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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圆传】番外篇 心刺-我与民工们的雨夜轮奸记(本章完结),2

小说: 2025-09-11 21:59 5hhhhh 5820 ℃

  「刺啦——」一声,我腿上的黑丝被他粗暴地撕开,碎裂的布料挂在腿上。

  黑胖头心满意足地从我身上爬起来,随手抓起一瓶啤酒灌了一大口。

  迷彩胖哥搓着手凑了上来,那双眼珠子在我身上滴溜溜地转,最后嘿嘿一笑,从衣柜里翻出一套粉色的护士服和一顶护士帽。

  「妹子,哥哥我从小就怕打针,你给哥哥也治治?」

  他把衣服丢给我,自己则在我的道具箱里翻了半天,找出一个塑料的玩具针筒,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笑了一下,默默换上衣服,任由他把我拉到我平时睡觉卧室的床上。他让我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然后拿着那个假针筒,像模像样地在我屁股上拍了拍。

  「别怕,哥哥给你打一针就好了,一针见效!」

  话音未落,他便撞了进来。

  这场带有喜剧色彩的「治疗」刚一结束,一直等在旁边的大方脸又从衣柜里扯出一件布料少得可怜的比基尼。

  「穿这个!老子要玩点刺激的!」

  他把我扛在肩上,像扛一袋水泥,大步流星地走进大卧室,狠狠将我丢在那张巨大的恒温水床上。

  「噗通!」

  我的身体砸在水床上,整个人陷了进去,又被水波的巨大惯性高高抛起。头顶的镜子,清晰地映出我狼狈的样子,大方脸兴奋地嘶吼一声,整个人扑了上来。

  水床因为他的重量剧烈晃动,每一次冲撞都带起一圈圈巨大的水浪,拍打着我的身体。我像是一叶暴雨中的扁舟,被他狠狠地钉在波涛里,头顶的镜子映出我们交缠的身体。

  我的情趣小屋,我精心打造的销金窟,已然彻底沦为了我们淫乱又狂乱的游乐场。

  他们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个个轮番上阵,把我的衣柜翻了个底朝天。

  横肉哥选了教师装,非要我拿着根教鞭,在他身上比比划划,嘴里还念叨着什么「老师再爱我一次」。

  粗脖子则对一套红色的肚兜情有独钟,让我给他跳艳舞,音乐开到最大,震得整个屋子都在抖。

  后来他们玩得更疯,几个人把我围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喝酒一边开动,有时候是两个,有时候是三个,甚至还让我带上眼罩用嘴竞猜哪根是他们的大鸡巴。

  我已经不记得在那一晚,我的身体里被灌满了多少次,又交换了多少恶臭的口水,嘴里又吞下了多少腥臊的臭精。

  我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当时只剩下一个念头。

  无尽的快感!

  无尽的狂荡!!

  还有无尽的报复!!!

  六年后,还是几乎一样的雨夜。

  我敲下最后一个感叹号,窗外惨白的闪电正好撕开天际。

  滚滚的雷声,像是迟到了六年的背景音,沉闷地在城市上空滚过。

  我靠进沙发,长长呼出一口气,感觉身体被瞬间抽空。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在昏暗的房间里散发着幽幽的白光,每一个字,都像一块刚从记忆深处打捞上来的、湿漉漉的炭。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完整、冷静地,将六年前那个晚上的荒唐,原原本本地叙述出来。

  金老板那个悬赏,我到底该不该接。

  我写下来这些,却似乎发现不是为了钱。

  我早就过了需要靠出卖肉体来换钱的阶段。我只是需要一个出口,需要把那根扎在心里六年、早已和血肉长在一起的刺,亲手拔出来。

  哪怕会再次鲜血淋漓。

  我起身,光脚踩上冰凉的意大利大理石,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这座城市最繁华的夜景,霓虹如织,大雨将整个世界冲刷得迷离失真。这间顶层公寓,花了我整整八位数的积蓄。视野、安保、装修,都是顶级的。

  再也不会有烦人的装修噪音,再也不会有不请自来的「客人」。

  我用金钱堆起了一座绝对安全的堡垒。

  可我还是会怕。

  我怕的,不是那些早已消失在人海里的面孔,而是那个刚刚被我亲手在文档里复活的,二十岁出头的叶雨楠。

  我看着窗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仿佛能看到六年前的她。骄傲又脆弱,精明又天真,狂荡又迷失,像一只羽毛刚丰满就以为自己是凤凰的雏鸟,用一套自以为是的「规则」去对抗这个世界的混乱和野蛮,结果被撞得头破血流。

  我曾无数次回想那一夜,每一次,都带着恨。我恨那个打我的黑胖头,恨那个撕我衣服的迷彩哥,恨他们所有人的粗鄙和肮脏。

  但最恨的,还是那个流血的男人。

  我恨他笨拙地来还药时,让我心里产生过一丝多余的动摇。

  更恨他在我被侵犯时,那双躲在人群后、闪着兴奋微光的眼睛。

  那道微光,比任何拳头都更伤人。它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我用金钱和规则辛苦构建的坚硬外壳,让我看清了这个世界最不堪、最赤裸的真相。

