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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伶CP,病娇?同学?御夫之道,一点点不乖巧就该榨精到榨干!以及另一对截然不同的恋人,银坠与紫瞳,1

小说:银坠与紫瞳 2025-09-11 21:59 5hhhhh 2480 ℃

  三天时间,在枫君近乎不眠不休的锤炼中飞速流逝。训练区的合金墙壁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由灰白刀影留下的斩痕。

  

  汗水浸透了他的训练服,精神高度集中带来的疲惫感如同跗骨之蛆,但他眼中的火焰却越烧越旺。目标不再是静态靶标,而是场中那个如同幽灵般闪烁、轨迹变幻莫测的“幻影靶”。从最低速度开始,一次次尝试,一次次失败。刀影溃散、预判失误、精神透支的眩晕……冰冷的失败反复冲刷。

  

  但枫君的眼神始终如淬火之钢。伶鹓的指导、古籍的启示、那份不甘被轻视的傲骨,支撑着他一次次站起。他沉浸在对“切割”本质的理解中——破开阻碍的意志、一往无前的决绝、力量凝聚于一点的锋锐。他观察伶鹓紫月之刃的轨迹,感受其能量的凝聚与爆发;甚至向沉默的石磊请教过纯粹力量的运用。

  

  手腕的银坠刺青,随着意念的凝聚与对“刀”之概念的深化,光芒愈发稳定,那灰白的刀影也褪去了几分虚幻,多了一丝实质般的沉重感。边缘的波动大幅减少,挥动间隐隐带起了破风声。虽然距离“真正锋利”尚有差距,但进步肉眼可见。

  

  就在第三天傍晚,刺耳的警报撕裂了总部的宁静!

  

  “警告!B级威胁!‘影蚀蠕虫’群突破东七区外围防线,正向‘星光百货’废墟渗透!数量庞大,疑似有母体指挥!附近有平民避难所信号!请求‘星芒锋刃’小队紧急支援!”

  

  命令下达的瞬间,训练区的气氛陡然绷紧。伶鹓紫瞳寒光一闪:“‘星芒锋刃’,一级战备!目标东七区星光百货,即刻出发!”

  

  枫君的心脏猛地一跳。实战!来得如此之快!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拳,手腕银坠传来一阵温热而有力的悸动。秦之九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石磊沉默地抓起了巨大的塔盾,林弦的身影已消失在原地,余子鸢的光屏上数据流瞬间切换成战场地图。白耀(星辉)依旧保持着那份优雅的从容,但眼神也锐利起来。

  

  伶鹓的目光扫过枫君,没有言语,但那一眼包含了信任与无声的指令:跟上!

  

  东七区,星光百货废墟。

  

  夕阳的余晖将破败的购物中心骨架染成一片凄艳的橙红。空气中弥漫着灰尘、硝烟和一种令人作呕的、如同腐败淤泥般的腥臭。地面上,无数条直径超过半米、体表覆盖着黏腻黑色角质、前端裂开菊花状口器的巨大蠕虫,正如同潮水般蠕动、啃噬着一切。它们喷射出的酸液腐蚀着地面,发出“滋滋”的声响。废墟中央一个巨大的破洞深处,传来低频的、充满恶意的嘶鸣——母体的呼唤!

  

  “平民避难所在负一层停车场!入口被坍塌物和蠕虫群堵死!”余子鸢冷静的声音在通讯频道响起,“蠕虫弱点是头部口器内侧的神经节!酸液腐蚀性强,甲壳有抗性!母体位置在地下二层原超市冷库区域,能量反应强烈!”

  

  “石磊!正面推进,吸引火力,制造震荡!”伶鹓的声音清冷如冰,“秦之九,雷网覆盖密集区,迟缓支援!白耀,净化酸雾,保障视野和呼吸!林弦,潜入,定位母体精确坐标和守卫!枫君…”她微微一顿,“…跟紧我侧翼,清除漏网之虫,目标打通入口!”

  

  命令即出,行动如电!

  

  石磊怒吼一声,如同人形坦克,顶着巨大的合金塔盾轰然冲向虫群!盾牌上爆发出土黄色的厚重光芒,每一步踏下都引起地面震动,将迎面扑来的酸液和蠕虫狠狠撞飞、震退!

