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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笹曦的委托:《与泡沫相伴的第二名》,3

小说: 2025-09-11 21:59 5hhhhh 7350 ℃

“唔……喔~”

湿热口腔的包裹攻势实在是让龙有些把持不住,无所适从地把前爪搭在吞食着自己的雌龙头上,老泡狐仅仅只坚持了片刻便难以自制地张口泄出舒爽的沉吟。而在意识到自己发出了如此淫乱销魂的声音之后,身为族长的自尊又迫使他牙关紧咬,把余下的媚音全都给咽回到喉咙,让在不远处偷听的斩龙脸上露出一个没能过足瘾的遗憾表情。

而这无谓的抵抗反倒让这位伴侣在玉见馨雅的眼中更加可爱,看着玉见津弥在“无力抵抗快感的敏感处龙”与“勉力维护自己尊严的一族之长”这两种形象之间来回切换、矛盾不已的样子,雌龙再也按捺不住调戏对方的危险想法,自嘴角勾起一抹鬼精的笑,将自己沾着滑液的前爪顺势下摸,从雄龙的后腿间径直滑向尾根。

“嗯!嗷~”

这一声淫啼再也没有半点沉稳克制的风范。比起先前的低沉浑厚,此刻玉见津弥的声音竟显出十足的窘迫与娇弱,仿佛初尝禁果时激动到发抖的少女,却又较其多了几分惊惧。瞬息变化之间,刚才还在享受着口交的族长便又失却了为数不多的主动权和威严。

“怎么了怎么了?”突如其来的变故吊足了小斩的胃口,尽管先前养父确实有点力不从心,但他无论如何还是没想到如此雄壮的海龙竟会就此败下阵来,发出宛若乞怜的呜咽。太想弄清雌龙用了什么手段,斩龙又是扯着脖子又是踮脚,终于看清了雄狐腿间的变故——屈曲的指节死死地抵住了尾根处一圈紧致的褶皱,雌龙爪腕的每次翻动和发力,都必然会伴随着其伴侣无助的哼唧声:只要指节顶着老龙的雄肛往深处多推进一点,那一圈肉皱保准会羞耻地向内收紧,通过微微隆起的会阴部将这份激动传导至被含住的肉棒,在一次次挺动之间泄出更多的清汁供雌龙品尝。

此情此景看得少年尾穴一紧,如此敏感的部位被这样顶弄,也难怪身为一族之长的老龙会如此失态,只是……为什么总觉得对方似乎并不反感被如此对待呢?而且雌龙对于触碰伴侣肛口这一行为似乎完全出于主动,这也确实超出了小斩的认知,虽然那个部位在他的认识中代表着不洁与污秽,但一想到自己的养父向来注重形象的整洁,估计在做这种事情之前这两位已经把身体清理好了也说不定?

斩龙无暇再去思考那些糟心的玩意儿,因为玉见津弥的喉底又发出一声无助的闷哼,将他的注意力吸引过去,把他吓了一跳——只不过是自己愣神的片刻功夫,不远处的老龙竟已经在雌狐的动作下变得面色潮红、声音颤抖,尾洞只是被屈曲的指甲拓开些许,养父竟连最初勉强能够应对的气势都不复存在。被玩得花枝乱颤的泡狐龙眼中已经泛起了晶莹的泪花,却碍于自己族长的身份只能强忍着抬起前爪,在装作擦拭口角涎液的时候抹掉即将漫溢出眼眶的珠光。

身居高位,玉见津弥总是以近乎完美的形象出现在大众的面前,即便温和的性格让他看起来很好相处,但出于对那份完美的敬畏、不敢将其亵渎,包括斩龙在内的魔物们从来没有对他产生过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而现在,甚至都不用小斩去幻想,那破碎凌乱的“玉见津弥”就在自己面前,狼狈、无助、和每一条禁受不住刺激的魔物一样娇羞可人,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巨大的反差让一族之长此刻的形象显得弥足珍贵,催动着斩龙不断萌生出情欲,让他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把平日里威严的养父搞得乱七八糟的。

当然,就算给他十个胆子,小斩也不可能真的冲上去和老爹就此亲热一番。作为躲在暗处偷窥长辈做爱的不速之客,即便是被父亲那香艳无比的模样给勾得垂涎三尺,他也只能“咕嘟”一声吞下过量的唾液,学着雌龙的样子将目标锁定在自己腿间的粉嫩肉茎上……

