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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救命恩人之前能不能先替她把尿道塞打开,1

小说: 2025-09-11 21:59 5hhhhh 9140 ℃

有了狗狗的帮助,海星探出的魔力很快便扫遍了关押自己的负四层,但只找到了数个被玩坏的乳胶奴隶。

排尿计划毫无进展,但烦躁的人却多了一个——如果真的没有其他帮手,那这活儿可就要落在狗狗嘴里。

眼见身前带路的小犬奴快要炸毛了,海星急忙安慰道:“别急别急,这一层有一个实验室,会被感官封闭,放在这儿的性奴本来就少。为了安全起见,他们肯定会把调教时间最长的那些人摆在这里。一来二去,咱们能找到的人就更少了,继续去上面看看吧。”

虽然是对着狗狗分析,可海星的这番话更像是在安慰自己。即使明白身体能扛得住,也绝非白纸一张,但纸上谈兵居多的的她哪里经受过如此极限的调教。

在海星的感官中,她已经无数次超越自己的极限。即使有经验丰富的狗狗的保证,但海星只觉得自己像一只快要爆炸的水气球,不断上涌的尿意几乎占据了她大半的意识

“怎么感觉地牢里还有哗啦啦的水声?我的精神……我好像已经不怎么稳定了。”

将几乎所有的精力都用来对抗尿意,海星将搜索活人的任务都彻底外包给了狗狗。既然会传讯术,那就能者多劳嘛。

虽然狗狗的速度并不比自己飘浮慢,但此刻的海星却感觉探索一个房间都要花费整整一个小时。虽是如此,她却没有催促狗狗加快进度。这不是因为海星懂得认知偏差的道理,而是在全力维持悬浮的状态下,一旦她分出额外的精力对话,那么便会当场摔在地上。

痛苦的旅程不知持续了多久,外部的拘束将她牢牢向内锁死,金属镣铐在她身上留下无数道压痕。而内部的尿液则将她向外扩张至极限,鼓胀的腹部将先前还有些空隙的金属环塞满,彻底剥夺了她最后的活动空间。

内外夹击之下,悬浮的海星再也不似先前那样稳定,就好像一辆拐入乡间小道的马车。

“又一个被玩坏的。”

随着希望一次次落空,海星早已没有多余的精力抱怨,只是接受了此人不可用的现实。就在她的双眼逐渐失去光芒时,狗狗的传讯突然在她的脑海中响起。

“主人主人!!好消息!!!有人搭理狗狗了!!”

这消息宛若一声惊雷,令逐渐模糊的意识瞬时重返现实。海星没有向狗狗询问此人的信息,而是直接放出魔力找到那人,紧接着便用传讯术连接上对方的意识。

“求你了,帮我打开尿道塞吧!你要什么我都答应!对了,我先给你解开束缚,可能有些疼,你忍一下。”

落水之人会尽全力抓住一切求生的希望,哪怕那只是一根稻草。海星的这番话语丝毫没有考虑到双方的实质状态,更没有运用任何谈判技巧。可以说,她不是揭开了自己的底牌,而是揭开了自己的底裤!

即使交流的延迟只有短短的一两秒,等待对方回复的海星仍然无比煎熬,仿佛等待判决的犯人。很快,对方的答复便传了回来:“当然可以,只要你让我好好爽一下,我已经被放置不知道多长时间了。”

“没问题!随你玩弄!”

等到消息送入对方脑中,海星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做出了怎样的承诺,羞耻的感觉令她涨红了脸。不过事已至此,她完全没有进一步讨价还价的余地,只能屈服于这尚有意识之人的欲望。

交易达成,终于有希望排尿的海星精神为之一振,这才有多余的精力飘了过去,确认了自己的交易对象,一个乳胶奴隶。

这奴隶的主要拘束和四层的其他奴隶极为相似,同样是单手套于罚站架的搭配。而不同之处在于大量额外的固定铐环,从罚站架的主体连接至大腿,腰腹,胸部乃至单手套上,将她的活动空间进一步锁死。虽然粗大的假阳具深深插入她的小穴,但下半身的严密拘束无情的夺去了奴隶自娱自乐的机会。

