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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请也一同做主人的宠物吧!(完),1

小说: 2025-09-11 21:59 5hhhhh 6190 ℃

  写在最前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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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稜最近有些恍惚了,面对霜岚关切的询问,他连忙摇了摇头,似是要甩出脑袋中的杂念。

  “怎么啦,小狗,心不在焉的?”

  身后压上来的滚烫燥热的躯体令恍惚中的羽稜逐渐回过神,脸上不由自主地泛起淡淡潮红。即便已经被调教了这么久,在赤身裸体地面对主人时,羽稜依然会感到羞涩。

  他的身下,原本属于这个年纪正应坚挺而蓬勃的大肉棒,此时却被贞操锁紧紧困住,从缝隙中勉强被挤压伸出的马眼淌着晶莹剔透的前列腺液,弄得整个下体都被淫液濡湿,显得格外淫荡。

  “主人嗯……我没事……”

  霜岚轻轻含住小龙狼逞强的耳尖,引得他一阵难耐喘息,耳朵极力地抖动也未能逃脱狼舌在敏感的耳朵上反复剐蹭带来的刺激。

  只不过羽稜的娇喘被脖子上的项圈遏制,更多是吐着舌头的轻喘,粉嫩的软舌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像它的主人一般可爱。

  项圈上金属的铭牌随着羽稜的喘息碰撞出好听的脆响,似乎也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作为“宠物”的身份。激光蚀刻在金属上“乖狗”几个字在房间里氛围灯的聚焦中也格外显眼。

  “好啦,今天就到此为止吧。”霜岚如是说,手爪却丝毫不见停,而是揉捏起羽稜粉嫩挺立的娇软乳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伸向衣物的爪子因为敏感地带被刺激敏感地颤抖僵在半空的样子。

  “真是可爱,不管揉搓多少次都这样粉嫩~很适合加点什么装饰呢——”满脸戏谑地调戏着羞红了满脸的羽稜。

  “你说呢,小狗?”霜岚挑起羽稜的下巴,不等回答,便深深地吻了上去。唇齿交叠间,狼舌熟练地钻入对方的口腔,仿佛要掠夺他还未喘上的那口气,指爪紧紧钳制着因为缺氧而下意识扭动起来的双臂,丝毫不给小狗反抗的机会,直到小龙狼浑身瘫软濒临窒息之际,方才心满意足地抽离。

  “呜姆……嗯……”险些被索吻到晕过去的羽稜大口喘着粗气,却也不得不立即回应方才主人提出的问题。

  “…下一次来……会让主人满意的……”

  “嗯哼~那今天就放过你了。”

  着急忙慌地穿好衣服,羽稜立刻落荒而逃,霜岚只是玩味地躺在舒适柔软的床上,静静看着羽稜逃离。

  而逃出霜岚的住宅,羽稜心中的慌张才勉强放松了些。感受着身下仍旧在不受控制淌溢着淫液的肉棒,心中的郁闷也越发沉重。

  而这一切的开始,则源于一位称职哥哥的祈求。只可惜他并不知晓,自己已然是掉入陷阱的猎物。

  ……

  “哥哥(哥哥)……”破旧的出租屋内,简陋的饭桌上气氛凝重,让两只小龙狼不约而同地低头看着地板,止不住地绞弄手指。

  很显然,两小只已然知晓羽稜一回家就板着臭脸的原因——他们那糟糕,甚至可以说一塌糊涂的考试成绩。

  羽稜自然知道这件事也不能全然责怪两小只,要知道能考入他们现在所在的初中,对他们这个贫瘠的家庭而言,已然是贫民窟里的奇迹。

  他没见过自己的父亲,父亲所给予他的,或许只有身体中流淌的小半龙族血脉。按照母亲曾经的说法,他们的父亲死于一场医疗事故,而母亲也在诞下双胞胎后死于大出血,临终的遗言,便是希冀他能承担作为哥哥的责任,将弟弟们抚养长大。

  于是尚且年轻的羽稜学会了做一个大人,学会了做父亲一般的角色,也同样承担做母亲的任务,勉勉强强将两小只拉扯长大。直到他成年,能正式参加社会工作,他们窘迫的境地才有所缓解。

  而说是成绩差,也只不过是被那些课外接受着额外教育,享受着优渥资源的同龄人力压一头,这才略显差劲。加上两小只也到了需要长个子补营养的时候,疲于工作赚钱的羽稜也疏于管教,这才会让他们的成绩单上那样难看。

