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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炉情色,1

小说: 2025-09-11 21:59 5hhhhh 5460 ℃

被炉情色

 前言稍长,且无激烈的色情描写。我是一个三十七岁、热爱肌肉的单身男子,前年十月,我被调派到一个地方城市。 对我而言,比起职场环境的好坏,未来五年将栖身的居所更为重要。

 公司为我安排的,是一栋建在小山丘上的三层公寓。 一、二楼是八间套房,三楼则是我将入住的一房一厅,以及一对中年夫妇居住的两房一厅,仅此两户。

 我花了十天,才向所有住户问候完毕。 最初拜访隔壁时,男主人正好也在家,我便向夫妇俩打了招呼。 女主人教导我垃圾分类与自治会等事宜。 作为获取在地信息的渠道之一,我决定加入自治会。女主人说:「以后传阅板就直接投进我家的门上信箱喔。」这位女主人,身高约155公分,体重大概是身高减100左右吧? 一头短发十分适合她,是个看起来很开朗的人。

 这栋公寓的好处是,周围没有高楼,且有电梯直达三楼,是相当少见而珍贵的建筑。我的外派生活,就此展開。我时常在倒垃圾或假日与女主人碰面,她总会与我打招呼,闲聊几句,是个让人感觉亲切的女性。

 大约三周后,我刚下电车,隔壁的男主人便向我搭话。「为了敦亲睦邻,要不要小酌一番?」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况且今后也会是长久的邻居,我们便在居酒屋小酌了两小时。 从他的谈话中得知,他们夫妇俩已将两个女儿嫁出,搬到现址五年了。 男主人61岁,退休后以约聘身份继续工作。

 「中岛先生,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叫ケイ(Kei),尊敬的『敬』字。」「中岛敬啊,真是个好名字。」「谢谢您。」「我能叫你『敬』吗?」「当然可以。 您这么称呼,我反而更自在。」「其实,我太太的名字,也跟你用同一个『敬』字,叫做タカコ(Takako)。」「真是巧遇呢。 夫人是位開朗又親切的好女性。」「是吗,她听了这话一定会很高兴的。」就这样闲聊了两小时,我们一同返家。 路上闲谈时得知,女主人五十六岁,极爱两小时的悬疑剧,尤其钟爱以京都为背景的故事。

 隔天早晨,門鈴響起,螢幕上是隔壁的女主人。「一大早就打扰了,抱歉。 我晒衣服时,听见了音乐声。」「声音太大了吗?」「不是的,是因为我菜做得多了些,请你咽叽。」「可以吗?」「我还想着,会不会太了呢。」「我真是太感激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咖啡的香气好浓郁。」「我刚泡好。 若不介意黑咖啡的话,要不要进来喝一杯?」「哎呀,倒像是我在催促似的。」她为了感谢我陪她先生喝酒,我们便一面闲聊,一面共饮了近一小时的咖啡。与男主人喝酒时也曾聊到,女主人也说了同样的话。 她先生长年习惯小酌,晚上九点便会就寝。「是不是太早了点? 不过他睡着了就不会醒,倒也轻松。」与这对夫妇各自的谈话,都给我留下了极好的印象。

 十一月伊始,女主人便邀我共餐。「中岛先生,要不要来吃关东煮?」「可以吗?」「是我先生说要叫你来的。 明天晚上八点左右,怎么样?」「我一定到! 太高興了!」

 其实,三天前发生了一件小插曲。搬来一个月,访客也只有隔壁的女主人送菜或拿传阅板来而已。 那天是假日早晨,我刚冲完澡,正擦着头发时,门铃响了。 心想,肯定是隔壁的女主人吧。 我完全忘了自己当下的模样。

