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斜照进客厅，金色的余晖洒在了每一个角落，将这原本平凡无奇的客厅渲染成了一种温暖而柔和的色彩。室内的一切似乎都被涂上了一层金边，从老旧的沙发到那些摆放不甚整齐的书本，每样物品都显得格外温馨。然而这份宁静并没有延续到张琴的心里，她的心跳如鼓，砰砰作响，紧张得她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站在门口，她迟疑着，手指紧紧地抓着门框。她的目光穿过整个客厅，定格在了远处那张熟悉的沙发上。她的母亲正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背对着她，那股子沉默比往常更显沉重。

母亲的身影仿佛是岁月静好的雕塑，但张琴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有些事情，她是无法躲避的。张琴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背脊。她的脚步悄无声息地迈进客厅，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心头，重重的压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终于，张琴站在了餐桌的另一侧，与母亲相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压抑，仿佛连时间都在这沉默中凝固。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母亲手中的发刷上，那个用来梳顺长发的简单工具此刻在她眼中却像是一把预示着惩罚的利剑。那熟悉的冰冷触感，是无数次童年记忆中的惩戒，如今它似乎又在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张琴战战兢兢地走向母亲，每一步都显得如此艰难，她的腿几乎要抖得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眼神中满是恐惧和难堪。“妈...”张琴的声音微弱而有些颤抖，试图打破这沉闷的气氛。母亲缓缓抬眼，神色没有丝毫波澜，静静地盯着张琴，冰冷的目光如同一潭死寂的深水，直直地锁定在张琴的眼睛里，看得张琴心里止不住地发慌。"琴儿，你今天在学校做了什么？" 母亲的声音平静得出奇，但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击打在张琴的心上。张琴低下了头，不敢直视母亲的眼睛，嘴唇微微颤抖着，却没有声音发出。她全身都在发抖，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张琴努力地想要镇定下来，但是那种源自内心深处的恐惧感却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心脏。她知道，这种恐惧并非无缘无故，它是对即将到来的事情的一种预感，一种直觉。

“抬起头来，看着我，说话。”母亲的话语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张琴的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艰难地吞咽着。她抬起头，目光终于与母亲相遇，却像是触碰到了冰冷的利刃。她想要说话，但话语在唇边打了个转，又咽了回去。母亲的脸上没有表情，她静静地等待，仿佛时间对她来说只是无关紧要的流逝。张琴知道，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她必须面对。

“妈，我...” 张琴的声音不自觉地颤抖着，带着一丝哽咽："妈妈，我今天做了很糟糕的事情。我...我在学校后面的操场上抽了烟，还...还顶撞了老师。我知道错了，真的很后悔，对不起…"

母亲的眉头微微一皱，似乎没有想到张琴会这么快地坦白。她沉默了片刻，目光仍旧没有离开女儿的脸，似乎在打量着这个与往日有些不同的女儿，又或是在权衡着该如何回应这个突如其来的坦白。“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母亲的声音依旧平静，但神色明显好了一点。在母亲看不到的角度，张琴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她赌对了。

张琴乖乖点头，不过短短的一瞬，她的眼睫上就挂了晶莹的泪珠，一滴又一滴地砸在白瓷地板上，很快成了一小片水渍，张琴强忍住声音的颤意，断断续续地说道：“我知道，我不应该抽烟，也不该..对老师无礼。那些都不是...我应该做的事情，我...我让您都失望了。”母亲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个认错态度诚恳的女儿，几秒后，缓缓站起身，绕过餐桌来到张琴面前。她的身影投射在地上，和张琴的影子重叠在一起。

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母亲静静地看了张琴半响，忽然轻笑了一声，“琴儿，你是我生的，我养了你十四年，所以你真的认为，"母亲说到这里，伸手用力地捏住了张琴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向自己，神情似笑非笑的，让人看一眼便心底发凉，“你耍的那些小聪明能逃过我的眼睛吗？”

张琴眼里闪过一抹恐惧，泪眼朦胧地看着母亲，嘴唇哆嗦着，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自己所有的秘密都无所遁形，所有的错误都被无情揭示，张琴紧咬着下唇，一字一句地艰难道:“我会接受任何惩罚，妈妈。我只希望能得到您的原谅。”

