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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轮回的折磨,暮岛女校的不良少女,1

小说:暮岛女校的不良少女 2025-09-11 22:00 5hhhhh 4620 ℃

第九章:轮回的折磨

暮岛女校的惩罚室里,昏暗的灯光洒在冰冷的石墙上,投射出狰狞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隐隐的铁锈气息,墙壁上的斑驳水渍和划痕诉说着无数学生的屈服与挣扎。张燕被吊在房间中央,双手被粗糙的麻绳绑过头顶,挂在房梁的铁钩上,脚尖勉强触地,身体因腰部的铅块而微微下沉。她的头发被扎成一束,同样吊在房梁上,迫使她脖颈后仰,头发被拉扯的疼痛让她咬紧牙关。残破的便服挂在身上,露出大片皮肤,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绳索勒得她手腕和脚踝红肿,粗糙的麻绳磨破了皮肤,渗出细小的血珠。铅块的重量让她的身体微微摇晃,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肩膀和腰部的撕裂般疼痛。

张燕仍在挣扎,身体扭动,试图减轻绳索的束缚,但每一次动作都让麻绳更深地嵌入皮肤,带来火辣辣的疼痛。她咬紧牙关,低吼一声,脚尖在地上划出细小的痕迹,试图用尽全力对抗这屈辱的惩罚。然而,绳索和铅块的重量让她无处着力,挣扎只是徒劳。不到二十分钟,她已是满头大汗,汗水混杂着泪水滑落,浸湿了残破的衣服。她的脸因痛苦和愤怒涨得通红,眼中却依然燃着不甘的火焰。她低声咒骂:“这破地方……一群疯子!”她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气喘吁吁的虚弱,但语气依然倔强。

冯冠铭站在一旁,摆着标准的军姿,双手贴紧灰色校服的裤缝,双腿并拢,身体笔直如松。她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恐惧让她几乎屏住呼吸。灰色长袖长裤校服遮住了她身上的伤痕,但内心的寒意却无法掩盖。她的目光不时瞥向张燕,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迫自己保持不动。她想起自己当初在惩罚室的经历——赤裸的身体、刺骨的绳索、沉重的铁球——那些记忆像刀子般刺进她的心,让她几乎无法承受。她低头看着地面,试图压下内心的恐惧,生怕稍有差错便会招来更重的惩罚。

张燕见挣扎无用,愤怒地转向冯冠铭,眼中带着不屑和怒火。她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地说:“你干嘛这么听话?像个狗似的!这破学校把你吓成这样?”她的声音尖锐,带着嘲讽,试图用言语刺激冯冠铭。冯冠铭的心猛地一颤,想开口解释,但想到军姿期间不能说话,只能硬生生咽下话头。她用眼神看向张燕,眼中带着一丝恳求,试图让她安静下来,别再激怒老师。然而,张燕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眼神,继续破口大骂:“瞧你那怂样!站得跟木头似的,有什么用?还不如跟我一起反抗!”她的声音在惩罚室里回荡,刺耳而愤怒,引来历史老师冷冷的目光。

历史老师站在一旁,双手环胸,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张燕的挣扎,仿佛在欣赏一场注定失败的表演。冯冠铭的军姿依然笔直,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滴在灰色校服上,洇出一片暗色的水痕。她的心跳得像擂鼓,脑海里闪过校长的警告和惩罚室的黑暗。她知道,张燕的每一次挑衅都可能让她自己的处境更加危险,但她不敢开口,只能用眼神再次试图安抚张燕。

一个小时过去,冯冠铭的双腿因长时间站立而微微发麻,但她依然保持着标准的军姿,不敢有丝毫松懈。历史老师终于开口,语气冰冷:“冯冠铭,时间到,出去吧。”冯冠铭如释重负,却不敢立刻放松。她恭恭敬敬地低头鞠躬,声音颤抖地说:“谢谢老师……我认识到了错误。”她深深鞠了一躬,灰色校服的袖子微微滑落,露出手腕上还未完全消退的勒痕。她站直身体,眼中闪着泪光,低声重复:“谢谢老师……”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深深的屈辱和恐惧。