 「門沒鎖喔,請進──」我揚聲說道。「这个菜......」女主人说。我一面擦着头发,一面走向玄关。「总是谢谢您。」直到那时,我才猛然想起自己的模样。 我竟一面擦着头发,一面让那话儿在底下晃荡着,走向了女主人。「抱歉,我、我放这里,你记得吃喔。」她留下这句话,便匆匆离去了。「算了,反正只是个大婶,应该没问题吧。」我擅自如此断定。 在我心中,只有女性、大婶、阿嬷的区别,大婶以上,便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我穿着运动服、T恤,以及一件稍长的刷毛外套,前去拜访。老爹:「喔,进来吧。」敬子:「请进、请进。」一进门,竟是被炉!被炉上摆着几样小菜、锅垫与杯子。老爹:「这年头很少见了吧?」「我离家后就没见过了,真是久违了啊。」老爹:「这东西不错喔,进来吧。 别客气,脚尽管伸直。」敬子:「是啊,别客气喔。」「那我就不客气了。」敬子为我们各自盛了关东煮,摆在两人面前。 啤酒倒上,干杯!敬子:「我只帮你们盛第一次喔,之后就别客气,自己拿喜欢的吃喔。」一杯、两杯啤酒下肚,老爹换成了加热水的芋烧酎。老爹:「我照旧,芋烧酎七分满。 敬是五分,对吧?」敬子:「爸! 你叫他『敬』啊!?」老爹:「他都叫我『老爹』了。」敬子:「那样的话,我就叫你『敬君』啰。」「这个称呼也不错。 那我就叫您『敬子小姐』吧。」老爹:「我还是盘腿坐比较舒服,敬,你脚伸直吧。」敬子:「是啊,腳伸直吧。 我也伸直好了。」

 当我们各自伸直双脚,脚便触碰到了。 一触碰,彼此的脚又缩了回去。 第三次碰触时,我察觉到一丝异样。 是错觉吗? 第三次碰触时,我感觉敬子小姐似乎没有缩回脚。 下次再碰到......。 第四次碰触时,我也没有缩回脚。脚趾与脚趾,正轻触着。我们三人仍在交谈,被炉底下,趾尖却已相依。 敬子小姐的脚趾,似乎没有动静。 我起了捉弄之心,试探性地用我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指尖。我一面说着话,一面窥探着敬子的表情。 她时而微微垂首,时而将目光飘向电视。

 见到那样的表情,我心想,就算是个大婶,或许也意外地单纯? 我心中,女性与大婶的界线本就模糊,眼前这位敬子小姐,或许也「行」吧。我用指尖上下、左右地轻抚。 光是趾尖相触便有此反应,若将脚尖再往深处探去,她又会有何反应? 这念头传至我的下半身,我自身也开始抬头了。

 突然,敬子小姐向我搭話。「敬君,我幫你拿關東煮,盤子給我。」「啊、是、是的......」敬子的聲音有些顫抖,我的回答亦然。当我拿起盘子,那与我指尖相触的敬子的脚便缩了回去,她曲起膝盖,接过了盘子。此刻我内心暗忖:「啊,早知道就回答『现在没关系』或『我自己来』就好了。」她的脚,恐怕不会再回来了吧。不,会回来的! 我希望她回来。

 敬子:「來,敬君請用。老爹,盤子。」老爹:「好,敬子小姐。」他開著玩笑,起身去了廁所。敬子将盛着关东煮的盘子放回老爹的位置。「一出被爐就好冷喔~」「您、您、您还是钻进来一点比较好。」「是、是、是啊......」她看着我,如此回答。 我期待着她的脚会立刻伸过来,却不见动静。两人之间,没有对话。 不过一、两分钟,空气却异常沉重。听见冲水声后,打破沉默的是敬子。「敬君,你喜欢看连续剧吗?」「两小时的剧我喜欢,很在意拍摄地点呢。」「我也好喜欢,能看见各种不同的风景,真好。」

 老爹:「電視啊,敬也喜歡? 我倒是很討厭。」敬子:「你也就看看新聞罷了。」老爹:「我睡得早,妳才能悠閒地看吧?」敬子:「把你的坐墊椅挪開,我才能在正前方看,真是幫了大忙了喔,老爹。」三人因这玩笑话而笑了起来。 就在此时,我们的脚又碰触到了。我看着敬子的脸,她侧着身,并未看我。 触碰到我大拇趾的,是敬子的哪根脚趾? 在我有所动作前,敬子的脚趾先动了。 不久,拇趾与拇趾交叠。 动作停下。 我动了动拇趾,敬子也动了。 趾与趾,交缠。她托着腮,望着电视,从侧脸能看见她正咬着嘴唇的模样。 那个角度,从老爹的位置看是死角。

 牵手时,指头会交缠,但用脚趾交缠,却有种说不出的淫靡。一度平息的我自身,血液又再度猛烈地奔流。 所幸有被炉的棉被遮掩,不致被看见。 虽不致被看见,我却察觉到,自己已萌生了想让敬子看见的念头。

