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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庄主失意醉酒惹淫祸,侍卫长忍辱负重终复仇,短篇,1

小说:短篇 2025-09-11 21:59 5hhhhh 8950 ℃

是日,吏青城如约参加了婚宴,当他看着自己的青梅竹马——柳仙儿和叶云川双双出现在众人面前接收祝贺时,心里不由得像一股麻绳般拧巴起来。叶云川是父亲为吏青城钦定的兄长,是将来辅佐他治理燕云山庄的臂膀;柳仙儿则是吏青城自小恋慕的对象,三人一同长大,便是有好玩的,好吃的,吏青城和叶云川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柳仙儿。如今这二人成双成对,羡煞旁人,若不是父亲的阻拦,吏青城定不会就此放弃。想到这里,壶中的酒已见了底儿,吏青城倒了最后一杯,将其一口吞下,晃晃悠悠地,离开了这伤心之地。

少年初尝愁滋味,一壶烈酒烧得肚肠隐隐发痛,倒是让焦灼的心好受了些。

吏青城回到卧房,倒在床上便呼呼大睡,他希望这是梦,便是赌上万贯家财,让他放弃这“江湖第一门派”少庄主的名号,他也在所不惜……

走廊里传来叮叮哐哐的声音,萧漠云拎着各色的痰盂,挨家挨户地送到房间内,这是他每日的工作,痰盂的主人,有少爷小姐,也有管家下人,燕云山庄上上下下百十来号人的秽物,每天都要由他来清洗。

萧漠云走到吏青城的门口,见房门大开,便拎着少庄主的痰盂进入房中,此刻吏青城正倒头睡得不省人事,萧漠云蹑手蹑脚将痰盂放入床下的空隙,抬头便看见眼角挂着泪花的少庄主,完全没了平日里颐指气使的霸道模样,虽有几分可怜,却难消萧漠云的心头之恨。

那是一年之前,萧漠云以同龄人中一骑绝尘的武功,被老庄主选中,成了吏青城的贴身侍卫兼统领,彼时威风无限,手下的侍卫不论资历,不论年龄,皆听命于他,这是老庄主的命令,饶是有不服的,也得憋在肚子里。

可少年浑身是劲,立功心切。

萧漠云同吏青城是同年生人,吏青城虽也练得一身武艺,却难改纨绔子弟的本色,平日对下人们也都没好脾气。

这天吏青城正同叶云川在花园内比试剑法,这二人自幼一起长大,各自知根知底。二人你来我往,打得好不热闹,正当叶云川举剑刺向吏青城时,吏青城纵身一跃,脚尖轻点树枝,往高处飞去,叶云川也不示弱,变幻阵法紧追不舍,本是出彩的打斗,不料吏青城脚下枝蔓断裂,还未来得及变幻轻功,便整个人从高处落下,而此时,叶云川也并未收手,锋芒直取吏青城命门。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只黑影掠过树丛,一把接住了吏青城,随即又挥剑接住叶云川的招式,叶云川只觉得一股剑气袭来,躲闪不及,手中的宝剑被击落,自己运着轻功落地后一个踉跄也摔倒在地,十分狼狈。

待众人晃过神来,才发觉刚才那黑影便是萧漠云,可一脸傲气的萧漠云并未等来众人的夸赞,周围的少年侍卫们面面相觑,没一个敢上前。

“贤弟,可有受伤?”叶云川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立刻上前问候吏青城。

“没……没事,多亏了……”

“好个奴才!竟敢对着主子拔剑,这燕云山庄怎会养出这种畜生!?”还未等吏青城说完,叶云川已经大发雷霆,捡起了地上的宝剑,直勾勾地指向萧漠云。

“小的只是护主心切,还请叶公子宽恕!”萧漠云拱手跪地,虽是求饶却毫无服软之意。

“护主心切?你是说我会伤了你家主子?”叶云川话说一半,放声大笑起来,“我和青城自幼一起习武,怎会没有分寸,倒是你一个下人不懂规矩,竟做出如此蠢事!”

