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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家千金的露出冒险5,富家千金的露出冒险,1

小说:富家千金的露出冒险 2025-09-11 21:59 5hhhhh 2280 ℃

经过周日一天的休息,张琳总算恢复了精神,所以周一再次上班工作时她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天气逐渐转凉,她穿的衣服也被迫“保守”了起来,毕竟天冷是真的很要命。

此时她正在玩手机排解着无聊的工作时间,顺便开始盘算起来马上到来的假期应该作何安排,不过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考。

“请进。”

“唉呀,张琳,还好你这会儿在啊。”

“刘主任?有什么事吗?”

“你看新闻了吗?”

“没有,怎么了?”张琳并不关心这些无聊的“闲事”。

“这不,咱们区的化工厂泄露了,虽然处理及时,没闹出人命来,但是因为当天的风向原因,还是导致了附近的村子有不少人被影响了。”

“所以呢?”张琳甚至开始觉得这又是刘主任闲的无聊找理由搭讪了。

“这咱们区医院,哪见过阵仗,虽然床位够,但医院人手不够,这又怕扩大影响,所以要求从各下属单位里面抽人...”

“跟我有什么关系?”张琳实在是懒得多说什么了,哪可能有什么人手不够,只可能是想省钱不想雇人。

看着眼前“小祖宗”的俏脸上稍显愠色,刘松就在心里直骂娘,自己还想和着小美妞打好关系呢,结果怎么让自己来干这么一个得罪人的事。

“这不学校里面能抽调的,不就是校医了么。你放心,要是你不想去,就由学校出钱,雇人替你去。你要是想去,其实也只需要一个星期,给你开两份钱,还可以提前给你放假。”

“哦?”开两份钱倒是没有吸引到她,不过这提前放假倒是很吸引人,“能放多久?”

“这领导也说了,要是你愿意答应,从医院回来你就直接放寒假就行了。”

“嗯...可以。”稍作思考她便答应了下来,毕竟这相当于近乎提前一个月放寒假,确实不亏。

“太好了,那我一会儿把文件发你,有什么问题你和医院的人联系就行了。”刘松心里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把这件事妥善处理好了,这样免去了不少麻烦。毕竟雇人要学校自己单出钱,手续上就麻烦,如果从内部抽调人,一走要少一个月,本来编制就紧凑,如果找老师哪来的闲人能替,怎么想都是校医最合适,无非就是找人稍微处理一下那微不足道行政工作,而且医务室也就处理一下小伤,这点事学生自己都能做,况且本来有没有她都一样,唯一值得可惜的,就是学校里养眼的美女少了一个。

张琳看着刘主任发来的文件,看来又是以辖区划分的摊牌任务,因为自己要去的医院居然就是自己家附近的社区医院,倒也不错,这下更赚了。

虽然要求是晚上七点到,但是既然有了任务也就有了理由可以回家,还是在家更舒服一些。

秋天的太阳始终抵不过夏日的时长,才过六点,便已经是夕阳最为璀璨的时候,张琳简单找了一件半袖和长裤,随后找了一双布鞋,又套上了一件御寒的外套便出门了,这通勤可比上班近多了,下楼后走了不到十分钟便到了地方。

张琳之前发烧时来过这里,白天人意外的不少,都是些上了岁数的老人,这里的诊室并不多,只有四个综合门诊,还有一个急诊。社区医院毕竟主要是开药拿药的地方。这也就导致了夜里的社区医院显得有些过分冷清。除了几盏应急的灯外,楼道里便是昏暗一片。夜里此时只有一个急诊的诊室门还开着,并且里面灯火通明,就好像是这走廊尽头的灯塔一般。

她推开门,里面正有个男医生躺在床上玩手机,看上去有些年纪了,说是玩手机,手机也已经被戳在了一边,一副呼呼欲睡的样子。

“您好?”

“怎么了?”

“我是来报道的...”

“噢,这个不归我管,你去二楼找李护士就行了。”

她还真不知道这里居然还有二楼。走过一个拐角,确实有一个楼梯,顺着楼梯上了楼,倒是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楼道里灯火通明。

楼上的布局和楼下一样,大部分房间都是病房,不过少了药房和诊室,但有一个护士站,而里面只坐着一个年轻护士,此时正在刷着手机,根本没注意到张琳的到来。

“你好?”

