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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心刻凤(301~304),纹心刻凤,1

小说:纹心刻凤 2025-09-11 22:00 5hhhhh 5090 ℃

301愿者上钩

杨汝媛将桌前的花瓶换了个位置,举起手机,让桌子上摆放的蛋糕和水杯都入镜,拍下自己阳光下的侧脸,又修了半天图之后,将照片发到朋友圈里,配文:“忙碌一天后的小憩,女人一定不能亏待自己!”

随后,她便靠坐在咖啡馆的椅子上,开始享受随之而来的无数点赞和评论。各种恭维之言在她刚发布的这条动态下刷屏,杨汝媛伸出一根手指拨弄着屏幕、选择性地回复起来。做这一切的时候,她嘴角带着浅笑,这是她生活中的一大乐趣之一。

其实她并没有忙碌什么,现在才下午三点,远不到正常的下班时间,但这不妨碍她每日例行地去公司附近的咖啡馆点一块有蓝莓点缀的巧克力提拉米苏和装有柠檬和冰块的红茶,然后发一条精心修饰的朋友圈。对她来说,这也是工作,内容是打造自己的人设。

实际上她也不需要上班,今年35岁的她早已靠着各种方法为自己挣来了数都数不清的财富。如今的她有车有房,还管理着一个不算小的公司,可以说距离圆满的人生只差一步之遥。

之所以说只差一步之遥,是因为——

杨汝媛将那块她一口没动的小蛋糕推到一旁,暂时收起了手机,浅抿了一口红茶,目光向咖啡馆的厅堂中扫去,当看到模样符合她心意的单身男人时,便会多打量一会儿,然后在心中默默地对其做出评价。

没错,虽然她今年已经35岁,但还没结婚,甚至是个处女。

年轻的时候她非常讨厌男人,按她的常用的说法,是“生理性厌恶”,被那些浑身散发着臭味的男人看上一眼就想吐的程度,所以一度有着一辈子单身的念头,还有一段时间认为自己是同性恋。

但到了三十往上的年纪,她才逐渐意识到自己的身边还是需要一个伴侣。虽然嘴上还是和那些年轻的姐妹说着女人靠自己就能活,但杨汝媛心里清楚、那是生意,生意和生活不一样,其他人是死是活她无所谓,她可不想真的独自一人孤独终老。

不过说归说,随便找个人搭伙过日子可不在她的选项之中。三十多岁的她虽然早就不像年轻时那样相信爱情,但对另一半的要求却一直没有放松——开玩笑,她杨汝媛也是个事业小成的女人,选择的伴侣又怎么能是普通的男人?起码得在墨辉市内有车有房,收入万数以上才能入她的眼。

可惜傻子好遇、知音难寻,看对眼的男人可不是那么好找的,婚恋平台上的那些歪瓜裂枣更是没一个靠谱,找老公还得看自己。所以她在一个月前开始就每天到这家“精心挑选”的咖啡馆报道,一来这里是墨辉的市中心、附近聚集着不少的知名公司和企业、更有概率碰到“成功人士”,二来能在这种时间在咖啡馆放松的单身男性,肯定都是有钱有闲——她不只看那些独自一人的、即使是勾肩搭背的男女也在她的备选之列,只要人家没结婚、自己不也有机会么?说白了,哪怕是已婚人士,杨汝媛觉得自己也不是不能争一争,她有的是办法。

一对一看就是穷大学生的年轻男女从她的桌旁走过,杨汝媛看都不看一眼,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不知怎么的,今天她感觉有点乏,可能是因为上午忙着给那些打工的人布置任务、精神有点疲惫。

正当她打算提前打道回府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咖啡馆的门口,杨汝媛眼前一亮,疲惫的感觉一扫而空。

那是一位身高一米八以上的青年,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西装,鼻梁上的银框眼镜让他看起来颇为斯文,英俊的长相很是引人注目,几乎是他走进咖啡馆的一瞬间,就将杨汝媛的目光吸引过去。

当然,吸引她的不只是因为他的外表。

而是因为那副眼镜一看就价值不菲,他的皮鞋也是市面上不常见的昂贵国外款式,手腕上的手表更是某家公司还未对外公布的隐藏款。

杨汝媛在国外待过数年,非常清楚各种奢侈品里面的门道,所以这人一进屋,她心中的“识人”雷达便响了起来:此人绝对非富即贵!

