,吞噬著所有的光亮與希望。

牢籠內,一人披頭散髮,靜靜站立。我定睛一看,不由一怔——這人面容清麗,眉眼如畫,乍看竟似女子!可再細看,破碎的黑白囚衣下,身形瘦削,胸膛平坦,分明是男子之身。我心頭一震,脫口而出:「這……不是說犯人是採花賊嗎?怎會是個女子模樣的男人?」他的面容如同水墨畫般清麗,卻又帶著一絲病態的蒼白,矛盾的結合,讓我感到一絲不安。

獄卒嘿嘿一笑,拱手道:「陸公子,這便是那『艷名遠播』的柳還卿,綽號『花間竊芳手』。別看他生得一張好皮囊,卻是個不折不扣的淫賊!」獄卒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與嘲諷,仿佛在訴說著一個早已被眾人唾棄的故事。

我聞言,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掃向籠中之人。柳還卿的囚衣破爛不堪,勉強蔽體,露出蒼白卻線條分明的肩頸。他的臉蛋清秀得令人心動,彷彿畫中佳人,卻帶著幾分病態的脆弱。目光下移,我忽地一僵——那破碎的囚衣下,一物赫然在目,軟塌塌地垂於雙腿間,竟是他的陽具!其長度近七寸,粗若小兒手腕,青筋盤繞,兇猛異常,與他那清麗的容貌形成詭異的對比。他的陽具如同一個巨大的蟒蛇,與他柔美的面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我感到一絲詭異的震驚。

我喉頭一緊,心跳不由加快。之前與媚兒歡好時,她那五寸玉莖已讓我銷魂不已,羞恥與快感交織,至今難忘。可這柳還卿的巨物,竟比媚兒的還要大上許多!

若這般兇器插入……我猛地搖頭,試圖驅散腦中旖旎的幻想。荒唐!我身為典獄司刀筆吏,來此是查驗犯人,怎能胡思亂想,淪為暢春樓尋歡的浪子?我的思緒如同脫韁的野馬,在腦中狂奔,讓我感到一絲羞恥與困惑。

我忙搖搖頭,將浮想連篇的的思緒從我腦中晃出。

只見獄吏大步向前敲打鋼柱,怒喝道:

「柳還卿,你這淫賊也有今日!玷污無數清白女子,兩隻手都數不過來!到了這牢裡,還不快把褲子穿上,休要污了陸公子的眼!」

柳還卿聞聲,緩緩抬起頭,露出一抹淺笑。那笑容如春風拂面,帶著幾分玩世不恭,卻又隱隱透著勾魂的魅惑:「這位官爺,柳某名號「花間竊芳手」,行的是竊玉偷香的雅事,從來都是用情趣的手段、專一的態度、以及高超的性技去追求女子,不像那些直接用強的粗魯淫賊那般暴力下做。不信你可以和我睡過的女人求證,她們都自願被我肏穴的,而且被肏了之後還心甘情願的求我疼愛她們,要與我做同床姐妹呢!」他的聲音,如同清泉,在牢房中流淌,卻又帶著一絲戲謔與諷刺,讓我感到一絲不解。

我不謹眉頭一皺,這個淫賊說話顛三倒四,既然說用情專一,怎麼還會睡過很多女子?

而且他是男人,又怎麼會和女子做同床姐妹?如果是一段你情我願的露水情緣,不是應該說做情人或知己嗎? 就像...媚兒和我的關係一樣...

不過認真來說,這淫賊男生女相,五官清秀,生的極為好看,縱使身著汙濁破損的囚服仍難掩其風采,若是打扮一番,讓不知道的人見了,可能還以為是大家閨秀。

聽到他自稱要與被採花的女子做同床姊妹...

莫非...他在和女子採花做愛時...竟是身著女裝與,之共效鳳凰於飛?

就像是當初媚兒半哄半騙的讓我穿上紅裝,任她玩弄的樣子...

