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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DND抗倭传】1-13,2

小说: 2025-09-11 21:59 5hhhhh 6430 ℃

  「还没完呢~ 」楚南枝冷笑一声,突然张开双腿夹住武士的头颅。她大腿内侧的忿张肌肉如铁钳般收紧,将那张丑陋的脸死死按在自己湿漉漉的花径前。

  「闻闻看…」她收紧腿肌,让武士的鼻子深陷在蜜液淋漓的花唇间,「这就是你们倭国人做梦都想尝的味道!」

  武士的挣扎越来越弱,最终在她腿间彻底瘫软。楚南枝这才松开双腿,任由那具失去意识的躯体滑落在血泊中…

       第三章——巧解倭贼颈骨断 血染玉足步步莲

  楚南枝依据之前的几次经验知道,男性在被踹扁春袋和踹断阴茎时,往往会因为过于痛苦而无法发出太大声音来,好在雄性哥布林也差不多,因此并没有召来其他人。

  看着眼前昏迷的倭人,她毫不犹豫地用光洁的脚掌向着对方脖颈踩下。先是轻触一触,脚趾如蜻蜓点水般感受下对方的皮肤以寻找合适的位置。继而猛地发力,足弓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那「咔嚓」一声脆响,像是踩碎了一枚秋日的脆枣,带着几分残忍的快意。

  楚南枝缓缓提起玉足,粘稠的血液混合着甲板上的污垢,在她足底勾勒出纵横交错的纹路。深陷的足纹如同干涸的河床,此刻却被鲜血重新注满,在月光下泛着暗红的光泽。

  她的大脚趾粗壮有力,趾腹圆润饱满,此时沾满了碎肉与骨渣。趾甲边缘残留着几缕皮肉组织,随着她的动作轻微颤动。足弓处的纹路最为深刻,三道主要的褶皱纹里嵌满了木屑与铁锈,与新鲜的血交织在一起,像是某种古老的图腾。

  足跟处的薄茧被血水泡得发白,边缘翘起的死皮间夹着几粒细碎的砂石。前脚掌的纹路间,隐约可见几道新鲜的划痕——想必是在踩断倭人脖颈时,被对方碎裂的骨头所伤。

  她轻轻落脚,足底与船板接触时发出细微的黏腻声响。血污在脚下拉出细丝,随着步伐时断时续。足弓抬起时,能看到脚心中央还粘着一小块软骨碎片,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船舱角落的污水浸湿了她的足缘,将血迹晕染开来,在脚侧形成斑驳的暗红纹路。她的大脚趾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趾缝间残留的血块簌簌掉落。足底的主纹在压力下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嫩的新肉,与表面的污浊形成鲜明对比。

  汗珠混着血水滴落,在她身后留下一串潮湿的足印。每个印痕都清晰地呈现着足底的纹路,边缘处还残留着几道拖曳的血丝,宛如一朵朵盛开的红梅,在这幽暗的船舱中绽放。

  半山精的长耳轻颤,捕捉着走廊内的声音,她的瞳孔像猫儿般张成圆形,带给她微光下的视力。片刻后,楚南枝仅用足尖和前脚掌着地,无声地踏出房门,每一步都在木板上留下一个浅浅的血印,恍若步步生莲。脚踝处被绳索勒出的紫痕与鲜血交织,竟显出几分凄艳的美感。

  下层舱房传来醉汉的鼾声。这些粗鄙的水手一旦上岸,必然是狂嫖滥赌。目前刚天黑不久,江南又经济繁荣,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间,因此船上压根没几个人,倒是方便了她的行动。

  楚南枝一路小心,踮脚而行,很快便来到了关押荣妙儿的房间外。

  她屏住呼吸,染血的玉足轻轻点在舱门前,整个人凑了过去。门扉虚掩着,露出一线昏黄的光亮。她从缝隙中窥见一个佝偻的倭国神官正背对着门口。那老哥布林枯瘦如柴,披着褪色的绯袴,头戴歪斜的乌帽子,脖颈后方堆积着层层叠叠的皱纹。他左手持着青铜神乐铃,右手却握着个青瓷小瓶,瓶身在油灯下泛着诡异的幽光。口中说着一些叽里咕噜的倭国话,且口音又重,除了「俺哄」这句关西骂人话外,别的楚南枝实在是听不太懂。

