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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的不速之客,姐姐的暴食成长之旅,1

小说:姐姐的暴食成长之旅姐姐的暴食成长之旅 2025-09-11 21:59 5hhhhh 3620 ℃

当期末考试的最后一场结束,寒假正式拉开幕幕时,林曦提出了一个让林晚措手不及的建议。

“姐,我们回家吧。”她一边收拾着书本,一边用平淡的语气说道,仿佛在说“我们今晚吃面条吧”一样简单。

林晚正躺在沙发上,闻言,整个人都僵住了。

回家?

她下意识地低头,审视着自己这副早已变得“面目全非”的身体。

一米九六的身高,让她在家里的任何地方都显得格格不入,鹤立鸡群。那雄伟到不可思议的胸部和臀部,让她根本无法穿进任何一件市面上能买到的、尺码正常的衣服。更不用说,她现在这身远超常人的、连她自己都感到害怕的力量。

让她以这副模样,去面对父母那关切又震惊的目光?去面对那些从小看着她长大的街坊邻居的指指点点?

“不行。”林晚想都没想,就立刻拒绝了,“小曦,我……我这个样子,怎么回去?”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抗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她已经习惯了在这个小小的公寓里,做一头安全的、被妹妹精心饲养的“巨龙”,她还没有做好准备,让这头巨龙暴露在人类世界的阳光下。

林曦似乎早就料到了姐姐的反应。她放下书,走到沙发前,蹲了下来,仰视着姐姐。

“姐,”她清冷的眼眸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平静和力量,“你想爸妈了吗?”

林晚愣住了。她当然想。

“爸妈也很想你。”林曦继续用那种平铺直叙的语气说道,每一个字却都精准地敲在林晚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你已经快一年没回家了。电话里,他们每次都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林晚沉默了。她无法反驳。

“至于你的身体……”林曦顿了顿,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罕见的、带着一丝天才式的、解决问题后的自信微笑,“你担心的一切,我都已经安排好了。”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林曦向姐姐展示了她那堪称恐怖的、计划周密的“姐姐回家全方位保障方案”。

第一,关于“别人的目光”——视觉欺骗与气场引导。

林曦打开衣柜,里面挂着一套她早就准备好的“出行战袍”——一套剪裁极佳、面料挺括的深色长款风衣,内搭一件高领的、能完美包裹住上半身曲线的黑色羊绒衫,以及一条同色的、能修饰腿型的直筒长裤和一双略带跟的短靴。

“这套衣服,会最大限度地拉长你的垂直线条,让人第一眼注意到的是你的‘身高’和‘气场’,而不是你身体的‘宽度’。再配上墨镜和帽子,你会像一个不好接近的超模或明星,人们会因为敬畏而不敢直视和议论,而不是因为好奇而指指点点。”林曦解释道,像一个最专业的形象设计师。

第二,关于“出行方式”——私密空间的绝对掌控。

“我们不开家里的车,也不坐公共交通。”林曦说着,将一把车钥匙放在了茶几上。那钥匙的标志,属于一个以空间和舒适性著称的顶级豪华MPV品牌。

“我租了一辆车,停在地下车库。这辆车的后排,我已经让人进行了改装。”她拿出手机,展示着几张照片。照片里,那辆七座商务车的后两排座椅被完全拆除,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几乎占据了整个后车厢的、由顶级乳胶和记忆棉定制而成的巨大“床垫”。

“从这里开高速回家,大概需要十个小时。这十个小时里,整个后车厢都是你的私人空间。你可以躺着、坐着、甚至在里面吃东西,不会有任何人打扰你。”

第三,关于“路上的食物”——移动的能量补给站。

“我知道,你不可能十个小时不吃东西。”林曦说着,指向了墙角那个看起来像个巨大冰箱的、银灰色的金属箱。

“这是一个车载的、大功率恒温冷藏柜。里面,我已经准备好了足够你吃到家的食物。”她打开柜门,里面塞满了各种真空包装的、高热量的美食:整只的烤鸡、大块的酱牛肉、一盒盒的寿司和饭团,甚至还有几个小型的奶油蛋糕。

“这些食物的总重量大概在五十公斤左右。我们可以在服务区休息的时候拿出来吃。绝对管够。”

看着妹妹那张平静的、仿佛只是在安排一次普通春游的脸,听着她为自己考虑到每一个细节的、堪称完美的解决方案,林晚心中最后的防线,彻底被融化了。

她还能说什么呢?