  于是,在老师的提醒下,羽稜下定决心,也要给两小只找适合的教师辅导功课。但这也意味着压在他肩膀上的重担会更加沉重。

  而与霜岚的结识源于一场偶然。

  尚未成年的时候,要想找一份工作是极其困难的,老板们要么仗着他无父无母还是未成年克扣工资,要么就是害怕被举报雇佣童工干脆不收。

  好在像他这样长相清秀的小龙狼,总能在一些灰色地带接到一些“特殊”的生意。

  羽稜依然记得第一次“接客”的时候,那个粗暴的,连套都不带,把后穴肏弄到出血的狼兽。好在对方看到羽稜身下的出血,还算有点良知地多给了些钱。

  那天晚上,家里罕有地吃了顿肉,两个弟弟眼睛里全然是对肉的渴望,却还是努力地咽下口水,把肉推给一脸疲态的哥哥。他却一口未动,只是揉了揉两小只的头发,骗他们说自己已经吃过了,然后看着两小只狼吞虎咽吃的满嘴是油,满脸既有欣慰也有心疼。

  后来,每每打工赚来的微薄工资不足以养活弟弟,或是很久没有加餐吃肉,羽稜就会出卖肉体,换取钱财,以此填补这破破烂烂的小家。

  只不过霜岚的出现打破了羽稜单调的生活。明明是来约炮的,却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只是奔着解决性欲而来,反倒在他脱掉衣服后,皱眉看着他瘦骨嶙峋的身体——轻易就能摸到肋骨的胸腔,还有干瘪的肚子和粗糙的毛发。

  他静默许久,然后留给了羽稜一大笔钱和一个电话,并说出了改变羽稜命运的那句话。

  “瘦成这样可不行,得好好吃饭,我可不喜欢太干瘪的孩子。”

  自那以后,每月都会有一笔款项打进羽稜的账户里,不算多,刚好在羽稜打工的基础上勉强持平家里的收支。

  但来自素昧平生的人无缘无故的打款,早在社会里混迹几年的羽稜自然知晓这样的烂好人是几乎不存在的。

  于是,在羽稜的强烈要求下,霜岚半推半就地答应了对方的服侍请求。只不过前提依然是等到小龙狼把身体养好。

  就这样,日子平淡地过去。羽稜在霜岚的“监督”下坚持着适量的饮食补充和锻炼,再也不见从前阴鸷而清瘦的形象,取而代之的是会羞涩的站在霜岚面前,乖顺地用小玩具装点自己的身体,微微夹着嗓子轻喊“主人”,努力展示圆润且富有弹性的身体曲线,按照主人的要求摆出各种姿势的可爱小龙狼。

  毫无疑问,这段时间是羽稜多年以来最快乐的时光。从前出卖肉体是生计所迫,但服侍霜岚的时候,他切实体会到了名为“快感”的刺激,也越发迷恋这个带给自己新生的“主人”。

  但两个弟弟渺茫的未来,母亲濒死前期许的目光,依旧在深夜鞭策着他,令他隐忍着日益增长的欲望,依旧坚持一个哥哥应尽的职责。

  不知怎的,羽稜寻找合适家教的消息传到了霜岚的耳朵里。不过羽稜已然习惯了对方迅捷的消息网络,手机凑到耳边倾听主人的声音:

  “小狗,这种事为什么不先找主人?找家教的钱你怎么来?再打几份零工摧毁你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身体?还是卖屁股不够,连器官都想拿去卖了?”

  霜岚的声音明显带着愠怒,强烈的情绪让小龙狼耳朵耷拉下去,甚至眼眶里隐隐泛着泪花,但却丝毫不敢反驳。

  “这件事我给你安排,你就不用担心了。但是,作为狗狗不信任主人的惩罚,狗狗今天就去给乳头穿孔哦。”

  “是嗯……”羽稜低低地应道,尾巴却在身后刷地飞快,仿佛对主人的交代格外兴奋。

  挂断电话,霜岚的脸上挂上了玩味的笑,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无形地运作起来,在两小只所在的初中,赫然凭空出现了一位名为霜岚的心理老师。

