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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崩坏星穹铁道] ALL星:列车组 (星 三月七 丹恒 卡芙卡 姬子),粉丝回馈特辑一,1

小说:粉丝回馈特辑一 2025-09-11 22:00 5hhhhh 3430 ℃

回馈16,all文看的少了,按自己意思随便写了,这一篇算列车组的,下一篇续篇看看先写天降青梅组还是天才组。就不马上续写了,应该会有好几篇的样子,回头会写纯女x星或全男x星/穹的内容。

剧情灵感 各种网图

363449822,催更拷打闲聊吹水游戏扣群 人少速来吹牛

————————华丽的分界线————————

*三月*

星穹列车正平稳地航行在璀璨的星海之间,窗外是流光溢彩的星云与亘古不变的黑暗,偶尔有遥远的恒星投来柔和的光芒,在车厢内壁上勾勒出静谧的影子。列车内部的灯光早已调至柔和的夜间模式,除了引擎细微的嗡鸣,整个世界都仿佛陷入了沉睡。

星的房间里也是一片安宁。自从帕姆、三月帮她一起整理出杂物间后,她便拥有了这片属于自己的小小天地。此刻,她正裹在柔软的被子里,灰色的短发在枕头上铺散开来,金色的眼瞳放空地望着天花板,回味着不久前开拓任务中的种种见闻,思绪如窗外的星辰般飘忽不定。

“叩叩。”

轻微的敲门声打破了宁静,但没等星回应,房门便“唰”地一声滑开了。一个粉色头发的小脑袋探了进来,一双冰蓝色的眼眸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在确认星已经躺在床上后,便像只灵巧的猫咪一样,蹑手蹑脚地溜了进来。

来者正是三月七,她身上穿着一套印有可爱帕姆图案的粉色绒布睡衣,怀里还抱着自己的枕头。她没有多言,熟门熟路地来到床边,掀开被子的一角,敏捷地钻了进来,顺便把自己的枕头和星的并排放好。

温暖的被窝里突然多了一份柔软和馨香,床垫也因新的重量而微微下陷。星侧过头,看着紧挨着自己躺下,只露出一个粉色后脑勺的三月七,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

「怎么了,三月?」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般的慵懒,「一个人睡觉感觉到寂寞了吗?」

三月七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随即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转过身,脸颊红扑扑的,像是熟透的苹果。「才、才没有呢!」她鼓着腮帮子反驳,声音却没什么底气,「我……我只是觉得你这边的床好像更软一点!对,就是这样!」

说着,她还煞有其事地用手在床垫上按了按,似乎在印证自己的说辞。然而,她那不自觉地向星身边凑近的身体,以及那双在被子下悄悄勾住星手臂的小手,却毫不留情地出卖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星只是笑笑,没有再继续逗她。她重新躺平,任由三月七像只小动物一样在自己身边寻找着最舒适的位置,最后心满意足地将脑袋靠在了她的肩膀上。熟悉的体温和淡淡的香皂味包裹着彼此,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日子,在星还没有自己房间的时候,她们也是这样挤在三月七那张小床上,分享着彼此的秘密和梦境。

车窗外的星河流淌,静谧的氛围在两人之间蔓延。就在三月七快要被这股舒适的暖意催生出睡意时,星的声音再次幽幽响起。

「说起来,三月。」星的语气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刚发现的事实,「你好像,几乎没怎么叫过我的名字啊。」

三月七的瞌睡虫瞬间跑光了,她眨了眨眼,有些发懵。「有、有的吧?」她不确定地回忆着,「平时不都叫你‘喂’或者‘开拓者’嘛……这样比较顺口……」

「哦~」星故意拉长了音调,然后用一种甜得发腻的语气,轻轻唤道:「小~三~月~」

三月七的身体一颤,感觉耳朵痒痒的,一股热流从脖子根直冲上脸颊。「你、你干嘛啦!」

星不理会她的抗议,换了一种宠溺又无奈的语气:「三月小笨蛋~」

「不许叫我笨蛋!」三月七的声音带上了羞恼,在被子里轻轻踹了星一脚。

星轻笑一声,紧接着,用一种格外认真、一字一顿的腔调说道:「三月七。」

这声全名仿佛带着奇特的魔力,让三月七彻底没了脾气。她感觉自己被星玩弄于股掌之间,所有的反抗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她哼唧了两声,终于认输了,把脸埋进星的颈窝里,声音闷闷地传来:「……你好坏。」

