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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面之下】短篇ntr,3

小说: 2025-09-11 21:59 5hhhhh 7790 ℃

  那一刻,他终于明白:

  自己的身体,也在一步步——

  彻底沦陷。

  就像她一样。

  他们曾经以为的底线与忠诚,在这一夜都变成了幻影。

  而现在,他们并不是彼此背叛,而是在彼此面前,一起投降。

  他不再挣扎。

  他只是默默喘息,感受那唇舌吞吐、手指挑逗、乳头被舔舐的节奏,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随着她的呻吟频率,共同失去原来的自己。

  这一夜,他们不是夫妻。

  他们是两个被欲望重塑的人。

  不是堕落——

  而是被解放的过程,终于同步了。

  此刻谢娜缓缓跪下,没有迟疑,没有羞涩。

  她那张原本柔和清秀的脸,此刻仿佛沐浴在一种欲望赋予的神圣光泽中。她的眼神清明,却燃着火——

  一种不再属于道德世界的火。

  她举起双手,轻柔地、一人一边地握住两根早已高涨滚烫的性器——

  一边是主持人,另一边,是那位沉稳壮汉。

  她仰起头,缓缓望了他们一眼,眼中没有屈服,只有一种自知的奉献。

  然后,她张开唇,从左侧开始,将那根粗硬的欲望缓缓含入。

  舌头绕着龟头细细旋转,动作不急,却极有节奏感,仿佛是对一件珍贵器物的礼赞。她舔过冠状沟,吐息微热,每一次滑动都像是在雕刻快感。

  唇齿之间,响起湿润黏腻的水声:

  「啵……啧……哈啊……嗯……啾……」

  主持人低哼一声,伸手扣住她后脑,轻轻施力,而谢娜只是顺从地加深、吞咽,喉咙微鼓,每一下收缩都精准、温柔,毫无抵抗。

  几秒后,她缓缓抽出唇舌,唾液拉出一条细长的黏丝,转头,朝向另一侧。

  她再次张口,那根更粗、更热的性器滑入她口中,带着肉体温度与兴奋味道。她眼角微颤,喉咙收缩,却努力将它吞入更深处,像是在用整个口腔拥抱它。

  她发出轻轻的压抑呻吟:

  「呜嗯……」

  不是痛,而是一种深层的接受与沉迷。

  她双手配合着,轮流套弄、掌控节奏,每一下拉动都像精准的指挥;她的唇舌交替服务两个男人,不是混乱,而是一种游刃有余的平衡。

  汗水从她颈侧滑落,发丝贴上脸颊。

  她跪姿挺直,肩背笔挺,唇齿之间流转着男人的气息,她不是弱者,而像一位彻底献身的信徒。

  唇舌交融,深含滑出,唾液黏连如丝;她的头颅在两根性器之间来回切换,每一下吞吐,都是对命运的再一次认领。

  谢娜缓缓地,将指尖伸向自己腰际那片最后的遮蔽。

  那是一条黑色蕾丝的丁字裤,轻薄、柔软,却始终象征着她最后一丝「被凝视前的矜持」。

  她没有回头,没有寻求谁的允许。

  动作从容,却带着一种几近仪式感的优雅——

  像是在亲手解开自己,也像是在悄悄宣告:

  她,准备好了。

  蕾丝滑落,在她膝弯处轻挂,那一瞬,她私处的潮湿仿佛终于得以被夜色承认。灯光落下时,那一片早已泛光的柔软带着欲望的温度,微光中,有透明的痕迹顺着她大腿内侧蜿蜒,如同身体替她先一步作出的答复。

  她抬起腿,轻轻扶住眼前壮汉那根早已涨红滚烫的分身。

  没有询问,也没有停顿,就像身体与欲望之间早已达成某种私密的默契。

  她缓缓坐下。

  在那寸寸的深入之间,她没有皱眉、没有犹豫,只有唇角一声轻吟,带着一点被撑开的战栗,却没有停止。反而是更深地压下——

  直到那象征侵入的肉感,完全没入她的深处。

  那一刻,她仿佛被彻底点燃。

  不是被操控,而是主动地投身烈火。

  她开始律动——

  先是轻轻地在他身上磨蹭,然后越骑越深、越陷越快。

  那不是欲望失控,而是她将自己交付给快感的节奏,一次次迎上去,如同在回应每一道来自内心的召唤。

  汗水自她颈后滑落,发丝贴在后背,晃动时划出一道道湿热的弧光。她不再矜持,也没有回望,只剩下身体如潮水,在空气中砰然起伏。

  此时,主持人走近。

  他的分身仍带着她唾液的光泽,贴上她微张的唇。他声音轻得近乎怜惜:

