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表白的勇气

（三周后）

今天下午的发布会异常热闹，记忆遗忘药剂LM-12正是本次发布会的亮点。三位研究员如期到达了发布会，并向后台的我打了招呼。曼灵背着一个小背包，似乎塞着一些东西，另外两个研究员则是两手空空，不过瘦高的研究员告诉我他的眼镜是智能眼镜，正是为此准备的，然后争抢着要我把记忆遗忘药剂演讲稿放到他的智能眼镜上，好让他在展会上出出风头，我只好答应下来。发布会十分成功，作为亮点的LM-12更是得到了媒体的广泛采访关注。我按照董事会的指示，装作胸有成竹的样子应付着记者的问题，并带领邀请的重要人员和公司员工缓缓走入隔壁的晚宴饭店。

我的桌位旁坐着的是各界的政商大佬，多数对于我的LM-12研究十分感兴趣。我略显疲惫的应付着他们的交谈，眼神却早已不再他们身上，而是在四处走动的人群中随意游移。突然，从一个深蓝色的长裙裙摆下，我瞥见了一双穿着深紫色高跟凉鞋的美脚。

脚背雪白，平整细腻，只有一两条细细浅浅的青色血管从平整的肌肤上微微浮出，纤细整齐的脚趾呈现出标准希腊脚的形状。饱满的脚趾肉垫和恰到好处的趾根粗细，让修长的脚趾依然展现出肥嫩的肉感。趾甲修剪平整，像是与凉高颜色相匹配一样涂上了紫色的甲油。鞋子似乎是故意买小了一样，前脚掌略宽于鞋底，拇趾球调皮从鞋底内侧挤出了一小部分，显现出一抹诱人的淡粉，顺着拇趾球往上看，高挑的足弓则在覆盖率极低的鞋底衬托下，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足弓的肌肤白得像要发出光一样，娇嫩的肉感让人有舔舐啃咬的欲望。

作为足控，我见识过无数的美脚，但是只有这一双，我可以真正的称其为“完美”。我的下体也做出了诚实的反应，催促着我放下手头的事情，与这美脚的主人幽会。我有种隐隐约约的感觉，若是错过，此生便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我有急事，失陪了。”我匆忙起身，穿过纷扰的人群，向那双美脚的主人飞奔而去。

一步步靠近那位蓝色长裙女人，我似乎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娇小的身躯、裙摆见隐约显现的细长双腿、可爱的大脑袋、带着几束蓝粉相间的短发。当我走到她的身旁，她转身看向了我，我惊讶的瞪大眼睛，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龙前辈？”

“曼，曼灵？！”我呆滞了一会儿，“刚才的发布会，你穿的不是这一身衣服呀？”

“嗯，衣服在背包里哦，我在厕所换上的。”曼灵的一双大眼睛一眨一眨，我又注意到，她的面部似乎画上了比先前更浓的妆，厚厚的睫毛和深色的眉毛让她像极了西域的美女，浅红色的口红更凸显了成熟的气质。她穿着一身长度刚好到脚踝的窄口连衣长裙，深蓝色的布料包裹着发育良好的乳房和翘挺的臀部，从上身较为暴露的开口中能够看细长的脖颈、圆滑的肩膀、柔美的背部曲线和若隐若现的乳沟，裙子恰到好处的长度恰好将脚踝以下的地方完全露出，暴露的高跟凉鞋将足部的美丽最大限度展示出来。这身打扮完全遮盖了平常的那份清纯和简单，将属于女性独有美丽与性感完美结合，让我冷似坚冰的内心掀起了一阵波澜。我以往在曼灵身上从未有过如此心动的感觉。

“呵呵，怎么样前辈？是不是很美？”曼灵看着我四处打量的眼神，露出满怀期待的笑容。“这一身是母亲特地为我挑选的呢，她的审美还算不错吧？”