  

  几乎在石磊冲撞的烟尘扬起的同时,秦之九的身影已高高跃起,双拳雷光爆闪。“给老子麻痹!”他咆哮着,一道道粗大的蓝白色闪电如同狂蟒,精准地砸入被石磊冲击波搅乱的虫群最密集处!电光疯狂跳跃,麻痹了大片蠕虫,空气中弥漫开焦糊的恶臭,为后续行动创造了短暂的停滞带。

  

  白耀优雅抬手,温和却坚韧的星辉光芒如同水波般荡漾开来。这光芒并非直接攻击,而是精准地覆盖在石磊和秦之九开辟出的通道区域,以及枫君和伶鹓即将突进的路径上。所过之处,空气中弥漫的致命酸雾被迅速中和、驱散,视野为之一清!同时,一股令人精神舒缓的力量隐隐传来,抵消着战场上的负面气息。

  

  林弦的身影如同融入夕阳投下的长长阴影,在石磊制造的混乱和秦之九雷电网的掩护下,几个鬼魅般的闪烁便消失在通往地下破洞的黑暗之中,无声无息。

  

  枫君紧跟在如同紫色闪电般突进的伶鹓身后,精神高度集中。他的任务是侧翼!一条被石磊震飞、未被雷电完全麻痹的蠕虫,嘶鸣着从侧面阴影中扑出,腥臭的口器大张,腐蚀酸液呈扇形喷溅!

  

  “小心!”枫君低喝,几乎是本能地催动银坠。灰白光芒瞬间亮起,一柄比训练时凝实数倍的长刀虚影出现在他手中!没有犹豫,迎着那恶心的酸液,他将三天来对“切割”的理解——破开、锋锐、一往无前——尽数灌注!

  

  “斩!”

  

  刀影划过一道朴实迅疾的弧线!这一次,刀锋带着奇特的湮灭感,精准地切入蠕虫口器内侧那相对脆弱的软肉区域——神经节所在!

  噗嗤!

  

  如同热刀切黄油,灰白刀锋毫无阻碍地将那恶心的口器连同内部神经节一分为二!蠕虫庞大的身躯猛地一僵,剧烈抽搐着瘫软下去。酸液四溅,被伶鹓随手挥出的一道凝练紫月光刃精准斩灭,同时另一道光刃已射向另一只扑来的蠕虫。

  

  干净利落!一击毙命!

  

  伶鹓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攻势毫不停歇:“干得好!保持节奏!”

  

  枫君精神一振!首战告捷!银坠传来的脉动更加清晰。他握紧刀影,眼神锐利地扫视侧翼,如同最忠诚的护卫,灰白的刀光与伶鹓璀璨的紫月之刃交相辉映,在混乱的虫群中撕开一道前进的裂口。

 

  

  就在枫君初露锋芒之际,在战场相对外围、一处视野开阔但不易被虫群冲击的半截承重柱顶端,伫立着另一对身影。他们的存在,与激烈厮杀的战场中心形成了奇特的对比,仿佛一幅动态战火画卷中的静帧特写。

  

  男子身形挺拔,约莫十八九岁的模样,一身没有任何装饰的纯黑色长风衣,衣摆在带着硝烟味的风中猎猎作响。他有着一头利落的黑发,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五官俊朗,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锐气。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此刻并非寻常的黑色,而是燃烧着纯粹、炽烈的金色!仿佛两轮微缩的太阳在他眼眶中熊熊燃烧。他正是——“**白眽**”,代号“**三足乌**”。

  

  他双手插在风衣口袋中,姿态看似随意,但周身却散发着一种无形的、令人心悸的高温。空气在他周围微微扭曲,脚下的混凝土表面甚至隐隐有熔化的迹象。他的目光大部分时间都投向下方激烈的战场,但金色的瞳孔深处,却映着身前轮椅上的那个身影。

  

  轮椅是特制的银白色合金结构,带有复杂的符文流转和悬浮装置,安静地漂浮在柱顶。轮椅上坐着一位少女,看起来比白眽稍小,约莫十六七岁。她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色连衣裙,外面罩着一件轻薄的米色针织开衫。她的双腿被一条柔软的浅灰色薄毯覆盖着,身形纤细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她的面容精致得如同人偶,带着一种不健康的苍白,仿佛从未见过阳光。最令人难忘的是她的眼睛,清澈见底,如同最纯净的山涧泉水,却又深邃得仿佛能容纳整个星空。她是——“**云澈**”。