  「嘴巴别闲着。」

  谢娜仰起头,唇缓缓含住那份熟悉的热度。她一边吞咽,一边在下体持续律动,如同一件正被三方节奏同步演奏的乐器。

  每一次身体的下沉,每一寸舌根的卷动,都像在完成一首欲望的协奏曲。

  她的呻吟被堵在喉间,只能从鼻尖轻轻逸出,像一种带着水意的喘息:

  「呜呜……啵……嗯啊……啧……」

  她的乳房在撞击中不断起伏,乳尖早已红肿敏感,像被时间长久吮吸而留下的痕迹。那副身体,如一朵彻底绽放的花,瓣瓣朝外,不再保留。

  她此刻不再是一个「被观看」的女人,而是一件正在回响的容器——

  回响着他们的进入,也回应着自己的深渴。

  她的嘴,她的身体,她的心,都不再抗拒——

  只剩下顺应、接受、迎接。

  就像她早已预知这一切,并为此,沉静而诚实地,臣服。

  游明眼角微微抽搐。

  他看着谢娜夹在两个男人中间,被捅入、被吞没、被操纵,看着她脸上的快感不断扩张,乳房跳动,腰部迎合……

  然后低下头,看见自己正紧贴在一位女宾背后,性器早已进入她体内,每一次撞击都在发出肉体交合最赤裸的回响。

  站立的姿势让他的动作显得更像本能驱动——

  他抱紧她纤细的腰,身体前后猛力推进,像一只发情的公兽,不顾一切地在她体内来回抽送。

  女宾喘息着,身体前倾,而她的脸正埋在另一名躺下女宾的双腿之间——

  她张嘴舔着,唇舌忙碌地探入,细致地挑逗着对方湿滑的蜜缝,时而吮吸,时而打圈,让那位女宾呻吟不止,双腿不断夹紧又松开,双手死死抓着床沿。

  三人像一组错位的机关装置,节奏精准交错——

  前后串联,交互刺激,每一方都是给予与承受的双重角色。

  游明的撞击也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他甚至刻意压低她上半身,拉高她的腿,让自己的肉棒能更深地插入每一寸湿热之中。

  他可以感觉到女宾的肉道在疯狂收缩,像是想把他整个吸进去,而他自己也早已湿得滴水、硬得发烫,阴囊撞击对方臀部时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和谢娜那边混乱的呻吟声交错成一片。

  这不再只是欲望,而是一场荒唐的对抗。

  此刻他的妻子——

  谢娜正在别人身上被操得高声尖叫,他却不甘示弱地,把自己埋进陌生女人身体里,用力到仿佛在用肉体证明:

  (我也可以……我也能让别人快乐。)

  他咬紧牙关,几乎是以近乎狂暴的节奏在抽插。

  身下的女宾呻吟着、抖动着,但他几乎已无暇顾及她的反应。

  他的眼睛紧盯着不远处——

  谢娜,他温柔的妻子,如今正被两个男人从前后夹击,双乳晃动如风中悬果,身体如潮汐翻滚。

  那边的节奏越来越凶,谢娜的叫声夹杂着拍击肉体的声音,如雷贯耳。

  游明也加快速度,像被某种兽性唤醒。

  他一把抓住身下女宾的发根,猛然将她的脸按向旁边另一位女子早已泛滥的阴户上,那动作粗暴、带着某种压抑许久的控制欲。

  他不是在做爱,更像在执行一场惩罚、或者自毁。

  而那被舔的女人早已失控,扭动如蛇,呻吟中带着抽搐。

  她的腰陡然抬起,下体的蜜液像喷泉般溅出,在灯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

  游明死死盯着这一切——

  那熟悉的、陌生的妻子,那身体交缠的躯壳,像被剥去了所有身份的动物。

  他分不清谁是谁,谁在操谁,又是谁在被操。

  那一刻,他不再是丈夫,不再是男人。

  他只是一个在肮脏与耻辱中,被欲望掌控的肉体。

  羞辱?