“啊?!哦哦...请问您有什么事?”那护士明显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把手机放下,随后急忙看向张琳。

“我是学校那边来接班的。”

“哦哦哦,张老师是吧?您可算来了,您的工作时间是晚上八点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半,等第二天早上的医生上班就行了。”

“我需要注意什么吗?”

“嗯...应该没什么事,夜班病人基本都睡觉了,九点左右查一次房,其余的主要是可能需要帮忙照顾一下病人,这里有呼唤灯,亮了以后你就去对应的房间看看就行,一般都是找尿壶...”女护士事无巨细的讲解了一遍,讲完也差不多八点了,看了看时间也就准备走了,“好了,应该不会有什么突发情况,这里的病人都是只需要休养观察就行了,如果真有什么情况,就去找急诊室值班的医生就好了。”

“好的...那衣服?”虽然没什么特别麻烦的事,但是张琳感觉这也是个伺候人的倒霉工作。

“你身后那个门里就是更衣室,挑一件合身的就行,哦...对了,十号床的那个病人不老实,还好色,比较麻烦,他要是把你衣服弄脏了,你放洗衣篓里就行。”护士简单收拾了一下便离开了。

张琳被她最后这句话说的云里雾里的,她坐在椅子上,看着病人的资料,她本以为会是呼吸道的问题,没想到反而是眼睛受影响大一些。而且症状确实都不严重,或者说已经过了危险期,都是留院观察阶段了。简单巡视了一圈,发现确实大部分病人脸上还都缠着纱布,并且貌似因为分配到这里的大部分都是外来务工的民工,只有一两个人有家属陪伴,虽然床位几乎快满了,不过倒是意外的安静,不过还有一个房间居然只住了一个人,不过对于张琳来说,就是有空床自己可以在夜里偷偷休息会儿。不过要等病人都睡着了才更稳妥一些。

回到护士站翻看了一下资料,里面有个名字倒是吸引了她的注意——刘铁牛。这个名字瞬间让她回想起了公交车上的遭遇,秋天的夜晚按理说并不燥热,可是她却不自觉的呼吸开始加重,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的体温正在不断升高,手甚至开始不自觉的想要解开自己的衣扣。

就在这时,突然想起了一阵机械的声音:“十号床呼叫,十号床呼叫...”瞬间将张琳的思绪拽了回来。她顿时觉得羞愧难当,自己这是怎么了?就算已经明白自己是个彻底的变态,但是这可是在医院里,虽然他们眼睛不好,但是还有家属呢,晚上医院里也没什么人,而且社区医院也没怎么看见监控摄像,怎么能...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越想便越觉得可行性越高,这里的人密度并不大,比起男宿舍还要容易些,这里的病患也多是眼疾,况且这又是夜里就那么两个家属也是需要休息的,自己也只在这里工作七天而已...

她按灭了呼唤铃,走向了病房,原来这里就是单独一个病人的房间,她推开房门,里面的臭味瞬间扑面而来,但又带着几分熟悉感。病房里黑漆漆的,打开灯后才看清了里面的布置,病床隔帘,小柜子,甚至还有一个厕所,并且墙壁上也贴心的布置了引导扶手,看来并不需要照顾太多。

拉开帘子,里面的景象让张琳不禁眼角抽搐起来,床上的男人虽然眼睛上裹着纱布,但是完全没有一点病人的样子,社区医院从没考虑过病人会长期住院的情况,所以也没有特意为病人们配置病号服。他此时穿着已经有些泛黄的白色背心和一件深色的短裤躺在床上,年纪看起来已经很大了,皮肤黝黑,身材干瘦,头发也有些斑白了,身上的味道更是让人难以接受,也怪不得他被单独放在这个房间里,而床边的名字,却让原本平复的呼气再一次急促起来——刘铁牛。