“确实很美呢。我真是糊涂了，没能认出你，那就不打扰你了，曼灵，我去和几个重要人物谈点事情。”我默默提醒着自己和曼灵的关系，牢牢压制住内心的波澜，转头便要离开。

“等一下，前辈！”曼灵牢牢拉住了我的手，我又转回身去。“方便的话，能和你去阳台上的桌位，私下里聊一会儿吗？”她别过眼神，紧张的问道。

“可以，走吧。”我隐约觉得曼灵可能对于发布会我未向社会公开记忆解药的事情有所不满。曼灵牵着我，走到一处人流稀少的边缘区域，那里有一处二人桌位恰好是露天的阳台。桌位上摆着一瓶红酒和两个高脚杯。我们面对面坐了下来。

“前辈要喝酒吗？”曼灵问道。

“我不能喝，今天司机请假，我得自己开车回公司。”实际上，司机现在就在两条街开外的小餐厅享用美餐，我只是担心喝醉了会不小心把真相暴露给她。

“哦？那我就不客气了。”她用开瓶器打开红酒，倒入酒杯，开始自顾自的喝起来。“前辈想听我聊聊大学的往事吗？”

“不聊那项研究吗？”

“现在是放松闲谈的时间，不聊工作哦。”她小口的喝着杯中的红酒。

“好呀，你说吧。”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龙前辈比我大三岁，我们上的是同一所大学，大学期间还见过面，你还记得吗？”曼灵又喝了一口。

“不好意思，没印象了。”我叹了口气，因为我的喜好，早就放弃了在大学寻找女友的打算，“是在哪里呢？”我忙问道。

“第十二届全国演讲大赛哦，前辈真的没印象了吗？”她身体前倾，似乎期待着我的回答。

“哦，那一次啊！”回忆突然涌入了我的脑海中。那是我正值大四，匆忙准备结业的时候。我当时并没有兴趣报名，但是听说前五名能够参加知名电视台主持人的访谈节目，我恰好也对出名有一定的兴趣，就想赌一把，便参加了。我的演讲能力本就不强，又疏于准备，第一轮以一分之差侥幸闯入第二轮。第二轮开始前，我在后台有些尿意，就去上厕所，在拐角处撞到了一个抱着文件急匆匆奔跑的短发志愿者女孩。现在想想，她除了没有染色的发束之外，和曼灵长得一模一样。当时那些文件顺着窗户飞走，我急忙赶到赛场外去捡，也因此错过了我的登台机会，没能完成比赛。离开赛场的时候她找到我，向我道谢，并想要加我的联系方式，被我谢绝了。错过那场比赛我丝毫没有感到惋惜，毕竟我的实力确实够不到不到前五名。

“原来是你呀，我是真没想到啊！”我不禁惊叹，“所以，从那时你就认识我了吗？”

“嗯，在那之后，我就一直寻找着前辈的信息，从大赛举办方了解到了你的名字，又从同学口中打探到了你的家族背景，我真的十分吃惊呢。”曼灵把酒杯喝空，继续倒入红酒。“明明依靠家族企业就能够飞黄腾达，却偏要自己从头拼搏，真是相当了不起的行为呢。”

“一点也没错，曼灵。”我从桌子上站起来，缓缓走向围栏，双手靠在上边，望向远处都市深夜的绚烂灯光。“我与他们的关系一直都不好，现在也是。所以，我必须亲手创造属于我的未来。”

“我本想再见你一面，向你道谢，可惜听说了你已经提前毕业的消息。”曼灵将酒杯一饮而尽，放下杯子，跟随者我走到了阳台围栏边。“在那之后，我也会时不时的关注你的动向。到了快毕业的时候，我了解到你已经得到了地方政府资助，创办了一个新的研究所。我当时觉得比较亏欠你，所以我就决定了，到你那里工作半年，用我的才华帮助你的研究，就当是对你的答谢。之后我再转到更适合我的大企业工作。”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呀。”我茅塞顿开，看着她那张已经微醉的脸颊。醉意让她的眼神变得迷乱，说话的语气也放开了许多。