吏青城此时也晃过神来,赶忙劝道,“大哥,大哥息怒,我以后一定对他好好管教!”

叶云川见吏青城来求情,收敛道,“贤弟啊,这种人就不该让他待在燕云山庄,若是传讲出去,怕是要让武林中人笑话!”

“大哥有所不知,此人是爹爹为我安排的,纵是将他赶出山庄,也得经过我爹同意。”

叶云川摸了摸下巴,叹气道,“既是吏伯伯的安排,我也无权过问,不过这下人不懂规矩,我是断不可饶过他的!”

吏青城赶忙接道,“大哥有何吩咐,我让他听与你便是。”回头又对跪在地上萧漠云吼道,“狗奴才!叶公子饶了你一命,还不快给他道谢!”

萧漠云咬了咬牙,低下头轻声道,“漠云谢叶公子不逐之恩,请叶公子责罚!”

“说什么呢?大点声,让你手下的人也都听听!”吏青城趾高气昂地喊道。

萧漠云顿了顿,再次说道,“漠云谢叶公子不逐之恩,请叶公子责罚!”

“漠云是谁?!”叶云川把玩着手中的宝剑,轻蔑道,“你就是个奴才,奴才是没有名字的!”

叶云川话音刚落,萧漠云便抢着答道,“奴才谢叶公子不逐之恩,请叶公子责罚奴才!”萧漠云自知无法逃脱,他只想尽快结束这场羞辱他的闹剧。

叶云川满意的点点头,“很好!既然你这奴才已经和我道歉了,那我就放过你,不过……”他忽地将手中的宝剑往身后一扔,剑锋直挺挺地插在地上,随后一边向宝剑的方向走去,一边道,“你刚才击落了我这宝剑,自然也得向我的剑道歉,爬过来,对它磕十个响头,我便替它饶了你。”他说罢,站定在宝剑身后,等待着萧漠云的表演。

萧漠云低着的头终于抬了起来,他撇了一眼吏青城,希望自家主子能替他说说好话,可吏青城脸上却和叶云川一副表情——饶有兴致地看着萧漠云,等待着这场表演的开始。

萧漠云跪在地上,一步步朝着叶云川的方向爬去,有那么一刻,他想拔出地上的宝剑手刃叶云川,可想到老庄主待自己不薄,这个念头就在心里打消了,他不可能做出这种即对不起恩人,又断送前程的事,他隐忍地对着宝剑和叶云川一个又一个地磕着响头,这幅场景,也同样被在场的其他侍卫和侍女看在眼里。

饱受屈辱地磕了十个响头后,叶云川蹲下身来,一把揪住萧漠云的头发将他的头抬起,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从山庄里最低贱的活儿做起,不管你武艺多高,不懂侍奉主人的狗,就不是一条好狗!你觉得如何呢,青城?”

吏青城耸了耸肩,颇有玩味地笑道,“大哥这主意甚好,我爹让他跟在我身边,就是想让他监督我,让他学学规矩也好。“说罢提高嗓门对萧漠云喊道,“听到没有!从今天起,你就负责给山庄里的所有人倒屎倒尿,直到哪一天你懂规矩了,再重新回到我身边!”

“仙儿!仙儿不要走!”萧漠云一只脚已迈出房门,房内吏青城迷迷糊糊地喊叫起来。

萧漠云走到床边,一把握住吏青城挥舞着的手。

“不要离开我!仙儿!”睡梦中的吏青城无助地念叨着。

“我不走!”萧漠云在他耳边轻声应道。

“不要走!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吏青城紧紧拧着萧漠云的手。

“这要真是柳仙儿,那手可不都得被你拧断了”,萧漠云心里嘀咕着,转头便看见吏青城的双腿间鼓起的大包,这少年想必是不怀好心,梦里指不定在对柳仙儿做着什么下流事呢。想到这里,萧漠云心生一计,他压低声音道,“褪去衣裳,我与你一同玩耍如何?”