他本来只是想着利用休息时间打打零工,却不想赶上这么一档子事,不过也不赖躺着就有赔偿金拿,还有地方管吃住,对于他这种漂泊在外的异乡客来说,也算是件美事了,但是他还真不清楚自己的这个眼伤到底恢复到了什么程度,只知道医生跟他说提前摘纱布可能会导致失明,所以他也不敢尝试。唯一的问题就是无聊,所以他最喜欢的事就是调戏这里的女护士,毕竟光是听声音他便觉得各个都是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子。

那天在公交车上遇到的那个骚娃子也没联系自己,自己还稍微蹲守了一下,但是看见相同衣着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不说,身材好的也不少,所以也只能放弃了。不过现在在医院里,他稍有什么事就喜欢按呼叫铃,然后以骚扰女护士为乐,不过一开始的那几个的反应还比较有意思,后来换了老护士就不行了一点反应没有,他估摸着也到了换班的时间,所以又叫来了护士来调戏一次。

房间里面很吵,刘铁牛正在用手机听着小说,因为只有他一个人,所以十分肆无忌惮,甚至没有注意到张琳已经到了打开门进来了。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

“哟,听声音新来的吧?过来,帮我把一下尿。”

“尿壶是吗?就在您的脚边。”

“你听不懂是吗?我让你给我把尿。我这现在跟瞎子似的,怎么可能看见的尿壶在哪?”

“好吧,我知道了。”张琳看着咄咄逼人的病人,也实在是懒得再争辩,所以也就不再争执。因为她良好的家教让她明白,争论是最没有意义的,并且会浪费时间。

但这正中了刘铁牛的下怀,如果是一个老护士,肯定不会搭理他这种无理的请求,她答应了,就一定是新来的护士,没想到一句话就给她唬住了,自己真是捡了个大便宜。

张琳拿起那个有些脏兮兮的尿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外壳拿在手中有些发粘,并且从中传出阵阵骚臭,甚至熏得她有些反胃。她小心地提在手里,拿了起来,刘铁牛则不紧不慢的站了起来,脱下裤子,里面的黑色蟒蛇便扭曲地爬了出来,和之前看林虎那粉嫩的龟头不同,刘铁牛的龟头早就因为久经沙场而变为了深褐色,看起来更加狰狞与恶心。

“你可得接好了。”刘铁牛摆明了就是要故意调戏这个新护士,他一点点挤出自己的尿液,细细的水流沥沥拉拉的流出,还不时晃动着自己的腰,让胯下的黑莽一甩一甩的,不过却没有听到水滴落在地面上的声音,看来这小护士整仔仔细细的盯着自己的鸡巴好好地接着自己的尿呢,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兴奋了起来。

张琳的呼吸变得愈发粗重,她怎会看不出这个刘铁牛明显就是故意的刁难自己,她本可以拒绝的,但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那份好奇,刘铁牛的阳物尺寸自然是没有林虎的那般夸张,但它那天却险些插入自己的穴口,回忆和眼前的的所见逐渐重合,让她眼神都开始逐渐迷离了起来,这条黑蟒居然还逐渐昂起了头颅,居然尿着尿着还勃起了起来,黄色腥臊的液体不断地从马眼挤出,逐渐由稀稀拉拉变成一条水线,张琳方才冷静下来的身体又一次燥热了起来。忽然,那条黑蛇以极大的幅度晃动起来,张琳根本来不及反应,一条黄色的水线就直直浇到了自己的身上,虽然量不是很大,但衣服也脏了,瞬间她的怒气便升腾而起。

“哎呀,实在是不好意思,老了。”

“啊...不...这...没...没事...”张琳习惯性的说出了礼貌性的话语,但说完她就后悔了,这种老家伙何苦要这样对他,就应该直接骂他!

“哎呀,这尿个尿还硬上了,要不你再帮个忙?”听到这的声音,刘铁牛心里暗笑了一下,果然猜中了,就是个新护士,恐怕还很年轻,不由得想得寸进尺一些。

“您先好好休息...我去收拾一下...”瞬间,张琳怒气全消,甚至身体细不可查的颤抖了一下,她因紧张而干涸的喉咙干涩的蠕动了一下,她看着眼前男人的阳物,竟有些想要答应下来,甚至有些想要伸手去试试...