张燕看着冯冠铭的举动,眼中满是不解和鄙夷。她咬牙切齿地说:“你至于吗?谢什么谢?丢不丢脸!”她的声音嘶哑,带着愤怒和不甘,汗水从她的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被吊起的身体让她无法动弹,铅块的重量让她的腰部和肩膀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但她依然用尽全力喊道:“你看看你!跟个奴才似的!这破学校把你整成什么样了?”她的嘲讽像刀子般刺向冯冠铭,刺得她心头一痛。

历史老师冷笑一声,转向冯冠铭,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嘲弄:“冯冠铭,告诉她,你为什么这么‘听话’。”她的话像一道命令,让冯冠铭的身体微微一颤。她恭敬地低头回答:“是,老师。”然后转过身,面向张燕,声音低沉而颤抖:“张燕……我劝过你,这里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深吸一口气,慢慢解开灰色校服的上衣,露出后背。昏暗的灯光下,她的后背布满愈合的鞭痕和瘀青,像是被无形的刀刻下的地图。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这些……是我不听劝的下场。”她拉起袖子和裤腿,露出手腕和脚踝上深红的勒痕,那是铐镣和绳索磨出的痕迹,至今未完全消退。她低声说:“我被铐着铁球,双手绑在身后……整整一个星期。你想变成这样吗?”

张燕瞪大眼睛,目光落在冯冠铭后背的伤痕上,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像是想说什么,但喉咙却像被堵住,半天没有出声。那些深红的勒痕和愈合的鞭痕像一记重锤,砸在她一直以来坚硬的外壳上。她的身体依然被吊着,铅块的重量让她无法动弹,汗水和泪水混杂着滑落,滴在残破的衣服上。她的眼神依然倔强,但那股嚣张的气焰似乎被冯冠铭的伤痕压下去了一分。她咬紧牙关,低声说:“你……”却没有再说下去,像是被某种复杂的情绪堵住了喉咙。

历史老师冷冷地看了张燕一眼,转身对冯冠铭说:“回教室去吧。”冯冠铭点点头,恭敬地鞠了一躬,低声说:“是,老师。”她整理好校服,擦掉脸上的泪水,转身走出惩罚室。她的步伐沉重,灰色校服遮住了伤痕,却遮不住她内心的恐惧和无力。她知道,张燕的叛逆让她自己的任务更加艰难,而校长的警告依然像一把悬在她头顶的利剑。

张燕被独自留在惩罚室,吊在房梁上的身体微微摇晃,脚尖在地上划出细小的痕迹。她的手腕、脚踝和腰部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汗水浸湿了残破的衣服,头发被拉扯的刺痛让她几乎无法忍受。她瞪着空荡荡的门口,眼中燃着不甘的火焰,但冯冠铭的伤痕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她的喉咙哽咽,低声咒骂:“这破地方……”但声音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力度,带着一丝颤抖。惩罚室的昏暗灯光洒在她身上,映出她倔强的眼神和微微颤抖的身体,孤独而无助。

冯冠铭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暮岛女校的教室,灰色长袖长裤校服遮住了她身上的伤痕,却遮不住她脸上的疲惫与苍白。惩罚室里的场景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张燕被吊在房梁上,满头大汗,眼中燃着不甘的怒火;自己站军姿时颤抖的双腿;还有她展示给张燕的鞭痕和勒痕,那些屈辱的印记像刀子般刺痛她的心。教室里,下午的课程早已结束,同学们三三两两地收拾书本,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安静。冯冠铭推门而入,目光低垂,脚步虚浮,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赵于畅坐在靠窗的座位上,看到冯冠铭回来,立刻起身迎了上去。她的眼神里满是关切,低声问:“冠铭,你怎么样了?惩罚室里……没事吧?”她的声音温柔,像是一盏微光,试图驱散冯冠铭心中的阴霾。冯冠铭抬起头,眼中闪着泪光,苦笑了一下,声音低沉而沙哑:“赵姐,我没事……只是站了一个小时军姿。”她顿了顿,目光飘向窗外,低声道:“张燕……她被吊在惩罚室,双手和头发都绑在房梁上,腰上还挂了铅块……我劝过她,可她还是不听。现在,她得吊到明天早上。”