只是年纪看起来稍微小了一些,像个大学生,难不成是哪家的富少?

青年目不斜视地坐在了杨汝媛对角的位置,和服务员说了几句话后,便不知从何处取出一本厚厚的书,慢条斯理地看了起来。

杨汝媛装作看手机的样子,眼睛却一直在往这人身上瞟,越看越觉得顺眼,脑中甚至已经脑补出了好大一段故事:家族企业、名门富少,对在咖啡馆偶遇的知心姐姐一见钟情,二人私定终身…

她决定不再等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一旦错过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遇见他。不过,还不能表现得太刻意……

于是她悄无声息地起身、拿着手提包走去洗手间,在镜子前好好地补了个妆,将眼角的皱纹遮去一些,又将自己的头发仔细地梳理了一番,让自己看起来显得更年轻些,然后在咖啡馆里绕了一大圈,装作不经意地从这个青年身边路过。

然后非常“不小心”地,将一支口红掉在他脚边。

“你好?你的东西掉了。”

很好,上钩了。

背对着青年的她嘴角浮现出一抹得意的微笑,但在转过身来时又换了一副惊讶的表情:“呀,不好意思,我没注意,谢谢啊。”

杨汝媛“惊喜地”从对方手中将口红接过,然后又“不自觉”地被他手中的书吸引了目光:“你看的是什么?”

“这个?”青年浅笑着翻动了一下书页:“精神分析引论,弗洛伊德的。”

杨汝媛愣了一瞬,没想到对方在看的是哲学方面的书,她本来还以为是什么长篇小说。不过这难不倒她,一转眼就想到如何展开话题:“弗洛伊德,真怀念啊,我在米果读大学的时候,经常读他的书。所谓人格,就是‘自我’、‘超我’和‘本我’的动态平衡,让人耳目一新。”

她其实从来没看过这类的书,她嫌字多、看着烦。但这不妨碍她能聊上两句,掉书袋装人设、即便是只知几句只言片语、也能把人唬得团团转,杨汝媛深谙其道。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吸引眼前这人的注意。

“哦,没想到在这咖啡馆里还能遇到书友。”青年非常得体地伸手,示意她坐下来。

这个举动令杨汝媛大喜过望,她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口舌才能和他坐在同一桌。她心中窃喜,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表现出感到意外的神色:“既然小帅哥这么热情,那姐姐可就不客气咯。”

“请便。”青年笑笑,将书合拢、放在桌子上。

“帅哥怎么在这个时间一个人来咖啡馆?这年头,能坐下来安静看书的人真不多见。”杨汝媛撩了一下头发。

“你不也是么?”对方笑笑,没有回答。

怎么不接岔,看来还是个挺有性格的人。

不过这反倒激发了杨汝媛心中的胜负欲,对方不主动也不拒绝,那就是还有聊下去的机会:“只是习惯在这里办公而已,我叫杨汝媛,是隔壁甜心媒体的老板,不知道帅哥叫什么,在哪里工作?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在这里看书的人。”

“张昀。”

张昀不冷不淡地说出自己的名字,没再说多余的话,这让杨汝媛有点摸不着头脑,以为他是那种闷葫芦的性格:“张昀,是个好名字,你还在念书吗,还是在附近上班?”

对方的脸上一直带着浅浅的微笑,不知怎的、明明看起来很和蔼,却让杨汝媛感到一丝不自在。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时间不多。杨小姐倒是有雅兴,让一群小丫头去闹事、自己却坐在这里喝咖啡。”

杨汝媛心里突地一下,立刻警醒起来,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是专门来找她的,看架势明显是有备而来。

本以为抛钩的人是自己,没想到却成了上钩的鱼。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钉子扎在座位上,无法动弹分毫。

“06年,你在农大上学时曾经举报过一位同学,说他在图书馆骚扰你,我想问问这件事是真的吗?”