吏青城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萧漠云便腾出一只手解下他的腰带,将华丽的外袍敞开,又将亵裤褪下,此时,少庄主的下体如一尊雕塑般展示在他面前,随着呼吸微微地颤抖,一跳一跳,和萧漠云那颗激动炙热的心的频率如出一辙。

肉棒算不上粗,是少年人应有的尺寸,可却格外笔挺,如一杆长棍,直挺挺的直指云霄。萧漠云伸手轻轻地握住,两个少年的肌肤接触的那一刻,吏青城一阵呻吟,他用力挺了下腰,便缓了下来,任凭萧漠云的手指抚过他的龟头。

萧漠云捡起腰带,缠住吏青城的双手,将他固定在床头的栏杆处,又凑到他的耳边道,“接下来,就由我来伺候你。”

说罢,萧漠云把吏青城的肉棒握在手里,来回套弄了起来,肉棒在萧漠云的手中一点点变大,像一条小狗一般,十分听话地一下接着一下蹭着萧漠云的皮肤,龟头上覆盖的红色慢慢的加深,吏青城绷直了身体,似乎恨不得把整根肉棒都塞进这方寸巴掌间围成的小洞。

萧漠云忽地停下手中的动作,手掌离开了温热的肉棒,只留下双手被缚住的吏青城无助地扭着躯体。

“仙儿!仙儿你怎么了!”

“少主,仙儿姑娘走了。”萧漠云答道,看着吏青城染着红晕的脸上醉生梦死的表情一点点被失望和惶恐取而代之,一股报复的快感从他心头悄然升起。

未问过吏青城,萧漠云便放肆地伸手握住他的肉棒,玩味地说道,“就让奴才来替少主发泄如何?!”

吏青城早就答不上来话,酥麻的快感让他只能用呻吟来做答复,他的脸上,夹杂着痛苦和愉悦两种表情:眉头紧锁,双唇紧紧抿住,却从喉底不断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音一出,拧做一团的五官便又释放似的舒展开来。如此来来回回五六回合,吏青城的脸上便不再有了愁容。

眼看吏青城已忘乎自我地享受着,萧漠云反而放缓了手中的速度,手指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戳着这笔挺的肉棒。

吏青城大口大口地咽着口水,他的心被这销魂的手法禁锢了,他的身体渴望得到释放,他的梦里,不知是否还有柳仙儿!

“快!快让我射出来!”他含糊地哼叫着,身体不住地扭动,惹得肉棒也跟着左右摇摆。

萧漠云憋着笑道,“奴才还要去将痰盂分发出去,不能再服侍少主了,望少主见谅!”

说罢,他松开手起身便要离去,吏青城马上喊道,“别走!帮我射出来。”

萧漠云问道,“方才奴才服侍少主时,少主心里是否还想着仙儿姑娘?”

吏青城哼哼唧唧地“嗯”了一声。

萧漠云又道,“既是如此,那便要等仙儿姑娘来服侍少主才是!”

“不要!求你了!快让我射吧!”吏青城叫道,生怕萧漠云快步离去。

萧漠云道,“少主想奴才服侍您,那您心里该想着谁?”

“想你!想你继续服侍我!”吏青城抢过话头答道。

萧漠云顿了顿,说道,“方才少主求我,这世上哪有主子求奴才的道理?您说是吧?”

吏青城马上接道,“我是……我是奴才!求求主子让我射了吧!”

萧漠云冷冷一笑,这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那日花园里所受的屈辱,如今原数奉还在吏青城身上,而这,还远远不够。

“没想到堂堂少庄主,居然会在自家奴才面前自称奴才?”萧漠云冷冷道。

吏青城哀求道,“让我射吧!我什么都答应你!”

萧漠云问道,“便是让你放弃这燕云山庄少庄主的名号,你也答应?”