夕阳已经完全落下，客厅里的金色余晖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暮色。母女俩的身影在这宁静的夜晚里，显得格清晰。在这一刻，母亲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犹如刀刃一般，切割着空气，直射张琴的心灵。但她并没有在愤怒的情绪下立即发作，而是以一种几乎让人窒息的冷静，缓缓地将发刷递给她，声音低沉，犹如魔鬼的低语：“我不希望你变成一个无可救药的人。你的道歉我接受了，但是这不代表一切都结束了。你要为你的行为承担后果。”张琴咬着嘴唇，她的双手颤抖着接过发刷，指尖轻轻触碰着刷毛，仿佛能感觉到它们即将带来的疼痛。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

“琴儿。”母亲看着呆立的张琴，声音沉了下来。张琴微微一怔，触及母亲冰冷严厉的目光时，她瞬间回过神来，双手紧紧抱住头，心跳如擂鼓，她差点忘了规矩。母亲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校服，张琴紧闭双眼，试图抑制住内心的颤抖。母亲的动作缓慢而充满仪式感，仿佛在抚摸一件完美的艺术品。随着母亲的动作，张琴的呼吸变得急促，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和羞耻交织在心头。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氛围，母亲轻轻弯下腰，她那有些粗糙的双手此刻却如同羽毛般轻柔，缓缓地褪去女儿的校服裤子，露出了里面的浅粉色内裤。张琴站在那里，看着母亲的动作，一动也不敢动，注意母亲的目光落在了那浅浅的粉色上，张琴羞红了脸，眼神中充满了难堪，每一下都像是在剥开她的羞耻和悔恨，每一下的触感都让张琴的心跳加速。

很快，宽大的校服裤子便被褪至脚踝处。空气中泛着丝丝凉意，而女孩光洁纤细的腿又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当中，张琴冷得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随着内裤的脱落，张琴的下半身几乎完全暴露在母亲的视线中。她的皮肤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白皙，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母亲的注视下颤抖。羞耻心让张琴几乎不敢去看母亲的眼睛，此刻半裸的她，就这样站在她最爱的母亲面前，她的脸羞得通红，甚至想要原地找个地洞钻进去。

脱完女儿的内裤和校裤后，母亲转身坐回了沙发上，手指拨弄着发刷。又陷入了沉默，几乎能听见针落的声音。"为什么抽烟，还顶撞老师?"终于，那如同冰箭一般的问题射向了张琴，直击她的心房。张琴感到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了，她努力咽下那股莫名的紧张感。面对母亲冷硬如刀的眼神，她的嘴唇哆嗦了一下，想要辩解，但话语似乎都被冻结在了舌尖上。

"我…我不是故意的。"张琴的声音细如蚊呐，带着一丝颤抖，她知道自己必须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母亲的怒火将会更加难以平息。母亲拨弄发刷的手指一顿，冷冷地抬眼望向女儿，"不是故意的？" 她的声音低沉且充满了不信任，张琴慌乱地躲避母亲审视般的目光，手也下意识地揪紧了校服。见此，母亲的眼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她的声音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直指张琴的内心："你知不知道这关系到你的未来，你的声誉？你这样做，不仅让我失望，更是自毁前程！"

来自最爱最依赖的母亲的指责如同一阵阵狂风，让张琴的心灵几乎崩溃，张琴只能低头沉默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看着赤裸的下半身，她的心里忽然涌起了一股悲凉，仿佛置身于冰冷的深渊。像是自虐般地，张琴抱着头的双手不断地收紧，试图以此来抵挡住内心的痛苦与煎熬。

张琴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思绪清晰起来，她知道现在不是退缩的时候。"妈，我知道我做错了。" 她抬起头，目光中透出一抹决绝，"抽烟是我不对，我会戒掉。至于顶撞老师，那是因为……"她顿了顿，脑海中闪过那天课堂上的情形，一种被误解和挫败感混合的情绪在胸中燃烧。"因为老师误会了我，我觉得很委屈，所以才会失控。"声音虽小，却坚定无比。母亲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着张琴的话语。然后她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灰蒙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委屈不是借口。" 她终于开口，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你要学会正确的处理问题，而不是逃避或是用错误的方式反抗。"

张琴低下头，心中明白母亲的话中有理。确实，冲动是魔鬼，她需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成熟地面对问题和困难。母亲转过身，看了一眼半赤裸的女儿，道：”好了，去书房吧。”