  教位、证件、乃至所有相关的人的记忆,都凭空多出来了这么一位全科优秀,和蔼可亲的蓝狼教师,仿佛他一开始就存在一般。

  ……

  对羽铭和羽墨而言,上课的知识,就像海一样望不到边际。他们只能凭借感觉和理解,拼了命向着老师指引的方向游个不停。而他们的同学,要么乘着船扬着帆,要么身上绑着成套的救生工具。他们都有各自的出路,学与不学,都只是一念思虑的变更。

  但他们不同,不游到对岸,便注定泯然人海。没有富贵的家庭托底,不努力就会抱憾终生,不仅是对不起他们自己,更是对不起为他们放弃了许多的哥哥。

  然而在这样优异的学校中,即便只是中等的班级,两小只的成绩依然吃力。年纪轻轻就负担了如此重的学习压力,于是他们在压力难以支撑的时候,就会趁着晚自习请假去“那个地方”。

  今天也不例外。

  “霜岚老师(哥哥)”两小只的脑袋从门缝中探出,看到坐在办公桌后的蓝狼顿时欢快地窜进了房间。

  “哦,是羽铭和羽墨来了呀。”

  霜岚笑着把座位往后推,让两小只刚好能一左一右地扒拉在自己腿上。

  这里是学校的心理疏导室,也是霜岚的办公室,以“心理医生”的身份出现在学校合乎情理,以邪神的能力也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情。

  看着两小只满腹牢骚的样子,霜岚脸上挂着温和的笑,爪子揉弄着他们毛绒绒的脑袋,细心地倾听着他们对哥哥的心疼,对学习的疲累,对形式主义的不满……

  向来沉默寡言的他们,在霜岚的面前却格外话痨,仿佛在他身边就会敞开心扉一样。而霜岚也神情温柔地引导着他们,时不时接一下话头。

  不过记忆中他们已经来过很多次了,新的抱怨都只是零零散散的小事,没多久便止住了话头,开始在霜岚的腿上打起了哈欠,丝毫没有察觉到他们只是第一次和霜岚见面,更不用说悄然出现的虚假记忆。

  “对了老师,今天可以…那个吗!”羽铭听到羽墨的话,本来一脸困意顿时烟消云散,也立即精神起来:“嗯嗯!咱也想和老师那个!”

  霜岚的嘴角挂起玩味又满意的笑,眼神里闪烁着狡黠的光:“当然可以啦,不过你们可要好好表现哦?”

  “那咱肯定做的比哥哥(弟弟)好!”

  两小只彼此对视的眼神都透露对血亲的当仁不让,而霜岚只是笑笑眯着眼,缓缓脱下了裤子,露出了大小不俗的肉棒……

  然而这样的行为两小只没有感到丝毫不对劲,反而眼神紧紧盯着那根散发着淫靡气息,半勃着的肉吊,眼神变得迷离,连称呼都不知不觉地发生了变化。

  “主人的大肉棒嗯哈……”

  两小只跪趴在霜岚的双腿外侧,一左一右,爪子搭在霜岚的腿上,刚好能伸出舌头舔弄肉棒。两个粉嫩的小舌头在肉柱上来回蹭弄,逐渐被口水濡湿,粗糙的舌苔将肉棒上的气味努力地圈进口中。

  霜岚仰头斜躺在老板椅上,神情中满是舒适和惬意,于是鼓励似的揉了揉两小只的脑袋,声音温柔。

  “羽铭和羽墨做的很好哦,很棒呢,继续努力的话,老师可要向你们哥哥好好表扬你们啦。”

  诱导性的话语,对心智发育不完全的两小只效果极佳,肉棒上传来的舌头蹭弄感也变得更快也更舒服。

  似乎是觉得仅仅这样舔弄并不足够,羽铭无师自通地探着脑袋,用嘴巴整个含住了霜岚的龟头,一边轻轻吞吐着肉棒的上半端,一边用舌头蹭弄起流着淫液的马眼。

  舒服地发出一声喘息,霜岚满意地着重揉了揉羽铭的脑袋,而看到哥哥被主人重点照顾的羽墨,立刻感到了不服,于是调皮地从霜岚的腿下钻到了中间,爪子捧起硕大的蛋囊,努力含住一边慢慢吮吸起来。

  “嗯~羽墨也很棒哦。”

  得到鼓励的两小只已经在邪神的影响下逐渐变得迷糊,原本模糊不清的虚假记忆反而逐渐变得清晰。

  邪神的力量笼罩着房间,让他们不会被打扰,而外泄的丝丝力量很快地影响到了正迷醉于服侍于主人肉棒的羽铭和羽墨,不仅令他们的心智趋于幼化,龙狼身上属于犬科的血脉也在邪神的加持力下渐渐压过龙血,将他们被奴役的原始本能唤出。

  “小狗们,接好了……!”