杨汝媛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开口问这些陈年往事,但更令她感到震惊的是自己竟然想都不想便将心里话脱口而出:“你说的是那个姓萧的?那个男的是罪有应得,我那天好好地在图书馆自习,那个姓萧的就坐在我对面,竟然在桌子底下挠自己裤裆,真是恶心死我了,不给他点教训,他还以为我好欺负。所以我用手机给他拍下来发网上了,这种人凭什么和我抢研究生的资格…”

张昀面色一冷:“可是你之后不是去了国外进修么,他和你根本构不成竞争的关系。也就是说,这骚扰一事、只是子虚乌有?”

“怎么能是子虚乌有呢,虽然他当时确实没看我,但我可是监督他写了道歉信,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你是没看到他当时的样子,唯唯诺诺的,真是笑死我了,像这种男人凭什么能抢我们女生的资源,没给他死刑都是便宜了他…”

“你可知道他后来被学校退学,又遭遇了网暴,甚至他的家人都受到了牵连,家中长辈因为这事去世。”

“他的家人和我有什么关系,这都是他自己造的孽、自作孽不可活!男人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杨汝媛噼里啪啦地将自己心底藏的话全说了出来,甚至感到一丝快意:“家人死了,死得好啊,你觉得一个在公开场合对着女性玩自己生殖器的能是什么好人…”

“那地铁那件事又是怎么回事?”

“地铁,你说那个姓王的老东西?谁叫他自己不开眼,车上那么多人非要往我身上撞,本来我都想洗手不干的,他赶着送钱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谁管他是不是故意的,一个修水管的也敢碰我,不让他倾家荡产我白活这么多年了…”

张昀表情冷淡,他不想再聊下去了。

“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张昀弹了弹指甲,露出一个阴森的微笑:“但你敢碰瓷纹心,已经触到了我的底线。要怪,就怪你惹上了自己不该惹的人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杨汝媛稀里糊涂地将自己那点儿底细全透了出来,刚想回问一句,却发现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然后她便又惊又怒地发现,身体竟然不受控制地从座位上站起。

——

大家看看就好,别往外传

302白给上门

tag:轮奸、痴女、恶堕、脏污

——

杨汝媛感觉自己仿佛忽然变成了一个冰冷的机器,四肢不再听从身体的使唤,像是如木偶般被从天而降的丝线操纵,硬生生地将她从椅子上拔起来。

什么…发生了什么??

她想要尖叫,却连丝毫的声音都发不出来,惊恐地看着自己从座位上离开,径直向咖啡厅的出口走去。

而刚才那位名叫张昀的青年,则自顾自地埋头看起书来,看都不看她一眼。

杨汝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走出咖啡厅,向自己的家走去——她家就在附近的高档小区。

走着走着,她就觉得有点迷糊了,不知道到底是被人控制着、还是自己正如平时一样走在回家的路上,刚刚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

也许真的是梦吧。待她用钥匙打开自己的家门,终于松了口气,这里是自己的家、身旁又没有别人,谁又能把她怎么样呢?

至于刚才那个莫名其妙的青年,估计是纹心集团派来恐吓她的,哼,真以为我们联合会是吃干饭的不成?既然只是言语威胁、那说明纹心的上层并没有拿到什么证据,这瓷我杨汝媛还真就碰定了!

她早就以“宣扬女权”为名干过不少类似的事,墨辉市内的大小企业都被她用这样的手段讹上过,杨汝媛非但不觉得可耻、反而觉得这都是理所应当,有钱不赚岂不是傻子?更何况,联合会的背后有某家米国女权组织撑腰,这让她行事更加肆无忌惮。

纹心集团…我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她心中一边愤恨地想着,一边换鞋进屋。一到家,刚刚的困意再度袭来,于是她索性直接倒在床上,打算先睡一觉再说。

这一睡就是五个小时。

晚上九点,在她的意识还沉浸在梦中的时候,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动了。

像是梦游一样,她呆呆地从床上爬起,在衣柜前脱光自己所有的衣服,然后取出几件她平日里很少穿的款式,放在床边,一件一件慢吞吞地穿戴起来。

一套非常精致小巧的紫色蕾丝边内衣裤,看起来和情趣内衣没什么区别;一对过膝的长筒黑丝,颜色略深;一副亮红色的高跟鞋,还有一件近乎透明的薄纱睡裙——还是裙摆很短的样式。

