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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DND抗倭传】1-13,8

小说: 2025-09-11 21:59 5hhhhh 8240 ℃

  赵小妹蹲在楚南枝身后,双手掐着她的腰肢,故意摇晃她的身子,让排泄的声音更加响亮。又令尿液溅在陶盆边缘,淅淅沥沥地滴落,甚至有一些溅出到楚南枝的脚上,混杂着腹中污秽的浊流,在寂静的屋子里格外刺耳。

  「哎呀,嫂子尿得可真急,」她凑近楚南枝耳边,故意提高声音,「是不是憋太久了?吴大哥不在家,没人给你把屎把尿,很难受吧?哎,要是我连拉屎尿尿自己都做不了,还不如死了算呢!」

  楚南枝的鼻翼钢钩剧烈颤抖,铜塞呼吸孔喷出的气流急促而微弱。她的脚趾因红绳勒紧而紫胀,趾尖痉挛般蜷曲,却无法挣脱。赵小妹见状,忽然伸手拨弄她乳头上的银铃,铃舌震颤,发出清脆的声响。

  「听说人贩子最喜欢听女人身上的铃铛响,」她恶意地笑道,「嫂子,你这铃铛穿了多久了,是不是都戴习惯了?」

  秽物流尽后,赵小妹并未立刻帮她清理,而是故意让她维持着蹲姿,自己则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一块粗麻布,蘸了冷水,往楚南枝腿间胡乱擦拭。冰冷的触感激得她浑身一颤,银铃叮当作响。

  「哟,还知道害臊?」赵小妹嗤笑道,「你这身子,早就被人贩子玩烂了吧?」她指尖恶意地戳了戳铜肛塞的边缘,「吴大哥不嫌弃,还真当自己是良家妇女了?」

  楚南枝的呼吸愈发急促,鼻翼钢钩拉扯的伤口渗出细小的血珠,混着汗水滑落。她的眼眶发烫,却因眼罩遮挡,连流泪都成了无声的耻辱。

  赵小妹终于满意了,拽着她的项圈,粗暴地将她半拖半抱回床铺。楚南枝的脚趾在地上拖出凌乱的痕迹,红绳勒进皮肉,留下几个不成型的脚印。

  「好了,」赵小妹拍拍手,语气轻快,「该吃午饭了。」

  她转身去端鱼粥,而楚南枝蜷缩在床角,像一具被拆碎的傀儡,只剩下银铃在死寂中微微颤动。

  赵小妹端着鱼粥踱回床边,目光落在楚南枝灰蒙蒙的脚底。那双被红绳紧缚的脚掌因刚才的拖地行走,沾满了灰土。又因为她刚才摇晃楚南枝导致尿液溅出,使得脚底板上黏着一些黑褐色的污垢,像一对落魄的玉器蒙了尘。

  「嫂子的脚脏得很呢,怎的这般不小心?」她蹲在一旁,用指甲刮蹭楚南枝的脚心,黑灰簌簌落下,「被抓起来当货物一般卖掉,是不是连衣服鞋子都没得穿?听说你们这样的肉货就连一块遮羞的破布都不配拥有呢。」

  楚南枝的脚趾本能地蜷缩,却被红绳拉扯得笔直,像五根僵硬的石笋。赵小妹冷笑一声,突然拽过她的脚掌,在她鼓胀的孕肚上狠狠一蹭——灰黑的脚印顿时烙在阴阜附近紧绷的皮肤上,犹如某种屈辱的烙印。

  赵小妹一边将她翻成跪趴状,一边命令道:「嫂子撅好了,别乱动,」她旋开铜肛塞的机关,金属转动的咔哒声在寂静的屋里格外刺耳,「该吃饭了。你这腚眼儿,既能拉屎,又能吃饭,还真是方便呀。」

  漏斗抵住肛塞小孔时,楚南枝的鼻翼钢钩猛地绷直。温热的鱼糜混着赵小妹带来的辣椒酱灌入,她被迫灌入辛辣流食的身体反应让银铃剧烈震颤。赵小妹故意放慢速度,每灌一勺就停顿片刻,欣赏她因辣椒入侵而痉挛的腰肢。