  所以,我忘不了六年前那个早上。

  那张脸。

  荒唐的闹剧终于耗尽了所有人的精力,窗外的天光已经发白,雨也停了。

  男人们横七竖八地倒在沙发上、地毯上,鼾声此起彼伏,像一群死猪。

  我被三个人夹在中间,陷在柔软的水床上,也沉沉睡去。

  睡梦中,似乎总有手机铃声断断续续地响起,有人骂骂咧咧地接电话,然后脚步声远去。

  等我再睁开眼,刺眼的阳光已经晒透了半个屋子。

  下午了。

  我动了动,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遍,每一寸骨头缝里都透着酸麻的钝痛。

  皮肤黏糊糊的,空气里混杂着啤酒、汗水和体液的馊味,熏得我胃里一阵翻腾。

  我忍着疼痛撑着身子坐起来,环顾四周。

  我的情趣屋好似龙卷风扫荡过的垃圾场。

  双脚落地的瞬间,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我扶着床沿站稳,目光扫过狼藉的客厅。

  我那些引以为傲的「战袍」,什么OL装、护士服,此刻都成了破碎的烂布,胡乱地丢在地上,上面沾满了污渍。

  天鹅绒沙发上,印着几个脏兮兮的脚印,茶几上东倒西歪地全是啤酒瓶。

  而在这片狼藉的正中央,那个从隔壁搬来的脚手架还突兀地立着。

  流血哥还被绑在上面。

  他低垂着头,头发被汗水打湿,一缕缕地粘在额头上,嘴里的破布歪在一边,嘴角挂着一丝干涸的涎水。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对我的醒来毫无反应。

  我赤着脚,一步步走过去。

  地板冰凉,黏腻的触感从脚底传来,让我忍不住皱眉。

  我又绕着脚手架走了一圈,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刚完工的艺术品。一件用极致的羞辱和痛苦雕琢而成的,独属于我报复的艺术品。

  他听到了我的脚步声,身体微微一颤,缓缓抬起头。

  那眼神里没有了昨晚的兴奋,也没有了哀求,只剩下一种……一种我看不懂的、死灰般的平静。

  我注视了他好一会儿,从工具箱里找出那把裁墙纸用的壁纸刀,「咔哒」一声,推出锋利的刀片。

  刀锋在灯光下闪过一道冷光,我手起刀落,利落地割断了他手腕和脚腕上的电线。

  束缚一解,他像一滩烂泥般从脚手架上滑了下来,摔在地上。

  他趴在地上,剧烈地喘息了几下,然后猛地抬头,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锁住了我,他的喉结,狠狠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下一秒,他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嘶吼着扑了过来,双手死死掐住我的脖子,将我狠狠掼在冰冷的墙上。

  后脑勺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窒息感瞬间涌了上来,我却没有挣扎,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看着他因为愤怒和屈辱而扭曲的脸,看着他眼底深处彻底的崩溃和绝望。

  就在我眼前发黑,以为自己真的要被他掐死的时候,他手上的力道却突然松了。

  他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颓然地松开手,踉跄着后退两步。

  「啊——!」

  他抱着头,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夹杂着哭腔的凄厉嘶吼,然后连滚带爬地冲出了我的房门,像一条被彻底打断了脊梁的野狗,消失在楼道里。

  看着他仓皇逃离的背影,我靠着墙缓缓滑坐在地,一滴滚烫的液体毫无征兆地从眼角滑落。

  我不知道这一滴泪,是为他,还是为我自己。

  许久,我才站起身,面无表情地开始收拾残局。

  我把那些破碎的衣服、酒瓶、垃圾,连同那块塞过流血哥嘴巴的破布,全部装进几个黑色的垃圾袋。然后,我用消毒水把整个屋子,里里外外擦了三遍。

  做完这一切,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曾投入了心血和积蓄的「情趣屋」。

  我没有丝毫留恋。

  我拎起自己的包,头也不回地带上了门。

  「咔哒。」

  在那之后,再也没有回去过。

  这些年,我见过更多的人,也经历过更多的事。

  我忽然恍惚明白,在当时那个小小的民工装修队里,他或许比我还要弱势。

  他的沉默,他的旁观,甚至他那点可悲的「兴奋」,或许都只是一个被吓破了胆的弱者,在面对超出理解的暴力和淫乱时,唯一能做出的、近乎本能的反应把。

  我不是在为他开脱。我只是……不想再恨了。

  恨一个人,太累了。就像在心里养着一头野兽,它每天都要吞噬你的平静和快乐。

  我端着酒杯,重新走回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那片被雨水浸润的、璀璨又冰冷的城市灯火,忽然就笑了。

  那是一种很轻、很淡的笑,带着一点自嘲,一点释然。

  那一夜,没有胜利者。

  我们所有的人,无论是施暴的,还是被虐的,旁观的,还是反抗的,都不过是一群被命运推搡着,在底层苦苦挣扎的可怜虫罢了。

  我举起酒杯,对着窗玻璃上那个模糊的、却终于能让我直视的倒影。

  「算了,」我轻声说,「人都有各自的命吧。」

  杯中红酒,一饮而尽。版主提醒:阅文后请用你的认真回复支持作者!点击右边的小手同样可以给作者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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