三十多岁的杨汝媛早已失去了年轻时傲人的身材,腰间多了些赘肉、身体有点发福。但是她并不难看,容貌在人群中也能算得上是中等偏上,尤其是那双长腿在套上黑丝之后更是多了几分诱人的韵味。

衣服穿好之后,她走到卫生间开始化妆,抹了一个很浓的眼影,嘴唇也涂成大红色,她的妆容配上这一身露肉的打扮,和站街的妓女没什么区别。

完成这一切后,她便踩着高跟鞋咚咚地下了楼,前往自己的车库。等到她的踩在油门上,轰鸣声让她如梦初醒般浑身一颤,狠狠地打了个激灵。

我这是在干什么…我这是在哪?

她以为自己还在做梦,但从车窗缝隙中吹进的微风带来的凉意又是那么真实,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小轿车从高档小区驶出,沿着马路一路向南方飞驰,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直到视野中的灯光逐渐变少,荒地与各种未完成的建筑物开始多了起来,才慢慢减速。

墨辉市一直在向南边发展,所以这边的建筑工地非常多。终于,在一处水泥搭建的五层小楼前,她的车缓缓停下。

杨汝媛下车,浑身上下传来阵阵冷意,她打了个哆嗦,这才注意到自己穿着什么。

这是…我的睡衣…怎么会,我什么时候穿上的?

已经没有时间给她思考了,因为她发现自己正朝着工地上的一圈板房的方向走去。

这是要干什么…

这些板房显然是给在工地上打工的人的住处,就搭建在那栋小楼的附近,这里遍地都是杂草和垃圾,杨汝媛没走多远、一股奇怪的味道就涌进她的鼻子,让她浑身难受。

板房外,一个穿着绿色迷彩服的农民工正背对着她、在墙角解手,这人的衣服上满是白斑与灰尘、很显然就是在这里居住的工人之一,尿水浇在泥土上发出哗哗的声响,根本没注意到身后有人正走过来。

杨汝媛径直朝他走去。

当然,虽然从外人看来、这一切都是她主动去做的,但实际并非如此——随着二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她心中升起,胳膊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就在她距离那位工人还有五步远时,这人终于长吁一声、系上自己的腰带,转过身子。

“卧槽!”

当他看到衣着暴露的杨汝媛时,委实吓了一大跳,毕竟这处工地相当偏僻,晚上又很静,任谁突然发现自己身后站着个人,都会以为见鬼了。

“大哥,草逼不?不要钱。”

当杨汝媛发现自己竟然说出了这种话的时候,震惊到几乎要当场昏过去。天啊,如果这是一场梦,就早点让我醒过来吧。

对方听到这话后先是一愣,随即便冷静下来、转而用猥琐又狐疑的目光在杨汝媛的身上打量着:“卖的?不要钱…你不是身上有病吧?”

“哪能呢大哥,我还是处儿呢。”杨汝媛咯咯一笑,朝他摆出一个勾引的姿势:“这可是白捡的便宜,你不要、我可要去找别人咯。”

我到底在说什么啊啊啊啊啊!!!

说完,她便扭着屁股朝院里走去。

“慢着!”这位看着有四五十岁的农民工喊住了她,双手在自己的裤兜里摸了起来,最后找到一张面值50的纸币,递给杨汝媛:“我也不白弄你的,这50你拿着,先给我爽爽。”杨汝媛笑嘻嘻地接过,心中却在不停地尖叫,她到了现在还认为自己是在做梦。辛辛苦苦守了这么多年的处女,难道真的用50块钱的价格就卖出去了吗?

而且,第一次的对象还是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甚至是她心中最厌恶的底层臭男人…

她想谩骂,想逃跑,想给面前这个头发油到打绺的男人一个耳光,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明明马上就要被人欺辱,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对方玩弄。

大哥见杨汝媛将钱收下,心中放心了几分,舔着舌头、一脸猥琐像地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粗糙的大手在她的屁股上揉捏起来:“老妹,看你年纪也有三十了吧,真是处女?就这么把自己给了?你要反悔可还来得及。”

这大哥倒也是个好人,可惜现在的杨汝媛可不会拒绝他,一脸痴笑地向对方的胸口贴近了几分:“真是。想通了呗,反正我们女人生来不就是给男人肏的吗?所有男人都是我的亲爹,爹你就把我当条畜牲,怎么玩都行。”