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小小的妹妹,为了能让她安心回家,已经为她铺平了所有道路,扫清了一切障碍。

林晚伸出手,将妹妹紧紧地、温柔地拥入怀中。

“好。”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小曦,我们……回家。”

黎明前的天色,还是一片深沉的藏青。

林曦驾驶着那辆改装过的豪华MPV,平稳地驶上了空无一人的高速公路。车内安静得只剩下引擎的低沉轰鸣和轮胎压过路面接缝时,有节奏的轻响。

林晚则像一位尊贵的女王,安逸地躺在车厢后部那张巨大的、由顶级乳胶和记忆棉定制而成的“床”上。她身上穿着那套深色的风衣和长裤,盖着一张柔软的羊绒毯。这个完全私密的空间,让她可以彻底放松,不用担心任何外界的目光。

最初的两个小时,她在兴奋和新奇中度过,看着窗外的城市灯火逐渐被连绵的黑暗所取代。但随着旅途的深入,那种熟悉的、源于身体深处的空虚感,再次悄然苏醒。

她的胃,这个刚刚升级过的、无比强大的熔炉,在提醒着它的主人——它需要燃料了。

林晚坐起身,这个简单的动作因为她高大的身材而显得格外舒展。她按下墙边的一个按钮,那个银灰色的、巨大的车载恒温冷藏柜,无声地滑开了柜门,露出了里面琳琅满目、被整齐码放的“弹药”。

一股混合着肉香和米饭香气的凉气,瞬间弥漫开来。

她没有丝毫客气,先是拿出了一整只用香草烤制好的、金黄油亮的烤鸡。她甚至没有用刀叉,只是用手,优雅而迅速地将鸡肉撕下,送入口中。接着,是两盒分量十足的、配料丰富的寿司拼盘,被她像吃小点心一样,一口一个地迅速解决掉。

“姐,开始吃了?”车内对讲机里,传来了林曦平稳而清冷的声音。她虽然在专心开车,却仿佛对后车厢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嗯……有点饿了。”林晚含糊地回答,嘴里还塞着最后一块金枪鱼寿司。

吃完这第一波“零食”,林晚重新躺下。她将手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能感觉到那里已经有了一丝微微的、柔软的凸起。一股暖意从胃部升起,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心与舒适。

车继续平稳地行驶着。

又过了三个小时,窗外的天色已经大亮。那初步的满足感,早已被她那高效的消化系统分解殆尽。更强烈的、对高热量食物的渴望,卷土重来。

林晚再次坐起身,打开了那个移动的宝库。

这一次,她的目标,是那块用秘制酱汁卤好的、重达十几公斤的整块酱牛肉。她拿出配套的餐刀,没有费力去切薄片,而是直接切下厚实得像砖块一样的牛肉,大口大口地吃着。浓郁的酱香和牛肉的扎实口感,带来了比烤鸡和寿司更强烈的满足感。

为了帮助吞咽,她还喝掉了一大瓶家庭装的橙汁。

“姐,需要我停车休息一下吗?”林曦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用,”林晚打了个满足的饱嗝,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的鼻音,“我很好。”

她当然很好。此刻,她的腹部已经不再是微凸,而是隆起成了一个相当可观的、坚实而饱满的球形。那条本应修饰腿型的直筒长裤,腰部已经被撑得紧紧的,勾勒出了一个惊人的弧度。她只能解开裤子的纽扣,才能让自己更舒服一些。

旅途的最后几个小时,是在一种持续不断的、小规模的进食中度过的。饭团、能量棒、卤鸡腿……那个巨大的冷藏柜,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被一点点地清空。