 我喝干了第三杯。老爹:「敬,再来点吧?」「那我就不客气了......」敬子:「有热水吗?」老爹:「怎么了? 声音怎么那么小?」不等敬子回答,他又说:「我这杯喝完就收工了。」敬子:「你就喝三杯就好,明天不是还要工作吗?」老爹:「你这种时候声音倒挺大的。」被爐底下,趾尖仍在蠢動。

 「我借用一下洗手间。」老爹:「喔。」为了不让老爹发现我那已将运动裤顶起的模样,我转身背对老爹,站了起来。虽无尿意,但不只是敬子,连我自己也有些呼吸急促。 而且,我也想在出被炉时,若无其事地让敬子看见我顶着运动裤的姿态。 然而,事到临头,却又做不出来。

 我看了看运动裤里,正精神抖擞地朝上。 我装作如厕完毕,冲了水,在洗手台洗手。是偶然,真的是偶然。 没有毛巾!「啊! 机会来了......」我出声要毛巾,拿来的绝对是敬子,老爹绝不可能拿来!「不好意思,請借我毛巾。」敬子:「啊,我忘了拿出来了!?」她在我身旁蹲下,将毛巾递给我。「对不起,我完全忘了。」她一面说,一面将毛巾递给我,抬头看着我时,手停住了。「被敬子小姐看见了,让她看见了。」「对、对、对、对不起。」声音很小。那么,要如何不让老爹察觉地回去呢......。

 「好冷~,气温降下来了呢~」我一面说,一面拉拢长版刷毛外套的前襟,微弯着腰,回到被炉旁。老爹:「快进被炉,干一杯吧。」敬子:「他又不是老爹你,才不会那样干杯呢。」我用左手的外套,像盾牌般遮掩,不让老爹看见,右手则自然垂下。 我看着敬子的脸,似乎有些泛红。我钻进被炉,伸直双脚,敬子的脚,已在那里等候。 脚一触碰,她的身体似乎震了一下。

 约莫十分钟后,老爹已在与睡意搏斗。敬子:「敬君去洗手间的时候,他就在打瞌睡了喔。」老爹:「別揭穿我啊。 敬,抱歉,我先睡了。」「我也差不多該告辭了。」老爹:「别急着走,再待一会儿。」敬子起身,將老爹扶進隔壁房間。她或许是正坐着,回到座位时,我的脚并未碰到她的脚。是时候了......。「我回去了。」我对着坐在正前方的敬子说,离开了被炉。 我再度让她看见我顶着运动裤的模样,退出了房间。

 回到家,兴奋仍未平息。「我竟然会对一个大婶兴奋......」我心中一面想著,一面沖澡。 即使在沖澡,那份堅挺也未曾衰減。用手搓弄几下,大概就能释放出大量吧。「为了一个大婶射精,真不甘心!」只能戴上耳机,听着喜欢的音乐,试图转移注意力。我手持一罐海尼根,专注于音乐。 待兴奋平息后,便是一人反省会。

 我喝光了三罐海尼根,思考著反省與今後的展望。老爹兴致高昂 → 下次还会再约。到时候 → 带啤酒当伴手礼。她确认了我运动裤的隆起,也主动用脚趾交缠。从那气氛看来,敬子小姐应也会欣然邀约。在被炉里的发展,该如何是好?若是第二次,应能待得久一些吧。我天真地,自顾自地想着。 但现实,却恰恰相反。

 关东煮那晚后的第二天早晨,倒垃圾时遇见了敬子。「早安。 关东煮多谢款待。」「早安。」她小声应着,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便匆匆离去。怎么回事? 我心想,但还是急忙开着公务车去上班。一周、两周过去了。我与敬子只见过三次面,态度与以往截然不同。 传阅板从手递,变成了夹在门上信箱。 也没有再拿菜来访。我也变得无所谓了,交流少了,麻烦事也少。 唯一的反省点是,虽说是个大婶,我还是让她看见了隆起的运动裤吧。关东煮那晚之后,公司正好有空车,我便开车通勤,除了倒垃圾外,正面玄关与停车场出入口不同,与敬子见面的次数也少了。 只要错开倒垃圾的时间,便不会见面。 自然,也不会在车站遇见老爹。