短暂的沉默后,一个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带着极致的羞涩,轻轻地响起:「……阿星。」

叫出这个称呼的瞬间,三月七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能煎鸡蛋了。她猛地从星的肩膀上抬起头,一把抓过被子,将自己的整个脑袋都蒙了起来,把自己缩成了一个拒绝与外界交流的鸵鸟。

星能感觉到身边的小家伙因为害羞而微微颤抖着,被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没有去掀三月七的被子,而是配合地放缓了自己的呼吸,让其变得深沉而平稳,仿佛真的已经进入了梦乡。

被子里的三月七竖着耳朵听了半天,外界只剩下星均匀的呼吸声和列车运行的低鸣。她心中的羞赧慢慢平复下来,悄悄地、一点一点地将蒙在头上的被子拉下一道缝隙,想偷偷看一眼星的睡脸。

然而,缝隙拉开的瞬间,她看到的不是一张安详的睡颜,而是一双亮晶晶的、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金色眼瞳。

星醒着!她一直在装睡!

「呀!」三月七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像是被抓包的小偷,下意识地就想把被子重新蒙回头上。

但这次,星没有给她机会。一只手闪电般地伸出,精准地抓住了三月七纤细的手腕。她的动作很快,力道却很轻柔,只是不让她挣脱而已。

「被我抓到了。」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

三月七被抓了个正着,脸上的红晕再次蔓延开来,她挣扎了一下,却发现星的手虽然不紧,但却异常稳固。两人就这样,一个在被子外,一个在被子里探出半个脑袋,脸对着脸,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就在这尴尬又微妙的对峙中,星脸上的戏谑笑容忽然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与专注。她的金色眼眸,像是两颗融化的琥珀,清晰地倒映出三月七此刻惊慌失措又羞赧万分的模样。她看着三月七微微颤动的粉色睫毛,看着她因为紧张而紧抿的嘴唇,看着她脸颊上那醉人的红晕。

然后,星用一种纯粹到不含任何杂质的、发自内心的赞叹语气,轻声说道:

「你真好看。」

一瞬间,三月七的大脑宕机了。

没有玩笑,没有戏弄,只有最纯粹、最真诚的赞美。从星那双清澈的金色眼瞳里,三月七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玩笑之意。那张总是带着些许慵懒和吐槽神情的脸,此刻因为专注而散发出惊人的魅力。

犯规!这张脸……这种眼神……也太犯规了!

三月七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仿佛要挣脱束缚跳出来。理智的弦“啪”地一声崩断,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

她猛地向前一凑,堵住了那双刚刚说出犯规话语的嘴唇。

柔软的触感传来,带着星身上特有的、干净清爽的气息。这是一个笨拙而生涩的吻,仅仅是嘴唇与嘴唇的相贴,却像是有电流窜过全身,让三月七的身体都酥麻了半边。

星的眼睛因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而微微睁大,流露出一丝错愕。她没有推开三月七,只是僵硬地停在那里,任由少女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自己的鼻尖。

这份默许,成为了点燃三月七勇气的最后一根火柴。

她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触碰,而是大胆地伸出丁香小舌,轻轻地、试探性地舔舐着星紧闭的唇瓣。那湿润而温热的触感让星的身体轻轻一颤,紧绷的身体似乎也放松了下来,双唇在无意识间微微张开了一道缝隙。