“呵呵，到了那里，我才知道自己已经不想再离开了。”她继续说着，“你对我们真的很好呢，给我们大企业一般的薪资待遇，还有健身房、澡堂这些我们想都不敢想的设施，我们的研究你一直都冲在前面，带领大家进行工作，经常能看到实验室一夜未熄灯，你趴在桌上睡觉的样子呢。”

“哈哈，创业初期，这也是必要的努力呢。”我拍拍胸脯，那时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就是我意气风发的奋斗青春吧。

“不仅是这样，你对我也格外的好呢。”曼灵靠近我的身旁，柔软的右臂贴着我的左臂，谈话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我是研究所唯一的女性，为了不让其他人骚扰我，你亲自立下了严格的规矩，有个经常对我说下流脏话的家伙，也被你抓住当面开除了呢。在那之后，你还为我额外分配了一间独立的实验室，其他男性都不能随意进来，让我真正安下心来工作。”

“前辈，从那时起，我就喜欢上了你哦。”她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我措手不及。

“你说什么？”我转身面向她。她也转向我，皎洁的月光洒在她酡红的脸颊散开，绝美的脸庞让我陶醉其中。

“我已经不想忍耐了。前辈你也一定很喜欢我，对吗？我们交往吧，嗯？”她眼睛眯起，放松的微笑着。

我呆住了。这一切来得是如此突然，就在这场忙碌的晚宴上，我人生中第一次，被与我共事五年的学妹后辈————尹曼灵，表白了。她是如此的优秀，连我的科研能力都笼罩在她的光环之下；她如此的温柔体贴，每次见面都关心我的身体，工作上处处照顾我的感受；我与她如此默契，曾经一起做过研究，一起熬过夜，一起欢笑过，一起焦虑过，如此的亲密无间。有这样一位完美的女友，甚至是未来的妻子，将是我一生中的至福。

就在此刻，一种既视感浮现，让我脊背猛地发凉。那段可怕的回忆瞬间涌现————

（“我们交往吧？”10岁的我，在夕阳的暖光下，与一位同样留着短发的女孩面对面。我当时也是这样向她表白着。）

（“你真恶心！你是变态吗？！”当我试图触摸她凉鞋下微微露出的脚心时，她鄙夷的看着我，狠狠的在我脸上踹了一脚。）

（“龙满是个变态，他就爱摸女孩子的脚！”在班会上，这个女孩大声向全班宣告我最不愿让人知道的秘密。）

（“哈哈哈，真是个变态，太奇葩了！”“呸，真是太恶心了，谁会去摸别人的臭脚！”“他就是一个怪胎，早就觉得他不对劲了！”）

（“你们不要这样说我！我不是变态！”我的尊严被撕的粉碎，泣不成声，从教室夺门而出。）

（“龙满，变态！龙满，变态！”身后，无数的恶意散发而出，像鬼魂一样追赶着我。）

————条件反射般，我开始呕吐起来，扒着栏杆，我将胃中的食物倾泻而出，悉数落在了外面的草坪上。

“龙前辈！！！”曼灵见我这般反应，醉意立刻消散，一边拍着我的后背，一边拿起餐桌上的纸张，帮我擦净嘴角的污物。

“对不起，前辈，我刚刚喝醉酒，说了一些胡话，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扭捏的回避着我的目光，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眼泪几乎都要掉落下来。

“没关系，不是你的错，曼灵，刚才是我不好，吓到你了。”我轻轻的搂住她，“你的心意我理解，但是，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值得拥有更好的男人。放心，不管怎样，你都是我最得力的后辈，我也会一直关心和爱护你。”

安抚了她忐忑的心之后，我便转身离开阳台，“真的没问题吗？”曼灵寸步不离的跟着我，“要不，我去附近药店买点药？”