张琳有些迷乱地跑到了厕所里倒掉了尿液,随手一冲,把尿壶放回了原位就逃也似的跑了出去。而刘铁牛则希心满意足的躺了回去,他在不在乎是不是关门了呢,反正女人看自己,自己总是不亏的。

张琳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由得有些懊恼,自己就不应该答应他,现在弄得自己这么窘迫,不过还好更衣室旁边就有洗衣机,并且还有消毒设备,想把衣服洗干净并不难。

她走进更衣室找了一身衣服换了下来,却发现衣服的尺码都一样,均码的衣服对于张琳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紧迫的胸部压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看着镜中穿着护士服的样子,原本宽松的版型硬是被自己穿成了紧身衣,圆润的乳肉将衣服撑得的紧绷,裤子也没好到哪去,虽然能穿,但颇为影响行动,看来自己穿均码还勉强了一些。不过还好,医院里最不缺的就是白大褂,反正也是为了遮羞,实在不行就直接套白大褂吧,索性她就把衣服都脱了下去,与其穿这么紧巴巴的衣服折磨自己,不如先穿着白大褂,反正那洗衣机烘干以后稍微晾晾就能穿了,可在她脱裤子的过程中,却发现股间又是一股冷腻的触感传来。

她虽然已经意识到自己本性颇为淫贱,但没想到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如此被人刁难羞辱,自己居然还来了感觉。

突然,一个想法在她脑中盘旋着,逐渐升腾而啄食着她的理智,她将衣服放了回去,随后解开了自己的胸衣,看着挺立的乳头忍不住挑逗了一下,只是轻轻掐揉一下,身体便如同触电一般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拉下内裤,花瓣的蜜液早就在内裤上留下了一条深色的水痕,甚至还拉出一丝丝水线。

拉开更衣室的门,秋夜阵阵的凉意从门外打在了她的身上,原本打算穿在身上的白大褂被她拿在了手里,确认无人以后,她又将衣服放在了护士站的椅背上。此时的她,便一丝不挂的站在了医院的走廊中。

自己居然在这样一个陌生环境里把自己脱光了,以前都是在自己熟悉的地方,可如今自己居然已经大胆到这种地步了吗?不,还不够,自己还在渴求着更多。

“吱呀——”

原本静谧的楼道中突如起来的声响让张琳下意识的躲到了护士站的桌子下,但是脚步声却越来越近,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怎么会这么倒霉?自己才刚刚出来啊?这可怎么办?

“这是咋回事?刚才还看那护士巡房呢。”听着是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里面夹杂着疲惫和无奈。

“啊,我正在找东西呢...您有什么事?”

“哦,在呢啊,没啥事就和您说一下,我是六号床的家属,家里有点事先回去了,您帮忙看着点,您先忙吧。”她的疲惫让她根本没心思在乎护士到底在干什么,只想早点离开。

“嗯...好的...”

张琳只感觉自己地心脏猛烈的跳动着,甚至已经开始有了恶心的和想要呕吐的感觉,她极力压制着自己紧张的情绪,如果家属再往前走一步,稍微低头看一眼,便能看见一个裸女光着屁股,趴在护士站的桌子下,她就如同一个鸵鸟一样,只顾着把自己的头藏了起来,根本没注意到那丰满的臀肉根本没有被桌板遮挡起来,如果此时有人从后面经过,甚至能看见她蜜穴上晶莹一片的淫液,如同正在绽放,吸引着蜜蜂前来沾满露水的新鲜粉嫩的花朵一般。倘若被发现了,那便真的是完蛋了,她知道躲起来,但是却又想不出应该怎么把自己完美的藏起来,不过好在那家属并未好奇和在意,让她躲过了一劫。

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她才从桌子底下爬起来,看着再次归于寂静的楼道,方才安下心来。但还未等她有所行动,一阵电子音猛然响起:“十号床呼叫,十号床呼叫...”