三月七立刻抓住了这个机会,灵巧的舌头滑入星的口中,追逐着、勾缠着那条同样生涩不知所措的舌头。津液在唇齿间交融,发出“啧啧”的暧昧水声。星的回应很被动,几乎是任由三月七在自己的领地里攻城略地,但她笨拙地模仿着三月七的动作,让这个吻从单方面的索取,逐渐变成了一场混乱而甜蜜的共舞。

三月七空着的那只手也开始不满足起来。它离开了床单,像一只拥有自我意识的蝴蝶,顺着星平坦的小腹一路下滑,抚过睡衣那柔软的布料。

然而,当手掌滑到更下方的位置时,三月七的动作猛地一顿。

她的手心处,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裤布料,触碰到了一个……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异样的硬物。

那东西的轮廓……分明是一根男性的阴茎。

三月七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亲吻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听列车上那些从仙舟带回来的志怪小说里提到过“扶她”这种存在,但那不是故事里的东西吗?怎么会……怎么会是阿星?

她的手僵在那个位置,一动不动。那根东西最初是柔软的,但在她手掌的温度和无意识的按压下,它仿佛苏醒了过来,在她掌心下轻轻地、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并且以一个惊人的速度开始变硬、变大。

「嗯……」星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也随之绷紧。这种陌生的、从下半身传来的酥麻快感,让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慌与迷茫。

三月七被这声呻吟拉回了神。她猛地抬起头,与星四目相对。星的脸上同样是茫然与困惑,金色的眼眸里蒙上了一层水汽,脸颊绯红,呼吸急促,完全是一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模样。

看到星这副样子,三月七心中的震惊与疑惑,不知为何,竟被一股更加强烈的、更加原始的冲动所取代。

是好奇心,是占有欲,是想要将这个样子的星,完全变成属于自己东西的强烈渴望。

她的眼神变了,不再是刚才的羞涩与慌乱,而是带上了一丝狩猎者的侵略性。她舔了舔自己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做出了一个大胆至极的决定。

三月七没有抽回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握住了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隔着布料,她都能感受到那滚烫的温度和坚硬的触感。然后,她另一只手也行动起来,摸索着找到了星睡裤的裤腰,毫不犹豫地向下一拽!

宽松的睡裤被轻易地拉到了膝弯,星那神秘的下半身构造,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昏暗的灯光下。

那是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在女性柔美的两腿之间,一根与周围雪白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的、青筋微微贲起的巨大鸡巴,正精神抖擞地挺立着。它尺寸惊人,顶端的龟头因为充血而呈现出饱满的紫红色,马眼处正不断渗出晶莹剔透的前列腺液。

三月七屏住了呼吸,她从未见过如此……如此雄伟又美丽的性器。它完美地结合了男性的力量感与女性身体的柔和,散发着一种异样的、令人目眩神迷的魅力。

她着了魔一般,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那根火热的肉棒。

“唔!”星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仿佛被电流击中。

肌肤相触的瞬间,那滚烫的温度和坚硬的质感,让三月七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她不再犹豫,用自己柔软的小手完整地包裹住了那根巨大的鸡巴,学着那些奇怪画本里描绘的样子,生涩地上下撸动起来。

「啊……三月……你、你在做什么……」星的声音破碎不堪,她完全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产生如此强烈的、陌生的快感。每一次三月七的撸动,都像是在她的神经末梢点火,让她浑身发软,只能无力地扭动着腰肢。

三月七没有回答,她只是专注地看着自己手中的“杰作”。看着它在自己的服务下变得愈发狰狞,顶端的龟头也愈发红亮湿润。她俯下身,粉色的发丝垂落在星的小腹上,带来一阵阵瘙痒。

然后,她张开小嘴,试探性地用舌尖舔了一下那根巨物的顶端。

一股淡淡的咸腥味在味蕾上散开。

这个味道,仿佛是开启某个开关的钥匙。三月七眼中的迷离更甚,她张开嘴,一口将那硕大的、不断分泌着爱液的龟头含了进去。

「呀啊——!」星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叫声,双手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前所未有的刺激感从下体直冲天灵盖,让她眼前阵阵发白。口腔的温热与湿滑,舌头的灵活舔弄,都给她带来了远超于单纯用手的快感。