听到母亲的话，张琴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些不好的画面，她麻木地点了点头，内裤和校裤依旧堆在脚踝处，可她不敢有半分的拖延，拖着蹒跚的步伐，像是稚童学习走路一样的姿势走进了书房里，母亲也紧随其后走了进来，站在张琴的身后，注视着她。

张琴先是缓缓弯腰穿上了内裤和校裤，随后又将下半身的衣物全部脱掉，然后将裤子整齐地叠好放在桌子上，内裤则是放在裤子上，将其铺平整后，她羞耻地看了一眼浅粉色的内裤，慢慢俯下身，跪趴在桌子上，将腰肢塌下去，屁股撅起来。姿势刚刚摆好，“啪”的一声，又硬又刺的发刷重重地拍在臀部，丝毫没有留情，张琴瞬间疼出了眼泪，双手紧紧的抓住桌子的边缘，努力克制住自己不喊出声。失去了衣物的保护屁股对疼痛的体验感更加强烈，紧接着，又是狠狠的五下，打在张琴白里透红的屁股上，她的皮肤比较白嫩细腻，接连打了二十来下她已经开始啜泣，腰部开始扭动，她哭喊着说自己受不了了，此时的屁股已经红透了，就像那熟透的苹果，额头和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母亲却并没有因此停止，而且厉声道：“跪好！”张琴闻言害怕地抖动了一下身体，只能高高的翘着屁股等待着剩下的七十下，就这样又持续了十来下，张琴终于忍不住崩溃了，失声痛喊起来：“饶了我吧妈妈，好痛呜呜呜…”可母亲并没有因为女儿的哭声而心软，反而是下手越来越狠，“啪啪啪”一声比一声激烈，张琴叫得一声比一声惨，她的已经被打得红肿不堪的屁股为了逃避发刷的落下而不停地扭动着，小腿也在不停的乱蹬。

母亲见状，终于停了下来，就在张琴以为她可以逃过一劫的时候，母亲突然伸手按住了她的腰将她牢牢地固定住，并且加快了惩罚的节奏，发刷持续落在她红肿的屁股上，张琴像疯了一样地尖叫着，极致的疼痛让她难以忍受，身体疯狂地扭动着，红肿的臀部与白皙的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她现在也只能用尖叫来缓解肉体上的疼痛，“好痛呀，别打了呜呜呜，求你了停一会吧……”母亲没有因为她的求饶而妥协，反加快了发刷落在屁股上的频率，连续几十下后，张琴叫喊的声音已经嘶哑了起来，腰尽管被按着，还是拼命的摆动，似乎这样就会减轻痛苦。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了，张琴已经疼得喘不上气，歪着头，眼泪像掉了线的珠子一样滑落在桌面上，就在她以为今天自己要被打死在这里的时候，屁股突然不再传来火辣辣的痛意，母亲终于停了下来。张琴痛得几乎要晕过去，母亲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女儿臀部的伤口，隐隐有些渗血了，需要马上进行药物处理，可是母亲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良久，她才开口，声音也哑了几分：“琴儿，挨打的时候，你要怎么样？”张琴被打得头晕耳鸣，可听到母亲的问话时，她瞬间就清醒了，心底绝望在蔓延，不知是痛极还是羞极，回答的声音不自觉地发颤：“要看着自己的内裤。”母亲淡淡地嗯了一声，道：“那就再挨十下，作为你没有看内裤的惩罚。”

张琴垂着头，认命接受，身后传来走路的声音，张琴紧闭双眼，准备迎接惩罚，可她等了几秒，臀部那尖锐的刺痛却没有再度传来，张琴疑惑地转头看向母亲。却发现母亲已经站在了离自己几步远的地方，手里抚弄着那个让她无比恐惧又痛恨的发刷，似有所感般，母亲刚好抬头，与张琴对视，仅一秒，张琴就明白了母亲的意思。女孩轻咬贝齿，面色羞得通红，几欲滴血。张琴动作缓慢地从书桌上下去，她的手里还拿着那条浅粉色的内裤，身体的疼痛让她不得不以双手为支撑，跪在地上，然后缓慢地爬到母亲的脚边。