当林曦的声音第三次从对讲机里传来,告诉她“还有一个小时就到了”的时候,林晚正心满意足地吃着最后一块奶油蛋糕。

那个五十公斤的移动补给站,已经被她彻底消灭了。

而她的腹部,也在这场长达十个小时的、持续不断的盛宴中,达到了一个惊人的、饱满的终极形态。它像一个巨大的、被填充满了的皮球,圆润、坚实,将她的裤腰撑到了极限,甚至让她在躺下时,都无法再完全伸直双腿。

林晚将手覆在自己那座温暖而沉重的“丰碑”上,感受着里面那磅礴而平稳的消化之力,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满足的、孩子般的笑容。

“小曦,”她对着对讲机,用一种即将凯旋的语气说,“我吃饱了。我们……可以回家了。”

当那辆黑色的豪华MPV缓缓驶入熟悉的小区时,林晚的心,不受控制地提到了嗓子眼。

车停在了自家楼下。透过深色的车窗,她能看到,父母正翘首以盼地站在单元门口,脸上是那种混合了期待、喜悦和一丝丝担忧的、典型的中国式父母的表情。

“姐,准备好了吗?”林曦停好车,回头问道。

林晚深吸一口气。她低头看了看自己。那件深色的长款风衣,确实起到了很好的遮蔽作用,但依然无法完全掩盖住她那被五十公斤食物填满的、巨大而饱满的腹部。它像一座雄伟的山丘,将风衣的前襟撑起一个惊人的弧度。

她点了点头,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嗯。”

林曦先下了车。

“爸!妈!”她清冷的声音里,难得地带上了一丝暖意。

“哎哟,我的小曦回来了!”母亲立刻迎了上来,拉着小女儿的手嘘寒问暖。父亲则站在一旁,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目光却不住地向着车后门张望。

“晚晚呢?怎么还不下车?”母亲问道。

林曦转过身,拉开了后车厢的滑门。

然后,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三秒钟。

林晚扶着车门,缓缓地、有些笨拙地,从车上走了下来。当她站直身体,出现在父母面前时,老两口的表情,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彻底凝固了。

他们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无意识地张开,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喜悦,迅速转变为震惊、困惑,最后化为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担忧和骇然的复杂情绪。

眼前的,还是他们的女儿吗?

那个身高比他们家门框还要高出一截的、如同外国超模般的女人,是谁?那个肩膀宽阔、气场强大到让人不敢直视的存在,是谁?那个穿着风衣也遮不住惊人曲线,特别是那如同怀了三胞胎般巨大腹部的女人,是谁?!

“爸……妈……我回来了。”林晚的声音有些干涩,她努力地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晚……晚晚?”母亲的声音颤抖着,她试探性地向前走了两步,伸出手,似乎想触摸一下女儿,却又不敢,仿佛眼前是个一碰就碎的幻影。

父亲则彻底石化了,他只是呆呆地看着女儿,大脑完全无法处理眼前这超现实的一幕。

“这……这是怎么回事?!”母亲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担忧,“晚晚,你……你这是生了什么怪病吗?肚子……肚子怎么这么大?!”

眼看场面就要失控,林曦上前一步, calmly地挡在了姐姐和父母之间。

“妈,”她清冷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仿佛在陈述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实,“姐姐没生病。”

她顿了顿,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天才式的逻辑,给出了一个让老两口更加匪夷所思的解释:

“她只是……发育得比较好而已。”

“发育?!”母亲的音量又高了八度,“谁家孩子能发育得这么……这么……”她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姐姐的体质,从小就和别人不一样,你们不是知道吗?”林曦继续冷静地解释道,“她只是把这些年没好好吃饭亏空的营养,一次性都补回来了。至于肚子……她只是在车上吃得有点多,撑着了。过几个小时消化完,就消下去了。”

这番解释,充满了逻辑上的漏洞,正常人根本不可能相信。

但说这话的,是林曦。是他们那个从小就智商超群、从不说谎、也从不做无理之事的天才小女儿。

老两口看着小女儿那平静而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大女儿那副虽然形态夸张,但脸色红润、精神饱满、似乎并不痛苦的模样,心中的惊骇,竟被这份强行灌输的“荒谬逻辑”给冲淡了一丝。