而在更加激烈的“餐桌”上,被雄龙鲜甜的淫汁彻底激发了将其吃干抹净的欲望,玉见馨雅抽回前臂将其环过伴侣的大腿,从两侧拉开了结实小腹上被憋成淡粉色的肉瓣,令猩红燥热的内壁蒸腾出腥热淫靡的白色水雾,伴侣更加浓郁的体味让雌龙再也顾不上身为族母应当保持的优雅,而是从嘴角勾起一抹饱含期待的淫笑——那为了生吞鱼类而进化而来的紧致喉管、用以润滑的粘稠唾液即将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似乎是早有预谋,还没等族长对自己的意图有所察觉,玉见馨雅便将头颅猛地一送、任由那饱满多汁的肥硕头部捅进自己的咽喉,将优雅的长颈撑出一道昭示着野性的凸起,哪怕喉咙被冠沟处的肉刺擦得一阵炽辣、腭盖被顶得感到恶心也没有丝毫的迟疑。被这肉体的魅力所征服,雌龙非但没有将其吐出的意思,反而将自己的喉管收紧,以此丈量起伴侣那傲人的尺寸。

紧致的管腔弹性十足,直把那肉冠包裹得严严实实,每一寸敏感的肌肤都被照顾了个周到;黏滑的涎液早就因为巧舌围着枪头打转、舌尖轻戳翎口而被涂满了每个角落,令其无法阻拦与肉壁间的摩擦,哪怕主人已经被爽得两眼后翻、冷气倒抽,也不会因此而遗漏哪怕一丝酥麻湿热的快感。

同样地,雌龙的咽腔也因此呈现出与这杆肉枪完全相同的形状,无法忽视的反馈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身下雄性尺寸之夸张,这让玉见馨雅不禁幻想起花穴被如此巨物直捣黄龙时的饱足与激爽,不知不觉中又为她燥热瘙痒的股间又平添了一份淫靡的濡湿。

已经被伴侣玩弄了好一阵子,本就有了些许感觉的玉见津弥自然是吃不消性器深入喉间所带来的强烈刺激,湿热黏滑的触感将顶部包裹得严严实实,却又未将其锁死,反而是借助黏液的润滑与其小幅地快速摩擦着。

温暖、滑腻、挤压感……诸多的快意在此刻交汇成莫名的饱胀,仿佛一股热流沿着翎口倒灌进雄龙的体内。玉见津弥的伤眼因沐浴着快感而半睁,目光在小腹越发明显的充盈感中逐渐变得呆滞;唾液从微微张开的口中沿着利齿滴落,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正随着雌龙吞吐口中性器的节奏发出呻吟。对方的脖颈动一下,他便发出一声颤抖的淫啼,活像只被捕食者逮住的可怜猎物。

而玉见馨雅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虽说她并非那种一定要证明自己强过雄性的独立雌龙,但能让伴侣任由自己摆弄的机会就在眼前,她自然也没有理由去拒绝——心底里早就被激发出来的怜爱和淫欲正催促着她快些疼惜身下的好丈夫。更何况,将这一方霸主、整个族群名副其实的族长当做猎物一般压在身下,享受其动听的呻吟、感受其满溢而出的气味,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正好趁着四下无龙能够得以施行,对于这位骨子里仍留存着些许调皮的族母来说,也实在是太过于有吸引力了。

将自己带入了捕食者的身份,玉见馨雅最先想到的就是食肉龙扯开猎物的皮肉、将吻端深入体内啃食内脏的画面。不过,自己并没有打算像那群野蛮的兽龙种一样对待丈夫,作为这夫妻角色扮演中情趣的一环,她自然另有安排。

而作为被捕食一方的雄龙,虽然对抗下腹中强烈的射意占用了其绝大部分精力,但他仍能感知到伴侣正将自己胯下的淫物吞食向更深处——粗大的性器已经将雌龙的咽喉彻底撑开,即便妻子确实掌握着一些技巧,他也仍不确定对方是否还能自由呼吸。

“唔……馨雅,这会不会有些勉……咕呜——嘎啊啊~”

担心雌龙是为了取悦自己而过于勉强,玉见津弥抬起前爪打算揉弄对方的头鳍帮其放松一下心情、好生劝说一下伴侣不用为自己如此拼命。不过下身突如其来的强烈饱胀感,以及皮肉被绷紧到极致的牵拉感,两股刺激在此刻汇聚成莫名的快意,瞬间就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而尚未触及对方的前肢也僵在了半空、爪指抽插着做不出任何动作;原本想要关心对方的话语因为思绪的停滞而破碎,只能在难以承受的爽感中变成依照着本能而发出的呻吟乃至淫叫。