  门内,缚在木架上的荣妙儿双腿被强行分开,呈「M 」字形吊起。细麻绳深深勒进她雪白的腿根,脚踝处的金铃随着颤抖叮当作响。十根脚趾被细绳分别捆扎并向着脚踝拉紧到极限,脚心上还贴着写满咒文的符纸。

  一枚雕着八岐大蛇纹的寒铁夹,正死死咬住她勃起的阴蒂。铁夹内侧布满细密倒刺,随着她无意识的挣扎,不断刮蹭着最敏感的嫩肉。她阴蒂头已肿胀成赤豆大小,铁夹尾端还缀着三颗小铃铛,随着阴蒂的痉挛叮咚作响。

  荣妙儿原本体内的凡铁淫具已被尽数除去,取而代之的是有着邪异形象的神道法器。比如她的花径内插着一根青白色的玉势,表面浮刻着种种有关倭人神话浮雕。而后庭则被一根漆黑的铜桩贯穿,桩体上刻满了怪异的咒文。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缝间人影一晃,楚南枝已如鬼魅般无声闪入房中。

  她赤足点地,足弓绷紧,整个人凌空跃起。染血的脚弓在空中划出一道凄艳的弧线,双腿如铁钳般猛地夹住神色震惊的老神官枯瘦脖颈。左足卡住喉结,右足抵住后颈,肌肉瞬间绷紧「咔嚓」一声轻响。

  老哥布林浑浊的眼珠骤然凸出,布满老年斑的脸瞬间涨成紫黑色。他枯枝般的手指在空中抓挠了两下,青瓷瓶从掌心滑落,「啪」地在地板上摔得粉碎。

  楚南枝核心肌肉群发力,借着下坠之势将老东西狠狠掼在地上。老神官的身子像破麻袋一样瘫软下去,颈椎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嘴角渗出黑色的血沫。

  整个过程中,只有木质地板发出几声轻微的「吱呀」声,很快便被船舱外海浪的声响淹没。

  荣妙儿被堵着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呜呜」声。她见到楚南枝,立刻拼命地摇头,湿润的眼睛里满是惊恐,被吊起的双腿不安地晃动着,脚踝上的金铃发出细碎的声响。

  不明白荣妙儿在急什么,楚南枝自顾自地坐在老哥布林尚有余温的尸身上。她将双腿高高抬起,绷直的足弓在昏暗的舱室内划出两道皎洁的弧线。

  「忍着点。」她用足趾夹住荣妙儿脚踝处最外层的绳结,大脚趾抵住绳扣凹陷处,二趾灵巧地挑开绳头。被血水泡得发白的趾甲刮擦着浸透汗水的牛筋绳,发出细碎的「咯吱」声。在她灵活的双脚脚趾配合下,对方被折叠成M 形状的双脚逐渐被解开。

  荣妙儿被吊得发紫的脚掌脚趾突然痉挛,脚心处的朱砂符纸簌簌飘落。楚南枝立即用足弓托住她的脚掌,用脚趾按摩对方痉挛的脚趾,感受到肌肤下细微的震颤。足心沾着的碎骨渣随着动作,在对方脚心处划出几道浅淡的红痕。

  片刻后荣妙儿悬空的双腿垂落,无力地用脚趾点着地面。楚南枝耐心地将她被吊在刑架上的承重绳一根根解开,最后顺势用双脚夹住她的腰肢,染血的足跟抵住她臀瓣上被铜杵磨破的伤口,缓缓将她放倒在积血的舱板上。

  她原本想继续解开捆绑荣妙儿反绑双手的绳索,却发现对方被五花大绑反吊起来的双臂,背心汇总处的绳结是用两片精巧的半圆形铁盒锁死的。此时两女均被九幽寒铁环镇压,无法外放内力,除了神兵利器,普通的刀剑又挑不开牛筋铁线绳,因此上身的解缚只能容后再说了。