吏青城不假思索道,“答应!我答应!求求你!”

萧漠云哼笑一身,道,“当真是个狗奴才,为了下半身这点事儿,连尊严都不要了!”

吏青城赶紧接道,“是!主子说的是,快让奴才射了吧!求求主子了!”

事已至此,萧漠云也不再戏耍吏青城,伸出手又一次握住颤抖着的肉棒,一上一下地摩擦着,随着速度越来越快,吏青城全身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嘴里不住地呻吟着,绑在床边的双手紧紧攥着拳头。

“主子!主子!奴才要射了……射了!”在一声声“主子”的叫唤声中,吏青城的尊严如同他的精液一般,一股又一股地喷射出体外,射在他的身上,在床沿上,在地板上,也射在了萧漠云的靴子上。

又是一日风和日丽,一夜的宿醉并没有让吏青城忘却柳仙儿,反而落了个头痛欲裂的下场。他强忍着疼痛从床帐内坐起,低头便看见一只夜壶端端正正地摆放在床腿边。

吏青城的内心突然加速跳动起来,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柳仙儿被他抛到了一边,那个每天给他洗夜壶端夜壶的狗奴才——萧漠云的脸清晰地出现在他脑海中。萧漠云看上去是那么的不屑,与往日谦卑的模样大不相同。

为什么是这个表情?!吏青城努力回忆,梦里他赤裸着身体,自称自己是“奴才”,不住地向萧漠云乞求,若不是因为双手被牢牢绑住,他大概会跪倒在萧漠云脚下,而这,仅仅是为了能够让自己射精!

想到这里,吏青城的脸红的发烫,他揉了揉坚硬的下体,将手探入衣物内仔仔细细地摸了一遍,身体上并未有残留任何秽物。“这肯定是梦吧!只不过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他心里嘀咕着,这是他不愿回忆的屈辱,他发誓,倘若这不是梦,定要将萧漠云碎尸万段!

吏青城又摇了摇头,试图把脑子里的萧漠云甩出去,让柳仙儿能够重新占据他的内心……

过了晌午,逐渐清醒的吏青城还是心有余悸,便差人将萧漠云叫到了自己的卧房内。

吏青城盯着跪在地上的萧漠云看了良久,才慢悠悠地问道,“昨日你是否有来过我的卧房?”

萧漠云头也不抬,冷冷道,“奴才昨日只在送痰盂时进过少庄主的房间。”

吏青城赶忙追问道,“什么时辰?!”

萧漠云答道,“约莫傍晚时分,具体时辰奴才不记得了。”

吏青城又问,“我可曾在房内?”

萧漠云道,“不曾见得少主,奴才放好痰盂便出去了。”

听到这里,吏青城长长舒了口气,萧漠云闻声抬头看向吏青城,他紧紧咬着下唇,眼神游离在地板上,仿佛若有所思。

过了许久,吏青城才缓缓开口道,“这活儿你已经做了多久了?”

萧漠云道,“已有一年零两个月了。”

吏青城又道,“这么久了,可认得当日自己犯下的错误?”

萧漠云道,“当日我只为保护少庄主,未曾多想其他!”

吏青城看着萧漠云,思忖良久,说道,“明日起,重新回到我身边吧!”

辞别了吏青城,萧漠云踏出房间,他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年的忍辱负重终于熬出了头,看着园子里鸟雀争鸣,他的思绪也飘到了一年前那个夜晚。

咚咚咚!柴房外响起了敲门声。夜色已深,萧漠云还是起身开了门,来者正是吏青城的侍卫,也是他曾经的部下,一个唤做小旋风,一个唤做飞毛腿,山庄中的普通侍卫多以诨名称呼,又加上这二人年纪比萧漠云还小,自打记事起便跟在吏青城身边,早就忘了原本的姓名。

还没等萧漠云开口,小旋风便说道,“萧统领,你可还好?我们找后厨的人打听了才知道你现在住在这里。”

萧漠云摇了摇头,道,“我已不是什么统领,二位请回吧!”