虽然自己先前遭遇调教折磨的记忆早已模糊不清,但海星仍然能看得出来,这些额外的拘束相比于惩罚,更像是对这奴隶的支持与辅助,使她在站立时无需依靠自身全部的力量。

“看来这训练营的奴隶安排大概是按照实力排序的,负四层的奴隶身体被魔力强化的更强韧,因此调教师就敢让这些人靠自己站在罚站架上,而三层的就不行。”

紧接着她就想到了旁边的犬奴:“这样的话,狗狗究竟是何许人也?竟然被放在充满辐射的最底层。能和神秘的忍者并列,她的来历绝对不简单。”

自身难保的海星只是略微感叹了一下未知强者的陨落,便着手拆除乳胶奴隶的拘束。粗暴的将头套切割后,法师之手沿着外露的发束将其一把薅下。

过于急迫的行动不仅在奴隶的脸上留下一道划痕,更将几根头发也一并拔下。不过突然恢复感知的乳胶奴隶根本没机会喊疼,灌入脑中的视觉听觉信息让她的思维陷入短暂的停滞,直到海星开始拆除插入下体的巨物时才回过神。

“等等,这个东西,不要弄坏,好吗?”

“……也行吧”太长时间没有和人正常说话的海星愣了一下,才从口中缓缓挤出三个字。虽然感到有些奇怪,但海星还是替她保留下了这个纪念品。

虽然拘束极为严密,但毕竟只是普通的金属,海星没费多少功夫便将其全数拆除。此刻她终于长舒一口气,向刚刚恢复自由的乳胶奴隶说道:“好啦,快帮……帮我释放一下……”

即使早已经受过各种调教,也和狗狗交流过相关的话题,但要在现实中亲口请求别人帮自己排尿,海星还是感到一股热流涌上脸颊,说出的话语也越来越小声。

在长时间的放置下,始终得不到满足的欲望如干柴堆一般越积越高。拼尽全力才说出自己请求的海星绝对想不到,她那欲拒还迎的话术成了一粒火星,当即点燃了乳胶奴隶的欲火。

本以为能够排泄的海星迎来的却是对方的明知故问:“释放?释放什么呢?你不说清楚,那我就只能先履约了哦~”

说罢,她便一闪身到了海星身后,用双手玩弄起了海星那一对略显营养不良的玉兔:“好小,能看得出来乳胶衣尽力了。不过手感倒是很不错。”

面对乳胶奴隶的突然袭击,海星慌了神,只能无助的求饶道:“别!求求你了,我想……想排尿,求你把我尿道塞上的旋钮打开吧,我肯定不会食言的。我快要憋坏了……等我尿完,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乳胶奴隶的性欲丝毫不亚于海星的排泄欲,对于性欲上头的她来说,这样的求饶只会进一步激起她的欲望:“狗狗和我说了哦,你还可以坚持很久的。”

说着,她的右手食指绕过机械触手,摸上了右乳的乳尖,引得海星一阵娇喘,这才继续说道:“不要着急啦,我会尽快结束战斗的。啧,这东西有点碍事儿啊。”

想了想,乳胶奴隶便用左手托住右胸,接着右手下死力掐住这粉嫩的乳首,并向着固定触手的小环外挤去。海星刚想组织求饶的话语,便感到一阵剧烈的刺痛感,还未成型的话语当即被转化为一声惨叫:“哈啊!!!”

即使海星绝大多数的注意力都被尿意占据,但如此激烈的痛感仍然迫使海星下意识想要捂住痛处,最终在拘束架的严密束缚下化为一阵抖动。

刺痛过去,海星感觉自己的乳头一阵轻松。放松后的舒适,血液回流的麻痒与残留的刺痛感混杂,迫使海星连连发出呻吟。品出快感后,情欲同样被勾起的她只感觉左胸空落落的。

这种不平衡没有持续很久,同样的刺痛便从左胸传来。在胸部的带动下,几股黏黏的液体顺着小穴流下。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热的海星终于放弃了抵抗,开始凝聚一团水球。

“我们稍微洗一下吧。”

乳胶奴隶自然不会拒绝,很快,水流便沿着二人的头顶流下,令久经沙场的乳胶衣焕然一新,发出诱人的反光。而二人打湿的头发则令房间中的情欲氛围更加浓厚。与紫发粘连在一起的黑发则令二人的距离缩短至0。