  荣妙儿触及地面后便瘫软在地,喘息片刻后立刻急切地翻身朝向楚南枝并将头凑了过来,鼻中还在不断哼唧,似乎有很重要的事要说。肿胀的唇瓣间,那道浸透唾液的绢帛已深深勒入嘴角,在腮边磨出两道血痕,显然是被刻意勒紧后打了死结。

  楚南枝将右足高抬,染着血渍的拇趾轻轻挑开绢帛一角,足弓侧面轻压着她脸颊,同时左足拇趾灵巧地探入绢帛与肌肤的缝隙。她足趾如拈花般捻住勒得最紧的那段绢帛,借着唾液润滑缓缓旋拧。被血水泡软的趾甲恰到好处地刮开缠死的结扣,足弓持续施压让荣妙儿被勒变形的唇瓣稍稍放松。

  解开勒口的丝绢后,荣妙儿被塞得变形的唇瓣仍无法闭合。不知道几双棉袜将她的口腔撑到极限,嘴角撕裂处渗出的血丝混着唾液,在腮边凝成淡红的细流。

  楚南枝右脚拇趾与食趾如镊子般夹住最外层一只袜子的边角。她足尖发力,却发现袜子如同长在口中一般纹丝不动——塞入者显然是用工具将袜子一层层夯实在她口腔深处。

  「唔嗯!」荣妙儿剧烈摇头,被撑圆的眼眶泛起水光。

  楚南枝立即调整姿势。左脚整个压在荣妙儿鼓胀的右颊上,五根脚趾如蜘蛛般张开,最大限度增加受力面积。足心湿热的肌肤与对方脸颊紧密相贴,能清晰感受到皮下被挤压变形的袜团。

  「咕啾…」随着足弓缓缓施力,袜团在密闭口腔中发出粘稠的挤压声。楚南枝敏锐地捕捉到这一丝松动,右脚拇趾食趾立即配合着向外拉扯。

  第一条袜子被拽出时带出大量唾液,在足趾与唇瓣间拉出晶莹的细丝。

  第二只袜子塞得更深。楚南枝改用右脚食趾探入荣妙儿唇间,足趾如钻头般旋转着深入。趾甲刮蹭到对方颤抖的舌尖,能感受到袜团被唾液泡发后的惊人体积。

  她左足突然加力,五根脚趾如花瓣般收拢,将荣妙儿左颊压出一个深深的凹陷。借着这个压力点,右足拇趾勾起袜跟,以螺旋轨迹缓缓旋出。

  「啵!」湿透的袜子终于脱离,在舱板上溅开一小片水渍。有了辗转腾挪的空隙后,在荣妙儿舌头配合下,随后便是三只,第四只…

  然而最后一只袜子深陷在荣妙儿的喉间,只露出一点皱巴巴的边角。楚南枝的足趾刚碰到,荣妙儿就剧烈干呕起来,喉管痉挛着收紧——这双袜子被塞得太深,已经塞入了她的食道。

  「忍一忍。」楚南枝低声道,右足缓缓抬高。

  她将拇趾与食趾并拢,足尖绷直如刃,顺着荣妙儿湿滑的舌面缓缓探入。足趾挤开紧咬的牙关,一点点向喉咙深处滑去。荣妙儿的呼吸骤然急促,被撑开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涎水,喉间发出「咕噜咕噜」的闷响。

  足趾终于触到了那团湿热的布料——袜子已经被胃酸泡得发软,沾满了黏腻的消化液。楚南枝的足弓微微发力,拇趾与食趾如钳子般夹住袜子边缘,却因为太过湿滑而几次脱脚。

  「唔…呕!」荣妙儿突然剧烈痉挛,喉管猛地收缩,一股酸腐的胃液从鼻腔倒灌而出,顺着楚南枝的足背流下。

  楚南枝当机立断,左足踩住荣妙儿的锁骨固定,右足猛然发力「哧啦!」

  随着一声黏腻的响动,最后一只袜子终于被拽出。袜子完全被胃液浸透,散发刺鼻的酸臭,表面还挂着几丝未消化的胃液。荣妙儿立刻俯身干呕,大口喘息着,被撑到极限的喉咙一时无法闭合,只能发出嘶哑的抽气声。