飞毛腿抢道,“我们知道萧统领是被冤枉的,叶公子的脾气大伙儿都见识过,但也无能为力。”

小旋风接茬说道,“莫要再说这些浑话,今天我把珍藏多年的好酒带了过来,我们好好喝一杯吧!”

飞毛腿嬉笑道,“你哪有什么好酒,还珍藏多年,也不怕萧统领笑话!”

眼看二人快将吵了起来,萧漠云忙劝道,“二位的好心萧某领了,不用管什么好酒坏酒,若不嫌弃,屋里饮酒便是。”

三人进了柴房内,方寸之地除了一张木床和堆成小山一般高的木柴,竟连一张桌子都没有,于是三人便盘腿坐于床上,痛饮起来。

萧漠云端起酒杯,将酒一饮而下,又抿了抿嘴,咂了咂舌头,笑道,“果然是好酒,入口清如泉,穿肠暖似春!”

听了这话,小旋风也来了劲儿,对着飞毛腿得瑟道,“你看看,我就说是好酒,还是萧统领懂我。”

飞毛腿笑吟吟道,“怕不是萧统领怕你丢了面子,才故意这么说的!”说罢自己也将一杯酒吞下,学着萧漠云的模样咂嘴品尝起来。

萧漠云道,“二位以后别再叫我萧统领了,我比二位年长些,若不嫌弃,以兄弟相称便好!”

飞毛腿道,“好啊好啊,萧大哥!以后就这么叫你了!”

三人把酒言欢,似有说不完的话儿,萧漠云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随着醉意上升,身体也渐渐疲软下来……

当萧漠云睁开眼时,小旋风和飞毛腿还站在他面前,只是现在这二人的脸上,那股对萧漠云的仰慕之意已荡然无存。

小旋风笑道,“哟,萧大哥醒啦?看来酒力不行啊!”

飞毛腿附和道,“是啊是啊,萧大哥这才喝了几杯就倒下了!我们可是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你打包好的呢!”

萧漠云晃了晃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起来,刚想揉眼睛,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已被牢牢固定在了床腿上,而双腿正大大张开,以一个十分不雅的姿势呈现在二人面前,更要命的是,他身上早已被扒的一丝不挂,两腿间半硬着的雄物和微张着的小穴赤裸裸地暴露在二人的眼皮子底下。

“你们这是要干嘛!”萧漠云瞪着眼睛,低吼道。

飞毛腿笑道,“萧大哥别急嘛,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小旋风道,“叶公子说了,只要今日你乖乖听话,往后便不再刁难于你!”

萧漠云怒道,“又是这叶云川!我非将他碎尸万段……啊!”

啪!一声脆响打断了萧漠云的话,飞毛腿手持藤条狠狠扫过了萧漠云结实的屁股蛋,“叶云川也是你叫的?狗奴才还没学乖呢!”

啪!又是一下抽在了光屁股上。飞毛腿接着道,“萧大哥这屁股可真结实,打起来可带劲了!”说罢又啪啪啪连着抽了好几下。

萧漠云虽练得一身好武艺,却偏偏没有一项能保护这隐私部位的武功,在接连几下的抽打之下,他早已汗流浃背,屁股上也浮起了一道道红色的楞子。

小旋风抢过飞毛腿的藤条,骂道,“可别把他的屁股打坏了,这要是明天干不了活儿,你来替他!”说罢又对着萧漠云笑吟吟道,“萧大哥,我们也不想为难你,只是这叶公子的命令我们不敢不从!”

萧漠云喘了口气,回呛道,“呸!身为燕云山庄的人,却给一个外人当狗,实属丢人!”