三月七的技巧很生疏,甚至可以说笨拙。她的牙齿不时会磕碰到敏感的肉棒,但这份青涩反而更添了几分刺激。她努力地吞咽着,让那根巨物在自己温暖的口腔里进出,喉咙被撑得满满当当,发出“咕啾、咕啾”的吞咽声。

她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星的睡衣下摆钻了进去,准确地找到了星胸前那两颗小巧的乳头,用指尖又捻又揉。

「不、不行……三月……那里……嗯啊!」

胸部和下体同时传来的快感,让星的理智彻底崩溃。她只能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呻吟,身体像离了水的鱼一样不断挺动,迎合着三月七的服务。

「阿星……你好棒……」三月七含糊不清地呢喃着,加快了口中的动作,同时用手更加用力地揉捏着星的乳尖。

“要、要出来了……三月……快停下……啊啊啊!”

在星凄厉的尖叫声中,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郁腥气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般,尽数射入了三月七的喉咙深处。那量大得惊人,让她来不及吞咽,呛得她连连咳嗽,一些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淌下来,划过下巴,滴落在星的小腹上。

三月七狼狈地抬起头,小脸涨得通红,嘴角和脸上还沾着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她看着身下已经完全失神的星,那双金色的眼眸失去了焦距,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身体还在不住地抽搐。而那根刚刚释放过的巨大鸡巴,正软趴趴地躺在那里,上面还沾着她晶亮的唾液。

三月七抹了一把嘴角的白浊,然后,露出了一个恶作剧得逞后,心满意足的笑容。

*丹恒*

昨夜那场夹杂着羞涩、好奇与陌生快感的风暴,在星的记忆里留下了一道深刻却又模糊的印记。她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只余下属于三月七的淡淡馨香和枕头上几根散落的粉色发丝。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昨晚那股奇异的、混合着麝香与皂角的味道。星摸了摸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下方,那里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柔软,仿佛昨夜那根雄伟狰狞的硬物只是一场荒诞的梦。

但那被陌生快感席卷全身,最终在喉咙深处喷发的滚烫记忆,却无比真实。

星坐起身,金色的眼瞳有些茫然。她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困惑。这种构造,是正常的吗?三月七为什么会露出那种……像是发现了新玩具一样的表情?

“阿星,我跟姬子姐去仙舟‘罗浮’采购物资啦!午饭前应该能回来,你自己找点东西吃哦!——爱你的三月七”

床头柜上,三月七留下的便签用可爱的字体写着,旁边还画了一个吐着舌头的帕姆鬼脸。

原来出门了啊。

星换下睡衣,穿上了自己常穿的那套服装。当她伸手去拿内裤时,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晚三月七的手隔着布料握住那里的触感,以及丹恒……等等,为什么会想到丹恒?哦,是以前听他说过,智库里记载着宇宙中各种族的生理构造图鉴。

一个念头毫无征兆地冒了出来。或许,丹恒会知道些什么?

但这个念头很快被她按了下去,总觉得直接去问这种事有些奇怪。她最终还是放弃了穿上内裤,昨夜被三月七折腾了一番,那里总感觉有些异样,不想再被束缚着。

列车里静悄悄的。姬子姐和三月七不在,杨叔大概率在观景车厢喝着咖啡看报纸,帕姆则忙着打理列车。百无聊赖的星在车厢里晃悠了一圈,最后还是被一股熟悉的、混杂着纸张与墨香的气息吸引,来到了资料室门前。

门没关严,从门缝里能看到丹恒正盘腿坐在他那块专属的、铺在冰冷地板上的地铺上,安静地翻阅着一本厚重的古籍。阳光透过舷窗,在他墨绿色的发丝上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侧脸的线条显得沉静而专注。