我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会说出这种话谁来救救我啊——

“妈的,真是个骚货!屁股给我撅起来!”嗅着怀中的芳香,大哥身下的鸡巴早就硬了起来,在杨汝媛的胸前的一对雪乳上狠狠地揉了几下之后、便将她推倒在地,裤子一脱、狰狞的阳具便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沾着几滴刚刚没有甩净的尿液,在杨汝媛的屁股上怼弄摩擦起来。

不要…救命…我不想…

心里如此地拒绝,嘴上却是另外一套,杨汝媛甚至保持着撅屁股的姿势、扭头给大哥抛了个眉眼:“快、快肏骚货,快肏母狗,母狗受不了了,快把鸡巴放进来——”

“草她妈的,骚母狗,把洞给爷掰开了——”农工满嘴脏话,在她的屁股上用力拍了几下,雪白的臀肉上一瞬间便有红印浮现:“告诉你我今天身上可没带套!”

“不要套了,您就这么干我吧,能怀上爹的种是骚货的福分…”杨汝媛听话地向后伸出双手,用自己的手指将阴唇向两侧拉开,露出粉红的穴洞。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看着眼前这摆出下流姿势的淫乱女人,农工大哥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欲望,红得发紫的龟头抵在杨汝媛的穴口,腰一用力、鸡巴便刺啦一下闯进她紧窄的小穴,伴随着她的尖叫声、几道红血从二人交合处流出、向地面滚落。

杨汝媛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被对方的鸡巴贯穿、下体传来宛如被撕开的疼痛,她觉得心仿佛在滴血,内心中一次次地哭喊求饶、嘴上却依然叫嚷着爽和舒服,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遇见这种事,将守护了三十多年的处女之身送给了一位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这对每天都以“女拳卫士”打造人设的她来说,简直是最严厉的酷刑。

“操,竟然真是处,真是捡到宝了,妈的,老子干死你…”农工大哥依然满嘴脏话,一边挺腰卖力地肏干、一边用自己满是老茧的手在杨汝媛白嫩的肌肤上不读地揉捏凌辱,沾着尿水的脏鸡巴在她尚未开发的紧窄小穴中前后驰骋,摩擦带来的快感让他的双眼越来越红,一口咬在杨汝媛的肩膀上,似是要将她吃干抹净。

可能是因为太久没有发泄过,这人去得很快,仅仅是耸动了几下,就痛快地把精液全都射进杨汝媛那还流着血水的小穴中,他整个人趴在她的身上、许久没有起身,似是在留恋她身体的温度。

“老李,你干嘛呢闹这么大动静…嚯!背着大伙吃独食?”两人在外面的动静终于还是引来了墙内的注意,两三名和‘老李’同样打扮的工人从大门走了过来。

“怎么着,这是你相好的?”

“哈哈哈,这娘们穿得跟个鸡似的、怎么可能是他相好的,肯定是半夜出来卖的吧!”

“还穿着黑丝,还有高跟鞋,妈的真骚,老子鸡巴也硬了。”

“老李”喘了口粗气从杨汝媛的身上爬起来:“刚才在门口遇见的,没要我钱,就是出来找人肏的。”

“扯淡吧你,不要钱?老子又不是没找过鸡,这老妹水灵得很,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

“你们不信自己问她,刚才她还是处儿呢。”老李指了指趴在地上的杨汝媛,尽情发泄过后、从兜里掏出一支香烟,悠然自得地点了起来。

“老妹,他说的真的?”一个工人开口问道,直勾勾地盯着杨汝媛那圆滚滚的屁股,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真的,几位大哥。”明明身体已经疲惫不堪、心灵也趋向崩溃,杨汝媛依然从地上爬起,面朝几人舔了舔嘴唇:“今天你们就把我当母狗,当马桶、当尿壶,怎么玩都行,不用下轻手,玩死了都没事。”

几个工人对视一眼,都看见互相眼中的火热,不知是谁牵头,忽地走上前去,在杨汝媛的奶子上揉了一把,后者喘出一声娇滴滴的呻吟,听得几人心头都麻酥酥的。

“老王,咋地,你也想吃独食?走,给她弄屋里去!”