  她干脆脱了鞋子上床,倒骑驴坐在楚南枝高高撅起的肥大屁股上,「听说人贩子在喂食肉货时…」赵小妹用粗大强壮的渔家女子脚趾碾过楚南枝的乳首银花,」要狠狠踩着这里才肯让你们咽下去?」她脚上的汗垢粘在楚南枝因怀孕变的又大又深的乳晕上,像枯萎的花瓣。

  此时赵小妹也有点儿奇怪:一般女人若是被自己这般欺负,就算无法反抗,至少也会将身体塌下去让自己没法骑大马吧?为啥这狐狸精都被羞辱成这样了,却依然坚持用双膝和额头勉强支撑着身体,仍不肯趴下呢?

  她的脚趾正拧着楚南枝乳首银花,从臀部察觉到身下躯体传来不自然的颤抖。她好奇地俯低身子,浓重的海腥味混着某种清冽的香味扑面而来——楚南枝花心阴蒂铃上垂落的黏液已拉出细长银丝,在阳光下折射出虹彩。

  赵小妹的身体僵住了,耳畔突然炸开十二年前的夜雨声——一个偶尔醒来的四岁幼童蜷缩在蓝布帘后,看见煤油灯将两道交叠的影子投在土墙上。父亲捆猪般的绳结深深勒进母亲腕子,将她反手吊在梁上,牛皮鞭每抽一下,房梁便簌簌落灰。

  「贱奴!」记忆里的男人喘着粗气,将粗大的牛子捅进被堵嘴的悬空妇人腿间,「老子用五十两银子买的你!你就是我买来的大牲口,随我骑来随我打!老子想怎么肏就怎么肏!天天将你吊起来肏!」

  母亲悬空的双足在不停抽搐,那从堵嘴臭袜子缝隙漏出的呜咽声,竟与此刻楚南枝鼻塞中哼出的声音差不多。

  她又想起自己从邻居亲戚那儿听来的话——母亲是爹爹从无照人牙那里买来的肉货,被捆绑戴镣关了2 年多,等生下自己并断了奶,才卸了镣成了村里婆姨。所以她脖颈上永远戴着一条皮质的项圈。

  「原来…」赵小妹突然发出夜枭般的尖笑,指甲深深抠进楚南枝肛塞边缘,「你们这些狐狸精,竟是越羞辱越痛苦就越会发情!」她发狠旋紧铜塞机关,听着肠道里辣粥被挤压的咕唧声,忽然明白了为什么爹死之前要将娘典给走夷州的海商。

  楚南枝的鼻翼钢钩不住地轻颤,铜塞小孔里溢出的喘息愈发灼热。她心底羞愤欲死——倭寇那些淫邪法器嵌在她体内太久,早已将痛楚与欢愉的界限搅得模糊不清。自从显了怀,吴岩祖便再不忍碰她身子,每每情动时,只肯用她残缺的手掌或脚心还有大腿根发泄一番,却叫她悬在情潮边缘不得解脱。

  此刻赵小妹的凌虐,反倒像往干柴上掷了火种。她越是羞辱,那些深埋在楚南枝体内的淫具便震颤得越发欢快,铃舌刮蹭着敏感处,催出一波波蚀骨的酥麻。铜肛塞里的辣粥仍在翻腾,灼烧感与快意纠缠不清,直烧得她腰肢发软。

  楚南枝绝望地发现,自己竟在暗暗迎合赵小妹的动作——被红绳紧缚的腰肢不自觉地微微摆动,像条发情的母蛇。腿间淫露越渗越多,在床褥上积成一小片湿痕,泛着诡异的珍珠光泽。倭寇的咒具正将她最不堪的羞耻,化作最诚实的欢愉。

  赵小妹显然察觉了她的变化,突然俯身,对着她耳洞吹了口气:「吴大哥要是知道你在我面前这副骚模样…」话音未落,楚南枝的乳首银花突然泌出点点乳汁,呜咽一声已是羞的昏了过去。

  楚南枝是被腹中翻搅的灼热惊醒。

  黏腻的鲸鱼油在肠道深处翻涌,每一次肠壁的蠕动都让那滚烫的油脂挤压向更深处。她下意识地想蜷缩身体,可身上的红绳与钢钩却将她牢牢钉成跪趴的姿势,膝盖被迫分开,腰臀高高撅起,像一头被驯服的母兽。