张琳如同一个触发了警报的小偷一样,慌乱地将呼叫铃按掉,深呼吸了好几下,才算把心情平复了下来。

她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昏暗的灯光,空无一人的走廊,似乎家属也都要么休息,要么回去了,她犹豫了一下,最后,她还是选择将那一身白大褂放在了椅子上,就这样一丝不挂的站在了医院的过道中。

自己绝对是疯了,之前几次至少都是自己确认过情况的熟悉的地方,虽然多少出了些意外,但总归还在自己“可控”的范围内。或者说自己就是喜欢这种“意外”的情况,想到这里,原本就兴奋的心情变得更加荡漾,她甚至感觉自己的身子在微微发烫,似乎这秋夜的穿堂风都不再那般寒冷。

她带着几步小跑跑到了病房门前,身上酥软的媚肉甚至荡起了几分涟漪,在这寂静无人的过道中显得极为显眼,可惜并没有人能看到这诱人的一幕。站在门口,她有些犹豫,毕竟这个人差点强奸过自己,那天的回忆猛的又涌了出来,就好像那双粗糙的大手再一次游移在自己身子上一般,仅仅只是把手放在门把手上,就足让她心神不宁,仿佛那根淫物再一次出现在了自己的胯间作威作福一样。

她深吸了一口气,按下了门把手,推开门,那令人作呕的味道再次传来,挑逗刺激着她的神经,她似乎开始对这种“危险”的味道有些上瘾了。不过领她意外的是,病房中昏暗一片,而且伴随着那令人熟悉的小说声音的,并不是他那令人恼怒的发号施令,而是节奏均匀的鼾声。这让她颇为意外,不过也让她多了几分安心,不过,既然他已经睡着了...

张琳光裸的肌肤在病房门缝透出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像只发情的母猫般踮着脚尖溜进房间。刘铁牛厚重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他眼上的纱布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此时她在看见,原来是因为他睡着了压到了呼叫铃而已。稍稍冷静下来的她只觉得自己的荒淫,居然想在男人醒着地情况下来赤身裸体的服务他,想一个乖巧的女奴一般一丝不挂的服务主人,简直就是疯了。但是熊熊燃烧的欲火简直要把她逼疯了,她纤细修长的手指直直奔着自己早已经泛滥的花瓣摸去。

她甚至故意抬起一条腿,架在了他的床头柜,把湿润的淫穴对着刘铁牛的睡脸,用自己的手指不断刺激着已经充血的阴唇。仿佛就在说看啊,这不是你最想肏的骚屄吗?现在就在你眼前,来啊。

当她的手指在自己湿润淫穴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从嗓子里挤出阵阵娇吟时,病床突然发出"吱呀"一声。吓了她一个激灵,顿时吓得她身体都僵住,一动都不敢动。难道他醒了!?

过来一会儿,均匀的鼾声再度传来,原来只是刘铁牛在睡梦中无意识翻身,此时他那张可憎却围着纱布的脸正对着自己,借着微弱的光芒,她分明看见,刘铁牛那粗糙的手指距离她滴着爱液的大腿只有几厘米。

她手指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她幻想着,刘铁牛粗糙的大手突然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小骚货,你以为我看不见吗?”她幻想着男人用布满老茧的拇指拨开她湿漉漉的阴唇,并且强行闯入了自己淫靡的骚穴。

男人浑浊的呼吸喷在她颤抖的小腹上仿佛幻想就在此刻和现实重叠。她幻想着刘铁牛粗糙的食指突然插入她紧致的阴道,同时拇指继续折磨着那颗肿胀的阴蒂...

张琳的指尖已经沾满黏腻的爱液,她逐渐挺直了自己身子,双腿大张着展示自己湿漉漉的蜜穴。月光透过百叶窗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随着她手指抽插的动作,晶莹的液体顺着会阴和手指滴落在病床边的地板上,发出"啪嗒"轻响。她死死盯着病床上毫无察觉的刘铁牛,幻想着他突然暴起将自己按在床上,用那粗糙而有力的手将自己死死住,用他那根青筋暴起的丑陋肉棒粗暴地捅进她未经人事的小穴...