随手将手中的一对触手环丢掉,乳胶奴隶并没有继续对海星的玉兔下手,而是将左手一点一点下探。饶有兴趣的欣赏着在这攻势下花枝乱颤,不断扭动的身躯。

在掠过小腹时,她故意使了个坏,轻轻按了一下略显鼓胀的下腹。不出所料,手上回馈的触感比其他地方要硬的多,而海星则在这突然袭击之下,猛地拉高了几公分,将她本人都短暂的带离地面。

“不安分的坏孩子要惩罚哦~”

话音刚落,她的左手边骤然下探,直接摸向了暴露在外,一直没有受到关照的花蕊。还没等海星叫出声,被乳胶包裹的右手便侵入了海星的口中,捏住了不断挣扎的粉嫩舌头。

左手的乳胶在蜜汁的润滑下,无声的摩擦起了早已充血涨起的小豆豆,而右手却在牙齿,舌头与手指的争斗中,发出一连串嘎吱嘎吱的声音。没有被封死的喉咙中更是不断响起美妙的乐章:“咕……咕呜~呜呜——咕!”

从花蕊中传来的快感与舌头被不断玩弄的羞耻感,自上下两个方向不断夹击着海星脑中脆弱的平衡。本就只是在苦苦抗衡尿意的意识不断溃退,而鸠占鹊巢的羞耻感与快感反倒开始抗衡尿意,隐隐形成了三足鼎立之势。

“外面……小豆豆那里好刺激!嘴巴……舌头被别人捏来捏去也好奇怪,但又有点舒服……可恶啊,我只是想尿尿而已,为什么变成这——”

又一波快感涌来,海星的双眼不自觉地向上翻去,口中的呻吟愈发杂乱无章。下身渗出的液体被上下翻动的左手拨弄的到处都是,甚至紧紧蜷缩的乳胶脚趾上都留下了不少痕迹。

渐渐沉醉于这全新体验的海星突然发现,下身的快感停了,口中的手指也被抽了出来。还没来得及抱怨,她便感觉自己被翻了个面,一股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紧接着嘴里传来滑腻的触感——海星的双唇被紧紧吻住,入侵口中的异物也换为了更加灵活的舌头。

先前特意保留的假阳具没有浪费,将其重新塞回自己的小穴后,乳胶奴隶将外露的部分抵住海星下身。确认自己的假阳具卡在两根乳胶棒中间后,她便双手环抱海星的身躯,向前俯身,用自己丰腴的双峰抵住海星的小丘。

海星自然看不到这充满压迫力的场景,被三种欲望挤占的头脑连“好软”这种最直接的想法都难以产生。

稍加调整位置,乳胶奴隶便开始了自己的行动。能够自由活动的腰肢前后舞动,固定在海星身上的假阳具则在她的小穴中进进出出。

积蓄已久的情欲终于能够得以释放,她不禁发出了愉悦的叫声,同时舌头撬开海星的贝齿,不断向海星索取。

不断的侵犯自然令海星再度进入状态,不仅口中的动作越发配合起乳胶奴隶,飘浮的身体也开始和舞动的腰肢一起摇摆。自然,被固定的乳胶棒虽无法活动,但在乳胶奴隶不断的冲击之下,不仅振动会一路传导至饥渴的肉穴中,被顶起又垂下的胯部也会迫使乳胶棒不断侵犯海星的下身,即使活动幅度极为有限。

二人的情欲在相互的身体接触中不断回响放大,乳胶奴隶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口中的呻吟声也不时溢出紧紧相贴的双唇以外。虽然海星只是在被动配合,不过她再次愈发迷离的眼神,不断溢出粘液的下身都在诉说着此刻的极乐。

纵然下身的直接接触被各自插入的玩具阻隔,但二人的蜜汁却交融在一起,最终沿着乳胶奴隶修长的双腿不断流下。

“呜哦哦哦!!!”

不断积累的情欲最终到达了顶点,乳胶奴隶的呻吟突然高了几分,下身动作骤然加快,同时伴随着喷涌而出的大量蜜汁,将海星身下的一片区域全数打湿。

不过海星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在尿意的逼迫下,即将到达的顶峰本就被数次打断,而这一次则更加糟糕。想要喷的欲望还没激起膀胱的反馈,乳胶奴隶粗暴的动作便将膀胱的压力再度提升了一截,更加粗暴的打断了本就无法达到的高潮。

从余韵中回过神,乳胶奴隶这才注意到海星依旧失神的双眼。摆脱了性欲的控制,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对救命恩人做了什么,只得连连道歉:“抱歉抱歉,我不该这么粗暴的,我马上帮你排尿。”

说着,还变戏法般的摸出来一只口球,善解人意的问道:“一会儿你可能会无意识说一些比较尴尬的话,要不我帮你堵上?”