  

  云澈并非战斗人员。她的灵痕是极其罕见的“全域感知”与“精神塑形”。此刻,她的双手虚按在轮椅扶手的两个水晶球上,清澈的眼眸微微闭着,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一股无形的、如同水波般的精神力以她为中心,温柔却坚定地扩散开去,穿透层层废墟的阻碍。

  

  “母体在地下二层冷库核心,被三条精英护卫虫环绕。能量波动异常,它在加速产卵!精英虫甲壳内侧有能量节点,是弱点!”云澈的声音直接在伶鹓和所有队员的脑海中响起,清冷、平静,如同山泉流淌,瞬间将最精确的战场情报传递。她的精神力如同无形的触手,编织着整个战场的立体图景。

  

  白眽如同最沉默的守护神,站在轮椅侧后方。他没有参与直接的战斗,但那双燃烧的金色瞳孔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任何试图靠近这片区域的零星蠕虫,甚至只是被战斗波及飞射而来的碎石酸液,在距离柱顶尚有十数米时,便会被一道凭空出现的、金红色交织的炽热火环瞬间吞噬、汽化,连灰烬都不剩。他的目光大部分时间都落在云澈苍白宁静的侧脸上,那眼神中的专注与守护之意,浓烈得如同他掌心的熔金之火。

  

  他们的组合,与枫君和伶鹓形成了强烈的镜像反差:

  * 枫君(潜力无限的新星,正在成长) vs 白眽(锋芒毕露、力量狂暴的少年)

  * 伶鹓(强大、主动、光芒四射的领导者) vs 云澈(沉静、洞悉一切、以精神力编织战场的幕后核心)

  * 健全的、并肩作战的冲击感 vs 狂暴的熔金之火守护着残缺却拥有更强大精神感知的依存感。

  

  白眽偶尔会微微俯身,极其小心地替云澈拢了拢被风吹动的开衫衣襟,动作轻柔得与他周身狂暴的高温格格不入。云澈则会在他靠近时,紧闭的眼睫微不可察地颤动一下,仿佛能感知到那份小心翼翼的呵护,苍白透明的唇角似乎也掠过一丝极淡的暖意。

  

  洞穿黑暗的指引!

  

  “母体位置确认!精英护卫能量反应A-级!林弦被发现了,正在牵制!”云澈的声音在众人脑海中响起,依旧平静,但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白耀!压制精英护卫!林弦撤回!”伶鹓当机立断,紫月之瞳锁定地下破洞,“秦之九!最大功率雷暴!轰开通道!石磊顶住!枫君,准备突击母体!”

  

  白耀的星光瞬间变得刺目,如同实质的光束射入破洞,精准地轰击在三条刚刚露头的、体型更大、甲壳闪烁着金属光泽的精英蠕虫身上,暂时压制了它们的行动。秦之九怒吼,全身雷光汇聚成一颗巨大的雷球,狠狠砸向破洞边缘!

  

  轰隆!

  碎石混合着虫尸飞溅,一个通往地下的、冒着烟的巨大通道被强行炸开!浓烈的恶臭和母体尖锐的嘶鸣如同实质般涌出!

  

  “走!”伶鹓身化紫电,率先冲入!枫君紧随其后,灰白刀影紧握,心跳如鼓,却无比坚定。

  

  地下空间更加昏暗,弥漫着浓重的腥臭和冰冷的寒气。巨大的冷库废墟中央,一个如同肉山般的庞大母体正在蠕动,它的身体半透明,内部可见无数正在孵化的虫卵,散发出令人心悸的紫黑色光芒。三条被白耀暂时压制的精英护卫虫嘶吼着挣脱束缚,带着狂暴的气势扑向突入的两人!它们喷射的酸液如同暴雨倾盆!

  

  伶鹓紫月屏障瞬间展开,璀璨的紫光挡住大部分酸液,发出“滋滋”的腐蚀声。但母体的嘶鸣陡然拔高,一股强大、混乱、充满恶意的精神冲击如同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向伶鹓和枫君!

  

  伶鹓闷哼一声,紫月之瞳光芒一黯,屏障剧烈波动,出现细密的裂痕!枫君更是感觉脑袋像被无数钢针攒刺,眼前发黑,耳中嗡鸣,手中的刀影剧烈闪烁,几乎溃散!母体竟然还有如此强大的精神攻击能力!