  「醒了?」赵小妹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几分戏谑,「嫂子这姿势,倒是比村里的骡马还听话。」

  楚南枝咬紧牙关,鼻翼的钢钩因呼吸急促而铮铮作响。她本该羞愤欲死——堂堂武林名门的千金,竟被人灌满鲸脂,被迫跪伏如牲畜。可偏偏,那滚烫的油脂在肠道里搅动,竟像是点燃了她体内的某种邪火,让她浑身发烫,花心的银铃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

  「跪稳了!」赵小妹突然跨坐上她的后腰,粗糙的渔家手掌狠狠拍在她臀峰上,「驾!」

  楚南枝浑身一颤,却本能地运起内力,腰背绷得笔直,竟真如驮人的马匹一般稳稳地只凭双膝和额头便将身体撑住。赵小妹显然也没料到她会如此驯服,愣了一瞬,随即发出一声尖锐的笑。

  「好啊,原来嫂子骨子里就是个贱畜!」她拽过一条粗硬的皮带,抬手便抽在楚南枝的脚心上。

  「啪!」

  皮肉相击的脆响在屋内炸开,楚南枝浑身剧颤,可诡异的是——那疼痛竟像是点燃了她体内更深处的火焰,身上的银铃疯狂震颤,泌出的淫露早已将黑森林浸湿。

  赵小妹眯起眼,手中的皮带再次扬起。

  「看来嫂子不仅是个贱畜……」她冷笑,「还是个越打越骚的贱畜!」

  皮带再次落下,楚南枝的脚心泛起红痕,可她的腰却跪得更稳,甚至不自觉地微微摆动,仿佛在无声地祈求更重的责罚。

  鲸脂在她腹中翻搅,皮带在她脚心抽打,楚南枝说不出话,可身上的银铃却诚实地响个不停。不知不觉间,她的身子已被倭寇的秘法淫具慢慢改造,痛楚会变成快感,羞辱会酿出蜜糖。哪怕此刻被当畜生对待,她的子宫却缩得发疼,淫水一股股往外涌,把身下的床榻都浸透了。

  从那天开始,每当吴岩祖外出长时间打鱼,赵小妹就会借着照顾楚南枝的名义来虐玩她。楚南枝也乐在其中。毕竟人生不过百年,快乐往往很少。这个世界很大,有些人,有些事,一旦错过便是后会无期。

  这世间的真理本就不多,而她们的笑声,胜过一大段对白。

  小彩蛋:《酉阳杂俎》侠女部:《青峰》元和初,浙东有女侠冷青锋,使双短剑,十步能杀人。会稽山下遇伏,为「千手观音」所擒。此观音实为妖人,最喜摧折侠女。

  青锋醒时,已赤身缚于寒玉榻上。妖人执精钢利剪,自其指根寸寸铰下。十指连心,血溅罗帷,青锋咬碎银牙,竟未出一声。妖人拊掌:「好骨气!」遂以烧红铁签穿其乳首,每刺入一分,便灌入「缠绵散」少许。

  更以玄铁箍束其腕,勒至见骨;双足套连环镣,重六十斤。最毒者乃「相思锁」——金钩贯阴蒂,银链穿后庭,稍一动弹,便扯得五脏俱颤。下颌卸落,塞以缅铃,呜咽声混着铃响,竟成淫调。

  初时青锋日夜咒骂。然妖人每夜来紧其束缚,铁链入肉愈深,药力发作愈猛。三旬后,青锋忽觉铁链加身时,尾椎竟窜起一股热流。那痛楚如剑,劈开她二十载清修,露出内里从未察觉的渴。

  「再…紧些…」朔月夜,青锋主动将脖颈送入钢枷。妖人笑着收紧机关,看她浑身银环随喘息震颤。断指处早结痂,却在铁链磨蹭下渗出血珠,混着爱液滴入足镣,叮咚如泉。

  (后记:次年元夕,姑苏画舫有蒙面舞姬,裸身缚红绸,十指尽断而舞姿愈媚。座中有侠客惊呼:「冷女侠?」舞姬闻声颤栗,绸缎忽裂,露出满身未愈的勒痕…)