  稍微喘息片刻,荣妙儿用痉挛地脚趾缠住楚南枝的脚踝,喉咙里挤出嘶哑的气音:「小…心…」

  「小心什么?」

  「瓶中有…姆库因…」

  「姆库因?!」

  楚南枝浑身猛地一颤,脊椎骨自下而上窜过一道刺骨寒流,连发丝都根根竖立。作为行走江湖多年的侠女,她怎会不知这来自九层地狱的魔物?

  那是一种近乎透明的微小毒物,形如跳蚤却带着恶魔的诅咒——它只喜欢追寻年轻富有活力女人阴部的味道,叮咬女人的阴蒂并吸血,而被叮咬的位置将会越来越痒,一直要持续三天三夜。

  被它咬过的女人随着痒意提升,会越来越迫切地想要跟男人交媾止痒,直到失去理智主动扑向男人,同时在交媾过程中获得十倍乃至九倍的快感。

  而一旦跟男人交媾后,女人就会死心塌地爱上这个男人,几乎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江湖上有很多女侠心甘情愿地成为男人的奴隶,将一切奉献给对方,便往往因此等毒虫所致。

  唯一的解救办法,便是将女人紧紧捆缚固定起来忍上三天,防止她失去理智寻找男人或者自残。好在姆库因繁殖困难数量很少,价格更是居高不下,加上每三年才会进食一次,江湖上极少见到。但没想到这老哥布林手中竟有一只。

  楚南枝当机立断纵身而起,又用足尖一挑,将还有些瘫软的荣妙儿勾起。荣妙儿反应也快,二女以足相抵,如并蒂莲般借力起身——「快走!」

  两女赤足踩过潮湿的甲板,脚底黏着未干的血渍向着门外冲去。突然楚南枝脚踝一颤,十趾如猫爪般扣住船板——阴蒂传来针扎般的异样感。

  「荣…荣师傅…」她声音发紧,齿间簌簌轻磕,「我…我中招了。」

  荣妙儿瞳孔骤缩。两具雪白的胴体在月光下微微战栗。

  不需要多余的言语,楚南枝用足尖挑起两卷桌上的备用绳索叼在嘴中。荣妙儿立刻会意,俯身叼起地上一双还算干净的袜子,又叼了一捆绳索跟随对方离开此地。

  她们如猫般轻盈地掠过甲板,击晕守夜的水手,顺着等待夜归人的跳板迅速逃离。虽然船舱中还有很多被掳来的大明良家女子,但她们已是自身难保,实在顾不了别人。

  夜色沉沉,林间雾气弥漫。楚南枝踉跄着靠上一棵粗壮的橡树,赤裸的肌肤在粗糙的树皮上磨出红痕。她的呼吸已变得急促,双腿不自觉地相互磨蹭,足趾深深陷入潮湿的泥土中。「荣…荣师傅…」她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快…把我绑紧…」

  荣妙儿目光一凛,立即用脚勾起地上的麻绳。她以足弓压住楚南枝的肩膀,将她牢牢抵在树干上。「忍着点。」她低声道,声音里透着心疼却坚决。脚趾灵活地挑起绳索,先在楚南枝纤细的脖颈上绕了两圈,确保她无法随意扭动头部。

  「唔…」楚南枝发出一声闷哼,却仍强撑着点头。她知道荣妙儿是为她好——姆库因的淫毒正在体内蔓延,若不及时束缚,后果不堪设想。

  荣妙儿的动作又快又准。她的脚趾夹着绳索,从楚南枝的胸腰间绕过树干,一圈又一圈地收紧。绳索深深陷入柔软的肌肤,在白皙的皮肤上勒出红痕。「再…再紧些…」楚南枝咬着唇请求,声音已经带着哭腔。荣妙儿闻言,足尖发力,将绳结系得死紧。