  

  就在这时,一道清澈、穿透力极强、如同破开污浊迷雾的冰泉般的精神之音,精准地刺入枫君几乎混乱的意识,也清晰地传递到伶鹓的脑海:

  “枫君!母体核心是它头部下方第三道褶皱内的紫色晶核!精神冲击是它的防御本能!用你的‘无定’!想象‘穿透’!想象能无视精神干扰、撕裂能量防护的‘破甲箭’!快!晶核暴露只有一瞬!”

  

  是云澈!她在战场外围,通过强大的精神力穿透重重阻碍,不仅抵御了母体的精神冲击余波,更瞬间洞悉其致命弱点,并给予了最关键的指引!

  

  枫君浑身剧震!穿透!无视干扰!撕裂防护!破甲箭!

  他猛地一咬舌尖,剧痛和云澈清冷的声音强行驱散了部分眩晕和混乱。他不再执着于维持长刀形态!心念急转,脑海中只剩下云澈传递的意念——穿透!箭!

  手腕银坠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灰白光芒!那光芒瞬间脱离他的手,在空中急速凝聚、拉伸、变形!

  

  不再是刀!

  而是一支通体灰白、造型古朴、箭头却异常尖锐、流转着螺旋切割波纹的能量箭矢!箭矢出现的瞬间,周围紊乱的精神波动仿佛被它排斥、切割开来!

  

  “伶鹓!”枫君嘶吼!

  

  无需多言!伶鹓眼中紫芒暴涨,强忍着精神冲击的剧痛和屏障的负荷,玉手猛地向前一指!一道凝练至极、带着绝对贯穿意志的紫月光束如同撕裂黑暗的闪电,精准无比地射在母体头部下方那第三道褶皱上!

  

  嗤啦!

  紫光过处,坚韧的皮肉被强行撕裂、湮灭!瞬间将隐藏其下、散发着妖异紫光的菱形晶核彻底暴露出来!同时,一股强大的推力作用在那灰白箭矢之上!

  

  “去!”

  灰白箭矢化作一道无声的流光!它无视了精英护卫虫喷吐的酸液屏障(箭矢仿佛虚幻般穿透),无视了母体晶核周围仓促凝聚的、粘稠的精神力护盾(护盾在接触箭矢螺旋箭头的瞬间如同薄纸般被撕裂),带着枫君孤注一掷的意志和云澈洞穿虚妄的指引,精准无比地射入了那暴露出来的紫色晶核之中!

  

  噗!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

  只有一声尖锐到撕裂灵魂的嘶鸣戛然而止!

  母体庞大的肉山身躯猛地僵直,那紫黑色的光芒如同被掐灭的蜡烛,瞬间黯淡、熄灭。内部无数的虫卵肉眼可见地失去活性,化为灰烬。三条精英护卫虫也如同被抽掉了脊椎,瘫软在地,失去生机。

  

  整个地下空间,陷入一片死寂,只有酸液滴落的“嘀嗒”声。

  

  枫君脱力地单膝跪地,大口喘息,手中的刀影早已消散,银坠的光芒黯淡下去,但那份成功的悸动却无比清晰,在胸腔里擂鼓般跳动。他…做到了!在云澈的指引和伶鹓的配合下,他用“原始灵痕”的“拟态”,完成了关键一击!

  

  伶鹓走到他身边,伸手将他拉起。紫月之瞳看着他,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许和一丝骄傲,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做得很好,枫君。” 她抬头望向破洞上方,仿佛穿透了层层阻隔,看到了柱顶的云澈和白眽,“云澈,白眽,情报完美,策应及时。任务完成。”

  

  地面上,石磊顶住了虫群最后的反扑。秦之九的雷电清扫着残余。白耀的星光开始净化这片区域的污秽。避难所的入口被顺利打开,幸存者的欢呼隐隐传来。

  

  枫君的初战,以洞穿母体核心的惊艳一箭,正式宣告了他的存在!万象灵痕,初鸣即惊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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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斗的硝烟尚未散尽,“星芒锋刃”小队临时休整的营地边缘,枫君正拖着疲惫却急切的身躯,朝着伶鹓所在的指挥帐篷走去。他只想快点见到她,分享胜利的余韵,也许还能偷得片刻温存。

  