 就在我逐渐变得无所谓的十一月最后一周,假日时。沖完澡,啤酒配音樂!突然? 不,该说是唐突,敬子来访了。搬来后,会按门铃的也只有敬子,许久未响的门铃,让我心头一惊。毕竟还不是「完全无所谓」,只是「逐渐无所谓」,所以才会吓一跳。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或许也太大了些。

 敬子:「传阅板,还有...... 我做得多了些。」「啊啊,谢谢。 我可以收下吗?」「当然可以。 容器直接还我就好。」

 敬子:「...... 还有...... 我先生说,要是做鸡肉火锅,就要叫你来......」「……」敬子:「『要叫谁啊?』我问他,他说'那还用说,是敬啊,敬。 你振作点!』」「是吗......」敬子:「下周,可以吗?」「我七点多会回来。」敬子:「那~~,我先生也差不多七点回来,你八点来吧。」记得,关东煮那时,她叫他「老爹」。 现在是「先生」...... 吗。

 当天,我为了答谢关东煮之恩,花了五千日圆订了束花,又买了同等价位的红酒,六点多便回到家。 回家路上,顺道将花与红酒送到敬子家。敬子:「谢谢~,好开心! 不知多少年没收到花了? 或许是第一次呢。 红酒也谢谢你,我先拿去冰。 八点再来喔。」

 八點稍早,我敲了門。「请进。」听见敬子的声音,我便进门打扰。「打扰了~」老爹:「进来进来,好久不见啦~」「都没来问候您,真是不好意思。」老爹:「年底近了,總是比較忙嘛。」「明明不是老師…… 是啊。」被炉上,菜餚已大致备妥,只待正中央的锅垫,迎来主角。啤酒倒上,砂锅上桌。敬子:「很烫喔~,小心点~」就这样,以干杯拉开序幕。敬子:「我只帮你们盛第一次喔。」我的面前擺了一碗,接著是老爹的。老爹:「对了,花谢谢你啊。 我老婆大人可高兴了。 红酒也是。」「前几天没能尽到礼数,很抱歉。」老爹:「太见外了,你就像我儿子一样嘛。」敬子:「爸不喝红酒的喔。 我倒是很喜欢,敬君,你可要负责三分之二喔。」「我明天放假,没问题的!」老爹:「看吧,被我说中了! 我跟老婆大人说,敬绝对放假!」「真是料事如神! 是啊。」老爹:「所以我明天要去买年底的乐透。」敬子:「『一刻者』(烧酎品牌)还有两瓶,没问题吧。」老爹:「今晚就来个五杯套餐吧,麻烦了!」敬子:「五杯也好,六杯也罷,請便。」「看来会是场大宴会呢。」敬子:「是我们三人的忘年会喔,反正他不管喝多少,九点多就会睡着了。」

 开始后三、四十分钟,我试着伸直了脚。没有。敬子起身去了廁所。回来后,她忙着收拾脏碗盘、端出新菜,在厨房与被炉间来回穿梭。告一段落后,她手持红酒与酒杯,钻进了被炉。「我们来开酒吧。」冰镇的酒杯里,斟上了红酒。我望着敬子的双眼,轻声干杯。敬子:「這白酒真好喝!」「真的很好喝!」一口、兩口,酒杯送至唇邊。敬子:「总算能静下来喝杯红酒了。 这样就能伸直脚,好好放松了。」老爹与我:「您辛苦了。 请好好休息。」敬子伸直的脚,碰触到我早已伸直的脚。有好一会儿,就这样轻触着。老爹:「还有热水吗?」敬子:「刚烧好了,我拿热水瓶来。」双脚分开,她走出了被炉。那时,我真是失望透顶。

 她提着热水瓶,为老爹添了热水后,伸直了脚。脚一触碰,我同时动了动指尖。敬子的指尖也動了。近一个月的“无视”,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心想。我一面将敬子的表情纳入视野,一面将脚尖向深处探去。缓缓地越过脚踝下方,从脚跟侧边,触及小腿肚。脚尖再从侧边,向深处探去,抵达膝盖侧边,再倏地滑回小腿肚中段。「呼......」听见了敬子的叹息。她侧着身,手持酒杯,啜饮着红酒。敬子:「爸,还好吗?」她关心着已昏昏欲睡的老爹。老爹:「我差不多该遁了~」敬子:「还遁了呢,心情真好。」敬子起身,將老爹扶進隔壁房間。敬子:「敬君,我们重新干杯吧!」敬子:「多吃点喔。」「是,我开动了。」敬子的心绪姑且不论,无视了那么久是事实。 或许是因此,今晚的我,异常地冷静。