冯冠铭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力,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我还给她看了我的伤痕……后背的鞭痕,手腕和脚踝的勒痕……我告诉她,我当初也被铐着铁球,绑着双手,整整一个月。”她的手不自觉地攥紧校服的袖子,指节泛白,“我以为她会听一点,可她还是骂我……说我是软骨头,丢脸。”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带着一丝自嘲,“赵姐,我算是明白你当初劝我的话了。如果我早点听你的,少顶撞老师,少犟几句,也许就不会受那么多罪。”

赵于畅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冯冠铭的肩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低声说:“你明白了就好。要是早点明白,你少受点罪。”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一丝无奈,像是回忆起了自己不堪回首的过去。她看向窗外,海风吹得树影摇晃,像是她此刻动荡的内心。她知道,冯冠铭的经历和她当年的遭遇何其相似,而张燕的叛逆又让她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谷欣诺从后排走过来,手里拿着一瓶水递给冯冠铭,插话道:“现在也还行,冠铭受了罪,知道怎么做了。”她顿了顿,瞥了一眼空荡荡的张燕座位,摇了摇头,“就怕这个新来的妹妹比冠铭还犟。瞧她那性子,估计得吃更多苦头。”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担忧,眼中却闪过一丝同情。谷欣诺和赵于畅、于佳蕾一样,都是暮岛女校的老生,早已习惯了学校的严苛规矩,也深知惩罚室的恐怖。

冯冠铭接过水瓶,低声道:“谢谢……”她握着水瓶的手微微颤抖,目光低垂,像是被谷欣诺的话勾起了更深的恐惧。她看向赵于畅,低声说:“赵姐,你当初是怎么熬过来的?我看张燕这样,真的怕她撑不住……也怕自己被她拖下去。”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像是希望从赵于畅的经历中找到一丝指引。

赵于畅沉默了一会儿,目光沉入回忆的深渊。她的脸上闪过一丝苦涩,像是被拉回了三年前的黑暗时光。她低声说:“冠铭,我刚来暮岛的时候,和张燕差不多,甚至比她还叛逆。”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自嘲,“我那时候觉得自己天不怕地不怕,觉得这破学校不过是吓唬人。第一次顶撞老师,是在数学课上,我嫌老师讲得慢,当场把课本扔在地上,说‘这破玩意儿谁爱学谁学’。结果当天晚上,我被带到惩罚室,赤裸着吊了一整夜,双手和双脚都绑着,腰上挂着比张燕还重的铅块。”

她的目光低垂,手不自觉地抚上手腕,像是还能感受到当年的勒痕。她继续说:“那时候的惩罚室比现在还冷,地上全是水渍,空气里一股铁锈味。我吊了一夜,喊到嗓子哑了也没人理我。第二天,老师把我放下来,我以为完了,结果他们给我铐上铁球,绑着双手,让我在操场上拖着铁球走了一整天。”她顿了顿,声音更低,“那铁球有十公斤重,链子磨得我脚踝全是血。我不服,又顶撞了几句,结果换来的是三角木马……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坐上去就像被撕裂,痛得我连哭都哭不出来。”

冯冠铭听着赵于畅的叙述,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她想起自己当初被铐铁球的日子,那些沉重的链条和刺骨的疼痛至今让她夜不能寐。她低声说:“赵姐……你是怎么挺过来的?”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像是害怕自己无法像赵于畅那样坚持下去。

赵于畅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挺过来?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怎么挺过来的。几次惩罚下来,我觉得自己要疯了,但每次崩溃的时候,我都会告诉自己,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她看向冯冠铭,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后来,学校给我安排了一个任务,让我带一个新生。那时候我才明白,暮岛的规矩不是让你反抗,而是让你学会低头。我不想再受罚,所以我学着顺从,学着管好那个新生。慢慢地,我熬过来了。”

她顿了顿,目光柔和了一些,低声说:“冠铭,你和当年的我很像,但你比我幸运。你有我们——我、欣诺、佳蕾,我们都会帮你。”她拍了拍冯冠铭的肩膀,像是想给她注入一丝力量,“张燕这性子,估计得吃几次亏才会听。你别太自责,尽力就好。”