于是几人七手八脚地将杨汝媛抬进了一间板屋里。

屋内很窄、也不是很干净,各种物件乱糟糟地摆在地上。众人把杨汝媛扔在床上,将她团团围住,一眨眼的功夫,她身上的衣服就被脱了个精光——她本来也没穿几件衣服。

“这小脸养得真好,比那些按摩房里的黄脸婆强多了!”一个人用手指把玩着她的脸蛋。

“你看她这腿也不错啊,啧啧,这小脚丫~”一人脱下了她的高跟鞋、用杨汝媛那被黑丝包裹的玉足摩擦自己的鸡巴。

“哈哈,老吴你口味还挺独特!”一人拿起杨汝媛刚刚脱下的内裤、放在脸上猛吸一口,然后将其揣进了衣兜中。

一转眼,杨汝媛身上的各个部位都被农工宠幸,他们带着老茧的大手在她身体各处不停地揉搓,像是将她当成了一个玩具。

这些农工的身上都很脏,被汗浸透的衣服上不断传来酸臭的味道,让她几乎喘不上气,她再度使出全身的力气想要把他们推开,却和先前一样徒劳无功,只能在内心的尖叫中任人宰割。

下体突然又传来熟悉的痛感,不知是谁将鸡巴插进了她的小穴之中,其他人也不再客气,她的双手分别握住一根肉棒,嘴中亦被怼进了一根带着污垢的阳物、让她进行口交的人甚至撩起她的头发缠在阴茎之上、还让她张口含进去,只为多获得几分快感。

杨汝媛呜呜地淫喘起来,终于还是因为动静闹得太大、将其他宿舍中休息的工人引了过来,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这场“盛宴”之中,每一寸肌肤都在被粗糙的大手抚摸,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穴口和喉管,脸蛋与头发上亦被覆盖了厚厚的一层。

每隔一会儿,双腿之间就换个插弄的鸡巴,兴奋至极的工人们不停地让她换着姿势,时而如观音座莲般跨坐在谁的身上扭动腰肢、时而如母狗般跪在床上、被人捏住屁股不停地进行活塞运动,时而又被人大大地扯开双腿、钢铁般坚硬的肉棒直抵肉穴的深处。

杨汝媛的心在这无止境的奸淫中变得麻木,但麻木过后,下身却传来了隐隐的快意,这快感令她畏惧、也开始令她迷茫,原来被人奸淫是这么舒服畅快的事吗?

她开始慢慢地迎合这群在她身上发泄欲望的男人们,在他们下流的指挥中摇晃臀部、扭动腰肢,发出令人心动的娇吟声。全身上下都被黏糊晶莹的水液打湿,有她自己流出的香汗、也有从男人肉棒中射出的精液,甚至还有尿水,被液体浸透的秀发一缕缕地贴在身上,翻白的双眼中情欲愈发狂盛。到了这一步,她已经不知道是那无形的力量在控制自己、还是自己在主动地动了。

在又一次直抵子宫的射精后,杨汝媛迎来了此生的第一次性高潮,在肮脏的怀抱中不断地抽搐着,大脑在强烈的快感中变得一片空白。她全身上下都覆盖着浓稠白稀的精液,每一次呼吸都能闻到精液腥臭的味道。这个向来高高在上的女人可能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交给了她曾经最为鄙视的“底层男人”,他们肆虐的双手和鸡巴无情地在她从未被男人碰触过的娇嫩皮肤上留下数不尽的伤痕,宛如一场对她的处刑。

这些人当然不可能射完一遍就完事,难得遇上送上门的“傻子”,这些劳累了一天的工人们怎会尽兴?几个人朝着杨汝媛的脸撒过尿之后,便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拽到工地上,打开水管、像是对待一件物品一样、用冰冷的水流将她的身体冲洗干净。

也不知道是谁想到的主意,一番商量之后,众人用麻绳将杨汝媛吊了起来、让她保持着身体朝下的姿势悬在空中,又拿出几支油性笔、七扭八歪地写起字来:额头上被写下“母狗”,左右脸蛋分别被写下“女拳”和“婊子”两个字,这还是她亲口要求的;身体的其他部位也不能幸免,男人们极尽侮辱之能事,将各种下流的词汇写在她的身体上;得到她处女的老李在又射了三次之后,笑呵呵地在她屁股上写下“50一次”的字样,然后用一个箭头指向她还在流淌精液的小穴。