  复仇?

  痛快?

  快感?

  他什么都说不上来。

  他只知道,在这样污秽的画面里,他的肉棒比任何时候都硬,像是羞耻成了催情剂,而不是阻碍。

  这一切,像是一场节奏失控的舞剧。

  中央,是谢娜的身影。

  她的身体像琴弦,在两个男人的抽插间颤抖不已。她不是被迫,而是完全沉入那律动之中。

  她跨坐在壮汉身上,身姿挺拔,仿佛指挥这场肉体交响的女王。

  她的腰一点点地落下、再挺起,每一下都像是迎合,又像是宣告:

  她已不属于谁,也不再需要谁的认同。

  她在淫靡中盛放,在高潮中挣脱了「妻子」的枷锁,成为了一个最诚实的女人——

  只为快感而活的存在。

  每一次起伏,都是她主动制造的深插,是她对快感赤裸而毫无掩饰的索求。她闭着眼,唇微张,汗珠贴着脸颊滑落,整个人如一尊在烈火中舞动的女伶,优雅得像在独舞,淫靡得像在自焚。

  她的腰肢像柳枝,在欲望的风中弯折、震颤,而乳房在剧烈的颠簸中高高扬起,如白瓷般轻晃,带着一种堕落到极致的圣洁。

  就在她快达到某种极点的瞬间,主持人走了过来。

  他没有多言,直接从她身后将她整个人抱离壮汉的身体,那一瞬的失重,像断掉理智的瞬间——

  她在空中喘息,手臂不自觉环住他的颈项,整具身体像软泥般贴着他。

  下一秒,她被重新安置到站立后入的姿势中。

  他的手臂环着她的腰,将她向后缓缓拉近,再用一记毫不温柔的贯穿,将自己埋入她的最深处。

  那不是进入,而是一种撕裂。

  是对她身体主权的重新占领。

  他操她的节奏缓慢、沉稳,却饱含支配意味。

  每一下都像深思熟虑的惩罚,却又精准地碾压她的敏感点。

  她靠在他厚实的胸膛上,双腿颤抖着,腰线柔顺地拱起,弯成一条惊人的弧。

  每一次冲撞,她都不自觉地扬起下巴,喉咙里溢出一声声近似低吟的喘息,那声音不再像呻吟,更像是一首从内心深处压抑太久、终于爆发的情歌。

  此刻的谢娜,不是被动接受的玩物,她像某种堕落的神祇,用身体收割每一滴灼热精液,用高潮洗净文明的伪装。

  在那些旁观者眼中,她已不再是某人的太太,而是欲望的化身。

  她还未来得及喘匀,身体又被粗暴地扳转,被引导着向前俯身,变换成背后位。

  手掌不自觉撑在沙发扶手上,双膝跪在沙发上,臀部高高翘起,脊背优雅却又屈辱地弯成一道弧线。

  那一刻的她,不像是女人,更像是一块被展平、被摆布的丝绸——

  随欲望而摺叠,随快感而弯曲。

  壮汉跪在她身后,双手箍住她的腰,分腿而入,动作干净有力。

  那根火热的分身狠狠捅入她已经湿润过头的深处,发出水声、肉声、喘息混合的淫靡交响。

  每一下都像铁锤重击,每一下都让她浑身颤栗——

  呻吟如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仿佛她的身体已变成一张无底的鼓面,任人敲击,发出最卑微的乐音。