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的海星根本没听她在说什么,只是机械的点了点头,于是她还没说几句话的嘴便被再次塞满。

将海星再次调整为背朝着她的方向,乳胶奴隶小心翼翼的扭开尿道塞上的旋钮,本来还在看着二人百合演出的狗狗当即向旁边闪去。

一股细长的热流从小孔中挤出,好似打开的水龙头一般连绵不绝。

“真的,真的尿出来了!!”

海星有些不敢相信膀胱减压带来的舒适感,先前无数次的排泄幻觉早已令她对自己的感知失去了信任。不过随着膀胱中的压力不断减弱,她最终沉浸在了排泄的快感之中。

排泄欲得以释放,重新占据脑海的并非意识,而是屡次被寸止压抑的欲望。

“排,排尿都会有这样的感觉……太,太刺激了,但是停不下来!”

先前夺去海星排尿能力的尿管,此刻同样迫使她不断接受尿道带来的刺激。被排泄控制时,小穴喷水的感觉与排尿欲混在一起,令海星稍微得以缓解鼓胀的膀胱。而此刻,这种共感却反过来勾起海星小穴肉壁中的记忆!

“唔!!!哦!!!咕!!!”

就这样,在排尿的刺激下,海星高潮了。

口中的胡言乱语被口球统一翻译成不明所以,但又极为悦耳的淫语。喷出的尿液与溢出的淫水,在乳胶奴隶流下的痕迹以外,又汇聚成一大一小两个湖泊。被铐环束缚在身后的胳膊徒劳无功的挣扎着,手外的乳胶球都在不断随之颤动。

登上极乐巅峰的海星很快便失去了对飘浮术的操控。全身的重量,连带着身上的拘束架一起压在了乳胶奴隶身上,让体力本就一般的她一时失去平衡,抱着海星踉跄了几步。

虽然她很快便站定,但她怀中的海星却像一只吸饱了尿液的钢笔,在地上画出了一个大圈,甚至将旁边的狗狗都圈了进去。

爱干净的狗狗皱了皱眉,但很快便又回到了先前的热情状态,将一段话传入海星的脑海中:“主人反而像小狗一样在圈领地呢,虽然把狗狗圈在里面很好,但是嘛……”

说着,她抖了抖身子,甩出一个遥控器。先前在拽着海星探索负四层的时候,狗狗闻到了上面熟悉的味道,于是便顺手将其带上。此刻有些不爽的她当即决定给新主人一点教训。

直击意识的传讯让海星稍微回过神来,但传讯的内容却让在当众排尿之下,本就高涨的羞耻感更上一层楼。而紧接着下身传来的感觉让海星刚探出头的意识再次沉入高潮的深海。

乳胶棒开始大幅度的抽插!不仅仅是小穴,后穴,甚至是正在排尿的尿道塞都在不断地抽插!

“……&……%……&……&%¥%……”

过于激烈的快感甚至令海星没法发出淫叫,只是不时发出一些低沉的咕噜声。即使摘下口球,也没人能听出来她究竟在说些什么。自恢复意识以来,海星从来就只能靠自己的扭动,勉强榨取一点点快感。虽然也能高潮,但如此直接的刺激还是第一次!

在乳胶棒的不断进犯之下,小穴渗出的蜜汁和乳胶奴隶一样,由小湖向外飞溅,而仍然不断流出尿液的尿道,则由水龙头变为了压水井:乳胶棒向外拔出时水流小一些,向内插入时则骤然喷出。唯一没什么液体渗出的只有后穴——乳胶棒自带的润滑液牢牢吸附在乳胶表面,连一滴都不浪费。

很快,水流声逐渐减小,只剩下 “嘎——吱——嘎——吱”的声音与不时响起的低沉呻吟交相呼应。

在乳胶棒的反复插入冲击之下,本应短暂的高潮被延长至十余分钟。下体与打开的尿道塞中仍然不时喷出些许液体。等到乳胶奴隶的手都有些发酸时,高潮结束的海星才重新发动了漂浮术。