就在这时,林曦做了一个让父母彻底闭嘴的动作。

她走到姐姐身边,伸出手,像一只依恋着主人的小猫一样,亲昵地、甚至带着一丝骄傲地,抱住了姐姐那座巨大的、雄伟的“山丘”。她将自己的脸颊,紧紧地贴在那温暖而坚实的腹部上,脸上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心满意足的微笑。

这个动作,无声地向父母传达了一个信息:

我喜欢。

我喜欢姐姐现在的样子。

我为她感到骄傲。

林父林母看着眼前这幅奇特的、却又莫名和谐的画面——高大如神祇般的姐姐,和依偎在她身边的、珍爱着她这份“与众不同”的妹妹。他们还能说什么呢?

那份源于父母的、最朴素的爱,最终战胜了所有的常识和逻辑。

只要孩子们是健康的,是快乐的,姐妹俩的感情是好的……那她们变成什么样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哎……”父亲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脸上那僵硬的表情终于松动了。他走上前,从林曦手里接过行李箱,用一种带着无奈和宠溺的语气说:

“……行了行

了,别在外面站着了。都……都进屋吧。”

家,还是那个熟悉的家。但林晚,却不再是那个熟悉的林晚了。

当她终于挤进那扇对她而言已经显得有些狭窄的家门时,一种强烈的、物是人非的窘迫感,瞬间将她淹没。

这个她从小长到大的、曾经觉得宽敞舒适的空间,此刻在她眼前,变得像一个精致的娃娃屋,而她,则是那个不小心闯入的、笨拙的巨人。

天花板似乎触手可及,让她下意识地就想含胸驼背。每一次经过卧室的门框,她都必须侧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收拢着自己那雄伟的胸部和臀部,才能勉强通过。

她想在客厅那张熟悉的沙发上坐下,却发现自己那140多厘米的臀围,让她像一块巨大的楔子,被硬生生地卡在了沙发的扶手之间。她只能尴尬地坐在沙发的边缘,身体的大半部分都悬在外面。

晚饭时,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林晚的双腿,因为身高的关系,根本无法舒服地放在桌子底下,只能委屈地向两侧岔开。而当她想夹远一点的菜时,她那惊人的胸围,就像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让她必须以前倾整个上半身的夸张姿势,才能勉强够到。

最让她崩溃的,是晚上的洗澡时间。

她走进那间小小的浴室,看着那个曾经能让她舒服泡澡的浴缸,脸上露出了一个绝望的表情。那浴缸对她现在196厘米的身高来说,简直就像个洗脚盆。她只能放弃泡澡,选择淋浴。但当她站进浴缸,拉上浴帘时,她那宽阔的肩膀和巨大的身躯,将小小的空间塞得满满当当,浴帘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让她连转身都变得困难。

一夜之间,家里所有的一切,都仿佛在无声地提醒着她——她已经是个“异类”了。

深夜,林晚躺在自己那张一米五宽的“小床”上,辗转反侧。床的长度已经不够她完全伸直双腿,她只能蜷缩着,像一只被困在小盒子里的巨兽。

一种强烈的孤独感和自我怀疑,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她开始觉得,回家,或许真的是一个错误。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

林曦端着一杯热牛奶,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她没有开灯,只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走到了姐姐的床边。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热牛奶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像小时候一样,脱掉拖鞋,爬上了姐姐的床,蜷缩在了她身边的空隙里。

林晚的床,因为她巨大的身躯,已经没有多少剩余空间。林曦只能将自己纤细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姐姐那温暖而宽阔的后背,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小动物。

她伸出手,从身后,轻轻地、安抚性地,环住了姐姐那依旧柔软的腰肢。

“姐,”她在姐姐的耳边,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轻声说,“我知道,你觉得不习惯。”

林晚的身体微微一僵。

“但是,”林曦将自己的脸颊,贴在了姐姐宽阔的背肌上,感受着那强大而有力的心跳,“有我在呢。”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像一道温暖的阳光,瞬间驱散了林晚心中所有的阴霾和寒冷。