 「今晚真冷呢。」「才九点半,就冷起来了呢。」「您再钻进来一点比较好......」被炉底下,我正抚摸着敬子膝上数公分之处。 我毫不客气地,一面看着敬子的表情。敬子手持酒杯,脸朝向电视。「是、是、是啊,好冷呢。」她放下酒杯,将身体向前挪。我的脚尖,抵达了她大腿的中段。 我来回移动了几次脚尖,她便发出深长的叹息。她另一只脚也伸直着,呈浅V字形。我用触碰着大腿的脚,施力一推。她「啊」地一声,看着我的脸,轻轻地摇了摇头。那雙眼眸,已染上了哀求的神色。我抚摸了几次大腿,就在快要触及股间时,敬子将腰向后缩了些。隔壁房间传来了老爹的鼾声。「老爹,好像睡著了呢。」「是、是、是啊......」「老爹睡着后,您都会移到这里看电视吧。」「是、是、是啊,脖子會痛嘛……」「我帮您把坐垫椅挪开吧?」「……………」敬子垂着头。我迅速起身,挪开坐垫椅。「我借用一下厕所。」當然,是完全勃起了。我刻意地站在敬子正前方,问她有没有毛巾。她「啊」地一声,抬起脸,看见了站在我正前方的状态。「没、没问题的喔。」声音很小。我从厕所回来,坐下时,为了不让敬子发现,我将运动裤拉至大腿中段,钻进了被炉。这是来访前,我就已盘算好的,没穿内裤,只穿运动裤。

 敬子:「脖子都痛了。」「電視正前方,舒服吧。」「是啊。」敬子滔滔不絕地說著。我只是附和著,她便滔滔不絕。敬子一移动,我便立刻捕捉到她左大腿的中段。 我试图将脚移向股间,一股抗拒的力量便传来。我一面附和着敬子滔滔不绝的话语,一面将双手伸入被炉之中。当我将左脚移向股间时,我的右手已在揉捏着她右脚的小腿肚。那股抗拒的力量,被我的手与脚双重封锁。被封锁时,她大幅度地左右摇晃着头,嘴巴一张一合,那向我诉说的眼神,令我印象深刻。

 「今天谢谢您了。」「准备东准备西的,累了吧。」「小腿肚都紧绷了。」「啊啊啊,谢谢你,没事的。」声音细若游丝。我的脚,在她大腿中段小幅地前后移动。我的手,从小腿肚抚向大腿内侧,逐渐靠近股间。靠近的手,又倏地移向膝盖。我能看见她垂着头,咬着嘴唇。我重复了几次,让指尖触及了内裤的边缘。 我沿着那边缘,上下移动指尖。 敬子的呼吸变得急促。深长的呼吸,让胸口起伏,呼吸也加快了。我抚摸着被内裤包裹的耻丘。 画着圈,抚摸着。 那里的似乎很多,像草皮一般。我将指尖移回内裤边缘,向下,再向上。稍微深入一些,便触及了。触及的瞬间,敬子的手,压住了我的手。「不行,住手......」她摇着头,用空洞的眼神看着我。我将压在她大腿上的手,覆上她的手,将那放在内裤边缘的手,夹在中间,向我拉近。 敬子发出了如释重负的叹息。我用双手,揉捏着敬子的手,抚摸着她的手心。一面撫摸,一面將她的手,拉向早已暴露的我自身。我的右脚,一直揉着她的大腿,未曾向深处探去。敬子或許,稍微安心了些。呼吸逐渐平稳。「我脖子也痛了,稍微换个位置,可以吗?」「……」她默默地看着我,我握着她的手,将位置向她靠近。靠近的同时,我让敬子的手,握住了我自身。我用右手,包裹住她握着我自身的手,压住。敬子大幅度地摇晃着头,呼吸急促。「不、不、不要...... 为什么......」当我将右脚移向股间,她便用空着的手来压。我用空着的左手,隔着内裤,包覆住她的股间。 那时,握着我自身的手,传来了力道。我用包覆着的手的中指,轻敲了几下,她握得更紧了。我放开了压着她手的手。即使放开,她握着我自身的力道也未曾松懈。我将手从她股间移开,揽住她的肩,将她拉近。敬子倚靠在我身上。「今晚,谢谢你。」「……………」「这家伙,也很高兴喔。」我一面说,一面掀开被炉的棉被,将被敬子握着的我自身,暴露出来。看见那情景的敬子,将脸埋进我的胸口,低声饮泣。但她没有松开手。