谷欣诺点点头,补充道:“赵姐说得对。冠铭,你已经比当年的赵姐强多了。至少你现在知道怎么做,不像她当初,犟得跟头牛似的。”她笑了笑,试图缓解教室里的沉重气氛,但眼中依然带着一丝担忧。她看向张燕空荡荡的座位,低声说:“这个新妹妹……估计得在惩罚室里吃点苦头。希望她能早点明白,不然你可有的忙了。”

冯冠铭低头看着手中的水瓶,灰色校服下的双手微微颤抖。她想起张燕在惩罚室里的模样——被吊在房梁上,满头大汗,眼中却依然燃着不甘的怒火。她低声说:“赵姐,欣诺姐……谢谢你们。我真的怕她像我当初那样,撑不过去。”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她基础太差,成绩上不去,我还得帮她补课……可她现在这样,我连劝她都劝不动。”

赵于畅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想起自己当年的经历——虽然她也是个问题少女,但好歹有扎实的学习基础,考试总能勉强过关。而冯冠铭不同,她的基础薄弱,来到暮岛后几乎是从零开始,每一次考试都像是走钢丝。赵于畅当初被安排带冯冠铭时,看到这个和自己同病相怜的妹妹,总是不自觉地想帮她。她教她背公式、记单词,甚至帮她偷偷抄笔记,只希望她能少受点惩罚。然而,冯冠铭的基础太差,成绩始终上不去,每次考试后,赵于畅都能看到她眼中的绝望。

“冠铭,你别太急。”赵于畅低声说,“张燕的基础可能也不好,但你得慢慢教她。成绩上不去,学校不会轻易放过她。你当初不也是这样熬过来的吗?”她顿了顿,目光柔和了一些,“我当年能熬过来,你也能。你比我当初聪明,学得快,只要坚持,张燕总会听你的。”

冯冠铭点点头,擦掉眼角的泪水,低声说:“谢谢赵姐……我一定尽力。”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坚定,但眼神依然充满不安。她看向张燕空荡荡的座位,脑海里浮现出她在惩罚室被吊起的画面——绳索勒得她手腕红肿,铅块拉得她身体摇晃,眼中却依然燃着倔强的火焰。她知道,张燕的叛逆不仅会让她自己付出代价,也可能拖累她重回惩罚室的深渊。

谷欣诺拍了拍冯冠铭的肩膀,低声说:“别想太多,先回去休息。明天张燕回来,你再试着劝她。”她顿了顿,压低声音,“学校对她已经算客气了。你看赵姐当年的惩罚,哪次不是皮开肉绽?张燕这回只是吊一夜,估计还有更重的等着她呢。”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眼中却闪过一丝对暮岛规矩的深深忌惮。

赵于畅点点头,低声说:“欣诺说得对。学校的惩罚……远不止这些。冠铭,你得小心,别让张燕把你拖下去。”她看向窗外,海风吹得树影摇晃,像是她此刻复杂的心情。她知道,暮岛女校的规矩像一张无形的网,牢牢困住每一个学生。而她、冯冠铭,甚至张燕,都不过是网中的猎物,挣扎只会让网越收越紧。

冯冠铭深吸一口气,攥紧水瓶,低声说:“我明白……我不会让她拖垮我。”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倔强,但内心却依然忐忑。她看向教室的门口,脑海里闪过张燕在惩罚室里的模样,耳边仿佛还能听到她的咒骂和挣扎声。她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将是她从未面对过的挑战,而张燕的每一次叛逆,都可能让她重新跌回惩罚的深渊。

赵于畅的回忆像一幅褪色的画卷,在她脑海中缓缓展开。三年前,她刚被送进暮岛女校时,只有十五岁,带着一身叛逆和对世界的不满。她的家庭破碎,父母离异后都忙于自己的生活,把她当作烫手山芋扔到这所偏远的学校。她以为自己能像在外面一样,靠着几分胆气和一张利嘴横行无忌。然而,暮岛的规矩像一记重锤,彻底砸碎了她的傲气。