  然而,就在他即将踏入营区核心区域时,一股甜腻得有些诡异的香气,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悄然飘入他的鼻腔。一个身影如同鬼魅般,无声无息地从旁边一处半塌的断墙阴影中浮现,挡住了他的去路。

  

 

  

  枫君脚步一顿,瞳孔微缩。眼前的少女穿着一身剪裁利落、风格略显哥特的黑紫色作战服,与营地整体的制式风格格格不入。她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但那双看向枫君的眼睛里,却翻滚着一种近乎狂热的执着和深不见底的阴郁。

  

  “枫君学长~好久不见呢。”莫璃的声音如同裹着蜜糖的毒药,带着刻意的亲昵,“真没想到,会在这里,以这种方式重逢。看到你安然无恙,我真是…太开心了。”她“开心”两个字咬得极重,反而透出一股寒意。

  

  枫君的心猛地一沉。莫璃!那个大学时代如同噩梦般纠缠过他的“蚀心魔女”!她怎么会在这里?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眼神瞬间充满警惕:“莫璃?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疏离和抗拒,只想尽快摆脱她去找伶鹓。

  

  “这里?这里很快就是我的战场了哦。”莫璃歪着头,笑容不变,仿佛没看到枫君的戒备,“学长,你看,命运多奇妙?当年那个被你拒绝的‘学妹’,如今也拥有了力量,代号…‘蚀心’。”她轻轻吐出这两个字,带着一丝病态的炫耀和某种宣告,“是不是很贴切?玩弄人心,蚀骨灼魂…这才是我擅长的领域呢。”

  

  她向前一步,无视枫君后退的动作,目光贪婪地在他脸上逡巡:“听说学长现在跟着那位‘紫月女神’?真是…令人羡慕的际遇呢。”她语气里的“羡慕”听起来更像诅咒,“不过,学长别担心。以后…我们或许会有很多‘并肩作战’的机会哦?毕竟,清理虫巢,光靠正面强攻可不行,总有些…藏在暗处的‘小老鼠’,需要特别的手段去‘安抚’呢。”她意有所指,却没有透露任何具体能力的信息,只留下危险的暗示。

  

  枫君眉头紧锁,心中的疑虑和不安如同藤蔓疯长。莫璃的出现绝非偶然,她话语中的威胁和那份扭曲的执着令人毛骨悚然。但他此刻最强烈的念头,是离开这里,回到伶鹓身边。他不能让伶鹓担心,更不能让这个危险的女人靠近伶鹓。

  

  “我对你的‘工作’不感兴趣,莫璃。”枫君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拒绝,“过去的事情早已过去,我的立场从未改变。请你让开,我有事。”他侧身,准备强行绕过她。

  

  莫璃脸上的笑容终于收敛了几分,眼神变得阴鸷。“真是无情呢,学长。”她低语,看着枫君毫不犹豫离去的背影,声音如同毒蛇吐信,“不过没关系…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到时候,希望学长还能…这么坚定地选择她。” 说完,她再次融入阴影,消失无踪,只留下那股甜腻的血腥气在空气中缓缓飘散。

  

  枫君心头笼罩着一层阴霾,但脚步更快了。他必须立刻见到伶鹓!这份不安和莫璃带来的危险气息,让他对伶鹓的思念和守护欲瞬间攀升到了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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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斗的硝烟尚未散尽,“星芒锋刃”小队临时休整的营地帐篷内,却酝酿着另一场风暴。

  

  伶鹓背对着帐篷入口,紫色的长发无风自动,周身散发着比面对虫群母体时更冷的低气压。她面前的光屏上,正定格着一张照片:一个穿着时尚、笑容甜美、眼神却带着几分偏执疯狂的黑发少女,正亲昵地挽着枫君的胳膊,背景似乎是某个大学的林荫道。标题刺眼:【惊爆!紫月女神情敌现身?枫君昔日暧昧对象竟是A级灵痕者“蚀心魔女”莫璃!】

  

  枫君刚掀开帐篷帘子,一股寒意就扑面而来。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伶鹓冰冷的声音就砸了过来:“解释。”

  

  “伶鹓?这是…”枫君看到光屏上的照片,也是一愣,

  枫君刚从一场重感冒中勉强恢复,脑袋还有些昏沉。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下,光影斑驳。一个身影突然从树后闪出,带着甜腻得有些诡异的香气,猛地挽住了他的胳膊。

  

  “枫君学长!抓到你了哦!”莫璃仰着脸,笑容灿烂,眼底深处却翻滚着某种近乎狂热的执着,“躲了我好几天呢!生病了也不告诉我,真是让人担心死了!”