  接下来是双腿。荣妙儿用膝盖顶开楚南枝试图夹紧的双腿,以绳索从脚踝开始缠绕,一直绑到大腿根部。每一道绳结都刻意收紧,确保她无法磨蹭缓解那要命的痒意。「对…对不起…」楚南枝突然哽咽道,「要让你…做这种事…」

  「别说废话。」荣妙儿打断她,声音却温柔下来。她最后用脚趾勾起那双较为干净的袜子,轻轻塞进楚南枝口中。「咬住。」她命令道,看着楚南枝顺从地将湿漉漉地袜子完全含入口中,这才用绳索在她脑后打了个结,确保堵嘴不会松脱。

  月光下,楚南枝被牢牢固定在树干上,浑身上下只有睫毛还能自由颤动。荣妙儿退后一步,借着微光审视自己的杰作——每一处绳结都恰到好处,既不会伤到她,又能完美限制她的行动。「三天…」荣妙儿轻声道,伸脚拂去楚南枝额前的汗水,「我会陪着你。」

  月光在树影间斑驳摇曳。荣妙儿跪坐在楚南枝面前,被反绑的双手在背后无法工作,只能靠双脚去寻找食物和水。

  她轻轻抬起右腿,修长的玉腿在月色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足尖绷直,缓缓举过头顶,完成了一个完美的一字马。脚趾灵巧地夹住一片宽大的芭蕉叶,小心翼翼地将叶片上凝聚的露珠汇聚到叶尖。

  「别动…」她柔声呢喃,足弓绷出优雅的弧度,将盛满晶莹露珠的叶片缓缓倾斜。大脚趾轻轻抵住楚南枝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苍白的脸庞。楚南枝干裂的唇瓣微微颤抖,伸出粉舌,一点点舔舐从脚趾间滑落的甘露。

  第一日的晨光中,荣妙儿用脚掌碾过地上的野莓,饱满的浆果在足底爆开,紫红色的汁液顺着足弓的曲线流淌,将玲珑的脚趾染成妖冶的绛色。她一次次用足尖夹起果肉的碎块,温柔地送入楚南枝口中。每当对方吞咽困难时,她便用柔软的脚掌轻轻抚过对方纤细的脖颈。

  夜幕降临时,楚南枝开始发出痛苦的呻吟。荣妙儿挪动身体,让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修长的双腿缠绕住对方冰冷的腿脚。月光下,两具颤抖的躯体如同交颈的天鹅,在绝望中互相汲取着微弱的体温。

        第四章 穹鲲渡影现龙裔 侠女忍辱护贞心

  纵使牛筋铁线深深勒进皮肉,血脉不通的肢体已泛起骇人的青紫,荣妙儿仍咬牙隐忍,不敢寻人相助。她深知此刻若遇男子,淫毒缠身的楚南枝必将沦为欲望的傀儡。那娇喘连连的媚态,潮红滚烫的肌肤,乃至不自觉扭动的腰肢,皆会成为男人最好的催情药。届时莫说江湖侠女的身份,便是最后一丝清醒神智,也要在交媾的癫狂中粉碎殆尽,终其一生为奴为婢,再难挣脱这情欲的枷锁。

  暮色渐沉,林间薄雾氤氲。荣妙儿跪伏在灌木丛后,赤裸的肌肤上沾着几片落叶。她的双臂被铁线牛筋绳在背后捆成「勒颈五花大绑」的姿势,双手又被牛皮小套拘束成球形完全无法使用,仅能用一双美腿替楚南枝排除阻碍。

  这时两个樵夫背着柴捆向此走近,粗布衣衫被汗水浸透。荣妙儿屏息凝神,足弓微微绷紧——她虽内力被封,但多年习武的敏锐和基础的力量敏捷仍在。

  跟这些山野莽夫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他们眼中看到的,不过是个赤身裸体、五花大绑的逃跑奴隶。即便自己武功再高,在他们看来也不过是待宰的羔羊。