一听这话,小旋风握紧手中的藤条,挥舞着又在萧漠云的屁股上连着抽了十来下,看着已经红肿的光屁股和萧漠云羞涩中带着怒气的眼神,小旋风十分解气,笑道,“我现在倒要看看谁是主人谁是狗!”他只将藤条抵住萧漠云的小穴,小穴便立马缩了进去。

小旋风哈哈笑道,“萧大哥这嫩穴还未经人事吧?燕云山庄虽不盛行龙阳之癖,但让我来给你开开苞也未尝不可!”

一旁的飞毛腿抢过话头道,“你这淫棍!叶公子让你调教他,你倒好,先自己吃上了!”

小旋风道,“我看他屁股挨了这么多打,依旧嘴硬,倒是这小穴,轻轻一碰脸上便仅限娇羞之气!”说着,他收起藤条,直接将手指按在萧漠云的小穴上轻轻揉着,“萧大哥虽比我年长,但也还未有过如此感觉吧。”

飞毛腿笑道,“你看他脚趾早就抠做一团,怕是要爽死过去了!”

小旋风道,“这肉棒也是立起来了,看来萧大哥是喜欢这种感觉吧?”

萧漠云此时已顾不上说话,他禁闭双眼,努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小穴传来的阵阵瘙痒总将他拉回现实,就连脚趾和肉棒这些生理反应也都被一一注意到,更是令他羞耻不堪!

小旋风站起身,解开腰带,将自己的下体袒露出来,笑道,“就让我来尝尝这雏菊的滋味如何!”

看着这幅场景,萧漠云终于是新生恐惧,颤抖道,“不要……不要这样!”

小旋风道,“现在知道害怕了?”

萧漠云点点头,抬头乞怜地望着小旋风。

小旋风接着道,“可惜已经晚了,你已经把我的欲望勾起来了!”说罢他将肉棒抵在了萧漠云的小穴上,轻轻地顶着。

“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吧!”萧漠云带着哭腔讨饶道。

小旋风凑到了萧漠云旁边,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抬起,低吼道,”你现在越是求饶,我就越有劲儿,你就使劲求饶吧!”他挺了挺腰,将肉棒一点点推了进去。

“啊!疼……疼!快拿开……啊!”萧漠云叫嚣着,开始不顾尊严地喊叫起来。

小旋风道,“你再喊大点声儿,到时候全山庄的人都过来看你被干,你猜猜,有谁会替你求情?!”他说着,还不忘继续抽插着。

萧漠云强撑着痛楚叫道,“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混蛋!”

小旋风断定自己已拿捏了萧漠云,一边挺胯一边淡淡道,“你骂吧,你再怎么骂,今天我都是要射在你身体里的!想不到啊,堂堂燕云山庄少年侍卫队统领,居然被自己的部下干屁股,想想就让人兴奋是不是?!”

萧漠云早已泪流满面,内心的痛苦和无助让他丢了尊严,呜咽道,“求求你了,饶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

萧漠云只觉得一股暖流滑入自己体内,小旋风也停下了动作,他缓缓将肉棒从萧漠云体内拔出,旁边的飞毛腿早已脱得一丝不挂,兴冲冲地走上前来。

那一夜,柴房里只有萧漠云悲惨的嚎叫声和求饶声,那是他毕生的痛。

“仙儿妹妹!”

花园里,吏青城快步追上前去。

柳仙儿听得声音,停下了脚步,插着腰看着吏青城道,“你倒好,不喊我嫂嫂,反倒加了个妹妹!”

吏青城挠了挠头,笑道,“都喊了这么多年了,一时半会儿也改不了口,你说是吧,仙儿妹妹!”

柳仙儿挥起手狠狠地敲了敲吏青城的头,佯作生气道,“在家要被你大哥气,出来还要被你气!”

听得这话,吏青城立马严肃起来,问道,“大哥他,对你不好吗?”

柳仙儿道,“好!好到令人发指!他怕我出门遇袭,现在都不快让我踏出房门了!”