张琴调整姿势，将内裤整齐地铺好，娇俏的脸正对着内裤，乖乖地趴好，屁股高高地撅起，仿佛是一条在等待着主人垂怜的小狗。母亲满意地笑了笑，开始了惩罚，屁股的痛感一下又一下地传到张琴的神经，她的双手紧握成拳，眼睛紧紧地看着离她的脸不到两厘米的内裤，内心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新伤叠着旧伤，张琴的屁股疼得火烧火燎，衣裳被汗水打湿，渐渐连扑腾的力气也没有了。屁股上大片的红肿伤痕，严重的地方都泛着血点。

十下很快就打完了，母亲将发刷放在书桌的抽屉里面。然后静静地看了女儿几秒，转身出去了，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些药膏和绷带。张琴几乎要晕死过去，强撑着一口气问：“妈妈，可以结束了吗？”

母亲静静地看着她，一言不发，张琴见母亲不说话，也不敢随意乱动，害怕引来再一次的惩罚。半晌，母亲才终于开了口：“知道错了吗？”张琴猛地点了好几下头，泪如雨下，看着狼狈至极，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妈妈，我知道错了，我一定会改正错误的，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求求您了，饶了我吧。”“那你说说，自己错在哪里了？”张琴虚弱地说道：“我…我不该抽烟，不…不该顶撞老师。”“还有呢？”张琴艰难地转头看向母亲，疑惑地说道：“还有吗？”

母亲漠然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声音寒凉刺骨：“看来你还是没有长记性。”看着母亲又要去拿抽屉里的发刷，恐惧瞬间涌上心头，张琴突然大声叫喊了起来，试图吸引母亲的注意力，她不要再挨打了，她承受不住了，再这样打下去，她真的会死的。

尖利的身体响彻整个书房，张琴突然伸手抓住了母亲的裤腿，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妈妈，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听你的话，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妈妈，求你了，我求你了，别打了，我真的……”话还没说完，张琴就生理性地干呕了一下。哭到极致，是会引起呕吐的，母亲眸中泛起了些许心疼之色，到底是她养了十四年的亲生女儿，与那个人离婚后，她不择手段，不顾一切地将女儿留在了自己的身边照顾，女儿就是她的一切。而女儿的一切也都是她的，在女儿的身上，她付出了全部的心血，她希望张琴长大以后能够成为一个有出息的人，这样才不会辜负自己对她的付出与期望。可是，她实在是太不听话了，十四岁的她，不知道是不是到了所谓的青春叛逆期，总是在学校里面惹是生非，老师多次给自己打过电话，希望自己能够好好地管教一下张琴，但她屡教不改，自己便只能动了狠招，只有这样她才会服从管教。这一次，她竟然学会了抽烟，还敢顶撞老师，而且还没有丝毫的悔过之心，有的，只是对自己这个母亲的怨恨，以及本能的羞耻心。

想到这里，母亲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这孩子从小就缺少父爱，自己对她有亏欠，所以就尽所能地去弥补，给自己这个唯一的女儿全部的爱，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对这个女儿溺爱了。母亲眼眸微动，视线扫过女儿半裸的身体，落到了那条浅粉色的内裤上，命令道：“拿来给我。”张琴不敢不听话，哪怕稍微动一下，屁股都痛得要命，但她还是一只手拿起了那条内裤，另一只手撑着自己从书桌上起来，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又跪在了母亲面前，痛感已让她站立不住，母亲接过内裤，仔仔细细地将内裤叠好，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目光又落在半赤裸的女儿身上，眼神隐含打量的意味，雪白的肌肤，与红肿渗血的臀部，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还有蓬松散乱的头发，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惜疼爱之意。母亲移开眼，看向不远处的墙角，抬了抬下巴，低声对张琴说到：“站到那里去。”张琴一双哭得红肿不堪的杏眼时刻注意着母亲的神情，见母亲开口，便顺着母亲的目光看过去，咬了咬牙，双手撑在地上，勉强站了起来，每走一步，屁股上伤口撕裂的疼痛都痛彻心扉，但她还是一步一步地走着，等她缓慢地走到了墙角处罚站，已是满头大汗，汗混合着泪水珠顺着松乱的发梢滴落在地上，也滴在了张琴的心里，像是一把把利剑，将她牢牢地钉在了耻辱柱上，但她不敢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满。