第一次惩罚发生在她入学第三天。那天数学课上,她嫌老师讲得慢,当场把课本扔在地上,嚷道:“这破玩意儿谁爱学谁学!”她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引来同学们震惊的目光。老师没有多说,只是冷冷地记下她的名字。当晚,两个女校警把她拖到惩罚室,剥去她的衣服,赤裸地吊在房梁上。双手和双脚被粗糙的麻绳绑住,腰上挂着十五公斤的铅块,身体被拉得像一张弓,脚尖勉强触地。冰冷的地面渗出水渍,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和霉味,她喊到嗓子哑了也没人理她。那一夜,她痛得几乎昏厥,绳索磨破了她的手腕和脚踝,血混着汗水滴在地上。

第二天,她被放下来,以为惩罚结束了,却被铐上一颗十公斤的铁球,双手反绑,拖着铁球在操场上走了一整天。烈日炙烤着她的皮肤,铁球的链子磨得她脚踝血肉模糊,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她不服,嘴里还在骂,试图用愤怒掩盖恐惧,结果换来的是三角木马的惩罚。那是一个木制的三角形装置,尖锐的棱角让她坐下时痛得几乎崩溃。她咬紧牙关,泪水混着汗水滑落,却不敢再骂一句。整整三天,她被锁在惩罚室,赤裸、饥饿、疼痛,几乎耗尽了所有力气。

接下来的一个月,赵于畅经历了无数次惩罚——鞭打、长时间站军姿、拖铁球、甚至被关在只有一米高的铁笼里。她曾试图反抗,试图逃跑,但每次都被校警抓回,惩罚一次比一次重。她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在操场上被绑在木架上,双手和双脚被拉开,鞭子抽在她后背上,留下至今未完全消退的疤痕。那一刻,她终于明白,暮岛的规矩不是她能挑战的。

后来,学校给她安排了一个任务——带一个新生。她当时已经学会了低头,学会了用顺从换取喘息的机会。那个新生比她乖巧,很快适应了学校的规矩,让她少受了不少责罚。但她看着那个新生的眼神,总会想起自己刚来时的倔强。那段时间,她开始改变,逼自己记住每一个公式、每一篇课文,只为了在考试中过关,避开惩罚。她的基础还算扎实,数学和英语底子不错,勉强能应付学校的严苛要求。但她知道,像冯冠铭这样基础薄弱的学生,每一次考试都是煎熬。

当学校安排她带冯冠铭时,赵于畅看到这个满身伤痕、眼神倔强的妹妹,像是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她不自觉地想帮她,教她背书、做题,甚至在深夜帮她抄笔记。她知道,冯冠铭的基础太差,成绩上不去,每次考试后,她的眼神都像被抽干了灵魂。赵于畅心疼她,却也知道,暮岛的规矩不会因为同情而改变。她只能尽力帮她,陪她熬过一次次惩罚,希望她能像自己一样,学会低头,学会生存。

暮岛女校的下午课程结束后,校园里笼罩着一层沉重的暮色。海风吹过,树影摇晃,像是诉说着无尽的压抑。冯冠铭和赵于畅并肩走在通往校长办公室的石板路上,灰色长袖长裤校服在风中微微摆动。她们的步伐沉重,眼中带着一丝犹豫却又夹杂着决然。冯冠铭低声说:“赵姐,我想求校长给张燕送点吃的……她被吊在惩罚室那么久,怕是撑不住。”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手不自觉地攥紧校服袖子,露出手腕上还未完全消退的勒痕。

赵于畅叹了口气,目光复杂地看向冯冠铭,低声说:“冠铭,我知道你心疼她,但学校有学校的规矩。你忘了当初我劝你别多管闲事,结果你还是……”她顿了顿,没有再说下去,眼中闪过一丝对往事的无奈。她想起自己当年也曾试图为一个受罚的舍友求情,结果换来的是自己被罚站一夜的军姿。她拍了拍冯冠铭的肩膀,低声说:“试试吧,但别抱太大希望。”

两人来到校长办公室,门上的铁牌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光。冯冠铭敲了敲门,声音颤抖:“校长……我们是冯冠铭和赵于畅。”门内传来校长冰冷的声音:“进来。”两人推门而入,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却掩盖不住那种令人窒息的威压。校长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黑色制服笔挺,目光如刀般扫过两人。她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又为了张燕的事?”