  这时,主持人站到她身前。

  他俯下身,手指温柔却不容抗拒地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混乱而迷离的双眼。

  「张口。」

  她没有犹豫,唇瓣微启,下一秒便被那根滚烫的肉棒顶入口腔。

  她的嘴唇含着他的热度,舌头在他那硬如铁柱的躯干上缓慢游移。

  而身后,那依旧狂暴的冲刺正深深碾压她的敏感点,让她下体不断抽搐、蜜汁四溢。

  她一边喘息,一边迎合,一边吞咽,一边泄露。

  口腔与子宫,同时被占领。

  身体像一件双管乐器,被两人同时演奏——

  喉头传来低沉的含咽声,阴道深处则是拍击声、抽插声、体液交合的滑响。

  她是乐器,是器皿,是献祭台上最淫靡的供品。

  泪水从眼角滑落,不知是痛是快;而嘴角却扬起,神情像是解脱,又像是彻底臣服。

  在多重插入的羞耻中,她并没有崩溃,反而升华了。

  她终于不再扮演任何角色,不是妻子,不是好邻居,甚至不是理性的女人——

  她只是一个欲望的器官,一具渴望填满、被使用、被摧毁的身体。

  而她甘愿。

  他们再度将她翻转,重新摆回仰躺的传统正位。

  她的双腿被粗暴地拉高、打开,像被拆解的布偶,肆意而彻底地敞开在三人之间。

  她没有挣扎。

  反而微微抬起腰肢,主动迎上去——

  那种自然,不是顺从,而是根深蒂固的渴望,是对「被充满」这件事的渴求。

  她的下体早已泛滥,蜜穴张开、穴口翻动,迎接下一次深插。

  而她的口腔,也早已熟练地含住另一个人的炽热,舌尖卷动、喉咙吞咽,全身的肌肉都在配合节奏,用尽可能低贱却精致的姿态,去承接快感的狂流。

  她的两个洞——

  始终没有一刻是空的。

  即便姿势变化,即便男人轮替,她都始终保持「完整」,始终被塞满。

  三具身体交错,像战争,像献祭,像最狂暴的舞蹈。

  每一次插入都直接捅到最深处,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一串淫液的细丝;没有一句废话,只有撞击声、喘息声、女人喉咙里含着肉棒时模糊的呜咽,和皮肤不断碰撞、黏贴、翻动的水声。

  谢娜仰着头,喉咙鼓动着吞咽,眼神恍惚,泪水混着唾液、汗水、淫液在脸颊上交织,像一幅色情又神圣的濒死画像。

  她不再属于任何人,不再是某个男人的妻子、谁的乖巧宝贝。

  她是被快感反复碾压、重塑的女人。

  她的身体在男人的切换中流转,每一次改变角度,都是一次对肉体界限的拓展;每一次高潮,都像是对她灵魂的深层叩问,像是有人在用肉棒敲门,问她:

  这才是你真正想要的吧?

  而她的身体,用最诚实的抽搐回答了。

  她知道,这一夜,不再是堕落。

  这是觉醒。

  在每一个湿滑的交合中,在每一声卑微的呻吟里,她正在一点一滴,成全那个从未敢被释放的自己——

  不再遮掩,不再羞耻,不再逃避。

  她,终于成了她想要的自己。

  这一夜的空气早已黏腻得像液体,混合着精液、汗水与欲望的气味,渗透每一寸呼吸。

  仿佛连时间都被这潮湿的律动拖慢,在喘息与呻吟之间拉出一层永不落幕的淫靡薄膜。

  谢娜已不再是初来乍到、眼神游移的试探者。

  她是彻底沉溺的信徒,是献身于肉体真理的女教徒。

  她不再是那个穿着套装走进丈夫办公室的妻子,而是被贯穿、被掌控、被碾压时仍主动张口迎合的女体载体。

  主持人与壮汉轮番进入她体内,像两股交错而猛烈的火焰,在她的深处点燃一场无可抑制的焚风。

  每一次贯穿,不只是撞击肉体,而是像审判——

  审判她的道德、她的角色、她的尊严。

  可她不逃、不痛苦、不反抗。

  她扬起脸,嘴角绽出微笑,那笑容,不再属于「人类社会」的某个位置,而属于某种原始、超越伦理的生命状态。

  她笑着迎接深插,就像烈士迎向火刑,或者女王自愿接受剥皮。

  她笑中带泪,抖动不止,高潮与高潮之间已没有休止符。

  而这一切,游明都看在眼里。

  他已完事。

  瘫坐在地毯上,脸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苍白与虚脱,但他的右手仍未停下,依旧缓慢地撸着早已泄过精的肉棒。

  他看着自己的妻子,那个曾温柔躺在他怀里说「我爱你」的女人,如今正用她的身体去承接陌生男人的欲望,正像一尊活生生的淫神,被轮流顶撞、喂食、填满,却又毫不卑微,甚至……