星推门走了进去,丹恒只是抬了抬眼皮,算是打了招呼,便又将注意力放回了书本上。这种无言的默契早已是他们的日常。星也从书架上随手抽了一本《星际物种奇葩行为大赏》,走到丹恒身后,学着他的样子坐下,将后背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背上。

丹恒的后背很结实,隔着两层衣物,也能感受到那平稳有力的心跳和温热的体温,像一座可靠的山。资料室里很安静,只有智库主机低沉的嗡鸣和两人偶尔翻动书页的沙沙声。星翻看着书里那些千奇百怪的生物照片和哭笑不得的习性介绍,时不时会因为某个物种的求偶方式太过离谱而发出无声的轻笑,肩膀的耸动也通过后背传给了丹恒。

时间就在这种宁静的氛围中悄然流逝。不知过了多久,星保持着一个姿势有些久了,感觉身体有些僵硬。她打了个哈欠,想站起来活动一下。

她毫无预兆地,猛地从地铺上站了起来。

她起身的动作太快,一直将她作为支点的丹恒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后背的支撑力瞬间消失,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砰”的一声轻响,他的后脑勺磕在了柔软的地铺上,视线也随之天旋地转。然而,当他的目光重新聚焦时,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因为星站起来后并没有立刻走开,而是就站在原地,低头看着倒下的他。这个角度,让丹恒的视线不偏不倚地、正好对准了星那条黑色短裙的下方。

然后,他看清了。

在那片被黑色短裙裙摆遮蔽的阴影下,是一片毫无防备的春光。白皙修长的大腿根部,柔嫩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在那片女性化的、神秘幽谷的入口处,并没有任何布料的遮挡。

丹恒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他能清晰地看到那娇嫩的、微微闭合的缝隙。但更让他呼吸一滞的是,在那柔美的风景之中,却又突兀地、却又奇异地和谐地存在着另一件东西。

一根属于男性的、此刻正安静沉睡着的肉刃,软软地垂在那片神秘的区域旁边。

“!”

丹恒的脸颊“轰”地一下烧了起来,热度从脖子根一直蔓延到耳尖。他猛地闭上眼睛。他想立刻起身,假装什么都没看到,结束这尴尬到极点的场面。

他双手撑地,腰腹用力,就要坐起来。

然而,命运似乎总喜欢在这种时候开一些恶劣的玩笑。

就在他起身的瞬间,站在他头顶的星,大概是想看看他有没有摔疼,正好向后退了半步。

这半步的距离,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丹恒刚刚抬起的脸,就这样不偏不倚地、结结实实地贴了上去。

柔软、温热、带着少女独有体香的触感,透过他滚烫的脸颊皮肤,清晰地传递到他的每一根神经末梢。他的鼻尖,正对着那道紧闭的缝隙,甚至能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淡淡的麝香。而他的嘴唇,则无可避免地碰触到了旁边那根沉睡的、柔软的肉刃。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丹恒的身体彻底石化,连呼吸都忘了。他能感觉到,那根原本柔软的东西,在他的唇瓣触碰和鼻息的热度下,似乎……似乎有了些微的反应,在他唇边轻轻地、极富存在感地跳动了一下。

「丹恒?」星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丝疑惑,「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

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此刻的状况有多么旖旎和危险。

丹恒想立刻弹开,但他全身的肌肉都因为极度的震惊和羞耻而僵硬,完全不听使唤。

「那个……」星犹豫了一下,声音里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不确定和探究,「丹恒,你……你博览群书,智库里的资料你都看过。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看什么?”丹恒的大脑还在宕机中,下意识地在心里反问。

「就是这个。」星似乎误解了他的沉默,她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微微分开了双腿,让那个部位更加清晰地展现在丹恒(的脸)面前,「昨晚……发生了一些事。我发现,我这里好像和别人不太一样。它……它会变硬,还会……」

星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也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丹恒终于从石化状态中挣脱出来,他猛地向后仰头,与星的身体拉开了几厘米的距离,终于能够呼吸到不带少女体香的新鲜空气。他狼狈地坐起身,视线却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死死地盯着地面。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的声音干涩沙哑,完全失去了平日的沉着。

「你知道的。」星的语气却异常肯定,她蹲下身,与丹恒平视,金色的眼瞳里满是纯粹的好奇与求知欲,没有一丝一毫的淫靡与挑逗,「你刚才都看到了,不是吗?帮我看看,它和智库里记载的那些……正常的男性生殖器,是一样的吗?功能上,有没有什么缺陷?」

丹恒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濒临崩溃的边缘。

这算什么?学术探讨吗?在一个少女的裙底进行生理结构研究?