强烈的快感激得老龙眼角发酸,生理性的泪水更是模糊了他本就不甚清晰的视野,雄龙只觉得盛放性器的肉穴被某种异物突入其中,被撑开的肉瓣本能地想要缩紧,却只能为他增添更多的刺激。敏感的内壁被刮擦出火辣辣的触感,而身体却并未因此感到痛苦、反倒是更加兴奋地抽动着射意十足的小腹,直至软嫩湿滑的触感为肉茎根部送来一阵酥爽的麻痒,他才反应过来妻子竟将吻端探入了自己的生殖腔内。

如此激进大胆的行为远远出乎了玉见津弥的意料——如果光是用口腔吮吸性器他还尚且有所耳闻,可眼前的雌龙竟一并把她的吻端探入了自己腿间的肉缝之中。龟头被口腔含住吮吸、被湿热的喉肉所包裹,让老龙一度分不清来自下身的究竟是射意还是尿意;根部被舌面擦得阵阵酥麻,穴肉在情欲的作用下充血,被雌龙鼻尖的鳞片刮得又痒又涨;一只玉爪贴上酸乏的小腹,雄龙只觉得腹中爆发的欲望在一次次的揉动逐渐攀升、再难抵抗,而自己的思绪也近乎融化在这场欢爱当中,逐渐迷失……

而作为这一切快感的源头,哪怕口鼻正处在闷热潮湿的生殖腔中难以呼吸,玉见馨雅对此也是毫不在意,全然不顾可能会因此窒息的风险。

身为丈夫,他本想出于关爱对饥渴的伴侣进行劝阻,但事情超出认知的震惊,还有穴口被撑圆牵拉到极致的饱胀感让老龙早已失去了身体的操控权,哪怕他极力对抗着下身越发高涨的冲动、不让自己的意识在这肉欲的欢愉中飘向远方,这份努力换来的结果也仅仅是一句夹杂着淫息和颤音的娇声呻吟。

“啊啊……妹、妹子……呃呜呜……哈~”

肉体上强烈的快意一度令玉见津弥失控、几近昏厥,就连对对方的称呼方式也变回了数十年前的那样。而作为勉力取悦伴侣的另一方,雌龙也并非游刃有余,甚至险些迷失在了不断扩张增长的淫欲当中。

肉穴内,浓郁到近乎凝固的檀香雄韵不容反抗地灌入玉见馨雅的口鼻,令鼻腔在无尽的崇拜中一阵发酸发咸;彻底沉醉在对方威严却不失温柔的气息中,雌龙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有些虚浮和飘然,两肺扩张着渴求着新鲜的空气,收获的却只有湿热咸腥的浊息。缺氧令她的头脑越发昏沉、对伴侣的渴求让她再难思考,此刻的玉见馨雅一脸餍足、嘴角欢喜地勾起一抹笑容,而目光却在沉沦中越发涣散,仿佛一切都已被她抛诸脑后,唯有下身燥热瘙痒的花穴仍在渴求着欢爱,催动后肢在雄龙尾部的毛发中不住地胡乱曾弄,把那晶莹的爱液涂布在丈夫的身上。不过几分钟的时光,别龙眼中强大到不可一世的两龙便已经是疲态尽显。

也亏得玉见津弥的一声呻吟,雌龙才从这泥潭中恢复了些许神智。无处着力,玉见馨雅下意识地用前爪撑起身体,却因此将身体的重量全都施加在雄龙的小腹;头颅稍稍抬起,喉咙深处的肉冠也顺势滑出寸许,异物感的缓解让她下意识地做出吞咽的动作、令喉头上下滚动了一番……

两处动作所带来的刺激自是不小,更何况被玩弄了许久的玉见津弥早已是强弩之末、濒临崩溃,哪里还承受得住这般攻势?