她的另一只手发狠地拧着早已挺立的乳尖,就好像那天在公交车上,他用自己那粗糙的大手使劲挑逗猥亵自己那样。突然,胯下的刘铁牛咳嗽了起来,可是她已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浑身绷紧达到了高潮,甚至有零星淫水喷溅到了他的脸上,此时她的双腿痉挛着夹紧了正在抽插的手指,舒爽的快感让她已经全然顾不上可能存在的危险。

张琳用一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再有多余的声音从中间嗓子被挤出,惊到到刘铁牛,晶莹的爱液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不断滴落。她抽出自己的手指,失去阻挡的淫液,一滴、两滴...黏稠的液体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她似乎觉得还有些不尽兴,她放下腿,故意用湿润的阴唇摩擦着刘铁牛垂在床边的手背,就好像那天他用这双手猥亵自己一般。可惜,他朝思暮想想要征服的水润女人,就在他面前,甚至就在他面前一丝不挂的自慰,但睡梦中的他,又如何察觉呢?

张琳赤裸的身体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皮肤上细密的汗珠和高潮后淡淡的粉色为赤身裸体的她增添着情愫,她颤抖着向后踉跄的了一步,火热的身子靠在冰冷的墙上,又让她冷静下来几分,浑圆饱满的乳房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粉嫩的乳尖还保持着高潮后的挺立状态,自己真是越来越疯狂了,如果被眼前的男人抓住,自己怕不是真的要被驯服。

她踮着脚尖走向病房门口时,黏稠的爱液顺着她光洁的大腿不断滴落,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晶莹的水痕。当她回到护士站时,却发现白大褂不知何时掉落在了地上,她弯腰捡起,浑圆的臀部曲线完全暴露了出来,湿漉漉的阴唇间还隐约可见高潮后微微张开的粉红嫩肉,可惜这空荡荡的过道,并没有人注意到这香艳的一幕。

张琳只感觉自己全身黏腻,只想找些东西擦拭一下,简单翻找了一下,似乎也就消毒纱布合适,她取了一卷,雪白的纱布与她泛着情欲潮红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她将纱布按在自己湿漉漉的阴唇上时,粗糙的纤维纹理摩擦着敏感的花瓣,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纱布很快就被爱液浸透,她不得不换了一块,可每次擦拭都让她的身体产生一波波快感,这让她感觉自己真是越来越淫荡了,明明才刚刚高潮过,此时居然又因为纱布的摩擦而变得再度渴求起来。当她用纱布擦拭大腿内侧时,发现自己的体液已经流到了膝盖,过道昏暗的灯光闪着淫靡的光泽,本想简单的清理一下,却不料反而再一次勾起了自己的欲火,着粗糙的摩擦感似乎又给她带来了不同的体验,就好像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指一般。她滑坐到椅子上,将自己那修长的双腿搭在了扶手上,门户大开的对着无人的过道。倘若是以前的她,恐怕穿着衣服都不敢做出这种动作,可是此时的她,却早就被情欲浸染。

张琳又扯出一块纱布,卷在了指尖上,再一次向着泥泞的花园摸去,粗糙的纤维立刻陷进她湿透的阴唇褶皱里。她咬着下唇,看着雪白纱布瞬间染湿。她发疯似地把整团纱布塞进仍然微微开合的小穴,粗糙的医用纱布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更多黏稠的爱液。粗糙的纤维摩擦着敏感的花瓣,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她甚至不自觉地扭动起自己的腰肢,让纱布更深地陷入蜜穴,每一次抽插都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再一次高潮了。她瘫坐在椅子上全然不顾自己此时门户大开不雅样子,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张琳像一滩融化的春水般瘫软在椅子上,雪白的大腿无力地张开着,沾满爱液的纱布还半挂在红肿的阴唇间。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汗湿的秀发黏在潮红的脸颊上,粉嫩的乳尖仍保持着兴奋的挺立状态她颤抖的手指想要取下那团已经嵌入淫穴中的纱布,却发现高潮后的敏感身体经不起任何触碰,纱布纤维与嫩肉的每一次轻微分离,都让她发出小猫般的呜咽。她就这样缓了许久,直到秋夜的凉风让她完全冷静了下来,她才勉强压住欲火。

她这次找了些柔软的纸巾打理了一下,刚勉强打理好,又是一阵急促的滴滴声,这次她到并不慌张,毕竟此时夜已经深了,只可能是之前烘干的衣服好了,她取出衣服穿好,倦意也涌了出来,护士站旁倒是有一个折叠床,虽然谈不上有多舒服,但是至少可以躺会儿。