  高贵到不可亵渎。

  游明不知自己此刻是羞耻,还是感动;是嫉妒,还是敬畏。

  他的肉棒依旧因这画面而再度勃起,仿佛自己身体的诚实,早已背叛了他的理性。

  他看着谢娜现在扭曲的脸,忽然想起结婚那天,她穿着婚纱对他微笑的样子——

  竟然氛围惊人地相似。

  「这才是真的吗?」

  他喃喃出声,却不知道,是在问她,还是在问自己。

  最后一轮,他们悄无声息地退出她那被反复征服、早已湿热瘫软的深处。

  下一瞬,两道炽热的白浊在她面前同时爆发,如烈焰喷涌,又似残酷仪式中迟来的圣水。

  精液像一场荒唐却庄严的洗礼,自她的额头一路泼洒而下,溅在泛红的脸颊,打湿了浓密的睫毛,勾勒出一层淫靡而湿润的光。

  白色液体在她鼻梁上蜿蜒滑落,停留在嘴角与下巴,混着唾液与汗水,仿佛给她画上了一张来自地狱的面具。

  那味道,既羞耻,又真实,带着原始的腥热,也带着彻底降服后的静默。

  谢娜缓缓仰起头,闭着眼,喘息如细浪,一波一波拍打在欲望的岸边。

  她的唇角轻轻扬起,不是笑,却比笑更决绝。

  舌尖微动,带着某种柔软的虔诚,将那滑腻的液体卷入口中,一点一滴,含着,吞咽着。

  那一刻,她不是谁的妻,不是人群中那个有头衔、有身份、有家庭的女人。

  她不再有名字——

  她是被欲望塑造、被本能统治的母兽,一只彻底堕入淫海的雌性生灵,在高潮与注视中脱皮换骨。

  四周静默无声,仿佛整场喧嚣都为这一刻让步。

  在无数双眼的凝视下,她完成了某种意义上的转化:

  从文明人的壳中剥落,堕入兽的诚实、性的真相与灵魂的深井。

  她不是崩溃,而是升起——

  像黑暗中绽开的花,艳丽、残忍、毫无遮掩,在混乱中开出一朵名为「自由」的花。

  游明缓缓走近,站在一旁。

  他的手还紧握着已然胀痛的肉棒,目光沉静却火热——就像看着一场永不结束的仪式,一场将理性焚烧殆尽、只剩欲与灵魂裸裎相对的荒谬祭祀。

  他看着她——

  谢娜,那个曾伏在他胸口低声说「晚安」的妻子,如今正赤裸着躯体,在高潮的漩涡中颤抖、挣扎,最终如一片燃尽的羽毛,彻底臣服。

  她的身体不再抵抗,不再抗辩,不再属于谁。

  而他,也在那一刻无法自持。

  呼吸一顿、腰身一紧,那被压抑到极致的浓烈精液,在她的另一侧脸颊喷薄而出。

  那一刻,他不是丈夫,也不是男人,而是另一个参与者,一个见证者,一个释放者。

  她的脸上,已被多种精液交织涂抹,那些不同温度、不同源头的体液,在她泛红的脸庞上汇流、缓缓滑落,像是某种无声的图腾——

  荒谬,却真实;肮脏,却动人。

  它们顺着她精致的下巴滴落,在她裸露而轻颤的乳房、小腹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那画面,混乱,淫靡,充满了动物性的气息,却也……

  令人无法移开目光。

  谢娜低声笑了。

  那不是挑逗,而是坦然。

  她仰头,睁开泪水与精液交织的眼睛,望向游明。

  那不是一个「妻子」该有的眼神。

  那眼神属于某种在烈焰中淬火归来的雌兽,带着狂乱后的宁静、带着高潮后的空寂,也带着一种温柔到近乎疯癫的满足。

  游明也笑了。

  他没有责怪,没有质问。

  在那一刻,他甚至觉得:

  她的笑容,是整个夜晚唯一不肮脏的事物。

  他的笑容中,有疲惫,有感慨,更多的是一种从心底流出的理解,一种爱,曾以婚姻名义维系,如今却以欲望的极限重新确认。

  他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改变了。

  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已无法回头。

  但那不是背叛——

  而是一种更诚实的重生,是灵魂间互相允许彼此「脏」一点的许可,是他们在现实面具之外,重新找到彼此。

  在体液与唾液交融的地狱中,他发现:

  爱与性,肮脏与纯洁,原来不是对立的词。

  它们可以并存,只要你愿意,坦然望向彼此最原始、最赤裸的部分。

  原以为高潮是终点,是这场淫靡仪式的最后一拍,却没想到——

  它只是序幕的落幕,是命运真正展开的起点。

  谢娜瘫倒在柔软的地毯上,像一只刚经历暴风雨洗礼后的雌兽,呼吸急促、汗水遍布全身,高潮带来的震颤尚未停歇,

  但空气却变得更热了——

  不是体温,而是另一种欲望正在集结的信号。

  她还未来得及从极乐中清醒,眼角就捕捉到一幕:

  在场的女宾们,如猎犬嗅到血腥的风暴,悄无声息地包围了游明。

  他几乎是无防备地被拖入新的浪潮。

  刚刚射精后的疲软还未退去,指尖却被十几只温热的手轻轻抚弄、搔动、诱引;舌尖、唇瓣、乳房、湿润的下体,像迷雾一样笼罩他四肢。

  他试图说话,却没能发出声音。

  他想拒绝,却发现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

  一具火热的躯体骑上他,紧接着又是下一具,一双手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拉向某处饥渴的穴口,他的肉体被反复调用、榨干、再喂养。

  他像一艘早已破损的船,仍被强行推入狂风海中,他漂浮着,不知自己是在高潮,还是在晕厥。

  他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射了,也不知道自己如今还剩下多少「自己」。

  直到某个昏眩到失温的瞬间,他终于失去了意识,眼前陷入彻底的黑——

  可他体内的欲望,似乎还在被他人代替继续前进。

  而谢娜,仍在地毯上看着,她没有动,只是用那种早已不是「妻子」该有的冷静目光,看着命运的变数,一点点,把他们夫妻二人拆解得支离破碎。

  原来夜晚,还没结束…

  再次醒来时,房间依旧不安静。

  不是噪音多么喧哗,而是那股未散去的潮湿与欲望,还在空气中打转。

  汗味、精液、唾液、润滑剂、潮红的喘息残影……

  全都黏在墙壁、沙发、地毯上,像一种挥之不去的气息,温热、龌龊,却活着。

  游明偏头看去——

  谢娜还在。

  她躺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应该也已经换了好几个。

  她的头发打结贴在脖颈,脸颊泛红,唇角还残留着干涸的白浊,睫毛湿得像刚下过雨的枝叶。

  她没有挣扎,没有哭喊,甚至没有刻意迎合。

  只是安静地喘着,配合着,偶尔微微一笑,像是一个正在做一件累人的事,却不愿中途放弃的人。

  她的身体很脏,真的很脏——

  乳房上有精液,肚子上有抓痕,双腿之间还在滴着刚射进去的混合液体。

  身后地毯早已湿成一片,根本分不清是汗还是淫水。

  但她的眼神——

  专注、沉静,甚至可以说……

  固执。

  不是兴奋,也不是麻木,而是一种很生活化的执念:

  她在做一件自己认定要做的事,并不需要别人理解。

  游明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看着这个曾在厨房里帮他切水果、在沙发上陪他看电视剧的女人,如今赤裸着、被男人压着插入着、像动物一样喘着气,却让他觉得比任何时候都——

  完整。

  她不是变了,而是解脱了。

  脱掉了妻子的角色、乖巧的模样、社会的标准、他的期待,就这么赤裸裸地活着,哪怕方式有点脏,有点不堪。

  他本该愤怒,本该心碎。

  可此刻的他,只觉得陌生,却也……

  意外地心安。

  因为她还活着。

  真活着。

  不是那种活在别人的剧本里,而是自己选了这样一条脏、乱、累的路,然后一口一口地喘过去,高潮、出汗、发红、滴液……

  都靠自己。

  游明轻轻低语:

  「看来…我从未真正了解过妳。」

  这句话落在他自己心里,没有回音,但他知道,她听见也不会停下,也不会解释。

  因为她不需要他理解。她只需要自己知道,自己还在往前活着。

  哪怕很脏,哪怕别人都避之不及。

  她也不会回头了……

  一周后,阳光普照。

  海洋集团总部的玻璃外墙映出清晨最完美的蓝天。

  谢娜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套装,布料贴身却不紧绷,领口低到刚好不露,腰身收得刚好恰到。