“嗷~吼——”

酸胀的腹部再也坚持不住,体内把守精关的肉口在此刻被暴涨的射精欲望所击垮,顶端湿软的挤压感仿佛电流一般击穿了雄根、通入盆腔,再由脊髓传入老龙近乎停转的大脑。粘稠浓郁的种汁从翎口泄出,接踵而至的快感更是直击天灵,让玉见津弥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两耳嗡鸣,连疲惫的身躯也在泄出的极乐中绷紧弓起,随着性器的跳动而送出腰杆,将那柄炽热粗壮的肉刃捅入对方的更深处。平日的温和淹没于本能中的狂野,雄龙发出一声畅快的咆哮,就此将欲望尽数发泄在伴侣的口中。

“好烫!好浓郁!”——这是浮现在雌龙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

伴随着雄龙身躯的不断抽动,大股的炽热种汁从肉枪顶端涌出,不待玉见馨雅有所反应便灌入她的喉咙,令她被迫滚动喉肉将其囫囵吞下。来之不易的龙精就这么被咽下肚去,甚至就连味道如何都没来得及品尝,在族母的眼中此种行为无疑是暴殄天物。好在她眼疾手快,赶在丈夫射空自己的存货之前将那硕物从深处给吐了出来。

不过这可苦了玉见津弥,射精时堪称极乐的快感他还尚未消化,系带乃至龟头与舌苔的摩擦又将他送上绝顶,被快感激发了全部潜能的感官空前敏感,将娇嫩表皮所受的每一下剐蹭都分毫不差地刻入他的脑海。炽热,麻木,还是难以承受的酸爽?老龙哪里还分辨得出下身究竟是何感觉,如潮的快意早已将他的精神吞没,只留下一具呻吟连连、不住颤抖、只知道不断射出精华的空壳。

而在雌龙将口鼻探入狭缝之前,两位长辈的交欢于少年眼中所呈现的则是另外一副景象——养父被族母吸住了雄根,仅仅承受着吮吸和舔舐就在对方的身下动弹不得、发出一连串的嚎叫。虽说并不了解这叫声的意义,但根据养父的表现少年也不难猜出——肉棒被吮吸玩弄是一件非常美妙、让龙愉悦的事情,以至于自己光是听着父亲色情的淫叫都会觉得腿间的肉柱硬得发胀。

未接受过教育的懵懂、第一次窥见“性”的一角所产生的好奇,两种思绪交织在一起,令少年对于养父所做之事萌生了向往——他多希望欺压在养父身上的龙是自己,好与自己最为敬仰崇拜的存在“互帮互助”一番,父子间一同体验这份美好!

但事实却恰恰相反,自己不过只是一位不速之客、渎职的守卫、是躲在暗处的贼龙,大逆不道地偷窥着养父与伴侣的春夜良宵,而自己所向往的一切不过是虚幻的泡影,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实现的、违背伦理的禁忌。

在洞穴内愈发浓烈的情欲气息中,现实倾下的冷水将美好的幻想尽数浇灭,少年多想就此回头、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可他越是这样想,腿间的逸物就越是在泡狐龙的呻吟声中胀大,用挺动时的钝痛拖延着他的脚步、以淫欲动摇着少年本就不甚坚定的内心。

“就算是这么出去,要是被别的龙见到这幅肉棒硬在外面的样子,这脸只怕也是没处搁了……都到这个份上了,干脆……”蓦地,正当小斩还在纠结自己是去是留的时候,一个声音从他的脑海中响起,不断鼓动着他做出选择:“人家可是堂堂一族之长、是你的父辈!就算你敬仰他、爱戴他,他又多么爱你、疼你,你觉得他会违背伦理而同意建立那种关系吗?能看着他这幅样子被搞得乱七八糟,哪怕陪着他的龙不是你,这样的机会也不会再有第二次了,即便如此,你还要打算放弃吗?”

但如果留下来继续偷看的话,自己也将面临着巨大的风险,泡狐龙本就是擅长感知的种族,以泡泡代替盲眼的养父更是这方面的专家,倘若自己真的疏忽大意、被抓个现形,那么接下来所要面对的恐怕远不止是责罚那么简单……

正当斩龙还在纠结的时候,雌龙吮吸肉根时的“咕叽”水声又将他拉回了现实。少年意识到,无论自己是去是留,眼下的当务之急都是先解决掉这令龙尴尬的欲望,既然没有龙来扮演族母的角色,那就只能靠自己来发泄了。

“第一次啊……”

小斩紧张地吞了口口水,将前爪伸向了腿间濡湿炽热的肉茎。对于前后肢体极度不协调的兽龙种来说,这个动作并不简单,即便他的天赋出众、尺寸比起成年雄性也不落下风,斩龙仍需要弓起脊背才能让前爪够到自己的欲望。对于发出声音、暴露自己的忌惮让少年犹豫不决,而对快乐的渴望又让他不甘地握住了肉根,矛盾和纠结间,一声淫啼在山洞中传开,促使他做出选择……