感到手中的重量消失,又看到不断摇头的海星,乳胶奴隶当即示意狗狗关掉遥控器,同时把口球取了下来。

即使恢复了语言能力,陷入高潮后疲惫与羞耻的海星没好意思说话,而是传讯道:“把……把旋钮关上吧,我不想走一路滴一路。”

意识到自己疏忽的乳胶奴隶赶忙动手相助,但才结成的三人小队还是陷入了沉默。海星独自向三层的其他位置探去,剩下的两人急忙跟上。

意识到自己错误的狗狗自然一言不发,但乳胶奴隶却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大问题,于是便主动搭起了话。

“那个,刚才咱们都挺急的,互相也没有自我介绍。那么就从我开始吧,我应该叫黛安娜,职业是医生。因为在这里被调教的有些久,所以很多事情都记不太清楚了,不过我的医学知识都记得蛮清楚,可能是学医带来的精神创伤太深了。”

见海星仍然没有回应,黛安娜本想接着搭话,但在被狗狗瞪了一眼后,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于是便开始了不伦不类的道歉:“那个,实在对不起呀,刚才没有先给你解决排尿的问题。之前忍不住对你先下手不是……哎,就是我的本意,我感觉自己已经坏掉一半了。”

早已有所预料的海星当然没有生她们的气,只是好不容易找到两个帮手,结果一个坏了一半,另一个更是把自己当犬奴。这让海星对自己的前路愈发迷茫起来。刚准备说些什么,海星探出的魔力便感应到了一个活物,一个的的确确活着,但形态非常奇怪的活物。

意识到不太对劲的海星赶忙停了下来,用向二人传讯到:“我没生你们的气,先别说这个了,前面有个活物的状态不太对劲,咱们先停一下。狗狗,你比较灵活,去那边探一下”

接到指令的狗狗二话不说,便向着海星魔力所指的位置冲去。没过多久,她便回报了房间中的情况:“主人,那里有一个很惨很惨的人,狗狗没敢和她交流,便直接赶回来了。”

“很惨?”虽然早已了解帝国的残暴,但当血淋淋的受害者被摆在她面前时,海星还是本能的感到一丝恐惧——不仅是对血腥场面的恐惧,更是对帝国本身的恐惧。

海星沉下心来,排除杂念。既然自己已经决心对抗帝国,那么对这些真相的接触便是她责无旁贷的使命。于是她便扭头对黛安娜问道:“我记得你是医生,那你能把重伤濒死的人救回来吗?”

“当然!我说过我的医学知识都在的,保命而已,最坏的情况下我都可以用治愈法术帮助她吊命,这种通用法术你应该也会的吧?”

海星点了点头,正打算继续说明自己只是略懂,走近房间的她便闻到一股淡淡的臭味儿,肉类腐烂特有的恶臭。而在她身后的二人却没有表现出什么不适,仿佛早已对这种气息熟视无睹。

鼓起勇气走入充斥着腐烂气息的房间,那臭味如同指示灯一般,将海星的目光拽到那可怜的受害者身上。虽然先前便见识过帝国的行径,但肚中空空的海星仍然感到胃中再次翻江倒海。

一个人,或者是还残留有人形的活物,被一根铁钩悬挂在半空,仿佛肉店中的生猪。她的四肢全数消失,只有右肩还残留着一小截胳膊的残余——那便是铁钩刺穿的位置。毫无遮掩的身上露出无数新旧交叠的伤口,下身更是令人不忍直视。

被破碎的血肉粘连起的金发垂落而下,遮住了她大半张脸,而在发丝间的空隙,隐隐透出的面部同样满是伤痕。只有面前不时流动的微弱气流,昭示着她尚存一息的事实。

紧跟着进入房间的黛安娜在看到这般场景后,同样瞳孔微缩。不过她并不是被这样的场景吓到,而是在反复确认此人的样子后,喃喃自语道:“雷痕剑姬?没想到最离谱的传言反倒是真相,连贵族同僚都下得去手……”

见黛安娜似乎了解一些内情,海星连忙向她发问:“你记得她?那还能想起什么吗?”