  伴随着一阵喘息,霜岚捏造的优秀肉体性功能强大的前列腺收缩着,汞射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精液。

  从马眼喷射而出的浓精率先冲入了含着龟头吮吸的羽铭口中,腥臊而下流的气味顿时充满了他的嘴巴。明明是很难闻很腥臊的气味,羽铭却没有丝毫的嫌弃,反而像是尝到了什么绝世美味一般,眼睛亮闪闪地开始吞咽起来。

  可即便很努力地将精液咽下,吞咽的速度也远不及精液泵出的速度,很快就把羽铭的腮帮子塞满,甚至连鼻子里都溢出没能咽下的浓精。

  快要被精液堵到不能呼吸的羽铭下意识地松开嘴巴,任由主人还没射完的精液射在脸上。而羽墨看见哥哥不声不响的已经灌了满嘴主人的恩赐,急急忙忙地挤开羽铭,学着他的样子含住龟头渴求主人的浓精。

  尽管霜岚的射精时间很长,量也很大,奈何羽墨沉醉于舔弄两枚圆润饱满的蛋蛋,以至于他发现主人已经射出浓精时,霜岚的高潮已然接近尾声,即便羽墨用力地吮吸,也没能榨出更多可口的精液。

  羽墨顿时委屈巴巴地看着羽铭,眼睛里蓄满了眼泪。

  “哥哥……坏呜……”

  看到弟弟眼泪汪汪的模样,原本一脸餍足的羽铭也顿时心软下来,幸好他为了能多品味一会儿主人的味道口中还含着满满的精液尚未咽下,于是在霜岚依旧硬挺的肉棒前,羽铭忘我与弟弟十指相扣,轻轻吻住了他稚嫩的嘴唇。

  精液在唇舌间交替,一方循循善诱着逐步把口中满溢的浓精递出,一方欲求不满地伸着软舌索取着更多,紧紧吻住的唇瓣间不时发出淫靡的水声。

  而霜岚就这样静静看着两小只满眼桃色地陷入欲望的深渊,连带着记忆一起,化作邪神力量的源泉,那力量也反过来影响着两小只的血脉,尽管身体中流淌着龙的血,却在邪神的压制下被犬的血脉覆盖。身体明明没有发生任何变化,思维却更偏向了犬科与生俱来的温驯。

  …………

  (晚些时候)

  不出意外的,霜岚果然出现在了他所指定的要给羽稜乳头穿环的店面门口,一脸悠然自得地看着他走到自己跟前,然后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羞红了脸,低低地喊了声“主人”。

  虽然私下里羽稜没少这样称呼霜岚,但在如此嘈杂的人群中公开地这样喊,多少还是有些羞于启齿。

  但霜岚并没有对羽稜略微敷衍的声音和态度感到恼火,而是看着对方因为紧张而绞着爪指,低头不敢直视自己的模样,笑眯眯地伸爪揉乱了羽稜的头发。

  嗅着主人身上淡淡的香味,羽稜心里也安定了不少,乖乖跟在主人身后进了店。

  空气中有些消毒水的味道,好在店面整洁卫生,手续齐全还做好了消毒,穿孔很快完成,在麻醉的作用下几乎没有痛感。

  只不过羽稜并不知道,让他减少痛楚的麻醉,日后会带给他更多的刺激。

  …………

  今天又是约定好要和主人做爱的日子,羽稜红着脸走在大街上,努力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在这炎热的夏末显得格格不入。

  他的胸口穿着涩情的金色乳环,脖子上是厚重而微微扼住呼吸的项圈,看似鼓起的大包实则是鼓鼓囊囊的卵蛋,而肉棒已经完全锁进小腹内,就连后穴也被主人倒模的肉棒塞住,令他每走一步都要忍着巨大的快感才能不喘息出声。

  而如此整装待发地从家里走到主人指定的地点,也是主人恶作剧般小情趣的一环。

  在一众短袖短裤中,羽稜的身形显得十分惹眼,过路者投来的探寻目光时刻都在提醒着他不能露出丝毫马脚,否则一定会当众社死甚至被拍到网络上遭受所有人嗤笑。面罩下通红的脸颊,究竟是热的还是因为羞耻,也只有羽稜自己晓得。