“咕呜——嘎啊啊~”玉见津弥的声音里已然带上了些许哭腔,虽显着有些凄厉,但比起先前却更添了几分情欲。

明明应该对父亲感到心疼,斩龙却发现胯下那根淫棍在此时竟然可耻地变得更加硬挺,甚至为此“垂涎”、从顶端溢出几滴晶莹的蜜露,垂落在脚面。养子在养父的“天籁”中好奇地抬头,却发现对方盛放雄根的肉穴已经被龙吻所侵犯,而雄龙自己也已经是眼角溢泪、唾津飞溅,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这副梨花带雨惹龙怜爱的样子正勾引着妻儿对他犯罪。

在视觉与听觉的双重冲击之下,少年的认知再一次被刷新——他感到震惊,震惊于族母的大胆、不敢相信优雅的前辈会用如此淫荡的方式玩弄养父的身体;他更加惊讶,惊讶于雄性下身会如此敏感,就连养父都消受不住快意而哭嚎。对性快感的好奇心膨胀至顶峰,少年也终于下定了决心,学着雌龙先前的样子握住了枪杆,从后往前地缓慢推挤起来……

“呃……哈~呋——”

意料之外的刺激让他猛地一抖、险些呻吟出声,亏得少年理智尚存,先一步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才将那一声低沉的喘息咽回嘴里。就算是看雄龙的反应而提前做了心理准备,这酸胀的爽感仍是比他预想中要强烈得多。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又像是深陷无形的泥沼,伴随着前爪的上下撸动,茎体内部越发强烈的饱胀和酸楚让斩龙双腿因发软而夹紧、稚嫩表皮被鳞片蹭弄的瘙痒与酥爽更是像镣铐一般将前爪锁死在龟冠上,让他的身体不听使唤,只能不断重复着撸动肉棒的动作。

尽管初次尝试时的手法笨拙又毫无规律章法可言,但处根之上这份未曾体验过的触感对于小斩来说仍是让他难以自制的美妙体验。肉茎在爪掌的挤压和摩擦之下越发胀大和硬挺,在柱体上阵阵酥爽的刺激中逐渐展露出真正的样子;血液、气力,亦或是生命的本源?少年也说不清向着自己下腹汇聚而去的暖流究竟是什么,但问题的答案在此刻已经并不重要了,他只需享受着肚腹之中温暖的饱足、顺应这份压力被迫将穴口收紧,任由性器在手爪环抱下变得更加敏感、更加兴奋、几欲从翎口滴出水来。

前爪越是蹭弄,肉棒上的热感与麻痒便越是让斩龙感到肚腹发胀;下身越是饱胀,因此充血的雄根就越敏感,用更加强烈的刺激作为诱惑,直教少年在肉欲的快感中头皮发麻、无法自拔,继续加快套弄自己下身的速度。如此循环往复,不过片刻小斩便已经沉沦其中,就连思绪也快要融化,变成一具目光呆滞、涎水外流、在燥热欲火的炙烤中口吐淫气、猛嗅着空气中来自玉见津弥的味道,只知绷紧后腿撸动胯下淫肉的行尸。

自慰的快感就连成年魔物都难以克制和承受,更何况是对于这副敏感的年轻身躯?精神已然沉沦,肉体中的脆弱防线更是一触即溃,数分钟的光景里,斩龙的思想已然乱成了一团糨糊,脑中全都是养父被玩弄榨取时的淫乱模样,对着下身想要喷发的酸胀全无惧意,反而充满了渴望;翎口、龟冠、穴口等私密部位瘙痒难耐,无一不在饥渴地挺动和收缩夹紧;缓缓流淌的饱胀感终于抵近了某处软嫩的肉口,恐怕只需再撸动两下肉茎,那脆弱的防线就会在顷刻之间崩溃,将少年的渴望和精华一泄而空。

距离养父所经历的极乐仅有一步之遥,刃尾绷紧、头颅高昂的小斩正欲完成最后的冲刺,雄龙一句“等一下”的求饶却在此刻将他拉回了现实。

若是再早上几分钟,斩龙定会被玉见津弥的声音吓得冷汗直冒,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对方发现、即将面对一族之长的威严和怒火。但此刻,本就不算清醒的少年在欲望的驱使簇拥之下反倒从心中升起一种好奇——同自己一样敏感的养父,在那位族母的手下又会被玩出什么新花样呢?是有机会一展雄风,还是说在雌龙高超的技法面前一败涂地?