 年底很忙。我与敬子,只有在倒垃圾时见过一次面。「早安~」「哎呀~,好久不见了~,看你很忙的样子,还好吗?」「是,没问题的。 咦...... 敬子小姐穿运动裤,真少见呢。」「因为冷嘛,完全是大婶样了。 幻灭了吧。」「才没有那回事。 我还买了内里刷毛的运动裤呢。」

 她比关东煮那晚之后,要亲切多了。在那忙碌之中,公司为我办了欢迎会兼忘年会。或许哪里都一样吧,干杯后三十分钟,座位便开始频繁移动,一小时后,便形成了气味相投的小团体。我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态度,在各个团体间穿梭,最后到了「老姑婆」们的团体。老姑婆A、B小姐大概五十多岁,C小姐则是五十出头吧。A:「中岛先生,来得太晚了喔,一开始就要来才对嘛。」B:「惹我们生气,工作会很难做的喔~」她们开着玩笑说。C:「从总公司来的,一定很辛苦吧,辛苦了。」A:「那倒是,總公司的菁英嘛。」B:「菁英真辛苦、真辛苦。」似乎A是中心,B是跟屁虫,C则是表面附和?我被她们说了一堆挖苦与玩笑话后,宴会便结束了。A:「C小姐,妳跟中島先生同方向吧。 讓他送妳回去啊。」C:「我一个人没问题的,给中岛先生添麻烦就不好了。」「我没关系的。 我们那边有些地方很暗,我送您吧。」A:「C小姐,太好了嘛。 看到中島先生的體格,誰都不敢靠近了喔。」就这样,我与C小姐开始了十五分钟的路程。C:「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一点也不麻烦。」C:「她们很吵吧。」「那两位?」C:「中岛先生,女朋友在东京?」「没有喔,我是清清爽爽的单身汉。 C小姐跟先生感情好像很好呢。」C:「是那两个人说的吧,懒得否认罢了。」「果然是这样啊~」C:「什么『果然』?」「因为我觉得,C小姐跟那两位说话,保持着距离感。」C:「被你看出来了? 唉呀,那两个人很迟钝,不会发现的,中岛先生竟然看穿了。 真厉害。」「因为我还是外地人嘛。 不仔细观察周遭,会被绊倒的。」C:「我也要振作點才行呢。」「B小姐,說不定也很寂寞……」C:「中岛先生真厉害! 好温柔。 能当中岛先生女朋友的人,真令人羡慕啊。」「C小姐不是很恩爱吗?」「只是说说罢了,孩子结婚后,跟先生两个人,没什麽话聊,假日就去打高尔夫。 真是无聊的人生啊。」「……」C:「对不起,变成大婶的牢骚了。」「您还不算大婶吧。」C:「会这麽说的,也只有中岛先生你了,我早就不是女人了。」C:“我家就在前面,谢谢你送我,还听我发牢骚。」

 我下了电梯,便看见门上信箱夹着传阅板。我想见敬子了。隔天早晨,上班前,我亲手将传阅板交给她。敬子:「放門上信箱就好了。」「因为我想见敬子小姐的脸......」「看我这张脸也没什么好看的,不过...... 倒是挺开心的?」敬子:「对了,我菜做得很多。 现在拿给你?」「我没时间了,麻烦您帮我放进冰箱,就太感谢了。」我将钥匙交给敬子,急忙赶去公司。深夜回到家,桌上放着一张纸条。

 『敬君:工作辛苦了。菜放在冰箱里了。保鲜盒不用洗喔。身体要保重。钥匙,我放进门上信箱了。敬子'