黛安娜点了点头,缓缓说道:“果然你们法师一点贵族政治都不关心。阿什伍德家族可是前段时间的热门话题……总之言归正传。雷痕剑姬的全名是薇尔卡·阿什伍德,也是家族中的长女,擅长使用附加在剑刃与铠甲上的电流麻痹敌人,在近身战中极为难缠。”

“虽然我确实不怎么关心政治,但作为贵族,其本身就会吸引众多关注,再加上她的长女身份与战斗能力。”只是稍加思考,海星便直截了当的指出了这件事的蹊跷之处:“能让这样一个人被绑来这里,阿什伍德家族是集体造反了吗?”

深吸一口气,稍加整理了一下思绪后,黛安娜才接着开口到:“你还真没猜偏,阿什伍德家的确有一个男爵带队投敌。作为家族的牌面,薇尔卡自然是多次带队清剿叛徒,虽然一直没什么成果,但足以消除不少对他们家族的非议。不过在我被抓进来前不久,她战死的新闻便突然传满了王都。紧跟着扩散的便是她被王室杀鸡儆猴的传闻”

一口气说了一长串话,刚自由没多久的黛安娜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在换气的间隔,她撇了一眼海星:“我真怀疑和你没有生活在同一座城市。”

没有理会黛安娜的吐槽,海星只是继续追问道:“仅仅是有下属造反,就能让王室下决心对一个伯爵家族直接出手?他们真不怕底下的人全反了?“

“你不自己买东西的吗?“黛安娜叹了口气:“自从叛军攻占西部要塞群后,王都中便人心惶惶,物价更是不断飞涨,一条面包都需要整整一个银币。这种混乱的局势中,想必相当一部分贵族都想做两手准备。如果狠不下心出重拳,局势才会恶化的更快。”

说到这里,黛安娜看了一眼几乎是烂肉的薇尔卡,言语中充满了惋惜:“虽然明眼人都知道,找一家倒霉蛋开刀是对的。但任谁都想不到,一个伯爵家族的成员竟会受到如此虐待,他们已经完全不考虑危机过后的利息了。”

跟着黛安娜的目光撇了一眼薇尔卡,海星便别过头去,看向一旁发呆的狗狗。海星叹了口气,随后向黛安娜问到:“那她还有救吗?身为伯爵家族的利刃,治疗法术应该对她很有效吧。”

“以我的水平,想要让她活命当然是没问题的……“黛安娜看向四肢被粗暴切下的断口,摇了摇头:”但是她缺失的部分有点太多了。若是受伤没多久,我还能给她接回去,但现在嘛……除非有替换的组件,否则也只是白白延长她的痛苦,更不用说她的意识估计早就坏掉了。”

“替换组件?”海星顿时想到了负四层的空魔偶,脱口而出:“那不就是有希望了!”

黛安娜自然是一头雾水:“拆其他性奴或者尸体的零件可没用啊,你别……”

海星没去解释,而是用传讯术连接上了薇尔卡。还没等她发问,对方的话语便砸进她的意识。

“怎么,一个……不够,要三个……刽子手……才敢……见我?”

被吊起的残破身躯微微一晃,散乱金发下的嘴角竟扯出一丝讥诮的弧度。

即使在传讯时没有语气,但这些破碎的话语中仍然含有绝不屈服的气势,令海星下意识向后飘出两步,才缓缓稳住身形。

虽然有一些误解,但至少可以肯定,对方完全可以正常交流。于是海星赶忙向二人说道:“她还有救,替换组件是一具空魔偶,狗狗快去楼下把它取过来吧。”

听话的狗狗自然应下,接着便向负四层实验室欢快的跑去。但黛安娜却大感疑惑:“给重伤员换魔偶义肢,那不是叛军的技术,帝国哪里来的可移植魔偶?而且在地牢里为什么会有魔偶?”

海星解释道:“是某个魔偶专家的遗物,因为这里人命不值钱,所以帝国在这里搞人体实验,现在正好便宜我们了。”

“那我可不敢保证效果,我从来没做过这种手术,就假设魔偶义肢是刚切下来的原装肢体吧。”黛安娜摇了摇头,也离开房间,寻找起手术工具。

“终于……鼓起勇气……吗,还是在……等我……遗言?”