强烈的好奇心让少年分心停下了手爪上的动作,而高潮将近却又戛然而止的空虚感也随之而来,助长着小斩心中的欲望并催生出向往——向往着自己有朝一日能体验到养父所经历的一切,刺激也好、舒爽也罢,能让玉见津弥露出这般狼狈模样的玩法,想必绝对称得上是远超刚才自慰时的极乐。

于是兽龙再一次调整了自己寻乐的策略,将注意力集中在散发着淫欲气息的长辈身上,一边观赏着眼前难得一见的绝色春景,一边紧紧握住身下膨大的炽热肉柱——既不至于就此泄出精华失了兴致,又不会让肉棒因缺乏快感而疲软下来。

随着因快感而逐渐模糊的视线再次聚焦,养父与族母的欢爱之姿在斩龙的眼中也再次变得清晰起来——玉见津弥仍是靠在墙边,前肢轻轻耷在地面,因刺激而弓起的后肢无力地瘫软岔开,被精水打湿的胸腹起伏更甚、伴随着雌龙指尖在腹股沟上的游走而微微抽动,甚至让小斩萌生出冲上去美美舔舐一番的冲动,汗液自沧桑俊美的脸庞凝出一颗晶莹的水珠,衬得雄龙无助却又秀色可餐,更是惹得少年也想将其玩弄一番。堂堂一族之长被自己的娇妻死死吃住,俨然已经成了被对方吃干抹净的“猎物”。

偷看着的少年又将脖颈伸直了些,暗戳戳地偷瞄起养父的耻部。被龙吻撑大扩开的种穴随其主龙呼吸的频率颤动着,若开若合;随雌龙抽出而翻出些许的粉嫩肉壁,其表面稀薄的爱液在月光下闪烁着晶莹水润的光泽,又因为雄龙体温的升高而蒸腾出屡屡水汽,将玉见津弥的私处衬得好似一只鲜甜多汁的贝类,勾得斩龙口水直流、恨不得去吮上一口里面的清汁,舌面上更是似乎已经晕染开来那咸滋滋的鲜美味道;满身脏污的肉根已然没精打采地瘫软下来,汩汩吐露着混杂着白浊的“泪滴”,耷拉在族母的手爪中显得可怜又委屈,就如同它那被榨得毫无抵抗之力的主龙一样惹龙怜爱,诱惑着少年忍不住想要把玩一番。

当然,对玉见津弥做出如此评价和幻想的并非小斩一龙,场地中央的玉见馨雅也是如此。

优雅地调整好因为缺氧和兴奋而紊乱的呼吸,雌龙抬爪揩掉了吻端从口鼻溢出的白浊龙阳,又伸舌将其卷入口中。浑厚的咸腥雄韵、浓郁粘稠的口感,一如身为族长的玉见津弥那般充满威严,令龙倾心;而将其吞入腹中留于舌根的回甘、爪中软嫩温柔的淫肉,则更像是眼前之龙身为丈夫所给予自己的温柔与宠溺,也是这古板家伙应付不来自己的证明。

兴奋、倾慕、幸福……族母将种种恭候了数十年的情感融成如水的眼波,静静地凝望着眼前气喘吁吁的伴侣。而雄龙也在此刻对上了妻子的目光,纵使疲惫,却也适时地抬爪揽住对方地脖颈,弓身为其献上一吻,与之交换唾津的气息、分担口中的浊气。

软肉被爪心爱抚的酥痒让玉见津弥倍感放松,虽说这并非是与馨雅的初次接吻,但妻子口唇间的温柔仍是让他依恋。唇缘饱满而细腻,紧贴住自己的口齿,与自己纠缠的纤巧嫩舌更是比被其舔舐时更显湿润柔软,散发着让他无法拒绝的温热和独属于雌龙唾津的那份醇美香甜。

感受着伴侣顺着搂抱的力量拥入自己怀中、渐渐地压在自己身上,操劳了数十年之久的老龙头一次感到如此地踏实,雌龙的体重承载着对于彼此的真挚感情,也代表着他身为丈夫即将肩负起的责任,对于这位一方霸主来说,妻子的身躯轻得令他心疼,却又压得他倍感心安。绵长的拥吻抽走了玉见津弥口中的空气,也将他的意识逐渐抽离、令他飘飘欲仙,以至让他眯起眼睛全身心投入与眼前之龙分享快意和欲望,恨不得让此刻定格成为永恒。