“不必，我就是肠胃着凉了，我先去旁边休息一会儿，你继续享受去吧。”说罢，我示意她离开。她犹犹豫豫的答应了，刚没走几步。突然，她的腿像是被什么东西绊到了一样，随即便扶着脚踝，坐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起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赶过去，往裙子下沿一看，脚踝有一大片肿起，果然高跟鞋是踩到了什么异物导致的崴脚。

“我来帮你吧。”我上前去帮忙。她点了点头。为缓解后续行走压力，需要将高跟鞋换下，再换上平底鞋。我先将她的高跟凉鞋系带解开，然后脱下。鞋子离开双脚，脚底便一览无余。我看向她脚底的瞬间，身体做出了诚实的反应。脚背的平滑与白皙已经让我砰然心动，而脚底的肤质、色泽、凹凸的曲线，则将脚背的美丽与性感成百上千的放大。高跟鞋的作用让脚掌脚趾充分受力，肥嫩的趾掌泛着西瓜一样饱满透亮的粉红色。从脚后跟到脚尖，脚底光滑得没有一丝硬皮，嫩薄的肌肤与婴儿别无二致，浅浅的脚底纹路清晰而舒展。足弓曲线高挑而自然，足心中央深陷的凹窝嫩肉白皙软糯，让我不禁有种亲吻和舔舐的冲动。脚掌和脚跟微微凸起的肉垫光滑圆润，没有因穿鞋而引起的一丝棱角，一点也不像一个经常跑步的爱运动的女孩，可以看出她对双脚的保养程度超乎想象的细致。在这短短的几秒钟内，我凭借着足控的本能，将曼灵的美脚尽收眼底。可惜在这种场合下，我也不好继续观赏，便询问她背包的位置，然后将赶忙将包内的平底鞋递给了她。

我将高跟凉鞋放入包中，背上背包，像公主抱一样将她的背部和双膝抱起，向饭店门口赶去。在狂奔的路上，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一个狗仔队，举起相机，将我抱着曼灵的样子拍了下来，曼灵急忙用双手遮住脸颊。但是，我现在顾不得这些情况，只管冲向饭店门口。我呼叫了我的私人司机，他很快就跟我一起扶着曼灵进入车内，我嘱托司机将她送到最近的医院，并扶着她去就诊。

车门关闭前，我似乎有些不够冷静，毕竟发生的事情太多太突然了。我向她提出了一个请求：“你的那双高跟凉鞋，可以送给我吗？”我话刚说出口，就有些后悔自己的失态。“可以呀，这鞋子真麻烦，亏得我还专门练习着穿过一阵子，结果还是把我脚扭伤了，我以后也不想再穿了，给你吧。”说着，她从背包里掏出鞋子，捏着脚踝的系带递给了我。“不过，前辈你要这双鞋做什么呢？”“当作纪念吧，毕竟这是你第一次鼓起勇气向我表白，我希望能通过它记住这一天。”我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

“所以，还有希望对吗？”她的眼神突然闪烁起期待的光亮。“也许吧，不要抱太大期待。那么，你先去疗伤，伤好了告诉我哦。”说着，我就关上了车门，我们隔着车窗挥手告别。

待车辆渐行渐远，我摸了摸手上的高跟凉鞋的鞋垫，潮湿与温暖的触感从中传出。曼灵说的没错，她确实事先用这双高跟鞋做过行走适应性练习，那一步步的努力转化为清晰的脚掌印和脚趾印，在洁白的鞋垫皮革上留下了深灰色的汗渍，仿佛那温暖柔软的美脚仍栖息在这双凉鞋之上。我举起鞋子轻轻的嗅闻，却闻不到丝毫的酸臭，而是一股兰花混合着薰衣草的香味。看来，为了掩盖脚底的气味，她也经常在鞋底喷洒香水呢。

我的性欲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下体也青筋暴起，蓄势待发。经过刚刚的事情，我也没有什么食欲，于是我告别宾客，向服务员要来了一个打包的密封带，带着她的高跟凉鞋，打车回到了我位于研发大楼的住所。