尽管她背对着母亲，但依旧能够想象到，母亲正在看着自己，看着自己赤裸的下半身，看着刚刚还被母亲惨烈地打过的屁股，看着她像一条屈辱又听话的狗一样，站在墙角面壁思过。张琴站在墙角，身体微微颤抖着。她的心情复杂而痛苦，她不明白为什么母亲要这样对待自己，但她又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她的思绪飘回到了刚刚被母亲打过的那一刻，那一刻的痛苦仿佛还在她的屁股上燃烧着，让她无法忘记。她的母亲，那个她曾经深爱的女人，此时在她的心中却变得如此陌生和可怕。她不明白，为什么母亲的爱会变得如此扭曲，为什么她会用这种方式来教育自己。她想要理解，却又感到无比的恐惧和绝望。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张琴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一个无尽的黑暗中，无法逃脱。她的眼泪再次涌出，滴在地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悲伤。

漫长又煎熬的半小时过去了，臀部的伤痛让张琴生不如死，她微微闭着眼，几乎快要站不住了，身体摇摇晃晃的，仿佛随时都能倒下。就在张琴终于支撑不住倒向地上的那一刻，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冰凉的药膏接触到皮肤，疼痛瞬间缓解了不少，张琴的意识渐渐回笼，感觉有一只手在自己的臀部上一下一下地游移着，手指所过之处，皆是片片清凉，原本疼得火烧火燎的屁股此刻也不再那么疼了，是谁在给她上药呢?张琴强撑起眼皮，想要看清为她上药的人是谁，却听见了一阵温柔的低语。“琴儿，不要怪妈妈，妈妈知道自己教育你的方式可能过于严厉了，但妈妈是爱你，心疼你的。有时候，妈妈也不知道该拿叛逆的你怎么办，妈妈只是担忧你的未来，妈妈希望你长大以后能有出息，妈妈只有你了，所以你能不能听话一点?”

原来是妈妈，张琴心想。听了这些话，张琴心里有点后悔，或许，她真的做错了，不管怎么说，妈妈所做的一切的出发点都是因为爱她，哪怕妈妈用错了方式，但她永远都是爱自己的妈妈。张琴轻声道：“妈妈，我错了，我会好好学习，以后给你好的生活。”母亲正在上药的手指微顿，看向女儿，在这一刻，母女两人之间的厚障壁，裂开了一条缝，爱照了进来，抚慰了彼此的心。

“乖女儿，等下想吃什么，妈妈给你做。”母亲面色温柔，难得地露出了笑容。“唔，我想吃妈妈做的蛋炒饭。”张琴也笑了。“好。”母亲给张琴上好药以后，温柔地摸了摸女儿柔顺的头发，然后看着张琴的眼睛说：“明天晚上你才能穿上内裤和裤子。”说完便走出书房做饭去了。

张琴听完心沉了下去，环顾了一圈书房，她的校裤还整齐地放在书桌上，但想到妈妈走之前的叮嘱，张琴叹了口气，努力忽视心底的异样感和羞耻感，安慰自己道，没事的，反正明天是周末。

张琴从沙发上站起了身，上了药以后，感觉屁股明显没有之前那么疼了。张琴又裸着下半身在书房里面走了几步路，虽然走路的时候屁股还是很疼，但可以忍受。在书房的沙发上休息了会，张琴便走出了书房，打算去厨房看看。

张琴刚走到厨房门口，就看见母亲正端着一碗香喷喷的蛋炒饭出来。“琴儿，吃饭了。”母亲边说边将碗放在了桌子上，解下围裙，拉开凳子，温柔地让张琴赶紧过来趁热吃。

张琴笑着点了点头，走了过去，沉浸在母亲的温柔里的她，忘记了自己的屁股上还有伤，就这么直接坐了下去。疼得她叫出声，立刻弹跳了起来。

母亲见她这样，好笑的同时，又有些心疼，“琴儿，对不起。”

张琴抿了珉唇，没有说话，小心缓慢地重新坐在了凳子上，由于没有穿内裤和裤子，张琴刚坐在凳子上时，有些羞的同时，还觉得屁股凉凉的。饭后，张琴帮忙收拾碗筷，主动分担家务。当一切收拾停当，她轻声对母亲说：“妈妈，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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