他的内心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呐喊:拒绝她!快站起来离开这里!这是不正常的!

但另一个声音,一个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声音,却在悄然作祟。是源于学者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心?还是……还是因为,他无法拒绝眼前这双金色眼瞳里,那份纯粹的、不含杂质的信赖?

他看着星坦荡的眼神,那眼神里只有困惑和求解,没有半点男女之间的暧昧。仿佛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正对自己敞开私密之处的少女,而是一个遇到了罕见难题,前来请教老师的学生。

鬼使神差地,丹恒听见自己用一种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仿佛被蛊惑了的声音,低低地应了一声。

「……好。」

说出这个字的瞬间,他就后悔了。

但星已经露出了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她就那样蹲在丹恒面前,大大方方地掀起了自己的裙摆,用手固定在腰间,将那片神秘的领域完全、清晰地暴露在丹恒的眼前。

「那,要怎么看?」星问道,像个好学的孩子。

丹恒的目光被迫落在那片风景上。近距离的观察,比刚才惊鸿一瞥带来的冲击力更加强烈。白皙的肌肤,粉嫩的色泽,以及那根安静地躺着的、与周围环境形成鲜明对比的肉刃。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进入一种“学者”状态,试图用纯粹理性的目光去分析眼前的一切。

「……要观察其功能是否正常,需要……需要让它进入活动状态。」丹恒的声音艰涩,他感觉自己每说一个字,脸上的温度就升高一分。

「活动状态?」星不解地歪了歪头,「就是要让它变硬吗?昨晚三月七……她只是碰了碰,它就……」

丹恒不想知道三月七昨晚对星做了什么。他打断了星的话:「……我来吧。」

说完,他伸出了微微颤抖的手。

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属于一个常年握着长枪和书卷的战士与学者,此刻却要去做一件他从未想象过的事情。他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到了那根依旧柔软的肉刃。

入手是一片温热和柔软,皮肤的质感细腻得不可思议。但在他指尖的温度和试探性的触碰刺激下,那柔软的东西仿佛从沉睡中苏醒了一般,在他的指尖下轻轻地、有力地跳动了一下。

「唔……」星的身体轻轻一颤,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鼻音。她感觉一股奇异的电流从被触碰的地方窜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丹恒的手指僵住了。他能清楚地看到,那根肉刃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着变化。它开始充血、膨胀,颜色也从肉粉色逐渐变得深红,一根根血管在光滑的表面下隐隐浮现,轮廓变得清晰而坚硬。

不过短短十几秒,一根尺寸惊人的、完全勃起的巨大肉刃,就昂然挺立在了丹恒的手边。顶端的龟头饱满圆润,呈现出诱人的紫红色,马眼处甚至已经开始分泌出晶莹剔透的、黏滑的液体。

丹恒咽了口唾沫,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但那根雄伟之物却仿佛带着磁力一般,牢牢地吸引着他的目光。

「……看上去,发育得很……很完全。」丹恒用尽全身的力气,才从牙缝里挤出这句听起来无比专业,但又无比荒谬的评价。

「是吗?」星低头看着自己那昂首挺立的器官,又看了看丹恒,眼神依旧清澈,「那……功能呢?」

丹恒知道,已经没有退路了。

他闭上眼睛,仿佛要隔绝外界一切的干扰,然后,用整个手掌,完整地、坚实地握住了那根滚烫的、坚硬如铁的巨物。

「啊……!」星被这突如其来的、被完全包裹住的触感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双腿一软,身体向后坐倒在地。但她依旧维持着掀起裙摆的姿势,方便丹恒的“观察”。