  

  枫君下意识地想抽回手臂,却被对方死死箍住。莫璃的力量大得惊人,完全不像她纤细外表所展现的。“莫璃同学?你…你先放手。我刚病好,不太舒服…”

  

  “不舒服?那我更要好好‘照顾’你了!”莫璃非但没松手,反而贴得更近,几乎将整个身体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声音带着撒娇般的抱怨,却隐隐透着不容置疑的偏执,“学长,那天晚上在社团活动室,你发烧迷迷糊糊的时候,明明答应过我的!你说‘好’的!我都听到了!你答应做我男朋友的!不许反悔!”

  

  枫君头痛欲裂,记忆模糊不清。社团活动室…他好像确实因为高烧在那里短暂休息过…但答应做男朋友?绝无可能!他当时烧得意识模糊,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怎么可能答应这种事?他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那个远在天边、杳无音信的青梅竹马——伶鹓!

  

  “莫璃,你听我说!”枫君强忍着眩晕,试图挣脱并解释,“那天我烧得很厉害,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可能答应你任何事情!我对你没有那种感情,我…”

  

  “我不听!我不听!”莫璃猛地捂住耳朵,眼神瞬间变得阴沉而危险,笑容也扭曲起来,“你答应了的!就是答应了!枫君学长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她突然踮起脚尖,试图强行去吻枫君的嘴唇。

  

  枫君大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侧头避开,同时狠狠挣脱了她的钳制,踉跄后退几步,剧烈地咳嗽起来:“莫璃!你冷静点!感情不能勉强!我心里只有伶鹓!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请你尊重我的选择,也尊重你自己!”他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和认真,带着不容置疑的拒绝。

  

  莫璃僵在原地,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只剩下冰冷的阴鸷和一种被彻底冒犯的疯狂。“伶鹓…又是伶鹓…”她喃喃自语,眼神如同淬毒的刀子,“好…很好…枫君学长,你会后悔的…”她深深地、怨毒地看了枫君一眼,仿佛要将他的样子刻进骨髓,然后猛地转身,消失在林荫道的尽头。留下枫君在原地,心中充满了无奈和隐隐的不安。没过多久,他就因为家庭变故和自身灵痕问题,彻底离开了大学,与莫璃再无交集,更不知道她竟觉醒了强大的灵痕,成了令人闻风丧胆的“蚀心魔女”。

  

  

  

  随即涌起一阵无奈,“莫璃?她是我大学同学。大三的时候…她确实突然跟我表白过,还强行拉着我相处了三天。但我当时…我病了……脑子迷迷糊糊的……”他顿了顿,看着伶鹓紧绷的背影,语气诚恳,“我当时心里只有你,只是没来得及告诉她,我想告诉她的时候,就发生了挺多事的,失去了联系。我根本不知道她也是灵痕者,更不知道她成了什么‘蚀心魔女’!我对她没有任何想法,以前没有,现在更没有!”

  

  “相处了三天?”伶鹓猛地转过身,紫月之瞳死死盯着枫君,那眼神里有愤怒,有委屈,还有一种被侵犯领地的冰冷占有欲,“三天时间,足够发生很多事了,枫君。”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危险的气息,“她碰你哪里了?嗯?就像这样?”她突然上前一步,冰凉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抓住枫君的手腕,将他狠狠拉向自己!另一只手则抚上他的胸膛,隔着作战服用力揉捏,仿佛要擦掉什么不存在的痕迹。

  

  “伶鹓!你听我说…”枫君试图解释,但伶鹓根本不给他机会。

  

  “闭嘴!”伶鹓眼中紫芒大盛,带着一种近乎魔性的魅惑和不容置疑的命令,“用行动证明!证明你心里,身体里,都只有我一个!”她猛地将枫君推倒在旁边简易的行军床上,动作粗暴而急切。她跨坐在枫君腰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紫瞳中燃烧着熊熊的妒火和赤裸的欲望。

  