  她踩着一双米色高跟鞋,走路时有节奏的「哒、哒」声,每一步都稳,像过去无数次她陪游明来总部时那样。

  头发梳得一丝不乱,唇膏是裸色,指甲干净修剪,她看起来完全就是那个「董事长夫人」——

  无可挑剔,体面、优雅、有界限。

  那白色套装之下的身体,七天前还被十几双手、十几根肉棒塞满,汗涔涔地翻转呻吟,现在却一尘不染,仿佛那些夜晚,只是一场发烧时的梦。

  可她记得。

  身体的记忆比任何语言都诚实。

  她不是否认,也不是后悔。

  她只是收起了那一面,就像脱下一件睡衣,换上一套制服。

  每个角色她都能演,每种姿态她都能穿上。

  而现在,该是「董事长夫人」的时间。

  身份清晰,仪态端庄。

  西装肩线合身,丝巾颜色温婉,手中拿着的是限定款手袋,步伐稳健中透着一种不容置喙的自信——

  今天,她只是来公司陪丈夫吃午餐,就像这几年她不动声色地维持着的日常之一。

  但今天,又有一点不同。

  她知道那不同不在阳光,也不在衣着,而在她身体的深处,在她步伐之间那微不可察的松弛——

  她已经,不再需要维持。

  她穿过大厅,迎面走来两位员工,礼貌地躬身:

  「夫人早。」

  她点头,笑,眼神柔和,语气温和,动作几近完美。

  但在那短短几秒里,她余光却落在大厅角落的安保亭。

  那一眼,并不刻意,也并不迟疑,就像每次她来时那样下意识地扫过。

  可今天,那张脸却让她脚步微微顿了一下。

  那是他——

  那个派对上拿着麦克风引导众人节奏的主持人,那个一手掌控淫乱节拍的人,此刻正穿着海洋集团的保安制服,笔挺、安静、标准站姿。

  四目相交不到一秒,他微微点头,面无表情。

  只是嘴角,有一丝极淡极淡的弧度。

  若不是她亲历过那一晚,甚至不会察觉那笑。

  那不是调情,不是挑衅,而是——

  我知道妳知道,我也知道妳不会说。

  谢娜没有回笑,但眼神柔了些,像对一位认真站岗的下属,却又像对一场隐秘荒唐的共同记忆,给出一个懂得的回应。

  她继续走,步伐没有多一分停顿,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那种从骨缝里渗出来的默契感,却让整个大厅的空气都悄悄变质了一点。

  不是紧张,而是另一种——

  真正成人之间,才懂的,安静又精准的交流方式。

  不远处,负责运送文件的底层职员抱着一叠资料从楼道拐角走来。

  他穿着制服,胸卡上挂着「办公室助理」的头衔,步伐轻快,不起眼。

  可在他视线扫到谢娜的那一刻,他的脚步顿了顿。

  然后笑了。

  那笑容不张扬,却带着一种不属于职场的熟悉感——

  像某种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懂的暗号。

  她也看到他了,眼神只是掠过,没多停留。

  却在掠过的那一秒钟,有什么热辣的东西,从身体深处窜了上来。

  她的脑中突然闪过七天前的某一幕——

  自己仰躺在沙发边缘,腿被他掰开到最开的位置,腰被死死扣住,那根粗大灼热的肉棒狠狠撞进她体内,一次比一次更深,最后那一下,他像要把整根骨头都埋进来一样,全根到底地塞进她子宫。

  她记得,他射的时候没有预警,只是猛地一沉,一股又一股火热的灌注喷涌而入,然后他的下巴贴着她的肩,低声咬牙道:

  「我要把妳干到怀孕。」

  她那时根本没反应,只是本能地全身一抖,阴道痉挛,像是配合了他的射精,甚至……

  在那一刻高潮。

  第一次结束后,她以为他会休息,但第二次他从背后重新顶进来,边操边说:

  「再给妳一发。」她笑着迎接,像是习惯了被塞满的感觉。

  他的精液混着她自己的体液,在每次抽插时被搅拌着反涌出来,整个沙发底下都滴满了白色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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