是啊。

这个家,或许变小了。这个世界,或许对她而言,变得格格不 K入。

但只要身边这个小小的、温暖的存在还在,只要这个无论她变成什么样,都会无条件地接纳她、爱着她的妹妹还在……

那她,就还有勇气,去面对明天的一切。

林晚转过身,将妹妹紧紧地、温柔地拥入怀中。在这个对她而言已经过分狭小的床上,姐妹俩紧紧地依偎在一起,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那个无忧无-虑的童年。

窗外,月色如水,温柔地照耀着这对与众不同的姐妹。家,或许不再是物理意义上的港湾,但只要她们在一起,心,便有了永远的归宿。

温馨的家庭氛围,像一个脆弱的暖房,终究无法隔绝外面世界的寒风与噪音。

林晚的故乡,是一个典型的北方村落。这里的大多数人,都像她的父母一样,憨厚、朴实,带着泥土般的气息。但任何地方,都有阳光照不到的角落。

村西头,住着几个游手好-闲的混混。他们无所事事,整日骑着改装过的、拆掉了消音器的破旧摩托车,在村里狭窄的土路上来回呼啸,发-出刺耳的轰鸣声。这阵“噪音”,是村里人最厌烦、却又敢怒不敢言的日常。

为首的,是一个叫“刘三”的男人。剃着青皮头,手臂上纹着一条早已褪了色的劣质龙,终日一副天王老子第一、他第二的嚣张模样。

姐妹俩回来的第二天,村里的大喇叭就响了起来,通知的,却是一场白事——刘三的父亲,死了。

按理说,白事是村里的大事,无论关系远近,街坊邻居都会去吊唁、帮忙。但这一次,整个村子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心照不宣的沉默。没有人去,甚至连议论的人都很少。

晚上吃饭时,林晚的父亲才叹着气,说出了其中的原委。

刘三的父亲,是个老实巴交的砍树人,一辈子勤勤恳恳,却因为性格懦弱,没少被自己这个儿子欺负。而刘三,游手好-闲,欠了一屁股赌债,早就盯上了父亲那份意外保险。

就在前几天,刘三以“孝顺”为名,非要跟着父亲上山砍树。结果,就在伐倒一棵大树时,本该在安全距离外的刘三父亲,却“意外”地被大树砸中,当场死亡。

村里人都不是傻子。谁不知道刘三那点花花肠-子?这所谓的“意外”,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刘三为了骗取那笔不菲的保险金,故意设下的圈套,亲手害死了自己的父亲。

如今,他拿着那笔沾满了血的钱,大张旗鼓地办白事,根本不是为了尽孝,不过是想借着这个由头,再从乡亲们手里,搜刮一笔送礼钱罢了。

“作孽啊……”母亲摇着头,往姐妹俩碗里夹着菜,“这种人的丧礼,谁去谁晦气。咱们一家,谁都不许去,听见没?”

林晚默默地听着,没有说话。她对这个刘三有点印象,小时候,他就因为欺负同学,被自己撞见过。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已经从一个坏孩子,变成了一个丧尽天良的畜-生。

林曦则从始至-终都没有发表任何看法,只是安静地吃着饭。那双清冷的眼眸里,看不出任何情绪。仿佛这世间的人情冷暖、善恶美丑,都与她无关。

夜里,那几辆破摩托车又开始了它们的“表演”。刺耳的轰鸣声在寂静的村庄里来回穿梭,像是恶鬼的咆-哮,搅得人不得安宁。

林晚躺在床上,听着那阵噪音,眉头微-微蹙起。

她只想和家人一起,安安静静地过一个好年。

但她隐隐有种预感——有些麻烦,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开的。

第二天一早,村里的宁静就被一阵嚣-张的摩托车轰鸣声和粗暴的砸门声彻底打破了。

刘三带着他那几个同样游手好-闲的“兄弟”,竟然开始挨家挨户地“催礼”了。他们骑着摩托堵在别人家门口,言语中满是威胁和暗示,逼着各家各户必须去他家“随份子”。

村里人老实,怕惹事,大多数都只能忍气吞声,不情不愿地从兜里掏出钱,准备去走个过场。

很快,那刺耳的轰鸣声,就停在了林晚家的院子门口。

“砰!砰!砰!”