吏青城舒了口气,听得这二人如此恩爱,他一时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悲伤,他告诉自己应该是要悲哀,可内心却感到高兴,默默地祝福他们俩。想了许久,他终于开口道,“你放心,要是大哥对你不好,我定会为你出气!”

柳仙儿笑道,“就你那功夫,能不能打得过他还不一定呢!”

“你放心,燕云山庄最不缺的就是高手!”

二人嬉笑着,在园子里继续逛着。

夜已深,吏青城在床上辗转反侧,他反复回想着白天和柳仙儿一起逛园子时的愉悦,可一想到这已是他这辈子再也无法得到的人,心中的千丝万缕便拧在一起,让他痛苦不堪。

看着窗外月色皎洁,良辰美景,自己却孤家寡人,吏青城心中升起一股悲悯之意。柳仙儿是他从小到大唯一喜欢的女孩,如今她的出嫁让他死了心,一时心中空虚在所难免,他想找个人来填补空缺,各大王府贵族的千金,论美貌论才华,都不亚于柳仙儿,可要是找了这么一个主儿,天天两眼相对,他心中怎会放得下柳仙儿;那找个行走江湖的姑娘,这倒是个好法子,可上哪儿找呢,总不能学着女孩家家的比武招亲吧,这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不妥不妥!”吏青城翻来覆去地想,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副男孩的面孔,他又一次想起了那场“梦”,脸刷地一下红了起来,“那个梦……当真是梦?那天夜里,正是他帮我……可两个男孩,真是难以启齿!”吏青城呢喃着,昏昏睡去,“若不是梦,该多好!”

又一日晌午,吏青城用过午饭便回了卧房,萧漠云早已在此等候,今天是他第一天重回岗位。

吏青城把玩着手里的玉佩,冷冷问道,“重新做回侍卫统领,感觉如何?”

萧漠云毕恭毕敬答道,“承蒙少主不弃,奴才感恩戴德!”

吏青城道,“我知你忠心耿耿,但有些事我也有苦难言。”

萧漠云道,“少主有用得上奴才的地方,奴才定当万死不辞!”

吏青城站起身,走到萧漠云跟前,轻声问道,“仙儿大婚当日,你当真未在我房内做过其他事?”

萧漠云不假思索道,“奴才愚钝,少主若有其他吩咐,直接告诉奴才便是!”

吏青城在房内来回踱步,萧漠云依旧一动不动跪在地上。

“当真任何事情你都照做?!”吏青城问道。

“少主只管吩咐便是!”萧漠云答道。

吏青城停下脚步,上下打量了萧漠云一番,缓缓道,“那你将这身衣服脱了去,全部都脱去!”

萧漠云顿了顿,起身便开始宽衣,一件接着一件,直至浑身一丝不挂地站在吏青城面前,毫无遮羞之意。

吏青城跨步上前,一把握住了萧漠云半硬着的肉棒,在手里来回揉捏,这肉棒虽未完全抬头,尺寸却已将将和他的差不多大。

吏青城压着颤抖的嗓音问道,“脱得这副样子被我玩弄,你不羞吗?”

萧漠云低着头,依旧冷冷回应道,“羞,但是少主的命令……”

话未说完,面前的吏青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请你也对我这样吧,命令我做任何事都可以!”

萧漠云料到吏青城会堕入这淫欲之中,却没曾想竟会堕落到失了人格,他看着吏青城,缓缓道,“可您是少主…….”

“去他娘的少主!让我当一回奴才吧!好吗,漠云?”吏青城抬起头,乞怜地望向萧漠云。

萧漠云道,“少主当真想要,奴才依了您便是,只是……”

“只是何事?!我都答应你!”吏青城抢着答道。

萧漠云意味深长道,“只是这已不是少主第一回当奴才了吧!”

吏青城一时觉得脑袋嗡嗡地响,“你是说,那天夜里……?”