丹恒的手掌很大,但握住星的这根巨物,也只是将将好能完全拢住。那滚烫的温度,坚硬的触感,以及表面血管有力的搏动,都通过掌心,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冲击着他那早已岌岌可危的理智防线。

他开始动作了。

他学着从某些不小心翻到的、来自仙舟的禁书图册上看到的姿势,用手掌包裹着那根巨物,开始了生涩而缓慢的上下撸动。

粗糙的掌心与那根巨物敏感光滑的皮肤摩擦着,发出“唰啦、唰啦”的轻微声响。星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她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金色的眼瞳也蒙上了一层湿润的水汽。

「丹恒……好奇怪……」她的声音带着颤音,「身体……好热……」

丹恒没有回答,他只是专注地、或者说被迫专注地进行着手上的“研究工作”。他发现,随着自己的动作,那根巨物顶端的马眼分泌出的透明液体越来越多,将他的手掌和那根巨物都弄得一片湿滑黏腻。这些液体让他的动作变得更加顺畅,也带来了“咕啾、咕啾”的、更加色情的水声。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熟练。他用拇指的指腹,刻意地去按压、摩擦那根巨物上最敏感的筋络,感受着它在自己掌心里每一次兴奋的颤抖。

「嗯……啊……丹恒……停……有点……」星的呻吟声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妩媚。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双腿也蜷缩起来,似乎想夹紧,却又被那愈发强烈的快感驱使着,只能无力地敞开。

丹恒能感觉到,自己掌中的那根巨物,跳动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有力。每一次搏动,都像是在向他宣告,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要……要出来了……」丹恒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与其说是在提醒星,不如说是在提醒自己。

「出……出什么?啊啊——!」

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极致的快感所吞没。丹恒感觉到掌中的巨物猛烈地、痉挛般地搏动了几下,随即,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郁腥气的白色洪流,如同决堤一般,从顶端的马眼处喷射而出。

那股白浊的液体,尽数射在了丹恒的手上,顺着他的手腕,流淌到他的衣袖上,甚至有几滴溅到了他的脸上。

温热的、黏腻的触感,让丹恒的动作彻底停了下来。

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自己满是白浊液体的右手,和身下那根刚刚释放完毕、正微微抽搐着慢慢变软的巨物。而星,则已经完全脱力地瘫倒在地铺上,胸膛剧烈起伏,金色的眼瞳涣散失焦,小嘴微张,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资料室里,再次陷入了一片死寂。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和空气中弥漫开来的、愈发浓郁的暧昧气息。

*母亲*

那场发生在资料室的、以“学术研究”为名的荒唐事件,仿佛投入湖中的一颗石子,荡开的涟漪很快就平复了下去。丹恒在把自己关进房间用冷水冲洗了半个小时,并默念了三遍《云吟术典·静心篇》后,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冷静。第二天再见到星的时候,他只是视线不受控制地在她的小腹以下区域游移了零点三秒,便强迫自己移开,除了耳根处浮现的一抹可疑的红晕,一切如常。

而星,这位事件的核心人物,则像是解开了一道困扰已久的难题,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她得出了结论:自己的身体构造虽然罕见,但功能齐全,发育良好。这就足够了。至于丹恒为什么在那之后看到自己总有些不自在,三月七为什么总喜欢用一种“看自家白菜被拱了”的复杂眼神看着自己和丹恒,这些都属于不重要的小问题,被她自动归入了“待观察”的范畴。

生活重归于平静的轨道。三个人依然会一起在智库消磨时光,一起在观景车厢吐槽帕姆新买的窗帘品味,一起在模拟宇宙里被黑塔坑得死去活来。那些夹杂着体液与喘息的亲密接触,非但没有在他们之间制造出隔阂,反而催生出一种更加微妙的、心照不宣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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