粗暴的砸门声,让正在吃饭的一家人都皱起了眉头。

“林叔!林婶!”刘三大着舌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一股酒气和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我爹死了,你们咋还跟没事人一样在家吃饭呢?今天这礼,你们是送也得送,不送也得送!”

林父气得脸色铁青,正要起身去理论,却被林曦按住了。

“爸,别去。”林曦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冷静,“和这种人,讲不了道理。”

刘三和他那几个“兄弟”的嚣张行为,很快就在村里的微信群里炸开了锅。一时间,群里怨声载道,大家都在抱怨这伙无赖的行径,却又都敢怒不敢言,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着群里乡亲们的为难和愤怒,一直沉默的林父,突然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决定。

他拿起手机,在群里发了一段长长的语音,声音不大,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

“各位乡亲邻里,我是林晚和林曦的父亲。关于刘三家的白事,我知道大家心里都有杆秤。这种违背人伦天理的钱,我们不能随,这种助长歪风邪气的事,我们不能做。”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铿锵有力:“所以我在这里恳请大家,明天,谁都不要去他家送礼,都安安心心地待在自己家里。如果刘三那伙人敢挨家挨户地找麻烦,你们就把责任,全都推到我们老林家身上!就说是我,不让大家去的!所有的麻烦,我们一家人,接着!”

这段语音,像一颗重磅炸弹,瞬间让沸腾的微信群陷入了死寂。随即,便是雪花般的“林大哥仗义!”“支持林叔!”的刷屏。

林母看着丈夫,眼中充满了担忧:“老头子,你这是……这是把所有麻烦都往咱们自己家揽啊!”

“我不能眼看着这帮畜-生把咱们村的风气搞坏!”林父一拍桌子,一脸的倔强,“大不了,明天我就报警!”

林晚和林曦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林晚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的父亲,虽然只是个老实巴交的普通人,但在大是大非面前,却有着这样一身铮铮铁骨。她为他感到骄傲。

而林曦,则从父亲这番话里,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完美的、可以“名正言顺”地解决问题的契机。

等到父母都回房休息后,林曦才来到姐姐的房间。

“姐,”她开门见山,声音清冷,“明天,会很热闹。”

林晚点了点头,她知道妹妹指的是什么。刘三那伙人,在全村碰壁之后,必然会把所有的怒火,都倾泻到她们家身上。

“报警,解决不了根本问题。”林曦继续用那种分析问题的、不带感情的语气说道,“他们只会被拘留几天,出来之后,会变本加厉地报复。”

林曦走到姐姐面前,抬起头,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只有林晚能看懂的、冰冷的锐利。

“所以,我们需要一个……一劳永逸的解决方案。”

她顿了顿,像一个最高明的棋手,落下了她最关键的一颗棋子:

“明天,等他们闹上门来的时候,我和你,就代表我们家,去他家‘吊唁’。”

林-晚愣了一下,瞬间就明白了妹妹的意思。

“白事宴席上,总会准备很多食物的吧?”林曦继续用那种平淡的语气说着,但话语里的内容,却让林晚的心跳都漏了一拍,“既然明天只有我们一家去‘送礼’,那我们作为唯一的‘客人’,把主人家准备的所有食物都吃完,应该……不算失礼吧?”

她看着姐姐,嘴角勾起了一个几乎微不可察的弧度。

“吃完饭,再顺便……给这些吵闹的苍-蝇们,一个让他们从身体到灵魂,都感到恐惧的、终身难忘的教训。”

林晚看着妹妹,妹妹那张漂亮而精致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玩笑意味。她是在认真的,无比认真的,在策划一场……对流氓的“降维打击”。

她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在征求姐姐这位“终极武器”的同意。

林晚沉默了片刻。她想起了父亲那番掷地有声的话语,想起了那几个混混嚣张的嘴脸,又感受了一下自己体内那正在苏醒的、对能量的强烈渴望。

最终,她缓缓地,露出了一个冰冷的、带着一丝兴奋的笑容。

“好啊。”她说。

“明天,我们就去好好地‘吊唁’一下。务必要让主人家……感受到我们家最‘诚挚’的慰-问。”