  江湖老叟叹曰:十指根断剑心销,原道铁寒胜玉娇。

  谁料金铃收夜雨,六十斤镣压春潮。

        第十三章 晒场示众膝行苦 产床哀鸣孕新生

  晨光刚透进房间,楚南枝便已跪伏在门边。隆起的孕肚压着冰冷夯土,穿透鼻翼的六根钢钩上的银铃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震颤。听到脚步声渐近,她立刻俯身,额头重重磕在夯土上——「咚、咚、咚」,三记响头震得颈间项圈叮当。

  赵小妹推门而入,赤脚上还沾着晒鱼场的泥沙。见楚南枝如此乖顺,她嗤笑一声,抬脚用大脚趾抵住对方形同母猪的鼻尖,迫使她仰起脸来。

  「昨日挑鱼时穿的袜子,赏你了。」

  她从腰间取出一双灰褐色的粗布袜,袜尖结着黄白色的汗碱,脚掌部位浸透的汗渍早已干硬,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咸腥。赵小妹用麻绳将臭袜紧紧绑在楚南枝的鼻钩上,袜尖垂在那两个被铜塞撑开的鼻孔前,每一次呼吸,腐臭的汗酸便直冲脑门。

  楚南枝的喉咙里挤出呜咽,铜口塞堵死了她的嘴和食道,连干呕都无法做到。倭寇的咒具早已扭曲了她的感官,这恶臭本该令她作呕,可身体却违背意志地起了反应——全身敏感处的银铃无风自动,阴唇上的六只小铃铛轻轻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

  赵小妹冷笑,赤脚踩上她的嘴唇。粗糙的脚掌碾过铜塞边缘,脚趾缝里还夹着晒干的海藻碎屑,咸腥的汗垢蹭在楚南枝苍白的唇瓣上。

  「舌头伸不出舔不了?那就用鼻子好好闻。」

  她加重力道,脚掌压着楚南枝的铜口塞来回摩擦,汗湿的脚心在金属表面留下黏腻的水痕。楚南枝被迫躺在地上仰着头,鼻前的臭袜随着她的颤抖摇晃,每一次吸气都灌入浓烈的脚汗与鱼腥。她的孕肚紧绷,银铃震颤,乳头上的银花因刺激而渗出初乳,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赵小妹忽然俯身,揪住她的头发低声道:「知道为何我爱折磨你?」她指尖拨弄楚南枝阴蒂上的银铃,听着那急促的叮咚声,「不光因为我喜欢岩祖哥,还因为你这副贱样,跟我娘被典卖前…一模一样。」

  楚南枝浑身一颤,可花心的银铃却响得更欢了。赵小妹的脚趾恶意地碾过她的唇,冷笑道:「吴大哥这次去宁波五天,咱们有的是时日,慢慢玩。」

  海风穿堂而过,吹动门扉吱呀作响。楚南枝的银铃在黑暗中震颤,像是回应,又像是求饶。

  由于吴岩祖为了给孩子攒钱,出海时间越来越长,楚南枝一天又要吃五顿孕食,很大一部分灌食的工作就交给了赵小妹。她每次给楚南枝灌食前,先不急着旋开铜肛塞,而是站在她面前,手里晃着盛满鱼糜的木勺,故意发出「啰啰啰」的唤猪声。

  「来,母猪,开饭了——啰啰啰!」

  楚南枝被蒙着眼罩,鼻前还绑着对方的臭袜,可听到声音,身体却本能地绷紧,这种羞辱的呼唤让她花间的银铃不停发颤。

  赵小妹见她这般反应,冷笑更甚,故意用木勺敲打陶碗边沿,发出「当当当」的脆响,模仿乡下喂猪时的动静。

  「啰啰啰!母猪张嘴——哦,你张不了,那便将腚眼儿撅好了!」

  她旋开铜肛塞,将漏斗插入,滚烫的鱼糜混着辣椒灌入肠道。楚南枝浑身发抖,银铃乱颤,可赵小妹仍不停歇,一边灌一边继续发出「啰啰啰」的喂食声,仿佛对方真的只是一头待宰的母猪。还会狠狠扇她因怀孕而过分肥大的屁股:「吃快点!老娘还有事要做!」