 这就是敬子的字吗,我一面想着,一面为她的体贴而感动。

 两天后,我还了保鲜盒。敬子:「我不是在信上写了不用洗吗?」「礼数还是要尽的。」敬子:「敬君,圣诞节有预定吧?」「工作。 不过会早点回家,喝杯啤酒就睡了。」敬子:「要是没预定的话,要不要来吃饭? 七点可以吗?」「当然,OKです! 我会带蛋糕和红酒去。 」吃着午餐的便当时,我才发现。我真是个天真的傻瓜!也就是说,七点,代表老爹睡前还有两个多小时。 那意味着什么?圣诞节,神圣的夜晚? 性なる夜(性之夜)? 我为自己这无聊的双关语而感到呆然。就在此时,一杯咖啡放在我面前。是C小姐。C:「你在傻笑什么,又摇头晃脑的?」「我在…… 反覆思考工作的步驟。」C:「我看倒不像~」「我到您那边,那两位不会说什么吗?」C:「她们两人都休假,没问题的。 而且,我也想向中岛先生看齐,鼓起一点勇气。」这样一聊,才感觉到,原来她也有许多想法。

 当天,我早已为老爹准备好了礼物。 回家路上,买了蛋糕与红酒,又准备了一束以玫瑰为主的鲜花,作为给敬子的礼物。 蛋糕与红酒,我已事先交给她。敬子:「谢谢,我大致都准备好了,你可以早点来喔。」

 我冲完澡,换上了自那次以来便爱上的,不穿内裤的运动裤。「七点前去,应该也可以吧~~~」「好了,走吧!」敬子:「外面冷,快进来。」开朗的声音。「打扰了~~~」咦? 我心想。 至今为止,老爹的声音早已传来「敬,快来啊」。我走进里面,坐垫椅被移到了房间角落,椅子的主人也不在。敬子:「来,坐。 是敬君喜欢的海尼根喔。」敬子:「我们干杯吧。」敬子:「怎麽样,工作稳定下来了吗?」敬子:「身体还好吗?」敬子:「对了,有部连续剧,我很想跟敬君一起看,等一下看吧。 好像是以青森为背景的。」敬子滔滔不絕。「弘前我倒是去过几次。」「啊! 对不起。 我忘了拿东西,马上回来。」或许是意兴阑珊,我竟忘了最重要的礼物。我将礼物藏在身后,先递出老爹的。敬子:「可以吗! 老爹一定会很高兴的!!」「这是给敬子小姐的。」敬子:「咦咦咦,好開心!! 是玫瑰!」敬子:「谢谢~,插花前,先放这里吧?」我開了另一罐啤酒。敬子:「我们喝红酒吧。」敬子:「三分之二拜託你了喔。」我啜饮着斟满的红酒。「好喝! 真好喝!」我们异口同声。「我可以伸直脚吗?」敬子:「当然可以,伸直吧。」我将双脚笔直地伸出。敬子:「我也伸直罗。」在我之后伸直的敬子的脚,碰触到我时,她的脚移开了。 不是缩回,是移开。 也就是说,形成了一种夹着我双脚的姿态。 敬子的脚,应是呈V字形。我的脚,似乎正抵着她大腿内侧的中段。敬子:「敬君,帮我拿那个遥控器。」敬子的声音,保持着平静。我一面抚摸着她的大腿,一面将她的双腿打开。雖有些許抵抗,但我想,已成了深V字形。