萧漠云道,“少主当晚喝的酩酊大醉,只觉得是在梦里,可我看得清楚,少主一口一个奴才的叫着,好不下贱!”

吏青城的脸红得好似要烧起来似的,心中因为被欺骗而燃起的怒气,却被现实的愉悦死死压住。

萧漠云不再理会吏青城,径直走到书桌前坐下,厉声道,“爬过来!”

吏青城也不反抗,两只手撑着地面爬到了萧漠云身边。

萧漠云也不穿衣服,看着吏青城跪在他身旁,肉棒也一点点地硬挺起来,见吏青城死死盯着自己的下体,萧漠云开口道,“狗奴才,上回我帮你做了手活儿,这回是不是该你帮我了?!”

吏青城点了点头,正要伸手去抓,却被萧漠云一手拍开,“奴才伺候主子,也配用你的脏手吗!用嘴!”

吏青城犹豫不到半秒,乖乖地钻到了书桌底下,脑袋从萧漠云两腿间探出,一口含住了肉棒。

萧漠云闭上双眼,享受般地长长舒了口气,道,“舒服啊!少主这嘴平日说不出半句好话,做起口活来却意外的合适!”

吏青城只顾着口活儿,无暇应答,萧漠云又道,“堂堂燕云山庄少庄主,却偏偏喜欢给下人当奴才,这是何等的下作!”

吏青城终于忍不住吐出了肉棒,回应道,“以后我就是漠云少爷的奴才,您要是乐意,让我当狗也行,求求漠云少爷成全奴才!”

还没等吏青城说完,萧漠云抬手扇了他一个耳光,道,“我让你停嘴了吗!下贱玩意儿!”说着,便揪起吏青城的头发,又一次将他按回了肉棒上。

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可吏青城却格外的卖力,舌头不断在萧漠云的龟头上打着旋儿,味蕾每每划过马眼处,总能挤出一点淫汁,惹得萧漠云轻声呻吟起来,没一会儿,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液便如涌泉般射入吏青城的口中,正在劲头上的吏青城也不躲闪,一股脑儿地全都吞了下去。

萧漠云抓起吏青城的衣襟,胡乱地将肉棒上的精液和口水擦去,又看向一旁已重新跪好的吏青城,缓缓道,“真是个做奴才的料儿,服侍起人来舒服至极!”

吏青城赶忙道,“承蒙少爷夸奖,奴才也想……”

“放肆!”萧漠云又一次打断了吏青城的话儿,“我知道你想什么,可以后这事儿得听我安排,不得擅自发泄!”

“是!少爷,奴才往后都听少爷的!”吏青城怯怯道。

随后,萧漠云又命吏青城同样脱去衣物,卧房内,两个少年坦诚相见,萧漠云依旧坐着,他将双脚架在了吏青城的双肩之上,悠悠然道,“替我将足底清理干净!”

“是!少爷!”吏青城说道,随即捧起萧漠云的大脚开始舔舐。

习武出生的萧漠云,双脚的尺寸算不上小,从足弓的弧度到饱满的脚趾,在吏青城看来都充满了诱惑,他将舌头仔仔细细地扫过足跟,足心乃至脚趾,还在趾缝间来回地摩擦,沾满精液的舌头使得萧漠云本就敏感的足底更加奇痒无比,几次惹得他哈哈大笑。

“好活儿!想不到给人当洗脚布,也能让你这个狗奴才兴奋呢!”萧漠云说着,将已经舔干净的一只脚踩在了吏青城颤抖着的肉棒上,稍稍用力一碾,嘴里还含着脚趾的吏青城就呜呜咽咽的哼叫起来,看那表情,全是享受,毫无痛苦。

眼看吏青城已将双脚舔干净,萧漠云便起身穿好衣服,吏青城跪在一侧问道,“少爷,奴才何时能射?”

萧漠云低头看了他一眼,冷冷道,“该让你射时,自然会告诉你!”

吏青城又道,“那求少爷……再踩踩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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