  荣妙儿明白,这些人若见自己这副模样,必定会一拥而上。即便以巧劲将他们击退,待他们逃回村中,只会引来更多贪婪的目光。山野愚民最是贪小便宜,一旦认定这里有「逃跑女奴」,怕是整个村子的光棍都会红着眼睛扛着锄头杀来。

  为今之计…

  当高个樵夫弯腰拾起一根干柴时,她突然从树后闪出!右足如灵蛇般探出,足尖精准点向对方颈侧昏睡穴。樵夫还未反应过来,便觉一阵眩晕,手中树枝落地,人已软倒。矮个樵夫惊觉转身,却只见一道白影掠过——荣妙儿凌空翻身,左足背轻轻扫过他的太阳穴,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樵夫眼神一滞,缓缓瘫坐在地。

  夕阳下,她的足尖还沾着些许泥土,但动作干净利落,未伤樵夫分毫。

  「要怪,就怪你们运气不好。」她低声呢喃,望着昏倒在地的两个樵夫,轻轻呼出一口气——现在,她得一个一个将他们拖出树林。

  第一个樵夫:高个壮汉她挪动膝盖,靠近那个身材魁梧的樵夫。先用脚趾夹住他的腰带,试着拖动——对方纹丝不动。

  「啧。」她轻哼一声,改变策略。

  她背过身去跪在地上,将被反绑的手臂贴向樵夫的后背,然后用双腿绞住他的腰,腰腹猛然发力,竟将对方半背起来。樵夫的头软软地垂在她肩头,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颈侧。她咬着牙,膝盖抵地,一点一点往林外挪动。

  终于到了林边,她缓缓放倒樵夫,确保他不会被过路人轻易发现,却又能在天亮后醒来。

  被拖行的樵夫在泥地上留下一道痕迹,回来时荣妙儿用脚拨弄落叶,掩盖拖拽的痕迹。她的脚趾因用力而泛白,足底被碎石划出细小的血痕,但动作始终平稳。

  第二个樵夫:矮个瘦子这个樵夫较轻,但她手臂被缚,仍不好搬运。

  她侧身躺下,用双腿夹住樵夫的腰,然后像一条蛇般扭动腰肢,一点一点往林外蹭去。每挪一寸,她的屁股和肩膀都在粗糙的地面上磨得生疼。

  途中,樵夫的一只鞋子掉了,她用脚趾勾起鞋子,替他重新套上——她不想留下太多痕迹。

  到了林外,她将他和同伴安置在一起,确保两人不会太快醒来。希望等他们醒后,会以为自己被山精野怪所迷,最好能吓得村里居民短时间都不会来这樵采,直到楚姐姐熬过淫毒再说。

  想着这些,她蜷缩在暗处喘息片刻,才悄然离去。

  月光下,她的足底沾满泥土与草屑,脚踝上的勒痕泛着青紫,但眼中仍是一片冷静——楚姐姐,这次换我来保护你!

  第三天,阳光透过树影斑驳地洒在楚南枝身上。

  她几乎失去了理智,雪白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全身被树藤和绳子勒出许多条深红血痕,却仍疯狂地扭动着,喉咙里溢出嘶哑的呻吟。

  「放……放开我……太痒了……」

  荣妙儿咬着唇,用脚趾将又一根藤蔓在姐姐身上缠紧,趾尖微微发颤。她从未见过楚姐姐这般模样——那双总是清冷的凤眸此刻盈满水雾,唇瓣被咬得渗血,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颈间,整个人像一株濒临崩溃的芍药,艳丽又脆弱。

  「楚姐姐,再忍忍……」她用额头轻蹭对方滚烫的脸颊,声音发涩,「很快就会过去了……」

  可楚南枝已经听不进去。她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喉间溢出近乎呜咽的喘息——「好痒…杀了我…求你…或者给我…给我一个男人…」