 色情的力量真是惊人!想象力与执行力!我一面抚摸着她的脚,一面思考着如何褪下她的运动裤。我想到的是,按摩。「敬子小姐,脖子不痛嗎?」敬子:「是啊,那我到前面去。」她移动座位的同时,将伸直的左脚弯曲。是为了方便我伸直脚。「是岩木山啊,真懷念~」敬子:「很美的山呢。」果不其然,敬子伸直的左脚,碰触到我弯曲的脚。我将双手伸入棉被,握住她的小腿肚与膝盖后方上缘。「啊!」听见了微弱的声音。我向上揉捏着她的小腿肚,再向下。 那时,我拉扯着她的运动裤。重复了几次,放在膝盖后方上缘的手,也向上移动,放下时,便如褪去运动裤般,将手移回膝盖。敬子:「好舒服~~」「很紧绷喔。」我用拇指,沿着她小腿的侧边,向上按压。敬子:「啊啊啊,对对对......」她的脸略微扭曲。敬子:「虽然痛,但很舒服......」「是痛得很舒服。 又痛又舒服。」敬子:「謝謝ー,好舒服喔~」「最后,我按一下你的脚底板喔,会有点痛,但要忍耐喔。」我用堆积在脚踝的运动裤,包裹住她的脚底板,用力地按压。敬子扭动着身体忍耐。趁她扭动的空隙,我褪下了运动裤。当然,臀部的压力更强,只褪下了一点。敬子:「呼呼呼,好舒服,謝謝你。」「左脚也要按,不然就没意义了喔。」我移动位置,重复着同样的动作。稍有不同的是,我像想起了什么,揉捏着她的鼠蹊部。 一面揉捏鼠蹊部,一面改变着下一个发展,下半身便开始有了反应。「对了,不知她还记不记得,鸡肉火锅那时我拜托她的事?」我想。那是指,我沿着内裤边缘抚摸,让敬子握着我自身时,我说下次被约时,希望你也不穿,也就是说,我希望敬子也不穿内裤。我一面想着,一面当然地,完全勃起了。如此一来,色情的念头便接踵而至。「好了,结束!」敬子:「謝謝,好舒服喔~」我回到原位时,让敬子清楚地看见我顶着运动裤的模样,才回到座位。看见那情景的敬子,垂下了头。「啊! 这家伙,也很高兴能见到敬子小姐喔。 你看。」我褪下运动裤,将我自身暴露出来。「啊!」的一声,看着我的敬子,也看见了被暴露的我自身。「好久不见敬子小姐了,所以才这麽高兴喔。」敬子:「是、是、是、是啊,我也…… 好久…… 好久不見了,很高興喔。」「喂,敬子小姐也说很高兴见到你喔。」我这么说着,上下摆动我自身。「敬子小姐! 你看到了吗!! 这家伙,确实地回应了喔。」敬子:「是啊,那就是回應啊。」敬子:「外面冷,要不要请它进被炉?」我又上下地動了動。我以夹着被炉桌脚的姿势坐着。 但我自身,仍暴露在外。 将我自身拟人化,我认为是成功的。敬子:「这位先生,看起来很冷,要不要请它进被炉?」「这家伙很高兴,好像想跟敬子小姐握手喔。」敬子:「握手? 跟这位先生......」这位先生上下地动着,回应着。看见那情景的敬子的手,包覆住了这位先生。敬子:「这位先生,请多指教喔。」她对着它说话。它也上下地动着,表达喜悦。敬子:「小鸡鸡,会自己动吗?」「小鸡鸡用力,就会动喔。」「你再握紧一点看看,你看。」敬子:「真的耶,小鸡鸡好像变大了。」「很硬吧,妳那隻手借我一下。」我牽起敬子的手,貼在我的袋子上。「这里很软吧。」敬子:「真的耶! 差这么多。」敬子:「哇~,有兩個耶!」敬子:「这个,用力抓会很痛吧。」「嗯,非常痛。」敬子的探究心,似乎被刺激了。敬子:「喂喂,敬君你看!」敬子:「这是皮吧。」敬子:「一拉,就变成小孩子的小鸡鸡了耶。」「啊,这家伙流出高兴的眼泪了喔。」敬子:「真的耶! 高兴就会流出来吗?」「你这家伙,太厚脸皮了! 握手就够了吧!!」敬子:「这位先生,怎麽了?」「它太高兴了,说想跟敬子小姐亲亲。 很厚脸皮吧。」敬子:「敬君,我技術很差喔,你別失望喔。」她一说完,便将我自身,含入口中。虽只是将含入口中,动着舌头,却已让我感动不已。 她含了一会儿,便离开了。敬子:「对不起,技术很差......」「我很高兴。 差点就射了。」敬子:差点射了? 再多舔一下,就会射在我嘴里吗?」「嗯。」敬子:「我没经验...... 要喝下去吧? 射在嘴里的话......」「那倒不用......」敬子:「若是敬君的小鸡鸡,或许我能办到......?」敬子:「那时候,被敬君握着小鸡鸡...... 我一直想再握一次。」敬子:「所以,我才想快点两人独处啊。」敬子:「敬君,好可爱,一面按摩,一面褪下运动裤,直接说不就好了......」敬子:「那拚命褪下的模样,让我变得好喜欢喔。」「我,想看敬子小姐的私處!」敬子定定地看着我的双眼。敬子:「我是大婶了,很脏的喔,不像年轻时那麽漂亮了。 那样也没关系吗?”「不是脏或漂亮的问题,是我想看敬子小姐的全部!」敬子:「就算脏,你也会舔吗?」「当然了!」敬子:「我沒穿內褲喔。」她定定地,持续看着我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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