第二天,整个村子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却又团结一致的宁静。

没有一家人出门,没有一个人去刘三家。那条通往村西头的土路,空荡荡的,只有寒风卷起的尘土。

刘三家的院子里,气氛却截然不同。

为了撑场面,也为了能“名正言顺”地收更多的礼金,刘三几乎是倾其所有,用那笔沾血的保险金,办了一场极其铺张的白事宴。院子里支起了好几个巨大的流水席棚子,请来了镇上最好的厨师团队。

猪、牛、羊、鸡、鸭、鱼……各种肉类堆积如山,新鲜的蔬菜也洗得干干净净。凉菜、热菜、汤品,光是菜单就有长长的一串。酒水更是成箱成箱地摆在墙角。整个院子里都弥漫着浓郁的、与白事肃穆气氛格格不K入的食物香气。

这场盛宴,足够供应几百人尽情吃喝。

然而,从清晨到日上三竿,除了刘三和他那几个同样吊儿郎当的“兄弟”,再无一个客人上门。

刘三的脸色,从最初的得意洋洋,逐渐变得铁青、狰狞。他知道,这是整个村子在无声地、联合起来打他的脸。

“妈的!这帮老不死的!”他狠狠地将一个酒瓶摔在地上,对身边的几个兄弟吼道,“肯定是林家那个老东西搞的鬼!走!抄家伙!咱们去林家,把他们一家都给我‘请’过来!”

……

就在刘三一伙人骑上摩托,准备去林家寻衅滋事时,两道身影,一高一矮,却主动地、不请自来地,出现在了他家大门口。

正是林晚和林曦。

姐妹俩都穿着一身素黑的衣服,脸上没什么表情。林晚那196厘米的身高和近乎非人的完美身材,让她像一尊从神庙中走出的、沉默的审判女神,充满了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刘三一伙人看到她们,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轻蔑而淫邪的笑容。

“哟,这不是林家那俩大姑娘吗?怎么,知道怕了,主动过来送礼了?”刘三将摩托车熄了火,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林晚那夸张的曲线。

林曦没有理会他的污言秽语,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的信封,递了过去。“这是我家的‘心意’。”

刘三一把抢过信封,掂了掂,脸上露出了贪婪的笑容。“算你们识相!进来吧!今天大爷我心情好,赏你们一顿饭吃!”

姐妹俩对视一眼,平静地走进了院子。

院子里的盛宴让林晚的眼睛微微一亮,而院子里的另一个景象,则让她的眼神瞬间冰冷了下来。

就在那热气腾腾的宴席旁,在那充满了食物香气和混混们喧哗声的角落里,一个用破旧草席胡乱包裹着的人形物体,被随意地、像一袋垃圾一样,扔在冰冷的地上。一双布满老茧的、干瘦的脚,从草席的末端露了出来。

那就是刘三的父亲,这场白事的“主角”。

一个为儿子操劳了一辈子,最终却被儿子亲手害死的老人,连一副最起码的薄皮棺材都没有。他的遗骸,就这样被随意地丢弃在自己葬礼的角落,无人问津。

而他的儿子,正用他的死亡换来的钱,大摆筵席,只为满足自己那可悲的虚荣和贪婪。

林晚缓缓地收回目光,她看着桌上那些丰盛的、为几百人准备的菜肴,又看了看那几个还在得意洋洋的混混。

她轻轻地对自己那正在苏醒的、渴望能量的胃,下达了今天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指令。

——“开饭。”

林晚和林曦平静地在流水席的最里侧,一张空无一人的桌子旁坐了下来。

刘三和他的兄弟们,则大大咧咧地坐在院子门口的另一桌,一边喝酒吹牛,一边用戏谑的眼神,时不时地瞟向这对“不速之客”,仿佛在看一场有趣的猴戏。在他们看来,这两个女人就是来服软的,吃顿饭,留下礼金,然后灰溜溜地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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