我的思緒在腦中飛速轉動,試圖理清這一切的混亂,卻又被那詭異的念頭所吸引。

這念頭一出,我腦中不由浮現與媚兒的往事——那夜,她半哄半騙,讓我換上紅裝,喚我「陸姑娘」,逼我自稱「妾身」,然後在羞恥與快感的交織中,將我徹底征服。那種角色倒錯的刺激,至今仍讓我心跳加速,雙頰泛紅。我的臉頰如同被火燒一般,滾燙異常,那段記憶如同烙印,深深地刻在我的心底。

見我面色暈紅,獄吏還道是我看那淫賊胯下的巨蟒而自卑害羞。便斥責那淫賊道:

「廢話少說,先把褲子穿上,莫汙了陸公子的眼。」

獄吏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得意,仿佛他已經看穿了我的心思,讓我感到一絲尷尬。

柳還卿無奈聳肩,聲音帶著幾分委屈:「官爺,非我不願穿,實是前日有獄卒用皮鞭抽我,撕碎了衣衫,連褲子也拿走,說要讓我這『孽根』示眾。我這身子骨弱,禁不住這陰冷牢房的寒氣。況且,這寶貝可是上天賜我的利器,若壞了,豈非天下女子的損失?」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委屈,卻又夾雜著一絲自豪,讓我感到一絲複雜的情緒。

他這話說得輕佻,卻又帶著幾分自嘲的灑脫,教人不知該怒還是該笑。獄卒氣得咬牙,喝道:「你還想出去禍害女子?就憑你姦淫無數的罪行,十條命都不夠償!老老實實懺悔吧,閻王殿上或許能少剝你幾層皮!」

「官大人,這話說得就不對了,我「花間竊芳手」柳還卿縱然與眾多女子顛龍倒鳳,但事後,眾女子都蟄伏在我柳某的陽具之下,皆是心悅誠服,無一人報官。倒是你們這些官府,非要多管閒事,硬說我姦污女子。」

「哎~這也怪我,爭強好勝,每次拿下新的女子,非要向他人張揚一番,以至於聲名外揚。」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自豪,卻又透露出一絲無奈,讓我感到一絲複雜的情緒。

我聽得心頭一動。這柳還卿的言辭雖狂,卻似乎並非全然虛言。

憑他那巨物與這般容貌,怕是真有讓女子沉迷的本事。

我想起與媚兒的歡好,那種被徹底征服的快感,至今仍讓我心神蕩漾。若柳還卿真有如此能耐,那些女子心甘情願,也非全無可能。我的腦中浮現出媚兒那嫵媚的身影,那種被她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快感,讓我感到一絲莫名的興奮。

另一名獄卒插話道:「陸公子,休聽這淫賊胡言。他罪證確鑿,總衙門將他押至此地,只待尋得受害女子舉報,便可定他死罪。只要有十人指控,他必死無疑!」獄卒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決,仿佛他已經看到了柳還卿的末日。

我疑惑道:「既如此,為何至今無人舉報?難道真如他所說,那些女子皆是自願?」

獄吏有些尷尬的答道:「額...這個...確實如此,一來是因為女子面薄,誰都不敢聲張,如果讓人知道,以後就無臉見人」又狠狠的瞪了一眼柳還卿,又道:「據這淫賊自己所述,他霍霍的閨中女子不下百十,有十六七的黃花閨女,也有以為人母的哺乳少婦,可就是無人舉報,不過無妨,只要能找到十人舉報,那他立死無疑。就算有一人舉報,我們也可以將他羈押,等待京城的斬首判決。」獄吏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卻又透露出一絲不甘,讓我感到一絲複雜的情緒。

我看著獄卒義憤填膺的模樣,心下冷笑。若非見過他欺壓新人的嘴臉,我或許真信他是正義之士。瞧他這般恨不得將柳還卿撕碎的模樣,怕不是家中妻女也被這「花間竊芳手」染指過,便是見了那巨物後自慚形穢,嫉妒得發狂。獄卒的憤怒,如同火焰,在我心中燃燒,卻又讓我感到一絲冰冷,我知道這憤怒的背後,藏著更深層的慾望。

換做從前,我也許會因柳還卿的巨物與桃花運而心生嫉妒,甚至自尊受創。

但是在被媚兒調教一段時間後,什麼男子的尊嚴早就被玩到拋諸腦後。畢竟媚兒常常拿自己的玉莖和我的小雞巴進行大小性器的比較,來進行羞辱調教,若我會因為性能力不及而自尊心受創,那我早就精神崩潰了。

如今,我反倒能以平靜之心看待柳還卿的境遇,不因他的天賦異稟而失了分寸。我的心境如同深潭,平靜無波,不再被外界的紛擾所影響,那種被徹底征服的快感,讓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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