这样的场景再度刺激了一众饥渴的男人,被半吊在空中的她迎来了他们的第二轮奸污。在痛苦与快感的交织中,杨汝媛已经不能思考,她的肚子里被灌入了太多的精液,有的是从嘴巴里进去的、有的是从小穴和屁眼里进去的,让她感觉稍不注意自己都会在淫叫中吐出来。杨汝媛疲惫不堪,时而累到直接昏厥、时而又在下体被肏干的快感中被迫醒来,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残酷的轮奸一直持续到天亮,工地宿舍中的几十人、每个人都用她的身体发泄了四五次才罢休。等到天微微翻白,男人们才将她解开、用肮脏的内裤和袜子塞进她的嘴巴、小穴和屁眼,像是丢垃圾一样将她丢进垃圾桶里。在苍蝇的环绕中,被轮奸了一整晚的杨汝媛终于得到了休息,品尝着嘴巴里的酸臭味、双眼一闭,如同昏死般沉沉睡去。

——

303生育工厂(猎奇预警?)

tag:这章其实没什么猎奇玩法

——

张昀只是刚开始的时候盯了杨汝媛一会儿便离去了。

以他现在对纹章的控制能力,遥控她“恶堕”只是轻而易举的小事而已。

她的惩罚,对现在的他而言也不值一提,张昀也没心思特地跑去工地救她,随便派两个下属去处理就好。

刚开始他是想直接将她吞噬了事,想到她还经营着一家不小的公司,便换了主意:与其将之摧毁,不如直接将这个所谓的联合会纳入集团的控制中,把从米国佬那里拿到的钱揣进自己的腰包。

至于那些在公司门口闹事的女人…如果只是收钱办事还好,如果她们之中确有人和联合会有关,张昀非常愿意为她们找个更赚钱的“生意”。

既然留着她还有用,张昀便息了加餐的念头。

从咖啡馆离去后,海莉开着车将他载到韶光大厦附近一处不起眼的诊所,两人顺着后门走了进去。

佚玉口中的“实验室”便藏在这里。

自凤心之家被“一锅端”了之后,张昀也学会了狡兔三窟。在此之前,“实验室”和“收藏室”是一体的,现在则分别设置在不同的地方。

诊所内的员工都是凤心会的自己人,不需要过多的寒暄、张昀和海莉通过一扇暗门、前往隐藏在地下的实验室。

走到一半,便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继续深入,会听到隐约的呻吟之声;台阶走到最底部,两扇巨大的铁门横在眼前。

和收藏室一样的瞳孔识别,随着一声嘀响,巨门向两侧展开,将室内的一切展现在来者眼前。

刚进门会走进一间四十平米左右的小房间,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长桌、桌上堆着写满各种数据的文件;环绕桌子、左右两边墙壁的架子上摆放着各色的瓶瓶罐罐,其中最为瞩目的是左侧的三四层、淡绿色的玻璃罐中竟然装着各种各样的人体组织、令人触目惊心。

入口对面、整面墙壁都被替换成了玻璃,透过这面长窗、能看到此地深处还有很大的空间。

此时此刻,正有三四名身穿白衣的女性这间小屋中忙碌,见到张昀走来、她们恭敬地施礼问好。他摆了摆手,向正朝他迎来的佚玉望去。

与此处的其他人相比,佚玉的打扮显得有些突兀,她没有穿白大褂,而是一身米色的小香风套装,配上她束起的长发、显得颇有气质。

张昀给了她一个例行的拥抱:“等很久了吧?”

“还好。”佚玉脸上浮现出满足的微笑:“其实主人什么时候来都没关系,反正这些女奴又跑不了。”

张昀在她的脸蛋上轻捏了一下,笑道:“说实话,我还是不太习惯你这副样子,每次做爱都好像在和别人做。”

“那你就多习惯习惯,可别让我改回去。”佚玉眉眼弯弯:“女人嘛,都喜欢自己年轻时的样子,我还觉得现在这个样子不够年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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