没有断开的传讯术中,传来了新的消息。海星这才组织好语言,回答道:“我们不是刽子手,而是几个逃跑的性奴。几十分钟前,这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绝大多数人都死了,只有少数性奴才侥幸活了下来。”

“不是……处决……,但……为何……相信?我……废人……无价值。”

见对方怀疑自己的身份,海星稍加思考后,便想到了办法。

她靠近薇尔卡,在她身上找了个受伤比较轻的地方,用自己暴露的乳头及旁边的乳胶衣蹭了蹭。

“只有性奴才会是这种打扮啦,你还不信的话,我身上还有没拆掉的拘束呢。”说着她便在半空中晃了晃身上的拘束架。“帝国想逆向革命军的魔偶义肢,在这里搞了个实验室。所以你更不会没价值的,我救了一个以前是医生的性奴,她可以治好你。”

确认了对方的身份,薇尔卡却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摇头。

“跑……别管我。时间……宝贵……帝国……派人……探查。”

海星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于是反驳道:“跑?现在整个王都都被屏障封锁的当下,我们几个性奴又能跑到什么地方?单打独斗我们或许还行,但面对有组织的搜捕,我们几个被抓只是时间问题。”

紧接着,她又补充了一句:“逃跑的奴隶只会被公开处刑,以此震慑其他人不要轻举妄动,所以我们只能做好自我了断的准备,以免被折磨至死。”

想到自己遭遇的薇尔卡陷入了沉思。很快,拖着魔偶的狗狗便跑了回来,没几分钟,黛安娜也拿着收集好的工具回来了。

在审讯室中,黛安娜惊奇的发现,这里摆放着她熟悉的整套手术刀,各种消毒凝血的常见药物。甚至连复生魔药都被随意的摆放在置物架上,这种有起死回生一般治疗效果的炼金药剂在医院中都极为罕见——唯独没有止痛药。

海星向归来的黛安娜点了点头,她便将收拾好的器材放下,开始检查薇尔卡的状态,准备手术。配合的狗狗则将空魔偶拽到了房间中间,转头向着隔壁房间走去,她注意到那边有一台干净的手术台。

将手术台拉至墙边,狗狗固定好它的位置,其余二人则小心翼翼的将薇尔卡从挂钩上摘下,平放在手术台上。一番摸索后,黛安娜总算找到了一条完好的血管,将营养液缓缓输入薇尔卡的身体。

虽然是自己的主意,但当手术真的即将开始时,海星却不忍心直视自己的实验品。她游离的目光最终锁定在魔偶身上,毫无底气的传讯道:“我们要开始了,痛苦……很快就会过去的。”

薇尔卡的回复却毫无畏惧:“无妨,……比战场……好得多。”

海星按照黛安娜的要求,将完整的魔偶拆成一块块的零件。在保留魔力管线的同时,她还拆除了所有接受外界信号的接收器,将这些零件的控制权完全交给神经接口,以防贵族留下的后门控制薇尔卡。

与此同时,黛安娜释放了几个辅助恢复的长效魔法,接着便手操魔力,一点一点填补薇尔卡身上与脸上的新旧伤痕。

温柔的部分很快结束,有了营养补充的薇尔卡气色恢复了几分,新生的疤痕远没有层层叠叠的伤口那样狰狞。

右臂的残肢没有保留的必要,黛安娜毫不留情做出了这样的判断。她的手术刀便切开肩关节附近的皮肉,将几条血管封闭。“嗡”的声音响起,令旁边的海星眼皮一跳。魔力驱动的骨锯在与剑姬坚硬骨骼的碰撞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尖锐的摩擦声让手术台下的狗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见手术与自己无关后偷悄悄的跑到了门口。但躺在上方的正主却毫无反应,只有几粒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滑落,滴在手术台上。

海星用法师之手,将右臂的魔偶义肢放置在暴露出的球磨关节旁。黛安娜则小心翼翼的将义肢上的连接在薇尔卡身上,从刚刚的切口中找出几条神经,在神经束上做出切口后接入义肢的接口。

仔细检查了一番链接好的关节与神经,她将肌肉纤维逐条拨至义肢上,擦了一下头上积蓄的汗珠,接着掏出一瓶药膏,倒在血肉与魔偶的交界处。小声念叨了一句“希望有用”,黛安娜便再次吟唱治愈术,试图令这些血肉与魔偶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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