她感觉自己似乎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睡得并不是很好,天才蒙蒙亮,医院里的各种噪音便多了起来,她简单清理了一下自己昨天晚上疯狂的痕迹,便尝试着想要再养养神,可噪音逐渐增大,直到餐车的到来达到了顶峰,她再难入睡,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负责接班的护士来的还算比较早。

回到家简单吃了一口饭以后,她便昏昏睡去,直到下午才醒来。此时她才勉强恢复了状态,而脑子里却产生了阵阵后怕,自己似乎完全没处理昨天留下的痕迹。

不过也应该没人愿意多关注那个屋子里的人吧?她蜷缩在床上,望着手边的“玩具”出了神。

不行,这也太荒唐了...

简单准备了一下以后,张琳再一次来到了护士站,护士身上的疲惫和厌烦简直溢于言表,恐怕要是被病人看见了是要被投诉的。

“啊,你来啦。”那护士的脸上勉强展露了一丝笑容。

“嗯,今天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今天...似乎没什么了,他们这批情况不是特别严重,应该这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那他们眼睛上的纱布?”

“我估计也就明天后天吧,到时候就没什么事了,估计你也就不用来了。”

“噢...这样啊。”

“是啊,再有两天就能轻松点了。”她一边换外套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拿起一边的包就准备离开了,“哦,对,十号床那个病人想必你也见过了,他的要求基本不必理,最近又不知道整什么幺蛾子,把病房里弄得乱七八糟的,一早上进去地面都是黏的,你注意一下。”

“哦...哦...”张琳假装不经意间将脸别到一半,实则是为了遮挡自己脸上的红晕,看来昨天晚上确实应该先收拾一下的,不过刘铁牛本来名声就够差了,让他被多骂两句也无妨。

“还有...家属今天基本都回去或者休息了,晚上可能会稍微麻烦点,不过也基本没什么事,你听着呼叫铃就行了。”

“嗯,好,我知道了。”

“那就麻烦你了。”

说罢护士也就回家了,这护士站里又只剩她一人了,一想到自己准备干的事,她的呼吸又难以避免的急促了起来。今天她准备的衣服很简单,就是一件白色衬衫加上一条休闲裤,在旁人看来文雅而内敛,可要是有人知道了她的疯狂行径,绝对没办法将这两者联系起来。

听说家属都不在了,张琳的胆子也大了一些,直接站在护士站里就开始脱起了衣服,并且还颇有闲暇的将衣服叠好,她的动作轻柔而有条理,似乎在向不存在的观众展示自己那令人引以为傲的身材一般。雪白双乳在冷空气中弹跳而出,粉嫩的乳头早已因兴奋而硬挺。她弯腰脱下内裤时,阴唇间拉出几道晶莹的丝线。最后摘掉胸罩时,两团饱满的乳肉彻底解放,在胸前划出诱人的弧线。

终于,最后的遮羞布也被她自己扯下摆好,她站在过道中,任凭意外的微风拂过她的身体,她将听诊器挂在脖子上,冰凉的金属贴着她发烫的肌肤滑动。乳尖不时蹭过听诊器的金属面,带来阵阵战栗。

张琳就这样开始了今天的寻房,和昨天差不多,病人也都输完液,吃完药了,基本都在闲谈或者准备睡觉,他们只听到了门打开,并且有人走进来的,他们能猜到多半是护士寻房,可谁也不知道进来寻房的“女护士”,不仅是个年轻漂亮的美女,而且此时的身上还一丝不挂的在为他们查房巡视呢?

当她推开第一间病房门时,冷风拂过她赤裸的肌肤。她的脚步很轻,但胸前晃动的双乳却让空气中弥漫着细微的肉体碰撞声。经过病床时,她假装检查输液瓶,实则将臀部对准病人的脸庞,故意展示着自己早已经泥泞不堪的淫穴,她知道病人即便醒着也看不见,但不影响她展示着自己的风骚,她的阴唇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如此挠人心肺的香艳一幕,这些病人却无福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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