  好在霜岚给他指定的路线并不算热闹,炎热的太阳驱使人们尽快去做自己的事情,对羽稜的路过并不会投入太多注意,只当是什么行为艺术的怪人。

  终于,忍着强烈的刺激感和羞耻,刚走进主人提前交代的房间,羽稜就因为巨大的羞辱感和忍耐了一路的刺激两腿一软跪趴在门口,还没来得及多缓口气,便嗅到了熟悉的浓烈荷尔蒙气息。

  抬头看去,霜岚正满意地打量自己,一丝不挂的健硕躯体一如初见时那般完美,尤其是粗壮的下体,即便是没有全部勃起的状态,依旧比羽稜没戴锁尚且还能勃起的状态雄伟的多。

  长期带锁已经让羽稜原本大小不错的雄根再起不能,甚至在霜岚的刻意引导下,如今已经变成了在被主人允许才能勉强顶住锁的废物锁吊。

  就像现在,跪趴在地的羽稜脑袋刚好与站立着的霜岚肉棒齐平,独属于主人的气味和近处仰望显得更加粗壮的肉棒刺激着羽稜疯狂分泌着信息素,迅速令他进入了发情的状态,瘫软的锁吊渐渐勃起,小幅度地在贞操锁中顶弄,却又被牢固的锁笼困住,只能保持在半硬半软的形态。

  而想要得到释放,对羽稜而言已经在主人的调教下从自己偷偷摸摸地手淫变成了被主人肏弄才可以勉强射出,仿佛只需霜岚一个眼神,羽稜就会像一只真正的乖顺犬奴任由玩弄只求能换得一次高潮。

  令霜岚意外的是,即便身体已经陷入了彻底的发情状态,羽稜的思维却依然没有堕落沦为玩物。

  邪神轻而易举地看穿了他心中对弟弟们的牵绊,对亲情的重视,还有一些放不下的尊严。

  像这样自愿做玩物,对自己充满感激却又保留着一些道德和羞耻感,如此复杂的个体,也正是邪神乐此不疲游戏人间的乐趣所在。

  但特殊也意味着他已被邪神注视,终将被邪神侵染。已将对方视作自己的所有物的霜岚

  只是一个眼神,羽稜立刻跪着膝行凑近了些,令霜岚的整根大肉棒拍在自己脸上,甚至连滴落下来的淫液散发出的气味都能让尾巴愉悦地晃动着。

  在服从性上,霜岚很确信已经将羽稜调教成了十足乖顺的犬奴,但一个仅仅听从命令的犬奴还不足以让玩性大发的邪神感到满意,唯有彻底的堕落才能称作完美的调教。

  他不止要羽稜对他言听计从,更要从肉体到心灵,都完全属于自己。毕竟这世界如此混乱而虚伪,人心更是难测,唯有彻底的占有,才能将他们从这汪泥潭中拯救。

  将羽稜摁倒在床上,轻轻熄灭灯光。身下小兽敏感发出的娇喘和肉体碰撞间的水声就是最好的协奏乐,深深取悦着在他身上驰骋的主人。

  ……

  羽铭和羽墨已经补习了一段时间,成绩也是肉眼可见地提升,就连他们的班主任老师也对他们的进步赞不绝口,听着电话里老师说出的勉励,羽稜当晚就欣慰地为他们准备了许久才能吃到一次的炸鸡汉堡。

  等回到家的两小只一看到桌子上散发着香味的美食,顿时欢呼着扑向哥哥,在他的怀中撒娇笑闹。

  能让两个孩子这么快就在学习上步入正轨,虽说是主人一手包办,羽稜也觉得自己有必要去见见这位厉害的老师,表达自己的谢意。

  等到羽铭和羽墨吃完饭,恰好也到了兄弟俩去补习的时间,笑着送两小只出了门,羽稜就去附近的商店买了些简单的礼品,可等到要出发时,他才想起来自己并不知道两小只的补习地点。

  幸好为了方便联系,他央求主人给兄弟俩买了有定位功能的智能手表,可以随时在手机上查看他们的实时位置。

  只是当羽稜打开软件,查看起定位时,他却慌了神,连手机都拿不稳,破旧的小手机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彻底报废,而羽稜呢喃着“不可能……不会的……”,踉踉跄跄地向着熟悉的方向跑去……