  荣妙儿眼眶发热,正欲再安抚,忽然「呜————」

  一阵空灵悠长的鲸歌从天上传来。

  她猛地抬头。

  树冠遮住了天空,但听声音,似有几十条南海穹鲲在遨游。

  「楚姐姐!是穹鲲!你听,它们多自由自在…」

  被湿热的脸颊贴住脖颈,楚南枝在鲸歌下略微清醒了一些,她仰着头,瞳孔里映着破碎的天光:「妙儿,替我去…看看它们…最好能摸一摸…」

  荣妙儿怔住了。

  树梢在风中摇晃,当她望向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睛时,不由自主地说出了:「好。」

  她猛地蹬地而起,又在空中踩着树枝转折几次,曲直如意,整个人不沾一条树枝,片刻间便直达树冠。

  发丝飞扬的刹那,她看见楚南枝唇角绽开的笑纹。

  在树冠上,他踩着细枝微微摇晃,只见蔚蓝的天幕上,一群巨大的气态鲸鱼正缓缓游过。它们通体半透明,阳光穿透时折射出七彩光晕,庞大的身躯由水汽凝结而成,在风中舒展游弋,宛如神话中的生灵。有些幼小的穹鲲调皮地下潜,靠近树冠追逐玩耍,又被母亲的歌声叫回身边。

  它们的半透明影子投在她和树的身上,如梦似幻。

  鲸歌悠远,风声温柔。

  荣妙儿猛地蹬开枝干,整个人如离弦之箭射向半空,在靠近一条最接近地面的小鲲之际,她凌空倒转,纤足轻点小鲲雪白的肚腹,恰似蜻蜓点水,又似飞燕掠波。这一触轻柔如絮,趾尖穿透穹鲲腹部的瞬间,冰凉的水雾炸开成彩虹。那些坠落的晶莹水珠里,倒映着两个少女交缠的命运——一个被缚于大地,一个折翼却依旧能翱翔于苍穹。

  荣妙儿从树冠跌落的刹那,膝弯本能地勾住一根横枝。她整个人倒悬在暮色里,发丝垂落如瀑,沾着破碎的彩虹水雾,轻轻扫过楚南枝的鼻尖。

  折断的枝条在她腰侧划开细痕,血珠沿着肌肤纹理滚落,有几滴正坠在楚南枝微张的唇间。荣妙儿望着那抹血色在楚姐姐干裂的唇上化开,忽然想起幼时在佛前偷尝的胭脂——也是这般带着铁锈味的嫣红。

  她们鼻息交错。倒悬的视野里,楚南枝的瞳孔映着最后一缕天光,像是两盏将熄的佛灯。荣妙儿忽然向前轻荡,被绳索勒出淤痕的腰肢弯成新月,染着彩虹水汽的唇轻轻贴上那抹血色。

  一触即分。

  楚南枝的舌尖无意识地追了半寸,舔到一滴将坠未坠的虹雾。咸的,甜的,带着穹鲸遨游九天的自由,也带着树冠上摔落的痛楚。

  荣妙儿松膝落地时,残留在唇上的不知是血是虹。她低头看着楚姐姐被欲望灼红的眼角,忽然用鼻尖蹭了蹭对方汗湿的额发——这动作比佛前供奉的优昙花更隐秘,比她们缠绕的绳索更亲密。

  「它们说…等你病好了…可以带我们去看南海,去看昆仑山。我想,那趟旅行一定很逍遥。」

  楚南枝咬住自己垂落的发梢,咸涩的泪水渗进彼此唇齿。

  就在二女情难自已之际,忽闻树顶飒飒风响,两道身影竟自穹鲲背上如流星般坠下,又轻飘飘地落地。荣妙儿急退三步,但见来人锦袍玉带,面如冠玉目似朗星,俨然一位翩翩浊世贵公子;然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他额角两侧那对晶莹如玉的小巧龙角,在阳光下泛着淡金色的光泽。

  「龙裔!」荣妙儿心头一震。

  自明太祖朱圆蓉以身合道,化身为护佑九州的龙神后,世间便偶有身负龙神血脉的后裔现世。这些人天生神力,可驭风雷,均是当世罕见的绝顶高手。

  那龙裔公子含笑而立,举手投足间自带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身后则跟着位通体赤裸的妙龄女子,四肢被黑色皮革紧紧折叠束缚只能用膝盖肘部爬行,眼覆玄纱,颈套银环,乳首、鼠妇(阴蒂)皆缀金铃,臀后更垂一条雪白狐尾,随爬行之势左右摇曳——分明是条驯养经年的美人犬。