  排泄前的羞辱更为恶劣。

  赵小妹不会立刻解开铜塞机关,而是先站在楚南枝身后,手掌重重拍打她鼓胀的孕肚,发出「啪啪」的脆响,同时模仿村里孩童赶猪时的吆喝:「吁——吁!母猪该屙屎了!吁——!」

  楚南枝被拍得腹中翻搅,膀胱胀痛,却因铜塞锁死无法排出。她鼻翼的钢钩剧烈颤抖,呼吸孔喷出急促的气流,阴蒂上银铃早已湿透。

  赵小妹见她如此,才慢悠悠地旋开机关,同时仍不停吆喝:「吁——!母猪快屙屎!吁——!」

  秽物流出的声音混着赵小妹的赶猪声,在房里回荡。楚南枝羞耻至极,可身体却因长久的调教形成了可悲的条件反射——每当听到这声音,她的后庭肌肉竟会不自觉地放松,仿佛自己真的只是一头被驯化的畜生。

  久而久之,楚南枝的身体彻底记住了这些声音。

  有时赵小妹故意在非进食时间突然「啰啰啰」地唤几声,楚南枝的肠道便会不自觉地蠕动,肛塞边缘渗出少许肠液,似乎这具身体真的期待着被喂食。

  又或者在她毫无便意时,赵小妹突然「吁——吁!」地吆喝两声,她的膀胱便会应激性地收缩,挤出几滴尿液,弄湿腿间的银铃。

  赵小妹对此极为满意,某日甚至故意在吴岩祖面前故意「啰啰啰」地唤了两声。楚南枝浑身僵住,花间银铃却诚实地轻颤起来。吴岩祖不明所以,只当是海风吹动了铃铛。

  而赵小妹站在阴影里,笑得如同一只小狐狸。

  几年前,赵小妹曾跟着吴岩祖父亲学过几百个字,现在刚好还给吴父的儿媳妇了。

  「今日便给你这贱畜身上添些文墨。」她一脚踩住楚南枝的肚子,廉价的毛笔尖蘸饱浓墨。楚南枝被蒙着眼,却清晰感觉到冰凉的笔锋如何在自己脚心游走——横折,竖钩,最后重重一竖。

  写的是「臭猪蹄」三个字。

  墨迹渗进脚纹,痒得十根被红线紧缚的脚趾簌簌发抖。赵小妹冷笑,换另一只脚同样写下「臭猪蹄」,最后一笔故意拖到足跟,墨汁顺着脚跟向下淌。

  「抬头。」

  冰冷的笔杆挑起楚南枝的下巴。毛笔在额头悬停片刻,突然重重落下。楚南枝能感觉到墨汁顺着额头往太阳穴流,笔锋在眉间写下歪歪扭扭的两个大字「死囚」

  笔锋忽转,在鼓胀的孕肚上悬停片刻,片刻后写下「种母猪」三字。墨汁顺着妊娠纹晕开,像给胎儿也蒙上层黑影。楚南枝浑身剧颤,阴蒂银铃「叮」地溅出几滴清露。

  最羞耻的还在后面。赵小妹在她臀峰上肆意挥洒。「肥猪」三字几乎占满整个臀瓣,还恶趣味地画了两个箭头,直指臀缝。

  肛门附近的书写最为残忍。赵小妹用笔杆拨开紧缩的菊纹,笔锋在敏感的皱褶周围写下「粪穴」二字。楚南枝浑身痉挛,阴蒂银铃疯狂作响,淫水把刚写好的「种母猪」冲得模糊一片。

  「瞧瞧,」赵小妹揪着她头发,「这满身的字,可衬你这头贱畜?」

  海风穿窗而入,吹散一室墨香。楚南枝瘫在地上,身上的墨字随着她每一次颤抖而扭曲变形,活像一头待宰的牲货。

  晨露未干,赵小妹已拎着三尺见方的杉木水牌走进吴家。

  楚南枝赤裸着跪在墙角,隆起的孕肚压着大腿,鼻翼钢钩上的露水随着急促呼吸簌簌滴落。听到脚步声,她本能地并拢膝盖,却被赵小妹一脚踹开腿根。

  「昨儿学的「母猪」「贱畜」还记得么?」赵小妹将盛着海水的陶碗往她脚边一蹾,「今个儿练个新句子。」

  她一把攥住楚南枝的脚踝,将她双足狠狠合什。被红线拉伸到难以活动的前脚掌被迫夹住一支粗硬的廉价毛笔,笔杆上还沾着昨夜未干的墨腥——这是吴岩祖平日记账用的,如今成了羞辱的工具。