  像是霜岚的刻意安排,这一路上羽稜没有看到任何人,平日里热闹的街道此刻却只有羽稜的脚步声在回荡,空洞的冷寂越发刺激着他的神经,令他担忧着心中那件他不愿相信的事。

  “没关系的……我求过主人的……他肯定不会对他们动手的……”

  羽稜只能说着那无力的话语,祈祷能抚平自己忐忑的心,但事实并不如他所愿,那定位正精准地指引他走向霜岚的家——他一次次被主人玩弄的地方。

  房门大敞着,仿佛在迎接它的到来,他是如此的胆怯和害怕,可他不能就这样放弃两个弟弟。

  残存的亲情刺激着他迈动步伐,走入他如此熟悉的第二个“家”。

  客厅。羽稜也曾在这边被主人用各种姿势玩弄,他当过主人的肉便器,性奴,脚垫,这里每一个地方都有主人留下的气味,还有他被玩弄时情难自禁地留下的发情气息,只不过等他看清眼前的景象,羽稜还是不由自主地哽咽一下,颤抖着向前扑去。

  “你……你答应过我……不会对他们下手的……!”看着迷醉于舔弄霜岚肉棒的弟弟们,羽稜感觉自己心中的什么东西破碎了,仿佛自己这么久所遭受的苦难和坚持的都变得毫无意义。

  霜岚一言不发,反而是两只小龙狼异口同声地对着羽稜发话,脸上满是不正常的绯色桃红。

  “哥哥……是我们自愿的哦……”羽铭和羽墨停止了在霜岚身上的舔弄,支起身慢慢走向一脸崩溃的羽稜。

  “哥哥……这么久一直坚持着……辛苦你啦……但是,只要做主人的宠物,不就不用经受这些苦难了吗……”

  “所以……拜托了哥哥,请一起……做主人的宠物吧!”

  羽稜从未想过弟弟们能说出这样的话语,尽管他们调皮,玩闹,但向来是最听他这个哥哥的话的,从来不会忤逆他的意思,只要他发话,弟弟们一定会回到他的身边的……吧?

  “你们……是被胁迫的对不对……?来……快来哥哥这里……哥哥带你们回家……”

  羽稜失魂落魄地伸出爪子,想要像从前无数次那样牵起两小只的爪子,带着他们走回那个破烂但温馨的家,四面漏风但足以互相舔砥伤口的家……

  但他并没有得到回应。

  羽铭和羽墨伸出的爪子没有牵向羽稜不断颤抖的爪子,而是猛的扶住他的脑袋,羽稜的目光立刻被迫聚焦到已经被弟弟的口水润滑过的主人的淫靡肉棒,而霜岚不语,撰紧了爪中链接着两小只的项圈锁链,静静等待羽稜下一步的动作。

  羽稜颤抖着,道德和尊严谴责着他应该立刻逃跑,然后报警将弟弟们救出生头,重新教导他们走向正轨。

  即便对方是帮助自己许多的主人,即便自己已经为了生存变得肮脏不堪,他也绝不允许对自己单纯的弟弟们下手,这对他而言是唯一的执念。

  然而看着主人温柔的眼眸,还有弟弟们跪伏在地抬头望向他那期待的眼神,以及那根日思夜想,只要有一刻后穴未被填满就会克制不住渴求的雄壮肉根,羽稜心中又是一阵恍惚,本已紧绷随时准备转身逃跑的双腿却软下来,终究还是无力地跪倒在地。

  此刻逃跑,他将继续面对苦难的生活,要考虑许多许多事情。但只要顺服主人,一定可以和往常一样,收获快乐和幸福吧……?

  抬头望向改变了自己生命轨迹的“主人”,羽稜却发现对方的眼神并不是某种阴谋得逞的得意,也不是目的达成的戏谑,反而是一种他无数次从对方的动作和眼神中感受到的——慈悲。

  恍惚间,那眼神和在破旧的待客室中第一次见到对方的眼神重叠在一起,如出一辙。

  自始至终,霜岚都在用一种温和的态度帮助着羽稜,不仅顾及了他作为哥哥的尊严,也同样保护了他作为一个孩子纯真稚嫩的心。

  能被这样地温柔对待,即使他一遍遍提醒自己这可能是个陷阱,但自心底萌生的爱意从未作假,霜岚的眼神也从未动摇,堕入这样甜蜜的陷阱,哪怕代价是粉身碎骨,羽稜也甘之如饴。