比起身下搂住自己的伴侣,玉见馨雅似乎并没有安于这片刻宁静的想法。老龙只感觉对方的口角似乎咧了一下,随后一股难以言表的刺激感便接踵而至,从腿间半软的肉柱直击天灵。

安恬合上的双眼因为惊讶而猛地睁开,清澈的泪滴更是因为这强烈的刺激而占满了眼眶,即便弓起的身子狠狠地抽动了一下,雄龙却依旧收着力气,没有伤到被他轻衔在口中的软舌哪怕一丝一毫。

正当老龙不解地看向一脸坏笑的伴侣,不知对方做了什么的时候,新一轮的刺激又接踵而至。毛绒绒的触觉被奇特的滑腻感所包裹,宛如一把刷子在玉见津弥的腿间拂动撩拨——顺应刷毛方向之时,结簇的毛发用滑液将敏感的肉根包裹,也将黏滑的温热体液涂布他的整个下身,尾穴、肉缝、股沟大腿无一幸免,末端轻轻撩过粉嫩的龟冠和翎口,带着雌狐体温的酥痒更是勾得老龙腹下浮出鼓胀之感;而当刷毛逆向而动时,这些刚毛便会化作完全柔软的小针,对着暴露在外的马眼、冠沟乃至翻开的肉穴内壁发起一阵猛攻,远超先前的麻木瘙痒混着些微刺痛挑逗着老龙敏感的弱点,本就刚刚射过的肉茎更是从头部痒到腹腔内部,又自腹内冲击着膨胀的腔体,萌出一股强烈的尿意。

“呃呜——”

雄龙下意识地收紧下腹与之对抗,却换来那一处防线的极度酸胀,数种刺激直击大脑,直教他下意识地发出一声魅惑的呜咽。双睑紧闭将酸楚的泪水挤出眼眶,玉见津弥再也禁受不住雌龙的责弄,“噗哈”一声与那双软唇分离,仰头倚靠在石壁上大口地喘着粗气,连垂落淌下都唾津都顾不得擦去,就又被新一轮的刺激搅得眼眸后翻、思绪混沌,只得在下身的极乐当中发出些许破碎的求饶话语。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小斩有些摸不着头脑,也再一次勾起了他的好奇心。迫切地想要弄清族母又采用了什么玩法,少年竟不顾风险探出大半个身体,只为看清两龙肉体交叠之处的状况。

“竟然……吸溜……这也太刺激了吧!也难怪老爹会叫成这样。”

斩龙偷偷瞄向养父的私部,强烈的视觉刺激催动口腔泌出更多的唾液——那根先前被握住把玩的粉嫩玉茎,此刻正被雌龙埋在胸前的毛发当中、随着她伏在养父身上反复蹭弄的动作而禁受摩擦。被滑液粘连结簇的毛发被肉茎拓开,液膜在空气中被撕裂发出“咕叽咕叽”的爆鸣声,而老龙耻部的肉穴也是被挑逗得蜜浆翻涌,撒满了两龙的腿根与胸腹。而那狼狈可怜的肉根也终是不负所托,在主龙一声声淫乱的喘息和嘶啼中肉眼可见地勃起、胀大,含着晶莹的水光恢复了精神,于雌狐胸脯前擎出一抹惹眼的鲜红。

少年当然明白这会有多么刺激,毕竟那鲜艳紫色的毛发并不像看起来那样柔软顺滑,想当初自己想要和养父亲近时还特意往那里面钻过,结果被那刚毛给扎得够呛,哪怕说雌性的毛发更软、上面有滑液的保护,其刺激程度对于敏感的肉棒来说也绝非是简单撸动所能够比拟的。

也想要体验一下养父所受的快感,兽龙不过是顺着族母的思路勾动爪指擦动两下翎口,他便克制不住下腹的酸胀,从下身一挺喷出小股水样的清汁。而后,眩晕与脱力感袭向这躲得并不隐蔽的魔物,令他险些跌坐在地。些许尝试就让他初显窘态,这反而让他对不远处的雄龙产生了一种期待,期待这位雄壮的领袖在防线崩溃时会做出何种美妙的反应,而欲望喷发时那一瞬的极乐,也被他所铭记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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