  楚南枝浑身一颤,脚掌间的毛笔几乎要滑脱。她记得这个姿势——在暗无天日的黑牢中,倭寇曾用铁链锁住她手脚,逼迫她用脚夹着笔,在血书上签下一个又一个屈辱的名字。如今笔杆抵在脚掌上的触感,让花心的银铃不受控制地叮咚作响。

  赵小妹突然掐住她乳首银花:「听好了,写——」指甲刮过乳晕结痂的烙印,」我是吴家买来的死囚贱畜。「毛笔在木板上划出第一道水痕。楚南枝的双脚不受控地发抖,字迹歪斜如蚯蚓爬行,水渍顺着木板纹路晕开,将未干的「我是」二字泡得模糊不清。

  赵小妹见状,突然一把扯住她阴蒂上的银铃:「怎么?还是女侠呢,这几个字都写不了?难不成真是一头不识字的贱畜?」

  剧痛让楚南枝脚掌猛地一紧,毛笔在木板上戳出个丑陋的点。她喘息着再次尝试,双脚艰难地夹紧笔杆,在颤抖中写下第一个完整的字:「我」

  水迹在油亮的木板上格外清晰。赵小妹突然俯身,对着她胸口「死囚」烙印呵了口热气。楚南枝脚掌一抖,第二笔的横划歪成了波浪。

  「重写。」

  第二遍的「我」字刚成形,赵小妹的指甲已掐进她乳晕。楚南枝咬紧铜塞,脚趾悬在水牌上不敢落下,任由水珠从趾缝滴落,把字迹晕成一片。

  写到第七遍时,赵小妹换了玩法。她蹲在楚南枝背后,双手突然握住那对涨奶的乳房,拇指重重碾过乳首银花。楚南枝浑身剧震,脚趾在黑板上拖出长长的水渍——像条被踩住尾巴的蛇。

  「这遍不算。」赵小妹凑到她耳边低笑,「抖出来的不算字。」

  海水渐浊。楚南枝机械地重复着蘸水、书写的动作,身上的银铃随着赵小妹的玩弄时急时缓。写到第三百遍时,她感觉到水牌上的字迹开始扭曲——原是孕肚不受控制地痉挛,连带被红绳紧缚的脚踝也在发抖。

  赵小妹踹了踹她花心:「怎么?这就受不住了?

  毛笔再次蘸水时,陶碗突然被踢翻。咸涩的海水泼在楚南枝腿间,把银铃浇得叮当乱响。赵小妹揪着她鼻钩铁链,逼她用鼻子蹭过水牌上将干未干的数行字迹「我是吴家买来的死囚贱畜」

  ……

  海水正在蒸发,水痕蜿蜒着爬过木板纹路,像条垂死挣扎的蛇。

  「记住这句话。」赵小妹突然将她的侧脸重重按在木板上,「明日若错一笔,就狠狠抽你一百鞭。」

  楚南枝的银铃在满室咸腥中响得凄厉。晨光透过窗棂,照见水牌边缘未干的一滴——不知是海水,还是从她被层层覆盖的眼眶里硬挤出来的东西。

  晨雾未散,晒场东头就传来木轮碾过碎贝壳的嘎吱声,。

  赵小妹推着那架特制的婴儿学步车,像赶牲口似的抽打着楚南枝的屁股。怀孕的女侠直挺挺跪在车内——这小车造得极刁钻,一圈木制栏杆配合绳索将她的腰固定其中,仅能用双膝着地,一左一右地扭动着屁股走。灰蒙蒙的脚底板朝天,脚趾间还夹着用来写认罪状的毛笔。

  「爬快点!」赵小妹一棍子敲在车架上,「还有好多鱼获要晒呢!」

  这个时间,男人们要么出海打鱼,要么外出做工,村里只剩下老人女人和孩子,因此赵小妹大胆地带楚南枝出来「散步」。

  楚南枝咬着唇,双膝在粗砂地上艰难交错。八只粗糙的木轮同时转动,发出老渔船绞盘般的呻吟。车身每晃一下,固定在两腿之间的木质角先生就狠狠顶进宫腔,她不得不绷紧腰腹才能避免栽倒。