  楚南枝突然仰起潮红的脸庞,眼中水雾氤氲。她轻咬朱唇,檀口微张间吐出一连串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啊…龙裔大人…好俊俏的郎君…」她扭动着被紧缚的娇躯,九幽寒铁环随着动作叮当作响,「妾身…妾身下面好痒…求大人用那粗壮阳物…狠狠捅穿妾身的小穴…」

  她腰肢妖娆地扭动着,被绳索勒得发红的乳尖高高挺立:「妾身…妾身要大人射满花心…把龙精…都灌进妾身的子宫里…妾身也想生个小龙子…」

  说着竟伸出香舌,在唇边暧昧地舔了一圈:「大人…快来嘛…人家的小穴…已经湿透了…」

  荣妙儿听得面红耳赤,不及细想便用玉足勾起地上沾满汗渍和尘土的臭袜。她身形一转,足尖精准地将那团污秽布帛塞入楚南枝檀口之中。

  「唔…嗯嗯…」楚南枝的淫声浪语顿时化作含糊呜咽,只剩下那双迷离的凤眼还在不甘地眨动,腰臀却仍不知廉耻地扭动着,向李谱展示自己湿漉漉的私处。

  那公子含笑作揖,声若清泉:「在下龙神教祭司李谱,适才携女伴乘穹鲲遨游云海,忽见小师傅虽裸身受缚,却仍能一飞冲天与幼鲲嬉戏,不由心生仰慕,特来拜会一二。」

  他目光扫过楚南枝潮红的面容,复又温言道:「又见这位姑娘身中姆库因奇毒,在下不才,愿效半个时辰的犬马之劳,以肉身龙精助姑娘解毒。」

  荣妙儿足尖轻点,不着痕迹地将楚南枝护在身后。她心知此人既是龙裔,又能驭鲲遨游,必是当世绝顶高手,即便是全盛时期的自己也绝非对手,更何况现在内力被封、双臂被缚。她强压怒意,朱唇轻启:「阁下美意,贫尼心领。只是家姐之毒,再有一日便可自解,不劳阁下出手了…」

  「嗯…唔…」楚南枝忽地剧烈挣扎起来,被臭袜塞满的檀口仍溢出阵阵闷哼,腰肢更是疯狂扭动,似要挣脱束缚扑向男子。荣妙儿当即旋身,玉足轻踏其腰间藤蔓,将那些不堪的动静尽数压制。

  李谱垂眸,眸中寒芒微闪,转瞬又化作霁月光风,执扇掩唇轻笑道:「小师父何苦这般执拗?令姊已然首肯,你又何必强出头作那拦路虎?须知长幼有序,莫要坏了礼数。」

  「再说了,」李谱手中湘妃竹扇轻摇,金丝扇坠在阳光下划出刺目流光,」二位小娘子赤身裸体被紧缚于此,乳首、鼠妇皆有九幽寒铁环镇压内力,还不知是何等身份,或许是某地逃奴也说不定呢。以这般瓜田李下之态,又何必拒李某人于千里之外呢?」

  说话间,他已朝楚南枝缓步行去。被堵着嘴的楚南枝顿时「呜呜」作响,即便被五花大绑,仍努力扭动腰肢迎向男子。那九幽寒铁环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在阳光下泛着森冷光芒。

  荣妙儿银牙紧咬,明知不敌,却仍一个箭步挡在楚南枝身前:「站住!」她虽双臂反剪,却将力量集中在脚尖,随时可以跃起踢人,「我绝不会让你…」

  「汪!」

  一道白影闪过。那人形犬快若闪电,荣妙儿只觉胸口一痛,整个人已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撞在树干上又滑落在地。她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眼睁睁看着李谱的手抚上楚南枝滚烫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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