  等到羽稜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跟随满脸欲色的弟弟们爬到了主人身上,羞耻地拔掉了被调教到已经完全变成主人形状的淫穴紧紧包裹住的倒模肉棒。

  肉棒脱离淫穴的刺激令他不由自主地翻着白眼,穴口附近被扩张地粉嫩的软肉几近被倒模肉棒带到脱肛,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其拔出。

  随着硅胶肉棒软软地掉落在地,后穴也随之发出淫靡的水声,而在肛塞拔出的一瞬间,羽稜瞬间感到十分的空虚,仿佛被大肉棒塞满淫穴注定是他的宿命。幸好主人的大肉棒就在身下,只需要往下一坐,比倒模更加真实而滚烫的触感便能立刻俘获肉穴,令其变成下意识夹吸肉棒的淫荡活体飞机杯。

  而一直跪趴在地上的两小只也得到了主人的眼神允许,立刻起身帮助他们的哥哥与主人交合。

  羽稜还在闭眼感受着主人似乎比往日更大了些的肉棒慢慢抵进被扩张到恰到好处地裹住淫靡肉棒的感觉,从空虚到被逐渐填满的快感如此令人着迷,而邪神也毫不吝啬地在后穴里搏动顶弄,将眼前尾巴乱晃的龙狼顶弄到小肚子微微鼓起,不受控制地露出淫荡的阿黑颜。

  正当沉浸在久违的快感时,羽稜感到两腿被分别被一对爪子向下按压,令他原本只是浅尝遏止地在主人身上蹲伏的动作变成完全坐到了主人的胯间,肉棒也完全顶进肠道,疯狂挤压着其余脏器的空间。

  不必多说,这两对爪子自然是羽铭和羽墨的小动作。此刻的他们,一个脑袋伏在羽稜的身前,用粗糙的小舌头舔弄着羽稜挤满了整个锁的龟头,被锁牢牢困住连勃起都做不到的淫贱锁吊也只能从缝隙中才能感到到这份来自弟弟爱怜的刺激,除开被主人使用的幸福感外,又添了一份来自被锁到再也无法手淫射出的肉棒的快感。

  而另一只则抓住羽稜的尾巴高高抬起,将软糯的舌头伸向了主人与羽稜的交合处,像是索奶的小兽般贪婪地将肉穴交合后不断流出的蜜汁舔舐干净,不仅带给霜岚巨根底部特别的快感,也令羽稜的淫穴口感到难以言喻的极致瘙痒,刺激着他更加快速地在主人身上起伏,试图能用主人粗硕的肉根止痒。

  见证了两个弟弟已经完全丢失了底线的淫贱动作,还处在迷惑朦胧中的羽稜最终还是一发不可收拾地堕入了深渊。再无回头的可能,眼神中也泛出桃色。

  “求主人……原谅贱奴的疑惑呜……从今往后,贱奴会一心一意地服侍主人,做主人的肉便器……”

  还未等话音落下,羽稜猝不及防被顶弄到深处,敏感地带轻而易举被主人掌握,莫大的快感不断刺激着羽稜本就并不坚强的内心,令整个脑海都变成了大肉棒的形状,全身心都更加贴合主人。

  “好孩子,不必自轻自贱,你永远是主人深爱的宠物……”

  羽稜满脸淫荡地伸出舌头娇喘着,令霜岚也有些把持不住地伏身吻住。看着眼前曾经克制而羞涩的小龙狼如今主动委身渴求被玩弄的模样,霜岚高兴地顶了顶胯,又是引得身上的小龙狼一阵喘息。

  一声响指,邪神的能力发动,他浅笑着将三只龙狼的身体感受联通在一起,然后又猛地向上大力顶胯。

  像是被从肛门狠狠地拳交了一般,羽稜顿时发出一声带着淫荡的嚎叫,连带着两小只的动作也在一瞬间僵滞,同时因为超过承受上限的刺激和快感翻起了白眼。

  “……还能继续吗?小狗们?”

  霜岚的温声细语令羽稜的好胜心被激起,强忍着被突然扩张带来的撕裂感和刺痛感,努力颤抖着夹紧的后穴就是他最好的回应。但这样的动作在体感联通的影响下让两小只直翻白眼,前列腺也遭受着难以言喻的强烈刺激,甚至在同一时间喷涌出大股大股的透明前列腺液,淫荡地伸出了粉嫩的小舌头,娇喘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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