  「跪直了!」

  赵小妹一棍子抽在楚南枝的屁股上,迫使她在小车里挺直脊背。隔着眼罩都能感觉到刺眼的阳光,村中小路上的砂砾硌着她的膝盖,可更令她战栗的是体内那根深埋的木阳具——油亮光滑,早已被岁月磨出一层温润的包浆。

  「这宝贝,是我娘进赵家就用的。」赵小妹蹲下身,指尖恶意地拨弄着露在外头的木柄,「她还在家时,白天要用前面夹着它补网,夜里要用后面插着它被我爹吊起来肏,几乎就没离过身。」

  楚南枝从喉间挤出呜咽。她的身体被迫感受着那根木器的每一寸纹路——顶端被磨得圆润光滑,中段刻着一行凹痕,那是用渔刀一笔一划刻下的字:赵家贱畜赵阮氏字迹早已浸透了体液的腥甜,木纹在长年累月的使用中变得如肌肤般细腻。每一次她稍稍挪动膝盖,木器便会在她体内滑动,那些凹凸的刻痕便清晰地碾过她的内壁,仿佛在提醒她——这具身子,如今也成了吴家买回来的种母猪。

  「感受到没?」赵小妹猛地转动木柄,「这包浆,可是我娘用了十八年光阴才磨出来的。」

  楚南枝浑身痉挛,全身的银铃疯狂作响。那木器太过光滑,每一次搅动都带着可怕的顺畅,像是早已熟稔如何折磨女人的身子。

  上坡路最是煎熬。

  晒场建在临海小丘上,有一小段陡坡布满贝壳。楚南枝膝盖磨出血痕,却怎么也爬不上去。赵小妹见状,突然从后面一脚踹向车架「呃啊!」

  木阳具借着冲力直抵花心,楚南枝眼前发白,身上银铃疯响。车身猛地冲上斜坡,八只木轮在贝壳路上留下蜿蜒水痕。

  晒场上的渔妇们哄笑起来。

  「瞧这江湖侠女!」有人抡起湿渔网抽在她背上,「跪得比我家那头老母驴还稳当!」

  楚南枝被迫膝行到晒架旁。赵小妹蹲下身,掰开她的腿根,好让所有人看清那根泛着琥珀色光泽的木阳具。

  「真不愧是赵家的宝贝,」林寡妇啧啧称奇,「瞧这油光水滑的,怕是比真男人还懂怎么收拾这些小贱货。哎,赵家妹子,能不能借我用两天…嘻嘻嘻…」

  女人们发出一阵哄笑。

  「听说侠女会用内力烘干衣服?」陈家的媳妇突然泼来一瓢海水,「也来给咱们的渔网除除湿!」

  盐水浇在滚烫的假阳具上,楚南枝浑身痉挛。渔妇们变本加厉,有人往她乳首抹鱼酱,有人用晒鱼杆拨弄她阴蒂银铃。最恶毒的是赵小妹——她转动车底机关,让八只木轮有的快有的慢,逼着楚南枝像条发情的母狗般原地胡乱转圈。

  「到底是练过武的。」林寡妇踹了踹车轮,「这腰胯扭得,比春风楼的姐儿还带劲!」她拿晒鱼杆戳了戳楚南枝流水的阴唇,「瞧这小逼吸得多紧,怕是舍不得这根木头爹吧?」

  接近正午的晒场,石板蒸腾着热气。林寡妇从晒网堆里挑出十几枚被烈日烤得发烫的鹅卵石,每一颗都滚烫得能煎熟鱼卵。

  「来,给咱们的侠女开开眼。」她笑着掰开楚南枝被红线紧缚的脚趾,将石子一枚枚塞进趾缝。「夹紧了,掉下来就给老娘舔脚舔逼!」

  「呜——!」

  楚南枝被铜塞堵死的喉间挤出嘶鸣,鼻翼钢钩因剧痛而震颤。她的十根脚趾被红线拉紧到极限,此刻却不得不死死夹住那些烫得发红的石子。皮肉在高温下发出细微的滋滋声,脚趾缝很快浮起一片红肿。