冯冠铭低头,双手紧紧攥着校服,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校长……张燕在惩罚室被吊了好几个小时,我们想……能不能给她送点吃的?”她的话音未落,赵于畅也低声附和:“校长,她刚来不懂规矩,求您开恩。”两人的声音里带着恳求,身体微微颤抖,生怕触怒校长。

校长冷笑一声,目光如冰:“送吃的?你们倒是姐妹情深。”她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到两人面前,语气里带着一丝嘲弄:“暮岛的规矩你们还不明白?她既然敢挑战,就得付出代价。如果你们敢私自送东西,哼,你俩就去陪她吊着。”她的话像一把利剑,刺得冯冠铭和赵于畅心头一颤。冯冠铭慌忙低头,声音颤抖:“对不起,校长……我们错了!”赵于畅也赶紧鞠躬,低声说:“校长,我们不敢了!”

校长摆了摆手,语气冷漠:“出去,别多事。”两人不敢再多说一句,恭敬地鞠躬后退出办公室。关门的一刹那,冯冠铭感到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灰色校服的温暖无法驱散她内心的恐惧。她低声呢喃:“张燕……我尽力了……”赵于畅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说:“别想了,走吧,去食堂吃饭。”

食堂里,饭菜的香气混杂着海风的咸味,却无法让人感到一丝温暖。冯冠铭和赵于畅坐在角落的桌子旁,面前摆着简单的饭菜——一碗稀粥、几片青菜和一块干硬的馒头。两人低头吃饭,筷子却迟迟没有动。冯冠铭盯着碗里的粥,眼中闪着泪光,低声说:“赵姐,这学校……太黑暗了。惩罚室、铁球、绳子……张燕现在还被吊着,我真的怕她撑不住。”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手指不自觉地抚上手腕的勒痕,像是能感受到张燕此刻的痛苦。

赵于畅猛地放下筷子,伸手捂住冯冠铭的嘴,眼神里带着一丝惊慌。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说:“冠铭,别乱说!这里耳朵多,你想再被抓进惩罚室?”她环顾四周,确认没人注意后,才松开手,低声说:“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有些话,憋着。”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眼中却闪过一丝对学校的深深忌惮。

冯冠铭点点头,擦掉眼角的泪水,低声说:“我明白……赵姐,我只是觉得,所有的事都在轮回。我当初不听劝,现在张燕也是这样。”她苦笑了一下,“我还记得我第一天来,被罚绑了一夜,好歹能在宿舍睡一觉。可张燕……她第一天就在惩罚室被吊着。”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脑海里闪过张燕被吊在房梁上的画面——满头大汗,身体颤抖,眼中却依然燃着倔强的火焰。

赵于畅叹了口气,低声说:“是啊,轮回……我们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她看向窗外,海浪拍打着礁石,像是诉说着暮岛无尽的压迫。她低声说:“吃完饭回去休息吧。张燕的事,你尽力就好。她得自己熬过去。”

与此同时,暮岛女校的惩罚室陷入一片死寂,昏暗的灯光从低矮的天花板洒下,映照在斑驳的石墙上,投射出狰狞而冰冷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隐隐的铁锈气息,墙壁上的水渍和划痕仿佛在低语,诉说着无数学生的挣扎与屈服。张燕被吊在房梁上脚尖勉强触地。头发被扎成一束,同样挂在房梁上,迫使她脖颈后仰,头发的拉力带来撕裂般的疼痛。残破的便服挂在身上,露出大片皮肤,汗水早已浸湿布料,黏在红肿的手腕和脚踝上,绳索磨出的血珠缓缓渗出,滴在冰冷的地面上。

几个小时的悬吊让张燕的体力接近崩溃。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像是被寒风侵蚀的枯枝,双臂因长时间拉伸而麻木,肩膀和腰部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铅块的重量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像在与重力搏斗,胸口沉闷得几乎喘不过气。她的嘴唇干裂,喉咙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汗水混杂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她试图挣扎,脚尖在地上用力划动,试图减轻绳索的束缚,但每一次动作都让麻绳更深地嵌入皮肤,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咬紧牙关,低声呻吟:“这破地方……一群疯子……”她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气喘吁吁的虚弱,早已没有下午的锐气。