“啊～曼灵你好美，脸蛋也是、脚丫也是！”我一边舔舐着鞋底微咸的汗水，一边嗅闻着残留的足底香气，一边忘情的自慰着。“能被你表白，我真是太幸福了！嗯～你一直都这么可爱，这么努力，一直都这么体贴关心我，曼灵，曼灵，我也好喜欢你，啊啊啊啊啊————”五分钟不到，我的肉棒舒服到要融化掉了一样。随着甜美的快感涤荡全身，我将积攒数周压力的浓稠精液悉数喷射在鞋底的汗趾印上。高潮过后强烈的快感余韵让我全身都不住的震颤着，过了好一阵才进入短暂的贤者模式。

我呆呆的望着自己的“杰作”，尴尬的笑了笑。“哈哈，我在想什么呀？明明曼灵已经对我表白了，为什么我会去拒绝呀？”

“是呀，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你觉得，她作为一个正常人，会接受你的癖好吗？”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这正是我内心中恶魔的声音。

“不接受又如何，尝试一下，总是没问题的。”另一个声音响起，那是我在人世间形成的，理智的良知。

“你还好意思说？你也不是没尝试过，几次了，下场怎么样？下场怎么样？？在这所谓‘秩序’的世界里，她们永远不会理解我们！”恶魔反驳道。

“咕！”良知的声音理亏，气得说不出话来。

“依我看，这小妮子对你还挺有感情的，看来是想和你相伴呢。”恶魔的声音开始得意起来，“既然如此，我们就满足她的心愿，把她调教成我们的‘所有物’，就像地下室那个大美人那样，好好地回应她的感情，如何？”

“你在说什么呢！我们对她的感情，不应该是这样扭曲和邪恶的！既然不能成为情侣，那就与她相安无事，又有何妨？”良知对此进行了激烈的反抗。

“相安无事？这妮子未来还会追求咱们，总是这样的话，感情破裂，她还有什么理由留下来！这么美的妞，你甘愿放她走？倒不如说，你从晚宴上见到她裸露的脚，就想拥有她，好好地挠到她发狂，观赏她的笑脸，享用她的脚丫子，跟她一起‘爽’上天，难道不是吗？”恶魔的低语让我心动不已。

“这是犯罪！犯罪呀龙满！把一个美丽优秀的女孩，变成你的‘痒奴’，抛弃一切尊严、理性和美好的未来，跟你过这样痛苦的生活，你怎么忍心？”良知竭尽全力试图将我拉回正轨。

“犯罪？你还好意思说！那地下室叫‘冰冰’的大美女，我们对她做了什么你应该清楚吧？协助人口贩卖、非法监禁、精神摧残，哪个都够我们牢底坐穿了！再来一次又能如何？”恶魔狠狠的回击着，“而且，‘痒奴’的生活相当幸福呀！在被挠痒痒的时候像傻瓜一样开心大笑，每次做爱都能爽晕过去，还管吃管喝，生活无忧，与痛苦哪有半点关系？决定吧，龙满，你最好不要犯傻！”

“龙满！前面就是万丈深渊，你要想好了！”良知无言以对，只能用苍白的警告无力的拉扯我。

闭目沉思中的我，猛地睁开双眼。嘴角上扬，笑容止不住的往外溢出。“哈，哈哈，哈哈哈，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我就要这样做！”我双目圆瞪，脸上露出满足与狂气的笑容，恶魔的诱惑正是我的本能，我的本性。“一切都已经规划完毕，我将执行我完美无缺的计划。曼灵，等着我，我一定会好好地让你感受我的‘快乐’，让你一生一世，都做我可爱的‘奴隶’！”夜深人静，我却睡意全无，转过身去，挂着这疯狂而得意的笑容，心满意足的离开了研发大楼，披上夜晚的漆黑与冰冷，向着仓库的方向，一步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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