  「别急,还有更好玩的。」

  赵小妹解开囚车锁扣,楚南枝顿时像断线的木偶般栽倒在晒场上。滚烫的石板贴着她红肿膝盖,脚趾缝里夹着的鹅卵石将皮肉烫出几个细小的水泡。

  「来,蹲好了,该拉屎尿尿然后吃午饭了!」

  赵小妹扶着楚南枝艰难蹲好,肛门塞的机关被拧开,发出「咔哒」的金属声响。

  「吁——!母猪快屙屎!吁——!」赵小妹模仿着命令母猪排泄的声音,拍打着楚南枝高耸的孕肚,」拉啊,每天不都这样拉的么?现在倒知道害臊了?」晒场上的女人们哄笑起来。楚南枝浑身发抖,可长期禁锢下的肠道早已不听使唤。在众目睽睽之下,秽物从铜塞孔洞中淅淅沥沥排出,混着尿液在石板上积成一滩污浊。

  「瞧瞧这骚货!」林寡妇捏着鼻子,「拉得比我家猪圈还臭!」

  赵小妹不急着关机关。她踢了踢楚南枝的屁股:「趴好,该用饭了。」

  楚南枝被推搡着趴下,被迫高高撅起臀部。肛门塞的孔洞还滴着秽液,赵小妹已端出一碗鱼糜粥。

  「大家看,她嘴是被长期堵住的,只能用有孔的地方吃。」

  热腾腾的粥水顺着漏斗灌入铜塞孔洞。楚南枝的身体开始痉挛,可女人们却看得津津有味。陈家的媳妇甚至蹲下来,用树枝拨弄她暴露在外的阴蒂银铃。

  「稀奇,真稀奇!」王婆婆拍着大腿,「老婆子活了大半辈子,头回见用屁眼吃饭的!」

  林寡妇也是惊奇的说:「可不嘛!你们看,她肠子还会自己咽呢!」

  确实——随着一勺勺粥水灌入,楚南枝的肠子本能地蠕动着。偶尔呛住时,铜塞小孔还会喷出几滴混着秽物的粥汤,惹得众妇又是一阵哄笑。

  最羞辱的是喂到一半时,赵小妹突然往漏斗中里灌了半碗冰凉的井水。冷热刺激下,楚南枝的肛门猛地收缩,将刚灌进去的粥水又喷了出来,浇了自己满腿。

  「哟,还开始挑食了?」赵小妹揪着她项圈,「剩下的给我一滴不漏咽回去!」

  正午的太阳晒得石板发烫。楚南枝脚趾间夹着8 颗鹅卵石跪趴在地上,后庭不断被灌入又呛出粥水…

  就这样,楚南枝的孕躯在折磨中日渐丰腴,红绳勒进浮肿的皮肉,宛如血网缚珠胎。

  赵小妹的凌虐越发精巧——不见鞭痕,却让她从五脏六腑里渗出淫汁;不落外伤,却叫她连骨髓都刻上了「贱畜」二字。

  最可怕的是,每当赵小妹的指尖掠过她乳首银花时,那骤然绷紧的腰肢与震颤的银铃,已分不清是抗拒,还是迎合…

  腊月深夜,吴家的卧房内炭火正旺。楚南枝仰躺在铺着新棉褥的大床上,隆起的肚腹随着阵痛剧烈起伏。鼻翼上的银钩随着急促呼吸微微颤动,颈间的红绳在雪肤上勒出浅浅红痕。

  「娘子,再使把劲!」吴岩祖单膝跪在床尾,双手稳稳托住妻子被红绳缚住的玉足。

  楚南枝喉间的铜塞发出细碎呜咽,额间细汗涔涔。突然她浑身一颤,肛门铜塞附近渗出几滴清液。乳尖的银花随之晃动,在烛光下流转着温柔的光晕。

  「头出来了!」吴岩祖声音发颤,小心地托住婴儿湿漉漉的小脑袋。血水浸透了垫在妻子臀下的软垫。由于怕走街串巷的接生婆泄露行踪,因此是由吴岩祖亲自接生。赵小妹由于还未嫁人,只能在外帮忙烧些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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