  她俯下身,狠狠地吻住枫君的唇,不是温存,而是带着惩罚性的啃咬和吮吸,仿佛要将他口中的气息全部掠夺。同时,她的双手粗暴地撕扯开枫君的作战服,露出他精壮结实的胸膛。冰凉的手指带着灵痕的力量,在他胸肌、腹肌上用力揉捏、划过,留下道道红痕,激起一阵阵混合着痛楚和奇异快感的颤栗。

  

  “她碰过这里吗?嗯?”伶鹓的声音带着喘息,手指划过枫君的乳尖,用力一拧。

  

  “呃…没有!绝对没有!”枫君吃痛,却不敢反抗,只能急促地辩解。

  

  “这里呢?”她的手一路向下,隔着裤子握住了枫君早已被撩拨得坚硬如铁的昂扬,用力揉捏套弄。

  

  “嘶…没…没有!”枫君倒抽一口冷气,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

  

  “证明给我看!”伶鹓眼中紫芒一闪,带着命令的口吻。她直起身,迅速解开自己的腰带,褪下紧身的作战裤和内裤,露出那早已泥泞不堪、花瓣充血绽放的幽谷蜜穴。她没有任何前戏,扶着枫君滚烫粗硬的昂扬,对准自己湿滑的入口,腰肢猛地向下一沉!

  

  “啊——!”枫君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那极致的紧致、湿滑和滚烫瞬间包裹了他,让他头皮发麻。伶鹓的甬道仿佛有生命般紧紧吸附绞缠着他,内里的嫩肉疯狂蠕动吮吸。

  

  伶鹓骑坐在枫君身上,开始了狂野的驰骋!她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疯狂地起伏、旋转、研磨!每一次坐下,都让枫君的粗长深深楔入她身体最深处,龟头重重撞击着娇嫩的花心,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每一次抬起,又几乎让整根巨物滑出,只留下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带出大量晶莹黏稠的爱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说!是谁的?!”伶鹓喘息着,紫瞳死死盯着枫君,双手用力揉捏着自己晃动的饱满雪乳,乳尖早已硬如石子。她骑乘的速度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饱满的臀瓣撞击着枫君结实的小腹。

  

  “是…是你的!伶鹓!是你的!”枫君被那极致的快感冲击得语无伦次,双手本能地抓住伶鹓的纤腰,配合着她的节奏向上挺动。每一次深入都带来灭顶般的舒爽,伶鹓的花径如同有生命般绞紧吮吸,贪婪地榨取着他的精元。

  

  “叫我的名字!大声叫!”伶鹓命令道,身体内部的绞杀力道骤然加强。

  

  “伶鹓!伶鹓!啊…太紧了…要疯了…”枫君低吼着,理智在快感的浪潮中逐渐崩塌。

  

  伶鹓俯下身,再次狠狠吻住他,将他破碎的呻吟尽数吞没。两人的身体紧密交缠,汗水混合着爱液。伶鹓的骑乘如同狂风暴雨,带着惩罚和占有的意味,仿佛要将枫君彻底榨干,将那个“莫璃”留下的所有可能痕迹都用自己的气息覆盖、冲刷干净。

  

  不知过了多久,在伶鹓一声高亢到变调的尖叫和身体剧烈的痉挛中,枫君也低吼一声,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开闸洪水,强劲地喷射在伶鹓颤抖的花心深处!滚烫的冲刷让伶鹓翻起了白眼,身体绷紧后彻底瘫软在枫君汗湿的胸膛上。两人剧烈喘息,帐篷内只剩下浓重的喘息声和情欲的气息。

  

  伶鹓的醋意,终于在这场激烈的“惩罚”与“宣示主权”中,暂时得到了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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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熔金之火,灼骨柔情**

  

  城市的另一端,一栋能俯瞰璀璨夜景的顶层公寓内。战斗结束后的白眽,带着一身尚未完全平息的灼热气息,抱着云澈回到了他们临时的居所。

  

  没有开灯,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流动的霓虹。白眽小心翼翼地将云澈放在柔软宽敞的大床上,动作轻柔得与他在战场上焚尽一切的狂暴判若两人。云澈依旧穿着那身素白的连衣裙,苍白的脸颊在窗外微光的映照下,有种易碎的美感。

  

  白眽蹲在床边,金色的瞳孔在黑暗中如同燃烧的炭火,专注地凝视着云澈。他伸出手,指尖带着尚未散尽的高温,却极其轻柔地拂开她额前的一缕碎发。云澈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安静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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