夜色渐深,惩罚室的温度仿佛更低,寒意从地面渗入她的脚尖,沿着身体蔓延。张燕的意识开始模糊,疼痛和疲惫像潮水般吞噬着她。她试图用愤怒支撑自己,脑海里闪过白天对冯冠铭的嘲讽——“软骨头”“丢脸”——但冯冠铭后背的鞭痕和手腕的勒痕却在她眼前挥之不去。那些深红的伤痕像一记重锤,砸在她倔强的外壳上,让她第一次感到一丝动摇。她低声咒骂:“我不会……不会服的……”但声音细若游丝,像是被黑暗吞噬。她试图再次挣扎,身体微微扭动,脚尖在地上划出微弱的痕迹,但铅块的重量让她无法动弹,绳索勒得她手腕和脚踝越发红肿,鲜血混着汗水滑落,洇湿了地面。

惩罚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历史老师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面无表情的惩罚员。昏暗的灯光洒在她的黑色制服上,映出她冷峻的面容。她走到张燕面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动作轻柔却带着嘲弄:“怎么?下午的嚣张劲儿呢?”她的声音低沉,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威压。张燕疲惫地闭上双眼,嘴唇微微颤抖,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弱的呻吟,却没有力气再骂一句。她的脸因疼痛和屈辱涨得通红,汗水混杂着泪水滑落,滴在残破的衣服上。历史老师冷笑一声,转向惩罚员,语气平静:“看来还是不够,继续。”惩罚员点点头,检查了绳索的松紧,确保张燕无法挣脱。老师最后扫了她一眼,眼中没有一丝怜悯,转身离开,门“砰”地关上,留下一片死寂。

张燕独自被吊在惩罚室,身体因铅块的重量而微微摇晃,脚尖在地上划出微弱的痕迹。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像是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疼痛、寒冷和孤独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困住。她咬紧牙关,眼中依然燃着微弱的怒火,但那股怒火已被疲惫和绝望渐渐吞噬。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汗水浸湿了残破的衣服,头发被拉扯的刺痛让她几乎无法忍受。惩罚室的昏暗灯光洒在她身上,映出她倔强的眼神和满身的疲惫,仿佛在与命运做最后的抗争。

晚上,冯冠铭、赵于畅和谷欣诺回到宿舍,推开门,迎接她们的是一片死寂。张燕的床铺空荡荡的,床头的灰色校服整齐叠放,却未被触碰,像是一个无声的提醒。冯冠铭站在床边,目光落在校服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想起自己第一天来到暮岛时,因检查行李与老师发生冲突,被罚绑了一夜。那晚,她的手腕被绳索磨得红肿,泪水浸湿了枕头,但至少还能在宿舍的床上睡一觉。而张燕的第一天,却是在惩罚室的房梁上度过,吊着身体,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

赵于畅坐在自己的床上,叹了口气,低声说:“冠铭,别看了,休息吧。明天她回来,你再试着劝她。”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一丝无奈,像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景。谷欣诺靠在床头,手中拿着一本书,却没有翻开。她低声说:“这妹妹……估计得吃大亏才会听。冠铭,你可得小心,别被她拖下去。”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担忧,眼中却闪过一丝对暮岛规矩的深深忌惮。

冯冠铭点点头,坐在自己的床上,双手紧紧攥着校服。她低声说:“赵姐,欣诺姐……我真的怕她撑不住。她的性子比我当初还犟,我劝不动她。”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脑海里闪过张燕被吊起的画面——满头大汗,身体颤抖,眼中却依然燃着不甘的怒火。她想起自己当初的挣扎,那些被绳索绑住的夜晚,铁球拖拽的沉重感,鞭痕留下的刺痛。她的手不自觉地抚上手腕的勒痕,低声说:“我第一天虽然也被绑了,但好歹能睡一觉。她……她现在还在那儿受着。”

赵于畅拍了拍冯冠铭的肩膀,低声说:“冠铭,别想太多。你已经尽力了。她得自己熬过去,就像你当初一样。”她顿了顿,目光沉入回忆,“我第一天也被罚站了一夜,第二天还得拖着铁球上课。那时候我觉得自己要疯了,可我还是熬过来了。你也能帮她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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